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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作品集 - 54,1

[db:作者] 2025-06-20 13:46 5hhhhh 1160 ℃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

  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颊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只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什么绝招,只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支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

  阿桃哪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

  我把手移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我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么呀?告诉哥哥知道。」

  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肏我……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屄去……要你们一起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个冷颤,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按捺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只听到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支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只见阿范的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了白濛濛的黏浆。

  而阿桃的小阴唇则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阿范的「利剑」,偏偏那柄「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调皮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只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工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阿桃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软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

  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去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上,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伙儿都其乐无穷。

  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屄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点……对!肏大力一点……噢!噢!噢!来了……来了……喔……又丢了……」

  高潮中她的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的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的淫水喷得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从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

  我抬头一望,只见屏幕上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他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肏得要生要死,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仔细一看,阿郎一边抽送,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他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阴道里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此法行不通后,又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是不能起死回生。

  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征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阿桃这里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只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抽送多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邻房当志愿军去了。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干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面对面「传教士」体位来干。

  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余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两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声嘶力竭、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抖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待阿桃高潮过去后,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把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

  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

  进了房里,只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的,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自己妻子的肥白阴户,正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只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向我还于颜色,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在后面狂肏她的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阿郎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

  也不用旁人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马上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抽插,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

  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瞄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原本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容貌、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后,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空皮囊。

  当阿范射完精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胯下的鸡巴已经勃起得又大又硬,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立即在我老婆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肏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比赛的却是谁最慢跑到终点。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到来。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感觉神经只集中在胯下的几寸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脉动,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窜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匹胭脂马同时在狂啸,颠簸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

  回过神来,我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看来我和他都同一时间射精,不同的却是把精液射进对方妻子的阴道里。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逞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

  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喔!我们两人的老婆都被你肏过了,你送给我们这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什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

  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么精明,哪里会受我们诳,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后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

  我和阿郎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咪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后「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顿面条给你吃吃。』

  我『唉!』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

  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怎么忽然间会害你?』

  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心里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么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

  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赌债赌还,以后打过再算好了!』

  我低着头:『我也是这么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

  老婆却不以为然:『怕什么?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刚转头又『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么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什么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么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

  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

  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选的,可是我没得选啊!』

  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个条件是什么?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唉!』一声:『我可做不到呀!』

  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余地。』

  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要你陪他两人上床!』

  老婆马上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么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

  我见她羞多于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其实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让他们弄一弄,就可把这事摆平了。求求你,算是帮我一次吧!』

  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也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来的,往后别怪我喔!』

  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伙喝一杯!」

  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太过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眼眨一眨:「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大家都不用上班,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来个一夜狂欢,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后,非此不欢呢!」

  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快要走火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来。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你们尽管放心内射,能打多少炮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就羞答答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什么事,也没有故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

  阿杏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早有准备,里面连乳罩都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在裙子外面,滑溜白净,引诱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她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饭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后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

  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因为全部时间我都在幻想着阿杏脱掉牛仔裙后那副赤裸的胴体,心急如焚,巴不得快快上床实现我们的计划,倒进口里的是什么,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都喝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咿咿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是时候了!阿郎向我打了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我们一登上床便在阿杏的左右两边各占一个有利位置,马上加入阿范爱抚他老婆的性交前戏里。

  这时阿杏肩上的吊带已被阿郎和她老公一人揪着一边拉了下去,短裙前幅反落肚皮上,胸前一对雪白的奶子完全露了出来,阿范握着他妻子一只乳房又揉又搓,不一会又俯下头用嘴含着奶头吸啜,发出「雪雪」的吮吸声。阿郎在另一边也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把阿杏搞到呻吟不断,躯体发出阵阵颤抖,两腿难耐地又张又合,似乎浑身痕痒不堪。

  而我则专注于阿杏一双雪白的大腿,先掀起她短裙的下摆翻上腹部,再用十指轻轻地在娇嫩的肌肤上漫游,滑溜溜的触觉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

  将阿杏两条大腿的肌肤全部抚摸一遍后,我的手指便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尽头的交界处爬去,当一触及那肥涨的小山丘时,我裤裆里的「小鸡鸡」已经变成了「大老鹰」,隆起一团。

  我隔着内裤在阿杏的阴户上抚摸,薄薄的布片紧贴着她下体,将整个阴部的轮廓都浮现出来,贲起的阴阜中间凹下一条窄缝,靠近阴道口的位置已经有点潮湿迹象,光是这片朦胧春光,已经令我欲念大炽了。

  我一手在阴户外继续扫抚着,一手揪住内裤的前幅向上提起,浅紫色的内裤裆部顿时被拉成一条窄布,像绳子一样嵌入在阴户的裂缝中,两块饱胀的大阴唇从布条左右露出外面,像个白面馒头被掰开两边,引人垂涎欲滴。

  刚想把内裤再揪高一些,甚或干脆把它脱下来,好仔细欣赏一下内里乾坤,阿范这时却抽身而起,拍拍我和阿郎的肩膀,笑着说:「我老婆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别把大床给我摇散就行了。记住,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一笔勾消。」

  阿杏这时见阿范要离开,扔下她单独面对两个色迷迷的男人,骇得马上坐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啊!」

  我和阿郎争相把她拥入怀里,异口同声作呵护状道:「怕什么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推开我们,转身扯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下,我对阿杏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也马上走。」

  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有弄错吧,挑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

  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支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根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根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

  我们并排站在阿杏面前,阿范站中间。她先从左边开始,将阿郎的阴茎含进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然后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一番。

  最后轮到我了,阴茎被她的小嘴整根包含着只觉又滑又暖,尤其是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支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就把精液射进她嘴里。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洋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蒙着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支!」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后替上他的位置。

  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么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夹好了出术来骗我的,再来一次!」

  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这样你都猜错,我帮不到你了,今晚好好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关上了。

  我明暸阿范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难免会影响情绪,心里始终还是有点儿顾虑,玩起来就不够放了。

  阿杏还在楞着,阿郎已不由分说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扯掉,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后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施展五爪金龙。

  阿杏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么饱满,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由于有协议在先,也可能是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理,对阿郎猴急的侵袭,她只是稍微作着欲拒还迎的象征性挣扎。

  我也顾不上再去细心欣赏阿杏的乳房,只急着以最快时间把她最后一层障碍物给弄走。我去到她轻轻蹬踢着的脚边,双手扯着三角裤的两边往下拉扯,没想她并不忸怩作态,还蛮配合的把屁股抬一抬,布片立即就给我扔到了地面。

  我把她圆滑的大腿仔仔细细地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就像是一具精美的瓷器制品。

  阿桃那耻毛稀疏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啧啧」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

  我的舌头在她的小屄上一舔又一舔,舔遍了所有部位,任何皮肉唇沟都逃不过我舌尖的眷顾,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黏在一起,半秒也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用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奢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挑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女性分泌特有的又骚又刺激的芬芳气味,使我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我跪到阿杏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屄,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后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立即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个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后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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