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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50,9

[db:作者] 2025-06-20 13:48 5hhhhh 6560 ℃

     这一天,他们没有去逛北城公园,史根把雨留在宾馆房间里,像凌辱她一样一天之内,操了她四次。

     雨离开宾馆时,心想:和史根之间的事永远结束了,因为她在史根面前表现得实在无能,那么轻易就喷了,史根一定看不起她的。

                 二

     第二天,也就是六月三日,星期天。按约定,雨应该和赟去逛街。以往,每次和赟见面之前,雨都激动与兴奋,心中充满期待和渴求,盼望尽快见到他。可今天,她却没有了那样的心情,想到即将与赟见面,她心里竟阵阵发慌。就好像数月前,与赟初识那会儿,却又要面对小包时的情形。

     「难道……我不喜欢赟哥了?」雨心里在疑惑着,自己都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昨天,史根把她弄得太兴奋了,那大鸡巴太刺激了,给她留下的印象实在深刻。

     在史根面前,她有一种自卑感,感到自己太弱小,做人家的玩物都不够尺寸和份量。越这样认为,她就越怕史根看不起自己,越怕史根看不起她,就越是想史根……「天啊,我不是喜欢上老外了吧?如果那样,我如何面对赟哥?」雨心里明白,在她认识的所有男人中,只有赟最宽宏无私,也只有赟对她最尊重最呵护,赟才是真心爱她的人。至于其他男人,包括史根在内,都是更对她的肉体感兴趣。

     雨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赟来了,见雨尚未起床,就在外屋一边和雨的父母闲聊,一边等着雨。雨心里更乱了,她甚至不愿意见赟. 一是因为有些不好意思试想,昨天才被史根痛快地玩一通,屄现在还肿胀得老高,今天却要和赟去买一些结婚用品,说得过去吗?二是昨日被史根操得太舒服了,她留恋着那美好的一天,满脑子想着史根的大鸡巴,对赟就产生了一些隔阂。

     可毕竟是早就约好的事,雨还是穿好衣服出来了,穿的就是「五。一」前夕赟给她买的那件天蓝色旗袍。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第一次穿上赟给买的这件美丽的旗袍时,就被前一个对象小包给操了。那时,她多么希望操她的人是赟啊!可眼下,赟就坐在他面前,她心中却在惦着一个外国男人。

     现在,赟眼中的雨,身着旗袍,美轮美奂,赟的心激动地狂跳着,心想:我未来的老婆太美了!他开心地笑着点头,由衷地赞道:「雨妹,你……难道真是仙女?」以往,雨看见赟的笑容,心中就会充满阳光,既温暖又亮堂。可是今日赟的笑容依旧,雨的心情却不同了,她心头正压着一团乌云,遮住了那片阳光。

     他们是一起乘公共汽车前往中街的。车上很挤,雨能感觉到,时不时有色狼挤靠过来,故意站在她身后,或紧紧贴着她,或乘机摸她诱人的屁股。雨没吭声而是往赟身边靠一靠。当她靠在赟的身上时,就感觉到了赟的强壮,心里不禁颤动起来:赟哥的身体并不输给史根啊!赟哥是一个雄浑的男儿,可靠的汉子,自己怎么被史根操了一天,就有了对赟哥疏远的念头呢,这不是见异思迁,水性杨花吗?她轻声问赟:「赟哥,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相爱了,或者我们必须分手,你会怎么样?」

     赟毫不犹豫道:「我会去死!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说完,他惊讶地盯着雨问:「雨妹,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难道……你有别的想法了?」

     雨不好意思地摇着头:「我就是……随便瞎说的。」

     这时,又有一只手摸在了雨的翘臀上。雨用眼睛的余光看到,占她便宜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这小子挤在她身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手却在美美享受着雨的胖屁股。赟也发现了此人的举动,但他没动声色,只一抬肘,正击中那家伙胸口。雨听见那人「哎呀」叫了一声,随即捂住胸口弯下腰来,他面色惨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赟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笑嘻嘻地问雨:「雨妹,我们快到站了吧?」

     雨便觉得赟实在太有男人味了,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会对赟变心的!这个人绝不同于老马小包之流,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休说她不知道史根是否看得起自己,就算史根真能看得起她,那老外也绝对取代不了赟在她心中的位置!

     逛街时,雨一直挽着赟的胳膊在各商店里进进出出,他们还真吸引了许多目    光。

     雨也曾这样挽着刘平、王江、老马、小包之流的在大街上逛过,那时同样会吸引路人的目光。但是,人们却只会将眼睛盯在雨身上看,甚至会有人疑问:为什么鲜花会插在牛粪堆上?而今天,人们不仅会盯着雨看,同样也有人把目光放在赟身上,同样会有人感叹,但一定是在说:多般配的小两口……

     直逛到日影西斜,他们已买了不少东西,乘公交车回去是不可能了,便准备打出租车回雨家。因正是的士司机交接班时间,一时叫不到车,二人只好站在路边等待。雨问赟:「你累了吧?我知道男人最不喜欢逛商店,一逛商店他们就会觉得很疲乏。」

     赟望着雨含情道:「我最讨厌逛商店。可是今天我却一点不累,因为身边有我的小雨妹。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干什么,我都不会疲乏,只会感到幸福。」

     雨的心中不禁涌出暖流,这样的话语,足以打动任何女性了。雨感动之余,又觉内疚和自责:自己竟然差点移情史根,那个老外除了个子比赟哥高,体毛比赟哥多,鸡巴比赟哥大,还有那一点能赶上亲爱的赟哥?雨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今后的生活中,需要的不是大鸡巴,而是一个真心爱她的好哥哥。

     此时,赟依然对雨笑着,雨看到赟的笑脸,心里就不再发慌了,而是亮亮堂堂充满阳光,压在她心头的乌云早已散尽。

     还没有叫到车,赟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让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自己则返身跑回商店。雨纳闷:他去干什么呀?

     没多久,赟出来了,手里多了一只塑料袋。雨问赟:「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赟笑着将塑料袋交给雨:「送给你的。」雨打开看,是一件分外漂亮的粉色缎面旗袍。

     雨眼睛湿润起来,哽咽道:「赟哥……你就知道疼我。」

     赟说:「我要疼你一辈子,无论什么人,什么事也拆不散我们,同意吗?」

     雨点点头,她已经说不话了。

     原来,赟并不是无心之人,尤其他对雨,倾注了全身心去爱,能不留意雨的一言一行吗?今天早上,在雨家,他就发现雨的神情不像以往,她看到他时,眼神不正常,甚至有些不敢看他。后来在公交车上,雨又问他那番奇怪的话,就是什么分手啊,离开啊之类的,赟就知道,雨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难道我们感情出现了危机?」赟在心里发问。

     方才逛商店时,赟曾看到,雨在这件旗袍前驻足良久,还试穿过,且穿上后光彩照人。可后来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赟就猜到她喜欢这件旗袍,至于为什么不买,赟想:她可能舍不得钱。于是,在等车时,赟决定,买下这件旗袍,给雨一个惊喜。

     雨确实惊喜了,但也心疼赟花了那么多钱,她说:「赟哥,以后不许再为我花钱,我挣得比你多呢。」

     赟说:「不管挣多少,我希望挣的钱都给你。」

     雨其实不是舍不得买这件旗袍,她在商店时,确实看好了这件旗袍,也很想买下它。可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就是「五。一」之前赟给买的旗袍,而她正是穿着这件旗袍,被小包像玩一个妓女般给蹂躏了,雨心里就觉发痛,于是没买那件旗袍……

     没想到赟为她买下了这件旗袍,雨的心都被赟给融化了。

     回到家后,雨父母不在,只有嫩娇在家。雨领赟进入她的卧室,雨迫不及待想穿上新旗袍给赟看,赟却止住了她:「雨妹,我相信你穿上它一定好看,我也很想看到你穿上它的样子,可是,你现在不要穿,我希望在婚礼上看到你穿上它做我的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新娘子!」

     雨激动地扑到赟怀里,二人紧紧拥抱。正在这时,雨听到嫩娇在外面叫她:「姐姐,有人找你!」雨让赟在卧室里等她,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谁来了。

     一出卧室,雨愣住了,外屋一个高高大大的家伙站在那里,几乎撑破了天,他手捧一束玫瑰,天啊,是史根!史根一见到雨,便单膝跪在了地上,将鲜花递送给雨,结结巴巴道:「张小姐……我问了……许多人,才找到你家里。」

     雨吓得不知所措,问道:「史根先生,您要干什么?」

     史根用生硬的汉语说:「张小姐……我来求婚。」

     听了史根的话,雨的头一晕,险些栽到。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赟的手臂。

     原来,赟在雨的卧室中听到一个低沉的怪里怪气的男人说话声,便要出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却看到一个洋人跪在地上向他未婚妻求婚,那个洋人即使跪在地上,都比他娇嫩的未婚妻高。

     赟觉得既可气,又好笑,他扶着雨问:「雨妹,你怎么样了?」

     雨清醒了过来,喘了一口气说:「史根先生,请不要开玩笑,你快走吧。」        史根吃力地说着汉语:「No,我不开玩笑,我爱你,我们要结婚……」

     赟问雨:「这个老外是什么人?这么好笑?」

     史根道:「我不是劳(老)外,是央(洋)鬼子,我死(喜)环(欢)张小姐,我来求魂(婚)。」

     雨拉过赟对史根说:「来,史根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

     史根听了却声称,自己也是雨的男朋友,大家都是朋友,中外人民是共同的朋友。雨知道他理解错了,便解释说:「你只是我朋友,而他却是我的对象。」

     史根不明白什么是对象,雨就告诉他对象就是未婚夫。史根又问什么是未婚夫,雨解释说未婚夫就是自己将来丈夫。史根说:「那我就是你将来的丈夫!」

     弄得雨和赟都哭笑不得。最后雨不得不指着赟对史根说:「他就是我的丈夫我和他是一家子,您想我有两个丈夫吗?」

     史根听了,沮丧极了,他站起来低着头说:「可是,我那么喜欢你,你昨天又对我那么好,我以为你也爱我呢。对不起,我误会了。」当然,他说得不会那么流利,但意思就是如此……

     确实,昨天操过雨之后,史根就深深迷恋上了雨。他玩过许多大身板的洋女人,这回又玩了柔嫩的东方女人张嫩雨,便觉回味无穷,这的确是个让人难以割舍的尤物,他渴望天天把玩这个美丽的中国女人。正思念着雨的时候,顾意又不失时机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对雨印象如何。他的回答是:「Extremelygood,verygood!」顾意就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马上向雨求婚,又让他向老狄打听雨家住址。史根正是被老狄亲自送到雨家门口的。当然,老狄没敢进屋,而是让史根一人进来向雨求婚。

     史根离开后,赟问雨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外会来求婚?「他说你昨天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你们昨天做什么了?」

     雨脸红了,她的屄昨天被史根操过,直到现在仍未消肿,雨向赟撒谎说道:「他来我们单位工作的芬兰专家,昨天院里让我安排他去北城公园游玩,我只是出于工作需要,陪他游览了北城公园而已,是他自己想入非非。」

     赟没再说什么,但他猜到了,今天早上,雨对他的态度不同以往,多半和这个洋人有关。不过一切还好,雨毕竟仍然属于他。赟搂住雨,好一番缠绵,心里想:这老外竟向我的女朋友求婚,他那么大的身板,就不怕把我那娇嫩的雨妹压死?

     这么想着,他的鸡巴硬得竖了起来。

     两天后,六月五日,赟又外出听课了。

     雨因为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参加业大结业考试,从星期一起,就向老狄请了事假,一心在家复习。雨的父亲去桂林开会,借机把母亲带去一起旅游。雨就要一边复习,一边料理家事,打点妹妹嫩娇的饮食起居。

     这是星期二,嫩娇中午回来,雨做了馄饨,姐妹俩吃过,雨就进了自己的卧室。她刚吃过饭,有点发困,看不进去复习材料,可又不想吃完马上就睡,想了想,索性拿出赟前天新买的那件粉色缎面旗袍,稀罕起来,雨实在喜欢这衣服。

     旗袍这种服装,不是任意一个女人想穿就能穿的。如果是清朝时的满人旧式旗袍,那对身材倒是没什么要求,因为老式旗袍是直筒型的,无论水桶腰还是排骨队的,穿上它都没问题。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以后,旗袍经过汉人改造,就成了展示女人曲线,尽显女人性感的特殊服装。

     雨觉得这种服装最适合自己穿,新式旗袍好像就是专门为她设计的。在研究院里,如果穿普通服装,那么她和可怡比起来就难分上下,可怡甚至因为个高胸大,在不少人眼中还超过了她呢。但是如果穿上像旗袍这样能展现出女人曲线的服装,她就比可怡出色多了。

     尽管赟说过,他要在婚礼上,看到新婚妻子第一次穿上这件旗袍,可雨实在太喜欢它了,总要拿出来摸一摸,看一看,贴在脸上蹭一蹭,感受缎面的柔软光滑她这样欣赏着旗袍,就想象着自己穿上它之后的风光。轻拂了一阵旗袍之后,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终于按耐不住,心想:就穿上一小会儿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穿上不合适,婚礼上穿它岂不有煞风景?

     其实,无非想给自己穿旗袍找个借口罢了。于是,雨迅速脱光所有衣服,抖开旗袍,穿在身上。立刻,她就有了一种浑身被抚摸的温馨感觉,使她身上酥酥麻麻的有了一种欲望,憧憬着新婚之夜穿着它被丈夫赟哥抚爱的情景。

     她想照镜子看一看,但卧室里只有一面小镜子,她便来到外屋。嫩娇看到姐姐,不由得尖叫起来:「啊,这是谁呀?皇后还是贵妃?天女呀!」

     雨嗔道:「少起哄!别逗你姐姐。」

     嫩娇说:「你自己照镜子看看去,赟哥要是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指不定把你稀罕成啥样呢。」

     雨走到大镜子前,不觉自己都吃了一惊,果真国色天香,自己都将自己疑为了天人。

     粉色的旗袍,衬着粉嫩的脸蛋,好一个粉面佳人。乌黑的秀发,明亮的眸子弯弯的柳眉,果真是绝色美女。旗袍尺寸正合身,紧紧包裹着她的小酥胸、杨柳腰和丰满的大臀。使她看上去既高贵典雅,又妩媚风骚,尽显一种撩人魂魄的含蓄肉欲,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穿上旗袍,雨就不忍再脱下来。她对着镜子照了前身照侧身,照了左侧照右侧,自己都把自己稀罕的没够。嫩娇也在一边连连夸赞,弄得雨心里美滋滋的。

     嫩娇欣赏了一会儿姐姐,见到了上学时间,就拿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她走得急,虽然随手带了一下屋门,可是并没关严,门锁没有带上。雨埋怨道:「这丫头,毛手毛脚的,门都没关严。」说归说,可她并没有马上就去关门,而是对着镜子自恋一般,又自我欣赏了一番。就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却给她惹下了麻烦。

     雨照够了镜子,要去关严屋门,却听到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她刚问一句:「谁呀?」

     外面的人却已自己推门进来了。

     雨一看到来人,顿时脑袋都大了,皱起眉头问:「怎么是你呀?」来的是谁呢?

                 三

     来人就是雨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前对象小包!雨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小包舔脸笑道:「来看看呗。」

     雨正色道:「我正在家复习,准备考试,你这时候来不合适,请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小包脸上笑容消失了,说道:「少自作多情,我是来看你的呀?人家是来看张书记的!」

     雨的神情就更加严肃了:「我爸爸不在家,你可以走了,否则,我打电话喊人了!」

     小包忙说:「不要,雨姐,我走就是了。你干嘛那么绝情啊?好歹咱俩也相好一回,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

     雨严厉道:「少来,谁跟你夫妻过呀?」

     她并未打电话,而是坐下来对小包说,「你快走吧,我正在复习,不要影响我。」

     小包笑道:「你打扮得珠光宝气,像个天仙,我看你不是复习,而是有约会吧?是不是约了洋鬼子史根?」

     听到小包提起史根,雨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自己和史根的关系?难道自己和史根之间的事情暴露了?她心虚地问:「什么史根不史根的?小包你胡说什么?」

     小包急了:「谁胡说了?从昨天起,研究院就传开了,说你甩了那个王八蛋卷毛赟,跟洋专家史根好上了。还说史根跟你玩洋人那一套,手捧一大把鲜花,向你求婚,你答应他了。」

     雨顿时心惊肉跳起来,真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自己这点事情竟然传得这么快,且真真假假,有鼻子有眼的,人言可畏啊。雨何曾知道,所有传言,其实均出自她的上司老狄之口。他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顾意的忙,搅黄雨和赟之间的关系。

     见雨沉默起来,小包猜想自己击中了雨的要害,不禁得意起来。自打赟向他摊牌后,他就没敢再碰过雨,他还是有几分畏惧赟的。如今,听说雨已经移情史根,赟落得和自己一样的下场,小包倒觉解恨。但同时他也想报复雨,就说道:「雨姐,这几天你没上班,不知道别人说得有多难听,大家都说你是见一个爱一个,是女汉奸呢。」

     雨的头都要炸了,温柔的她勃然大怒起来:「住口!给我滚。告诉你们这些无聊的人,我一生只爱一个人,就是赟哥,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小包被雨臭骂,脸上挂不住了,讪讪道:「厉害啥?一点都不念旧情。雨姐说真的,我可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就和死人差不多,我现在已经万念俱灰了。今天,我其实就是想来看你,我以为你确实和那个什么赟黄了呢。结果,你对我这么不客气。」

     听小包这么一说,雨的态度也缓和了,她说:「小包,听姐说,忘掉我们的过去吧,现在,我们已经都有各自的生活了,我今后只想好好和赟哥在一起。」

     小包说:「我明白了。」

     雨让小包坐下来,然后问道:「小包,院里真有人说我是女汉奸吗?是谁说的?」小包心里一乐:哈,骚货,上套了!想从我这里往外套话。

     其实,没人说雨是女汉奸,完全是小包自己胡诌的,他欺骗了雨。没想到,雨还真在意这些话。小包看着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的雨,觉得她成为别人的对象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也更有韵味了。尤其今天,这件粉色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能把人心搞乱,将魂勾走。「和她单独在一起,不操她都是一种罪过,老天爷把她赐给人间,就是为了让男人操的。」小包这么想着,忽听雨叹了一口气,并自语着:「人心难测啊。」

     小包凑近雨说:「姐,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吗?少听别人瞎说,我不信那些闲话,我只相信雨姐。」说着,他坐到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伸出手来,搂住雨的柔肩。

     雨敏感地想站起来摆脱小包,却被小包搂住了腰,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雨喝道:「你要干什么?」

     小包急喘着说:「雨姐,雨姐……我太想你了,我太舍不得你了,今天让老弟解解馋吧。」说着,隔着滑软的旗袍揉弄起雨的乳房来。

     雨拼命扭动着身子,挣扎道:「滚开!」

     小包却粗鲁地骂道:「骚屄!」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流氓,你怎么骂人?」

     小包更加放肆道:「骚屄、骚屄、骚屄……」边骂,便隔着旗袍,一手捏着雨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捂住了雨的屄。雨被骂得哑口无言,红头涨脸,身体一软,偎在小包怀里。由于她身上除了旗袍,没穿任何衣物,小包摸着雨,就觉手感的别好,滋味十分美妙。

     这件旗袍,赟都没舍得让雨在结婚之前穿,而是要在婚礼上看到雨穿上它,让她婚礼之日成为一朵娇艳的鲜花。可是眼下,赟的鲜花正在被小包的辣手无情摧残。

     雨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坚强的意志品质,使她的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欲,她猛然间又扭动挣扎起来,说道:「小包,不行,现在我们绝对不可以这样,我和赟哥要结婚了,你这是在犯罪。」

     小包说:「当初,我们不是也要结婚了吗?」

     雨说:「那不一样,现在,我是真心爱赟哥的。」

     雨的话,激起了小包心中妒火,他骂道:「骚货,原来当初你和我不是真心的!」他摧残雨的欲望也由此更加强烈了。小包将雨按在沙发上,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因为他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长绳。只见他扭过雨的手臂,先将雨双手反绑住,雨扭动着,刚挣扎起来,就又被小包推倒在沙发上。小包又用绳子将雨全身捆牢。现在,人们所看到「SM」,其实自古就有之,小包就会这一招。

     雨依然在挣扎,小包不管她那套,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卧室门口,一脚踹开门……

     那是多么熟悉的温馨气息,多么熟悉的温暖床铺,小包曾经在这里与雨干得欲死欲活,可现在,她却即将成为别人的新娘。想到此,小包鸡巴硬如生铁,他将雨重重地掼在床上,雨的身体在床垫上高高弹起。她叫骂着:「该死的小包,你耍臭流氓!」

     小包将雨的鞋袜脱下来,雨那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她双脚互相蹭着,以此抵抗小包对她的侵害。那小脚丫,只能穿35号的鞋,十分小巧,小包见到了,心里也是喜欢。他轻轻挠了挠雨的脚心,没想到雨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她眼中又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含着泪,娇喘着说:「混蛋小包,你想弄死我呀?」

     小包才发现,挠女孩脚心竟然这么好玩。看样子,雨的小脚心很敏感啊。于是,他扳住雨娇小的脚丫,尽管雨连蹬带踹,拼力反抗,可无济于事,因为力量相差悬殊。小包控制住雨的脚丫后,先是把玩了一会,又嗅了嗅,雨脚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令小包陶醉。沉醉在雨小脚气味中的小包,伸出舌头,在雨脚心上慢慢舔起来。

     雨浑身一哆嗦,她「吃吃」笑了两声,然后就坚强地忍受着,眼中含着泪,咬紧牙关,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不肯笑出声来。她觉得在别人的凌辱下大笑,是极其羞耻的事。但是,她被小包舔得揪心地痒,她一再忍着,终于崩溃了。雨「哇」地大叫一声,就像青蛙,而后大笑起来,笑得浑身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小包一个劲地舔,她就一个劲地笑,笑得眼泪鼻涕流了满脸,都弄脏了床罩甚至弄脏了她心爱的旗袍。

     随着雨不停地大笑,她彻底垮了,「呃」地岔了一口气,接着便咳嗽起来。

     她抽搐着,身体出现了强直性痉挛,最后瘫软如泥。

     小包暂且放过雨的脚心,又开始舔她的脚趾。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有气无力地骂小包:「混帐小包,你想折磨死人啊!你个法西斯、刽子手……你现在玩弄的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而是你恩人的女儿,别人的未婚妻,你以前的女朋友,一个受尽你伤害的女人……」雨说着,哭了起来。小包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雨的话?他看见了雨扔在床上内裤、乳罩和丝袜,那是雨在换旗袍时脱下来的。

     小包抓起内裤和乳罩,攥成一团,掰开雨的嘴,将这些东西全塞进了雨的樱桃口中。雨满口都是自己内裤的骚气,她「呜呜」地骂不出声了。

     小包舔够了雨的玉足,又舔她光滑洁白的小腿,雨再度哆嗦起来。小包掀起她旗袍的下摆,看见雨阴部已经湿了,阴毛被骚水浸得打了绺,屁股湿得都发光了。小包激动起来,他搂抱住雨的身子,隔着旗袍在她身上摸着。

     雨被绳子捆得很紧,上身无法动弹,嘴又被堵着不能说话她只好瞪着小包。

     雨的目光中充满羞愤、怨恨、恼怒,却又饱含渴求。

     小包从雨的后背摸起,往下摸到她纤纤细腰,在那里停留一会儿,便摸到了她的屁股。这屁股小包已摸过不下数百次了,再熟悉不过,可他始终摸不够看不腻。每当摸到这肥突圆翘的大屁股,他的下身都会膨胀起来,激流滚滚。

     在摸雨的同时,小包的嘴唇也在雨脸上亲着吻着。雨闭上了双眼,被塞着的口中发出了「哼哼」声。小包望着这个差点成为自己老婆的美女,越发的兴奋起来。

     他揉搓着雨绵软的屁股,将她屁股后面的旗袍用手指塞进屁股的裂缝中,然后再拽出来,如此五六次,雨的旗袍后摆就湿透了。

     小包放开雨,再次掀起她的旗袍下摆,雨难受得并紧大腿,似乎要夹住她那欠操的胖屄。这肥汁横流的美屄,是小包无数次蹂躏过的部位,可惜现在已属于了别人。「不过没关系,玩别人的媳妇,特别是玩卷毛老婆的屄,更刺激,更过瘾!」小包嘟嘟囔囔自语着。

     他分开雨的一双玉腿,双手揪住她两片外阴,向两边用力撕扯开。雨「呜」

     地呻吟一声,身体战栗起来,嫩穴中的粉肉似乎求饶一般哆嗦着,曾被他操过几百次的肉洞喘气般一开一合。小包把手指插进屄洞里,雨一下子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小包的手指头被紧裹着,雨屄里的肉在抽动,小包再次体验到了那美妙的感觉,他的手指头像被婴儿的小嘴唆着一样。

     他放开雨的胖屄,还琢磨着新的玩法。他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管唇膏,就拿起来,再次扳起雨的腿,将她两片肥胖的大阴唇涂得通红,这使雨屄看起来像丰满柔软的大嘴唇。小包又将雨的屁眼也涂上了唇膏。然后,他俯下身,亲嘴一般在雨通红的屁眼和大阴唇上狠命亲着。

     当他抬起头时,雨看到小包的嘴唇也已染得通红。他掏出雨口中的乳罩和裤衩,扳住雨的脑袋,将自己的红唇压到雨的嘴上。雨扭动一番,便瘫软了。她的嘴唇也被也被染红了,脸上也有不少红唇印。

     小包这才压到雨身上,和雨分手不到一个月,他再次操了雨!他的鸡巴在雨湿滑肥腻的屄里卖力地抽插着,口中吐着污言秽语:「你这只母狗,卷毛王八蛋的骚老婆,小屄夹得还真紧……啊……这大屁股,真肥真软和,干起来真他妈的舒服,过瘾……欠干的贱屄……婊子,操死你,操别人的老婆就是刺激……」

     小包操了雨一下午,一共在雨屄里射了三次精。

     小包在雨身上舒服够了就离开了,雨渐渐清醒并冷静下来。她心疼地摩挲着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旗袍,流下了悔恨的泪水:「赟哥……我为什么没听你的,穿上了这件旗袍?我的好赟哥,我对不起你……」想到自己的屄自今都没被心爱的赟碰过,却白白让那些坏男人一遍遍地蹂躏,雨伏在床上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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