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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作品集 - 53,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9580 ℃

                (三)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包氏私家侦探社】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

  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包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

  我说:「你叫包比,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么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只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余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就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只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什么偷听器、偷窥镜那么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广角和拉近功能,床上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实战照片』?保证幅幅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给你打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

  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后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么轻易中计的。」

  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过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四天,但要你独守空帷,我心里真过意不去,该想个什么借口推掉才好。」

  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天,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

  幸而阿范住址离我家不远,一支烟工夫就进到了他房里。

  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酒店开房了,你有什么混身解数,今晚尽管全部秀出来好了。」

  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到连床都没力下!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么不讲久一些?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通宵!」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后,留意着大厦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计程车,手拖手走进大厦,我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什么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后,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从大门缝隙中瞄见睡房关着门,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杂物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色情电影般真实而淫秽地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

  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如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我心爱老婆狭窄的阴道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淫水浆成白濛濛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于那男人背向镜头,始终看不清他是谁,只见到他耸动的屁股、在阴户外忽隐忽现的阴茎、前晃后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两人交媾的性器官大特写,只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

  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我妻子的小屄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候竟主动上下挺耸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只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呼……真舒服……人家整晚都要你这样插着……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目瞪口呆、全神贯注,真恨他不替我难受,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促、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我美丽妻子散发出来的魅力,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转来转去,始终都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只见他的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支巨形火棒,又粗又硬,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此刻只见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后,整支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

  「喔……」扬声器传出男女两人同声长呼,就见那男人的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顿时憋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后汇聚成一滩白浆,顺着会阴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他滚烫的精液尽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后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于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

  我打电话到阿郎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

  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啦!阿郎今晚确实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怀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么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你在家里呀,怎么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

  一收线,我就立即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免得惊动了里面那对野鸳鸯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阿桃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两人一进客房,她便急不及待地问:「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隔壁睡房指指,然后请她坐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

  当阿桃看到最后阿郎把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再往外大量溢出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此一着,所以只顾匆匆上床连门都没拴牢,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住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住赤条条的身躯。

  阿郎满面通红、汗流浃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两三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十道清晰的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沾黏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

  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什么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质问阿珍:「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只剩下最后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元佣金便泡汤了。

  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跟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后,他每隔不久就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不敢拂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被我识穿,所以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问他们夫妇俩:「好了,此事现在该怎么解决?」

  阿桃瞪了一下她丈夫,然后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局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负担得起的,我们双方摆平算了吧!」

  我装作愤怒:「老婆陪人睡觉我收钱,你把我老婆当成什么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弥补呢?」

  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么样都弥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来。」

  「办法不是没有,只不知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着回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

  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

  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什么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我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那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你同意的话,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作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只要此事能完满解决,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好了。」

  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来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何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趁火打劫,当我是冤大头,乘机也来敲一笔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阿桃终于忍不住了:「阿郎,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也可否认曾跟阿珍做爱,而是跟他们一起打麻将呢!唉,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这冤孽是你一手做成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

  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

  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说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一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干瞪眼。

 

                (四)

  关上门后,房里就只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酝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骤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她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交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促,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

  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矩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波动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分别慢慢坐靠到阿桃两侧,再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把她的衣摆揪起提高到脖子上,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蕾丝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他则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推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法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挺凸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两指把它夹着,拇指则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毡,混身虫行蚁咬、脸红身热,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继续抚弄她的乳房,一手将她衣衫的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移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也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阿桃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

  我们扶着阿桃慢慢后仰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对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并发出间歇性的颤抖;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

  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样,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阿桃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支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喂饲。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

  阿桃先用舌头在龟头的棱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胀得越鼓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棱肉边缘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抽出阴茎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

  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此招式连阿范这沙场老将也几乎把持不住,频频深呼吸以防玉山颓倒。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再也顾不上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啧啧」连声,才含着那片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松开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充血变硬无法再弹了,并翘起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

  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顶端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揩擦,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阴蒂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门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此情此景,我也冲动无比,勃硬的阴茎不断上下跳动,尿道口已经渗出了几滴滑潺潺的液体,作好了性交的准备,再不把它插进这个春情荡漾的骚屄里抽送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阿桃的膝盖,将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阴道口后,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剩地全根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

  阿桃的阴道收缩了一下,紧紧夹住我的阴茎,随即张大口满足地「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声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只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陷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将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血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阿桃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阴户干捱受着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被两人的身躯夹挤成肉饼。

  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只不过他肏的是阿桃的小嘴,使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只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

  阿桃的身子耸高耸低,我的鸡巴固然在她小屄里出入无间,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替她托着一只,再牢牢握住,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一时之间,阿桃既要套弄鸡巴,又要含屌,不知该专注哪根肉棒好,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拔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来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这么大力……再干下去……啊……我的小屄要裂开两边了……」

  话音未落,阴道发出几下抽搐,一股淫水就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给我肏到高潮了,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前身趴下令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

  阿桃还处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龟头这么大,一塞进去不把我屁眼撑爆才怪……要肏,我给前面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只……只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不住哇……」一边喊,一边反手推着阿范的腰跟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后门让给我吧!」阿桃如释重负,连忙把我的阴茎退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慢慢坐下。

  虽然屁眼上沾满了阿桃泄出来的淫液,她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入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了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先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再捏着包皮尖端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里,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也渐渐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上下套弄几下,整支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

  阿桃舒了一口气,坐在我小腹上适应一下直肠被填满的闷胀感,好一会才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动,而且逐渐由慢到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屄解痒。阿桃见阿范握着鸡巴来到她双腿间,于是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双手撑在我胸旁将身体仰后,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让她把大腿张开。

  别说屁眼,就算用阴道来容纳阿范的鸡巴也不是一件易事,为了他那大龟头挤进去时不会将阴道口撕裂,阿桃将自己的阴户掰得开开的朝向阿范,好使他的鸡巴进入时有多点空间,交合过程能够顺顺利利。

  对着门户大开的小屄,阿范也不急着肏进,而是先把龟头温柔地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生出快感、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拔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只好安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阿范的抽送,简直使阿桃的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哎唷……小屄里好胀……撑得我很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干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受不住了……要泄了……」

  阿桃一边叫,一边用手拉扯着阿范的腰,加快他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

  反正我被她压着下身不能挺动,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把手伸到前面找着她的阴蒂捏在两指中搓弄;阿范则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阴道高潮和阴蒂高潮同时进袭,令阿桃爽得像疯了一样,她此刻只懂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的肌肉一起在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支肉棒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只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帮她撑背了,于是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前后两根肉棒把阿桃肏得死去活来,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遏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都浆得湿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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