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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 13,2

[db:作者] 2025-07-28 11:46 5hhhhh 7090 ℃

  地宫里很黑,但先下来的湘勇手中,都已燃起了火把,跳跃的火光照亮了一口口铁柜,敞开的柜子里,整整齐齐地码了好几堆比人还高的金条。金条在火光中反射着诱人的光芒,就连自诩见过世面的李臣典,这时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 天呐,这可真是富可敌国啊!" 李臣典置身于金山银山之间,感觉人生一下子到达了巅峰。

  跟在他身后的傅善祥一言不发,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神情。

  朱洪章坐在自己的大帐内,显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见到黄婉梨进来,便一个颜色屏退了左右,兽性毕露,连话也不多说,一把将女孩瘦弱的身子抱了进来,用他长满了胡茬的下巴不停地在她的脸上磨蹭。

  " 嗯……" 黄婉梨感觉脸上仿佛有一把钢刷在不停地刺扎着他,生生作痛,不由地呻吟起来。在辞别了傅善祥之后,她心里一直在纳闷,刚刚对她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一边躲避着朱洪章的强吻,一边道," 将军,且,且慢……" " 闭嘴!" 朱洪章凶巴巴地吼了一声。杀进金陵之后,他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新主人,生杀予夺,都只要他一句话就行了。那些卑微的百姓,在他面前无不战战兢兢。所以他的一声吼,足能够让黄婉梨三天都不敢开腔。

  果然,黄婉梨不出声了,麻木地任由他在身上到处肆虐。

  刷的一下,朱洪章忽然扒开了黄婉梨薄薄的囚衣。顿时,女孩感到浑身一凉,不管是身上,还是心里,都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绝望。她抿着嘴,用力地拧过头去,既不想,也不敢去看对方那张因为欲望而变得狰狞扭曲的脸。

  黄婉梨的身材比起之前更加消瘦,就连刚刚发育完成的乳房也好像瘪了下去。

  可是朱洪章完全不在意这些,不管如何,她始终有别于那些粗俗,甚至近乎野蛮的广西女人,他能够从女孩的身上找到小家碧玉的温婉。

  虽然朱洪章自己也是粗人,可对于美好的东西,也从来不会拒绝,尤其是像黄婉梨这么年轻美貌的。

  " 唔!" 朱洪章单手就捧起了黄婉梨的左乳,微微低下头,将那颜色不再鲜艳的乳头塞进自己的嘴里,疯狂地吮吸起来。

  " 呃……" 黄婉梨被他舔得有点难受,发出了一声娇吟。

  朱洪章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刚刚还馋她的身体馋得如一条恶狗,在舔舐了几下之后,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皱着眉头说:" 你看看你的身上,到处都是泥巴!下回老子召唤你的时候,你可得洗干净了再来见我,听明白了么?" " 嗯!

  " 黄婉梨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不洗澡,也不愿这样隔三差五地被几位将军召唤来,召唤去的。可这样的想法她不敢表达出来,一旦透露心声,便极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如果自己死了,那么父兄的仇又该如何得报……

  朱洪章突然双臂发力,使劲地推了黄婉梨一把。

  黄婉梨猝不及防,身子往后趔趄了几步,终究还是没有站稳,一头栽在了身后的榻子上。还来不及去揉被摔痛了的屁股,双臂下意识地捂在了自己的胸前。

  朱洪章呛的一声,把腰间的佩刀抽了出来,指向黄婉梨。

  黄婉梨只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要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吓得面无人色,急忙哀求道:" 将,将军,民女无知,下回来见将军,必定先沐浴净身……这一次,求将军饶我一条性命吧?" 朱洪章的嘴角微微地往上一牵,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所有人都在他的淫威之下簌簌发抖,便翻转了刀尖,拿刀背轻轻地敲击着黄婉梨护在胸口上的手臂命令道:" 把手拿开!" 黄婉梨低着头,强忍心中的屈辱和悲痛,不得不慢慢地将手臂从胸前移开,袒露出胸脯。

  可即便如此,朱洪章依然觉得不是十分满意,又喝令道:" 自己乖乖把衣服脱光!" 黄婉梨两行清泪落了下来,但是在随时都有可能会取她性命的钢刀前,只能照办。湘勇刚破金陵之时,正值大暑,所以女犯一律光着身子,就连穿衣的权利都没有。这时随着几场秋雨,已渐渐转凉,为了不让俘虏继续死去,这才发给没人一身囚衣,权当御寒。只是对于女人们来说,寒暑倒是其次,能有寸缕遮羞,已是求之不得。可是到了湘勇的军官们跟前,还是会被脱得光溜溜的。

  活下来的女官们,在经受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之后,目睹了一场场人间惨剧,身心也渐渐变得麻木起来。女官尚且如此,更别提本就是民女出身的黄婉梨了。

  在脱下了身上的最后一片烂布之后,黄婉梨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夹在一起,双臂更是无处安放,如此赤条条地立在男人面前,倒不如由着朱洪章扑上来将她玷污来得更痛快一些。

  " 嘿嘿!" 朱洪章这才收起了刀,上前掐住黄婉梨的下巴,将她的脸轻轻抬起," 我知道吗?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女子,不似那些大脚蛮婆,个个宁死不屈的样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到时将你许个人家如何?" " 唔……" 黄婉梨带着哭腔应道," 民女,民女全凭将军做主!" " 好!" 朱洪章话音刚落,便将自己沉沉的身子压了上去。他双手握住黄婉梨纤瘦的小腿,用力地两边一拉,将她的阴户也无情地敞了开来。他已经记不清上次是什么时候玩弄过这个女孩,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士兵们也不会让她闲着的。这时,黄婉梨的肉洞看起来有些肿胀,早已失去了当时处子的紧闭,豁开一道黑幽幽的口子,借着从窗棂上透进来的日光,隐约能够看到潮湿蠕动的肉壁。顿时,他兽性大发,手忙脚乱地解散了腰带,从裤裆里掏出那根大肉棒来,狠狠地顶插进去。

  在湘勇中,如果李臣典的雄风能排第一,那么朱洪章毫无疑问便是第二,甚至在很多时候两人还不相上下。这一下捅进去,坚硬的龟头立时直捣黄婉梨的子宫,疼得她禁不住大叫起来。

  黄婉梨叫得越大声,便越激发了朱洪章内心的兽欲,他双手往前一抓,紧紧地捏住了女孩的乳房。

  " 啊!" 腹腔内的隐痛加上乳房几乎被捏扁的闷疼,对黄婉梨更是雪上加霜,她的身子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 你这挨操的贱货,快叫,叫得大声些!" 朱洪章咧着嘴,一边流口水,一边狞笑着说。

  黄婉梨果然叫得更大声了,她现在已经熟知这些禽兽的秉性,叫声能够刺激他们的欲望。当然,同时也是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来自身体内被纵横驰骋的痛楚。

  不知为何,她的眼前竟然又浮现出了她的父亲,她的兄嫂,还有小麻雀,只是画面越清晰,她就越感到痛苦。

  朱洪章奋力地抽动了几下,发现肉洞里依然干燥无比,每一次深入,淫肉都会死死地挤压着他的包皮,让他有些不适。于是他又将腰往后一退,把肉棒小穴里抽了出来。

  黄婉梨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短短的几下挺击,便已让她痛不欲生,筋疲力尽。可还没等她休息透彻,却被朱洪章命令着跪了起来。

  朱洪章双脚站在床上,望着胯下羞耻无比的女孩,用左手食指的第二关节托起她的下巴,指着自己的肉棒道:" 贱人,张开嘴,把老子的肉棒吞进去!" 黄婉梨一见到那根粗壮无比,漆黑发亮的巨物,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当龟头凑近她面前时,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又扑鼻而来,熏得她两眼发酸。她本能地把脸扭到一旁,以示拒绝。

  " 吞进去!" 朱洪章又命令了一遍。

  黄婉梨无动于衷。

  知书达理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有此遭遇,要卑微地张开嘴,替男人口淫。如此下贱之事,她打从心底里是抗拒的。

  可朱洪章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了她,见她没有动静,忽然扬起手臂,一耳光拍在了她的脸上。

  膂力过人的大将军出手打女孩,几乎把她打得从床上飞下去。而就在巴掌拍击在黄婉梨面颊上时,朱洪章另一只手仍紧紧地掐在她的下巴上,在巨力的冲击下,黄婉梨感到下巴咯噔一声,仿佛脱臼了一般,又酸又痛。

  " 张嘴!不然老子就杀了你!" 朱洪章显然有些微怒。

  金陵城的空气里还弥漫着尸体烧焦的气味,每天死去的人都被湘勇丢进火堆里焚烧,几个月来从来没有断绝过。黄婉梨害怕自己终有一天会像他们一样,苟延残喘的日子,不要说直面刀枪,就连生病也让她提心吊胆。她可以确信,一旦自己病了,那些湘勇绝不会花心思替她请大夫。所以即便是一丝微恙,也很有可能会要了她的命。

  在朱洪章的威逼胁迫下,黄婉梨最终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嘴,将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慢慢吞进了嘴里。可是从肉棒上弥漫出来的腥臭味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口腔,就算她屏住呼吸,努力地不让自己吞咽口水,但那蚀骨般的奇臭还是会不自觉地往她体内钻。

  " 呕!" 黄婉梨终于忍不住地想要呕吐出来。

  可朱洪章似乎早有准备,还没等她吐出肉棒,双手突然猛的箍到了她的后脑上,将她的整颗脑袋用力地朝着胯下按了过来。

  " 呃!" 黄婉梨急促地从嗓子底部发出一阵咽呜,在强烈的窒息下,双眼禁不住地往上一翻。

  " 哈哈!肉棒的滋味怎么样?你要是喜欢,今后天天让你尝一遍!" 朱洪章得意地大笑,但他强迫着黄婉梨口淫的姿势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就松开了她的后脑。

  " 呕!" 黄婉梨在得到解脱的一刹那,顿时将自己的半个身子趴到了床外,吐出一滩粘稠的胃酸。

  卑鄙的朱洪章目的已经达到,当他的肉棒从女孩口中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经裹了厚厚一层唾液。趁着黄婉梨正趴着身体呕吐不止的时候,他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捧起了她的屁股,从后面一股子将肉棒插了进去。

  " 呕……咳咳!呕……" 黄婉梨感觉自己的整个胃部都在不停地往嗓子眼上提,几乎堵住了她的咽喉,被突如其来的巨物从后往前一捅,似乎跟着把她的五脏六腑全都捅到了胸腔上。这让她更加透不过气,眼前也不禁一阵阵发黑。

  朱洪章的捅插十分有力,几乎每一次进击,都要把黄婉梨的身体撞到床下去。

  只是他的双手牢牢地握着黄婉梨的屁股,勉强稳住了她的身体。

  大帐内只剩下单调的啪啪声,足足持续了摸约一炷香的工夫,这才见朱洪章大喝一声,马眼舒张,精液磅礴而出。

  " 啊……" 在被奸淫的每一瞬,对黄婉梨来说,都是折磨,直到感觉体内一股热浪洋溢,这才彻底解脱。只是此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分毫了,软软的身子依旧保持着跪姿,瘫下来的臀部紧紧地抵着足跟。

  朱洪章在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时,感觉身体里的力气也被跟着带走了大半。和李臣典一样,这些日子纵欲过度,早已不像刚进金陵的那时一样,精力旺盛。当一阵沉沉的疲惫袭来时,他的身体禁不住往床上倒了下去,却忘了手中仍紧捧着黄婉梨的臀部,将她也顺势一起带倒下来。

  虽然黄婉梨身上到处都是泥垢,可少女的嫩滑和剔透感犹在,狂欢过后的朱洪章就用前胸一直紧贴着女孩的玉背轻轻摩擦,小声说:" 你真是个不错的女孩,下回召见你,可不许拖沓!" 黄婉梨忽然又想起了傅善祥的嘱咐,用力地转了个身,和朱洪章面对面,强忍着口中仍在回荡的恶臭说:" 将军可知,民女今日何故晚到?" " 嗯?" 朱洪章心不在焉地道," 莫不是还有隐情?" 黄婉梨道:"不瞒将军,小女在来的路上,看到李将军正带着人马在故天王府的废墟上挖掘!

  " " 他们在那挖什么?" " 听说……听说洪逆的私库就埋在地下,里头藏了数不清的金银财宝……" " 什么?" 朱洪章猛的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有这等事?来人!来人!快随本将军一道去洪逆的住处!" 天王府废墟下的地宫。

  李臣典被藏在这里的黄金白银和珍珠财宝看得眼花缭乱,他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如果能够尽数运回家,不仅可以光耀门楣,还能福荫后代。

  傅善祥独自一人站在其中一排柜子前,上面放满了一个个大木箱,她打开其中一个,里头装的都是一个个瓷瓶,正是她向李臣典提及过的特效春药。她用葱茏玉指拣起一瓶来,走到李臣典的跟前道:" 将军,这正是天王日常所用之药……" 可现在李臣典的眼里只有金银,哪里还能听得进傅善祥的话?

  傅善祥有些不甘,她自认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她的妩媚,便轻轻地在李臣典的身前跪了下来,主动动手替他解开了腰带。随着裤子从毛茸茸的大腿上滑落,那根已是不那么坚挺的肉棒便裸露出来。

  " 你干什么?" 李臣典突然低头问道。

  傅善祥没有答腔,反而双手一并握住那根巨物,从根部到龟头,一下一下地用力撸了几下。从她手心可以明显得感觉到,肉棒内部似乎发生了变化,正在努力地振作起来,可李臣典实在是掏空了身子,举到一半,便再也无法完全勃起。

  虽然他带来的湘勇大部分正在搜索地宫,可身边还是有几名随从跟着,这让李臣典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面色变得难堪起来。

  傅善祥从瓷瓶里倒出一些灰褐色的粉末来,在手心里抹匀了,又重新在肉棒上套动了几下,将粉末又涂到了龟头上。

  粉末在潮湿的龟头上很快就被融化,迅速地渗入进去。李臣典顿时感觉精神无比振奋,丹田内一股莫名神力喷涌而起,刚刚还是疲软无力的肉棒,一下子有如神助,变得又大又硬。可是傅善祥仍不住手,使劲地在李臣典的阳根上一下一下地用力套动着。

  " 嗯!" 李臣典不由地闷哼了一声。说实话,在这阴森森的地宫里,他丝毫也提不起兴致,可在药物和美色的不停逗弄下,心思竟然被强行带了过去。他忽然一把抱起傅善祥,将她就近放在一个石台上,充血的大肉棒用力地朝女状元娇嫩的肉洞里顶了进去。

  虽然是被掏空了的身子,但当李臣典发力的时候,还是威猛不可阻挡。啪的一声脆响,撞击在傅善祥被强行张开的大腿根部上,差点没将她的大腿关节撞折了。

  " 啊!" 傅善祥痛苦地叫了一声,可为了迎合对方,又不得不摆出谄媚的姿态来。

  李臣典高举起傅善祥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快速驰骋起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宫里,听起来十分诡异。

  " 李将军,你好雅兴啊!居然跑到这种地方来寻欢作乐了!咱们进金陵也有些日子了,这么好的地方,你也不跟我知会一声,实在太不地道了!" 就在李臣典额头上青筋凸起,正要做最后冲刺的时候,忽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他虎躯一震,急忙回过头去。

  来的人正是朱洪章,他带着朱南桂等人,在黄婉梨的指引下,也寻到了已经被打开的地宫入口。

  一进地宫,他们几个人也被眼前堆成山的金银震惊,每个人的目光都直了起来。

  " 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臣典不悦地问着,将掉落在脚边的裤子提了起来,还没有射出精液来的大肉棒在裤裆上撑起了一座巨大帐篷。

  " 怎么?李将军莫不是不欢迎我?" 朱洪章冷笑道," 你我都是先登勇将,这等好事,你可不能一个人独吞了啊!" 李臣典这下明白过来,也不知是谁向朱洪章透露了他在挖掘地宫的消息,现在他的秘密已经藏不住了,于是朱洪章便也想着要来分上一杯羹。可是李臣典打从心底就瞧不起这个贵州佬,不屑地道:"即便老子想要独吞,你又能奈我何?" 朱洪章本就因为先登之功落在李臣典头上而不满,这下见他这么不客气,便也没了好颜面,道:" 你可别忘了,当初进城之前,九帅有言在先,城中所获资产,一律平分!" " 老子就不想分给你!" 两位将军在剑拔弩张地对话时,朱南桂早就忍不住了,偷偷地令人开始搬地宫里的金银。

  是可人,孰不可忍!李臣典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拿走那些财宝,大喝一声:" 好你个贵州佬,居然敢跟老子抢!兄弟们,都别客气,上!" 呛啷一声,李臣典的随身护卫抽出钢刀,二话不说,就朝朱洪章所部人马砍了过去。

  那朱南桂等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也拔刀应站。一时间,地宫里刀光剑影,锋镝交错,喊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当初还是并肩作战的湘勇兄弟,转眼之间为了金银财帛,变成了你死我活的仇人。

  虽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可当朱洪章突然带人闯入地宫,自己的身子一下子毫无保留地裸露在这么多人面前,傅善祥还是感到无比羞耻,急忙用手挡住湿漉漉的下体,从石台上滚了下来,缩到了一旁角落。她深知这种药物的特性,一旦沾染,便会无法自拔,甚至还像大烟一样,具有成瘾性。当初老天王在世时,正是沉迷于这种药物,这才被榨干了身体。

  其实,光就成瘾性来说,斑蝥是不具备的。只不过能激发人体内心的欲望,从而使得人们迷恋上这种疯狂的滋味罢了。

  傅善祥感觉自己的下体黏糊糊,凉飕飕的,却又无比空虚。刚才李臣典的巨阳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满足,同时也把沾染在龟头上的药粉带进了她的身体,被朱洪章打断后,还没得到彻底安慰的胴体对性欲充满了痴迷和幻想,如鲠在喉。她只能使劲地夹住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肌肤不停地互相摩擦,以求尽可能地减缓内心的煎熬。

  没想到,她摩擦得越厉害,小穴中的酸涩感反而变得越难忍,随着一阵一阵的收缩,淫水也开始止不住地在双腿之间流淌。

  " 姊姊," 手无缚鸡之力的黄婉梨自然不可能加入到男人们的厮杀搏斗中去,她抱着脑袋绕过战场,连滚带爬地跑到傅善祥身边道," 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什么地方受了伤吗?" " 我,我没事……" 傅善祥对自己的身体状况羞于启齿,咬着牙摇了摇头。她感觉自己双颊发烫,就连呼出来的气息也变得滚烫。

  " 趁清妖自相残杀,我们……我们逃出去吧?" 这是黄婉梨有生以来能想到最大胆的建议。

  " 不!我们逃不出去的……" 傅善祥艰难地摇头说。就连忠王都没能逃过湘勇的追捕,她和黄婉梨这两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又怎么能从这铜墙铁壁般的天京城里逃出去呢?更何况,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呜呜呜……" 也不知是出于绝望,还是出于害怕,黄婉梨把脸埋进傅善祥的肩头,失声痛哭起来。

  地宫里的搏杀还在继续,一个接着一个湘勇不停倒地,血流成河。傅善祥看着眼前残忍的景象,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黄婉梨几乎已经打结的头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34、湖坊

  浙江南部,开化战场。

  开化隶属于衢州,浙、闽、赣三省通衢之地。本该是富庶繁华的江南,这时却变成了人间炼狱,尸体互相枕藉,肉焦味和硝烟味弥漫在阴沉的上空,挥之不散。翠绿色的山河已经血染,在暑气还没有完全散去的天地间腐烂发臭。

  刘明珍骑在战马上,马蹄踩踏着破碎的尸体缓缓前行。忽然,他停住了。

  他看到还有一面杏黄旗直立着,旗帜上布满了弹孔和被大火烧过的痕迹,早已不完整了,但它就是这么突兀地立在刘明珍的眼前,让他感觉眼球里仿佛被扎进了一根肉刺。

  太平天国的战旗之所以没倒下去,是因为被一个紧紧地握在手中。这个面相恐怖的男人,浑身是血,团龙褂子也已经变得破烂褴褛,露出身体上的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他的长发披散着,像恶鬼般在风中不停地飘舞。

  围在男人身边有十几名握着长矛的楚勇,虽然男人已经死了,但他们依然不敢逼近半步,生怕他又忽然大吼着跳起来,用手中那把已经被砍成了锯齿状的战刀取了他们的性命。

  " 这人是谁?" 刘明珍用马鞭指着虽死却依然伫立的男人尸体问。

  " 回将军,乃是长毛的伪享王刘裕鸠!" " 哦!就是那个号称剥皮的人是吗?

  " " 正是!" 刘明珍抖了抖缰绳,继续不紧不慢地地往前走。围在刘裕鸠身边的楚勇见将军过来,便让出了一道口子。他走到刘裕鸠的身边,摘下自己的佩刀,用刀鞘戳了一下那尸体。男人已经变得僵硬的尸身便轰然倒地。

  刘明珍道:" 他不是号称剥皮吗?那就把他的皮剥了,在开化县城示众三日!

  " " 将军," 这时身边的亲兵又道," 刚刚王德榜将军那边来信,长毛匪首谢元美、柯林等人已悉数授首,只剩下胡永祥一人只身而逃,往广州遁去!" "嗯!

  " 刘明珍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仿佛这个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当中," 幼逆和伪干王怎么样?" 亲兵道:" 刘裕鸠足足阻挡了我们三天,等我们杀到开化,幼逆一行已经遁入江西!" " 好!传我将令,全军开进江西,继续追击!" " 可是将军," 亲兵道," 左制台有言在先,各部人马只在浙江境内围堵长毛,一旦他们越境而过,便停止追击!而且,江西乃是杨制台的地界,此刻精毅营的席大帅会同各部人马已经有所动作,若是我们越境,难免会让人误会,抢了他们的功劳!" 刘明珍道:" 长毛一日不除,则家国不安!快快传令,大军开进江西,务必抢占首功!" 太平军一路疾行,眼看着就要和侍王、小康王的人马会合。

  李容发看着疲惫不堪的太平军将士,一路走来,连逢败绩,就连诸王都死得七七八八,好不凄惨,心中不免感慨万千。

  " 小殿下,你在想什么呢?" 采菱见李容发骑在马背上沉思不止,便出言问道。

  " 哦!没什么,只是想着,如能早已见到叔父和小康王,陛下也便有了着落,再不用日夜奔波了!" " 是啊!" 采菱叹道。就连她都能看得出,此时的太平军已经再经不起大战了,然而他们现在需要面对的,是比曾国藩的湘勇和左宗棠的楚勇更骁勇善战的精毅营。唯一能祈祷的,便是上帝护佑,在他们遇上席宝田大军之前,先找到侍王他们的下落。

  忽然,行进中的部队停下了脚步。

  " 怎么回事?" 李容发带马向前,看到暂时充作前对的黄朋厚所部,严阵以待。

  难道,又遇上了清妖?

  西王娘洪宣娇也从另一边策马过来,双脚在镫上一踮,从马背上立起身来往前望去,只见对面来了数千人马,旗帜杂色不一。

  " 十四,稍安勿躁!" 洪宣娇大喊一声,亲自跑上前去。

  对面为首之人八尺身高,面如锅底,见洪宣娇一人来到阵前,也双腿一夹,溜马上前,声如洪钟:" 三点暗藏革命宗,入我洪门莫通风!" 洪宣娇也应道:" 养成锐气复仇日,誓灭清朝一扫空!" " 哈哈哈!" 对面大汉朗声笑道," 西王娘,好久不见!" " 黄元帅,别来无恙!" 采菱见了很是不解,便问李容发道:" 小殿下,这是何人?你可认识?" 李容发道:" 此人乃是广东天地会的黄宗保元帅!因天地会旗色不一,不似我太平天国清一色杏黄旗,故而又称他们为花旗军!" " 哦,原来是天地会的!可是,西王娘又怎能对得出天地会口号?" 李容发道:" 我不是早就跟你讲过么,各路反清义士,皆尊太平天国为主。况当初金田起事,老天王也得到过天地会兄弟的援助,西王娘能对上天地会的口号,岂不正常?" " 这么说,他们是来帮我们打仗的?" " 那是自然," 李容发道," 天京失陷的消息,想必已经传至广东,黄元帅义薄云天,自然会出兵相助!" " 咦,小殿下请看,那人不是偕王殿下吗?他怎的剃了头发?" 采菱指着黄宗保身边的一人道。

  李容发定睛一瞧,采菱果然没有看错,站在黄宗保身边的那人,正是在威坪被清妖打散了兵马的偕王谭体元,只是他的一头长发,现在已经剃得光溜溜的,露出一个亮晶晶的大脑门。他一直低着头,好像生怕别人认出他来。

  " 偕王,原来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洪宣娇仿佛没有看到谭体元剃光的脑门,笑着道。

  谭体元惭愧地说:" 西王娘,自威坪一役,本王与两位弟弟在战场上失散,在清妖的围堵之下,迫不得已,这才剃掉了头发,扮成难民逃遁。我本想追赶上来,与大军会合,不料途中遇上了黄元帅,受他照拂,姗姗来迟,还请恕罪!"" 殿下哪里话?" 洪宣娇道," 你心系天国,我又怎会怪罪于你?" 谭体元道:" 不知陛下此行前往何处?" " 自是和侍王等部合兵?" " 可是……" 谭体元道," 莫不是西王娘还没有接到消息?" 洪宣娇不由一愣:" 一路恶战,部队被打得七零八落,消息断绝,不知偕王所言何事?" 谭体元道:" 我本来也想着先找到侍王他们暂时安身,只是……" 说着,便目视黄宗保。

  黄宗保接着道:" 不瞒西王娘,侍王和小康王前些日子已经撤出江西,往福建去了!" " 啊?" 一旁的洪仁玕听了,大吃一惊," 此话当真?" 黄宗保道:" 干王殿下,千真万确!" 洪仁玕道:" 这可如何是好?" 谭体元道:" 好在陛下还没进入江西腹地,不如就此调头,过铅山,进入福建,再寻侍王的踪迹!"洪仁玕想了半晌,这才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花旗军暂时编入太平军,受洪仁玕统一调度,谭体元也一并随大军前行。谭乾元、谭庆元兄弟二人见大哥平安归来,喜不自胜,只是他的光脑门子,不仅让他自惭形秽,更惹得那一众诸王天将窃笑不已。

  护着幼天王的太平军原地调头,往铅山而去。行了数日,好在没有遇到清兵,一路攻城拔寨,也算顺利。

  这一日,大军开到湖坊,见天色已暗,便就地安营。

  过了湖坊,再往前就是福建。

  李容发奔波了一日,从马背上下来,坐靠在一棵大树干边,玩着手中的短棍。

  采菱提着一个水壶过来,向他一递:" 小殿下,喝水吗?" 李容发接过道:" 正好口渴!" 就在他举起水囊,正要往嘴里倒水时,忽然听到不远处一阵骚动。

  怕清妖跟在他们身后,趁着夜色偷袭,李容发急忙收起短棍,将长枪一抄,和采菱一起上前瞧个究竟。

  刚走了几步,见几名太平军正围着一名妇女,大喊大叫。

  妇人摸约三十岁上下的样子,长得国色天香,一眼便能瞧出是江南的大家闺秀,和天国的那些女子神情姿态截然不同。她仿佛已经被太平军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坏,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儿子哭个不停。

  " 住手!" 李容发快步上前,拦在太平军跟前道," 这是怎么回事?" " 忠二殿下," 回禀的是一位穿着镶红褂子的圣兵,八九不离十是幼天王身边的近侍," 我捉到一对清妖的家眷,正要处死!" 李容发回头看了一眼那妇人,只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便道:" 你们且先退下,这里交给我来处理便是!" 圣兵们听了,犹豫不决,诛杀清妖家眷,和杀死清妖士兵一样能得功劳,不肯轻易放弃。李容发年纪虽轻,却也带兵带了不少时日,忙从怀里摸出几锭银子来,塞到那些士兵的手中:" 几位兄弟,还请手下留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既然是小殿下开口了,圣兵也不好再继续追究,谢过李容发后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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