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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50,11

[db:作者] 2025-06-20 13:48 5hhhhh 5280 ℃

  雨没好气地说:「扫兴就扫兴,反正说什么我也要找赟哥。老狄,快点领我去。」

     老狄笑着摇了摇头。雨说:「那好,我自己挨个房间去敲门,无论如何我也要看到他。」雨说着,就往外走。伯妮却像一座山一样,挡在了雨的面前。

     面对这个女巨无霸,雨毫无惧色道:「伯妮女士,请让我过去。」

     伯妮笑着摇头,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走,今晚窝(我)闷(们)一起玩快乐,小美人。」雨看出这个洋女人的笑容中满含淫欲成分,又联想到进屋之前顾意用英语对这些老外说了什么,然后老外又都看着她坏笑……到此,她彻底明白了,这些人就想一起玩弄她。怪不得这些家伙要灌醉赟. 想不到伯妮这个洋女人也掺合进来了,雨忍无可忍,她怒视着伯妮,管她什么洋人不洋人的,外国人就可以在中国的土地上为所欲为吗?雨愤愤地用仅会的英语骂一句:「Fuckyou!

     请你让……」话音未落,伯妮已抬起手臂,伸出胖手,一拨拉雨粉嫩纤细的脖颈,雨不由自主,一个趔趄,就栽入了伯妮宽大的怀中。「Smellywhore!

     Excrement!Shit!(臭婊子!粪便!)」伯妮也在大骂着雨但是雨听不懂。她只觉得伯妮肥大有力的手在使劲卡她的后脖颈,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伯妮再用力,会把她的脖子卡断。

     其实,伯妮并没用力,她怎么忍心对这个吹弹可破的中国美人下狠手呢?可是雨自己却觉得对方十分用力。伯妮将雨的脸按压在自己饱满肥硕的大胸上,对方巨大的乳房有如海绵垫子,雨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她扭了扭身子,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一个女人假如征服了另一个女人,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会对被征服方产生性虐心理。现在,伯妮对雨就是如此。

     伯妮撩起雨的裙子下摆,其他人就看到了雨穿着薄如蝉翼,丝质半透明内裤的屁股,连屁股的肉缝都清晰可见。在场的男人们鸡巴无一不硬起来,史根和顿博格的裤裆已被高高挑起,无法想象他们的家伙有多大。早已垂涎于雨美色的老张,口水都流了出来,他忍不住凑上前去,用手指头隔着雨的裤衩,捅了捅雨的屁股沟。伯妮一巴掌打开老张的手说:「不要几(急),都有机会。」她自己倒揉起雨的屁股来。老张收回手,笑嘻嘻地嗅着捅过雨屁股的手指头上的气味。

     此时,赟正睡在对门房间的床上,大概在稀里糊涂做美梦吧?梦中一定在跟他的宠妻嫩雨恩恩爱爱呢。

     雨在伯妮怀中「呜呜」呻吟,扭着屁股想摆脱芬兰胖妇的大手。伯妮笑着将大肚子挺起来一拱,雨顿时被拱得飞身弹出老远,她「啊」地叫一声,仰面跌倒在床上。她刚想爬起来,顿博格却用一只手臂挟抱住了她,使她动弹不得。

     顿博格搂挟着雨的小腰,另一只手探进雨裙子领口里,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紧了雨娇小滑嫩的奶子,像捏小面团一样捏弄着。雨痛苦地哭叫起来:「流氓,放手啊,不要!我已经订婚了,你们不要这样。」顿博格把手从她的领口中抽出来,闻了闻,点头说:「真香。」他又撩起雨裙子下摆,在雨屁股上拍了一掌,雨屁股颤动了几下,当即就红肿起来。顿博格揉着雨的屁股,他那长满长毛的大手揉在雨屁股上,使雨屁股都显得不那么大了。

     高大雄壮的顿博格揉搓着这样一个纤秀的东方娇娃,好似一个巨大的怪物在摧残小天使。他把雨的内裤脱了下来,用手揪扯着雨的阴毛,在他的揪扯下,雨柔软的大阴唇一动一动的。不一会儿,一缕青鼻涕状的骚水就从雨屄的裂缝里缓缓渗出,慢慢地流到阴毛上粘住不再流动了。雨的胖屄好似小孩的嘴一样咧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雨心里并不甘心,但身体的反应却令她阴道骚痒无比。

     老张盯着雨屄,急喘着说:「操,骚货,没等咋地呢,就流汤淌脓了,真他妈的骚,欠操的娘们。」

     说着,摸到雨微微凸起的阴蒂,玩弄起来。史根也过去,将两根手指同时插进了雨屄。这样,便是顿博格在揪雨的阴毛,老张揉雨阴蒂,史根抠雨屄。雨的生殖器一下子就被三个中外男人的大手占满了。

     雨的下体难受得要命,小肚子有一种难言的感觉,既快活又绝望,她不由得摆动起雪白的屁股来。伯妮见了,兴奋起来,当着她丈夫和其他男人的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裤衩,反身跪在雨的面前,屁股正对着雨的脸,用手拨开自己长满金毛的大屄,让雨给她舔。

     早已丧失理智的雨也顾不得许多了,忙伸出舌头,「吧唧吧唧」像狗一样舔着洋女人异味刺鼻的肉洞,那样子哪还像个曾经的女军官,现在的共青团干部,简直如妓女一般淫贱。伯妮也流出骚水来,蹭了雨满脸。

     顿博格知道是时候了,他三下两下就脱去了中国小美妞的裙子,用汉语对众人说道:「先生们,女士们,请准许我先干这个婊子,可以吗?」

     顾意胡说道:「这事你得先问我。」

     顿博格不解地问:「为什么?」

     顾意说:「这贱货和我谈过恋爱,还差点成为我的老婆呢。」

     于是,顿博格客气地请示顾意:「密斯特顾,请让我先干您美丽可爱的妻子好吗?」顾意呵呵笑起来:「这里有我的领导,我得先请示他。」然后笑着问老张,「张处长,您看……」

     老张谦让道:「你把自己的老婆都豁出来了,我没意见。不过,她是狄主任的部下,应该先问老狄。」

     老狄大度地一挥手:「让客人先来吧!」

     雨的丈夫就在对门房间昏睡着,别的男人却在这里让来让去,雨自己难受得夹紧了大腿,浑身直哆嗦。

     伯妮见众人同意顿博格先上,便鼓励着丈夫:「K?rtl?terdemf?rv?nas!(瑞典语:亲爱的,让他们大吃一惊吧!芬兰人多会说瑞典话)」顿博格受到鼓励,哪还犹豫?当即解开裤带,在座的人看见他亮剑了,当即大惊失色。

                 五

     从来没人见过如此之大的阳物,比雨的小手腕还粗,半硬状态下也有一尺五    六。

     几个中国人都忧心忡忡,纤小柔弱的雨能禁得起这大家伙捅吗?老狄隐隐心疼起自己的情妇来,但是他更感到刺激。老张则后悔不该让老外先动手,在场中国男人中,只有他还尚未尝到过操雨的滋味,这个大白公熊真要把雨操坏甚至操死了,自己岂不白忙活了一夜?顾意则想:活该,臭婊子!如果你成了我的老婆我岂能让你被这些大熊瞎子操?既然你是别人的老婆了,我决不会心疼你。

     人们正乱想着,顿博格已经动手了。他从雨身后伸出粗壮如树干的手臂,搂住雨的细腰,将雨身子扳起,雨哼哼唧唧着,被弄得跪趴在床上,抬起屁股,呈狗趴状。顿博格端起半硬的大长屌,像甩鞭子一样甩动几下,龟头抽打在雨雪白的屁股上,雨叫了起来。他又将鸡巴在雨屁股上蹭几下,鸡巴立刻就硬了。可怕的阴茎上,血管怒张,比小手指头还粗。那龟头,好似一只铁锤。

     雨正双眼迷离娇喘着,顿博格巨型阴茎就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吭哧」一声,插进了她窄小的屄洞中。雨仿佛挨了重重的一击,「啊」地惊叫一声,身体好似被人猛力推了一把,不由自主向前爬去,边爬边发出可怕的叫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那大家伙顶撞得她实在太狠了些,她的屄感觉都要撕裂了。

     顿博格觉得这中国小女子的屄真的很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的鸡巴只插进娇穴二分之一,他也不敢太造次,担心一下子会将这个尤物操坏。顿博格试探着轻轻抽插,却也将雨阴道中的嫩肉抽带了出来。雨叫着:「不……不要啊……什么东西……这么长,在人家屄屄里插得这么深……赟……赟哥呀……」昏头胀脑的雨此时还念念不忘她的赟哥。

     伯妮躺到雨的身下,双手抓住雨的两只奶子,挤弄揉搓着,舌头还舔着雨的阴蒂。雨被这对夫妇同时玩弄着,兴奋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摇晃起大屁股来,套弄得顿博格更舒服了。他一用力,鸡巴又插得深了些,雨「喔」地叫了一声。

     顿博格用汉语说道:「婊子,我要坐起来抱着你干!」

     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妻子伯妮听的,伯妮便放开了雨。顿博格一边继续抽插着雨屄,一边轻松自如地将她抱起,坐到床边。他做这一切时,鸡巴一直紧插在雨屄里。雨不敢坐到底,生怕自己被捅坏。顿博格故意作出粗暴的样子吓唬雨说:「臭婊子,坐下去,我要深深地插你!插到你死。」

     雨仍忸怩着不肯坐到底,伯妮过来抓住雨的双乳往下用力一拉,雨痛叫一声「扑哧」一声,坐了下去。与此同时,大白公熊的老二也顺势往上一顶,巨大的阴茎竟整个插入了雨紧窄娇嫩的屄里。这里是赟的圣地,他至今都还没舍得碰一指头,却被别人的大鸡巴痛快地操着。雨的子宫受到强有力的冲撞,她「啊呀」 叫了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啊……哦……太深了……这是鸡巴吗……太大了 ……哦……我的赟哥……」是的,她似乎觉得这是在与自己最爱的人做爱。

     抽插几下之后,顿博格掐住雨腰,将她提起来,抱离出自己大木桩似的鸡巴雨顿觉极度空虚,浑身战栗着,踢蹬着两腿,口中吐出了白沫,她无力地呻吟着:「不……我……我要嘛……我要大鸡巴……人家屄好痒……坏蛋……为啥不要我了?」顿博格骂道:「婊子,真是骚得要命,不过,真让人喜欢。」他将雨的身体调转过来,使雨和他面对面。然后,重新将鸡巴插进雨骚水泛滥的骚屄中,雨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顿博格看到雨由痛苦变成愉悦的骚样,便抓住了她的小乳房,肆虐地揉挤把玩。

     雨对此的回应是扭动着大屁股,使洋人的大鸡巴被她的小屄磨来磨去,更加舒服。

     顿博格简直美疯了,捧抱住雨的屁股,「腾」一下子就下了地,当然,他的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小水屄,他就将雨腾空抱着,逛大街一般边走边操。

     一个尚未嫁人的姑娘家,当着众多人的面,被外国人以这种令人耻辱的姿势操屄,雨无地自容,粉面羞得通红,她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不敢看人,更不敢看正在操她的顿博格。

     顿博格抱着雨,游游逛逛边走边操,先是来到顾意面前,一边用力抽插着怀中苗条性感的淫娃,一边对顾意说:「谢谢你,密斯特顾,你的太太非常好,你很有眼光,她太完美了。这样抱着她操过瘾极了。」

     雨屄里稀里哗啦流出的骚水洒了一地,她娇嗔道:「讨厌死了,他少臭美,人家才不是……他的太太呢……人家的丈夫是赟哥嘛……」话音未落,早已羞红了面孔,双手一下子搂住顿博格的脖子,头一软,紧贴在白人的胸上,小鸟依人般,把自己整个娇躯都交给了这个边走边操她的洋鬼子。

     顾意拍打着雨的肥臀说:「贱货,被人家操迷糊了?连亲夫都不认啦?看一会儿我怎么修理你的骚屄。」顾意看到顿博格这样操他心上人,才知道为什么身材普遍高大的洋人偏喜欢娇小的女人,原来,他们是为了随心所欲用各种姿势操屄。

     而小个女人被人家操起来更容易一些。不像中国男人,普遍矮小,却喜欢高大女人,因为中国男人不太追求性交质量和乐趣,力气也小,玩起女人来花活不多,所以,娇小秀美的女人在中国并不很吃得开,却能受到老外的喜爱。

     雨全身腾空,被顿博格抱着边走边操,又来到了老狄面前。顿博格说:「狄主任,今夜是我到贵国后最快乐的夜晚,这是我受到的最好款待,谢谢您,祝我们合作愉快!」

     雨呻吟着责备老狄:「死老狄,坏老狄……把人家哄骗来……灌醉人家的赟哥……看回到单位后我怎么跟你算账……你等着……」

     老狄在雨的大白屁股上掐了一把,笑眯眯地说:「好啊,欢迎你跟我算账,我好再给你家小张戴一顶崭新的绿帽子。哈哈……」雨被羞辱得撒起娇来,哼哼唧唧地扭动着屁股。

     顿博格的大鸡巴将雨屄插得满满的,紧紧的,一路淋洒着骚水,游逛到了史根前面。两个芬兰大汉用本国语言交谈了几句,然后大笑起来。顿博格用汉语翻译道:「刚才我问史根先生有什么想法,他说这个女人曾经爱过他,是他的小宝贝,但是……但是……用贵国话说,但她是个骚货,见到新的就忘记了旧的。」

     老张纠正道:「这叫见异思迁。」雨羞得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史根。她说道:「讨厌,你们……一点也不像赟哥那样疼人家……」

     顿博格把雨抱到老张跟前,说:「张处长,我最应该感谢……不,是感激您由于您牵线搭桥,我们才有机会跟中方合作,才使我见识了这个美女。」说着,兴奋而又激动地抱着雨边操边原地打了个转,这一转,雨屄里的骚水就甩了出来洒向四周,都喷溅到了别人身上。顿博格的巨屌本来就将雨屄撑得快要爆裂了,可那根大鸡巴在雨屄里也不好好待着,而是在姑娘家嫩穴中拧着旋着,像大钻头一样,在雨屄里钻动。雨屄里的粉色嫩肉忽而被抽带出来,一会儿又被顶回去。

     老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可还头一遭见识到,女人原来可以被这么狂操,被如此享用。他下体早已憋得无法忍受,伸出手就要摸雨的奶子。可是雨的胸紧紧贴挤在顿博格身上,毫无缝隙,他的手伸不进去,于是,转而揉起雨的软和屁股来。

     雨的呻吟声更嚣张了,老张哪里还能挺下去?他放下官架子,脱去裤子。肉麻地对雨说:「小乖乖,小亲亲,小宝贝,一家子好小张,我……我来了。」

     他的手摸到雨屄和顿博格大鸡巴的接缝处,摸到了满手骚水。他把骚水抹到雨的屁眼上,又抹些骚水在自己的龟头上。他的鸡巴跟顿博格的相比,实在小得可怜,即便硬起来,也比茧蛹大不了多少,分明是少年版的阳具。

     天晓得,这样的人居然也那么乐于操屄!见了女人也要撩骚。他们有什么资格如此自信?自我感觉何以这般良好?长着这样的小鸡巴,竟然要给赟那样的伟岸男儿戴绿帽子。真是鸡巴虽小,却色胆包天。

     老张贴靠在了雨的背后,端起小阴茎,「嗤」一声,插进了雨的后庭花。雨身体猛然一抖,并不是老张的小鸡巴给她屁眼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而是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操着她,使她有了一种难以承受的别样感觉。毕竟她被俘归来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么长时间没被两个人同时操过,她十分不习惯。

     两个男人夹心饼干一样操着雨,雨娇嫩的玉体都要被夹扁了。两只鸡巴一大一小,隔着她体内的嫩嫩的肉壁相互磨擦碰撞,两个男人都爽到了极点,给雨也带来了不可思议的快感,她那骚屄中的每一块淫贱的肉都受到了摩擦。

     老张的鸡巴隔着雨的嫩肉壁,和顿博格坚硬巨大的阳物相蹭,他的快感很快就到来了,不一时,鸡巴就膨胀到了极点,然后猛然一跳动,雨的直肠中被射进了精液。

     美妙的时光如此短暂,老张有一种没尽兴,不过瘾的感觉。他不甘心地从雨的粪门中抽出小屌,白浆从雨肛门中滴滴答答洒落在了地毯上……

     老张的鸡巴刚抽出来,顿博格就觉龟头一麻,接着滚烫的泉水浇到他的鸡巴上,他知道那是阴精喷涌了出来,雨泄身了。哗啦啦,阴精从鸡巴和阴道口的缝隙中流淌出来,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雨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又接连喷了两次,她无力地瘫在对方怀抱中,滑溜溜白嫩嫩软绵绵的娇躯紧贴在顿博格魁伟强壮的身体上。顿博格把雨抱到床上,鸡巴始终没离开雨的美屄,雨的双腿被他架到了肩膀上,他继续抽插着雨屄。雨那雪白的肚皮下似有什么小动物在拱来拱去,使她的软和肚皮一动一动的。

     终于,雨感觉到肉体内的大鸡巴膨胀到了极限,把她的阴道都要撑开了,接着那鸡巴机枪点射一般快速抽动几十下,然后就挺住不动了,顿博格发出了嚎叫声,雨也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猛然间,一股热烘烘的激流从顿博格的鸡巴里射了出来,雨觉得肚子一下就涨满了,她的玉体往上一挺,「啊呀」叫了一声,就失去了知觉。她的小肚子霎那间像皮球一样鼓胀起来,隆得老高,肚皮下似波涛在涌动。

     老外驴一样的大鸡巴刚一抽离出雨的娇穴,就听「哗」一声,精液混着骚水喷涌而出,浸透了床铺,那精液足足流淌了一分半钟,雨的肚子也慢慢恢复了原形。

     雨很快就醒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赟……我的赟哥呢……你的雨妹都干了些什么呀……」

     老张由于刚才泄得太快,没过够瘾,看到顿博格在雨屄里灌精的恢宏气势,受到激励,小鸡巴又硬了起来。他骂着雨:「骚货,赟个屁哥,我还要操你!」

     说着,比比划划就要再上雨的身子。顿博格拦住了他,劝道:「等一等,不要急,给你更好玩的。」这老外已经恢复了体力,他将雨的四肢蜷在一起按压住又兜起雨身下的床单,雨就被兜裹在了床单里缩成一团,只有脸和屁股分别露在床单两边的外面,顿博格又把床单四角系紧,雨就被捆在了床单里。雨哪有力气和他抗争?只能听之由之。

     顿博格抓紧床单上系的死结,一抬手臂,将床单里的雨就拎了起来。他平举着包裹在床单里的雨对老张说:「喜欢干她的前边还是后边?」老张看了看,便凑到雨屁股前。雨的手臂和双腿都被蜷捆在被单里,屁股暴露在外,被大力士顿博格轻松地拎举在半空,等着让人操,这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人家来说,是多么耻辱啊。她的屁眼抽动着,依旧有残余的精液流出来。

     她的肥屄肿胀着,张开肉洞,粘乎乎的白浆还在外溢着。老张双手扶住雨滚圆的屁股,说道:「老外操完的地方,我来刷刷锅。」勃起的小阴茎就着雨屄里顿博格留下的精液。顺顺溜溜直插进她饱受摧残的阴道里。他一边抽插着雨,听着雨的娇啼声,一边说:「嫩雨,一家子,听我说,我为你赋侍一首:小屄真奇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过去,小包操雨时,曾说过这段顺口溜,如今从北京来的老张口中说出,雨觉得很奇怪。

     史根也不甘闲着,捧住他曾狂恋过的姑娘露在床单另一端外面的小脸,将大长鸡巴塞进雨的樱口中。而伯妮也来凑热闹,用手指头抠弄着雨的屁眼。

     可怜的赟,仍孤零零醉卧在对面房间里,他何曾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嫩雨自己无比珍爱娇妻,正敞开着屄洞、屁眼和嘴巴,让五个男人轮着干。这一夜,从晚上十点半直至次日早五点,六个半小时内,他从不忍心碰一下的爱妻骚屄里一直塞着鸡巴被操,每个人都操过她至少三次。他那小淫妻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泄身几次,昏厥几次。她那灌足了精液的肚子,凸起如小山。

     七月七日,早上不到六点时,赟醒来了。他的头还有点晕糊糊的发胀,但意识是清醒的。发现自己独睡在酒店客房里,觉得好生奇怪,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雨在什么地方……想到雨,他心里不禁一惊,后悔自己昨晚喝多了,只顾睡觉,竟没顾及雨妹。他对雨担心起来,心想:雨妹昨夜如果独自回家,路上多危险啊。

     心系嫩雨的赟再也躺不住了,匆匆起床,刚一站起来,就觉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仍软绵绵的好象踩在棉垛上,又沉重重的有如灌了铅,看来酒劲还未消。可心中挂念着爱人,他还是想尽快赶到雨家看个究竟。

     赟刚一打开房间门,就和老狄打了个照面。老狄见到赟,不觉慌张起来,张口结舌,都忘记打招呼了。赟心里直纳闷:这家伙怎么了?鬼鬼祟祟做贼一般。

     老狄缓过神来,便招呼着赟:「啊呀,小、小张,起来了?睡得咋样?」

     赟没回答他,而是急切地问:「你知道嫩雨在哪儿吗?」

     老狄不安地眨巴着眼睛说:「这个吧……那个吧,第一……啊,第二……」赟不耐烦了,真恨不得揍他一顿。本来赟就讨厌老狄,现在看他这副惊慌失色的神情,就更没好气了:「什么他妈的这个那个的,扯王八犊子呀,你就回答我嫩雨在哪里就行了!」赟心想:若不是看你是雨妹的同事,我早给你俩嘴巴子了。

     老狄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吱呀儿——」一声,赟对面的房间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肥壮饱满结实有力,另一个纤小秀丽苗条丰致柔弱。胖壮的是白人,苗条的是中国人。外国人就是伯妮,中国人正是赟惦记着的嫩雨。

     雨被伯妮搀扶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脸上毫无血色,眼圈发黑,好像连道都走不动了。她的裙子也皱皱巴巴,头发散乱着。赟惊叫道:「嫩雨!」

     雨的目光本来迷离着毫无生气,听到赟的呼唤,眼睛才亮起来,她声音颤抖着哽咽道:「赟……哥。」便扑到了爱人的怀中。赟觉得雨好像在发烧……

     雨是被赟送回家的。她的裤衩是湿的,浸得屁股很难受,那上面全是精斑和骚水,还有自己的尿液。屄仍在往外流淌着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在出租车里,她对赟撒谎说:昨夜完了一宿扑克,现在很累很疲倦,而且好像还感冒了。

     赟就心疼地搂紧了雨的柔肩,他确认雨真的发烧了。他哪里知道,雨的感冒是因为昨夜挨了太多男人操的缘故。雨现在格外难受,她的大阴唇已经血肿,一动弹就疼。阴蒂也受到了伤害,揪扯状疼痛,连撒尿都会痛苦不堪。多少委屈要向她的赟哥倾诉啊,可她却一句实话也不能说,她绝对不能失去赟哥!

     把雨送回家,赟就忙着烧热水,服侍雨吃药,雨趁他去厨房烧水之际,赶紧换上了睡衣。她不想让赟看到自己身上被抓咬出的伤痕。

     赟安顿雨睡下,又深情地吻了她,要去上班。他必须去学校,因为今天是高考日,他们学校也是考场之一,他们这些老师要承担监考任务。雨打起精神,亲了赟一口,然后柔弱地说:「赟哥,下班早点来看我呀,我现在只要离开你一小会儿,心里就不得劲。」

     赟听了,心里暖意融融,点头说:「我和你一样,只要有一会儿看不到你,心里就想得慌。」

     雨说:「再过些日子就好了,我们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赟说:「是啊,我就盼着结婚那一天呢。」

     赟走了,他只想着下班后早些过来,却没料到,他这一走,自己的爱妻又出事了……

     赟离开后,雨就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嫩乳,这里昨夜被那些野兽般的人们抓咬捏弄得伤痕累累。幸好赟刚才没有碰她,一旦赟看见了这些伤痕,事情就无法想象了。想到赟的温情脉脉,雨心里就会涌出暖流。她的赟哥确实不同于常人,他是真心爱她,也因此从不伤害她。而别的男人却是野兽,她只是那些家伙眼中一块肥美的肉。

     赟既然这么好,雨就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那么出众的小伙子,又如此深爱她,自己却总是在欺骗他,背着他屡屡被别的男人操。甚至在史根第一次操过她后,她竟然产生了背叛赟的念头。尽管那念头只是一闪,雨还是觉得难以原谅自己。这么想着,雨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想着赟,雨就不由得将手捂到屄上,一下子就碰到了疼处,这里昨夜被操得太重,外阴都严重变形,肿胀得老高,且伴着阵阵疼痛。雨轻轻揉着饱受伤害的屄,心里挂记着赟,不知不觉睡着了。

     雨是被敲门声闹醒的。她自己感觉睡了很长时间,揉着眼睛,走到外屋问道:「谁呀?」外面的人答道:「嫩雨,开门,是我!」睡懵了的雨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只以为是她的赟哥回来了,便打了个大哈欠,懒洋洋地开了门。

     这一开门不要紧,待嫁的新娘又着魔手,她那饱受摧残的嫩屄,此番又横遭蹂躏。来者何人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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