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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别传,4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9410 ℃

  次日一早,马文才便拉着英台,依样画葫芦的上了那折磨大肚婆的马鞍月儿娇,轻抽了马儿一鞭,那马便一路小跑起来。自从桃李散入了腹之后,英台的临盆之日已然不知是何时,只待那吸取胎气的胎儿何时成长完毕,便会呱呱落地。只是随着英台的肚子越来越沉,行动越来越不便,腰身越来越酸痛可知,临盆亦不远已。马儿一跑,英台的肚子在身前剧烈的晃动起来,马鞍上的硬物又不安分的在她的肉洞之中左刺右刺,英台经过昨夜的折腾,身上再无力气,只得用手稳住肚子,玉首倒在马文才的肩上呻吟起来,那马文才也无怜香惜玉之心,半点不许英台歇息,便如此这般的赶了一天的路,黄昏时分,竟然赶到了祝家大宅。这一路上奔波颠簸,加上月儿娇的折腾,早已高潮过数次的英台已是人事不省,被马文才硬从马上拉了下来,马文才环着英台肚子,架着英台香肩,半拖半抱的将英台拉进了祝府的大门。

  「……老爷!夫人!」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厢房,祝夫人正斜靠在塌上抚着大肚子捶背松腰,祝老爷放下手中的茶杯,斥道:「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丫鬟低着头,诺诺的道:「……小……小姐回来了,跟着一个公子一起回来的。」祝老爷抬了下眼皮,道:「哦?我去看看。」祝夫人听闻英台回来,也挣扎着要起身去见,却被肚子压住,难以直起身来,一个用力过猛,直直地倒在榻上,震动得腹中阵阵疼痛,祝夫人痛呼:「……哎哟……疼……快……扶我……」丫鬟见状,赶忙来扶,搀着祝夫人胳膊,从下托住轻轻揉着祝夫人已经小山一样的孕肚,几步一歇,走走停停的向客厅缓缓的走去。客厅之中,脸上满是香汗昏迷不醒的英台被斜倚在椅子上,马文才这会正故作体贴状地为英台拭去额头上的汗水,温柔的顺着英台的胸口,轻轻按摩英台高高隆起的小腹,见祝老爷快步走进客厅,抬起头来作了一揖道:「文才见过祝世伯。」祝老爷只见椅子上昏迷着一柔弱女子,高高挺着的巨大肚子还有些微动,不是自己的女儿是哪个?当下又惊又气怒道:「英儿!英儿!」马文才顺着英台的隆起的肚子,轻掐英台的人中,英台这才缓缓张开眼睛,便见自己的父亲怒气冲冲的立在身前,这一下惊吓不少,立刻清醒了过来,低下头蚊子似的唤了一声:「……爹。」一手扶着椅子的扶手,双腿分开,一手撑着后腰,巨大的肚子向前挺着,努力想要站起身来,马文才揽着英台腰身,托住英台的大腹,扶着英台站了起来,英台奋力甩拖马文才,却被祝老爷一个耳光打得站立不稳,肚子又过于沉重,英台一个失去重心,竟然摔倒在地,祝老爷怒道:「不孝的东西,这个样子还有脸回来?!」英台身怀重孕哪禁得住这样一摔,顿时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痛起来,她抱住肚子,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使不出力,腹中因动了胎气剧烈的腹痛让她捧着肚子呻吟起来:「……好痛……啊……痛……哦……」闻讯赶来的祝夫人正挺着肚子迈进门槛,见英台未嫁有孕也是又惊又气,可闺女毕竟是娘的心头肉,看到英台摔倒在地不住呼痛,哪里还狠得下心,忙让丫鬟搀着自己,撑着肚子,半跪下身来,搂着英台哭道:「女儿啊……这是怎么了啊……」英台已经多日未见娘亲,抱着祝夫人的脖子便哭了起来,边哭边呼痛:「……娘……好痛……哦……娘……痛……救我……」祝老爷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怒道:「还有胆子哭?还不赶紧给我滚回房去,还嫌丢的人不够么?!」祝夫人赶忙唤了丫鬟,托着英台的后腰,费力的将英台扶了起来,英台动了胎气,肚子疼痛不见稍减,呼痛的声音渐大了起来,祝夫人赶忙又差丫鬟去请了大夫,又叫了丫鬟扶着英台,另一个丫鬟帮自己托着肚子,自己一手扶着英台,一手挺着腰身,一步一步向英台的闺房走去。

  这厢客厅中只剩了马文才与祝老爷,马文才见祝老爷发怒,赶忙先行道:「祝世伯请息怒,家父让小侄代问安好。」祝老爷略微平了平气,道:「马贤侄远道送小女来一路辛苦了,本该好好款待,只是家事待整,抽不得身,恕老夫不能远送了。」马文才道:「世伯不要客气,家父与世伯素有交情,小侄送小姐回来也是天经地义的。只是不知小姐如今这个样子,世伯有何打算?」祝老爷叹一口气:「唉……家丑败露,叫贤侄见笑了。」马文才道:「世伯若不嫌弃小侄家世,小侄愿请媒妁上门说亲下聘。」祝老爷心道这马家也是大户人家,英台如今腹大难掩,临盆在即,若马文才肯娶她,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便道:「请贤侄容老夫思量一番。」马文才道:「小姐这身子,如今已经难以掩盖了,还请世伯尽快定夺才好。小侄先行告辞了。」马文才走后,留祝老爷一人在客厅之中思忖,也不知这英儿腹中是谁的种,看如今这肚子大小已是离瓜熟蒂落不远已,须得要英儿说个明白,尽快解决此事,否则祝家便要颜面扫地了。

  且说那英台房中,祝夫人使得丫鬟将动了胎气的英台慢慢扶上了秀床,英台只觉得肚子里像被加了个紧箍般一阵一阵发紧的胀痛,凸自痛的她满床打滚,秀发散乱,满面泪水,抱着不住颤动的大肚子,口中唤道:「……啊……痛……娘啊……女儿好痛……娘……救我……」祝夫人眼见女儿受罪,心中难过却也无他法,只得由下向上帮女儿轻捋着耸起的孕腹,柔声安慰道:「英儿莫怕,大夫这就来了,莫怕啊。」盏茶的功夫,丫鬟领着大夫走了进来,祝夫人道:「英儿啊,任先生是咱们镇子里最好的大夫,定能让英儿渡此难关。」那任大夫约莫四十来岁年纪,倒是生了个周正模样,捋了捋上唇的胡须,便坐定诊起了英台的脉象,祝夫人担心的问:「任先生,英儿她怎么样?」那任大夫将英台手腕放回锦被内,道:「小姐体质本属阴寒,有了身孕又未曾好生调理,此乃是宫寒气郁,劳碌奔波再加上腹中胎儿受到剧烈震荡致使胎气大乱,若是救治不及,恐有血崩,届时母亲胎儿均有危险啊。」祝夫人一听之下便乱了方寸,哭道:「这可怎么办才好,任先生,请务必要搭救英儿啊。」任大夫道:「须得速速行针灸配上艾蒿熏制才可。」祝夫人捧着肚腹,抚着胸口,焦急的道:「就请先生快快施针吧。」任大夫道:「只是这熏制艾蒿,对于动了胎气的女子,可安胎,若是寻常孕妇闻了,却可致难产,夫人看来也是身怀六甲,还需回避啊。」祝夫人赶忙挣扎着让丫鬟扶住撑着后腰站起身来道:「如此我这就回避,还请先生快快救英台要紧。」说着便捧着大腹笨拙的出了房门。

  任大夫见祝夫人出了门,便掀起英台身上锦被,对英台道:「请小姐见谅,眼下救你性命要紧。

  「也不待英台回话,便将英台长裙褒裤退下,露出下体,上衣兜衣撩至胸部以上,以烛火炙过银针,分别刺入英台足上公孙穴,脚踝上三阴交,又在英台光洁隆起腹部的神阙和关元上各走一针,英台是个女儿家,虽说腹痛紧逼顾不得许多,但身子如此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底,终究是羞愧难当,一时间双目紧闭不敢睁眼。任大夫针毕,又取出一个小香炉,将艾蒿卷点燃明火后吹熄放入,尚未全熄的艾蒿便在香炉之中散出屡屡烟雾,任大夫将英台双腿分开,把香炉放置在英台花穴口处,轻轻扇动香炉中的艾蒿,让飘出的烟雾直直熏至英台产门,只是此时英台玉户紧闭,艾蒿烟无法进入花径,任大夫见此状,只得对英台道:」祝小姐,产门不开这艾蒿便无法奏效,还请小姐恕在下无理了。

  「说着便以一只手指拨开两片花瓣,探入了黑色丛林中的密径,在产道之中抠揉点触,绕是英台仍然腹痛难忍,被任大夫如此一拨弄,阵阵蜜液竟从玉壶之中淌了出来,产门也渐渐洞开,任大夫见状,即刻将装有艾蒿的香炉放置在玉户口处,让烟雾飘入英台产道,同时不错手的揉弄着英台的玉珠,好叫产门时时打开,让艾蒿烟雾直达宫口,另一只手托着英台巨大肚子的腹底慢慢按揉抚弄,以便艾蒿烟药力散开至整个子宫。随着艾蒿熏制,英台腹中胎儿渐渐安稳下来,仿似不似刚刚一般的痛楚了,英台也觉得紧实发硬的肚子渐渐松弛下来,而此时任大夫在她产门口的逗弄让她快感渐重,胸前两团玉乳上的蓓蕾也渗出了丝丝乳汁,在朦胧的艾蒿烟雾中,她看到师兄正在逗弄她的产门,捏得她不住求饶:」……哦……师兄……好痒……不要呢……哦……好涨……嗯……师兄……啊……啊……「她舒爽的开始扭动粗笨的腰身。正在施治的任大夫本不是个好色之人,但见英台满面春色,眉目如画,杏眼含波,嘟着嫩红的樱桃小嘴,不住扭动的雪白圆润大肚子下,蜜桃一般的下体被一片茂密的黑色丛林包裹着,还挂着玉户之中流出的晶亮的春水,他喉头不禁咽了下口水,将逗弄玉户的一根手指改为三指去揉那英台产门,只觉花穴触手甚是绵软,春水更是粘腻,手揉上去」啧啧「作响。更要命的是英台裸露的酥胸之上还流出汩汩的乳汁,任大夫再忍不住,便张口去在那蓓蕾之上吸吮起来,英台花径中顿时如潮水一般的涌了出来,腹痛依然停止,英台此时直觉全身酥麻,闭着双眼只是唤着师兄:」……哦……师兄……嗯……师兄……哦……好舒服……「任大夫听得这艳声浪语,再也无法控制的掏出分身刺入了英台早已门户大开的肉洞,不住抽插,期间还不忘双手按摩松弛着英台巨大的孕肚,散着艾蒿的药力,以免英台再次动了胎气,只见英台以手按摩着自己坠涨的玉乳,另一手捧住不住晃动的大肚子,口中不停啊啊哦哦的呻吟,花心处的麻痒感已让她失去自控,突然,她抓住被单,酥胸剧烈起伏,不住剧烈喘息,大肚子奋力挺起,」。嗯……哦……啊……啊啊啊啊啊啊……「花穴紧紧环住任大夫的分身,花心中阴津大量喷出,那厢四十有余的任大夫早已是在苦苦相撑了,那还禁得住英台私处这样一紧,他抓住英台的大腹,热浓的白浆尽数打在英台的花径之中,刚刚平复了胎气的英台又被如此一番折腾,倒在床上便再次昏了过去。任大夫心知英台胎气已然平稳,此番昏倒只是因为身体虚弱,禁不住剧烈的高潮。便着好衣衫,收拾好自己的银针香炉等家什,为英台盖上锦被,开了张安胎补气的方子,走出了房门。没两步遇上了心急等待的祝夫人:」任先生,英儿怎样了?「任大夫道:」已经行过针灸,炙过艾蒿,不妨事了,我开了个方子,只要按方抓药,每日服药便可尽快复原了。「祝夫人取出一锭银子道:」先生辛苦,今日之事,还望先生莫要声张才好。「那任大夫心知英台尚未婚配便有孕待产,自是有损祝家门风,便应承下来拿了银子快步的去了。

  与祝家寄宿的山伯闻讯也赶了来,见祝夫人送大夫离去,焦急的上前与祝夫人道:「夫人,师妹她怎么样?我要进去看师妹!」祝夫人怜惜那山伯对英台痴心一片,便低声道:「刚刚动了胎气,行过针灸,现在不妨事了,山伯进去探探便是,莫要惹得她身子又不安生。」山伯得到祝夫人许可,心下欢喜的便进了英台闺房。祝夫人亦是大腹便便,足月待产,适才心中只是担心英台,忘了自己的身孕沉重,折腾了这许久,这经已过了临盆之期许久的肚子垂坠得她腰酸背痛,她托住巨大的肚腹轻揉了几下,方才想起自己也该去歇息一下,她望着山波走进英台房间,转身叹了口气,撑住酸痛的腰身,让个丫鬟搀扶着自己,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的向卧房走去。

  山伯进了闺房,便见秀床上罗帐之中,仰面躺着一娇弱女子,星眼微闭,秀眉紧蹙,虽然盖着锦被,却压根掩不住小山丘一般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呼吸紧促得挺立的酥胸一阵起一阵伏,口中还微微有些低声的喘息呻吟,正是自己的师妹祝英台,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扑倒在英台身边,抓住英台露在锦被外面的柔荑,抚摸着英台有些苍白却娇美依旧的面容,哀声道:「师妹……你终于回来了……」他伸手轻触着英台高耸的孕肚,缓缓抚摸着那光洁滚圆的腹端,英台在这轻柔的抚摸之下轻轻张开秀目,见到山伯,她「嘤咛」一声抓住山伯的手,柔声道:「师兄,师兄,真的是你,我终于又见到师兄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山伯轻轻按住她肩头道:「师妹身子还未复原,不可造次。」英台眼含泪光:「师兄,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山伯轻捏她的桃腮:「傻瓜,你看,我这不是在这了么?」英台抓起山伯的手放在胸前道:「师兄,再也不要跟我分开了,好么?」山伯笑着点头,低头去吻住那张樱桃小口,放在英台胸前的手轻轻在那双玉乳上一捏,英台「啊」了一声笑骂:「师兄,你坏死了!」山伯笑而不答,只是将口伏上英台的一双玉峰吸吮起来。英台涨乳已久,只是辗转颠沛,从未曾去好好理会,如今山伯如是一吸,英台胀痛的玉乳顿觉舒缓,再加之山伯舌尖逗弄乳尖,英台即刻「……嗯……哦。哦……啊……」呻吟之声不绝,粗笨的腰身也随之扭摆起来,她对师兄早已情根深种,情愫愈浓,如今山伯就在面前,巴不得立刻溶在师兄怀抱之中,山伯亦是思念师妹已久,将一张俊脸埋在英台颈子间,努力吸取师妹的发香体香,双手加了些许力道按在英台雪白隆起的巨肚之上,不停按揉,他爱极了师妹,爱极了这高耸的、柔滑的巨大孕肚……

  再说祝夫人,挺着肚子行至门廊,见祝老爷气冲冲的向这边行来,心知兴许不知又要出何事,便扶着丫鬟,撑着腰身吃力的转过身来,问了声老爷哪里去,祝老爷停下步子走了过来道:「这不孝女作出这等败坏家风的事,我待要让她给我好生说个清楚,究竟此事因何而起,那孽种又是何人所为。」说着不等祝夫人答话,又拔脚便向英台闺房走去,祝夫人心道不好,山伯此刻正在英台房中,老爷本就对这个陌生的穷小子寄宿在祝府看不顺眼,若是此时被老爷撞见他在英台房内,老爷必会发难,届时便难以收拾了。

  于是她一把拉住祝老爷衣袖道:「老爷慢走,英儿刚刚动了胎气,好不容易请大夫来医过,此时刚刚安稳睡下,老爷要问话,何不明日一早?」祝老爷听到「胎气」二字,更是怒气上顶,道:「都什么时候了,这不孝的东西还能睡得着!今日她须得给我说个清楚明白,不然的话,看我能不能饶得了她!」祝夫人只想拖住祝老爷,拉着衣袖不肯放手道:「老爷,英儿毕竟是你我亲生骨肉,纵使有错,老爷姑且容她身子恢复一晚吧!」祝老爷此时正在火头上,哪里肯听,奋力甩脱了祝夫人的拉扯,便向英台处走去,可怜祝夫人,全身力气都在扯着祝老爷,被如此一甩,身子不稳,仰面摔在了地上,大大的肚子砸的她喘不过气来,身旁的丫鬟见状,赶忙去扶祝夫人起身,祝夫人拉着丫鬟,急切的道:「……快……快扶我去小姐房里。」丫鬟闻言,扶起祝夫人,追着祝老爷向英台房中走去。

  英台房舲中,山伯正伸手入了那锦被之下,轻柔的撵按着英台高起的孕肚,手指慢慢滑舲向英台滑腻腻的产门,抠揉起来。英台半闭着杏眼,口舲中微微娇舲喘着,沉浸在师舲兄的爱舲抚之中,二人正浑然忘我之际,房门「砰」的一声开了,祝老舲爷怒冲冲的走进来,梁祝二人一惊,赶忙分开来,山伯站立在床旁惊魂未定地朝祝老舲爷作了一揖道:「……见过祝老舲爷。」祝老舲爷见女儿竟然跟男人公然待在自己闺房之中,更是勃然大怒,上前指着山伯吼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英台连忙与祝老舲爷解释道:「爹,这是我师舲兄啊。」祝老舲爷怒斥英台:「不知廉耻的东西,你做的好事!我且问你,你肚子里的孽种是不是这穷鬼的?」实则这胎儿乃是英台在学堂被贺先生蒙住双眼奸舲淫后所怀,英台自己并不知道,听爹爹问起自己这胎儿出处,只好茫然的摇摇头。

  祝老舲爷听闻道:「你这不生性的东西,那你这肚子究竟是何人所为?」英台虽然怀胎有些时日将近临盆,被马文才,文昭,贺先生奸舲淫过数次,却从不知自己这身孕究竟是何人所为,只好再次摇摇头。山伯见祝老舲爷发难于英台,便双膝跪地告求道:「祝老舲爷息怒,山伯与师舲妹乃是真心相待,绕是师舲妹身怀六甲,山伯绝不敢相弃,愿以花红媒妁娶师舲妹为妻。」祝老舲爷听闻这胎儿与山伯无关,便厉声向山伯道:「你这穷鬼算是哪一个?你拿什么娶我英儿?既是与你无干,你在此作甚,给我滚出去!」山伯还待告求,却被祝老舲爷一脚踢在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闻声赶来的祝夫人与丫鬟将他扶起身来,祝夫人示意山伯先行退下,山伯抚舲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送走山伯,祝夫人由于适才被祝老爷推得摔倒在地,肚子又一阵阵的痛了起来,可此时情形不容许她多想,她捂住肚子忍住腹痛,关上房门,挺着肚子走向祝老爷道:「老爷莫要动怒,看英儿此时的身子,恐怕这孩儿便离降生之日不远,若是孩儿生下来,那恐怕咱们祝家真是要颜面无存了。」一阵腹痛袭来,她皱了皱眉头按紧了肚子,低声哼了一下,「……哦……痛……如今这梁山伯愿意娶英儿……这未尝不是个权宜之策啊。」祝老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巨肚压身的英台道:「梁山伯?把英儿嫁给那个无家无业的穷小子我祝家才是真正的颜面无存呢!刚才文才已经向我提了亲,我已经准备答应他了,文才无论家世背景,都与我祝家门当户对,况且英儿现在这个样子,人家文才不嫌弃还愿意娶她过门,是她的造化!」

  躺在床上正自哭得眼泪涟涟的英台听闻要将他嫁与马文才,立时哭得更加凄苦,嚎啕道:「爹!女儿不要嫁给马文才,女儿只要嫁给师兄!」一旁的祝夫人的腹中却是越来越痛,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丫鬟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她强打精神对祝老爷道:「老爷……此事……老爷……可要三思啊……哎哟……好痛……啊……我的肚子……」祝老爷见夫人此状,不免些许担心:「夫人,你这是怎么了?」祝夫人捧住肚子:「……老爷……奴家……腹中疼痛……老爷……英儿之事……还请老爷斟酌……哦……好疼……」祝老爷脸色又是一沉:「英儿之事,我自有主张,夫人身体不适,且随我回房。」说着示意丫鬟扶祝夫人回去,自己也一挥袖子,甩门走了出去。

  祝老爷随着几乎站立不住的祝夫人一路走回卧房,听着祝夫人「哎哟」的呼痛之声愈发高声,进了卧房便问道:「夫人的肚子这般疼痛的厉害,是否是要生产了?」祝夫人心中一惊,此刻自己这腹痛的确是临盆之兆,如若是按照去年中秋与老爷同房之日算来,自己的确应该这几天临盆,可玉胆尚在自己体内,这胎儿如何能产的下来?须得先想法子安然度过此次临盆后,去寻那当日给自己玉胆的头陀解决此事才好。但老爷已经年过五旬,与自己同房的时日现下已经少过从前许多,如今老爷又知道自己身体不适……祝夫人想到此处,暗咬银牙,强压下腹痛对祝老爷道:「……老爷请放心……只是肚中的孩儿有些做动……现在……已经……哦……已经好多了……」祝老爷道:「如此我便安心了,夫人先歇息一下。」

  祝夫人的肚子实则是越来越痛,但不敢说与祝老爷,只是强自忍住,她慢慢地移步至圆桌案旁,分开双腿,一手扶住圆桌,一手撑住后腰,挺着肚子,不均匀的喘着,一点一点的坐在了圆桌旁的凳子上,用力的揉着已经硬梆梆的巨大浑圆的肚子,低下头深吸一口气,蹙着眉头,勉力挤出一丝笑容对祝老爷道:「……老爷……奴家这肚子不妨事……哦……只是……啊……还有些儿个痛……老爷……可否……帮……帮奴家……揉……揉上一揉……哦……」祝老爷倒并未多想,道:「这有何不可?」便一手抚上祝夫人隆起的肚子按摩起来,他手上力道适中,倒是稍微缓解了竹夫人的腹痛,可祝夫人只是想着与老爷行房,方可真正解了这临产的腹痛。于是她低下头,喘息着羞赧的与祝老爷道:「……多谢老爷……啊……自从……有了这……一胎……哦……身上……总是涨得……啊……涨得紧……老爷……可否……」她指了指自己的一双玉峰,羞愧的望了祝老爷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祝老爷有些会意,伸手去将祝夫人的外衣兜衣从肩头捋了下来,一只丰满圆润的玉兔顿时跳了出来,蓓蕾上尚带着一滴晶莹的乳珠,看得祝老爷这年过五旬之人也有些失神,他凑上口去吸吮起来,祝夫人一心想着挑起祝老爷的欲火,好让自己平安渡过此次腹痛,于是便继续娇喘呻吟着,「……哦……老爷……恩……啊……啊……老爷吸得……奴家要……忍不住了……哦……」祝夫人努力挺起一对丰乳,扭动着腰肢和胯儿,雪白高耸的肚子从衣服的前开襟中露了出来,在祝老爷面前晃来晃去。

  要知这祝夫人平日里是个庄重之人,少有如此风情,祝老爷有些惊讶,错愕之余经已跌入了祝夫人的诱惑之中,他用力吸着祝夫人的鼓胀的葡萄,一手抓住祝夫人一只雪峰,另一手探入祝夫人坐在凳子上的衣襟下摆之内,去拨弄那丰硕的蜜穴口,不想触手之处,已是精湿一片,想这祝老爷也是个有力之人,竟扶着自己大腹便便的夫人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将其慢慢躺倒在旁边的圆桌案之上,随即用胳膊跨起祝夫人一双白嫩滑腻的玉腿,掏出宝贝刺入了祝夫人蜜液泛滥的玉壶,挎着祝夫人双腿的一双手还不忘去抚摸祝夫人耸立滚圆的玉肚。祝夫人腹中还有丝丝疼痛,她不停的扭动祝夫人腹中还有丝丝疼痛,她不停的扭动腰身,好让产门处的玉胆摩擦的更加充分,如此一扭可坏了祝老爷,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被祝夫人花径中的玉胆一蹭,没两下便克制不住悉数的射入了祝夫人的宫门。祝老爷是个生意人,对女色之事并不甚热衷,中年丧偶之后淡漠男女感情,加之祝夫人虽年轻漂亮,但嫁入祝家一直是端庄贤惠,谨慎含蓄,从未曾戏耍风骚卖弄绰约,是以祝老爷娶了祝夫人做续弦后也并未流连床递,对这个比自己年纪小上许多的妻子并没有展露过多的兴趣。今日忽见祝夫人如此的风情,且祝老爷也是首次体会到大肚女子的精妙之处,那祝夫人肚腹硕大,阴阜被腹中胎儿顶得向外突出,玉壶鼓胀肉感而又不失柔软弹性,紧凑殷实又软绵绵的花径内壁把祝老爷的宝贝紧紧地挤住。

  一波过后,祝夫人被周身的快感泄得微簇双眉,凤目紧闭,面色潮红,额上香汗点点,樱口半张着微微呻吟,一双玉峰上的乳尖早已乳汁横流,淌得酥胸之上白莹莹的,双手抱着高高隆着的肚腹不住喘着粗气,更有甚者,那刚刚被泄满浓浆的肉穴还在一紧一收的痉挛着。祝老爷看着仍在微微扭动粗笨腰腹的祝夫人,揉按着丰润雪白的大肚子出了神,竟然被身下这美妙紧实的花洞夹得又硬挺了起来,按住依然身处圆桌上的祝夫人的身子便又在那美妙的花径中冲刺起来,祝夫人一惊,心道本已稳妥的胎儿可万不要有被折腾起来才是,可随着祝老爷的奋力抽插,她呻吟的声音还是大了起来:「……老……老爷……哦……不可……啊……不可啊……奴……奴家……这……啊啊……这身子……即将……哦……临……临盆……哦……哦……老爷……奴……奴家……啊……嗯……奴家受……哦……受不住……啊……啊……哦……啊……不可啊……不要……哦……啊……」她抱住肚子想要挣扎出祝老爷的双手,不住扭动着香臀,欲将花穴脱出祝老爷分身的抽插,不了如此一来却偏偏更激发了久未行房的祝老爷的兴致,他一手按住祝夫人的肚子顶端不停按揉,另一手抓住祝夫人一只莹白的玉乳,大力抓捏起来,边抓边道:「夫人与为夫成亲这么多年,刚刚尚且风情万种,现下怎生又害羞起来?」也不待祝夫人答话,便又奋力插向祝夫人花心,祝夫人双手抱着肚腹不住扭动身子,只觉得祝老爷抚弄得自己周身酸麻无力,花心更是被一下下抽插得酥痒难当,一阵晕眩的快感传来,她香臀紧绷,双腿内夹,肚腹用力上顶,喘着粗气高声呻吟出来:「……不要……老爷……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一股股热流从蜜穴泉眼中喷射出来,祝夫人粗重的腰身挺着沉重的肚子竟在半空中停了一停,方才跌回桌上。祝老爷此时仍是不肯松懈,双手抓住祝夫人的便便大腹,又是一阵奋力套弄,这才二度梅开,直直的力道尽数打在了祝夫人花心。此番激战真是让祝夫人脱力耗尽,一手捧着高潮后更加沉重的大肚子,一首抚着胸口,头脑一重便昏倒在圆桌案之上,只见身前巨大雪白的三颗浑圆不停起起伏伏。

  见夫人竟然昏倒,祝老爷才顿时清醒起来,赶忙叫了丫鬟帮手,将祝夫人慢慢的从圆桌上抬到睡塌上,又使个丫鬟用湿毛巾为祝夫人擦脸擦身,清洁身上秽物,擦净之后为她着好睡衫,以手为她轻轻顺着胸口,按摩鼓胀发硬的大肚子,又灌下一碗热汤,祝夫人这才缓缓张开双眼,她想起适才半推半就的被老爷半强行的奸淫,双手不禁抚上自己浑圆硕大的肚子,疼痛依然退去,想是老爷的精液与那玉胆发挥了作用,心中长舒一口气,还好此次腹痛也侥幸渡过,但自己这些时日便当生产才是,须得赶快想法子去找那头陀,好叫他解了这玉胆才好。她想着,沉重的肚子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暗叹一口气,轻轻揉了揉自己隆起的肚腹,推着自己的后腰,扶了丫鬟努力的坐起身来,祝老爷见夫人醒过来,忙行至床边坐下,帮祝夫人缓缓推揉着沉重的肚子道:「夫人终于醒了,为夫的适才失态了,夫人莫怪。」

  祝夫人抻过一个软枕放在身后,又捶了锤自己酸胀的腰身,抚摸着肚子道:「老爷莫要自责,你我本就是夫妻啊。只是如今奴家着身子太过沉重,诸事不便,还得老爷担待些个。」祝老爷道:「方才夫人腹痛,不知现下身上感觉如何了?」祝夫人答道:「老爷有心了,奴家这肚子此时已经不妨事了。」祝老爷帮她舒缓着沉重的肚腹,望着祝夫人挺着肚子吃力的样子道:「夫人生产在即,身子已经这般沉重,要好生在意才是。」祝夫人道:「多蒙老爷关心,奴家会小心的。老爷也辛苦了,早些休息吧。」祝老爷斥退了丫鬟,扶祝夫人腰身帮她和衣睡下,自己年过花甲也体力耗损,上床安躺不多时也闭目睡去。

  次日一早,祝夫人便腆着高耸的肚子起了身,叫了丫鬟扶着自己洗了面梳了妆,又来更衣裳,祝老爷此时也醒了过来,只见祝夫人乌黑的云鬓梳成发髻齐整的顺在脑后,还别上了一对梅花簪在发髻之上,面色虽有些苍白却丝毫没有减少花容的艳丽,蹙着的峨眉淡扫,身着鹅黄色的长裙,外罩着湖绿色的长衫,长衫的两襟在丰满的双乳下处系成一个满月结,高高的硕大肚腹无法掩盖的在结下隆起着,祝老爷见祝夫人这般梳妆停当,问道:「夫人这是要出门去?」祝夫人更衣站的久了,腰腹有些酸胀,撑着腰身扶住身旁的丫鬟道:「奴家想去庙里求个男丁,好为家里延续香烟……哦……」腹中胎儿有些踢动,她皱了皱眉,一手托住肚子揉了揉,道:「奴家的肚子这两天愈发的沉了……奴家……哦……」她用力直了直腰身,蹙着眉抱住肚子吸了口气,「……顺便求菩萨保佑奴家平安生产。」她孕相沉重娇弱十足,祝老爷一时间竟错不开双目,他从榻上站起身来抚住祝夫人小丘一般的孕肚道:「夫人身子如此不便,还要为我祝家如此虔诚,真是辛苦夫人了。」说着又帮祝夫人揉了揉腹部道:「夫人身怀六甲,出外还要处处当心,免动了胎气啊。」祝夫人一手捧住腹底,一手揉着腹端,吃力的挺着肚子道:「老爷请放心,为妻的会速去速回。」说着还扶着身边丫鬟捂着肚子,用力的向前欠了欠身子见了临别之礼,这才让丫鬟搀着,撑着腰身转身一步步的慢慢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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