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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拂尘(1-40全) - 1,2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2920 ℃

  这鬼差见到修炼有成的清风道士,直如面临日月,光华四射,俱是倒吸一口鬼气,连忙作揖,「师兄有礼,不知唤我等来有何差遣」。

  清欢也作稽首回礼,「却是要麻烦两位兄弟将这迷途的野鬼下黄泉,勾生死。」

  两鬼差嗡嗡回道,「吾等职责所在耳」。

  说完转身去拘那鬼魂,却在这时异变陡生。

  外面那偷窥的朱有田真是自寻死路,从门缝里看到鬼差,心里生出好奇,一直盯着,也不回避,居然和那鬼差中的一鬼,对上了眼,这一眼,让朱有田汗毛倒竖,胸口一滞,凭空生出大恐惧来,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清欢也是无奈,拿出折好的元宝金帛递给两位鬼差,鬼差推脱两回,便收下了,接着便带着那鬼魂闪身回城隍复命去了。

  一夜无话,等到第二天清晨,朱有田在自个东厢房的红木床上醒来,顿觉四肢酥软,连喘个气都难,听到房中有些声响,歪头一看,心里又是一烧。

  那清欢小道正拉着朱有田的四姨太柔夷看相,嘴里吃着三姨太喂的粥羹,好不逍遥。还有那朱幼娘更是过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竟然和丫鬟一样在给清欢槌肩,身子都要挂到清欢身上去了。

  「咳咳~~」朱有田装腔作势的咳嗽两声,众人发现他醒了才围了过来,大老婆拿了一碗符水喂朱有田喝下,才退了出去。只剩清欢和朱幼娘在房里。

  原来这朱幼娘年纪小,却是阴体,朱有田德行有亏,被鬼上了身,又连续被破身,猥亵,身子已然孱弱。如果强行驱鬼只会玉石俱焚,清欢让她吸收了阳气,又用了双修法门补充她的身子,才施法将一个女鬼赶出来。接着就是将女鬼超度,两只鬼差来将女鬼带走。

  不过朱有田听了,有些不对劲。

  便问:「仙师,那王贤怎么做了鬼,还做了两条腿的女人了~~」

  清欢一愣,拍了一下朱有田的脑袋,「肥头大耳,还真是一只猪,就不能有别的鬼了。」

  朱有田一阵气闷,看到朱幼娘在一边掩嘴偷乐,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倒霉催的,丧门风的,你还笑,明天就给你送去广州,让你伯伯送你去留洋。」

  又过了几天,朱有田看清欢在家里和女眷调笑脸上满是青白,估计是郁闷坏了。清欢也觉着有些无趣,便提议要走,朱有田立马准备了健马盘缠忙不迭的把清欢送上了官道。倒是家里的莺莺燕燕颇有些舍不得,送出老远。

  清欢没有骑过马,玩心大起,和马闹了一路,不知不觉走进一片庄园。

                5 超度

  只见这一片片水田甚是肥沃,时不时有飞鸟扎进田间抓了青蛙水蛇来吃,这乡下郊区,乱世独存,虽然信息闭塞,倒也安静祥和。

  农田边有条水渠,水渠缺口里有个妇人正在趁着放水浆洗衣物。妇人披麻戴孝,头上插了白花,脸上戚戚,正挥着棒槌敲打衣物里面的肮脏。

  正所谓要想俏一身孝。这村妇成了未亡人,倒是带着一些楚楚可怜的神态,让人爱惜。

  清欢见这妇人身子丰腴,胸口鼓鼓囊囊,胸前两只巨乳随着挥臂动荡不已。嘿嘿一笑,驱马上前。

  「无量寿佛,施主有礼,请问这里是什么地界,距离省城还有多远?」

  那妇人听到有人招呼,抬头看去,只见高头大马上端坐一个俊俏的年轻道士,气质非凡,而那道士的电目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妇人脸上一红,又有些生气。

  「这不就是响水村,朱家畈,离着省城可远了,且你方向也跑反了。」妇人作答完了,又要顾自去洗衣服。清欢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也不答谢,也不告辞,就盯着妇人胸前颤颤巍巍的大奶看个没完。

  那妇人羞恼,朝清欢泼了一把水,差点惊了马。嘴里啐道,「你这邪道,忒不要脸。」

  清欢却脸色一穆,口宣「无量寿佛,施主最近可是流年不利,不若请我回去做些法事?」

  妇人不答,衣服也不洗了,挎了猪头篮就往不远处的茅草屋走去。

  清欢下了马,随便把缰绳栓了,跟上去继续说,「施主,你晚上睡的可好?」

  妇人身形一顿,哎呀一声惊呼,跑的越发快了。等到清欢追到破屋里,那妇人正趴在门板做的床上哭个没完。

  破屋里简陋至极,一个泥灶头,一张八仙桌,一张床,如是而已。那八仙桌上还供了一枚崭新的牌位,上书亡者便叫王贤,「嘶~~这不是巧了」。

  清欢瞬间就想到了朱有田这不羞,他说的那户佃户不就是叫什么王贤吗?

  便思量着,清欢从桌上的香筒子里抽出三支,点着了,给牌位上了香,取出桃木剑,黄符纸,铜摇铃,木鱼,端坐条凳,念诵起度人经来。随着念诵,一股淡然平和之气从清欢身上传来,道家的光辉洒遍了整个破草屋子。

  那妇人,或者说是王胡氏,此刻也被这道家庄严感染,抹去眼泪,跪在一帮,也跟着祈祷。

  等经文念了几轮,天色黑了,一条近乎透明的阴魂从挂在墙上的羊肠套中爬了出来,走到妇人身旁对着清欢鞠了一躬,「多谢道长超度,鄙人已经放下执念,愿冲入轮回!」说完就垂手站在一旁,像是等些什么。

  清欢稽首,「无量寿佛!」

  不多时,两个陌生鬼差凭空出现,身旁串了一长串如王贤一样的透明阴魂,与清欢打过招呼,便下了黄泉去了。

  等清欢收拾妥当,王胡氏端来野菜糊糊,两人坐在八仙桌上沉默的吃了。清欢吃着糊糊发出呼噜咕噜的声响,妇人觉着有趣,娇笑一声,却被清欢一白,有些委屈,撅了撅嘴,埋头把自己的那碗吃了。

  两人吃完,妇人洗好了碗筷,回到房舍,见到清欢还在,呀的一声,「哎呀道长,我家没地方给你住呢。」

  这便是下逐客令了。

  清欢一把抓过妇人的手,有些粗糙,开口道,「嫂嫂,我给你家做了法事,还没给报酬呢。」

  王胡氏被这不要脸的俊道士调戏,脸腾的红了。小声说,「也不是俺让你做的法事。」

  清欢抚摸着王胡氏的手,妇人低头看着清欢的大手,这道士又白有俊,两只手手指细长,还白净,摸起来和自己的儿子一样滑滑嫩嫩的。

  「嫂嫂,可喜欢我这样的。我可是喜欢嫂嫂喜欢的要命。」清欢不要脸的问道。

  王胡氏哪里听过这么羞人的话,还是这么俊俏的道士说的,羞涩莫名,「哪有你这样问的。」抬头看着清欢,只觉清欢目光诚挚,心中欢喜便靠到了他的怀里,「我也喜欢道长,可我这蒲柳之身,只怕让你失望。」

  清欢嘿嘿一笑,吻上妇人的嘴儿,两只手攀上巨乳揉捏起来,妇人花生米一样的乳头便立了起来,间或有乳汁溢出。

  王胡氏初为人母,又被朱有田糟蹋,更有亡夫化鬼整晚钻到那避孕用的羊肠套子里摆弄,性子早就淫浪,被清欢这一撩拨,小腹火热,穴肉中已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当下便伸手向着清欢下三路去了,摸到一个硕大的棒槌一样的物事,还以为是用来做法的法器,但是这火热的触感,还一跳一跳的,惊呼一声,「哎呀,你本钱怎么这般吓人。」

  清欢一把扯了妇人的长裤,露出大白屁股,屁股后面漆黑阴毛茂密阴森,靠着桃花源的地方,阴毛倒了一片,原来是被那淫水冲倒了。

  「啪~~」的一声,清欢拍打了一下妇人的肥臀,带出阵阵臀浪。

  王胡氏抬头嗔了一眼,脉脉含情地望着清欢,清欢看着她,只见妇人目含春水,面色酡红,嘴里有涎水流出,显然已是动情。三两下除了衣衫,露出浑身的汗毛和一根骇人的肉棒,王胡氏看的眼热,衣服脱了一半也不管了,一把扑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就吞吐起来。身上那粗布衣服半敞着,露出两只流着奶汁的大乳,显得更为诱惑。

  清欢一个鹞子翻身,让妇人半靠在八仙桌上,抬起来女人一条腿,使了一个鲁智深倒拔杨柳的把式便把肉棒捅进了农妇嫂嫂的肉穴,那肉穴这个姿势下夹得甚有力度,甫一插入便差点让清欢拔地飞升。

  那王胡氏的肉穴中,温暖、湿润、颗颗肉粒蠕动不停,实乃神器,清欢闻所未闻,肏所未肏,大呼过瘾。

  而那淫浪的妇人更是神游太虚,甚么哥哥相公儿子神仙,能想到的称谓随口胡诌,随着一声高亢浪叫,泄了身子,那清欢小道一插到底,只觉着马眼被浇了三勺热油,浑身打了几个哆嗦,更发现那妇人的花心里钻出条条花蕾,刺进了马眼之中吸吮起来清欢的阳怂。

  「放肆!」清欢清喝一声,按着妇人趴倒在八仙桌上,抓起她的两只脚踝,悬空就来了一个老汉推车,下身疯狂耸动,那妇人被这鞭挞摧残,如风雨飘摇,接连泄了三次,口水流了一桌,传来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告饶。

  又干了几百上千下,清欢仰头长啸,阳精一泻千里,不光灌满了妇人花房,更从肉穴中激流而出。

  随后清欢浑身一震,真气外泄,破草房子应声四分五裂,居然是塌了~~

                6 同行

  世间万般皆是缘法。

  清欢日了这寡妇门,拆了这破草房子,便要了结这因果。于是第二天清欢带着妇人和寄养在亲戚家的王家独子又回到了响水村,找的自然是那朱有田。

  朱有田那大宅门口此刻也是人声鼎沸,十数辆马车捆了无数的财货行李,停在门口,一大家子人在管事的协调下爬上车架。

  那肥的流油的朱有田也在一边招呼,看到回返的清欢小道,脸色一黯,只觉着晦气,但又碍于清欢的手段,急忙调整了心态,像是小媳妇般迎了上去。看到跟随来的王胡氏,心里一跳,暗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欢摸了摸鼻子,罕见的露出几分羞涩,低头在那朱有田耳边说了几句话,朱有田原本极不愿意,但又听清欢冷哼一声,这才撅着嘴,答应了。

  他立马差人把那王胡氏安排在了响水村一间小院,放出风声,这是他的外室,便算是安置了这淫娃,自然的,便多了一个便宜儿子了。

  清欢见他倒也利落,十分满意,和那一步三回头的小寡妇告别,便问道:朱老爷这是要搬家?

  朱有田这时才说,「道长可记得我家的二姨太,她有位胞弟,早年参军去了,现在投了孙先生,成了江西省的封疆大将,此刻便在武昌。传信过来,让我们去团聚一番。」神态颇有些自得的样子。

  「二姨太?」清欢暗自想着,识海中出现一个穿着旗袍的柳眉少妇,厨艺很是了得。他哦了一声,接着便说,「我也去省城,捎带我可好?」

  朱有田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清欢了,也摸着了一些脉络,只要这清欢小道不用贫道,不宣道号,几乎可以断定,他是人畜无害的。换言之,若是他拿出出家人那一套来,定是有人要吃刮落。

  想了想,朱有田便大声说,「三清护佑,道长慈悲,今我朱有田有道长一路护持,必当一路康庄,顺风顺水。」众人听得,都看向这边,便是上了车架的夫人丫鬟也掀开马车的帘子,瞧起热闹来。

  清欢重新上马,对着众人一稽首,扬拂尘,「贫道望天观清欢,与诸位一同往省城一行,愿诸位一路安宁。」说着一扫拂尘,那人马皆是如春风拂面,身子轻盈。原来是使了一招木乙清明术,有消除疲惫,提气凝神之效,对于道门中人来说,却是小术耳、村人愚昧,只当是神仙手段,顿时掌声如雷,整个响水村都是大声叫好。朱有田却还是小鸡肚肠,暗自呸了一口,「切,耍什么威风,牛鼻子小道!」

  清欢耍了把式,也是得意,轻夹马肚,往前面行去,路过一辆马车,帘子掀开,里面钻出个娇媚的脑袋,银铃般的声音传出,「道长,道长,我这车上备有蜂蜜柚子水,最是清咽利嗓,可要喝上一杯?」

  清欢打量一眼,却是那朱家四姨太,天生媚骨,却是碰不得,当下睬也不睬,打马走了。只留下四夫人和丫鬟一脸莫名。

  十余量马车沿着官道蜿蜒前行,车上插有各种旗帜,迎风招展,有烈风镖局,望天观真人护持,江西省委副主席家眷不一而足。一路上也算太平,不过世事难料,那狐媚的四姨太一泡骚尿差点把这百多人给祸祸了。

  当时正是走到一片绵延的庄园旁,占地极大,却是干涸开裂,颇为诡异。朱有田也是爱田的,就抓了在旁边伺弄田地的老农来问,一问,却又迷糊了,这老农居然说,这庄园田地所属为一李姓财主,因为亏了德行,天谴天厌,降下惩罚,让这片田地都干枯了,勿论怎么浇水灌溉都无济于事,而这干旱的农田还在不断往外扩大着。朱有田索性也不操心,打发了这老农离开,一行人继续前行。

  却有一辆载了家眷的马车吊在后头,正是那四姨太的,她来了天葵,又加上有些水土不服,总是拉稀,行了不远就要蹲个野地,行下方便。

  此时也是如此,又要下车方便,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偏她捣怪,一定要找个没草的地方,结果直接蹲到了一个坟包上,那坟包半掩在地下,只露出个尖尖,不易察觉,四姨太露出个骚屁股就把混了月经的尿给拉在了上头,抖了抖屁股正要起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起来,又噼里啪啦地拉了一通稀,完事了就提起裤子扭着屁股往马车去了,那些秽物就顺着干土流了下去。

  最后竟然直接淌到了一个女人的脸上!

  那坟包下面居然没有棺木,却是藏了一具僵尸。

  这却是惹了灾了,四姨太刚赶上车队,霎时间狂风大作,乌云翻滚,吹的众人是东倒西歪。清欢抬头一看,指节狂动,眼白一翻,一头从马上栽倒地上。吓得跑来求救的朱有田等人都跳将一跳。赶紧上前去扶,还好清欢只是面色有些难看,并无大碍的样子。

  「道道道道长,这是怎么的,是不是遇见妖怪了。」朱有田有些见识,这天象诡异,妖风如墨,肯定是有祸事了。

  那清欢还没说话,忽然一声巨大声响从那旱田里炸响,一个穿着长袍披散头发的诡异物事从里面飞了出来,直直往车队而来。

  清欢一个鱼跃,蹦到空中,施展梯云纵将那飞来的僵尸怪物堪堪拦下,随后落到地上,朝着那僵尸稽首,嘴里蹦出一大串鬼话,看得朱有田等人目瞪口呆。

  那悬浮在空中的僵尸獠牙奇长,说的鬼话含糊不清,清欢打起十二分的当心尽心倾听,加上那僵尸指着脸上的秽物,那稀屎都流到她嘴里鼻孔了,才明白怎么回事。

  竟然有人在她头上拉屎拉尿。

  这僵尸可非一般,乃是禀了天地法旨制造灾祸的旱魃,道行逆天,身份超然,身为僵尸,脾性也不是特别好的样子。

  清欢这才明了,为什么刚才掐指推演的时候会被天道威慑,神魂受伤。原来是这等仰首的存在在此。不过现在又要如何解决?

  出发之时可是起过誓言的,若是让旱魃将那四姨太甚至整个车队杀了,他的道心便会疏漏,永不圆满。

  清欢重又躬身道歉,嘴里鬼话说尽,又拿出从那狐狸精处得的好处,欲行贿赂,那旱魃拿了好处,嘴里含糊不清还在说着什么鬼话,那清欢脸色一僵,一张俏脸顿时没了颜色。

  这天杀的旱魃竟是要那面若冠玉的俏道士将她脸上的秽物舔了干净。

  清欢踟蹰良久也不动作,旱魃怒极,一把攥住道袍,将清欢的脸面贴到自己的脸上。身上爆发出可怕气息,清欢只觉得自己如一叶扁舟面对滔天巨浪。哀叹一声,伸出又长又软的舌头舔舐起来。

  朱有田那一大帮子人看到如此诡谲画面皆是大惊失色,嘴巴张的老大,这清欢道长口味清奇,竟然连僵尸也下得去嘴!

  等舔弄干净,旱魃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又使了个清水术将清欢的口水洗去,气的清欢直跳脚,随后潇洒飞回了那坟包,一切又归于原状。

  只留下清欢一人站着怅然若失。

  这时,来了一个胆大的男孩过来,问道,「道长,你可还好么?」

  清欢痛苦一笑,问,「小施主是何人?」

  男孩恭敬道,「我是朱克俭,四姨太生的」。

  清欢啐了一口,厉声骂道,「贫道肏你妈!」吓得男孩落荒而逃。

  清欢仰天长叹,语气多有无奈,叹息,屈辱,后悔~~最后竟然是口吐血箭,显见伤了心脉,元气大跌,随后昏死过去。

                7 省城

  人之一字,一撇一捺,暗合天道,一撇为天定,一捺为机缘。自然,那一撇多为紧要。

  就比如清欢天生玄体,道法千万一点就通,实乃凌驾于终生之上,又如那四姨太,天生媚骨,心智不全必定沦为他人附庸。

  这便是造化弄人也。

  朱家连着镖局众人被那旱魃一吓,邪风入体,大多生了毛病,在路上的一个镇子休息了数天,清欢压制伤势,烧符水,念道经,忙活数天才将众人丢的魂魄给收回来。现在他正在朱家雇来的大肚船舱里打坐运功,但每到关键处,总有那旱魃的轻视面孔浮出识海,生生将那运功的周天给停滞了,清欢悲鸣一声,已然生了心魔。

  清欢,第一次在修行时烦闷难当。

  就在这时,那舱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一个30来岁的艳妇,鹅蛋脸,桃花眼,两片薄唇之上一颗暗红淫痣夺人眼球。

  正是扭扭捏捏的朱家四夫人朱洪氏。

  清欢闭上眼睛也不理她,倒让那妇人讨了个没趣。但是这妇人忒也无赖,竟是赖着不走了,一边絮叨着自己命运多舛,时运难继,又是懊悔行事乖张,惹来灾祸。

  清欢索性闭了五窍,任其耍赖,待她要欺身上前,心念一动,护体真气爆发开来倒是把她弹到地上,来了个平沙落雁。娇呼阵阵,清欢只当没有发觉,任其施为,朱洪氏手段用尽,见那清欢铁了心与自己划下楚河汉界,只好爬起来,揉着肥臀扭扭捏捏的退了。

  见其跑了,清欢啐了一口,暗道一声,「扫把星。」重又开始打坐。

  不多时,那舱门又开了,进来一个襦裙的柳眉妇人,面相端庄,天庭紫气充盈,倒是隐隐有些贵人气象。

  是了,这朱有田的二夫人乃是朝廷封疆大员的血亲,自然有龙气加身。些许贵气不足挂齿,清欢又见那紫气延绵,生生不息,看来这胞弟前途定然无量。心下不由一动,起身下地,庄重道:「无量寿佛,施主有礼。」

  再说那二夫人本家却是姓孙,现在便是朱孙氏,被那清欢盯了个透,面上不禁有些羞臊,浮出一阵晕红。说,「道长辛劳,幸好朱家此行有你护佑,不然必遭大难,四妹就是个没心肠的,倒是惹了道长晦气,现在还在甲板上痛哭流涕,必定是后悔不已,请道长还看家夫薄面,受了四妹儿的拳拳歉意。」

  清欢宣了一声无量寿佛,客气道,「贫道没做甚么,有夫人这样的贵人,朱家必定兴旺安生,贫道在此,不过因势利导。」

  二夫人听了清欢有些奉承的话头,看向那炯炯目光,想起来在朱家清欢牵着她的手说是看相,实为打趣的旧事不禁有些燥热。一如清欢所言,自从朱家接到弟弟的来信,她在朱家的地位已是超然,就连多年来压制自己的大姐要称自己一声好妹妹。脸上的笑意便不自觉的如画绽放,将手中捧的一盅汤水递给清欢,「道长多日未曾进食,老爷担心坏了,命我给道长炖些补身子的汤汁,就怕我厨艺不精,倒了道长的胃口。」

  清欢却说,「夫人的厨艺却是精湛非凡,」打开罐子一看,汤汁米黄,香气扑鼻,那汤水浓郁,混着人参奶香酒香,好奇道,「夫人这珍馐可有名堂。」

  二夫人见到清欢是真心喜欢这道料理,喜笑颜开,骄傲道,「就叫养元汤,人乳炖人参,加些黄酒去腥。」

  其实清欢早已辟谷,吃些凡俗的食物只为满足口腹之欲,更何况先前旱魃那一番羞辱,每每想起隐隐作呕,哪有想吃东西的欲望,此刻见到这汤水,倒是有了些许食欲。

  当下移到船舱的书桌上,吃将起来,汤水入口,顺着食道下到胃里,只觉一股暖流冲向丹田,先前停滞不前的周天玄功竟然顾自运转起来,清欢也不含糊,当即翻身到了床上,行宫练气,一个周天后,吐出一口浊气,收功敛息。浑身亿万毛孔都是舒泰无边。

  星眸开阖,目光如电,道行竟然略有精进。

  再开那二夫人,竟是看见清欢这出尘身姿,入了迷魂帐,痴了呆了。

  清欢轻笑一声,掐指施了木乙清明术,二夫人忽觉有凉风习习,回过神来,两人目光相交,心神一颤,羞的脖子都红了一圈。

  「多谢二夫人助我斩了心魔。」清欢诚挚道谢。

  二夫人也不懂这些,「见到道长精神好了,我便放心了。」

  接着两人坐下又扯了些闲篇,到了后面却有些没了话头,颇为尴尬。最后,二夫人轻咬贝齿,用蚊虫般的声音说道,「道长大才,可否帮妾身一个忙。」

  清欢好奇,这二夫人莫非有些难言之隐,遂大方道,「呵呵,夫人客气,别说一个,十个百个也不在话下。」

  二夫人还不放心,却说,「当真?」

  清欢赶忙应承道,「出家人不打妄语。」

  接下来却是听那二夫人赖皮的说,「那请道长度我一度。」

  「嗯?」清欢诧异,「二夫人,你刚才说的甚么。」

  二夫人只当清欢不愿意,觉着没了脸皮,低首委屈说道,「道长莫怪,是妾身强人所难了。」说着便要起身走了,还没走动,眼前一花,就见到清欢那俊逸面庞出现在眼前,脸上带着邪笑,「夫人明示,别说度一度,便是百度千度又如何。」说着把那二夫人的娇躯揽到怀中,低头吻上那红唇,又伸出舌头推开朱孙氏的贝齿,缠上了她那软糯的香舌。两只大手抓起二夫人的木瓜奶揉捏起来。

  二夫人心中欢喜,又觉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冒失,心里矛盾,患得患失,神态便有些小女儿的娇憨,被那清欢玩弄,脑中一片空白,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然不着片缕,门户大开,蓬门处一根如烧火棍一般的肉棒正研磨着自己的肉穴,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从花房迸射而出,居然泄身了。

  清欢见此,不禁讶然,这二夫人真是水做的女人,和那喷泉一般。见到花径湿滑,也不磨蹭,一个挺身,肉棒便钻进了妇人的腔体,二夫人哀叹一声,身子又是一阵颤栗,又是一番高潮迭起。

  嘴里含糊道,「神仙一样的小哥,妾身久旷,请多怜惜。」清欢哈哈一笑,却是大开大阖,将那二夫人肏得是淫汁飞溅,汗流浃背,倒是先比清欢更早飞升三十三天,成了仙了~~待到两人鸣金收兵,二夫人用丝巾将身子清理干净,依偎在清欢雄躯良久,两人说了些体己话头才散了。只留着清欢还在回味先前的韵事,口中呼道,「妙哉妙哉~~ 」

  数日之后,船队终于到了江边一座雄城,自是那江西省首府武昌。

  不过今日码头倒是有些冷清,清欢在四周打量一番,哟了一声,只见远处有道士和尚打扮的修行中人十数人,正在做着超度的法事。那些同道脸上气色灰败,神情呆滞,像是碰上了大难了。

  清欢嘴角抽了一抽,和朱家众人告罪一声,在那甲板上重重踏了一步,凌空虚度,几个起落,到了那帮同道的近前,宣了一声道号。

  等那些同道转头注意到他,几个秃驴竟然不由分说的冲将上来,似是要打他一般。

  清欢不禁奇怪,「贫道哪里惹了你们了?」

                8 剿匪

  人道万载,只有一字,亘古不变,谓之争。

  与人争,其乐无穷;与天争,其乐无穷。修行更是如此,正所谓顺则凡,逆成仙。修行路远,不与人争机缘,争洞天,争道统,争香火,争功德,如何证得大道,寿与天齐?

  清欢与那释教的秃驴向来不假颜色,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此刻那几个武僧欺人太甚,也不容他人放肆,伸手从袖里乾坤掏出符篆,临空一抛,直上九天,脚下步罡生风,手上掐诀如电,默念引雷咒,「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电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洛沮滨渎矧喵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霎时那飘荡在空中符篆无火自焚,天边远来滚滚雷云,雷云之上一个雷公嘴的鸟人挥舞电锤敲了四下,四条雪白电蛇激射而下,直直将那冲上来的四个秃瓢劈倒在地,浑身焦黑,口吐白沫,浑身抽搐。

  一击得手,那雷公嘴的鸟人闪进雷云,身形消散,雷云如海水退潮,天空又现光明。

  说来繁缛,却不过电光火石间而已。

  清欢轻叱一口,「尔等在此反省罢。」走向另一边同道所在。

  那群人中看到这清欢使的五雷咒熟稔异常,倒是比茅山出身的还要正宗,不禁钦佩,看见清欢走来,从中迎出来一人,此人相貌堂堂,四肢健壮,五官端正,一股正气凛然的样子。

  他向清欢稽首道,「无量寿佛,贫道灵威观显明,道兄有礼。」

  清欢回礼,又与其身后众人打了招呼,便问,「可是遇着什么难事。」

  显明道士回道,「好叫道兄晓得,我等奉师门法旨与那释教合流下山卫道,一路颇为顺利,倒也灭杀大小精怪鬼物二十余,救千百百姓于水火,直到数日前,在武昌城外100里的砍樵山上遇上一伙前朝余孽,盘踞山林,为祸甚远。」显明顿了一下,颇有些后怕的继续道。

  「我等观那匪兵巢穴妖气冲天,只道有妖人混杂期间,便由释教的同道带着打向山去,却反被那山寨中的恶妖所制,若非那智空法师以身试法,拖延片刻,我们这些个怕是就要身死道消。」接着面上露出一丝悲苦,黯然道,「只是那智空法师受了妖法,没两日便圆寂了。我等此刻便是瞻仰其最后一面。」

  唠叨半天,清欢终于晓得了来龙去脉,暗自点头,于是便叫了几个乾道将那几个武僧扶了过来,让其办完法事,一个柴堆熊熊火起,等火熄灭,几个和尚收殓骨灰,捡出几粒舍利子,众人一同往城内去了。

  一路同几个相熟的坤道说了些话,那些年少的坤道被清欢的胡言乱语开导,这才蹙眉舒展,脸上露出欢喜的颜色。众人行了顿饭工夫,到了武昌城南的棚户区,一座破庙前。清欢有些不解,问道:「怎的来此?」

  这时身边一个俏皮坤道唤作奕薇,乃是青城山上青风观来的,解释道,「欢哥儿,我等盘缠带的不多,智空法师一路又是扶危济困,到了此地便两手空空,只好住在这了。」说完还扑闪着大大的明眸,很是委屈。

  清欢扶额,这些个天之骄子,未免也太娇了。

  招呼众人收拾了行李,往城西去了,那边是商人往来之地,颇为热闹,来路上朱有田有过介绍,在城西甜水坊有间迎春坊客栈,却是桃花镇的善人严敬梓的产业,若是没了去处,自可去投奔。

  众人来了那甜水坊,不多时找到那巍峨牌楼,正是迎春坊客栈,说明来历,严家掌柜自安排众人住下,清欢分了一个安静的小院,等沐浴更衣,给祖师上了香,便打坐运功,将这一路上的心得咀嚼消化。

  到了晚饭时间,一个跑堂端来素面还有朱有田的名剌,上面留了二夫人胞弟宅邸所在,清欢心里微暖,这朱有田倒也是个逆来顺受的。识海不禁泛起与那二夫人交欢的一幕幕来,面色微红,摸了摸鼻头,这也怪不得贫道,实乃度人乃吾等使命。

  接下来几天倒是清闲,清欢带着这帮初次下山的乾道坤道在武昌四处游览起来,譬如那黄鹤楼,东湖等名胜,也拜访了传承经年的长春观。让一帮小道士小道姑乐不思蜀,全然忘记了除魔卫道,替天行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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