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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线-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谎,2

[db:作者] 2025-07-28 23:16 5hhhhh 4800 ℃

  它活过来了。

  它活过来了!

  惊喜的我立马丢下代理人的乳罩,我握住自己的阴茎,快乐地撸动起来——这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它的脉动了!是诅咒解除了!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从结果上看,是代理人,至少是她衣服的功劳,我兴奋地玩弄着自己勃起的肉棒,我把代理人的吊带黑丝袜挂在我昂首挺胸的阴茎上,用手撸动着,让这黑丝更好地服侍我。顺滑的黑丝袜很快就沾染上我的先走汁液而变得滑腻,手指完全停不下来,依照着久违的男性本能不停地给予棒身刺激。我分不清了代理人和妈妈,记忆里,妈妈少穿吊带袜,而习惯了代理人这丝带勒在肉腿上的痕迹,却同样让我和我的性幻想受用。

  在精液即将喷射的关头,我刻意松开了代理人的丝袜,这让我的阴茎不满地抖动了两下——久违的手淫,我可不希望这么快就结束掉它。我把她的黑丝袜放去一边,伸手捏起了代理人的黑色蕾丝内裤——镂空的设计不由得让我浮想联翩,是否这样的图案根本无法包裹少妇那肥美的阴阜,而她的骚浪味道能否顺着着小巧的内裤泄出来一些?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处,忘情地吮吸着代理人内裤中的幽香,仿佛她的人妻美穴近在咫尺,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内裤的底侧,味道似乎还有些奇怪——我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一切都更加刺激我的下身。细细看来,那内裤里面还藏着几根蜷曲的阴毛,我捏起来把玩了几下,可惜并尝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而且仅是残存的三五根,若是能够把代理人的下面含入,用舌尖挑逗,该是什么样子的乐事呢?而我的妈妈,她的下面又是多毛还是少毛,清香还是咸涩?

  要是能肏她一次,那又该多好!

  代理人也好,妈妈也好——我已经分不清了,现在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形似妈妈的飞机杯罢了,我相信如果这时候我再遇上DSR-50,我被她吃干抹净,榨到精尽人亡都没有关系,我亦能够把PA15那个幼女荡妇肏到怀孕。更别提我心中残存的,对于妈妈的一切邪念——我把代理人的内裤缠绕在我的阴茎上,飞速地撸动起来。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变换着,或是妈妈骑在我身上和我纵情淫乐的身姿,或是代理人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用黑丝手套握着我的鸡巴来回撸动,她们无不把我当做儿子来看待,可是却在我身下宛如母狗一般婉转承欢。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想干死你……哦……」

  我开始将我的性幻想一点点发泄出来。眼前的女仆装被我幻化出的代理人穿在身上,她的裙下没有枪炮,有的只是无尽的淫欲和渴求。我空闲的左手拉来她的女仆装,我贪婪地扑在代理人和指挥官的大床上,身子弓着,我把脸埋在这散发着熟妇香气的衣服里面,我也不知道我在闻什么地方,可能是胸部可能是腰部,总之不需要我明白我在何处,只要知道我现在想射精,就够了。

  我也确实这样子做了。

  在射精前,我犹豫了一下。如果射在床上可能并不太好,于是我用代理人的蕾丝内裤包裹住了龟头的前端,意图来遮盖住我喷涌而出的精液——我射了,积攒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半年,可能有十个月,子孙的白浊液一股一股,带动着我的腰部抽动,我克制不住这样的快感,头脑嗡嗡作响,太阳穴仿佛要爆炸一般——精液瞬间从代理人的内裤的缝隙中溢出,我的五指并拢也无法阻止它们溢出来,我慌张地起身,拿起一条黑丝袜盖在上面,精液的量很大,很快就冲浸了黑丝。精子的味道冲入鼻腔,熟悉而陌生,可这也并不是结束的信号,射精还在持续,另外一条丝袜很快也被染上了白浊的污秽,我把代理人的乳罩翻过来,干脆用手握着肉棒的根部,把龟头对准了内侧,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冲在了上面——我突然意识到,我没有必要这样子克制,我拥有(哪怕只是暂时的)代理人的衣服,也就是拥有了想象的一切。我可以射在她的内裤上,让她的肥穴浸泡在我的精液里面,她的美腿丝袜之中也只能踩着这些粘腻的东西,乳房被精液裹成一层膜,她走路的时候,踩着精液的美足还会挤压出不少淫乱的白色泡沫……

  想着这些,我将残精尽数射进了代理人的黑色长筒靴子里面……

  「哈啊……射死你……你的身体……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肉便器……我是如此深爱着你……都怪那该死的诅咒!现在诅咒也失灵了!我可以做爱了!我再射……唔!哦!射你一身……」

  惊喜和背叛的快感交错,代理人和妈妈的身影重叠,我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时刻——尽管在这之后的罪恶感溢满心口,我对不是妈妈的女性人形产生了反应,可是那个人形又太像我的妈妈了,而她又给予了我足够的信任和帮助……我不知如何是好,看着面前凌乱的一滩污秽,我喘着粗气。

  门突然被打开,是穿着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见了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已经冷却的阴茎——她原本灿烂的神情突然变得冰冷。她关上门,无视了我,走到床边,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精液浸泡到可能已经不能再穿的贴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床单也替换了新的,旧的床单一并扔掉。接着,她弯腰捡起来我脱下的短裤,丢在我的脸上。

  短暂的黑暗,我还未把短裤从脸上拿开,我就感受到一股怪力——我的身体被完完整整地拎起来,双脚悬空,衣领卡住我的喉咙……她就这么拎着我,从卧室一直去到了室外——中间没有任何人形看见我们,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走向停车场,最后把我扔到了她最初载我过来的那辆车的副驾驶位上,我也看不清她的动作,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好,短裤也没有机会穿,她已经翻身上车,发动引擎,驶离了格里芬。

  一路上,我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该看哪里,我开始数机动车上面的按钮,观察空调旋钮现在停在暖风的位置,我开始侧过头看后视镜,代理人开车的速度很快,超过了不少的车子,我再看向窗外,古树和草枝变成了深绿色的风从眼前绵延着划过,我甚至开始在心里默念,从1 念到100 ,反复了几次之后开始背诵经文,在我背到第六遍的时候,车停了。

  四处荒芜,只有个孤零零的车站牌,表明了这里可能有一定概率会经过车。

  代理人没有看我,她用同样的力道,把我从车里扔出去,我几个踉跄差点摔倒,跑了几步才勉强站定,刚刚站稳,又迎面飞过来了我的短裤和几枚硬币,它们砸在我的脑门。

  「给我滚。」她恶狠狠地说。

  随后又补了一句,「这里的车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过来,可能几分钟,可能几个小时,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个月——反正你,死了最好。」

  这种气场,比我和她初遇的时候更加令人窒息。这是一种死亡将近的感觉,她的语气像是黑洞,连希望都逃不掉——或者说,这才是原来的她的模样?我不知道,我也无暇思考这种问题,我丢了初见时候的从容,在她面前我可能真的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不懂得克制的,玷污温柔对待自己的人形的衣物的伪善者。

  可能是求生欲,也可能是我真的后悔了。

  「对不起。」我说。

  「这种话你会和你那根小得跟牙签一样的肉棒说吗?」

  我低头看去,发现它已经勃起了,她是故意刺激我的——谁知道她轻蔑地唾了我一口——「恶心的家伙,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有胆魄的苗子才把你带回去培养,结果被我这种人形辱骂都会兴奋?你这种背着我偷偷玩弄牙签的懦夫还是回去找你的妈妈多教你几年好了——」

  「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妈妈!」

  「她就把你教成一个只会对着别人衣服发情的下体动物吗?人类在这方面从来都不会克制,我给你留够了面子,可是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我进门的那一刻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一个荡妇?直接双腿一抖跪在你面前含住你的小东西?你已经败坏了你妈妈的名声——亏你还重复着你对她的敬爱。罢了,反正我也不认识她,滚回去吃她的奶吧,小淫货。」

  「我不回去!我做了错事,但是她在侮辱我的妈妈——而这一切又都因为我做了错事——我对着妈妈手淫而出家门,又因为对着形似妈妈的人形的衣物手淫而败坏妈妈的名声,我还有颜面再回家吗?」

  「哦?」代理人突然来了兴趣,「你对你妈妈也做过这种事情?」她的嘴角上扬,像是恶魔诉说代价的前兆。

  「做过……我应该没有和人说过这件事。我是一个被诅咒的婴儿,我出生后就遭到了诅咒——我会伤害我的父亲,淫辱我的母亲。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后没多久就在战场上牺牲了,而我对于妈妈的爱带有了杂质……我做了那种事,也顺理成章地遭受了惩罚,很长一段时间我的那里不能再勃起——直到遇见了代理人小姐你。」

  「遇到我?」

  「容我说一句失礼的话,我常常分不清你和我的妈妈,尽管你们的容貌相差甚远,但是从气质到言行,一切都太像了……我情不自禁,无法控制……」

  「那你对我的衣服做那事的时候,你在想着谁?」

  「你……不……妈妈……不,我也说不清了。」

  「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她的型号吗?」

  「型号?什么型号?」

  「每个战术人形都有她的烙印武器,她们的名字自然就是武器的名字——你的老师是M1911 吧,你妈妈既然是人形,理应也有这样的烙印武器。」

  「我不知道,我妈妈是民用人形,邻居叫她森朵莱西。」

  「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毕竟我的家乡离这里太远了。」

  代理人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看我的时候,她眼中没有了怒气,反而多了些悲戚和怜悯。

  「你给我上车来。」

  「诶?」

  「我不能放你回去,至少不能让你再回去祸害你的妈妈,如果你的诅咒是真实的,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幸的人形。」

  「是的……所以……」

  「贝尔,叫我一声妈妈。」

  「什么?」

  「你不是说你觉得我和你妈妈很像吗?那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叫我一声妈妈,而我会代替你的妈妈去帮你化解那个诅咒。」

  她像是恶魔,可是同恶魔交易的代价,又未免有些太过廉价了——只是叫她一声妈妈?虽然妈妈在我心中无可替代,可是她给我的感觉,在格里芬给予我的照顾,又何尝不是一种母性的关怀呢?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也不知道我这一声妈妈究竟能够为她带来什么。

  「犹豫什么?不叫我就把你踢回你老家。」

  她的手已经搭在我的手上,冰冷而柔软。

  「代理人……妈妈……」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唇。

  「乖孩子。」

  那是接吻,大人的接吻——和PA15的香吻完全不一样,代理人的吻赤裸而热烈。我的牙齿被她灵巧的香舌所刮扫,不多时间就撬开了我的牙,有如灵动的小蛇,钻进我的口中。我很难想象她的口齿,明明方才从她的嘴中吐露出轻蔑和侮辱的字句,可真正品尝起来又觉得是如此温暖柔软。她的舌尖挑逗着我的牙齿,瘙痒难忍,我的喉咙便发出抵抗的呻吟,可稍微一不留神,舌头便被代理人卷了起来。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很用力,也很专注地和我深吻。水声混合着低吟,我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属于代理人的唾液。

  「咕啾……乖孩子……这就是……哈啊……妈妈的……亲吻哦……舒服吗……」

  这是怎么回事?

  她希望我把她当成妈妈吗?

  睁开眼的时候,代理人的眉眼已经泛了玫红色的桃心。狭小的车子里,她的身体整个压在我的上方。唇齿之间残留着银白的津液,滴落在我的下巴和脖子处。

  「代……代理人小姐……」

  「重新叫我……」

  「妈,妈妈……」

  「再叫一次……」

  「妈妈。」

  「适应了吗?」

  「嗯……」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的目的——她希望我来做她的儿子,而我恰好对妈妈有一种独特的执念在里面……或许这是一种异样的需求互补吧。关于代理人……妈妈她本身的事情,她并未和我交流太多,我只能猜测到这么多。我再次轻声念了一次妈妈,代理人妈妈受用地点点头,不多说什么,给了我一个更加坚定的吻。

  视野里面,只能看到她的模样。她并没有穿着那身黑白的女仆装(它们已经全部被我射脏了),今天的代理人妈妈因为出游的缘故,仅仅是穿了一身浅米色的坎肩和青色的长裙——这一套衣服并不能够凸显出代理人妈妈丰腴的身材,可是那压迫力却是真实存在的。方才的接吻已经能够感受到了,人形的体重本就比人类沉重一些,再加之那些娇媚脂肪的挤压,我能够在接吻时明显地感受到那些肉脂的变换。

  「孩子……你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她看看我,眼神中颇有几分威胁的神色。是要配合她才对,明明是我更加渴求着突破禁忌的性爱,可是不论是语气还是行为,我全部都在被代理人妈妈所主导。我的手被她牵起来,缓缓地按压在她的胸部,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柔软和弹性。我想松开不成,她握着我的手,暗暗用力,似是在暗示我可以更加凶暴一些欺负她这对骚浪的奶子,我照做了。不仅如此,我尝试变得更加主动,我另外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很快探到了她的乳罩,我并不着急把她的衣物全部脱掉,在衣服里面,我将她的内衣向上推开,暴露出她的巨乳,一只手贴合着这柔嫩的奶子,另外一只手则隔着毛绒的衣物,轻轻挑逗她的奶头。不同层次的快感令妈妈的乳头很快勃起变硬,声音也同样变得甜腻了不少,她开始随着我抓捏乳房的动作开始娇喘。

  「哦……孩子?儿子……喜欢妈妈的胸部那……还可以?嗯嗯?做更过分点的事呢……别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大胆一点吧……像个,真正的宝宝一样……」

  我从未见过代理人这样娇媚的表情,这样子形容可能并不准确,她并非是完全的发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母爱,而这样的眼神,又几乎同我的妈妈一模一样。我能够把她当做我的妈妈吗?一个不会拒绝我的,任由我做各种过分事情的妈妈?

  我把头低了下去,用嘴叼着代理人妈妈上衣的下摆,一点点向上翻推,直至那对爆乳从衣服里面脱出。如此白皙,炫目的乳肉,我用手试探性地揉捏了几下,带出代理人妈妈更多的呻吟,我的力道大胆起来,乳肉瞬间溢出我的指缝——这是何等汹涌的乳房啊,乳头硬挺着,我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妈妈的奶头。

  「嗯啊……儿子很乖呢……在……在吸妈妈的奶子……」

  她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吮吸,将爆乳向前凑,另我更多地能够吸入她的胸部。我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妈妈的乳头,让妈妈发出更加舒适诱人的声音,我的两腮处用力,开始学着婴儿吃奶的方式,用舌尖抵住她的乳口来回拨撩逗弄。

  「妈妈还没有奶呢……哦……吸那么用力?想吃奶水的话……妈妈就又要怀孕了呢?怀上之后,就……唔嗯……就会有奶水给你喝了……」

  她的手攀上我坚硬粗壮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妈妈?等一下?我的这里……唔!」

  「明明在我的衣服射了那么多……都已经把妈妈的衣服泡过一遍了呢……肉棒还是这么有精神……怎么样?妈妈的手和你自己的手比起来,谁的更舒服呢?」

  如果论身体的熟悉程度,那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人形的手淫能够比我自己的手更懂我的阴茎什么地方舒服,什么地方敏感,可是妈妈的手拥有的是完全不同的新奇的魔力。她的手冰凉而柔软,掌心所触及到的棒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不同的触感,这触感略有生涩,却又因为母子这样一层虚构出来的关系而变得越发的突破伦理。指缝微微张开,从中透过的空气化作凉风带来更加舒爽和复杂的感受,无一不让我低哼沉吟。她的衣着不同往日宛如冰山一般冰冷深沉,这一身柔暖的配色反而让我觉得更加像真正的妈妈,我仍旧交替着吸吮妈妈的乳头,头也枕在她的胸前,仿佛躺在一对巨大的水球之上。在她的挑逗和暗示之下,我很快便迎来了射精,她惊喜地看着我,任由这些污秽之物溅射喷洒在她的坎肩上面又被尽数吸收进去。她把五指张开,上面还牵连着不少粘稠的液体,它们缓慢流动,淫靡不堪,而妈妈也毫不在意,她握上自己的奶子,将精液全部抹在了自己浑圆的淫乳上面,这也让她的乳尖更加挺翘。

  「要做到最后吗?看起来你很想……呢……」

  她用话语不断诱惑着我,我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一句妈妈而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接受和享受。这不正是我一直期待的事情吗?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呼喊着妈妈,在她的身体上放纵我的性欲,而妈妈会以同样的爱和包容回应给我。

  车内的空间本来宽敞,可是两人躺下之后却显得有些拥挤,再加上妈妈丰润的身体带来的巨大压迫感,让这地方总是多少有些别扭。我们换了一个姿势,代理人妈妈躺在下方的坐垫上,而我则骑在她的身上——标准的性爱的方式。她扭过身子解开自己腰间的纽扣,褪下那一套长裙,霎时间,白皙肉感的大腿入眼,没有丝袜的勾勒,修长的双腿显得炫目无比,小腿的腿肚摆脱了丝袜那强型塑造出的曲线,腿肉滑腻而柔美,大腿的尽头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和代理人妈妈日常装扮的强烈反差感,在我眼里却又变成了和我妈妈类似的温润感,这样双重的冲击令我更加无法控制情欲,我几乎是不温柔地,粗暴地撕开了她的内裤——我不需要再去观察和嗅闻了,我可以直接将脸贴近她肥美饱满的阴阜。妈妈不自觉地夹紧腿,可是这能够让我更加深入靠近妈妈的肉穴。我潮湿的呼吸打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上面,似是能够品尝到她骚浪的蜜液。我挺起身子,握着肉棒,用硬挺的棒身抽打了几下她的阴部,她受用地哼吟了几声,刚刚射过精液的肉棒又沾上了她的一些淫液,我开始把握位置,接着对准了妈妈的入口,深吸一口气,接着一贯而入,顶到妈妈的花心深处。

  我插进去了。

  我肏了妈妈。她的肉穴肥美多汁,插入的瞬间就被温热的水源所包围,肉褶并不算层叠,可是吸引力却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少妇,挤压吸吮着我的肉棒。这是我的第一次性爱,我不知道轻重缓急,只是重重肏干,又快速抽出,再重新整根插入进去。

  「哦哦哦哦!儿子的大肉棒?插进来了?一下子顶到最里面……哈啊……儿子?快动吧?肏你的妈妈……快肏我?唔嗯啊?好大……」

  妈妈浪叫着,在我插入之后肉感的双腿就已经盘上了我的腰。我和她的身形仍然有一些差距,这一压迫力化作我身下的淫乱肉垫。妈妈抱紧我,恍惚之间我忘记了我远在故乡的妈妈,也忘记了那个诅咒——我已经能够勃起了,这就说明和代理人妈妈做爱并不会遭到诅咒——世界上哪里去找这样慈爱的女性呢?

  初次的我疯狂地抽插,射精的欲望再次涌上来,我下意识想要抽出我的肉棒,可是在我想这么做的时候,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妈妈……我……我射了!快……快松开……」

  可是代理人妈妈并不理会我想要拔出肉棒的行动,她死死夹着我的肉棒,任由精液冲进她的仿生子宫。

  「没关系的……射进来吧……让妈妈怀孕?用儿子的精液让我……让我高潮,怀孕……再为你生一个孩子……哦哦哦?射了……还在射……明明这是第三次了……要被儿子肏到高潮了……呜哦哦?」

  结束性戏的我们有些沉默,代理人妈妈没有太多整理自己被射了全身的污秽,一件一件穿上自己凌乱的衣服,看了看被撕开的内裤,她轻叹了一口气,问我要不要这条内裤。

  「妈妈……不……代理人小姐……我还可以再拥有你吗?」

  「如果是为了满足我当母亲的愿望,也是为了解除你的诅咒,我可以瞒着我的丈夫和你做。」

  「那我能够一直叫你妈妈吗?」

  「你在肏我的时候不是喊得很欢吗?」

  我没说话,尝试着再揉了揉她的巨乳,她没有拒绝。

  我再次被代理人带回了格里芬。

  准确来讲,私下里,我应该叫她作代理人妈妈。我们建立了虚构的母子关系,在没有别人的色文时间里。我把她当做我的妈妈对她丰满的身体进行泄欲,而代理人妈妈则依靠我的依赖来获取一些做妈妈的成就感。

  指挥官并没有特别多地过问我们做了什么,他对代理人足够信任——代理人妈妈没有向指挥官索吻,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便再次住在了格里芬。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和她都大胆了些,恰逢前线的战事紧张,指挥官大胆地放权给代理人妈妈和我,他自己则领着一众铁血的人形沙场征伐。而这却又给了我们更多的机会,不仅是做爱,我对于妈妈的渴求她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言语和行为也越来越过分,而代理人妈妈则更多地纵容我,以及,带我去参加一些微妙的社交活动。

  我已经知晓了代理人妈妈所属的势力本和格里芬处于敌对,后面才半路加入的故事,而代理人妈妈在原先的铁血中,也拥有伙伴与朋友,不论她们表面上是多么冷血,相处的,即便是互相利用的记忆,也始终会存在。这日,是代理人妈妈和衔尾蛇小姐茶话会的日子,当然,面对衔尾蛇小姐,我并不能够做太多出格的事情,也不能叫代理人妈妈了,我的身份仅仅是指挥官培养的某个少年兵而已。

  交谈的环境并没有别人打扰,我们围着一个方桌,代理人穿着传统的黑白女仆装,而衔尾蛇小姐则是那身纯黑的水手服——从身材上来讲,代理人是丰腴的美人,而衔尾蛇小姐则是年轻而美好的少女。代理人为我们所有人沏了茶,接着和我并排而坐,而在代理人的正对面则是衔尾蛇。

  朋友相间,话题并非是化妆品与甜点——恰恰相反,铁血的讨论氛围剑拔弩张,从如何拆解一条机械手臂开始。而在桌子底下,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触碰我的大腿,然后顺着摸到了我的裆部。

  「所以说衔尾蛇你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怎么破坏过格里芬人形喽?」

  「我又不像你,就算你在铁血的时候不上场,都能在后方操纵着让那群铁疙瘩们作战。而你又能成功转正,我却只能做他的情人。」

  「不要说那么难听衔尾蛇,你可是加入格里芬之后,最早怀孕的一批铁血人形之一。」

  「你也不过比我晚了几个月吧。」

  代理人在桌上和衔尾蛇有说有笑,右手时不时捏起杯柄浅尝一口茶,而左手,已经灵巧地伸进我的裤子里面,摆弄起了我的阴茎。她带着黑绒手套,五指合拢,上下撸动,没有几个来回便让它发烫发硬。而我能够做到的事,只有在表面上波澜不惊地忍耐,尽可能不被衔尾蛇看出着端倪来。代理人的手熟练地剥开我的包皮,掌心开始搓动我的龟头,很快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让绒布材质摩擦在马眼的时候并不会有痛感,反而多了一种新奇的粘稠。我扭头用乞求的眼神看她,她微笑着点点头,松开了手,正当我轻舒一口气的时候,代理人突然起身,坐去了我的对面。

  「衔尾蛇让我来好好看看你吧,毕竟自你生产过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了——你的孩子是不是也长到他这么大了?」代理人话锋突然转向我,衔尾蛇便托着腮端详起我来。

  我的裤子都还没有提起来。

  「唔……确实,可能比他大一点吧……不过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了,那小子真是一点没有他父亲的样子,偏偏喜欢坐在椅子上看那些令人昏睡的文学作品……不过人类可能确实需要莎士比亚,而我们全部把它们存进了数据库,也就没有享受那种事情的可能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也是个开明的母亲呢。」

  代理人的语气平淡,但是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讥讽的话题,从中似乎还能读出来些许的羡慕和欢喜。代理人果然对于妈妈有一种异样的执念吧。当然,这一切都是桌面上的事情。

  我的肉棒还未完全冷却,便又被什么软软的,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了。

  是代理人的黑丝美脚。

  她的足不知何时从靴子里面退了出来,还带着些热气,直直踩在我肉棒的根部,足底贴合着肉棒的线条,缓缓摩擦,又带出更多的先走汁出来。她的足趾分开,恰好能够照顾到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拨弄着,令我难耐难忍。

  「喂,小子。」

  衔尾蛇突然叫我。同时代理人也加大了脚的力度。

  「哦哦哦哦?!」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亏代理人还夸赞你有胆识,怎么我喊你一句你连腰都抖起来了。」

  「不,只是衔尾蛇小姐……唔哦……初次见面,您的声音让我走神……嗯……」

  脚底还在不停地给予龟头和棒身更多的刺激,而我嘴上还必须要应付衔尾蛇,这一工作远比我在训练场的训练严酷得多。

  「好啊——那就让你稍微休息一下……代理人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衔尾蛇又突然起身,吓得我背脊一颤,代理人脚底的动作波澜不惊,仍旧保持着原有的节奏。衔尾蛇的视角似乎还没有看到我们桌下的动作,她优雅地转身,就像一个少女一样,回到了房间里面。代理人看着她的背影,没说什么,我刚欲开口,又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所惊。

  代理人整个人都蹲在桌子下,她的目光带有一丝狡黠,琥珀色的眼眸正以微妙的角度仰视着我。

  「鸡巴一跳一跳的,很想要了吗?」

  「代理人……小姐……我们现在……」

  「没关系,你能够忍耐吗?她的脚步近了哦,接下来才是正戏——」

  嘎吱,门被推开,衔尾蛇从别处走近,再次坐到方才的位置,她开口问我代理人在哪里,我只能支支吾吾说她在去卫生间,而事实上,这段对话进行的时候,代理人正在我们交谈的桌下,用两只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撸动。目光对视的时候,她还用食指抵住唇,做出别出声的动作。

  「小子,格里芬的生活怎么样?」

  「嗯啊……还,还算习惯……我这样的乡下人……能够来到这里学习,是件很荣幸的事……」

  「你不怕死吗?你只是肉体凡胎,没有我们这样的替换零件。」

  「我怕死。我还想回故乡看看我的妈妈,等我建成功名……嗯哦……之后……」

  「你的语速很慢,是感冒了吗?脸也有些红,不过我这里的温度是比代理人她那边的温室低一些,多穿着衣服也好。」

  我答应着,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红茶。而我的身下,手指的触感突然消失,变成了一种我难以言喻的软肉包裹的感觉,并非是口腔,代理人在口交的时候时常会用牙齿剐蹭,而是某种蜗状的温柔乡,我的余光稍微向下瞥,发现了代理人正在进行得动作——是腋下,她光洁无毛的腋下,她将手臂抬起一些角度,夹住我的肉棒,扭动着身体来带给我龟头新奇的快感。龟头能够顶到的最深的地方就是腋窝,这段路程比阴道或者口穴都短得多,但是能够顶到的感触确实最为真切的,这种长久的充盈感是子宫口和喉头都无法给予的,她就这样不断加速,直到我腰部颤抖,射精在她洁白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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