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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影·I·浴中之媾

[db:作者] 2025-07-29 09:43 5hhhhh 7170 ℃

「Αὐξάνεσθε ἐν αὐξήσει καὶ πληθύνεσθε ἐν πλήθει πάντα τὰ κτἰσματα καὶ δημιουγἠματα, καὶ ἀναγνωρισάτω <ὁ> ἔννους ὲαυτὸν ὄντα ἀθἀνατον, καὶ τὸν αἴτιον τοῡ θανάτου ἔρωτα, καὶ πάντα τὰ ὄντα.

愿一切造物不断蓬勃壮大,愿其有思维者了解自身永恒不死,愿其明白爱欲是死亡的根源,愿其知晓一切众生。」

——《赫尔墨斯秘义书》第一章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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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

  是水声。源源不断的温热泉水从大理石凿刻的四匹涅普顿海马的口中涌出,坠入宽敞的浴池中并激荡出翻腾的白沫与涟漪。尽管夜之女神诺克斯的车辇早在两个时辰前便驾临了罗马帝国伟大的首都,但在这里——这方由雪白石砖构筑的浴室之中,几乎找不到一丝黑暗的影子。十六盏明灯环绕着中央的菱形浴池,暖黄色的璀璨烛光滑进飘着玫瑰花瓣的水面,被水波弯折投射在绘着茛苕的穹顶上,照得整个屋子宛如沉浸于永恒的落日里。就在这温热泉水倾落的声响中,一条薄如蝉翼的亚麻浴巾滴着水垂落,贴在了它的主人被馨香水汽熏红的柔软面颊上。

  那是罗马帝国如今最为尊贵之人,皇帝路西乌斯·狄俄摩·蒙奇利乌斯·奥古斯都的面颊。

  虽说是帝国的执掌者,但说到底路西乌斯——或者在这种对于皇帝而言无比私人的时刻,亲近者尽可以唤起他的乳名,那个斯拉夫人般的名字“路飞”——只不过是个青年罢了。他今年二十岁,生得清俊可爱,从朱庇特手中接过帝国权柄刚满三年,无论是心智还是外表都绝没有那些矗立在帝国广场上的过往贤王雕像的严酷沧桑。

  此刻,路西乌斯闭着眼睛,感受浴巾上的余热贴在眼睑上的舒适触感,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过去这持续了一整个五月的西西里之行实在是太累太累了,直到今天他才终于回到首都。此次出行的正式名称是“巡视”:所谓巡视,说白了就是带着卫队和一些愿意陪着皇帝一起跑出首都的官员走出罗马,到帝国的各个行省去访问。为了维持帝国有序运转也为了庆祝皇帝的生辰,四月初元老院便提请路西乌斯开展巡视——他不是不愿意出去,要知道他曾经可是围绕着帝国边境征战了一整圈的热爱冒险的人,并且他也很喜欢西西里!但以皇帝的身份去往那里可着实与过去那种自由行动的感觉不同。大部分时间他都在执政官的陪同下听取总督和各城镇的市政长的汇报,出席那些家伙举办的一点也不有趣的宴会,只有离开西西里前在叙拉古*看的那场拟古戏剧还算有点意思。

  那场戏剧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安提戈涅》*吧……他的眼皮在浴巾下抿了抿。

  他有些想不起来了,兴许是因为他进入浴池之后的一整个时辰里都一直在喝酒。葡萄酒,友人送来的橘酒,还有些新颖的浆果酒,每一种都忘了掺水。过去有人曾经教过他酒必须要掺着水才能喝……他喝了多少了?谁知道呢!边泡澡边饮酒实在是太舒服了,热气和酒精把骨头酿酥后其中的疲劳酸痛也便轻易流走,现在他感觉浑身轻松,只是有些无力。

  意识随着轻轻摇荡的水波漂浮起来。茫然中他打了个哈欠,露出一个渺茫的笑容。

  要是艾斯——他的哥哥,艾席乌斯——也在这里就好了。自己当时就是从他那儿学到怎么“正确”地饮酒的呀。

  唔……说起来那是在他们都还是孩子的时候,他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只是首都的保民官卡普厄斯的孙子,和艾斯以及另一个哥哥萨博一道住在爷爷那座二层楼的宅子里。忘了是哪天,他发现艾斯和萨博坐在花园的葡萄藤架下,趁爷爷不在偷偷喝酒。他气愤于兄长们干坏事竟然不带上自己,跑过去抓起一旁的酒壶就往嘴里倒。

  谁知那是一壶没掺水的纯酒,入口后葡萄野蛮的酸涩劲儿差点把他给掀翻在地——原来哥哥们在此之前已经准备好了清水杯,他们是把酒倒进水杯中一点点品尝的。萨博起身去厨房给他找水,而艾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搓着弟弟的脑袋肆意嘲笑:你小子真是野蛮人,小心被巴克斯诅咒一辈子都只能喝纯酒*!

  那要怎么样才能不被祂讨厌嘛!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这么冲艾斯嚷着。艾斯搂着他的脖子嘻嘻哈哈却坚决不肯透露。他气坏了,把艾斯拽到面前,在后者嘴里的酒呛出来时凑上去接住饮尽。

  路西乌斯回忆着回忆着,忍不住嗤嗤笑出了声。

  那可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艾席乌斯·狄俄摩·波特卡斯·哥尔利亚,如今他已经是帝国士兵的王牌、第一军团的军团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执政官。他也是皇帝的义兄,二十年前遇害的前任皇帝罗吉乌斯的遗孤。英俊、强悍,受到公民们一致的敬畏和女士们的倾慕。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但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他还有一个身份:

  他是皇帝的情人,或者说,真正的伴侣。

  五年前他们就已经结成了这种秘密关系。但艾斯说过,元老院的那些家伙会把他们的事当做巨大的丑闻,说不定以后还会对路飞判处除忆诅咒*,因此绝对不能说出去。虽然他不太明白艾斯到底在担心什么——明明帝国以前也有许多皇帝都有男性情人啊——算了,这事儿也确实和元老院没什么关系,瞒着就瞒着吧。

  不过……要是艾斯现在就在这里,那该多好呀。

  青年的胸膛里有什么东西随着热气熏蒸而膨胀着,轻轻搔动他的胸骨,弄得他有些痒,不由胡思乱想起来。过去一个月的巡视途中艾斯一直陪着他,如今这种亲密时间对他们来说是非常珍贵的。他牢牢记着兄长为人所称道的俊朗五官和鸦羽般漆黑的头发,颊上活泼的雀斑和晒斑,蹙眉微笑的表情,在人后习惯地喊他“路飞”时的声音,挽起他的紫金袍的手——他熟知那双手的骨节的形状,手臂的肌肉线条以及浮现的隆起的血管,掌心的茧、触摸时指腹的温度、还有——

  一阵轻飘飘的痒从心口扩散开去。他忍不住顺着它的迁移伸出手,慢慢摸索着探到了自己的小腹。在那儿阳根已经半立了起来,但他似乎意不在此,只是潦草地抚摸了几下,就转而沿着股沟一路继续向下,探入了双腿间幽深的缝隙之中。

  水花随着他膝盖的抽动而弹跳起来。在摇曳的水光之下,他的手以拨动琴弦般的姿态时缓时急地撩拨在那条缝中,而他的身体也跟随弹奏的速度颤抖着。直到手稍稍移开、而水波也恰好平展的时刻才能看到,在他股间的那条缝隙里还安卧着一个本不该存在在他身上的器官——一套属于女子的器官。

  这才是更不能被元老院知道的秘密呢。

  他们的皇帝路西乌斯,其实是人间活生生的赫尔玛弗洛狄特斯*。

  他的手指按在蒂蕊上反复揉搓和点拨,那里很快在欢愉的刺激下膨胀了一些,展露出丰盈的晶红。他的喉咙中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

  虽说这个地方属于路飞自己,但过去每一场欢爱总是由艾斯来照顾这里的,而在两人分开时他又总是忘记身体中潜藏的欲求、鲜少抚慰自己,因此他的动作算不上十分娴熟。但艾斯的身影在他脑海里栩栩如生,光是这一点就能彻底点燃他的身体。

  他肖想着兄长伏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他和哥哥都在战场上征服过数不尽的强敌,但唯独在这件事上,在床笫之间,他主动地丢弃一切抵抗的力量,并为能够看到艾斯征服自己时志得意满的笑容而无比快乐。

  如果是艾斯在这里的话……

  他的手指飞快拨动着自己的蒂蕊,强烈的愉悦感瞬间填充了他的神经。用于泡澡的泉水适应皇帝的喜好,向来烧得比较热,此刻便完美代替了爱人的舌头,用缠绵的波浪舔舐那敏感的沟壑。为了增加刺激他又用另一只手握住了翘立的男性器官,两种明晰的欢愉立刻交织起来,共同弹奏他的脊柱。

  水声和低吟声混合在一起。他仿佛真的变成了神话中阴阳一体的少年神明,被清澈的水波和蒸汽纠缠着,原本象牙色的柔软皮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他有一头黑色短发,和他钟爱的哥哥的发色一样,如今亦被全数打湿,水草似的紧贴在额头和颈后。若此刻有人不小心闯入这里,看到这副艳景,那可就大事不妙了——要是艾斯此刻真的抱着他,肯定会说这种胡话来吓唬他逗弄他吧?

  “艾斯……艾斯……啊、啊……!”他愈发兴奋,嘴里喃喃着兄长的名字,很快就着酒意抵达了双重高峰,不仅阳根弹动着射出了一股白液,身下的甬道也抽搐着勃勃跳动,送来一阵持续许久的炫目感。

  好了,现在他最后一点力气也被这自发的抚慰抽走了。

  路飞仰躺在水波中,一边细细喘气,一边昏昏欲睡。不知为何,明明视野应当暗下去的,但高潮中升起的灿烂的白光却许久不褪,还幻化出彩虹一样斑斓的色泽。他有些茫然地透过细纱看向水汽迷蒙的世界。有什么东西的影子从他眼前闪过,百合花或者银莲,又或者是什么白鸽和兔子,不该存在于这里的事物在白光纷飞旋转。

  他已经无暇顾及它们是梦境还是幻觉,只能呆呆地瞧着,并任凭感官和思绪荡悠悠飞到半空。

  就在这片寂静的白日之梦中,或许是下一秒,又或许过了很久,他听见一簇细微的水声在自己前方响起。

  “谁?”

  尽管他的思绪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他还是敏锐地意识到这并不是泉水下落的声音,而是有人——有什么人闯进了这个水池,激起的涟漪正一点点向他逼近。

  他本该立马甩开眼上罩着的纱巾,警觉地起身并喝退来者的。放在往常他甚至能在陌生人进入之前就察觉到对方的脚步,并先发制人将其制服,但不知为何现在他的四肢像是被池水牢牢禁锢了,力量全部消散在轻盈的水波中,连抬起头都变得十分费力。是因为酒吗?难道那个酒里有问题?!还是——

  然后,他感到一只掌心滚烫的手穿过有些滑腻的温热泉水,轻轻拨开他的膝盖,一路抚摸着朝大腿根部探去。

  “啊,别……”

  肌肤相接的触感令他颤抖了一下。他想要把腿合拢,但双腿似乎变成被池水泡软了的柳条,哆嗦着瘫在那里。手的主人也看出他现在无力反抗,于是乘势捏了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将手指探入股间不寻常的深壑之中来回摸索。

  糟了……!

  酥痒感立刻从指尖所触的地方升腾起来。年轻的皇帝下意识屏息并朝后仰头,脖颈绷出一道并不完全顺滑的弧度。而来者顺势叼住了他暴露出来的咽喉,并用齿舌轻轻研磨他的喉结。

  快点,快点动起来啊。他在心中催促自己,好不容易将胶在水中的双臂抬起来,试图推开压来的人,但却转眼变成了把手掌轻飘飘搭在对方的锁骨上。他费力地撑开眼皮,想扯下面上的纱巾,可对方在触摸他前就已经悄悄把纱巾在他脑后系了个结。他只能隔着薄纱看出去。

  在丝线和水雾的双重阻隔下,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形,好像是个体格健壮高挑的男子,披着一身淡淡的微光,不知是浴室中灯火的反射还是生来就拥有神明的力量。他吓得屏住呼吸。

  对方轻笑了一声,凑上来亲吻他的双唇,并在尝到他嘴里浓郁的甜酒味儿之后转而咬了咬他的唇瓣。

  他低吟了一声,想要甩头摆脱唇上的温柔桎梏。对方显然不想给他任何逃离的机会,趁他分心的时候将一根手指猛然挤进了毫无防备的雌穴中。

  “不——唔!”他想开口叫停,立刻被对方伸入口里的舌头堵住了嘴,只能皱着眉感受那根手指熟稔地在他的阴穴里来回穿梭。不知为何,对方似乎非常熟悉他的身体,仅仅几下抠挖就将刚平息了情潮没多久的内壁重新唤醒了。这令他慌乱且有几分绝望。

  那根手指颀长、骨节分明,指腹上像燃烧着小小的火星,所及之处迅速卷起情欲并绵延成一体。他的甬道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自然地开始带着媚意吮吸这根手指,并在温热的池水因手指搅动而涌入体内时轻轻抽搐着吐水,连带着把手指吸得更紧。

  路飞忍不住细喘起来,往池水中下滑了一段,又被男子从腋下架住箍在池边。水中漂浮的玫瑰花瓣因两人的动作搅入漩涡中,有几片贴上了皇帝赤裸的胸膛并粘在了上面。来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附身用嘴叼去花瓣吐到一边,换以自己的唇舌去包覆路飞的乳晕,还用牙齿轻轻噬咬着。

  天啊,他感到脸颊和胸脯都在发热,天啊。

  这一定是梦吧。

  求求诸神,这一定要是一个梦——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吟。

  玫瑰和香膏的恼人芬芳随热汽四处扩散,他感到窒息,那双还在尝试着把这堂皇闯入的家伙推远的手又软了几分。有些事情似乎已成定局了。他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而内道也开始迎合对方的入侵,像要把眼下这情况从强暴变成通奸似的。可他明明是皇帝啊,是……是他兄长的伴侣啊,他——

  对方的胯骨贴到了他的大腿上。紧接着,撵转在体内的手指抽离出去,换上了另一种浑圆的热物,抵在湿漉漉轻颤着的洞口。

  他知道那是什么。

  “不要、不要!”

  他现在只能用最无力的语言表达抵抗。对方自然不会因此停下。他察觉到那个东西剖开了穴口,很快就借着黏腻的体液把头部整个推了进去,在入口处碾出一阵阵酥麻和酸楚,而他自己竟然——竟然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哼。

  他闭上眼睛,听到对方也喘息了一声,并发出了一句低低的、细不可闻的喟叹:

  “我的小维纳斯……”

  诶?

  路飞打了个哆嗦。那幻觉般的叹息很快湮没在激荡的水声中,但其中的关键词唤起了他的一点印象:会用那个名词称呼自己的人从来只有一个。

  他喘了两口气,忍不住向那个人喊:“……艾斯?”

  对方的动作没有因此而停止,拓入穴道开口的热物坚定地向更深处匀速进发,饱胀与酸痛感细细撕咬着入口处柔软的一圈。他有些慌张了,内道仍下意识收紧,试图抵抗未知的入侵。

  “艾斯……艾斯……!?”

  他更加急切地求救般呼唤了两声。而终于紧紧拥抱着他的人低声回应了。熟悉的、渴望已久的,那属于艾斯的声音伴着湿热的吻刮过他的耳廓:“我在,路飞。”

  混乱中一股欣喜如黄金泉般涌现出来溢满了胸腔。随着他身体下意识的放松,他的兄长抓住那短暂的间隙猛然一挺,完整地楔入了他体内。彻底被撑开的畅意瞬间盖过了不耐感,路飞绷紧脚尖,发出一声高昂、急促的尖叫。

  好深。

  填满他的那根硬物有着与池水不同的另一种热,像是火炬被甬道紧紧包缠着,似乎还在膨胀,并就着内里的潮湿退出一点,开始了小幅度顺畅的抽送。轻巧但不足。路飞下意识用双腿环住艾斯的腰,并拿脚踵抵在艾斯的尾椎位置,将他压向自己。直到阳具饱满的顶端再一次划开身体最深处的混沌,而他的会阴也贴上了兄长的小腹,他才满足地浑身发颤。

  伴随水声与剧烈的心跳声,他听见艾斯似乎轻轻笑了并乘势缓慢地深顶了几下,于是那缠绕在体内巨物上的热度便一路烧到宫颈,在细微的疼痛之中研磨出更多形状不定的四溢的欢愉。他正准备抓取那种靡乱的滋味细细体会,但艾斯很快又撤出去了一些,于是那种奇异的快乐便骤然飘散了。

  他有些委屈地撅起嘴,睁开眼睛,隔着纱巾看到兄长的影子俯身朝自己压来,然后便是漫长的吻。艾斯的舌头欺入他的牙关,灵活地勾卷着他的舌尖。舌苔摩擦的粗糙质感令他呼吸发热。他抬起手搂住兄长的脖颈,使这个动情的吻一再加深。

  艾斯握住他的窄腰,开始在稍浅一段的甬道里抽动起来。这里的感觉更加敏锐和清晰,路飞能够明确地感受到阳具抵入的角度和力道,甚至能大概分出每一道内壁的褶皱在被巨物研磨撑开时产生的不同感觉。明朗的舒爽感从被挑动的甬道上部不断传来,他因此发出吟哦,甚至舒服得咯咯笑了出来。

  见他被磨开了,身体里穿梭的那根热物开始肆无忌惮起来,逐渐加强了力量。在情欲、水汽和酒精的三重加温下,路飞神情恍惚,只感觉身下剧烈交合激出的水花拍打在两人的腹沟间,因欢愉再度挺立的前端颤悠悠地溅出几滴晶露,而小腹里热烘烘的:这处地方——现在正敞开的甬道与深藏其内的柔软腔体,早已为自己的兄长全面开垦过,敏感而贪婪,渴望着被艾斯填满。如今它则像熟透的饱满果实,颤动着肉瓣淌出甜蜜浓厚的贵腐汁液,任由它的征服者采撷并重重捣成一团,包裹着酿出更多令人陶醉的欢畅。舒爽得仿佛真是在梦中了。

  “艾斯——艾斯,”他的手指抓进兄长后脑勺的头发里,忍不住在下身吞吐时故意夹得紧了些,邀功似地询问:“里面舒服吗?”

  他的兄长正在啃吻他的下巴,感受到内里收紧时亦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去咬他的耳垂:“嗯。又紧……”

  他感觉到艾斯正慢慢向外抽出,有股摩擦力牵扯着甬道里的软肉一并挪移,拽得他心又慌又痒。

  “又湿……”

  在硕大的顶端堪堪卡在穴口、即将完全抽出时,艾斯又重重地、缓慢地朝里研磨进来,一路碾开内壁上的细褶,将黏滑的体液挤出去、飘散在池水中。

  “又热。”

  巨物猛地一下整个撞进最深处,剧烈的畅意混合着疼痛顶得他一下伸直了双腿,被艾斯一把抓住拉开到最大、毫无顾忌地朝里顶弄。在情欲的巨浪里年轻的皇帝胡乱指挥着,一会儿要兄长用力些一会儿又要他轻些,但不论到底如何,身下的嘴都将塞进来的阳具吃得啧啧有声,并反刍出庞大的快感,迷得上面的嘴也连声欢叫。

  他就这样被按着交媾了许久,直到路飞感觉背抵在浴池边沿坚硬石砖的位置实在硌得发慌,便自然地伸手拉住兄长的手腕,哑着嗓子提出要求:“换个姿势嘛……”

  艾斯没有说话,但立刻将挺拔的器官从他体内抽出,抱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面。路飞变成了跪在水中的姿势,刚抬起臀部,就被再一次用力贯穿。他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上半身瘫伏下去。

  浴池边缘的冰凉石头抵在他胸口,弄得路飞不适地瑟缩了一下。这动静被艾斯觉察到了,于是很快有火热的胸膛自路飞背后贴来;艾斯的左臂从他腋下穿过,用手肘撑住石砖,垫到路飞的胸口下面。青年被兄长有力的臂膀紧紧搂着,忍不住偏过头亲吻兄长搭在他脸颊上的手指,那手指便顺势探入了他嘴里,暧昧地拨动他的舌头。

  现在他被按在池边,像一头小母兽似的高高翘着屁股承欢,还不断主动在兄长撞来时晃动腰肢向后迎合,好使对方进得更深。艾斯一手环在他胸前,一手伸到他的胯下,握住弟弟勃起的茎体上下搓揉撸动,节奏与进出的频率同调。前后共同作用的快活让路飞忍不住张着嘴,任由口涎从耷拉出来的舌尖上滴落。

  艾斯亲吻着他的后脑勺,磨蹭间纱巾的结散开,于是眼上的束缚消失了,闷得煽红滚烫的脸颊接触到水汽,甚至感觉连这热腾腾的气体都是凉的。可现在从他的角度已经完全看不到艾斯了,只有大理石低洼处积聚的水潭反射着粼粼烛光,而这光在他眼里也晃成一片大大小小的光斑。

  还不够……还不够。

  他心中升起一种强烈的不足感。放在平时,他很快就能知道到底是还缺失什么,并坦率地向兄长开口索求——他明白兄长对自己的偏袒,凡事他所渴望的一定会得到满足;但现在他颠得晕晕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他自己的腿不能好好地在池底跪住,撑在池畔的双臂也绵软无力、腰一直往下塌,导致那根本可以直捣穴心的巨物总在抽出时险些滑脱出去,也不便一插到底。

  但他自己的体力又确实已经不足以支撑住身体了。他有些焦急地呻吟起来,音调中带上了一丝刻意的哭腔,像是在对兄长撒娇。于是那双大手便掐住他的胯骨朝上抬起并固定在自己腰间,好让他能够完全地承住硕物的撞击。虚空终于在剧烈的顶撞中得到了填补,每一下穿插都能用力拧开内所有激动颤抖的嫩褶、又在抽出时梳理出一道道绵长的余韵。他舒服得高昂起头,像泉仙般无忧无虑、又像娼妓般浪荡娇纵地放声淫叫起来。

  就这样,那根热物飞速穿梭在烂熟敞开的穴道里,驰骋了许久都没有要停的趋势,且似乎还在膨胀。他逐渐感到巅峰将近,迷乱地喊了几声艾斯的名字,忽然又没来由地惊慌起来:这真的是艾斯、他的兄长吗?此刻在他身上恣意驰骋的人仿佛是福珀斯在驾驭着日辇,又似玛尔斯紧握战车的缰绳,如此暴烈、如此有力,无与伦比的冲锋带着这般能让血液沸腾的高热,真的——真的不是哪位神明野蛮粗暴的垂青吗?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仅仅是一闪而过,因为身后的人再一次加重了力道,并覆到他耳边用他熟悉的声音动情地呼唤他:“路飞……我爱你。”

  艾斯的声音舔过他的耳膜。

  路飞尖叫着、浑身痉挛着抵达了高潮,不仅身前又一次射出了已几乎透明的液体,阴穴也猛地绞紧。那根埋在他体内的巨物似乎也一下子绷得更硬了些,抵住最深处的宫口射出了一大股鲜精。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种天崩地裂的快感中沉醉了多久。磅礴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而等他感觉到体内肆虐的东西终于缓缓抽了出去,他的视野也随之变暗,而后依次封闭的是他的听觉、触觉以及……

  路飞闭上眼睛,坠入了真正的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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