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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受けSSまとめて,7

[db:作者] 2025-07-28 23:17 5hhhhh 3980 ℃

左理/表情

「嗯、啊……啊啊、嗯、好、等……」

細碎、窒息一樣的喉音,像台被操壞的機器一樣隨頂撞頻律一聲一聲溢出,被緊貼在身上的人吸進肺枝,像抽他平日鍾愛的煙草一樣,順住血流又滲入腦後,既愉悅、興奮——還有莫名的安穩、安逸。

左馬刻一向很喜歡理鶯的聲線,特別是血氣上湧的激情時刻,就像海峽深淵傳來的震動一樣,震散海面的平靜、震到人心底裡去。但任何時候都比不上理鶯情動之時,甜膩、充滿慾求、把字粒全部黏住的鼻音,輕輕哼哼無法自控地鳴叫。

也不知是羞恥心還是哪裡養成的習慣,理鶯不太叫床,做的時候會咬住衣服、布料,或者埋首床鋪,冒著缺氧的風險都要把聲音抹殺。但在左馬刻的身邊理鶯哪裡有甚麼危險呢……?他有甚麼左馬刻不能看的?於是,他總要正面操進去,握住理鶯的手——不准遮去表情、不准咬手——

「唔、左、左馬、刻……慢點、嗯!啊、呃、」

像現在,十指緊扣,把理鶯的手一左一右囚在頭頂——白晳的臉泛著潮紅,把汗珠都染成粉鑽,在昏暗的燈下閃爍出誘人的光,又被左馬刻的舌苔抹開。理鶯似乎想看他,又還是想躲,結果拼命把臉往被抬高的上臂處埋去,那雙泛著春水的藍眼卻又要不斷往左馬刻的方向瞄,不時又被頂撞到深處,迫出幾滴淚珠——

「嗯、理鶯、看看這邊……」

「左……啊、啊啊♡ 等、等等♡」

正當理鶯聽話地轉過頭來時、左馬刻忽然發狠,幾乎要把囊袋都塞進去的力度,迫理鶯也不得不抬腰才能稍稍緩解體內的衝力,也讓左馬刻的陽物使勁擦過敏感的凸起,似要把末端那圈肉撞開。

「怎麼、等、唔、唔唔啊啊啊♡♡♡」

想咬唇卻又無力為之,那雙發情的眼睛終於正對上左馬刻的艷紅,虹膜倒映出發狂似的紅光,瞳仁迷亂地擴張到幾乎要在情潮翻攪的慾海中溶化——

「嗯嗯嗯♡♡」

「理鶯、理鶯……!」

精潮噴湧、熱力充斥體內無處可洩,理鶯不自覺地張嘴,伸出了舌頭,想要尋求左馬刻更多更多的撫慰,連他的名字也說不清只能糊亂堆砌音節——

「看看你、哈、看看你這個表情,真是。」

還好、只有我看得見——

他俯身,把那像小蛇探出巢般迫切求愛的舌尖,含進嘴裡。

左理/「法官我覺得那對乳敏感成這個樣有罪」

理鶯的體格一向很好,雖然迷彩軍服幾乎掩去身形的所有線索,惟捲起的衣袖下兩條精瘦的下臂,覆著的肌肉隨力量流轉而鼓動,上面爬著一條條微隆可視的筋脈,就可以猜度這幅軀體何其精壯。而暗紅領口上方兩條深刻的鎖骨,也透露主人沒有半分多餘的贅肉。

不到這刻,左馬刻還真的不曾留意到理鶯的胸前……也如此壯健。

這不能怪他啊,左馬刻誕生二十幾年來一直比46號公路還要直,哪會忽然觀察起男人的胸?但當理鶯因為蹲溪邊捕魚而弄濕了軍服,俐落地一拉一扯脫掉的時候,那件紅色背心上拱起的弧度、深刻的陰影,卻令左馬刻的視線無法移開——甚至比少有地裸裎在外、刺入彩墨的上臂二頭肌更加吸引。

「吶、理鶯,過來。」他喊道,還在弄走髮端上那些水珠的男人嚓一聲抬頭看過來,側了側臉,晶瑩的海藍眼睛中滿是「怎麼了」的疑惑。

左馬刻沒有答他,只是朝他再招手。理鶯嗯的一聲甩了甩頭,啪嗒啪嗒碎步跑過來,被甩出來的水珠幾乎要在烈日下映出七彩棱芒。

有一刻左馬刻有衝動想要像那些網絡短片般,拉開食指和姆指擺個V字,看看理鶯會不會順勢將下巴擱上去,想想還是算了,比起經不起玩笑的侮辱,更多是怕理鶯根本不懂這些流行網絡梗而一頭霧水。

男人跑到他寸前時,左馬刻適時伸出了食指,剛好戳到迎上來的胸肌。

轟轟——!色彩繽紛的世界在這刻炸開來。

他有一百種預想,指頭可能會爆痛吧?還是會斷掉?脫骱?比石頭還硬?還是說會戳到胸骨?甚至手會被理鶯打斷——卻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像軟肉卻也不會太柔軟、富有彈性的質感——

手腕一轉,自下而上一撈,豐厚的肉感便穩穩地墜在左馬刻手上,剛好能填滿掌心的弧度,又有一些覆不住的肉在指縫間鼓鼓的微微漏出來。

「⋯⋯」

手感,好極了。

這真的是日夜鍛鍊能練出來的體質嗎?還是說血統加乘?軍人體質?(有這種胸很好摸的體質嗎?)

「左馬——嗯!」

「?!」

理鶯一臉疑惑地開聲,沉浸在好胸小世界的左馬刻嚇了一跳下意識收緊手心,讓這聲呼喚到耳聲突然拔高變了個⋯⋯調?

訝手上突然變硬又變軟、像獨立的活物般在手心彈跳了一下的乳好。(乳⋯⋯?乳⋯⋯?男人的⋯⋯乳?)

好像要確認甚麼似地,他決定兩隻手一起來。

「左、嗯!左馬刻,等等、小官——」

「?!?!?!」

太過好的手感讓左馬刻愛不惜手地愈捏愈起勁,到他想起要說些甚麼時猛地抬頭,映入眼簾的卻是理鶯水氣滿滿的眼睛,原來就似夏日淺湖的虹膜始刻蕩漾,似隨時有水湧出來,眼角到頰間一片薄紅暈,在怎麼曬都黑不了的透白皮膚上特別地——色情?

他握住了那隻半抬著想打掉他又沒揮下來的手,頭指在皮手套的半指邊緣上磨。

「理鶯,你⋯⋯」

「好好好STOPSTOPSTOPSTOPSTOP!左馬刻你現在就鬆手!理鶯你也是!被性騷擾要大聲說不!上司也不行!」

「唓。」

左理/鳴鳥

「嗯、唔……」

「哈、」

小丘似的蝴蝶骨,乘著男人挺腰進出牽起的波濤扇翅。下方,節節分明的椎骨在他狠狠插入時浮現,又在壓腰退出時潛伏,營燈閃爍不定的暗光打在背上一點點滑落的汗珠,像某種矜貴海魚在姿意游弋,擺尾的海潮又順著收放的窄穴壁盪回男人鼠蹊,讓下腹好一陣緊縮。

「理——鶯——好緊、」

他壓身讓自己進得更深,也剛好能把頭擱在較高的男人後肩,使壞地往本已紅透的耳朵呼氣,讓那顆濕漉漉的橙色頭顱受不了似地左右搖,是在拒絕男人賜予的快感嗎?還是因想讓渾沌的頭腦悄微清醒一點呢?

——無論是哪一種,男人都不容許。

「理鶯。」

他刻意平伏自己的輕喘,喉間震出理鶯最無法抗拒的低沉聲線,用他喜歡的語氣下命令。

「外套、別咬。給我聽。」

「左、左馬刻……」

理鶯艱辛地轉過頭想要看看自己,波光粼粼的眼睛滴著蜜,瞳仁幾乎在這潭火熱的夜海中化開。那裡沒有平時奇怪得不可思議的思緒運轉,只剩下左馬刻的影子、倒映著紅得妖異的虹膜——

「給我聽。」

沒等他試圖理解甚麼,左馬刻抬腰抽身讓陽物幾乎退到穴口再狠狠插到最深處、幾乎連囊袋都要擠進已然滿溢的肉穴——在理鶯自己的巢裡、在左馬刻的懷中,在這場正酣的情事間,他不需要了解,只需要服從。

「啊、啊啊——!深、左、左馬刻、等、」

「不等。」

無我,服從。他知道那才是理鶯最極致的享受。左馬刻加快往甬道的淵壁衝撞,讓身下的人來不及咬回濕透的衣物,只能無法自已屈腰仰首,喉間漏出比往日高昂得多的氣音,一聲一聲在窄小的三角帳蓬裡迴盪,按摩著左馬刻的鼓膜。

或深或淺的進出,或高或低的鳴叫。像可憐的、被男人圈在手心裡的鳴禽,有意無意取悅主人——

「盡情地叫,理鶯,全部射給你……」

左理/?

跪在跟前的男人吸吮著、讓溫熱的口腔按壓同樣滾燙的陽物,用力得臉頰幾陣收縮,然後才讓舌頭纏上來,仔細描摹柱身怒張的筋脈,順著脈勢左右輕搖一點點後退,直至完全退出,啵的一聲讓充斥著精腥的室內更加淫靡。

忘記閉合的唇瓣與繞挺的龜頭之間拉出了混濁的白絲,幾顆水珠掛在上面,又被事前刻意調暗的壁燈染黃。除了舒服,更多的是接受理鶯用心侍奉的滿足,左馬刻輕呼一口氣,抬手,食指捲兩捲拉斷了那條連繫的精絲,又憐愛地撫上被汗水沾濕的臉,用自己的前液和對方的唾液按摩他薰紅的顴骨。

「看你這個享受的樣子,老子的東西這麼好吃嗎,嗯?」他輕笑。

「唔……」

理鶯瞳孔比之前擴得更大了,像情動的深淵,逐漸佔據了淌著春水的薄藍虹膜。他低頭輕哼,把臉更加往手掌上貼,細細磨蹭。

「嗯?答我,好不好吃?」

男人手指在彷會滴出血的耳後細細地磨,壞心地窮追不捨,非要從理鶯口中聽到答案不可。

「好吃……」沙啞的聲音有點恍惚。「比今早的藁素坊還好吃……」

「藁、素坊……?嘎?」

「啊、」

「你把老子的東西比作那種魚??」

「呃……」

「你給老子爬上來、看老子幹不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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