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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下部(共67篇) - 50,10

[db:作者] 2025-06-20 13:48 5hhhhh 4160 ℃

     赟是两天后的星期四下午回来的,一回省城,他就直奔雨家。虽然只有两天未见面,但二人却有久别重逢般的喜悦。他们紧紧拥抱着,赟捧起雨的脸蛋说:「让我好好看看雨妹瘦没。」看了一会儿,赟笑了,「你是不是想我了?」雨一扭身子,撒娇道:「没想嘛。」

     赟轻轻刮着她鼻子:「你骗不了我,看,你眼睛都红肿了,一定是想我想得都哭过。」雨脸红了,心里揪扯般地疼,哭是肯定哭过,却是被小包操哭的,也是因为弄脏了旗袍哭的。

     她不好意思看赟,就一头扎进赟的怀里,像一只小羊羔,头在赟胸口蹭着。

     赟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嗅着她发上的幽香,格外陶醉。

     从这天直到六月下旬,赟不敢再多打搅雨,为的是让她用心复习,因为考试日期即将到来。他每周只和雨见一次面,每次都帮雨家干重体力活,再待上两三个小时,就告辞了。

     雨也曾去过单位,单位里很平静,没人提及她和史根的事情,并非如小包所说的满城风雨。可能人们看到雨和赟依旧热恋,也就无话可说了吧?

     六月二十九日和三十日,雨连考了两天试。两天来,赟一直接送他的雨妹,呵护备至。

     考完试那天,他们去了饭店。赟请雨吃烤鸭,他们举杯庆贺雨终于完成了学业。赟笑道:「我都不必打听,雨妹考得一定很好。」

     雨问:「你怎么知道?」

     赟逗着雨说:「看看坐在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雨说:「赟哥呗!」

     赟说:「是你丈夫啊!他能不了解自己的爱妻吗?他的妻子不仅漂亮,而且聪明嘛。」

     雨娇嗔道:「哎呀,说得人家怪难为情的。」心里却幸福无比。她意识到,他们确实该准备结婚的事了。

     饭后,他们去了新房,久久缠绵。赟抱着雨,越发觉得雨秀美可爱温柔,激动之余,他在手指上蘸了唾液,插进了雨的屁眼中。雨的屁眼终于迎来了她爱人的手指,过去,她的这个排泄器官被插过千百次,可那些人都是她不曾爱过人。

     她听到了赟紧张的喘息声,为了鼓励她的心上人,雨的屁眼紧紧裹住了赟的手指,用力的抽动着,给赟以更强烈的刺激。她浑身颤抖着,不住深情地呼唤:「赟哥、赟哥、赟哥……最疼我的赟哥,我最爱的赟哥……」

     赟就想:「我是不是吓到雨妹了?」他毕竟是第一次用手指头插女性的肛门那种新奇与刺激超乎他的想象。初见雨时,他眼中的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女子。后来他知道雨被无数人操过,并且看到了雨被老马奸污的录像,甚至他还洗过雨沾满粪便的裤衩。可雨在他心目中依然神圣,他难以置信自己的手会插在他无比宠爱的未婚妻屁眼中,而且雨又是那么激动和兴奋。他太留恋这美妙的时刻了。

     他看到,手指插进了爱人的屁眼中,她的屄却像漏了一样,一个劲地往外淌    水。

     可他仍然强忍着,没去动雨的屄,他的眼睛一直回避着爱人那极具诱惑力的阴部,他眼中的雨是完美的,圣洁的,是贞女!他不能自毁誓言,他决不能在婚前就就操雨。雨是他的掌上明珠,他必须轻拿轻放,小心呵护。

     七月二日,雨拿到了结业证书。雨的母亲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全家人还有赟一起为雨庆祝。

     席间,雨的母亲慈爱地望着一对恩爱青年,说道:「孩子们,现在你们是否该考虑结婚的事了?我可等着抱外孙呢。」雨和赟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可在桌下,他们的手却紧紧握在了一起,心里都暖洋洋的。

     雨的父亲说:「看到你们今天这样,我特别高兴,我提个建议吧,希望你们考虑。那就是,你们后天就去街道办事处登记,好吗?如果同意,我明天就去和街道办事处的同志打招呼。」

     赟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好意思地说:「张叔叔,我们听您的。」

     然后又说,「叔叔、阿姨,我和嫩雨早就决定八月一日建军节那天举办婚礼了,您同意吗?」

     张书记喜悦地点着头:「好啊,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好,那天结婚有意义,嫩雨毕竟当过兵。我没意见。」

     张书记又问雨的母亲:「你看呢?」

     母亲含泪笑道:「我也没意见,你们越早结婚,我越高兴。」

     雨撒娇道:「妈妈,您想早点把我撵走?」

     父亲笑容满面地端起酒杯,对赟说:「孩子,我们已经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来,干一杯!」

     赟举起酒杯,和雨的父亲同时一饮而尽。顿时,他的脸被幸福的火焰和美酒烧得通红,赟真诚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喊你们爸爸、妈妈了!」

                 四

     红色证书封面,上面是烫金的双喜字,双喜字上面,是「结婚证」三个字。里面的内容为:「姓名:张釰赟;性别:男;年龄:28岁;现住址:长江街三

     段一里五号。姓名:张嫩雨;性别:女;年龄:25岁;现住址:北山路一段一里三号。自愿结婚,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关于结婚的规定,发给此证。」然后是赟和雨的照片,发证机关的盖章,这就是结婚证上全部内容。

     发证日期为一九八五年七月四日。

     他们就这样拿着一式两份的证书走出了街道办事处。世界像往常一样,是五彩斑斓的,阳光也一如往日,是温暖的。不一样的是雨的心情,她心里莫名地兴奋,心想:「这么说,我今天就是赟哥的老婆了,婚礼只不过是一个仪式,我终于嫁出去啦!」

     这么想着,她就挽住了赟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将头靠在赟的肩上。赟心里也高兴着,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果真属于自己了。他搂住雨的小腰说:「雨妹,现在,你就是我的爱妻了!今后,我们就要以这个证书为依据,共度人生了。」

     他们先去照相馆,那时还不时兴结婚照,更无婚纱摄影,他们照一张合影,就表明二人是两口子了。

     从照相馆出来,他们又去了新房。一进屋,赟就兴奋地把雨抱起,雨双脚悬空,被她的准丈夫抱着满屋里走来走去。雨笑道:「看你,有劲没处使了?别累坏了。」

     赟说:「雨妹,我就是有使不完的劲,今后,你再想离开我可就难喽!」

     雨搂主赟的脖子,和赟互相蹭着脸,说道:「人家永远也不离开你!就算有一天,你烦我了,也不许你离开我。」

     赟问:「你有什么遗憾吗?」

     雨深情款款道:「死而无憾!」

     她又问赟,「你呢,有遗憾吗?」

     没想到赟居然点了点头。雨疑惑不解:「你……有遗憾?」

     赟把雨抱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压住雨说:「宝贝,你幸福吗?」

     雨不解道:「为什么问这个?能成为你的妻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赟问道:「难道你在自己幸福的时刻,忘记了陆大立?」

     听到「陆大立」三个字,雨的心理一抖,她那秀美的眼睛望着赟,目光中充满了疑问。赟撩起她的衣服,轻轻拂弄着她娇嫩柔软的小乳房,温柔地说:「雨妹,在你觉得幸福的时候,应该想到陆大立,他毕竟是你遇到第一个好心男人。

     我们给他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即将举行婚礼,邀请他来参加。」

     雨流出了感动的泪水,她搂住赟说:「赟哥,你太好了!我……我想,确实应该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我找到了最爱我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告诉他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其实,雨从来都没忘记过大立,他毕竟是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把鸡巴插进雨屄的中国人,他是雨的真正初恋!在那严酷的斗争中,他们曾并肩面对禽兽,相濡以沫,患难与共,那种情意是铁与血凝成的啊!雨又怎能忘记?不她会永远牢记。当然,更多的还有幽怨。正是因为这个陆大立回国后突然杳无音讯,才使她不幸与刘平、王江、老马、小包等人先后交往,使她堕落成人皆可夫的骚货。不过,她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大立当初突然失踪,她也不会嫁给比任何男人都好的赟哥。

     两个人不再提陆大立,他们亲昵着,赟轻揉着雨白嫩柔软的小肚子说:「你妈妈让我们给她生个外孙子,你这里可是任重道远啊,这么白这么软和的肚子,能行吗?」

     雨被揉得动了情,她娇喘道:「我才不给她生……外孙子呢……」

     赟揉在雨肚子上的手稍稍加了力,说道:「那要看我是否同意。」

     雨娇吟着说:「人家……要给她生个……外孙女嘛。」

     赟听了不禁笑起来,也发觉得雨可爱迷人。他的舌头伸进雨口中,顶开雨的牙床,搅动着雨的舌头,贪婪地吸着雨满口香津。雨动了真情,对赟说:「今天我们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夫妻了,我想要你,今晚就把我交给你吧。」说完,她脸红了,她实在是想让赟操她,已想得发疯了。

     赟望着雨裤下隆起的胖屄,舔着下唇,吞咽着口水,他下身已憋胀得快要爆裂了。但是他仍克制着自己,心说:「好饭不怕晚。」然后对雨道:「雨妹,今晚把你交给你父母,你是我的妻子,更是我的女神,还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我们必须要举办一个仪式,才能享有我的珍宝,那个仪式就是我一生只能有一次的婚礼!否则,我就是不是张嫩雨的丈夫。」这番话,又令雨感动了很久很久……

     七月五日,在单位里,老狄告诉雨,院里又安排她一项任务,让她去车站接客人,然后陪客人们吃饭。雨笑道:「别告诉我是去接北京的客人,更别告诉我这客人就是顾意。」

     老狄也笑了:「你猜对了,还真是接顾意。不过,除了顾意,还有张处长和伯妮的丈夫,芬兰专家C。顿博格。」他又告诉雨,去吃饭的除了上述人等,还有已在研究院工作多时的芬方专家伯妮和史根。

     雨听罢,当即拒绝,她对老狄声称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不能奉陪。她还告诉老狄:「狄主任,请你转告小顾,我八月一日结婚,届时欢迎他来参加婚礼。

     我也借这个机会正式通知你,请你也参加我的婚礼。」

     老狄听了,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自己的小情人真的要结婚了,而且还有二十几天就举办婚礼了,他一时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已习惯了操独身的雨。而且,顾意的计划也泡了汤,那小子一定会埋怨他老狄的。

     过了半天,老狄才问:「你和小张真的要结婚了?」

     雨郑重地点着头,掩饰不住自己幸福的表情,说道:「严格地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因为我们昨天就已领到了结婚证书。狄主任是否要检查过目的呀」老狄早已瞠目结舌,这个被他操了不下百十次的漂亮妞,真的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雨丢下发愣的老狄,回家去了。她的所谓重要事情,就是和赟约会。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赟,她在这种时候没有理由去陪所谓的客人。想想看,到时候就餐的那些男人中,包括老狄在内,共有三个人操过她,自己坐在桌旁,岂不像光着屁股一样?如果说,在和赟订婚之前,自己是出于自愿也好,身不由己也罢被无数男人干过。

     那么现在,她已经是赟的新娘了,是赟的法定妻子了,那她就必须检点自己的行为,尽量回避这些一心想操她的人们。她决定不再做对不起赟的事了,当了赟的老婆,再挨别的男人操,连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老狄为顾意等人接风时,顾意因为没见到雨,便闷闷不乐。当他得知雨即将结婚的消息时,更是妒火中烧,气不打一处来。他骂道:「贱货,知道她早晚要结婚,可没想到会这么心急,真令我失望。」

     他又听说史根不仅操了雨,而且还当着赟的面向雨求婚,但是被雨拒绝了。

     顾意便直摇头:「妈的,这姓张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喜欢贱货了。史根这么弄,那小子都不肯放弃。」

     顾意这顿饭吃得很不爽,因为不仅没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嫩雨,而且还听说人家就要结婚了。他望着人高马大的史根,还有比史根更强壮的C。顿博格,以及老张、老狄等一干人,一个疯狂的报复计划又在胸中酿成。

     这个计划是在七月六日实施的。这天,老狄仍让雨陪洋专家和北京来的客人吃晚餐,他说:「你昨天没去陪客人吃饭,大家很不高兴,今天务必要去。」雨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现在,她心中只有她的赟哥了。

     雨下班回到家后,看到赟也在这里,他脸上还流着汗,显出一副疲态。一问才知,原来,雨的父亲下午给小两口买了冰箱和几件家具,让单位的车送到了新房,赟刚刚搬完这些东西回到雨家。

     看到赟累得不轻,雨难免心疼。便操起扇子,为赟搧起来,还时不时温柔地抚摸一番赟的卷发,表现出母爱般的温存。

     正在这时,老狄和顾意来了,他们没想到赟也在这里,便都愣了一下,随即又互相递了个眼色,跟赟打了招呼。然后老狄说:「嫩雨呀,我和小顾代表大伙儿来请你了。」又对赟说:「小张,不好意思,院里安排嫩雨去陪北京客人和外国专家吃饭,这是工作需要,希望理解。」

     赟尽管挺讨厌老狄,并且一直记得那天在陪母亲玩扑克时,他的手曾碰过雨的屁股,但他还是很大度地说:「雨妹,那你就去吧!」雨仍不肯去,她心中说:我的赟哥呀,你知道这群猛兽在惦着你的雨妹什么吗?

     顾意说:「张姐,你看,我们来请你,你就给个面子呗。」

     雨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可以去,但我想让赟哥也去。」

     赟说:「算了,我也不会喝酒,就不去了。」

     老狄忙说:「对对,这是院里的工作,小张就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顾意就说道:「姐夫没吃饭呢吧?那就一起去吧,正好大家交个朋友。」

     赟笑道:「现在叫姐夫,为时还早点。」

     顾意说:「不早,你们不是订婚了吗?那就是法定夫妻了。正好,我大老远从北京来,就算为你们庆祝吧。」

     赟见雨十分希望他一起去,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老狄开车,载着姓张的小两口以及顾意,直奔酒店。

     雨看到,车中三个男人,除了自己的丈夫赟,其他两个人都曾在自己的屄里灌过精,她就觉得不可思议,脸上不禁发起烧来。

     到了餐厅,雨吓了一跳,因为她满眼都是庞然大物。他们是:一米九三的史根,雨对他当然不陌生,他曾游街式地端抱着雨将她操昏,甚至差点影响到她对赟的爱情,并且向她求过婚。现在雨面对着他,依旧有几分不自在呢;还有伯妮雨也很熟悉,这个芬兰女人还夸赞过雨是东方美人。

     她个子虽不很高,但身体肥壮,足以把雨装了进去;最吓人的是伯妮的丈夫C。

     顿博格,他的身材比史根还高一些,接近两米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体壮如牛,体重至少一百三十公斤,是雨的三倍。他身着体恤,看那胳膊,比雨的小腰还要粗,那脖子,比一般人的大腿更粗壮。雨惊叹道:世上还真有这么强壮的人。

     顿博格和雨握手时,故意微笑着蹲下身子,即便这样,他还是高出雨一大截子。伯妮和雨拥抱时,有如一只大白熊搂抱着小羊羔。老狄忙抄起照相机,拍下这些巨人与雨相见的场面。赟看到娇妻在这些巨人面前如此小巧,鸡巴不觉硬了起来。

     雨惊讶于顿博格竟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一问方知,原来,芬方一直与台湾合作,顿博格为此在台湾工作三年。这回,芬方转而与大陆合作,顿博格也从台湾来到了这里。

     赟与在座的人都不熟悉,也就比较沉默,而众人又逗着雨,赟就更显少言寡语了。

     在菜还未上桌前,顿博格问大家对芬兰了解多少。但没人了解芬兰,只知那是个北欧小国,居民是白种人。

     这时,一直沉默寡言的赟开口了:「芬兰在欧洲北部,面积有三十多万平方公里,人口五百多万,相当于我们这座城市的人口……」

     只听「哇」一片惊叹声,有人说:「你了解的真多。」

     也有人说:「芬兰才这么点人口啊。」

     赟等人们议论完,又说道:「芬兰有千湖之国的美誉,全国有六万多大小湖泊,差不多所有人家都可在湖边居住。而且森林密布,木材丰富……」在赟说这些的时候,雨看到顿博格正用芬兰语小声快速地对伯妮翻译着,随着顿博格的翻译,伯妮脸上现出惊喜,她望着赟微笑点头。

     连雨都没想到。赟的知识如此渊博,她深为自己丈夫自豪,方才别人在胡诌八扯时,一个个侃侃而谈,一遇到正经话题就都屁了,只有赟才能在这个时候显露头角。在赟停顿时,雨鼓励着赟:「你还知道什么?说呀。」

     赟说道:「我们眼中的芬兰人是白种人,其实,他们是乌拉尔人种,属于黄种人和白种人的混血。芬兰语不属于印欧语系,而是属乌拉尔语系中的芬兰——乌戈尔语……」听到顿博格的翻译,伯妮和史根竟鼓起掌来。雨更是面露得意之色,情不自禁挽住了赟的手臂,她说:「接着说,你还知道什么?」

     赟就接着说起来:「芬兰北部居住着原始拉普人,北极圈内,就是圣诞老人的家……」

     这回,连顾意、老张等人都叫起好来,顿博格夸赞道:「密斯特张,你真了不起,对芬兰的了解比我们都多。」

     赟继续说:「芬兰历史上长期受邻国瑞典侵略,不少领土在中世纪被瑞典吞并,后来又成为瑞典统治下的一个公国。上个世纪,俄国人打败瑞典,芬兰又被俄国控制。一九一七年俄国十月革命后,芬兰才独立。现在,芬兰已成为经济发达国家,人均收入居世界前列。」

     赟的话音才落,雨就给自己的的准新郎鼓起掌来。伯妮离开座位走过来,先是吻了吻赟的面颊,又搂住雨的头吻了一下,用生硬的汉语说:「泥(你)的丈夫恨(很)毫(好)。」

     那大手搂抱一下雨的头,差点没把雨搂晕。雨尖叫了一声,人们都笑了。雨说道:「您太有劲了,您的丈夫很强壮,他一定更有力气吧?」

     伯妮对顿博格说了几句什么,顿博格望着雨笑了说:「她说,可以让你试一试。」

     在征得赟的同意后,顿博格请雨离座,来到餐厅中央空地上。众人都睁大眼睛看他们要做何表演。在顿博格面前,雨显得无比娇美,好似美女与猛兽。雨那天穿的是白纱裙,呈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穿的是透明的白内裤,甚至屁股的肉缝都模糊可看见。她的个头直及顿博格上腹部,看上去,北欧人只要一个巴掌就可将这娇小柔弱的东方女郎拍个粉碎。赟看着自己的爱人站在北欧巨人面前那副纤弱样,下腹不觉阵阵发胀。

     顿博格微微一笑,突然把雨提起来,放到右掌上,然后一举,随着雨惊恐的尖叫声,顿博格已经用一只手掌就把雨托举了起来。赟看见娇妻的屁股坐在顿博格的大手掌上,北欧巨兽的手掌正托在雨的屁股裂缝中央,屁股上的肉都深陷进了巴掌里。雨吓得不知所措,浑身战栗,双手向下,紧紧抓着顿博格的腕子。这家酒店是五十年代苏联援建的巴洛克式建筑,餐厅举架很高,但雨的头还是几乎顶到了天花板。

     人们都在惊叹顿博格的神力,更是想象着此时雨的屁股是什么感觉。尤其是赟,看到顿博格单手高擎着雨,面露自豪之情,不由得心里发酸,浑身冲动着激情。他想:「现在,顿博格托在雨妹屁股上的那只手,一定舒服极了。」

     雨惊叫着:「天啊,快、快放我下来,我头都晕了。」

     顿博格将雨放下来,雨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栽倒,顿博格马上搂住了雨,雨身子一软,摊倒在顿博格怀中。赟看在眼里,心中更是醋意大发,他上前取代顿博格,扶住娇妻。雨手扶额头,喘息片刻,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真怕从他手上掉下来,他的力气好大啊。」

     赟放开了雨,让她回座位。雨刚要往桌旁走,伯妮又微笑着走过来,也未征求赟的意见,就从后边双手卡住雨的细腰,雨「咯咯」笑着,娇声道:「哎呀,不要,我不行了!」她刚想弯腰抗拒,伯妮已经一用力,双手将雨举起。雨发出尖叫声,伯妮将雨放到自己右肩上,扛着她在屋里走着。赟看到宠妻的屁股坐在洋女人的肩膀上,脸色通红,那是因为羞怯和害怕。顿博格夫妇先后在雨身上展示自己的力量,使赟感到了自己准新娘的可爱,他越发喜欢雨了。

     雨被伯妮放下来,她笑着回到赟身边坐下,把头靠在赟的臂膀上,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劲的女士。」

     伯妮对赟说了一句英语,顿博格和顾意翻译道:「她说你夫人很可爱。」

     雨羞红了脸。

     在菜上桌之前,顾意先后将老张、老狄分别叫出餐厅,不知神神秘秘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些人回来后,脸上都带有怪异的笑容。

     不久,菜上来了,晚餐开始。第一轮酒大伙喝过之后,先是老狄发难了,他对张姓小两口说:「这杯酒我老狄专敬你们二位。我们研究院最讨人喜欢的张嫩雨订婚了,理当祝贺。你们小夫妻一定要干了这杯!」那天喝的是二锅头,还是满有劲的。赟和雨都没什么酒量,但赟是实在人,既然人家敬酒,他也不推辞,真就一口闷了。

     雨却不行,她除了在小包爷爷家的毡包里喝过一次白酒,且还醉得一塌糊涂挨了小包好一顿操,便从不碰白酒。现在,被老狄逼得没法,就轻轻抿了一小口却呛得直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连连说:「不行不行,受不了……」

     赟见状,心痛着雨,便夺过雨手中的酒杯说:「还是我替她喝吧。」

     老狄说:「如果嫩雨实在不行,小张可以替她喝!另外,我还要代表研究院罚嫩雨一杯,昨天院里安排她陪客人们吃饭,她不去,影响了工作,冲这,就必须罚她。」

     赟说:「我替她受罚。」说罢,又连干了两杯。这一连三杯白酒下去,加上第一轮大伙共同喝的,赟已经喝了四杯酒。本来就不胜酒力的他,此时脸已涨得通红,身体也站不稳了。

     雨心痛道:「别让他喝了,会把他喝坏的。」

     老张说:「没事,这么棒的小伙子,一棍子都打不倒,喝点酒算啥?如果喝几杯酒都不行,那不成了太监?」

     接着,他又起身敬小两口。赟便又喝了两杯,当然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替雨喝的。

     老张之后,顾意上阵,他声称:「你们小两口喝了老张和老狄敬的酒,如果拒绝我敬酒,就太看不起小老弟了。」无奈,赟又连干两杯……

     这一切,其实正是按顾意的计谋进行的,方才他分别把老张和老狄叫出去,就是与他们密谋,想办法把赟干废。

     此时再看赟,红头涨脸,站都站不起来了。若不是体格好,恐怕早就瘫了。

     几个老外喝的是葡萄酒,他们不知顾意在用计,但觉得赟和雨既然是一对准新人,那也理应表示祝贺,便举起红酒为小两口祝福。

     老外喝酒没有一口干的,老狄、顾意等人就起哄,说老外按他们本国习俗,抿一小口就行了,但是赟作为准新郎,应该按中国喝法,一口干掉……

     结果可想而知,为人实在的赟就喝得迷迷糊糊,几乎不省人事了。这时,大家也已经尽兴,便说去舞厅跳舞。赟在雨和老狄搀扶下,也摇摇晃晃来到位于酒店三楼的舞厅。

     第一支曲子响起时,顿博格迫不及待请起了雨。他刚把雨搂在怀里,就引起舞厅里的人们一阵笑声,他们身高差别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雨在他面前,好像一个儿童。顿博格的大手还趁机在雨屁股上揉了揉。醉眼惺忪的赟虽然看见了但他头昏脑胀的,早已乱了神智,还一个劲为顿博格叫好呢。

     肥壮的伯妮也来请赟跳舞。他们跳舞时,伯妮那篮球大小的乳房挤压在赟胸上,赟便有一种压迫感。这乳房,足有雨的三四倍大小。赟的手也根本搂不住伯妮的粗腰,他的手臂都伸直了,居然还没够到伯妮的后腰。这腰身,真比水缸还粗。

     伯妮穿的是露肩连衣裙,赟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觉得恶心欲吐。伯妮粗壮的小腿滚圆,看上去坑坑洼洼,有如橘皮,上面还布满黄色长毛。她的手臂粗如树干,长满褐斑。赟摸了一下,皮肤上有一层粘汗,却又冰凉,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层薄壳,有些麻手。这与雨纤细光洁的小腿,浑圆白嫩的大腿,细如柳枝的小腰,洁白光滑的玉臂,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一曲终了,赟坐下来,一个劲要呕吐。老狄却还劝他喝啤酒,挡也挡不住,赟只好陪老狄喝酒。

     舞曲再响时,雨过来想跟赟跳舞,却被顾意将她推给了史根。史根搂住雨跳舞,顾意又来灌赟啤酒。

     赟的目光已经迷离,看人都是双影了。一股东西从腹中涌出来,他都来不及跟别人打招呼,便匆匆跑进厕所。刚进去,就「哇」一口,秽物溅了一墙。

     老狄跟了进来说:「老弟,你喝多了?」虽然是在赟耳边说的,赟却觉得声音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然后,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反正最后他是睡在酒店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他第二天早上酒醒后才知道的。

     老狄安顿好了赟,就返回舞厅,对顾意耳语一番,顾意立刻对其他人说道:「不跳了,回客房进行下一项。」

     雨问:「赟哥呢?」

     老狄说:「小张喝多了,我送他去客房睡觉了,你去看看吗?」于是,雨就和大伙一起来到酒店楼上的客房部。

     顿博格等老外本想回自己的住处休息,顾意赶紧拦住他们,用英语说了些什么。几个老外,包括伯妮在内,便都面带神秘笑容望着雨,兴奋地叫喊着:「OK!」

     顾意打开了房门,这间客房是他的。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这样的房间属于极具档次的高间,地上铺有地毯,屋内是大双人床,室内有卫生间,彩电、电话一应俱全。

     雨关心的当然不是这些,进屋后她没有看到赟,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克制着怒气问:「赟哥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轮番上阵灌他酒,就是想害他,然后让我们分开,对吗?」

     老狄忙说:「小张就在对门房间里,他累了,正在休息。啥事都没有,我们先在这里玩会儿扑克吧,不要打扰小张。」

     雨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话:「不行,我必须去看看他!」

     顾意阴阳怪气道:「雨姐,怎么的,非要扫大家的兴?离开姐夫一会儿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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