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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51,4

[db:作者] 2025-06-20 13:48 5hhhhh 5060 ℃

     赟在婚宴开始前的一席发言,令雨感动,更令那些操过雨的男人们感觉到了自己是失败者。赟说:「……我出现在嫩雨视线中的时间并不长,我们是三月八日那天才见第一面的。但我们一见倾心,历经了无数考验,冲破了道道障碍,今天,我终于携手我的心上人,登上了婚姻的殿堂。

     没人能够否认我妻子是个迷人的姑娘,她美貌聪慧,贤淑开朗,我们之所以能走到一起,就是因为我们被彼此的优点所吸引,就是凭着彼此间信任和钟爱。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相信在我们今后的人生中,没有任何艰难险阻可以将我们分开……」然后,一向腼腆的赟,居然大胆地当众深吻了他心爱的娇妻,可见他心情之激动。

     雨挽着她丈夫的手臂,缓缓走向众人。她显得那么高贵、典雅,光彩照人,美艳动人,香气袭人。那些曾经操过雨的人们,尤其是和雨谈过恋爱的几个人,都如同盯着令他们垂涎欲滴的却又无法到手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雨,充满了不甘心。其中一些人还格外懊悔,暗骂:妈的,她本应该是我的老婆啊!为什么到口的美味,偏偏要吐掉呢?

     新人给来宾点烟敬酒了,来到小包面前时,小包面红耳赤。研究院的人无不知道小包和雨处过对象,还差点结婚,许多人还记得他在宿舍里抠雨屄被别人撞见的事。在大伙的起哄声中,这小子中规中矩,接受了前女友点烟。他脑海里又闪现了昔日在他家厕所里,看到这个高贵的新娘子拉屎的情景……

     曾把雨操得住进医院的王江,倒是放得开,一次次吹灭新娘子手中燃烧的火柴,赟也只是笑着看他闹,毕竟这是婚礼,况且王江又是客人。

     刘平没吸烟,但他目无新郎,一再要求和雨干杯。雨无奈只好干掉了杯中的啤酒,如同昔日无法拒绝挨他操一样。

     老马没有太多的麻烦,可能是喝多了,跟雨握手握了很久,好像占了多大便宜一般。也许,握着雨的手,他就想起了雨那肥肥的屄。

     顾意倒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但却良久地望着雨,目光中包含很多内容,甚至还有泪光闪烁。他小声对雨说道:「祝贺你了,姐姐。」那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子。

     其实他心中隐藏着许多内容,在他看来,雨嫁了人,并非就等于自己和雨的关系已经被埋葬了,他应该还有机会享用这个尤物。当然,这机会必须要由他自己去创造!雨那浑圆肥白的大屁股,今后绝非仅由她丈夫独享,他顾意也必须去把玩。

     雨那咧着嘴淌着汤的美妙肥屄,他还尚未操够。这么好的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货,今后只被一个男人独占,岂非暴飧天物?

     终于,雨和赟答对走了最后一个客人,他们回到了自己的爱巢,开始了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

     新房灯火是朦胧的,气氛是温馨的,每一个角落都荡漾着馥郁芬芳的气息。

     赟知道,那是因为屋里有了雨,今后这屋里就将永远流芳了,因为他的雨妹是这里的女主人!

     在结婚之前,雨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冷冰冰的,了无生气。现在有了雨,屋里就有了温暖,赟感到了甜美幸福滋味。

                 五

     因为是新婚夜,雨换上了一身红色的衬衣衬裤,是丝质紧体有弹力的那种,她理解赟,所以特意穿上了这种赟喜欢的衬衣裤。今夜,她就要与自己心爱的人同床共枕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心中便充满了期待。

     赟看着自己的新娘,也觉得她分外妖娆。那内衣裤紧紧绷着她娇小玲珑的乳房,细如杨柳的小腰,饱满浑圆的屁股……特别是紧窄的裆部,裤线已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使两片肥腚蛋子格外诱人,令人想入非非。而阴部也鼓溜溜地凸起来,显得十分肥美。

     赟哪里还能忍得住?今夜他也无需再忍了。他的鸡巴早已硬挺起来,眼睛痴迷看着爱妻,心想:难怪婚宴上那么多人都色眯眯地盯着我的雨妹看呢,我妻子果然不俗,太美了!

     赟现在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裸的上身似钢浇铜铸,突起的肌肉泛着金属般的自然光泽。尤其是他的胸大肌,可以随着他的意念随意弹动,这更显得他结实健美了。在雨认识的那些男人中,还没有哪个人的胸大肌可以这般自如地抽动呢。

     这就叫活肉,是真正的肌肉。而死肉,也就是脂肪或纤维组织,却只能随着骨骼活动才可以动弹。

     再看赟的下身,阴茎已将内裤高高挑起,一副蓄势待发,跃跃欲试的架式,这使雨意乱情迷。两个人同时扑向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夫妻双双倒在了婚床上。

     他们相吻着,赟的舌头在雨口中搅动,他爱人的气息是那么香甜。赟的手隔着雨又薄又软内衣裤,在她身上摩娑着,别有一番美妙情趣。终于,他的手摸向了雨屄!尽管是隔着衬裤摸的,可他还是因为激动,手颤抖起来。在他的手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到爱妻屄的一霎那,自己的身体仿佛过了电一般哆嗦起来,从此

 

 这个令人着迷的女子就是他的人了!雨也受到了感染,止不住战栗起来。

     赟的手轻轻捂在妻子的屄上,感受着那块肉的弹性和柔软,心中的滋味十分甜蜜。他又提起娇妻的双腿,看到雨的衬裤已经湿了,便凑过去嗅了嗅,嗅到了醉人的女性气息。赟轻声说:「雨妹,你真没出息,还是女连长呢,还是中共党员呢,看,你都尿裤子了。」

     雨被丈夫逗得「吃吃」笑起来,她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卷发,吻着他充满魅力的胸大肌,用同样轻的声音说:「我的小傻瓜,你脱下我的衬裤看看,那是尿吗?都是你干的好事,把人家衬裤弄湿了。」

     赟怀着好奇心,终于脱下了新娘子的衬裤。雨没穿裤衩,她那娇美的嫩屄,就暴露在了丈夫的眼前。

     洞房之夜,赟醉里挑灯看屄,妻子的屄又肥又大,呈褐色,阴阜上的毛乌黑铮亮,闪闪发光,肥屄中间,一条肉缝,里边的肉粉嫩粉嫩,正外溢着骚水。赟想:那里边一定水满为患了,我怎样才能战胜雨妹的水灾呢?

     赟的脸一点点凑近了雨屄,雨屄已感受到了他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这使她外阴觉得痒酥酥的,身体不由得发紧。她听到赟动情地说:「雨妹,我的小妈妈,你这片神圣之地,你这件无价珍宝,今天归我所有吧!」

     雨心中感动着,暗想:「早就应该归你所有了,我的傻丈夫,可你偏偏不急白白被别人糟蹋享用了那么久。」

     赟的嘴第一次凑到了雨屄上,并在上面亲了咧嘴的肉缝一口,沾了满嘴骚水他香甜地品着爱妻骚水的滋味,十分陶醉地说:「我……我吃到你了,张连长,我吃到你了!」还未等雨笑出来,他的手指头已经插入了雨泛满淫水的骚屄中。

     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浑身抽搐起来,骚屄用力夹紧了心上人的手指头。

     这是她的屄里第一次迎接丈夫的手指头啊。这个淫荡的骚肉洞,被成百上千人无情地蹂躏过的地方,今夜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毫无经验的赟看到妻子在浑身颤抖,屄用力夹紧了他的手指,便不敢动弹了甚至为雨担心起来,关切的话语响在雨耳边:「我的小宝贝,我弄疼你了吗?」

     雨屄正难受着,她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傻瓜,这是你的地方,用力,用力呀!」

     听了雨的话,赟的手指头在爱人那湿润芬芳的圣地里抠了起来。雨因为激动很快就泄了第一次,赟抽出手指头时,一股暖流也被他抽带了出来,把赟吓了一跳。忙问:「小骚臭臭,你没受伤吧?」

     雨难受得娇吟起来:「没有……我又没出血……怎么会……受伤呢?」

     说完,她的脸倒红了,是啊,别人家的新媳妇洞房夜里流的是血,自己同样是新媳妇,流的却是骚水。她倒真要好好感谢赟和他的家人,她为方才的不耐烦而感到内疚,于是,搂紧了赟,双腿用力夹住赟的腰身,说道:「赟哥,我今后……一定要……好好待你……赟哥,快……雨妹要你!」

     赟听了雨的话,也感动起来,忙脱掉了内裤。好大一只鸡巴,硬挺挺的足有尺二,泛着自然的光泽,有一种钢铁般的感觉。这么优质的大阳物,雨没有理由不好好享用。与她丈夫的鸡巴相比,别的中国男人那东西怎能称之为鸡巴?只是跳棋子儿罢了。

     赟疼爱地问:「张连长,你……会疼吗?」

     雨迫切想用她的屄吃丈夫的鸡巴,她故作严肃状说道:「现在,张连长命令你,快……快把你的宝贝插进来!」于是,赟趴伏在了爱妻的身上,巨大的阳物笨拙地乱顶乱撞,却根本找不到蜜壶,他急喘起来。

     雨先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天下还真有这样的笨蛋。然而,紧接着便欣喜起来:「噢……多可爱的赟哥……他果然是个处男!」雨小心地握住了丈夫的鸡巴,帮助他将那物件送进了自己饥渴的屄中。

     蛟龙终于归海,大鸟终于回巢。赟尽管很笨,但这毕竟是自己爱人的玉穴,仿佛他的抢,就只能配上雨的套,插进去后,结合得那般美妙,套得严丝合缝。一下子就顶到了雨的花芯。雨被顶得鼻子一酸,喉咙一紧,眼泪都流了出来。

     赟一下比一下抽插得狠,雨的头被顶得乱晃,「哦哦」乱叫。她担心赟会很快射精,新婚之夜无法尽兴,就引导着他,哄着他:「哦……我的赟哥……先不要动……多呆一会儿……让我好好夹一夹……你的宝贝……」赟也真听话,于是他们口中接着吻,赟的鸡巴不再抽动,感受着雨屄抽动时带给他的美妙快感。

     就像赟的胸大肌能够自如动弹一样,雨的屄腔也会自如缩动。其实,并非所有女人都能做到这一点,有不少女人阴道里是死肉,要靠摆动臀部才能刺激男人的阴茎。屄里的肉可以随意抽动的女人,乃是女人中的上品,能得到这种女人的男人,绝对是幸运儿,务必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性伴侣。

     赟和雨果然是天缘绝配,由于他是肌肉型男子,不仅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有弹性,能够自如活动,且鸡巴也比普通男人的更硬,插在雨的娇穴中,即使不做抽插动作,也能够随意地博动。且龟头大如鸡蛋,因此,他的鸡巴每博动一下都会给雨屄带来强烈的刺激,雨屄也会猛烈地抽搐起来,尽管他们的身体都没动弹,可却甜美地感受到了对方性器官带给自己的快乐。雨喷了再喷,泄了又泄,可赟一直岿然不动。因为他的阴茎始终没做抽插动作,所以就能长久保持不射。

     雨真是惊喜极了,到底是肌肉男,浑身活肉,连阴茎的肉都是活的。哪像那些小白脸或大肚子男人,只能呼哧呼哧一个劲抽插,造一身臭汗,很快就泄。

     赟在雨屄里憋胀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在雨屄的缩动下,听着雨的娇吟,他终于憋不住了,狂烈地抽插起来。雨屁股全湿了,身体激烈地抖动着,眼珠向上翻去。猛地,浓浓暖暖的精液射在了雨屄里,雨的肚子用力往上一挺,双手抓紧被单,「呃」地叫了一声,浑身痉挛着,昏厥过去。她的屄迎来了爱人的第一股精液……

     赟见雨昏了,紧张起来,把雨的头捧在怀里,急切的叫着:「雨妹,小臭臭小女兵……」

     看到雨很快就睁开了眼睛,他又笑了,但是,仍紧紧地怀抱着雨的头,轻声说:「雨妹,你吓坏我了,没事吧?」

     雨告诉赟,不要紧张,这是自己性高潮所致。她对赟说:「赟哥,不要抛弃我,好吗?」

  赟说:「瞎想什么?我早说过,今生决不离开你!」

  雨笑了:「我的傻丈夫,我是说今晚不要抛弃我好吗?来抱着你的小骚臭臭睡吧。」

     于是,赟在雨身后,搂抱住了妻子。他的手在雨乳房上轻轻摸着,听雨和他说知心话。雨问:「赟哥,我好吗?」

     赟说:「我的老婆,怎么能不好?」

     雨问:「我淫荡吗?」

     这回赟笑了:「当然淫荡,我的老婆是最有名的荡妇。」

     雨娇嗔「嗯」了一声,扭了扭屁股,又问:「那……我骚吗?」

     赟说:「当然,你最骚了。」

     雨真有些生气了:「那么,我是淫妻吗?」

     赟肯定地说:「你不仅是淫妻,更是荡妇呢!」

     雨拱着屁股,赌气道:「我这么不好,那你离我远点,用不着搂我!」

     赟揪动着她的乳头说:「我的老婆又骚又淫荡,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老婆!」

     雨听了,「扑哧」的一声笑了,她才知道,赟是在逗她呢,她娇滴滴地说:「赟哥,你真坏。」

     就这样,雨蜷在丈夫的怀里安然入眠了。赟的怀抱是温暖的,新婚之夜的梦是甜蜜的。从三月八日与赟相识,算作他们正式恋爱,直至今日结婚,历时七个多月,雨一共被其他男人操了近四百次,这是她日记本所记下的。

                 六

     雨醒来了。蒙胧中,她觉得后脖颈有暖暖的气息,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大东西。起初雨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仍以为自己是睡在父母家里。她的屁股动了动,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楼紧了,雨顿时清醒了,她是睡在自家的新房里,睡在丈夫身边,她心中好一阵兴奋:我是赟的老婆了!顶在她屁股上大家伙,正是丈夫那硬硬的鸡巴啊。她的软和屁股对赟的硬鸡巴,简直是绝配!雨一下子精神起来。

     她点亮了台灯,掀开被窝看丈夫的身体。却看到赟也在睁着眼睛看她。雨问:「你没睡?」

     赟说:「我睡着了,却被你软软和和的大屁股蹭醒了。」雨微微笑了笑,抚摸起丈夫古铜色的肌肤来,还捧起他青铜色的鸡巴轻轻掂量,真是太重了,硬得吓人。雨想:这东西要是碰到岩石上,肯定会撞击出火花来。她的手握在赟的鸡巴上,显得又小又白。那鸡巴实在太黑了,只有翻出的龟头是粉红色的。

     雨轻柔地吻着她心爱的大鸡巴,问道:「又硬了?想我了吧?」赟点点头:「刚才我醒来时,这小老二一直顶在你屁股上,硬的难受,我就在你屁股沟上来回蹭。」雨这才发现,自己的屄里正泛滥着多情的骚水。

     她舔了一会赟的鸡巴,赟的大家伙又一弹一跳自如地勃动起来了。雨不禁浑身发燥,乳房胀得难受,乳头早已高高勃起,屄里骚肉也淫痒难耐。但她不想为赟口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日后必是这方面的一员猛将。看他第一次操屄虽笨手笨脚,却也能在她屄里一插就是个把小时,居然还把她操昏了。他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她必须细水长流,等日久天长了,他们的激情渐渐平淡时,她再传授给赟别的花样,诸如口交、肛交……让他不断对自己有新鲜感。至于目前嘛只能让他意识到,屄才是他唯一可插的地方。

     于是,雨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大白屁股,让赟采取尾交式干她。赟果然被这一新奇的操屄方式所刺激,他端起那比钢铁还硬的鸡巴,「噗哧」一声,插进雨屄,而且一插就到底了。雨「哎哟」一声,鼻子又酸了,心想:他的鸡巴好硬啊!

     赟看着老婆洁白如玉的屁股与自己黝黑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而她那屁股的绵软肥腻和自己筋是筋,条是条的结实肌肉,对比更是鲜明,这令赟感到格外刺激。他喜欢这种雌雄间明显甚至巨大的反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男人不像男人,女子不像女子那类人,认为他们是怪物。

     赟抚摸着雨浑圆柔软的大屁股,想到老婆的美臀曾被数千个人摸过揉过掐过拍打过,竟更加兴奋起来。「呱唧呱唧」他用力抽插着妻子的屄,肚子拍打着雨的屁股。雨也兴奋得拼命扭动起屁股来。赟抽插了几下,就又停止了动作,让鸡巴在雨屄里自我弹动,老婆的屄肥美滑嫩,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操她,赟越这么想,鸡巴博动的就越强烈。雨感觉丈夫的鸡巴比上一次操她时更坚硬了。

     的确,雨的感觉没错。一般男人在下半夜时,阴茎往往是最硬的时候。正所谓「门洞的风,霸王的弓,半夜的鸡巴,老山东」。

  这就是民间所说的「四大硬」。

     这个时候,正是天地间阴阳交合时分,阳气上升,取代阴气,所以作为阳物的鸡巴就特别硬。

     可是有一点许多人不知,那就是如果此时男女交合,女人往往最觉过瘾,但是男人却容易受到伤害,如果男人长期在下半夜至黎明时分操屄,就有可能伤到身板,甚至导致阳痿。

     当然,张家小夫妻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现在需要的是操屄的快乐。

     显然,雨低估赟了,她以为单纯的处男丈夫什么花招也不会,需要她以后慢慢传授呢。岂不知赟有当作家的天分,想象力非常丰富。此时,他的手指蘸了些爱妻屄上的骚水,又抹到她屁眼上。雨正不知赟要干什么,赟的手指已经已经插入了她的肛门中。

     雨的两个洞眼都被占满了,她愉悦地欢叫了一声,屄又急促地缩动起来。赟的手指头隔着老婆的大肠和屄腔之间的肉壁,摩擦着插在雨屄里的龟头,雨从未感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她仿佛飞起来了一样,身体发飘,她呻吟着:「啊……

     哦……赟哥……我的赟……好……好舒服……我的小屄快被撑破了……」赟插在雨屎眼中的手指头停下不动了,插在雨屄里的鸡巴又抽插起来,摩擦着粪门中的手指。雨终于崩溃了,阴精狂喷。身经百战的雨,在毫无经验的丈夫面前迅速败北了。雨泄过之后,赟也射精了。

     射后的赟,从爱人屁眼里抽出手指,看着粘在上面的的浅黄色屎沫,对着雨的粉颈,一吻再吻。直哄到雨平静下来,才问:「老婆,你累吗?」

     雨觉得舒坦极了,身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赟虽然一夜只干了她两次,可每次时间都长达一小时以上。

  他干一次的时间,比小包或刘平干五次的时间还长呢。

     赟不但会玩,且事后还能呵护她,关心她,自己的丈夫果然胜过所有男人。

     想到自己昨天还背着丈夫挨别人操,今天又被丈夫搞得这么爽,雨自问着:「我很贱吗?」

     次日,即十月十一日,傍晚,张家小夫妻在赟父母家吃过晚饭,就赶往火车站,他们这就登上行程,去外地度蜜月了。

     直到上了火车,雨才知道,这趟车是开往青岛方向的。雨问丈夫:「我们去青岛吗?我喜欢看海。」

     赟却说:「不,我们不去青岛。」雨就纳闷了:「那……去什么地方?让我看看车票总可以吧。」

     赟却不让她看车票,只劝她赶紧睡觉,他们乘的是卧铺。赟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就算走到天涯海角,又有什么可怕的?」雨也就乖乖去睡了,昨夜被赟操的实在太疲乏了。

     直到第二天,也就是十月十二日下午时分,雨才知道他们去的地方是潍坊!

     因为赟领着她在这里下车了,雨完全明白了,赟为何迟迟不告诉她度蜜月的地方。她看了丈夫一眼,不觉低下头来,不好意思地咬着下唇,轻声说:「赟哥我的丈夫,你为什么要这样?」赟揽住雨的小细腰,轻声说:「去看看他吧,小骚臭臭,不然,你的心永远放不下。」

     雨心里又是好一阵震颤,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她会遇见两个好男人?

     雨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陆大立,可是,出乎意外的是,他们都没有表现出那种应有的激动,而是都十分平静,好像他们只是昨天才分手,也许是因为狱警在身边的缘故吧。

     大立比昔日白了,也胖了,他愣愣地看着雨,不知该说什么,手一个劲抻着衣襟的下摆。是的,他该说什么呢?这个女人好像比从前更漂亮了,她上身穿一件皮夹克,下身是那条紧腿有弹力的王子裤,衬着她腿部优美浑圆的曲线。

     看到她,大立就想起了那雪白的屁股,上面还沾满越南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骚水。这是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过的女人,他的鸡巴曾插进过这女人的屄里,那是他一生中仅有的一次与女人肉体的接触啊!这女人,他会终生去爱。可为何见到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了呢?

     狱警在旁边都着急了,说道:「小陆,时间不多了,人家姑娘大老远来看你你咋不吱声?」

     打破沉默的是雨,她说道:「大立,我……结婚了。我丈夫……就在监狱门外等着我呢。」说罢,雨的泪水竟夺眶而出。

     大立见雨哭了,也止不住落下泪来。雨抽泣着说:「可是……你知道……姐曾经多么想你吗?姐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忘了姐呢。」

     大立终于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姐……我……我一辈子没想过别的女人只想过你。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女人!可我……就是不敢给你回信……」

     话一说开,两个人就都放松了。他们开始互诉衷肠,倾吐分别后各自的情况和对对方的思念。大立说自己在狱中自学外语,还教狱警们外语,又获减刑,现在只剩十五年就出狱了。雨高兴得想握大立的手,但被狱警制止了。

     见狱警已经开始看表了,大立便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想说而又不敢启齿的话,他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他轻声对雨说:「姐,你知道吗,对我来说,最幸福的时刻就是我被绑在刑柱上,面对你的那一刻。最痛苦的也是那一刻。因为,该死的越南人把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幸福。姐,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雨含泪点头,此时,她的丈夫就在狱墙外等她,她却在这里和初恋男友回忆那蹉跎岁月,回想那个男人鸡巴插在她屄里的短暂时刻……

     大立哽咽道:「姐,我只有一个希望,就是为了这个希望,我才在狱中好好表现,努力减刑,为的是尽早出去。出去后,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我们真正来那么一次。也许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可那是我一生的梦想啊!我保证,不破坏你的家庭,只要干那么一次,我就死而无憾了。」

     顿时,雨的脸娇羞得红了起来,她低下头,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小声说:「看你……大立,你怎么说话呢?我……已经结婚了……」

  大立叹口气说:「姐姐,既然这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来这里看我,算了我没那福气。你……走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我的心在这一刻已死了。」

     突然,雨抬起了含泪的双眼,哭着说:「好弟弟,我答应你,我等你……」大立激动了:「好姐姐,我祝福你!你一定要等我。」

     分别前,狱警居然也含着泪,破例允许他们拥抱。二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立的手还在雨屁股上肥厚柔嫩肉瓣上揉动了几下,那是他多年来渴望要做的事啊。

     大立在雨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起那支他们最难忘的歌来:「……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我爱你中国……」雨也不由自主地和他一起轻声唱起来:「……我爱你春天蓬勃的秧苗,我爱你秋日金黄的硕果,我爱你青松气质,我爱你红梅品格,我爱你家乡的甜蔗,好像乳汁滋润着我的心窝。我爱你中国,我要把最美的歌儿献给你,我的母亲,我的祖国……」

     歌未唱完,雨已经伏在大立肩头,浑身颤抖着,泣不成声。那段血与火的岁月,仿佛就发生在昨日。狱警这时过来,将他们分开了。雨走出会见室时,大立望着她曲线玲珑的背影,尤其是她拧动着的两片肥软优美的屁股蛋子,脱口吟道:「伴君一席话,明日各天涯,今日惜别终须别……」

     雨走出监狱大门时,眼泪已干。狱墙外的天地果然宽阔明朗,赟正站在远处一棵大树下向她招手。他穿的是一身雪白的西装,衬着黝黑的肤色,短短的寸头显得格外干净利落,分外精神。

     蓝天上,正有白云朵朵。刚和狱中犯人陆大立拥抱过,并被人家揉按过屁股的雨,看着远处的丈夫,心都溶化了,那才是她要终生相伴的夫君啊!

     妩媚动人的雨,扭动着人见人爱的丰满屁股,向白云下那个俊朗的白衣少年走去。新生活的大幕已经为她开启……

 

              尾声 秋来送芳

     一九八六年九月,又是一秋,挺着大肚子的雨被送进了妇产科医院。几天后她生下了一个五斤重的女婴。

     孩子出生那天,家里由雨一手侍弄的花草开得正艳。米兰吐着香气,茉莉袭来芬芳,玫瑰馥郁扑鼻……

     赟去医院看望爱妻和娇女,雨让他给女儿取名字,赟就想起了家中那些盛开的鲜花,于是,脱口便说:「就叫来芳吧,鲜花送来芬芳。」雨非常喜欢这名字高兴地夸赞着丈夫:「到底是才子,一出口就能取这么好的名字。」

     夫妇二人仔细端详女儿,见她眉眼和脸部轮廓都像雨,长大了也必将是个美女坯子。赟笑道:「但愿日后能像你母亲一样美丽。」再看鼻子、嘴巴还有脑型却分明就是赟的翻版。

     雨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在怀孕期间,她时常会忧心忡忡,生怕怀的是其他男人的野种、孽种,因为婚后,夫妻间虽你恩我爱,但是勾引雨的男人实在太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数不胜数,雨的意志品质即使再坚强再深爱自己的丈夫,但她的肉体欲望还是背叛了自己,抗不住诱惑,没闲着挨别的男人操。现在好了,什么也不必担心了,只要看女儿一眼就知道,小家伙分明就是个婴儿时代的赟!

     雨也感到奇怪,为什么数千男人操过她,她却一直未孕?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不能生育。可谁知嫁给赟还不到一年,居然就生下了小宝宝!看来夫妻就是夫妻啊,她这片湿润肥美的沃土,只有在赟的辛勤耕耘下,才能收获丰硕果实。别的男人怎么忙活,也还是颗粒无收。这就叫天缘绝配啊,赟能成为自己的丈夫,果然是天意。

     当了妈妈的雨,已经是市公安局政治部秘书处的一名干事了。她的父亲原以为只要女儿穿上警服,那些野男人就不敢打她主意了。可谁知当上警察后的雨,一身制服,魅力无穷,男人对她加倍着迷,身边男人更是趋之若鹜了。

     赟因为出版社没有编制,因此未能调到那里。但是在雨的父亲帮助下,一家妇女报社录用了他。没想到这份报纸发行量达一百五十多万,经济效益相当可观赟的收入已是当老师时的十几倍。而且调去才七八个月,报社就分给他一套二手的单室住房,这在八十年代中期,是令无数青年眼红的福利待遇啊。

     雨准备在孩子满月后,将现在住的这套单室以及赟新分的房子合在一起,换一套两居室的大房子……

     日月如梭,转眼,已到了二十一世纪。二00六年,市公安局政治部主任张嫩雨又喜迁新居,搬到一处三百平米的别墅去。她让我帮忙收拾东西,有一些书籍赟不准备要了,让我挑一挑,若有喜欢的,尽管拿走。他们两口子一向知道我喜欢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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