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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wa & Warspite〈May-December Love〉,2

[db:作者] 2025-07-28 23:18 5hhhhh 8950 ℃

抵達長提港的時候已經接近日落時分,遠方的天色漸漸變暗,把海面染成一片橙紅。瑪麗皇后號比愛荷華還要巨大,三座紅色煙囪高高聳立在空中,即使是光線不足的傍晚看起來仍舊壯麗。

這次由沃絲派特負責導覽,在客機還沒問世的年代裡,乘船渡海是往返歐美之間的主要方式,瑪麗皇后是當時極富盛名的郵輪,不僅航速快,運量也相當驚人,在二戰期間也曾被用來運送盟軍的士兵。

郵輪內部錯縱複雜的程度不下軍艦,在各個艙房穿梭就耗費了不少時間,最後她們決定在附近的餐廳用完晚餐再前往旅館。

回程依舊由愛荷華負責開車,她很快就適應和日本相反的行駛方向,悠哉地哼起了七零年代的輕快歌曲。沃斯派特在副駕駛座擔任導航,對於經常得依靠雷達尋找航路的她們而言,陸地上的地圖簡直清楚得不可思議,甚至不需要停下來問路就能順利抵達旅館。

下榻的旅館很寬敞,房間大小是宿舍的好幾倍,臥房與起居室一應俱全,浴室裡甚至還有足以同時容納她們兩人的按摩浴缸。

「Wooow,妳是把平常沒地方花的薪水都用在這了嗎?」愛荷華在房裡晃來晃去,不斷研究各種新奇的電子設備,不小心啟動了嵌在牆壁裡的音響。

「確實是,畢竟我們已經不是能住青年旅館的年紀了吧? 難道妳想在陌生人的打呼聲裡睡覺嗎?」

「不太想,但我很樂意聽妳的打呼聲哦!」

「我才不會打呼……應該不會吧?還是妳一直沒告訴我?」沃絲派特似乎無法容忍這樣的行為出現在自己身上,神色緊張地問著愛荷華。

「Don't worry. 哪天真的發生我會告訴妳的。妳想和我一起洗澡嗎?還是要泡點茶來喝?這裡有茶包哦!我看看……還有啤酒耶,我很喜歡這個牌子呢!」

沃絲派特最終還是選了紅茶,愛荷華則開了一瓶啤酒,兩人坐在沙發上討論這幾天的行程。她們要在洛杉磯待上五天,之後去拉斯維加斯,再一路開車玩到舊金山。

「妳有後悔沒帶平常喝的茶過來嗎?」愛荷華盯著被隨意掛在杯裡的茶包,裡頭的茶越來越深,光從顏色就能想像喝起來會是多麼苦澀。

「不會啊,其實我一直覺得茶包很方便。至於味道,只要不抱期待就沒有好不好喝的問題了。」沃絲派特認為自己在這方面相對寬容,對納爾遜或皇家方舟而言,品茶是高雅神聖的儀式,應當遵循流傳至今的古老傳統,沃絲派特倒比較享受與人閒話家常的那段時光,即使杯裡的茶是用袋裝奶茶粉泡出來的,倘若能在閒談間嚐到幾絲樂趣,味覺上滿足與否就成了不值一提的事。

她們沒有一起泡澡,不過愛荷華洗完澡之後沃絲派特替她吹了頭髮。

穿著背心及小短褲的美國戰艦盤腿坐到地板,把熱呼呼的背貼在沃絲派特的小腿上。明明是稀鬆平常的小事,沃絲派特卻莫名喜歡這段時光。她用手指梳開那些髮絲,愛荷華的頭髮摸起來一點也不柔順,髮尾總是毛毛躁躁的,但沃絲派特喜歡它們在水份散去後自然捲起的過程,更喜歡愛荷華把毛絨絨的腦袋枕在她膝上。

安頓好愛荷華之後沃絲派特也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旅途的疲憊直到現在才緩緩浮現,她把肩膀浸入熱水,像在澡堂泡澡那樣從一數到一百。

日本現在還是下午。她不在的時候,茶會是在兩艘驅逐艦房裡舉行還是納爾遜那裡呢?方舟肯定會像平常一樣把大家召集起來,雪菲爾負責烤司康或餅乾──無論哪種都比沃絲派特自己做的好吃多了──上個月剛到任的勝利號已經養成習慣,會提前和方舟一起準備茶水。納爾遜最近倒是很反常,不僅姍姍來遲,入座後也很少說話,似乎真的如愛荷華所說的一腳踏入了戀愛的泥沼。

腦中浮現的比喻讓沃絲派特忍不住笑了起來,愛荷華對戀愛一無所知的時候她也體會過這種坐立難安的感受,那時她可不覺得愛荷華懵懂的模樣可愛,內心百感焦急卻得按部就班地約對方喝茶、踏青、看電影,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是一種徬徨無助的狀態。

幸好那些不安最後都成了能一笑置之的往事,為此她充滿感激,無論是願意放下矜持的自己,或決定接受這份情感的愛荷華,若缺少任何一方,就不會有現在的她們了。

一百秒之後沃絲派特踏出浴缸,拿起愛荷華用過的浴巾把身體擦乾。旅館附的浴袍很舒適,她對著鏡子打理自己,仔細刷牙,抹上保濕用品,再把頭髮徹底吹乾。

回到房間時愛荷華正在做伸展操,於是沃絲派特坐到床沿,在一旁靜靜看著愛荷華。和稍早參觀博物館體驗到的震撼不同,眼前這個愛荷華給她的感覺是安心的,縱使身在不熟悉的遙遠國度,沃絲派特也沒有身處異鄉的孤寂感受。

「妳要一起來嗎?把肌肉拉開明天才不會痠痛喔!畢竟坐了這麼久的飛機。」睡前的伸展告一段落後愛荷華回到床邊,用擱在床角的毛巾擦掉汗水。

「我只是在想,妳手臂的線條真美。」

「Oh, thanks. 妳想用它們來做點什麼嗎?」

如果是她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愛荷華肯定會滔滔不絕地開啟肌肉訓練的話題,不過她現在已經能聽出沃絲派特把暗示藏在哪裡,曉得這是一種隱晦的邀約。

「既然這裡是妳的地盤,就讓妳來決定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語畢,愛荷華單膝跪地,拉起沃絲派特的右手吻了一下。

「My lady,請務必容許我善盡地主之誼,我保證今晚會好好款待──」

「That’s enough. 肉麻的話就到此為止,我期待妳用行動來展現誠意。」沃絲派特捧起愛荷華的臉,嘴上說要交出決定權卻主動吻了對方,一點也沒有客人該有的模樣。

不過愛荷華就是喜歡這樣的沃絲派特,平日端莊優雅的形象底下藏著不為人知的面貌,有點任性,有點不講理,同時也有她才能見到的嬌羞模樣。因此她甘願被馴養,成為乖順的獵犬,只為讓眼前這人獲得滿足。

「So,妳是為了這個才穿浴袍的嗎?」愛荷華打趣地問,雙手擱在沃絲派特的肩膀上,難以決定該從哪裡開始脫起。

「我不否認。如何?妳喜歡嗎?」沃絲派特拉著浴袍的領口,她平常穿的睡衣多半是有鈕扣的,不像這件浴袍能直接看見胸口。

「當然喜歡,妳穿起來很好看。」愛荷華頓了頓,補上一句:「而且很性感。」

「那我允許妳脫掉它。」

沃絲派特挺起身子,領著愛荷華的手來到腰際,拉開兩吋寬的棉質腰帶。

映入愛荷華眼簾的是她前陣子送給沃絲派特的內衣,邊緣飾著典雅蕾絲,穿在沃絲派特身上相當合襯,顯露著一股成熟的性感。愛荷華發出驚嘆,她喜歡沃絲派特給她的每個驚喜,無論是這趟旅行還是眼前正發生的事,沃絲派特所做的一切都令她感到無比快樂。

「Honey,我該怎麼做才能回報妳為我做的一切?」

「妳不需要,那是我自願的,而且我不是為了得到回報才做這些事。」沃絲派特捧起愛荷華的臉,她的大狗狗眼神熱切,似乎渴望能從她口中得到更多的指令。

「Please,我想讓妳感受一樣的快樂,tell me what I can do for you.」愛荷華湊近沃絲派特,用嘴唇輕輕磨蹭起她的鼻尖。

「Alright, I want you kiss me, now.」

「As your wish, my lady.」愛荷華梳開落在側臉的髮絲,輕輕吻了沃絲派特的臉頰。

即使身處異國,這人身上的氣味仍與平日相去無幾,淡雅的乳液透著英式紅茶的溫潤氣息,將她帶進下午三點的午茶時間。

英國艦齊聚一堂的午茶時間是高雅的,但只有她們兩人獨處時,愛荷華更傾向以慵懶來形容這段時光。沃斯派特喜歡看她泡茶,被納爾遜百般嫌棄的IKEA玻璃壺只有此刻會出現在桌上,茶杯仍然是正統的瓷杯,餐盤則視點心的種類來搭配。

她們會吃司康和軟餅乾以外的茶點,羊羹用木製的小碟,磅蛋糕盛在陶製的淺盤中央,爆米花──是的,這兩艘戰艦會在沒有外人的茶會上肆無忌憚地吃著奶油爆米花──裝在一個顏色鮮豔的塑膠大碗,由愛荷華負責拿取,在適當時機送入沃斯派特口中。

但是在沃絲派特眼裡,最美味的永遠都是愛荷華。

如果納爾遜知道她把喝茶當作前戲肯定會抓狂,可是在那種氣氛底下培養出的情趣美味至極,沃絲派特實在無從抵抗。

她喜歡在沙發上細細品嚐她的美國戰艦,包含肌膚的氣味,手心的溫度,以及唇瓣輕輕擦過臉頰所發出的微小聲音。愛荷華身上的所有一切都令她沉醉,潛伏在她體內的慾望如同火山裂隙中翻湧的滾滾熔岩,一旦噴發便不可收拾,經常帶著她們同歸於盡。

不過立場反過來的時候,場面會變得和平許多。

愛荷華雖然不是細心的人,面對沃絲派特卻一向溫柔。她親吻她的時候不用牙齒,撫摸她的時候會收起指甲,平日用來擊退敵人的力量與衝動在此時此刻都不存在,勤於鍛鍊的肌肉也只為了將沃絲派特安穩托在懷中而使力。

「Is everything okay?」她的手來到沃絲派特的左膝,上頭有一道小疤,是在日德蘭海戰中留下的舊傷,有時候會毫無預兆地竄出劇痛。

「Yes, I like you touching me like this.」沃絲派特用氣音緩緩說著,低啞的嗓音如湧出的岩漿,一脫口就讓整個房間染上驚人熱度。

愛荷華低頭吻她,沿著頸子來到鎖骨,往下停留在沃絲派特的胸前。這艘優雅的英國戰艦並不鍛鍊肌肉,雙手一放上胸口就能摸到肋骨的輪廓,還能透過薄薄的胸腔感受到心跳的律動。

愛荷華發現裡頭傳來的聲音比平常還快,於是她解開掛在沃絲派特身上的內衣,輕輕把嘴唇湊了上去。

「Oh……」沃絲派特仰起頭,用雙手把自己撐在床墊上。

淪為獵物的這一刻妙不可言,她能清楚感受到自己在愛荷華口中逐漸飽滿,還有那雙大手,上頭厚薄不一的繭沿著乳房搔刮皮膚,酥酥麻麻的,逐漸挑起她體內燥熱不安的情緒。

她讓愛荷華脫去她的內褲,純白色的貼身衣物已經沾上她痕跡,不只在半空中牽起銀絲,還勾起愛荷華癡迷的笑容。這人明明長得五官端正,不曉得為什麼笑起來總是一副傻愣的模樣?沃絲派特不過分神幾秒,愛荷華的指尖便已悄悄抵住她的私處,熟練地在上頭畫起圓圈。

Hah──她深吸一口氣,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濕潤逐漸打溼愛荷華的掌心。而她彬彬有禮的戰艦一如往常,低著頭湊向耳邊,以令人發癢的氣音詢問她準備好了沒。

「You’re always welcome.」沃絲派特吻了愛荷華的額頭,讓她把自己抱到腿上。

愛荷華的手臂很有力,單手就足以托起沃絲派特,但她並不急躁,一面親吻一面把指頭推進入口,等到沃絲派特適應之後才緩緩動起來。

兩種截然不同的水聲融為一體,被填滿的美妙感受讓沃絲派特發出滿意的呻吟。她低聲誇獎愛荷華,優雅的用詞與茶會間的對話相去無幾,卻因為含糊不清的語氣而染上一抹情色氣息。

她們摟著彼此,像跳倫巴舞一樣,由愛荷華領著沃斯派特搖擺身軀。節奏時而輕快時而激烈,沃絲派特止不住低吟,細碎的喘息遍佈房間角落,僅有愛荷華吻她的時候才會暫時中斷。

歡愉的時光持續了很久,直到沃絲派特兩腿發痠,腦袋昏熱得聽不清耳邊的呢喃,也看不見愛荷華眼裡流露的柔和光芒。

兩人臉上都泛著鮮豔的潮紅,汗水沿著眉梢滑落,沾濕交纏在一起的金色髮絲。愛荷華低身吻她,又輕又緩,以唇角輕嚐遍佈肌膚的晶瑩汗珠。落在胸前的每個吻都讓沃絲派特難以自持,平日的優雅早已被她遺落在舞池之外,鼓脹的慾望驅使她拋下矜持,出於本能地搖動身軀。

然而愛荷華並不急著結束,她捧著沃絲派特的臀瓣,手掌不時往上頭輕拍,放在體內的幾隻指頭卻沒有配合沃絲派特的速度,只是有意無意地將她懸在邊緣。

「Iowa, please……」支離破碎的懇求從沃絲派特顫抖的雙唇間傾洩而出,像是最後的掙扎。

她曉得愛荷華會成全她,可是她說不完剩下的句子了。意識與身體之間的聯繫越來越薄,沃絲派特在亂哄哄的思緒裡憶起下午的話題,如果靈魂能夠分割,她現在正是被撕成千百個碎片,就連愛荷華近在咫尺的臉龐也看不清楚。

渴求已久的快感將沃絲派特拋向遠方,視野一片模糊,彷彿被潮濕的薄霧層層裹住。迎向她的第二波浪潮帶著熟悉的暖意,是愛荷華,那人用強健的臂膀接住她,掛在頸上的軍籍牌緊緊貼住她的胸口,又冷又燙地把名字烙進她的心臟。

音響播送的古典樂在此刻忽然變得鮮明起來,沃絲派特花了一段時間才找到回來的路,難以言喻的餘韻殘留在體內,讓她一時之間直不起身子。愛荷華把她放回床上,從容不迫地翻下床找了張毯子給她。

「您對今晚的招待還滿意嗎?」

「Well,我非常享受。」沃絲派特接過毯子,努力讓自己的儀態恢復優雅。

「那就好,這是我今天聽到最棒的一句話了。」

「妳確定?我甚至還沒告訴妳我有多愛妳呢!」

「噢,原諒我這麼急躁,親愛的。作為道歉,請容我先告訴妳我有多愛妳──I love you, Warspite, I love you more than anything I have.」愛荷華捧起沃絲派特的臉,朝她的嘴唇輕輕吻了好幾次。

「很高興聽見妳這麼說,我也愛妳,勝過……」沃絲派特頓了一下,努力想找出會讓愛荷華開心的答案。

「妳的早餐茶?」

「我不確定,但我很樂意在任何時候和妳分享我的午茶時間,這樣足夠嗎?」

「很夠了,簡直不能再好了。」愛荷華露出笑容,摟著沃絲派特倒向床鋪。

她不確定明天醒來之後,沃絲派特會不會為了渾身痠痛的事責怪她,但愛荷華很肯定她們仍會一起度過無數個相同的夜晚──在夜裡相擁而眠,在早晨互道早安,直到彼此的人生邁入終點為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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