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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线-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谎,3

[db:作者] 2025-07-28 23:16 5hhhhh 8760 ℃

  她用腋窝和脸蛋全部接下来了,我欲言又止——毕竟,我的面前还有一条危险程度不逊于代理人的毒蛇,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发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颤抖着拿起茶杯,我能够看到杯盏中的茶水也跟着颤抖,但是我还是必须要压低声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喝下茶水。

  衔尾蛇的话语我还勉强可以接住,只是我也不记得她说过什么,而我又做了什么回应。身下的代理人已经将射精的肉棒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唔哦哦!」

  「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对不起……哈啊……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多惊喜……我,很喜欢……哦哦……」

  代理人带给了我太多的未知,这和衔尾蛇交流的过程中,她几乎把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给我玩了一遍,还要为我做最后的清洁工作——只是我也没有意识到,这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结束,我已经瘫软的肉棒在她的口中仿佛被舌头欺负一般,她的舌尖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前端,而她的手也轻轻按摩着我的睾丸——

  我突然明白了红茶才是最为危险的物品。

  我产生了尿意。

  尿意比射精冲动更加难以克制,在我想要拒绝的时候,下体已经不可控制地失禁了。我没有回头路可走,她的樱桃小口并不会为此松开,尿液比射精更加持久与大量,而这一切都全部被代理人吞进了肚子里……

  我的面前,是另外一张双马尾的,略有不满和疑惑的,可爱的脸。

  几个月后,代理人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说这些日子里和指挥官也有过亲密的交流,指挥官并不怀疑这是除了他之外的孩子,而他们的性爱始终温和且安全,怀孕的时候,代理人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避孕套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糊弄过了他。所以——这只可能是我的——尽管我们只有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没有做安全措施,但是确是切切实实地,让代理人妈妈受精了。

  人形的胯部有一道荧光的印记,起初在性爱时我并未认真地观察过她的这里,代理人妈妈也没有告诉我,而现在,她的那里又多了一条红色的细线,并不丑陋,反而,这隆起的肚子更刺激了我的欲望。指挥官知道这事后很是珍惜代理人妈妈,更少带着她上战场了。

  这天指挥官刚刚出门,我便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他们所住的套房里面。我不由得感慨在格里芬已经待了有些时日,而代理人妈妈和指挥官的这间房子,我也背着指挥官和代理人妈妈使用过无数次了,他们卧室的大床再也不像初次做爱那样柔软,浴室也并非氤氲满房的雾气,反而沾了水让身体更加滑溜不好把握。在房间卧室的转角处,已经怀孕的代理人妈妈在准备着早餐,我蹑手蹑脚地贴过去,随后从她的后方一下子抱住她。

  「诶?老公你回来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抓住她的浑圆巨乳,她便已经知晓了我是谁,她撒娇一般地轻哼一声来表示不满,可是却更大幅度地扭动着骚浪的身体,用这个安产型的肥屁股摩擦勾引着我早晨还无处发泄的肉棒。

  「妈妈明知故问。你给指挥官会穿这样糟糕的衣服吗?」

  她没有穿日常的女仆装,因为怀孕的缘故,那身能够凸显她往日前凸后翘身材的衣服太过限制逐渐隆起的腹部,转而换成了相对宽松的服饰。而这天在厨房之中,她穿的——或者说几乎没有穿——仅仅是一件裸体围裙罢了。从后方看过去,只有两根细线分别系在她的脖颈和腰间,除此之外便是满眼的肉色春光,她的黑发认真地梳理好,披散在熟妇的背后,而她肉感的美臀——完全没有内裤的遮盖,就放浪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再向下看是白皙炫目的美腿,膝窝曾是我有一段时间钟爱的性器,我在她的黑丝或白丝或裸腿上也射精无数。我拍打了一下她的肥屁股,激起一阵臀浪,另外的手穿过她的围裙,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乳房。

  「妈妈真的是骚呢,明明丈夫不在家,还穿着这种不知廉耻的衣服勾引我……大白天的就已经想和儿子做爱了吗?」

  我故意用了一些侮辱性的词汇,我发现这些词对于在性事中逐渐开放的妈妈来说有更强的冲击力,她也能够在性爱中表现得更加开放。我们假扮母子的游戏,从第一次开始便食髓知味,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唔?是的?妈妈就是一个勾引儿子肏我的……骚逼荡妇……明明已经怀孕了……嗯啊?儿子的鸡巴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是我穿着暴露的衣服在你面前搔首弄姿?如果被你以外的人看到,我一定会被摁着就地正法吧?呀……别那么用力捏妈妈的奶子啦……」

  「这对奶子,这个屁股,妈妈你就是天生的母狗啊……屁股撅起来一点,我想肏死你。」

  「好……」她顺从地停下手中的工作(不过是摆弄几片面包和一杯牛奶),再撅起丰润美臀,微微扭动两下,示意着自己早已经做好准备,就等待我的临幸——可我偏偏没有那么做,搭在她爆乳上面的手指突然掐住她敏感娇嫩的乳头,向外拉扯,手掌托着沉甸甸的乳房,不断变换着玩弄的形状——

  「唔哦哦哦哦?儿子?你又在玩妈妈的奶子……等一下?有什么要出来了?奶水,是奶水哦哦哦哦?给儿子喝的奶水喷出来了……」

  乳汁从少妇的乳头处喷出,溅射了我一手,而这样的喷乳也让代理人妈妈轻微地高潮了一次,她的腿发颤,向后一瘫,丰润的屁股又恰恰撞上我粗壮的阴茎,只是靠着硬度和热度拍打在她的雪白臀肉上就能刺激得她娇躯酥软。我故意挺动几下腰,用肉棒在她性感诱人的臀沟里摩擦,再次点燃这个荡妇母狗妈妈的欲望,同时手中的力度加大,继续揉捏着代理人妈妈玉润的美乳,令这给未来婴儿品食的乳汁更多地从她的乳头中喷射出来。

  我的指缝沾满了乳白的汁水,我松开她的乳房,两根指头探入她的小口之中,挑逗起她的舌头。代理人妈妈也不抗拒,大胆地吮吸起来。

  「妈妈,这是你自己的奶水呢,好吃吗?」

  「咕啾?嗯哦……明明是要喂给宝宝的奶水……可是妈妈在自己吃……唔嗯哦?很甜呢?如果我每年都能怀孕……那么我就会一直有奶水……嗯啊……你的鸡巴又变硬了?咕啾咕咕……」

  「真是淫荡的妈妈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妈妈——」

  我说着,挺起肉棒,对准代理人妈妈的湿润肉穴便插了进去。这几个月里多次的开垦早就让代理人妈妈的身体变得敏感脆弱,更别提怀孕的状态也放大了她对于性的渴求。最初的性爱里面还需要做一些前戏和润滑,到后来,根本不需要什么舌头和手指的挑逗,只要拍拍她的屁股她的骚穴就会湿润甚至潮喷,就像现在这副模样一样。完全没有阻碍,熟妇妈妈的私处因为长久多次的交合而习惯了我的阴茎,我能够顺利地顶到她的深处,而她的肉褶缠绕这我的棒身,并且用更多的爱液来进行润滑。她是我唯一品尝过的女性,我们相性极佳。

  「哦哦哦哦!插进来了!儿子的大鸡巴?一边玩着我的奶子,一边被宝宝的爸爸插进来了?」

  「是的哦,被儿子的精液搞到怀孕,还会再生出一个儿子……」

  我们的关系混乱不堪。纵然是假扮的母子,可是我却是真实的,她孩子的父亲。我们背着指挥官做了这种事——一切又只是因为她对于妈妈这一身份的好奇恰好遇上了我对于在妈妈身上的性欲——这样的巧合。

  而现在,我令她怀孕却是事实。

  我在真实中不是她的儿子,却是他或她的爸爸。想到这里,我的活塞运动突然放缓了速度,变得温柔了些,相反的是我控制着节奏让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到妈妈的花心。我的手最后抓捏了几下妈妈的乳房,她也的嘴松开我另一只手的手指,我顺着她胸前的曲线缓缓滑下,搭在她隆起的小肚子上,轻轻抚摸着。

  「你也像个爸爸了呢。」

  「那他像吗?」

  「我们不说他,这样会让我丢失状态。」

  人形的腹部,即便是怀孕的状态,也依旧能够保持优秀而优美的形状,隔着肚皮,我甚至都能隐约感受到里面的跳动,配合着我的心跳在轻颤——可这同时我也不敢怠慢了代理人妈妈,肉棒还在她的肉穴里面进出,她并没有和我过多的交互,而是用浪荡的呻吟来保持我肉棒的硬度。

  「你说我们像一家人吗?」我问她。

  「至少现在,我们本就是。」

  我在射精的时候把肉棒拔了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后面的时间,我们共进早餐,一同谈论着未来孩子的名字。我们共同洗澡,把她身上的污秽全部洗净,却难以克制地又做了一次。我们缠绵到傍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前线的战事我们偶有参与,为了腹中胎儿的安全,代理人的副官也被撤了下来(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毕竟在前线指挥,有的时候需要一些副官的权限)。指挥官有时会带我一同上场,我也能够为他发挥一些作用,而他回到指挥部也只是和代理人简单聊聊,没有更进一步的房事——这又给我增加了更多的机会。我们背着指挥官疯狂地性爱,人形的仿生肉穴和子宫比人类更加安全,即便是在孕期做爱也不会导致流产,或者说人形最初的设计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癖好专门设置了这样子的功能,这样的形态同样更能激发我的欲望。

  生产期如约而至。

  指挥官和我将代理人送进生产室,指挥官对于代理人的关注程度并不比我要少,他也同样期待着他和代理人的「爱情的结晶」。可奈何他肩膀上扛着的责任太多太重,刚刚安置好代理人,他便接到了一个通讯,我不知道谁在这个时候联系了他,他神色凝重,低头亲吻了一下代理人,便出门去接听这则通讯了。

  生产室是两层的结构,从指挥部里面需要行过一条细长的走廊,再穿过两道门才能够到达。指挥官开门出去,代理人用渴求的眼神看着我——她是一个新手妈妈,虽然我们的母子游戏已经玩过无数次,可是这一切都是我和她构建的幻想的世界,而她腹中的胎儿,才是她真正的孩子。她冲我眨眨眼,随后看了看四周的护理人形,抬手使唤她们先出门等候,护理人形们虽然不解如此做法的意义,却也没有多问什么——她们不过是一些铁血编制的低等护理人形,代理人只需要调整一下她们的话术和程序就够了。感受到门外动静渐弱,护理人形们便有序且安静地离场,在走廊处待机。

  现在,场上再次只剩下了我和代理人妈妈。我如同丈夫一般握着她的手,她以温柔的目光回应我。

  「要做吗?」

  「可是妈妈你要生产了。」

  「你想做吗?这是一年只有一次的机会——你也是我的儿子,你的任何请求我都会答应的。这应该是妈妈要纵容的事情吧?

  「顺便——这种事情我曾经见过的哦……衔尾蛇,你应该见过她几次吧?她同样是指挥官的妻子,我们有一段时间共同服侍着他。指挥官似乎很喜欢这种双马尾的装扮,于是把她肏到了怀孕——就像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而我在衔尾蛇生产的那天,以类似且合理的理由被支开了,紧接着,我通过链接护士人形的视觉模块,偷窥到了他们在做的事情——

  「他们在做爱。衔尾蛇穿着宽松的衣物——平时她很喜欢那身青春气息的黑色水手服,而指挥官也钟爱把她的裙摆射满——毕竟她怀孕了嘛,很多年轻时候喜欢的玩法和姿势都需要忍耐,那时候的衔尾蛇早就没有了毒杀人类的魔性,她的牙齿似乎已经无法分泌致命的毒液,却能吐出些令人沉沦的蜜汁。她的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就在这间房间里面,她跪在地上,为指挥官做着口交的工作。三五下便挑逗起了指挥官的性欲——衔尾蛇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胸脯送到指挥官的脸前,指挥官也毫不拒绝,张口亲吻起她小巧的乳尖——衔尾蛇的身体应该仅仅比法官那家伙成熟一点,指挥官有时候的癖好真令人捉摸不透,之前喜欢那些大的,而又会对着那种小姑娘的身体发情。

  「衔尾蛇的乳房不算大,折合你们人类的年龄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大小吧——可是让这样子的女孩,配合上怀孕,妻子,乳汁等等,你们男人就会立马勃起。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样嫩,却能被指挥官捏出奶水,指挥官也把这奶汁全部都吞食掉。紧接着我能够看到的,就是衔尾蛇跨坐在指挥官的身体上面——她的身形比我小不少,如果是我坐在他身上,我们试过,他的腰疼了大半个月——而衔尾蛇的小姑娘身材没有关系,她分开自己的双腿,主动地吞进指挥官的肉棒。她的身体不断下沉,直到自己临近分娩的孕肚贴到指挥官的肚皮,再向上提起。如此往复。

  「我少有见过衔尾蛇那样快乐的表情——所以我那时候就在想,分娩做爱,会比普通的性爱更加舒服吗?我看着衔尾蛇的摇晃的孕肚和双马尾,听着她的浪叫——就像我们的母子一样,衔尾蛇似乎更喜欢喊[ 爸爸] 这个称呼,重复着的,是爸爸快来肏坏女儿,让女儿为爸爸成为性处理便器,再生出更多的女儿给爸爸肏之类的,淫乱的对白。他们的身份多变,有时候是父女,有时候则是兄妹,不管什么样子的关系,都能够让指挥官畅快地射精。在挑逗指挥官这方面,她比我更加精明。我情不自禁,在门外自慰,水都湿了一地——所以,这样的机会,我也想把握住,体验一次。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妈妈不是吗?你总能够给我更多突破人类道德的快感。」

  「可是……妈妈……」

  「不想肏妈妈吗?再不肏的话,妈妈可是要把你赶出去,然后自己生产着高潮了哦?」

  我不再说话,而是拉开她纯白宽松的孕妇装,她里面依旧什么都没有穿,不是为了情趣什么的,只是为了方便生产。我会为她纯洁的肉体产生情欲,另外一方面又带了一些父亲一般的慈爱。她向我发出了最后的,最为珍贵的邀请,我不得不接受。

  她就躺在洁白的床板上,我蹲在地上,分开她丰腴的美腿,用手指温柔地梳理她微微卷曲的阴毛,她的双腿因为紧张而颤抖,我对着她的阴部哈气,接着亲吻她的阴唇,以此润湿她的外阴。舌头缓缓挤进她的阴道,唾液和爱液融合在一起,很快润湿了她的深处。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阴部并没有像初次做爱时候那样紧致,却比之前更加的敏感和丰润,舌苔触及到的每一处肉穴软肉都能够卷出她更多的淫靡汁水。她的腰一点点挺起,巨大的孕肚也跟着微晃,我安定了一些,改用吸吮的方式轻轻分开她阴蒂处的包皮,含住她娇小的红豆戏弄起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代理人妈妈的手附上她的乳房,如木瓜一般的巨乳被她的玉手捧起,她能够轻松地含住自己的乳头。我在她身下只能听到她舒服的吮吸声,而这声音是我能够更加卖力在她阴部舔弄的催化剂。一位母亲在喝自己的乳汁,下面还被自己的儿子欺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她儿子的孩子,每每想到这样禁断的关系,我的阴茎就会更加精神。

  「我想插进去了,妈妈。」

  「可是那边也是小宝宝的出口呢。你见过人形生宝宝吗?」

  我用手指尝试分开她的阴唇,可除了湿润的粉色肉穴之外并看不到任何东西,我对于母亲的好奇可能仅限于对母爱的渴求,而忽略了妈妈区别于妻子,必定会经历的事情。

  她努力把自己的腰部上抬(还保持着不会挤压到小宝宝的程度),她用十指扒开自己的菊穴,菊花在她的手指之下变成一个圆形的小口,跟随她的呼吸一张一合。

  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肛交,从她刚刚怀孕那时起,我们便尝试过了这样的性爱。我先润湿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湿润的手指探进她的肛穴,简单的扩张和前戏结束之后,她似乎保持这样的姿势有一些累了,便翻身起来跪在床板上面,略微压低自己的腰,来方便我能更顺畅地进去她的后穴。我握着肉棒的根部,一点点挤开了她窄紧的菊花。菊穴不同于阴道,阴道曲折多汁,而肛穴则更加贯通和炽热,肉棒毫无阻碍地插入了妈妈的深处,她的后方紧紧夹着我的肉棒——这是做爱开始的信号,妈妈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摆起了肥硕的屁股,沉溺在了和我的性爱之中。

  「哦?儿子的鸡巴又进来了?被肏得……好舒服……轻点?啊?宝宝……宝宝在踢我呢……」

  她丰润的肉体在我面前化作阵阵白浪,我的手温柔地拍打她的屁股,巧妙地控制着力度,让痛感和快感共同征服代理人妈妈。我本想缓慢地抽插,可是她的腰并不这样允许,她配合着,以更快速的扭腰迎合着我。温暖的肠壁和肠液不断刺激着我的阴茎,很快变有了射精的冲动,可是在我即将射出的时候,她却突然放慢了速度。

  「好了——就是现在,插妈妈的前面可以吗?」

  我照做了,一切都小心翼翼,可恰恰相反的是她越来越开放。

  「哦哦哦就是这个……忍耐了那么久的肉棒……果然还是应该插在妈妈的小穴里面才对?没有关系的,动起来吧?动起来……然后用精液迎接宝宝的出生……嗯哦哦!!!」

  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而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道变得广阔起来。

  「哦哦哦哦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宝宝!是宝宝!」

  我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我的龟头喷射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我下意识地将肉棒向后退,而代理人妈妈则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挤出什么——

  「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射精,妈妈的高潮,婴儿的出生,一切的快感重叠在了一起。

  这是我见过的持续最久的潮吹,代理人妈妈如同母猪一样哼吟,控制着下体的淫水和新生儿一同出来,阴道口被扩张到我难以想象的大小,我退出来了肉棒,可是这硬家伙的射精却无法停止,它们喷溅在妈妈的屁股,阴唇,以及新生儿湿润的头顶。

  听到了。

  是婴儿的哭声……

  ………………

  …………

  ……

  一日,晴天。

  我们的孩子——明面上还是代理人妈妈和指挥官的孩子,正熟睡在婴儿车里。代理人妈妈喘了口气,幽怨地看看窗外。她刚刚喂了婴儿奶水,熟练地把她哄睡。房间里只有我和代理人妈妈二人,指挥官不管是妈妈分娩,还是现在都没有出面——前线的事太多太杂了,他分身乏术,只能偶传通讯看看代理人和「他们的孩子」。我知道代理人妈妈又在怨指挥官,便从她背后拥她入怀。

  「儿子……这是你的弟弟……又是你的孩子……」

  「那代理人妈妈是我的什么?」

  「你想叫我什么?妈妈?爱人?通奸者?」

  「我想叫你的名字。」

  「一年里面,你的情话和你的性技巧进步得一样快。」

  恍惚着,我们相拥上了床。

  「代理人妈妈,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犯错的那天,为什么你会答应我做那种事呢?我只需要喊你一次妈妈就够了,可是我们却一直做到了现在……」

  「因为我有一个儿子。」

  这话有如晴天霹雳,并非是我对于她和指挥官的年纪没有产生过怀疑

  她献上吻,只是这次没有吻我的唇,而是吻在了我的唇边——

  我突然想起我离家的那天,妈妈也是亲吻在我的嘴角。而我,现在在和另一位妈妈做着错误的事情。

  那个诅咒呢?

  我多久没有想起来它了?

  「你将伤害你的父亲,淫辱你的母亲。」

  我为了保护妈妈,而选择和另一位神似妈妈的人形做了爱,不仅如此,我还让她怀孕生子。我这样子还会遭到诅咒吗?

  代理人妈妈的眼神突然忧郁了一些,她向我诉说了她的故事——我从未听过的故事。

  「指挥官刚到格里芬的时候,其实也只有二十来岁。那个时候的格里芬不像现在,说得好听些是人多,说得难听些,就是没什么能够战斗的人形——而那时,他的敌人就是我。」

  「是妈妈你?」

  「是的,后来格里芬和我所在的阵营发生了些变故——人类的想法终究比人形更加复杂与毒辣,格里芬被他们所谓的后盾背叛了——你能看见的吧?现在的指挥部没有几个格里芬编制的战术人形了,她们大多都死在了那场血战里,虽然格里芬有云图技术作为记忆的存储空间,但是若是想要复活她们,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迫不得已,我们铁血的势力加入了格里芬,道理也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毕竟铁血和格里芬的日子都不好过。

  「我和指挥官很早就交过手,互有胜负,他当然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而后来在一起共事,我明白,我发现了他除了对手的另外一面。或者说,他作为对手时候的阴险和奸诈,却在成为同盟之后,变成了深思熟虑。我和他坠入了爱河,并且很快就有了爱情的结晶——那个时候的他可比你现在生猛不少,当然你也不差,毕竟你还是个小家伙——所以我也顺理成章地把孩子生下来了。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没有见到他对不对?生下来之后,我只抚养了他几个月,然后就把他送走了。」

  「送走?」

  「我见识过了铁血的,格里芬的,世界的残酷,对它们的恐惧伴随着我的孩子一同出生。那是我第一次生产,第一次当妈妈,想要保护孩子的想法不知不觉就诞生——或者叫运算出来。那种微妙的感情实在难以言喻,世界的一切仿佛都有了棱角,我生怕它们伤到我的孩子。同时你也知道,格里芬经历的变故,未来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至少你现在可以看到,情况变得更糟了,还能再坚持几年也是未知。所以那时候的我,我和丈夫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把孩子送出格里芬。

  「我们拜托了格里芬里最优秀的,也是指挥官最信任的人形来照看他。她答应了,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我们为她和他隐去了姓名和身份。起初还有些通讯,后来这通讯被别人侦测到了,便又改成书信,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断了联系。

  「掰着指头数数,也有十二年了——就像你这么大。所以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会联想到我的孩子——我坦白我有私心,我想着等到他再长大些就把他接回格里芬来培养和训练,而对你,可能只是我的某个实验品。

  「可你又怎么能完全是实验品呢?我另外的一份私心,也不过是想听一声妈妈而已。我还没有听过呢,是你,贝尔,你这么喊我的。就像我们的那个交易一样,我来满足你的性欲,以免你遭受诅咒,而你,则要扮演我的儿子,哪怕我知道这并不真切,我也想真正体验一次做母亲的感觉。带着对那个孩子的愧疚……一直体验下去。」

  说到这里,代理人妈妈从床上翻身下去,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你看,这是他们同我们临别时候的合照,想他了我就拿出来看看,这一看也十来年了。」

  我接过照片。

  那是年轻时候的指挥官,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左边是代理人妈妈,因为人形皮肤的缘故,现在的她和照片上并无二异。而在指挥官的右侧,站着一个人形,她怀中抱着婴儿。

  那个人形……

  我还未有说出什么,我和代理人妈妈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随后,我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晴朗的天空突响一声炸雷。

  照片应声落地。

             —————————

  德国,福特芬的一块小牧场。

  一位金发的人形忙完了手中的活计,她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天,很不错,很蓝。她合上门回屋里,把围裙脱下,整齐地叠好。她通过楼梯爬上了房间里面二层的木屋——这里,她从来都不让自己的儿子进来。

  她用钥匙打开了一个铁皮柜子。

  里面放着一袭白袍,她只穿过一次,不过一次就够用了。她继续在柜子里翻弄,有一身黑白配色的女仆装——不过自己很久没有穿了,来到这里之后她隐姓埋名,换上了不修身的肥大围裙。女仆装的旁边,放着一把陈旧的,HK-G36突击步枪。

  步枪的弹匣是空的,它的一旁,有一枚生锈的,棱形的铁环,大小刚刚能套进她的无名指。铁环之下压着一份解聘证明和一张泛黄的相片。她把相片取了出来。

  照片上,她抱着婴儿站在一旁。画面中央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夫妻的脸的位置被刀子割划了无数条细线,依靠面容已经认不出他们是谁。

  照片中的那位妻子也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只是她的黑色多一些,她的头发也是黑色的。那女仆装的裙摆很大,里面藏了两门令人畏惧的炮。

  「伤害父亲……淫辱母亲……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预言吧……不过,既然是预言,无论真假,它就一定会实现的……你说对吗?我的……儿子?」

  看着看着,天空突然一声炸雷。

  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打雷呢?想到这里,那金发的女人,露出了阴暗却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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