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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50,1

[db:作者] 2025-06-20 13:48 5hhhhh 3030 ℃

             第十一章 恶魔缠身

                 一

     赟为了上好公开课,一周未见雨,雨日日思念着他。然而,可能是春天来了阳气旺盛吧,打着雨主意,渴望在雨身上一泄兽欲的男人们,不愿白白消磨大好春光。这一周内,不仅小包天天操雨,老狄也操了雨将近十次。许克倒是没操到雨,但也约了雨数次,只是都被雨拒绝了。

     四月十三日,桃花正开得灿烂,迎春花怒放似黄色火焰。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赟了,雨心中阵阵期待,阵阵激动。可一想到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做对不起赟的事,又十分羞愧。她难以预料,赟一旦知道她不是处女,一旦发现她和那么多男人的苟且之事,会是什么反应。

     雨越是要为赟保持第二次贞操,就越是无法保住。只要一有人缠她,她的肉体就会失控,背叛她的意志。她只怪自己不坚强,其实她哪里知道,是越军战俘营中那个该死的瘦猴少尉用药物摧毁了她,瘦猴强迫雨服用了一年那种草药,她已经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她永远都将是一个淫娃骚货了尽管她从心底里渴望为赟当一个淑女。

     这天上班时,她对老狄的勾引挑逗毫不理睬,只是默默地阅读着赟的习作。

     真没想到,赟的文笔那么好,雨看得直流泪,看来才子并非浪得虚名,雨觉得赟的作品比那些名家发表的名著都更胜一筹……正沉浸在赟的作品中,办公室的电话响了,雨一接电话,便怔住了,竟是她在部队时的那个团首长打来的。首长说,他已经来到省城,住在某部招待所,想约雨见一面。

     雨回想在部队时,自己被这个首长绑起来操的事,心直突突。当时,那个首长还把被碰掉的烂牙塞进她屄里来着……雨实在不想见他,可又一想,他来省城一回,若不见他,实在说不过去。何况在部队时,尽管被他强奸了,但是,他也提拔自己当了副连长,自己如今转业后能有这么高的工资,还亏了这家伙当时的提拔。于是,下班后,雨买了两瓶好酒和几斤这里少见的进口水果,来到了首长下榻的招待所。

     雨敲响房间门时,听见首长在里边应着:「请进!」

     她就推门进屋了。可她在屋里并未看见首长,只在床头柜上看到几个鸡蛋。

     在部队时,她就听说首长胃不太好,他一逢胃疼,就喝生鸡蛋,喝了生鸡蛋胃痛立刻消失。雨想,一定是这家伙来省城害怕犯胃痛毛病,准备了生鸡蛋。卫生间里传出「哗哗」水声,首长的声音也从里边传出来:「是张嫩雨同志吧?请稍等一会,我马上就洗完澡了。」

     雨说:「那我出去等好了。」

     首长忙说:「不用不用!」

     接着,他从卫生间出来了,腰间围着大浴巾,手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见到雨他十分兴奋:「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

     首长让雨坐在双人沙发上,他紧挨着雨坐了下来,双眼盯着雨紧绷在裤子里的浑圆大腿。雨打开水果袋,拿出两只木瓜说:「首长,我去给您洗水果吧?」

     刚要站起来,首长立刻按住了她:「不用不用,我这个这个不爱吃水果,我们还是这个唠唠嗑。」然后首长问雨身体怎么样,工作如何,处没处男朋友……一边胡乱问着,一边用手搂着雨的肩膀揉着。

     雨往旁边挪动一下,并将首长搭在她柔肩上的手拨拉下来。雨说:「首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首长忙说:「不急,好久不见了,今晚我请你吃饭。」边说,边把雨抱到自己腿上,手掐弄着雨大腿内侧的嫩肉。雨扭动着想挣脱下来,却被首长抱得更紧根本下不来。

     首长吻雨,雨别过脸闭紧嘴不让他舌头探入。首长就用力扳过雨的脸,大嘴一张,把雨的整个嘴唇都吮进自己口中了,酒气和口臭熏得雨直作呕,几乎昏过去。

     首长去摸雨屄,雨夹紧大腿抗拒,抓住首长的手阻止着。首长说:「小张同志……我这个……永远忘不了……我们在部队时那个那个……甜蜜的时刻……经过那次碰撞……我……我们这个……深刻认识到……我们之间……这个这个……是有感情基础的……」

     雨快被气疯了,她「呸」地啐了一口:「不要脸……那次是你强迫的……谁    稀罕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是部队的人了……」

     首长勃然大怒,他擦去脸上被雨啐的口水,骂一声:「被千万个越军操个烂够的骚婊子,跟我装是吧?要不是我袒护你,你这个被俘人员还不送到劳改农场去?」

     说着,他将雨轻松扛起,一把摔在床上。雨被摔晕了头,蜷在床上蠕动着。

     首长拿出一根行李绳,把雨双手往身后一扭,雨扑腾几下,无济于事,被首长反绑起来。雨哭骂着:「流氓……我军的败类!」首长担心声音传到门外,忙把他洗澡用的毛巾塞进雨口中。首长隔着裤子抚摸着雨屄,雨踢腾着双腿进行反抗。首长干脆脱去了雨的裤子,把玩她雪白的大屁股。

     又将她双腿扳起压弯,把她双腿与身子捆绑成一团,成「U」字型。雨屄和屁眼一览无遗,全然暴露在首长眼前。首长拔去一根雨的阴毛,含在口中,用手捋直。又捏着她的阴蒂,直将雨捏出水来。现在,首长并不急于操雨,而是要先将她搓弄个够,毕竟,过了今日,再想这么尽情玩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多少这样的机会了。

     首长从床头柜上拿过一枚生鸡蛋,用两根手指拨开雨屄,并尽可能撑得大大的,欣赏着雨娇嫩红润的洞穴,将蛋壳在床头上磕碎,把蛋清和蛋黄打进了雨屄里。

     他看到雨的阴道收缩着,将蛋汁吞进去。雨无法扭动挣扎,只有屁股上的肥肉在不停地剧烈颤动着,屄和肛门紧张地抽动着。

     首长摘下床头台灯的灯罩,操起正亮着的台灯,将灯头插入雨屄。就听「嗤啦」一声,雨顿时猛烈抽搐起来,炽热的灯泡几乎烤熟了阴道里的蛋汁,雨屄蒸腾着白色的热气,屋里弥散着臊烘烘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些焦臭。雨「呜呜」呻吟起来。灯泡在雨屄里发出暗红色的光亮。首长拔出灯泡,雨急喘着痉挛起来。

     灯泡像浸了油一般滑溜溜的,一滴骚水和蛋汁的混合物正往下滴淌,首长伸出舌头舔一口灯泡上的液体,,烫得他立刻叫起来说:「好家伙,差点烫熟我舌头!」

     首长放下台灯,又拿起雨带来的一只木瓜,往雨屄里塞。那木瓜足有一枚小炸弹大小,雨的小嫩屄怎能塞进那么大的木瓜?雨觉得今天会被首长揉搓死,她难过得流出了眼泪。

     首长用力往雨屄里塞着木瓜,却塞不进去,他操起扔在地上的皮鞋,用力击打木瓜,使其能够全插进去。雨屄洞口被撑得紧紧的,涨满满的,她痛苦得眼睛都快瞪裂了,脚趾用力向里勾着,绑在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

     首长再怎么努力,偌大个木瓜也无法塞进雨屄。他只好把木瓜先拔出来,又拿了一枚鸡蛋,拨开雨屄,把蛋汁打进去,用手指头搅了搅。雨屄里,蛋汁合着骚水粘糊糊的像个烂泥潭。首长又把木瓜往雨屄里塞,还是难以塞进去。

     他就再操起大皮鞋,用鞋底将木瓜往雨屄里砸。木瓜被砸得发出了破裂声,瓜汁流淌到雨的阴毛和阴唇上,雨的屄也已被木瓜撑裂口了,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雨用舌头顶掉口中的毛巾,「呱」地一声惨叫,如同蛤蟆一样。大木瓜竟被强塞进雨屄里一半!雨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迸。

     首长见雨屄已经破裂流血,也不敢胡来了。毕竟只是为了玩一玩,跟雨又没什么仇恨。他赶紧拔出木瓜,血水、骚水、尿水喷了首长一脸……

     首长就合着蛋汁骚水血水操了雨,并且连操两次。然后清洗了雨屄,又给涂上药膏。百般安慰了雨,才算了事……

     第二天,雨和赟又如期见面了。尽管昨天被首长差点折磨死,尽管屄上的伤口现在还没好,且像被撕扯一般疼痛。可是,雨见到赟,心情还是开朗起来,只要和赟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事也不做,她也从心底里往外舒坦。当然,别的男人带给她的屈辱仍像驱之不散的乌云一样,压在她心头。但是,什么也无法阻挡她对赟的喜爱。

     这一天,他们逛了书店,雨因为要完成夜大学业,她买了一些辅导书。赟也买了几本小说。就这样,不知不觉逛到了天黑。临分手前,赟问雨生日是在什么时候,雨告诉他是十月二十日。聪明过人的雨突然醒悟:莫非赟的生日是在这几天?否则,他怎么会平白无故问起我生日呢?

     经雨再三追问,赟不好意思地告诉了雨,他的生日是在后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雨笑了:「后天我给你过生日!」她本想今天就让赟去看父亲给她的新房子,现在她改变了主意,后天,把这个新房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亲爱的赟!

     回家后,雨感到很舒心,小包竟然没来找麻烦,雨得以轻松地寻找要在赟生日那天送给他的东西。她要把老马给自己的录像机送给赟,因为赟说过要买录像机。她还要把那盘自己被可怡摔倒的录相带送给赟,尽管自己觉得被别的女人摔很丢人,可是赟喜欢看啊。

     然而,雨几乎翻遍家中每个角落,也没找到那盘录相带。她坐下静思一会儿才想起曾让老马修理过摄像机,录像带丢在老马家了。没办法,只好过些时日去老马那里取回那盘带了。

                 二

     很快,就到了十六日,赟和雨如期相约。赟见到雨自行车后座上还驮了只纸盒,有几分纳闷,但也没问是什么,只是问雨今天去哪里消磨。雨当然早有安排她胸有成竹道:「跟我走,我领你去个地方。」

     于是,赟骑车跟着雨,三绕两绕,就到一栋新楼前。赟捧着雨带来的那只纸盒箱,随雨上了三楼,雨掏出钥匙打开屋门。

     赟说:「好大胆的丫头,敢随便开人家的门,进人家的屋。」

     雨说:「有你在我身边,我浑身都是胆。」

     这是一室一厅的房间,屋里已有床和床头柜等简单家具。赟惊讶地问:「嫩雨,这……是谁家啊?」

     雨把一副钥匙交给赟:「拿着,祝你生日快乐!」

     「你……这是?」

     雨双手搭在赟的肩上,柔声说:「赟哥,这是我爸爸送我的房子,现在我送给你做生日礼物,不许拒绝!」

     赟眼睛湿润了:「雨妹,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了,我一定要把它收拾成像宫殿一样,然后迎接我的女神张嫩雨小姐住进来!」

     赟的话令雨感动不已,她突然有个大胆想法:让赟操自己!她渴望享受赟那健美的身体。雨望着赟,含情脉脉道:「赟哥,我还有一份礼物,不知你是否肯接受。」

     赟说:「你送给我的,永远是最好的礼物。」雨低头说:「今天,我想把自己送给你。

     你……要了我吧……」

     赟怔了一下,雨来得太突然了,他没想到雨会这样。他轻轻拥住雨说:「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让我得到了这样的好女孩!听我说,雨妹,对你这样的好姑娘,我一定要格外珍惜,你是世界上最宝贵的美玉,我必须要等到结婚那一天再拥有你,并且直到永远!」雨的心沸腾起来,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从没有人这么尊重和珍惜过她。几乎所有男人跟她亲近的目的都是为了享用她的肉体而从未想过爱护她。只有赟才是真爱啊!

     但是,雨仍有些忧心忡忡,她低声问道:「我能等到那一天吗?」

     赟捧住雨秀美的面庞说:「只要你不抛弃我,就会等到的,而且不会等得太久。」

     雨说:「也许……你会嫌弃我呢?」

     赟不解地问:「怎么会呢?」

     雨说:「会的,因为你会发现,我并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好。」

     赟深情道:「在我眼中,你永远是完美的。」

     雨跟那么多男人发生过肉体关系,现在,她终于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她明白了,爱,不仅仅是占有。她打开纸盒箱,取出录像机说:「赟哥,这份礼物你如果不要,我真的会生气啊。」

     赟惊喜地叫道:「录像机!」

     他接过录像机,又激动起来:「雨妹,你总是送给我喜悦,我快被幸福击昏头了!那盘录像带呢?

     在录像机里吗?」

     雨脸红了:「录像带借人了。放心,过几天我一定送给你。」

     后来,他们坐在床边说着情话。雨想到赟如此尊重她,爱怜她,而他却不知自己是个曾被千人操百人日过的女人,雨心里不由得阵阵痛楚。她心痛地轻轻抚摸着赟满头乌黑的卷发,不觉想起小包操她时说过的那番下流话:「老爷们,三道弯;老娘们,圈套圈。」雨感到好笑,因为她发觉她亲爱的赟那头卷发很像她的阴毛。这么想着,雨又觉得前几天被首长弄伤的屄丝丝拉拉地痛起来。

     中午,赟要请雨去饭店,雨却说:「这是我们相识后你的第一个生日,让我给你做顿饭吧,我们吃长寿面。」

     他们下楼买了切面、青菜和鸡蛋。回来后,雨择了菜要洗,赟立刻抢过去洗了。他说:「春天水凉,你的小嫩手少鼓捣凉水,变粗糙了,以后跟别人握手,别人会烦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朋友手像锉刀。」

     雨心里又涌过一阵暖流,说:「你真会心痛人,当你的女朋友真幸福。」

     雨干活很麻利,只一会儿,就做好了面。赟吃得很香甜,连连夸赞雨手艺好这是他吃过得最香的面条。雨看到了赟的食量简直吓人,足有她的四倍。心说:「难怪他的肌肉线条那么美。」

     吃过面条,赟说自己应该回家在父母身边过生日,他请雨一起去见他父母。

     雨笑道:「丑媳妇要去见公婆?我还真挺心慌呢。」赟也笑了:「哈,着急当媳妇了?这么快就把我爸妈当公婆了。」

     赟的话有点触伤了雨,她叹口气说:「我真是没资格给你们家当媳妇。」

     赟哪里知道雨心思,他说:「能有你这样的媳妇,我父母一定会高兴的。」

     雨随赟来到他家时,只有赟的父母在家。赟家原本是一套两室的房子,但其中一间他哥哥结婚做了新房,剩下一间便由赟和父母、弟弟同住。屋里显得有些拥挤,赟和他弟弟住的是上下铺双层床。雨想,难怪自己把新房钥匙交给赟时,他会那么激动。

     赟向父母介绍了雨,雨也极其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可出乎赟意料的是,父母待雨一点也不热情,只是礼节性地说了几句话,而且也没有留她吃晚饭的意思。

     雨不觉有点心凉,呆在这里有几分尴尬。幸好赟及时解围,他对雨说:「我们出去走走吧。」赟也纳闷,一向待人热情的父母,何以对雨这般冷淡?让他在雨面前很没面子。

     离开赟家,雨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赟默默走了很久,一直没说话。后来赟开口了:「雨妹,我知道你有多好,我会告诉所有的人,我只喜欢你!」

     雨双眼模糊了:「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呢?」

     赟说:「奇怪,你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没有人会不喜欢你啊?不过你放心只要我喜欢你,我的家人就不敢反对。」

     雨破涕为笑:「你还真霸道。」

     回家后,赟还真抱怨父母对雨态度不好,并说雨的父母毕竟和他们是老相识即使他们不喜欢雨,看在她父亲的面上,也不应该给人家脸色看。父亲一句话,才使赟知道了父母的真实想法:「别人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孩,可你一个也没处成。每个都只处两三个月就黄了,弄得女方家人来闹。现在,你又和张文德的女儿搞上了。我们和张文德是老朋友了,他又在轻工学校当过领导,一旦你和人家的女儿吹了,我们在轻工学校还怎么混?」

     原来如此,赟说道:「你放心,这个女孩你就是用铁棒子打,也不能把我和她分开!」

     赟在度过了二十八岁生日之后,就开始把精力用在了收拾新房上,这是雨送给他的礼物,他怎能怠慢?所以,一连多日,他都在新房那边忙活,无暇和雨见面。

     雨毕竟与小包在同一单位,日日见面。中午吃饭,有时还同桌。小包又是个破裤子缠腿的主。对小包的死缠烂打,雨虽百般拒绝,但她还是难以抵挡小包的连续进攻,从四月十七日至二十日,无耻的小包连连得手,天天操雨,并且每天至少两次。雨在自己日记上统计,这四天,小包居然操了她十次!

     小包的纠缠本已令雨烦恼了,可麻烦事不仅来自小包那里。四月二十三日,又是星期天,雨的经期刚过。赟仍在收拾新房,没来找雨,他和雨约定的是上午十点以后,雨去新房和赟相见。

     于是,十点以前,雨一直在家洗衣服,打扫房间,待这一切忙活完了,已是九点四十多了。雨特意换一件连衣短裙,着连裤丝袜,准备前往新房见赟. 虽只一个星期没看到赟,雨想赟却已想得发疯了。

     正待出门,突然响起敲门声。雨还以为是父母或嫩娇逛街回来了,可开门一看,不禁叫苦,我的天啊,原来又是王江!

     雨想关上门,但王江已经挤了进来。他嘻嘻哈哈地说:「嫩雨,这么长时间没见,想我没?穿这么骚,干啥去呀?」

     雨怒视着江说:「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江说:「真话假话?我可是想你想得都睡不着觉呢。」

     雨说:「你不觉得这么做很讨厌很没意思吗?人家已经烦透你了,你还来干什么?走开,要不我报警了!」

     江笑道:「我来找自己的女朋友,警察管得着吗?」说着,一把搂住了雨。

     雨用尽全力推着江,扭动着身子说:「少不要脸,谁是你女朋友呀?有些人咋这么无耻?」

     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又是我未婚妻了。嫩雨,我的好嫩雨,我是来向你求婚的,不骗你,我们今天就去领结婚证吧。」

     雨挣扎着说:「你做梦,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放尊重些!」

     王江见雨态度坚决,对他毫不客气,便觉得很没面子,勃然大怒起来:「装什么屄?捏着半拉屄装紧是不?你男朋友不是那个小胖子吗?大爷我今天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那么个丑八怪也配得上你大美人张嫩雨?」

     说罢,他抓紧了娇弱的雨。雨的超短连衣裙是背后拉链的,江一拽拉链,雨雪白光滑柔嫩的背部就露了出来。雨推开江往卧室里跑,江一把抓住了她背后的乳罩带,雨往前一挣,乳罩带上的扣子掉了。雨「哎呀」叫了一声,慌忙捂住胸部。江一把薅过雨,将她横抱起来,扔在双人沙发上。

     雨倒在沙发上怒视着江,看着雨愤怒的目光,江心里还真哆嗦了一下,不过色胆很快就取代了畏惧。他撩起雨的裙子,隔着连裤丝袜揉弄她的屁股大腿。

     雨夹紧大腿抗拒着,急喘着说:「禽兽……再不放开我……我喊人啦……」

     江把雨裙子掀至腰部,看着她包裹在丝袜下的大屁股和隆起的肥屄,把脸贴在雨屁股沟上蹭着闻着。雨叫着:「流氓……不要碰我……快住手啊!」

     江说:「装个屁呀,我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想念你的白屁股和小骚屄,我才不来找你呢。」

     说着,隔着丝袜拍打起雨的屁股来。雨伏在沙发上蹬着腿,嘶叫着:「啊呀疼啊……哟……赟……我的赟呀……救救我……我的小亲亲赟啊……」

     江听到雨在喊「赟」,他听得清楚,这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名字,江把雨身子掉过来,横放在自己大腿上,一边揉着雨的乳房一边问:「你刚才在喊谁?什么赟?是不是那个和你在马背上照相的小胖子?」

  雨蹬着腿说:「不……是……他比小胖子强百倍……比你强千倍……他是大学毕业生……大高个……是美男……是我男朋友……」

     江吮着雨乳头,含糊不清地说:「大学毕业……大个子……美男子……还比我强千倍?这么好的男人不找处女来找你?大爷我……今天就是要……操他的女朋友……操小胖子的女朋友没劲……操大个美男的女朋友……才……才更有意思……」

     江含住雨奶头,手去摸雨丝袜下的屄,雨难过地闭上了眼睛。江揉着雨肥厚多肉的阴唇,手指抠破雨的丝袜,伸进丝袜破洞里,将手指插入雨的肉洞中。

     雨屄禁不起碰,她瘫软如泥,屄早湿了。江嘲笑道:「跟我装得那么纯洁高尚,好像真要为你的美男子对象保住贞操似的,其实心里早就想让我干了,对不对?看那小屄湿的!」雨难受得咬紧自己的小手指,她的肉体又背叛了她,她既绝望又兴奋。

     江把雨的两腿掀起劈开,向两边压弯,撕开连裤丝袜的裤裆。雨没穿裤衩,屄和屁眼张开着,尽露出来。江掏出憋在裤裆里早已坚硬的鸡巴,向雨张开的两片阴唇中间插去。「不要……啊……赟……我的乖赟赟……救我……」雨想扭屁股,可是被江压着,扭不动。

     江咬牙切齿,鸡巴在雨屄里「咕唧咕唧」插得来劲,骚水从雨屄和江鸡巴间的缝隙里源源不断的流出,江的鸡巴似乎在打一眼水井,雨屄犹如水源丰富的深井。

     江一边操雨一边说:「嫩雨……你实在漂亮……我舍不得……放弃你……天天操你小骚屄是……是世界上最美的事……你刚才跟我装啥……我又不是操你一次了……妈的……我又处了好几个对象……没一个能……能赶上你的……我跟她们都黄了……我就是想要你做老婆……天天和你睡一个被窝多……多好……」

     雨被插得亢奋起来,她翻着白眼,呼呼喘着,根本没理会江在说些什么,只是身子一挺一挺,屄一收一缩地迎合着王江的鸡巴。江越发兴奋,双手狠狠按在雨的乳房上,雨被按得痛苦不堪,直咧嘴。江时不时揪起雨的奶头,用力拉扯。

     雨被蹂躏得昏昏沉沉,哼哼唧唧娇滴滴地呻吟着。二十几分钟后,江在雨屄里「唰唰唰」狂射了一通。射完后,又在雨身上爬伏了一会儿才起来。雨瘫软在沙发上闭紧眼睛仍在呻吟不止,眼角流出了清澈的泪水,又做了对不起赟的事,她感到非常难过。

     过足瘾的王江并不理会雨的感受,他用食指勾起雨屄上的骚水和精液,扯起雨丝袜的松紧带,把那些脏物涂在雨又白又软的肚皮上。然后,他点燃一支烟,喷云吐雾放松自己。抽了一半烟后,他意识到什么,看看雨屄,将烟嘴那端插进雨的水屄中。雨屄就像两片嘴唇叼着烟卷一样,两片阴唇还不时抽动一下。江又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扳起雨腿,把烟头插进雨的菊花中。雨的屄和屁眼都插着烟卷,徐徐冒着轻烟……

     王江搓弄够雨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雨昏昏睡在沙发上,直到下午两点,他父母和嫩娇上街回来,雨才醒。猛然想起和赟的约会,看看自己的丝袜裆部已被江撕破抠坏,屄里还在往外溢着精液,赶紧换了一条丝袜,顾不得擦洗阴部,匆匆赶往新房。

     才到新房楼门口,就见赟正准备骑车离去。雨忙叫了声:「赟哥!」

     赟看见了雨,似乎松了一口气,他说:「我从上午十点等到现在,一直没敢动弹,连午饭都不敢出去吃,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赟并没有责备雨,但雨深感内疚,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早就想来了有点事耽搁了,走,赟哥,我请你去吃饭。」

     在饭店里,雨不敢看赟,一个刚被别人操过的姑娘,有何面目正视自己心上人啊。

     况且她坐在椅子上,屄里还在「咕咚咕咚」往外流淌着精液,连丝袜都湿透了。

     赟看到雨精神不佳,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雨妹,你不舒服吗?」

     雨点点头:「有点头晕。」赟说:「那……吃完饭我送回家吧。」

     雨突然抽泣起来:「赟哥,我……对不起你。」

     赟吃惊起来:「你怎么对不起我了?」

     雨差点说出自己背着赟挨操的事,但是她还是冷静了下来,说道:「你忙了一天,我却来这么晚,没陪在你身边。」

     赟抓住雨的小手说:「你真是好姑娘……」

                 三

     次日早晨,雨上班后正整理着办公室,老狄来了,一进屋就搂住雨的细腰,吻雨的秀发。雨扭动着屁股说道:「不要动手动脚的,没看见人家正在擦办公桌吗?」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雨忙去接听电话,老狄也只好放开了她。是院长打来的电话,通知老狄速到会议室开中层干部会。老狄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走之前还拍了一下雨的软乎屁股,亲一口雨的嫩脸蛋。雨娇嗔道:「烦人!」

     老狄走后,雨从兜子里拿出特意从家带来的毛线和长针,开始织毛衣。从昨天晚上起,她就织这件毛衣了,这回目的很明确,就是织给她亲爱的赟!从三月八日与赟初识到如今,她就从没见赟穿过毛衣毛裤,连毛背心都没穿过。她昨天问过赟为何不穿毛织品,赟说:「我家兄弟三人,没有女孩,我妈要想给我们三个淘小子织毛衣还不累昏?织得过来吗?我们男孩自己又不会做那样的活,所以我从小到大,就没穿过毛衣毛裤,也不知道穿上那玩意会是什么感觉。」

     听赟一说,雨鼻子都酸了,对赟充满了怜爱。想起自己曾浪费毛线和精力给小包织过毛背心,真是太贱了。这回,她一定要为赟织一件温暖漂亮的毛衣,哪怕有一天赟和她分手,她也要让赟穿上这件毛衣。

     临近中午时,老狄回来了。他喋喋不休地说着:「有重要任务了,我们研究院想要争取一个和外国合作的科研项目,外省市也有不少研究院跟我们争呢。我们院的三个正副院长都急了,让各科室都重视起来,参与到争取这个项目的行动中来。嫩雨,你立刻和我去机场接人!」

     雨问:「接什么大人物啊,这么急!」

     老狄说:「接北京来的部里官员和一个芬兰专家,部里来的人是代表我们国家陪洋专家考察我院的,还要和我院洽谈。我们院办就负责接待工作,必须让部里大员和洋人满意。雨,你也一定要招待好客人们,中午,你陪客人吃饭吧。」

     雨说:「我不陪,我又没酒量。」

     老狄说:「没酒量也得去!这是任务。我通知财会室的可怡也一起去。咱院就你们俩是美女,部里来的老张最喜欢跳舞了,如果人家要求跳舞,你们就必须陪好客人们!」说着,又在雨脸蛋上捏了一把。

     老狄和嫩雨等人接来了三个客人。一个是老张,五十多岁,是部里某司的处长。另一个年轻人,叫顾意,大学刚毕业。他们陪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芬兰女人伯妮。

     当老狄将雨介绍给老张时,老张笑得眼睛眯成了线,秃脑门子直放光,握住雨的手:「啊,一家子呀,都姓张,五百年前在一口锅里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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