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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别传,3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3970 ℃

  那文昭不亏是个花丛老手,仅一只手便已经抚弄的祝夫人有些失态,只见祝夫人虽是仍然蹙着双眉,却星眼半闭,口中轻微的呻吟出「……嗯……啊……嗯……哦……」原先手中拿着的酒杯早已不知何时掉在桌上,改为五指紧紧抓住桌沿,另一只手去揉动大肚子底端,山伯见了,只道祝夫人生产阵痛愈来愈厉,已经难以自持,心下不知该如何是好。文昭轻抚了这光洁的玉肚一番后,突然手上加力朝着祝夫人肚上用力按了一把,祝夫人吃痛,本已有所缓解的阵痛此时一同涌了上来,她失声痛叫一声,还好这宴会厅中声音嘈杂无人注意,祝夫人痛苦的望向文昭,只觉文昭又改按为揉,祝夫人的肚子又渐渐松弛下来。梁山伯却听到了祝夫人的呼痛,他心下仍在无法可想,这厢祝夫人正被文昭的手指一阵按一阵揉弄得一会儿疼痛一会儿酥麻,临盆阵痛尚且不断,正在兀自努力自制时,突然觉得自己外袍的下摆被掀开,紧接着花穴一麻,紧接着花穴一麻,只觉自己的两片贝肉被人含住,接着那人又将舌头深入自己的蜜道,不断舔动,她只觉一股液体随着那人的口舌由自己的产道送了进来,说来也怪,那宫缩之痛竟然随此便点点渐弱。那身下的口舌并未停止,依然不停以舌尖逗弄她那挺立的花核,轻咬着她的两片鲍鱼,源源不断的将唾液送入她的产道。祝夫人此时被上下夹攻,已经再难自持,她斜靠在椅背上,扭动臀部去迎合下体那让她酥麻阵阵的舔吮,一只手仍是不断揉动越来越重的大肚子,呻吟声已是难以把控,她只得尽量小声难耐的喘息着,把那「……哦……嗯……」之声强压在口中,文昭见祝夫人这副强忍快感的春色图,手上更是一刻不停的抓捏那双椒乳,顷刻间祝夫人前胸的兜衣竟然已是一片湿渍,祝夫人此刻已全身无力,下体处的麻痒感已经快要让她忘记了此刻身处何地,便在她玉穴紧缩要高声吟哦出声时,她瞥见一旁山伯的位子早已空空如也,她的意识立即有些清醒过来……原来山伯心下一直担心祝夫人难捱临盆之痛,想到那玉胆需男人阳气便可稳住胎儿,少时曾听老人说那口中唾液也是人体精气之所在,便心生一计,他见文昭正贴着祝夫人的身侧放佛在与祝夫人耳语,客席那边已经酒酣耳热,正在行令划拳,并人无注意到自己这边,便悄悄钻到了宴桌之下,那宴桌铺着金丝描牡丹的大幅台布,将桌下盖得严严实实,他便掀开了祝夫人的宽大外袍……

  山伯在桌下不知祝夫人此刻是何种状况,只见祝夫人浑圆的大腹不住向前挺动,捧着腹底的手微微颤抖,心道祝夫人必是剧痛难当,便加倍卖力的往产道内送着口中的津液,点触着祝夫人的两片贝肉,以舌轻拨着嫩红的花核。那厢文昭也不错手的揉捏着祝夫人的蓓蕾和不住上下起伏的孕肚,祝夫人在这双面夹攻下,终于「唔」的一声,双手抱住痉挛的大肚子,软倒在文昭肩头,山伯在桌下不知祝夫人此刻是何种状况,只见祝夫人浑圆的大腹不住向前挺动,捧着腹底的手微微颤抖,心道祝夫人必是剧痛难当,便加倍卖力的往产道内送着口中的津液,点触着祝夫人的两片贝肉,以舌轻拨着嫩红的花核。那厢文昭也不错手的揉捏着祝夫人的蓓蕾和不住上下起伏的孕肚,祝夫人在这双面夹攻下,终于「唔」的一声,双手抱住痉挛的大肚子,软倒在文昭肩头,蜜壶中也「噗」的喷出混着唾液的花蜜。文昭见状,冲着客席方向高声道:「各位继续喝酒,婶娘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回房休息了。」说完便半搀半抱的揽住祝夫人丰满的腰肢,双手趁势偷偷按揉抚摸那鼓胀的大腹,将她扶出了宴厅,透过祝夫人宽大外袍的衣襟缝,隐约可见那浓稠的津液正顺着两条白皙的腿儿流将下来……山伯在案下听得祝夫人被文昭陪伴离席,顾不得许多立刻从桌下钻出来跟了上去,好在客席上乱哄哄的并没有人注意到。

  山伯快步追上揽着半昏迷祝夫人的文昭,道:「辛苦文昭世兄,愚弟与世兄一同送夫人回房吧。」文昭心道你是哪根葱,竟然坏我好事,口中却只得悻悻的道:「也好,有劳贤弟。」到得祝夫人房,二人将祝夫人扶上床,祝夫人渐渐苏醒,张开双眼对二人道:「两位有心了,我身子不妨事,文昭山伯都回房休息吧。」山伯见祝夫人身子已经稳当下来,心下稍霁,便拉住文昭道:「既然夫人已安好,不如你我二人先回去休息吧。文昭世兄远道来,想必也疲倦了,愚弟送兄回房。」文昭虽心有不甘,总是不好如何,只好先行作罢,与山伯悻悻离去。

  见二人离去,祝夫人喊来个丫鬟,帮自己除下那已被湿渍的兜衣与外袍,擦干净身上的污渍,换上宽大的丝质长裙,那丝裙在胸部以下腹部以上系着一根丝带,肚子仿似又胀大了几寸,两根丝带已经很难相系了。刚刚被上下齐手的夹攻了好一阵,又被腹痛折腾了许久,时过临盆的祝夫人体力早已不支,她轻轻喘息着,缓缓松弛着让自己腰腹酸痛的坠涨的大肚子,本已因临盆发硬的肚子由于那玉胆与山伯的唾液作用,终于慢慢软了一些,外面的打更声响起,已经过了二更天,祝夫人侧身躺下按揉着肚子,终于慢慢沉睡过去。

  夜半,沉睡中的祝夫人被下腹中的一阵抽痛折磨而醒,她心道莫不是席间饮酒以至动了胎气,抽痛阵阵,她不得不以手撑床强自坐起身来,斜斜地倚在床边,一手抓着床柱,一手慢慢按摩舒缓着腹痛,指望可以忍到天明时分再找人来。肚子里的疼痛愈来愈厉,祝夫人紧咬嘴唇的口中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呼痛出声,她弓起双腿成分娩状,抱着肚子不住按揉的双手已经完全起不到舒缓腹痛的作用。原来山伯的唾液随可缓解一时的临盆之征,但效用终究不敌男子精气,故并未帮祝夫人彻底安然渡过此次临盆。随着腹痛间隙越来越短,祝夫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实则是分娩之痛,这生产恐怕难以捱到天光。无法,祝夫人捧起肚子,弯腰下了床,她走出房门,扶着门廊柱子,微微弓着腰以便减弱疼痛,走两步,便托着沉重的肚子倚在门廊上喘息一阵。山伯的房间相隔并不是太近,祝夫人这般慢慢挪动了一阵,体力已经渐渐耗尽,腹中胎儿却是手舞足蹈的折腾得紧,让她痛得喘不过气来,她心中焦急,不由得想要快些挪动步子,却不想身子太过于沉重,她脚下一个不稳,便扑倒在地上,大肚子重重的砸向地面,这一摔,可惊了胎儿,不住剧烈的拳打脚踢起来,此刻的祝夫人,腹中疼痛顿时剧烈起来,再也爬不起来。

  祝夫人孕腹被压在身下,剧痛不止,她不住挣扎,想要起身,可越挣扎,腹痛越难忍受,她不住大声呼痛:「……好痛……痛……快来救我……」奈何体力已经耗尽,声音有气无力,深更半夜,人人熟睡,根本无人听到,祝夫人有些绝望了。突然,她觉得颈中有人在呼热气,紧接着,一只手探入了她胸前的衣襟,抓住一只乳房大力的抓捏起来,她挣扎着想要回头起身,却又被另一只手探入她未着寸缕的丝裙下摆,在蜜穴口处拨弄起来,她腰身太过沉重粗笨,如何挣扎也无法翻过身来,反而越是用力,肚子便被压得越痛,身后正在拨弄她的手不停将两指在她花穴蜜径内翻抽点触,手法甚是纯熟,不一阵便将祝夫人那已是半张小口的穴儿掏出汁液来。祝夫人觉得产门内的麻痒甚至经已让临产的肚子都不那么痛了。高声的呼痛不知不觉已经低沉了下来,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在这不闻人声的夜里听来极是暧昧。

  那人赫然把祝夫人人翻过身来,祝夫人一惊之下,映着暗蓝的月光,赫然见文昭呵呵邪笑着蹲在自己身前,一面继续以指深入抽插着祝夫人已然大开的花穴口,一面以及其挑逗的口吻道:「婶娘好兴致,深夜还有闲情来这花园长廊啊。」正在临盆的祝夫人折腾了这半夜,腹痛尚且不止,浑身气力早已耗尽,根本无力反抗,只得抱住肚子蜷缩起双腿,「……文昭……这……你……哦……不可……如此……啊……不可……」见祝夫人这般柔弱待宰的样子,更激起了文昭的挑逗之心,他扒下乳房上的丝衣,便以舌逗弄起那饱满的葡萄,接着从袖中取出一物,正是祝夫人晚宴时穿的兜衣,文昭邪笑中带有一丝凶恶的凑在她的耳边:「婶娘若是声张,这兜衣恐怕就要呈给叔父了,奸夫便是梁山伯,婶娘你可要三思啊,哈哈哈。」祝夫人无力至极,双手捧着肚子揉动缓解着腹痛,胸部传来酥酥的麻涨感,她不敢出声亦不敢反抗,只能低低的抽噎起来。

  文昭见祝夫人已经屈从,哈哈一笑,便又摆弄起祝夫人的下体,他乃是花丛老手,知道女子子宫口处最是敏感,普通女子轻揉一阵便会花穴空虚弥漫春水,便伸指按在祝夫人宫口处的下腹部,揉动起来。须知这祝夫人的宫口吸附着那生有无数触点的玉胆,文昭轻轻一按,祝夫人立刻头脑晕眩,浑身无力,产门酥麻的呻吟起来。文昭这边觉得触手似是有个硬物般,正在称奇,却发现在这硬物处按揉两下,祝夫人便淫声浪语不断,花穴中汩汩流出蜜汁,心中不禁叫好,便以手掌抚上·,大力按揉起来。这样一来,祝夫人可受不住了,穴儿中的快感几乎要吞没了她,让她几乎忘了临产腹痛,忘了身处何地,忘我的扭动起身子来。文昭见时机成熟,揽住祝夫人的腰身,使祝夫人跪坐在长廊廊凳的旁边,上半身趴在廊凳上,自己则老汉推车般刺入祝夫人春水满溢的蜜径之内,大力抽动起来,一双手也不忘抱住祝夫人足月的大肚子,不停的抚摸揉捏着。宫口的玉胆不住摩擦着文昭的顶端,让久经花丛的文昭也有些支持不住,他心中愈发新奇,抽出宝贝,坐到廊凳上,拉着祝夫人坐到自己的分身上,抱着祝夫人上下磨蹭,自己则一双手环绕到祝夫人大肚子前,一只手继续按摩祝夫人腹底那硬物。祝夫人此刻已是高潮在即,脸色潮红,不断呻吟着:「哦……不要……不要按……那里……嗯……哦……去了……」玉穴紧紧收缩,文昭也已难以把持,尽数抛洒。

  随着精液透过玉胆射入子宫,祝夫人终于体力耗尽失去意识,软倒在文昭身上。天色渐渐的由深蓝变为发白,文昭把昏迷的祝夫人横卧在廊凳旁的地上,摆出诱人的姿势,又猥亵的在其尚在丝丝向外流淌蜜汁的肉穴处按揉一通并在她下腹部狠狠的摸了几把,这才着好衣衫离去。天已经蒙蒙亮了,晨扫的丫鬟们发现了昏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祝夫人,不住的帮她捶着高耸的胸脯,轻揉着鼓胀发硬的肚腹,终于,祝夫人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悠悠的醒转过来。由两个丫鬟托着后腰强撑着坐起身来,粗重的喘息了几口气,丫鬟们用力的架着祝夫人的胳膊,托着她过分沉重的孕腹,勉强站起来,两腿之间的玉胆摩挲得她身子一阵颤抖,轻轻呻吟,她捧着巨大滚圆的肚子,半倚在丫鬟的身上,一步一喘的慢慢走回了房。

  晌午时分,祝夫人正在床上小憩,敲门声响起,说是文昭等人来告辞,祝夫人急忙撑着后腰吃力的起身,还未坐起身来,门便开了,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文昭,他呵呵一笑,便三步并作两步转过床前屏风欺身上前,揽住祝夫人的后腰,另一只手抓住圆挺的大肚子便在下腹部玉胆处抚摸挑逗起来,祝夫人待要挣扎推开,却赫然见那文昭袍袖口露出自己的肚兜一,担心文昭当真将肚兜交予祝老爷编排自己与山伯,便只得作罢强作笑容,文昭便揉着祝夫人下腹边邪笑着道,:「婶娘正在午睡啊,文昭这是打扰了啊。」祝夫人让他揉得产门中酥麻,浑身无力,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夹井两条玉腿缓解快感:「……文昭……这是……所为何来……啊……」这玉胆摩挲,最是让人快感难耐,偏偏文昭却偏偏不急不缓的按着,目露邪光,继续嘻嘻的笑着:「婶娘此番盛情款待,文昭等真是不胜感激啊。」说着,手上的力度却丝毫不减弱,祝夫人产门中愈发麻痒,身上愈发无力。她哀求的望向文昭,声音已经开始有些颤抖:「……啊……文昭……哦……这是说……哦……说……哪里话……啊……婶娘……这……是……分内……啊……」文昭听了祝夫人这强忍快感的声音,更加猖狂得意:「今日文昭需告辞了,不知婶娘是否会对文昭有所不舍呢?」祝夫人的产门已经阵阵流出花蜜,渐渐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扭动臀部:「恩……这……哦……路上……哦……小……心……啊……

  眼见祝夫人愈发投入的扭动着,呻吟声也渐渐不受控制,文昭心知她已经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五指突然改揉为抓的在高挺的肚腹上用力一按,祝夫人本已在微闭双目强忍待高潮一刻的到来,却被文昭如此大力按腹,鼓胀待产的孕肚吃痛,玉户中又阵阵紧缩,蜜水满溢,酥麻难忍,她不由得用力向上挺起巨大的孕肚和高送的酥胸,双腿紧夹,手捧着肚腹,大声呻吟出来:「……啊……啊……」文昭已经站起身来,同门口的其他人哈哈大笑,一同走了出去,上,一人不解的问:「昭哥,你婶娘家……哈哈,如此的风光无限,为何不多停留几日?偏偏要走得如此匆忙?兄弟们还没有看够这美景那。」文昭哈哈一笑,「贤弟不知,我一个本家的兄弟也在此地,有要事要相求愚兄,现在已经在愚兄家的别院候着了,呵呵,愚兄不得不匆匆赶去啊,哈哈。」笑声中邪意毕露。

  一行人乘马车来到文昭家别院,此处地处有些偏僻,四周并无甚人迹,竟也不失清幽雅致,别院内房间甚多,庭院宽大。文昭安置好同行人等,便行至后院厢房。

  推开房门,只见一人正斜倚在花梨椅上把玩香炉,不是别人,正是马文才,见文昭推门进房,马文才放下手中香炉,嘿嘿一笑道,「世兄这又是从哪里风流回来啊?」文昭也不相让,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露出招牌的邪笑,「贤弟,这么急着找为兄的,是否又有何——紧要之事啊?」他语气淫邪的道。

  「哈哈,世兄果然了解文才,文才此次来到,主要是……」马文才在文昭的耳边咕哝了好一阵子,说完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清晨,一阵腹中的翻涌将沉睡的英台折磨的醒了过来,她在林叔林婶的书院忍辱偷生已有些时日,马文才当日播下的精种已经慢慢长大,而原本的胎儿正在渐渐枯萎,服食了桃李散的英台此刻腹中的两个胎儿正在此消彼长,肚子一日大似一日,身子虚弱的她行动已经极为不便,林婶依旧日日折磨于她,唯一只盼望师兄梁山伯早日找到自己父母来搭救自己。

  她想着,肚子里又是一阵难过,沉重的孕腹压得她起身艰难,她一只手撑住床板,另一只手拉住床柱,两脚用力的登住床面,吃力的坐起来,床头放着一只三寸左右长灰黄色的根状物,正是害她不浅的龙舌兰,那是昨日马文才来此疯狂地凌辱于她时取出的,想到马文才粗鲁的抓住她一双粉嫩鼓胀的椒乳,丝毫不存怜惜的从后面刺入她的玉户,让她反抗不得,她不禁又低低的抽泣起来。

  摆在桌上早饭丝毫不能引起她的胃口,最近肚子里常常剧烈的作动,英台抚着胸口,用手一下一下的顺着硕大的肚子,期望能减轻腹中胎动带来的不适感。突然间,她一惊,昨夜凌辱过她的马文才竟然又出现在房门口,拉起她便往院门口走,她身子沉重,无力反抗,只得被马文才拖着,一只手撑住后腰,才勉强不至于被肚子坠得摔倒。院门外,一匹高头大马已经备好,英台又是一惊,不由得手抱紧了肚子,马文才呵呵冷笑着,将英台推上了马身前的上马梯,英台身子沉重,哪堪得这样推推搡搡,脚下一个踉跄便摔在马梯上,肚子便一阵作痛,马文才也不容她歇,半推半拽的愣是把英台推上了马鞍,马文才朝一旁的林婶使了个眼色,林婶便递上一件大外袍,马文才一手接过外袍,一个翻身便也上了马,便坐在英台的身后,接着把外袍披在了仅仅身着薄纱的英台身上,一手环着英台垂在马鞍上的圆耸的肚子,一手捉紧了马缰,轻轻夹了下马腹,那马便慢慢地小步子踱了起来,外人看来,这倒像是对恩爱夫妻。

  外袍下的英台仅笼着一层薄纱,内里不着寸缕,那马鞍便和英台的产门紧紧磨蹭着,弄得她有些许疼痛,马文才轻踩了下马蹬,英台突然觉得一物忽的从马鞍上直直的伸入了她的花穴内。

  那物竖长,既挺且带柔韧性,表面凹凸不平,顶部还生着一个凸头,也不深入,仅仅停在英台产道的一半,随着马儿的漫步浅踱在英台花径内不紧不慢的颤动着,英台「啊」了一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挑逗的轻笑,她惊惧的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马文才,后者嘴尚且挂着一丝轻浮的笑意,并把本来环着英台孕肚手臂悄悄地伸入了宽大的外袍内,开始摩挲丰满殷实的玉峰,捻揉那已经不知何时挺立起的蓓蕾,一阵又去按摩那巨大浑圆膨起鼓胀的肚子,英台的身子被揉得失去力气,靠倚在马文才身上,她蜜穴渐润,花液已经流得沾湿了马鞍和大腿内侧,渐渐的那只伸进产门一半的物事让她愈感穴内空虚难耐,恨不得它多深入一些才好,她坐在马鞍上,开始慢慢扭动腰肢,用产门去蹭那伸入她身体的物事,身后一直在撩拨她的马文才也感到了英台的扭动,他愈发淫邪的笑起来,伸在英台外袍内的手,转而去抚弄抠揉已经鼓胀的肚脐,将头凑在英台的颈窝处,诱惑的呵着气息道:「美人,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玩意儿,你觉得怎么样啊?」说着他又轻踩了下马蹬,英台顿觉那本来只没入一半的物事忽的一下伸长,填满了花径,直至宫口颤动起来,「……这是何……物……唔……啊……」她立时情难自已的娇声呻吟起来,伴着英台的娇呼,马文才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恣意的抚弄英台着高耸的肚子,用力的一夹马腹,那马顿时撒开蹄子一路小跑起来,随着马儿奔跑,那从马鞍上深入英台体内的物事更是剧烈抖动在英台宫口不停鼓捣,使她更加娇喘不已,满脸都是细细的香汗,马文才抓着英台的丰乳,凑在英台耳边道:「美人,你看这光滑的马鞍,便像是那天边的月儿,而你,正在这月儿上娇吟,这玩意儿就叫做」月儿娇「,哈哈哈……」说着,他仍不停的在英台小山丘一般的肚子上划圈按揉着,英台早已顾不得马文才,她一手抓着马鬃,一手在大肚子上乱抓,穴儿收得紧紧的,她靠在马文才身上,不停呻吟着,「……恩……啊……啊……哦……」愈发快速的扭动腰肢和香臀,突然,她闭紧双眼,酥胸不住起伏,巨大的肚子向前用力挺起,大张了嘴,「……啊啊啊啊啊啊……」便软倒在马文才的身上,马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马文才勒住停下,只见英台大腿处流下一条涓涓细流。

  那马停在一处屋舍门前,门前甚是清净,正是文昭家别院,马文才翻身下马,伸手将半昏迷的英台环了下来,一边搂着英台肩膀,一边咸猪手的摩挲着英台大腹,架着英台便进了院门。英台被马文才环着,跌跌撞撞的便被拉进了一间厢房。说是厢房,实则乃是一间暗房,并无窗子,英台被马文才扔到一张简陋的床上,昏睡过去。蒙蒙中,英台觉得自己孕肚及会阴处阵阵潮热翻滚,缓缓睁开眼,见一妙龄女子趴在床边,正以双手不住的撵按自己的下腹部,她一惊之下撑着肚子坐起身来,问道:「……你……你是何人?这是哪里?」那女子慢慢停下手中动作,缓缓抬起了头,费力的站起身子,英台方才看清,原来女子挺着硕大的肚子,看来身孕并不小于自己,那女子颤颤巍巍的直起腰,托着肚子道:「是文才少爷让奴婢来伺候小姐的,奴婢名叫漱玉。」英台惊道:「……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找师兄……」她挣扎着强打精神,站起身来,伸手要去用力开门,看样子门已经被反锁了,纹丝不动,英台不但没有拉动,反而扯动了腹部,肚子一阵抽痛,她吃痛捧住肚子,漱玉上前两步扶住身子摇晃的英台,将她慢慢地扶回床上安坐,道:「小姐,这里进来就很难出去了,小姐不如在这里安心养胎,保终身子啊。」说罢漱玉又吃力的撑着腰塌下身去,继续按摩着英台的孕肚及花穴口处。英台坐在床上,双手支着床板向前挺着高耸的肚子,身子沉重,动弹吃力,却又被漱玉按摩的身下躁动,口干舌燥起来,不多时,漱玉又开始以两指捏住英台花穴口处的两片贝肉,一指深入产道逗弄,另一手舒缓的推揉着英台沉重的肚子,不多时便把英台揉弄得浑身酸软痉挛,眉头紧簇,娥首抬起,娇呼不断,产门中春水尽流。

  就这样过了几天,同样身怀六甲漱玉日日为英台按摩下腹,而二人饮食都由家丁从门上的一个小窗送进来。

  话说马文才与文昭这两天时常在门上的小窗洞中偷窥这满室的春色,这天,二人偷窥中,马文才问道:「还是世兄道行高,这春宫之术比愚弟要高明不知多少,那马背上的月儿娇,真是令愚弟大开了眼界,这腹大如鼓行将临盆的小丫鬟,恐怕也是出自师兄的手笔吧。」文昭露出招牌的淫亵笑容道:「贤弟想必也已经知道,这大肚女子比之普通女子,真是别有一番妙处啊,这样的大肚丫鬟,为兄府中尚有许多,大肚女子举止大多娇柔虚弱,若再令她们做些个沉重的活计,她们那个腹大沉重柔弱的样儿啊……哈哈哈,贤弟若不嫌弃,可随意取用一些,哈哈。」马文才笑着接道:「师兄真是高明啊,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还请兄台莫要藏私,也让小弟开开眼界才好啊。」文昭邪笑着,眼珠斜斜的一转,道:「既然老弟抬爱,那为兄就拿些个有趣的玩意儿让贤弟开开心。」说罢拿出钥匙开了门,走进了房,英台正躺在床上任由漱玉推揉高挺的肚子,自从被关了进来,她渐渐的适应了每日由漱玉为自己按摩的日子,至少要好过在林婶那边每日还要干上许多重活儿,她正闭目感受漱玉的按揉,双手轻揉着自己涨大肥白的乳房上两颗挺立的红豆,口中轻轻地低声哼着,「……唔……恩……唔……漱玉……再向里些儿个……漱玉……唔……」不想文昭与马文才突然闯进来,让高潮临近的英台忽的睁开眼,痛苦的夹井了双腿,捧住巨大的肚子,蜷缩到了床边一,惊恐的看着二人。

  漱玉倒是很平静,晃晃悠悠的撑着后腰捧着肚子走到二人跟前,吃力的向前倾了倾身子行礼道:「公子好,文才公子好。」文昭丝毫不客气的一把揽过漱玉,用力的在漱玉身前三个饱满的肉球上又摸又捏,一边邪笑着道:「几天不见,漱玉你的肚子出落得越来越诱人了啊。」直把个漱玉揉的浑身发软,倚在文昭身上娇喘不止。文昭吃罢了豆腐,放开漱玉道:「去把小姐扶过来。」自己则走到柜子前,轻微用力把柜子推移开来,柜子后的墙壁上赫然露出一个呈「大」字型的人形凹槽,漱玉会意的将英台扶了起来,英台不明所以不断挣扎,文昭一把拉过英台,将她嵌入了墙上的人形凹槽,四肢一经放入凹槽里,便立刻被凹槽两侧伸出的数根铁条扣住,英台心中又惊又怕,哭闹不止,不住挣扎,但却被铁条扣住动弹不得,直抻得自己腹中胎气翻腾不已,阵阵剧痛传来,英台吃痛,哭得满脸是泪,犹如梨花带雨一般。一边的马文才见此情景,道:「这个玩意儿真是匠心独具,别具一格啊,师兄真乃是高人啊。」文昭嘿嘿一笑,走到英台身前道:「哈哈,贤弟有所不知,这个凤凰槽的妙用啊,远不止此呢。」边说着,边按动了旁边墙上的一个凹处,英台乳边两侧的凹槽处,立刻伸出若干弹簧,每根弹簧顶端都生有数根羽毛,在英台的胸处腹处不断骚动,骚得英台哭声渐渐的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呻吟声,哭后失水过多的英台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不断伸出香馥馥的舌头来舔自己有些干燥的樱唇。只把个马文才看的是欲火中烧,文昭见了,意会的一笑,把漱玉推进了马文才的怀中,马文才立刻扯下漱玉的衣物,上下其手的在漱玉身上摸了起来,一边摸还不忘记用眼睛盯着被那凤凰槽折磨着的英台。文昭见英台已经被羽毛骚得开始轻微的扭动腹部,知道时机将近,便又按动了凹槽边上的凹处,只见英台两腿之间的凹槽内立出了一根如苦瓜一般的物事,上下旋转着不住在英台的花径内进进出出,英台早已止住了哭,随着下身物体不住在自己身体中的抽送,不停的扭动着丰硕的腰肢,马文才看的愈发按耐不住,文昭走过来,拎过一根绳子,将漱玉五花大绑起来,漱玉也不反抗,任由马文才与文昭摆布,绑罢,二人便欣赏着墙上的英台春宫秀,摆弄起漱玉来,马文才直接解掉衣衫,将自己的分身塞入漱玉的口内,文昭则从后面直插入漱玉的产门之内。

  被前后夹攻的漱玉含着马文才的阳物,一声大过一声的哼着,两团肉肉的玉乳不停的抖动着,鼓胀的肚子几乎要触到地面,滴滴的香汗顺着肚腹流到了地上,随着文昭的抽动有节奏的律动着香臀,扭动着腰肢,文昭抓着漱玉光滑的孕肚,抽动一阵,便被漱玉温暖潮湿丰润的桃源洞夹得射出浓浆,他站起身来,行至墙边,英台仍在那凤凰槽内呻吟着,不停的扭动鼓胀的肚子,高高挺起的乳尖已经被骚得乳汁横流,溅出的乳汁已流得英台满身,反而更显得英台孕肚高耸圆润,皮肤细腻光洁,这诱人的美女使得文昭迅速的又挺立起来,他不禁伏在英台肚腹上一把抓住两团白皙的乳峰,舔吃起这美味的乳汁来,英台此时已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矜持,粗笨的腰肢剧烈的扭动,高声的浪叫起来,文昭见状,扳动机关放下已然忘我的英台一把揽住,抬起英台的臀部便刺了进去,英台哪还禁得住这样一刺,她抱住抖动的大肚子,双目紧闭,文昭舔吃着英台高耸肚腹上的晶莹乳汁,下身不停抽送,英台放声呻吟着,双腿不住抽搐,文昭招架不住只得缴械,一股热流激射向英台花心处,英台双手紧紧抓住文昭的胳膊,浑身一阵颤抖,身子便绵软下来,只见大股蜜液混着白浆从产门中涌了出来。那厢马文才与漱玉早已纠结成一团,只见漱玉口中含着马文才的分身不停以舌上下舔得啧啧有声只见马文才双手抓住漱玉后脑,以阳茎在漱玉口中冲刺起来,没几下昂起头低吼一声,将精液喷溅得漱玉满口满脸。

  发泄够了,马文才与文昭着好衣衫,解开漱玉身上的绳索,吩咐她继续好好看着英台,便走了出去,听着门落锁的声音,英台有些绝望了,她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见师兄。

  当晚,文昭与马文才正自饮酒作乐,有家人送上书信,封上言明呈于马文才,马文才接过信拆开见:「文才我儿知之,为父听闻祝家女儿与我儿一起,前日祝家令公已差人书信,望其女归家团聚,为父与祝家令公有些交情,望我儿酌情。」下书父手字,文昭见马文才沉吟不语,问道:「贤弟何事思量?」马文才道:「师兄不知,我爹已送信来催小弟放祝家女儿回家团聚,我爹与祝父有些交情,还不是怕我伤了和气。」文昭问道:「哦?那么贤弟如何打算?」马文才道:「打算?哼哼,她祝英台肚子里面怀的是我马文才的种,她想要拍屁股走路,我可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如愿。多谢世兄这几日让小弟大开了眼界。小弟明日就起程动身。」文昭道:「动身?贤弟要到哪里去?」马文才答道:「便是带祝家女儿回去见她爹,若是被祝家老儿见到他女儿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赶她出家门都来不及,哼哼。」文昭道:「如此说来,想是贤弟已经打算好了,那为兄的就不留贤弟了。」二人寒暄几句便各自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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