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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别传,5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1870 ℃

  出了祝府大院门,那丫鬟扶着祝夫人慢慢地坐入一顶小凉轿,由四个轿夫挑着,朝着镇子西面行去。祝夫人有些疲累,想要合目小憩一下,可轿行甚是颠簸,轿中的软椅随着轿子颤动上上下下,带动得她宫门处的玉胆与产壁四周嫩肉不停摩擦,沉重的肚子又坠压得坐在轿子中的她无法合拢双腿,她只得托起肚腹强自忍耐住脐下三寸花园中传来的酥麻感,挺着肚子倚在轿中的软椅上闭目微喘,轿子的颠簸却不见稍减,不多时祝夫人已觉下身处粘腻湿润,自己也禁不住的低声呻吟起来,就在她正自难以把持的按揉肚腹下方时,小轿已然停在了一方寺庙前,丫鬟掀起轿帘,见祝夫人状,道是夫人身子难过,便唤了一声,见祝夫人缓缓张开双目,这才小心翼翼的将祝夫人缓缓的搀扶了出来。

  此地正是当日赠玉胆与祝夫人的头陀之处,那头陀今日恰好正在寺中打坐,见一美妇人腆着临盆大腹一步一喘的被丫鬟搀着缓缓走入堂内,认出此乃受用自己所赠玉胆之人,便起身见了礼,只听祝夫人屏退了丫鬟,道:「大师有礼了,今日奴家来此,乃是……」那头陀哈哈一笑,打断祝夫人话音道:「算来贫僧相赠玉胆之时日已过了将近十月,女施主如今行动已经如此不便,观肚腹之大,定是来解玉胆的吧?」祝夫人被说中心事,有些羞赧,微微点了点头道:「大师心如明镜,多蒙大师相助,奴家才可渡过难关,只是如今也到了需临盆之时,不知这玉胆如何可解?」那头陀道:「这玉胆送入容易,要想取出,却要费些许力气,女施主且随我到药室。」说罢便转身向内室走去,祝夫人也只得尾随其后,只是没了丫鬟搀扶,大大的肚子实是坠得重,她不得不抱着肚子撑住后腰,用力的挺住腹部维持重心,双腿之间又夹着那不断摩擦着使她花穴麻痒非常的玉胆,她一步步举步维艰的勉力走着,到得药室已经是气喘吁吁了,那头陀用手一指药室正中的榻,道:「女施主请上榻安躺。」祝夫人毕竟是一介女流,顾虑甚多:「这……」那头陀哈哈一笑道:「贫僧早已看破世俗四大皆空,女施主若是多心,这玉胆取与不取,也全凭自家心思。」祝夫人心道如今这玉胆若是不取自己也并无其他方法可想,便咬了咬牙,撑着肚子走到榻旁,双膝弯曲,一只手先扶上了榻支撑,另一手护住肚子,香臀这才缓缓下坐到榻上,慢慢躺了上去。

  那头陀自药柜上取了个小瓶子,放在火上烤了一阵,又取出一根笔杆长的管子,掀开榻上祝夫人衣襟的下摆,分开那两条雪白光滑的玉腿,顿时,毛绒绒的黑森林与还在流淌着晶莹花蜜的美穴映入眼帘,祝夫人虽是横了心任那头陀摆布,却也早已羞愧的双目紧闭,只当自己是个死人,头陀哈哈一笑道:「女施主的子孙穴如此洞开,倒是省去了贫僧一番手脚。」他拿了管子从刚烤过火的瓶中蘸取一下,将蘸取的粉末以口吹入了祝夫人的产门之中,祝夫人只觉花径中一热,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头陀道:「女施主还需稍事忍耐。」接着将食中两指伸入那蜜穴,以指尖推动玉胆旋转,那生着无数触点的玉胆沾着烤热的药粉在宫口处转动,不住刺激,那行将临盆敏感非常的祝夫人如何能忍耐得住,绕是她平素性子含蓄内敛,也禁不住大声呻吟出来:「……这……哦……。嗯……大师……奴家……受不得……啊……不成……哦……哦……啊……」那头陀便由得祝夫人呻吟,似是充耳不闻般,继续以管子蘸取粉末吹入祝夫人花穴,吹罢又以手指推入转动玉胆,如此往复数次,祝夫人被搅弄得下身麻痒犹如千万只小虫在骚动,不住喘着粗气,鼓胀的酥胸剧烈起伏,腰身不停的扭动,双手抱着高高隆着的肚子不住乱抓,待玉胆上已沾满粉末,头陀终于停止吹送,将祝夫人掀起的衣襟下摆盖回远处,此时祝夫人只感觉由宫口处向孕肚中传来一股难当的燥热,依旧不断呻吟,不住的夹井双腿扭动着笨拙的腰身,挺动着大肚子。那头陀又将双手大拇指与其他四指分开,张开两手虎口,以拇指按揉祝夫人腹上肚脐四周的天枢穴、气海穴及关元穴,接着环着祝夫人下腹的底端揉压按摩,以双手打开的虎口处在下腹周一圈一圈的捋动,最后一指点在了祝夫人蜜穴与菊花间的会阴穴处,如此一来,祝夫人产门中的玉胆竟忽的快速转动起来,祝夫人本已被那头陀以推送手法将孕肚按摩的快感甚是充盈,玉胆在宫口如此一转动,祝夫人登时花径之中抽搐颤抖,抑制不住高声地呻吟浪叫起来,「……啊啊啊啊……不……不成了……哦哦……啊……」她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只丰乳,隔着衣服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想要去抚弄自己酥麻难当的下体却无奈肚子太过硕大够不到,只得抱着自己的下腹部疯狂地扭动着粗笨的身子,前胸处的衣衫已然被喷出的乳汁打得精湿,祝夫人仍浑然不觉的抚弄着自己燥热的身子,随着她呼喊声愈发高亢,高耸的肚子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也不耐的不停乱抓,穴儿内绵密的嫩肉紧紧收缩着挤住了不停转动的玉胆,祝夫人大张了嘴,花容尽被香汗湿透,「……啊……哦……这……这……便要……来……哦哦哦……啊啊啊啊……」她顶起香臀,双手抱紧巨大的肚子挺到最高处,停了些许片刻,终于整个身子重重的落回了榻上。

  剧烈高潮后的祝夫人无力的将头歪倒在榻的一侧,樱口半张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鼓胀的胸脯与高耸的肚子也随着她不均匀的呼吸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下体还有些微微的抽搐。那头陀洗净双手,双掌合十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玉胆已解,女施主可以离去了。」祝夫人显然尚未平复,她抚着胸口,尽力压制着剧烈的娇喘道:「……有劳……大师……未知……奴家……何时……才……才会临盆?」头陀道:「贫僧正要提醒,施主这玉胆施入过久,产门处被收得过紧,待过一阵药力化了玉胆之后,施主须得施以周公之礼以使产门充扩,之后便随时可能诞下腹中胎儿,施主产期已过数月,腹中胎儿生长得过大,产门又被玉胆收住许久,恐生产不易,施主须得小心小心,切记切记。」祝夫人闻言一呆:「……这……」她待问那头陀可有解救之法,那头陀却口宣佛号转身去了。祝夫人无奈,只得耐着刚刚高潮过的满身酸麻,揽着更加沉重坠涨的肚腹,生生撑着榻上坐起身来,她头昏昏的,只得后腰用力挺着,一手用力托着肚子,另一手扶着墙壁,一步一停的勉力挪出了药室。

  丫鬟见祝夫人托着肚腹满脸疲累的神情吃力的走了出来,立时走上相扶,那玉胆被头陀施了药后似乎变得滑溜溜软腻腻的,在祝夫人宫门处滑蹭不止,让本已浑身无力的祝夫人下体更加酸麻,几乎要瘫倒在地,唯有倚在丫鬟的身上勉强出了寺门,跌跌撞撞爬上了小轿。可上了轿子也不安稳,那轿子从来便是上下摇晃,可怜祝夫人,只觉轿子前所未有的颠簸,体内玉胆似是松动了些,却软腻的在自己花径内不住上下滑动,她只得双手把住轿子两壁,两腿夹住痉挛的花穴,以身子压住那肉洞内不住骚动的玉胆,玉壶内的酥麻渐渐强烈,她控制不住的挺着大肚子又剧烈的喘息起来,「……哦……这……这是……何故……啊……哦……嗯……」她不敢高声怕惊动抬轿子的轿夫,只得揽住肚子合上双目紧咬下唇,奈何双腿愈是紧夹,快感便愈是强烈,她只觉下腹处如火烧一般,自己的穴儿中好似打鼓般紧缩跳动,她咬紧银牙,却仍难自己的扭动了几下粗笨的身子,虽然勉力闭紧了嘴,但还是发出了「……唔……唔……呃……啊啊……啊……」的声音,花径中不住喷洒出蜜液,历经一上午折腾的祝夫人终于体力不支昏倒在轿子中。

  晌午过后,祝夫人的小轿回到了祝府大院,丫鬟掀开轿帘,发现了半昏迷的祝夫人,赶忙架她出来,凉风一吹,祝夫人这才悠悠醒转过来。她下体粘腻异常,吩咐丫鬟扶她回房更衣,见府门口停着马车,便问家人,「……这是谁来了?」府内丫鬟答道:「夫人,是马文才公子,说是今日上门提亲来的。」祝夫人心中一惊,心说老爷可万万不能答应啊,她衣裳也顾不得换了,吩咐丫鬟径直扶她到客厅大堂去。体内的玉胆此时愈发软滑的在她花径内动来动去,刺激着她娇嫩的花穴肉壁,此时却也顾不得许多,她用力托着肚子,紧着双腿,在丫鬟的搀扶下勉力的快步走向大堂。

  明堂之内,祝老爷正与马文才正襟危坐的攀谈,花红布匹,珠宝锦缎等等礼物铺了半屋,祝夫人一只脚刚迈进屋内,马文才见那祝夫人浑圆高耸的肚子沉沉的在身前坠着,酥胸高挺着,峨眉微蹙,娇喘微微,一脸娇弱无力的样子,他一双鹰眼邪邪的上下打量了祝夫人几眼,即刻站起行礼道:「祝伯母安好,文才这厢有礼了。」祝老爷道:「夫人回来了,文才今日上门来向英儿提亲了。」祝夫人扶着丫鬟,急急的坐到椅子上道:「老爷,此时还需三思,马家公子已经娶过妻室了,莫非我英儿要去给人家做妾室不成?」马文才答道:「祝伯母此言差异,文才的叔叔乃是知州大人,家父虽然经商,却也是解元出身,自问家世背景配与英台绝不委屈,文才虽娶过妻室,对英台却是真心相待,如祝师伯祝伯母准予此门亲事,文才必会以正室之礼赢取英台,况且英台如今的情形不需文才多费口舌了吧。」他言下之意,自然是你家英台此时腹大如鼓,还有哪家肯要,我马文才肯用八抬大轿娶她进门,你们还有何不愿。祝夫人正要争辩,下体却一阵骚动,她不由得低头皱了眉头揉了揉巨大的肚腹。只听祝老爷接言道:「呵呵,文才此言正合我意,我英儿与文才正是天作之合。」祝夫人下身酥麻阵阵,却仍在强忍,她夹井穴儿,用手松松腹部道:「……老爷……常言道,宁为草芥妻,不做豪门妾……英儿她……哦……额……」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用手从下面托紧了大肚子,原来,那玉胆被头陀用的药粉浸润透后,慢慢软化,在祝夫人产道内不停作动,最终化作一滩湿粘的清液滑出了花径,产门处失了玉胆,没了收紧之物,祝夫人顿感宫口处坠涨的压力感徒增,坠得她腹中一阵难过,刚刚要说的话也被腹中难过噎了回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人急急的走了进来,正是刚刚得到消息的梁山伯。他一进厅门,便朝着祝老爷一辑到地,望着马文才道:「祝老爷,敢问您是否已打算将师妹嫁与此人?」祝老爷冷哼一声道:「我将女儿嫁与何人,与你何干?」山伯上前一步道:「老爷,此人横行乡里欺男霸女,师妹怎能嫁给如此一个无赖?」马文才听得山伯讲他的不是,立刻眉毛倒竖起来:「又是你这臭穷酸,世伯,便是此人花言巧语引诱英台,败坏祝家清誉,让小侄与英台难成眷属。」祝老爷本将名声看得甚重,又早就看山伯一穷二白的不顺眼,便厉声冲山伯道:「你赖在我府中多日,怎么还有脸不走?如今又来干涉我的内事,休怪老夫赶人了!」马文才闻言即刻上前重重搡了山伯一下,道:「世伯让你立刻滚,你还赖着干什么?」说着便拽着山伯推出了厅门,山伯前日本已经被祝老爷踢到胸口,瘀伤未愈,又被马文才如此推搡,再无力抗争,跌倒在客厅外。

  马文才的侍从还冲着山伯厉声道:「快点滚!别在这碍眼!」一旁身子正难过的祝夫人见了,想要帮着山伯讲几句话,还未开口便被祝老爷一句话堵住:「我意已决,夫人不必再说。英儿必须尽快嫁给文才,两日之后拜堂。夫人刚刚回来想必身子倦了,看样子又有些不适,你们赶紧送夫人回房。另外,准备晚膳,我好与文才商议婚嫁的事宜。」祝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撑起后腰托住肚子,忍着下腹沉重的坠涨,在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三晃的走出了厅门。马文才看着身子沉重摇晃的祝夫人身后若有似无的水渍,嘴邪邪的一笑,便继续与祝老爷寒暄起来。

  再说摔在地上的梁山伯,踉踉跄跄的爬起身来,朝着英台的闺房行去。无奈房门紧锁,山伯拍着门:「师妹!师妹你在里面吗?」被锁在房中的英台哭道:「师兄!爹逼我嫁给马文才,把我锁在里面了,师兄,我不要嫁给那个什么马文才!」山伯闻言,涕泪交流,道:「如此我再去求求祝老爷,求他不要拆散我们。」英台又道:「师兄,去求我娘,娘从小疼我,她可能会网开一面成全我们的。」山伯应道:「正是,祝夫人通情达理,去求她还有回转余地。」英台道:「师兄谨记,无论如何,英台此生,只愿嫁与师兄一人!」山伯听此言,心中百传千折,一跺脚,朝着祝夫人房去了。

  那祝夫人下身被入了盆的胎儿坠得难过异常,好不容易拄着丫鬟一点一点走回了房,退了罩衫,放低腰身扶着肚子半躺上了床,她想起头陀的话,便屏退了丫鬟,自己倚着床背,用力弓起身子,一面慢慢地揉着肚腹,一面试图用手去够自己的花穴,好叫产门扩充以便自己能够尽快生产,无奈肚子实在太大,她的手根本摸不到自己的下体,倒把自己弄得腰酸背痛,鼓胀的肚子也被挤得着实难受不堪,仍然处于收紧状态的产门处更是被硕大肚腹中入了盆的胎挤,压得膨大胀满,憋得她粗喘不止,不住扭动着肥硕的腰身,用手向上托动孕肚,舒缓着下腹部。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山伯行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祝夫人床前求道:「夫人,我与英台乃是真心相待,求夫人成全!」祝夫人正在床上难过的紧,见山伯此状,挣扎着要起身扶起山伯,却被大肚子压得倒在床上,她撑住床身,虚弱的道:「……山伯……这是做什么……唉……我这边身子太沉……起不得身……啊……有话起来说……为何……行此大礼……」山伯也见祝夫人难受的满脸香汗,赶忙扶着祝夫人缓缓坐起身子来,道:「夫人身子又难过了?」祝夫人倚住枕头道:「……唉……刚刚取了玉胆……可是却还要……」接着把头陀所讲,取玉胆,却还需行房才可分娩等等,原本本地讲了一番,她身子本来虚弱,又讲了这番这长言,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唉……不知我究竟做了什么孽……竟要受……如此折磨……这身子……现真是胀得愈发的难过了……啊……」山伯以手轻揉着祝夫人的滚圆鼓胀的肚腹道:「夫人恕罪,山伯实在不该此时来烦扰夫人,只是眼见师妹要嫁给那个无赖,山伯无计可施,才来告求夫人。」祝夫人道:「老爷的主张,任谁人都难更改,此事应需从长计议才可,可英儿如今肚子大得便要生产,老爷要她尽快成亲,已经应了马文才两日之后便拜堂了……」山伯闻言惊道:「什么?两日之后?这……这可如何是好……」他吃了一惊,正在给祝夫人按揉肚腹的手上的力道不知觉的加重了许多,按得祝夫人孕肚吃力,产门更加酸麻胀满,不由得低声呻吟起来:「……山伯……不要按……胀得紧……啊……胀得紧……哦……好难过……」山伯急忙缩手道:「夫人感觉怎样?

  山伯未曾会意……「只见祝夫人双眼迷离,身子微微扭动,下身有些颤抖的呻吟着:」……啊……山伯……好胀……哦……好胀……快救我……哦……「山伯心下虽焦急师妹之事,却也不愿置祝夫人于不顾,他用手轻轻推揉着祝夫人的孕肚,撩开祝夫人的长裙,慢慢地插入了膨胀突出的玉户,分身一经没入,花穴内果然是被胎儿推挤得紧窄满胀,山伯只能缓缓前行,他轻柔的上下左右错动着宝贝,尽力扩充着祝夫人的产道。身下的祝夫人的呻吟声渐渐低沉下来:」……哦……哦哦……啊……不成了……「她花径已是紧窄,山伯又在她产道内前后上下的不停扩动,每一下抽动都让祝夫人即将分娩的身子剧烈的酥麻抽搐。山伯被肉感膨胀的花壁紧紧包裹,强忍着喷薄的冲动持续在祝夫人的产道中开辟着。

  待到山伯在祝夫人宫口花心处轻轻拨动时,祝夫人终于忍耐不住花径紧缩,捧住肚子身子剧烈颤抖,摊在了床上,花蜜汩汩流出,山伯也被包裹挤压得耐受不住喷射在祝夫人花心。

  祝夫人挺着浑圆沉重的肚腹长长的粗喘着,花穴中强烈的收缩过后,产门处经山伯的长驱直入已经不似原先的满胀,可肚中的胎儿对宫口的压迫不减。山伯助她托着肚腹,擦拭着产门处的余液。剧烈的高潮过后,浓浓的倦意向祝夫人袭来,只听山伯道:「如此一番,夫人终于可以安然生产了……只是……英台她……」祝夫人意识渐渐有些模糊,但还是强打精神平复着呼吸道:「……老爷下的决定,已是难以更改,但山伯于我有恩,我自会尽力保你二人周全……为今之计……只有……让英台与你远走高飞……」连日的折腾,让原本身子沉重虚弱却不得不挺着临盆大腹不停奔走的祝夫人身心俱疲,她双目渐渐合拢,高高挺起的肚子一起一伏的渐渐规律起来,粗重的呼吸也逐渐拉开间隔,终于昏昏的睡了过去,以至于晚膳结束后与马文才相谈甚欢的祝老,醉醺醺的回房后在她雪白高隆的肚腹上揉弄按压,产门中点触抠插直至花穴蜜液沁出,她都仅仅是在睡梦中轻声呻吟,实则浑然不知。

  次日清晨,被沉重肚腹压得腰酸背痛的祝夫人在周身不适中醒来,肚子又向下沉了许多,让她连起身挪动一下都变得吃力,她觉得下体坠涨的有些痉挛,不由得轻轻「啊」一声叫了出来,她无奈的捧住肚子揉了揉,上身用力想要起身,身帮一只大手托住了她僵硬的后腰,正是宿醉早醒的祝老爷,他另只手抚上祝夫人小山一般肚子的腹峰,玩弄两下向外突出的肚脐,又一路向下拨弄起鲜嫩的贝肉,捏得祝夫人娇声哼了起来,祝老爷哈哈一笑道:「夫人这身怀六甲的孕身,真是叫老夫爱煞啊。」祝夫人待要闪躲,却听得门外敲门声,祝老爷心道扫兴,高声问道:「何事?」门外答道:「老爷夫人,梁公子昨儿个晚上伤重呕血,夜里就不行了。

  「祝老爷惊道:」什么?死了?「即刻便要起身,身旁的祝夫人急急拉住他道:」老爷,此事不可张扬啊……他虽不是本地人氏,可万一给官府知道了,此事也是麻烦。「祝老爷心忖有理,便问道:」夫人之见呢?「祝夫人道:」府里这两日正在忙着英儿的婚事,此事旁人若问起,便道这是府里家人重病过世了,为免冲了大喜,故要从简了事。老爷只叫家里人去料理便罢了,免得动静大了不好收拾啊。「祝老爷宿醉得尚有些头痛,闻言觉得甚是有理,便对着门外丫鬟道:」死了就死了,他不过也就是个家里的下人,赶紧拉走葬了就是了,休要惊动旁人了。小姐这两日就要成亲,不要冲了大喜。「丫鬟闻言便去了。

  想到自己也曾踢过山伯一脚,说不得那穷鬼便是因这一脚伤重不治,祝老爷心中有些发虚,再无心戏弄自己大肚的夫人,起身后坐在屋里发愣了好一阵,晌午才出门安排置办府里及英台成亲的事宜去了。马文才得知此事,不过哈哈一笑道:「这么一点小事啊,别说他梁山伯只是一个穷鬼无人顾及,即使有人问起,我那当知州的叔叔必会与我们大开方便之门,岳父大人还有何担忧?」祝老爷这才一颗石头落了地。

  再说英台,一直被祝老爷反锁在房内,听闻山伯去世的噩耗,不断拍打房门哭闹,无奈祝老爷铁了心肠,任何人不准给小姐开门,身孕沉重的英台哭得气尽力竭,便呆呆的坐在房内,只是眼中流泪,再也不出声响,不吃不喝,一待便是一整天。

  本地成亲的规矩是拜堂当日一早,新郎官迎亲的队伍便抬着轿子要到达新娘子家中迎亲,在家门口吹拉弹唱至少满一个时辰,给新娘子家做足了面子,便可以在巳时进门迎亲,跟着便是拜别新娘的高堂,喝过送亲酒,新娘子便要跟着新郎官上路到婆家去拜堂了。当日,祝老爷天不亮便起了身,张罗府内张灯结彩的布置去了。身子一直酸痛的祝夫人本就睡不实,当日腰身又异常的沉坠酸胀,早就醒了过来,差了几个丫鬟去给要当新娘子的英台梳洗打扮,自己也硬撑着强自精神的让个丫鬟扶着起了身,抱着坠涨的大肚子慢慢挪到了梳妆台前,梳好了喜髻,插上红绒花,孔雀簪,扑上脂粉,又扶着她缓缓站起身来,帮她着上绛红色的长衫、罩袍,又在乳下腹上系上紫红色的丝绦,高耸圆隆的小腹的把件长衫撑得紧紧绷蹦的勒在小山一般的肚子上,她感到肚子被束的一阵疼痛,「哎哟」一声的用手捧起肚子轻揉了阵,疼痛稍有缓解,倚在床边坐下歇了一会儿,下腹又是一阵坠痛,她只得扶着丫鬟上了床,倚着床头半躺下,「……哦……好痛……你……来……帮我揉……揉……」

  肚子又是一阵疼痛,祝夫人腹中感到一阵便意,她腰酸腹胀,难以再走出房门,只得差了丫鬟去拿了便桶,便桶放在地上,祝夫人蜷缩着抱起大肚子,分开两腿,让丫鬟搀着,慢慢的坐在上面,一阵疼痛袭来,她腹部一阵抽搐,努力地收缩着后庭,却一点要便出的意思也没有。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扶着肚子慢慢站起身来,「啊……痛……好痛……扶我……躺……躺下……啊……」丫鬟扶着她坐到床上,慢慢躺倒,她已经疼得面容有些变形,疼痛得抓紧床单,不停地呼着痛。日头高高的挂在天上,屋外面热闹起来,唢呐锣鼓的声音响了起来,想是迎亲的队伍到了。房门开了,祝老爷快步走了进来,「夫人,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门外啦,再有个把时辰,就要喝送琴酒了,哈哈。」祝老爷兴致勃勃地说着,「……夫人,你这是怎么啦?」祝夫人的秀发在床上滚得有些散乱,痛道:「……老爷……奴家恐怕……这是……要生了……啊……老爷……好痛……」祝老爷听闻一惊:「这……早不生晚不生,偏偏这个时候,这……这可如何是好……夫人,还有一个时辰便要喝送亲酒了,你且忍耐一阵,待喝过送亲酒为夫便给你请产婆来。夫人啊,今日是咱们女儿成亲的大日子,街坊四邻亲戚好友都在外面,请夫人千万要以大局为重,不可没了我祝家的颜面啊。」祝夫人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听了祝老爷这话,便含泪点了点头。又是一波阵痛来袭,她紧紧抓住床单,咬住下唇,却还是痛的出声,「唔……唔……啊……」祝老爷走了出去忙着招呼府中客人去了。丫鬟不住的帮祝夫人揉着肚子,祝夫人直觉腹中胎儿正在一点点的向下,每一波阵痛便止不住的想要向下使力。疼痛的间隔在一点点的变短,祝夫人凸自在床上紧闭双目忍着剧痛,丫鬟在集中精神的帮她揉着肚子,谁也没有在意门竟然悄悄的开了……

  突然「砰」的一声响,祝夫人张开双眼,只见丫鬟应声倒地,站在面前的竟然是身着大红长衫的马文才,手拿着栓门的木棍,想是他打昏了丫鬟。祝夫人肚子紧紧地痛着,她蜷起身子,惊恐地看着马文才,道:「……你……啊……你……要做……啊……做什么……?」马文才嘿嘿狞笑着:「做什么?今日我取走了你家女儿,以后恐怕没有机会再见岳母这么美丽的大肚女子了,哈哈。」祝夫人抱着肚子躲闪着:「……你这……畜生……我便……要临盆……我要叫人来……啊……」马文才一阵冷笑:「哈哈,那正好,让我岳父知道一下,他这美貌的夫人肚子里究竟是谁的种。岳母,你可记得曹管家?他此刻正在我家府中当管事呢……哈哈哈,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不然的话,这事让我岳父知道,恐怕到时候你难以自圆其说啊……」他说着便扑了上来,用力一拉便解了祝夫人束衣的丝绦,丰乳玉肚顿时都跳脱出来。祝夫人不再答话,只是咬牙忍着痛闭上了双目,这曹管家便是去年奸污了她被赶出门的人,也正是她腹中骨肉的生身父亲。马文才抓起她的巨大乳房,又用力揉起她高耸的大腹,揉的她宫缩的疼痛愈发难过:「……哦……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就要……生了……啊……」马文才哪里肯松手,他不住的揉着鼓胀变硬的巨腹,舔吃着玉乳中泌出的丝丝乳汁,逗弄变得有些发紫的葡萄,祝夫人竟觉得疼痛稍减了些,玉穴中此刻还沁囵出了滴滴蜜汁。马文才不再多言,抽出分身便刺入祝夫人下体,祝夫人肚子一阵剧烈抽痛惨叫起来:「……啊……不要啊……痛……我……要生……了……哦……」随着马文才抽插,祝夫人阵痛慢又过去一阵,呼痛逐渐变为呻吟:「……哦……啊……嗯……哦哦哦……」胎儿仍在往下,祝夫人此刻腰酸腹痛,肉穴中却被马文才抽插的快感不断,感觉甚是奇特,突然,马文才用力抓住祝夫人猛地抽送数下,绷紧身子,白浊的浓浆打了出来通通送入了祝夫人的产穴,祝夫人也感觉下体一阵抽搐,玉穴一阵紧缩,被快感推动的浪叫起来:「……啊……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随着喷出的花蜜,竟然还有混着黄白色的一大滩液体。马文才狞笑着推揉着祝夫人即将生产的大肚子,祝夫人肚腹抽搐,只感高潮时一股洪流涌出自己的产门,她喘息着无力的看了一眼,「……羊水……啊……痛……」疼痛剧烈起来,她蜷紧身子,弓起双腿,哀求的看着马文才:「……求求你……救救我……啊……好痛……我要不……行了……啊……哦……」马文才冷笑一声,着好衣衫,踢了地上的丫鬟一脚,便走了出去,留下祝夫人独自忍受疼痛。

  祝夫人抱着临盆的肚腹哼哼叽叽的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惨痛,高耸的肚子剧烈的抽动着,她感到腹中的胎儿正在失去控制的向下拱动着。外面的锣鼓吹打声越来越响亮,想是迎亲的人已经进了门,她痛得扭动着笨重的身躯,想要用力伸手去拉那个倒在地上的丫鬟,却不想用力过猛沉重的肚子坠得她跌下了床,宫缩的当口这样用力的一摔「……啊!!!!」她不禁大声痛呼出来,那被马文才打昏在地的丫鬟倒是被惊得醒了过来,她揉揉后脑,见衣衫不整正在生产腹痛的祝夫人跌倒在地,忙起身去扶,祝夫人肚中胎儿一阵向下涌动,血液混着羊水顺着两条玉腿流了满地,她感到两腿之间卡住了什么东西,肚子又是一阵紧痛,她疼得高高挺起巨大的肚子丫鬟看了一眼道:「夫人,孩子的头卡住了,用力啊夫人!」门扇打开,祝老爷急匆匆一脚踏了进来道:「夫人怎么还在屋里,女儿女婿都在等着喝送亲酒呢!」丫鬟道:「老爷,夫人就要生了啊!」祝老爷怒道:「不是说忍着些么?趁着还未生出来赶紧先去喝了送亲酒,我祝家的面子大过天!你赶紧扶夫人起身拾掇拾掇,别这么腌臜的出去见人!」已经痛的几乎失去知觉的祝夫人闻言,两行清泪泉涌而出。祝老爷见状,上前助夫人揉了揉不停起伏的肚腹道:「夫人莫恼,我祝家头一次女儿出阁,街坊邻里镇上大户都来观礼,连县太爷都到了那,夫人啊,万不可此时失了礼数啊,否则我祝家以后如何在镇上立足啊。」他边说着,便继续揉着祝夫人耸起的大腹道:「只是喝个送亲酒,喝罢夫人便可先行离去了,不需耽搁,为夫自会快快的找产婆来让夫人平安生产的,夫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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