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荡魂,2

[db:作者] 2025-06-20 13:53 5hhhhh 5640 ℃

  寺田说不出话来,那人一边用嘲弄的口吻说着,一边把绫子拉倒在他的脚边,伸手拉开绫子的衬衫露出她胸上乳房。男人玩弄着绫子的乳房,同时观察着她的反应。绫子将脸扭向一边,她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只有这时才看到了她的感情。

  “你这家伙是自己毁了自己!”男人剥下了绫子的牛仔裤。

  “不,这事与我妻子毫无关系。”寺田觉得嗓子眼有些发酸。

  那人当着寺田的面,把绫子的两腿扳开,用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听寺田说与妻子无关,他抬头看了看寺田说:“绫子也这么说,也还一个劲儿地恳求我们饶恕了她,说愿意终生做我的奴仆。”

  男以笑了,他笑得那么惬意,他笑着将绫子的身体俯伏在地上肆意地玩弄着她那丰满的臀部。绫子没有任何表情,既无厌恶也没有欢喜迎合,她只是忍耐着、忍耐着。

  “你们不能杀害我们,你们连胶卷也抢到手了,什么都……”寺田喘息着说不下去了。

  “是不是想说,不杀你们也行呀。”男人讥讽地问道,他自己这时也脱下裤子露出了下半身:“可是,要是你们说出去就不好办喽。”

  男人说着,男人解开了绫子背后的绳子。绳子解开后绫子马上将身子缩到墙角,男人恼怒地朝绫子踢了一脚,痛得绫子“啊”地惨叫一声,男人将绫子又弄到地上趴着。寺田被铁丝捆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在妻子身上施虐,而毫无办法,他只觉得胸口堵得更厉害了。

  “我说,你们就死了那份心吧,现在求饶顶个屁用。”男人不顾一切地凌辱着,最终迫使绫子又恢愎了性的知觉,和他配合起来。

  “好好看着吧,绫子是诚心诚意的,她说过只要能活命,什么都可以干。她不愿意和你一起沉到海底喂鱼,她说把你杀了也行,只要她能活着就行,是这样的吧,绫子……”男人又揪起绫子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寺田。

  “嗯……”绫子瞪着失望的眼神,勉强点了点头。

  绫子绝望了,她彻底绝望了。看到寺田被他们抓来,她心头郁积着千言万语却不能表达出来。她从心底爱着自己的丈夫,但同时又地他的倔强招致的杀身大祸有些报怨。她不想死,她还年轻,她希望和丈夫一起重新编织出生活的美丽图案。然而,现在晚了,一切都晚了!那些禽兽般的男人十多天来日夜轮番地折磨她,污辱她,把她完全当作了泄欲的工具。现在,当着丈夫的面她又一次受着性的凌辱,她从精神上到肉体上完全垮了。尽管如此,她还是依稀抱着一线希望,或许他们最终把事情搞清后会放了他们夫妻,所以她还是屈从着。

  “怎么样,看到了吧!”男人得意地笑着。

  绫子又俯伏在地上,男人跨到了她的臀部上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双脚伸到了寺田的面前,离得是那么近。寺田看到男人在进入绫子身体的瞬间,绫子的双脚似乎是痛苦地抽动了几下,嘴里又发出令人悚然的呻吟。寺田的心碎了,他觉得自己的意志也崩溃了,被抓之前跃跃欲试的求战决心,此刻都冰消瓦解了。

  男人自顾慢慢地、贪婪地享受着绫子姣好的肉体提供给他的快感。

  寺田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惨艳的情景,妻子的臀部依然白晰而又丰满,这是令所有男人都眼馋的肉体,一旦得到它,都不会轻易放过的。绫子还在呻吟着,渐渐地呻吟声中透出了性的兴奋。妻子刚才一直没有正眼看寺田,她是不是完全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呢,他不由想起昨夜和真纪子厮混后所产生的想法,如果果真如此,也不能怪她,绫子是无辜的,是自己牵连了她,才使她遭受这非人的折磨。妻子应该活下去,她有权过美满的生活,要是她能活着出去,自己也就死而无怨了。

  “喂,好好看看吧,最后再好好看一眼她漂亮的面容。”男人还在缓慢地抽送着。

  “告诉你们,关守充旬不会放过你们的。”寺田贤吾喊完以后,觉得这声音不像自己的。

  “怎么样,想不想再搂抱你的老婆呀。”男人的面孔又凶狠起来,阴冷地笑着。

  男人发泄完兽欲后,离开绫子的身体。绫子长叹一声瘫在地上,被男人反复凌辱过的阴部淌出了血水,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地流着,她全身都麻木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空白。

  男人找来绳子将绫子的双手拧到背后用力绑紧了,这家伙力气真大,疼得绫子紧皱眉头抽了一口冷气,然而绫子还是一声不吭。男人捆好绫子离开了船舱,临出门时,他挪揄地挤了挤眼说:“喂,就剩你们自己了,想干就干吧。”

  寺田背靠着板壁看着面前的妻子,她还是全身赤裸,手被捆在背后动弹不得,她身上伤痕累累,被男人反复凌辱过的阴部,这时淌出了血水,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地流着。一瞬间,寺田的心脏缩紧了,他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娇美的妻子,在一起生活时,她是那么温柔,对寺田百般照料,然而现在她都……寺田百感交激,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绫子依然呆楞地站着,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随着轮机的振动她身上的肌肤微微颤动着,在寺田面前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过了许久,寺田才回过神来,他挣扎着爬到绫子身边,从背后用被捆住的手抚摸着她的小腿,无声的泪珠顺着脸颊簌簌地淌了下来。绫子这时似乎也恢复了感觉,她颓然坐到寺田的身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这是经历了十四天生离死别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然而却是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他们夫妻明白,在魔爪的严密控制下逃是逃不脱的,死神随时会造访他们。

  绫子哭了一阵,又沉默了下来,寺田同样没有话说,两人心中同时都有着类似负疚的感情。刚才在寺田面前绫子被那畜牲又一次蹂躏了,为了那一线生的希望,她竟在丈夫面前屈从了那个畜牲。她不知道寺田在感情上能否接受,她期望着丈夫在最后时刻能宽恕她的背叛行为。

  轮船保持着匀速航行,寺田贤吾夫妻相对无言,寺田默默地注视着妻子的身体,由于手脚被捆住了他无法去爱抚妻子,他只能用目光去爱抚妻子身体的每一部分。

  “绫子,过来,让我们依偎在一起吧。”寺田恳求绫子,绫子温顺地紧挨着丈夫,这时她反而觉得心里安稳多了。

  “死就死吧,只要和寺田在一起也就知足了。”绫子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轮机有节奏地振动声,撞击着空间,也撞击着他们心灵。

  寺田这时在渴求着,但又难以启口,想了许久他终于开口了:“绫子,求你了,让我们的身体再结合一次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绫子惊奇地看着他,两个人都被捆住了手脚,这怎么能够呢?然而看到寺田那热切的目光,那诚恳的神情,她理解了,这是丈夫和自己临终前爱的召唤,她只觉一层红霞飞上脸颊,羞怯地对丈夫点了点头。

  绫子从背后用手拉开了寺田长裤的拉链,帮助寺田露出了下半身,然而她趴到了寺田的身上……这对夫妻在患难中又以肉体结合到一起了。在他们来看,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相亲相爱,圣洁的爱是无人能够阻挡的,有了这种纯真的爱,即使到了地狱他们也感到幸福。

  船舱的门打开了,刚才那男人跨进了舱门,门外还站着几个彪形大汉,寺田和绫子对视了一下依然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好,接着干下去,一直干完。”男人的口吻不容分说。

  寺田和绫子没有理睬他们,他俩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来到,此刻恐惧完全从他决的心头消失了。男人一直在他们身边站了许久,他默默地注视着脚下这对夫妻的行为,最后他狞笑着挥了挥手,两个大汉走到寺田面前,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将他提了起来,看上去就知道这是两个训练有素的家伙,他们用力将寺田拉出了船舱,他扭头看到另外两个大汉将赤身裸体的绫子也拉了起来。

  阳光火辣辣地照射在甲板上,天空万里无云,一望无际的大海蔚蓝清澈,微波粼粼,寺田贤吾贪婪地注视着大海,这是曾给他带来无数梦想的世界,而今他将长眠于这充满梦幻的大海之中。

  暴徒将寺田拖到了后甲板的边缘,甲板上横放着一根巨大的铁锚,他们用铁丝将寺田紧紧地捆到了锚上,绫子也用铁丝和他并排捆在一起。他侧头看去,只见阳光下绫子赤裸的身体是那般耀眼,甚至有些妖治的感觉,他看到绫子的嘴角挂着笑容,凄艳的笑容使她本来就十分秀美的面容更加楚楚动人。

  “放下去。”那个男人命令道,几个大汉拉起了绞链,不一会功夫夫妻俩的身体就吊到船舷外面。

  “绫子,别怕,我们在一起。”寺田鼓励着绫子。

  眼前的天空在旋转,货船也在旋转,铁锚无情地向海水中落去,寺田的叫声停息了,他一直大睁着两眼,想把这个世界的印象尽可能多一点残存到大脑中去。阳光消失了,四周变成了青幽的世界,铁锚加速向下降去,寺田依然大睁双眼,现在他凝视着黑暗的海水,似乎要看透这漆黑的世界。水压将寺田肺里的空气压出来,随之海水汹涌地冲了进来。

  铁锚伴着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寺田和绫子继续向下降去。

 第二章 魔爪

  九月十八日,在相模湾作业的拖网渔船捞上来两具尸体,尸体一男一女,已经有些腐烂了,而且两具尸体都失去了双手……

  关守看完报告后,又推敲着解剖报告,卷宗中夹着二张由腐乱尸体复原的人像照片,虽然很模糊,但他还是觉得很像是寺田贤吾和寺田绫子。

  “魔爪!”关守不由叫出声来,从黑暗中伸出的巨大魔爪掳走了寺田夫妻,将他们沉到海底,可以想像被沉到海底时,寺田的心中该有多少懊悔。关守狂怒了,如果判明了死者是寺田夫妇的话,关守是不会袖手旁观的,等待调查的工作完成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冲向暗藏的魔爪。

  九月十九日黄昏,调查员高科义人专程来拜访关守充介,不巧关守有事外出了,和关守同居的根岸由纪接待了他。由纪将高科带到客厅休息,她知道高科是一位四十刚过的相貌精悍的男子,听说他从前也是警察。

  由纪给他端上啤酒,并款待他进晚餐,并告诉他:“关守去第三管区的海上保安部了。”

  高科立即断定,腐烂尸体便是寺田夫妻无疑,高科这次正是带来了相当有价值的调查材料。

  然而由纪对此不发一言,在高科眼里,由纪是位十分漂亮的女性,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听关守介绍过,由纪以前是干药剂师工作的,她的丈夫被无端卷入了麻醉品事件,是关守帮助了他们,然而她丈夫最终被那帮人枪杀了,从那以后,关守和由纪就保持着同居生活。高科对关守得到由纪这么温柔漂亮的女性,过着悠闲自得的生活,不由感到羡慕。

  刚打开第二瓶啤酒瓶盖,门口传来叫门的声音,高科目送着由纪去开门。看到她那隆起的臀部,高科不禁突然心动。

  突然传来了由纪小声的惊呼,高科条件反射地抓起桌上的酒瓶,在一瞬间他环视了一下周围,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武器。高科向门口奔去,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由纪,另外还有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个人将装有消音装置的手枪对准了高科,由纪的喉部顶着一把闪亮的匕首。

  “喂,你们是什么人?”其实根本不用问,高科心里就明白这些人是从那里派来的。

  话音刚落,无声手枪打出一发子弹,高科一个踉跄跌倒在墙边,子弹击中了他的腹部。

  “调查得太详细了吧,你这家伙。”开枪的男人毫无表情地盯着高科。

  “日印交易所的,西住良明……本名叫平木……”高科的话没有喊完,无声手枪瞬间就射穿了高科的心脏。

  眼看高科转眼间倒在血泊中死去,由纪“啊”地惊叫一声失去知觉。几名匪徒把她从家里拖出来时,由纪清醒了,她看清了门口停着一辆汽车,一个人从车尾里拿出一只皮箱,他们将由纪蜷曲着塞了进去。由纪的嘴上缠着沙布,她闻出来上面带有一种叫氯甲烷的麻醉剂的气味,她知道自己又将进入长长的昏睡状态。昏睡之前,一个复苏的恶梦的场面浮现在脑海里: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她被他们抓去赤身裸体地捆绑着,受尽了凌辱。

  关守充介站在高科的尸体前,他默默地站了许久,这才进了客厅。电话线被他们切断了,由纪不见踪影。关守没有呼喊由纪,很清楚她已经被他们带走了,他又重新站在高科的遗体前。

  “放心吧,我决不会就让你这么白白地死去。”关守轻声说着,合上了高科的眼睑。

  小桌上摆着威士忌酒瓶,酒杯里倒满了酒。关守没有沾口,他不想喝,只是眼睛一转不转地死死盯着酒杯。他觉得在琥珀色的液体深处浮着一个人影,那正是向他大声呼救的根岸由纪。

  关守死盯着那只酒杯,他似乎看到由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恐怖使她秀美的眼睛斜吊起来。白晰的裸体被禁锢在琥珀中,琥珀犹如永恒的牢狱,而由纪就是被关进了有光泽的、不透明的琥珀中。关守似乎还看到,在由纪的裸身旁还有几名赤身露体的男子,他们是负有折磨由纪任务的男子。在由纪的精神彻底崩溃之前,他们的任务就是要拚命地玩弄,折磨由纪。这是一群魔鬼,他看到了这些淫鬼已经扑到由纪圣洁的身体上。

  眼前的幻境就像真的要动起来似的,这是被关进了琥珀中的一名弱女子和数名穷凶极恶的淫鬼间的动景,他似乎所听到了由纪幽怨、凄切的呼唤声。

  关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视线转到了窗外,田里的西红柿已经熟透了,二天前还透着红艳艳光润的晚播西红柿今天似乎也蔫了下来,在阳光下也打不起劲来。失去了由纪,处在目前的紧要关头,关守也没有心思去耕作。

  暴力组织杀害了寺田贤吾夫妇和高科调查员,绑架了由纪,其目的非常清楚,就是要引诱关守上钩将他击毙。现在由纪成了诱饵,但她迟早也逃不掉被杀害的厄运。

  九月二十四日深夜,关守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这时关守已上了床,他抓起了枕边的受话器,一个男人问他:“你是关守充介吗,根岸由纪在我们手里,明天下午四点,你到调布机场,机场办公室有个中冢本的男人等你。你来和我们见面,然后把由纪换回去。”

  “明白了。”关守答应以后挂断了电话。

  左门五郎正喝着白兰地,他满面春风,踌躇满志,交给他的任务完成的完美无瑕,找不到任何庇漏,对此他十分得意。桌子对面的大海在阳光下闪烁,初秋的海面,骄阳辉映着浪花波光闪闪,这是位于伊亚半岛的天城山别墅,规模不是很大,却形成了一座坚固的堡垒,这栋别墅就是左门五郎的大本营。

  根岸由纪此时正跪在他的脚下,左门斜眼盯由纪,她已成了他的奴隶,可以由他任意宰割,由纪自己也明白她的处境,从把她抓来至今过了八天,由纪开始就很顺从,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她明白,自己被关进这深宅僻院,置身于这伙禽兽手中,反抗是没用的,那样只会招致更残酷的折磨。反正是要死的,不如安安稳稳死去为好,她害怕他们那惨无人道的折磨。

  “下面,就剩下怎么处理你啦。”左门说着把两脚伸到了由纪的膝部,由纪用她那白净灵巧的手指,开始为左门搔脚指内侧的地方。让人搔他的脚指是左门的一项兴趣,这能使他全身激奋,内部渗出松驰感,同时还能刺激他的性欲。

  由纪一丝不苟地为他搔着脚指,她搔得是那么地认真。快感在左门的全身漫延,他闭上眼睛:关守充介乘坐的小型飞机在前天被炸得粉碎,他特意派遣部下去仙台打听情况,据说当地的几位渔民亲眼看到了爆炸的情景。现在还剩下一个知情者,那就是眼前的根岸由纪。

  由纪正在默默地为左门的快乐奉献着,关过的死讯已经告诉她了,当着他的面,由纪连眼泪都没敢流出来。

  左门此时显得那么安闲自在,他已经决定了,要杀掉由纪。只有杀了她,才能完全保住秘密。但他觉得立即杀了由纪有些可惜,他真想把她留下来多享用几天,但他清楚这么做是何等危险,所以他决定尽快杀掉她。在杀掉她之前,还要肆意地凌辱她一番,要让她精神彻底崩溃,这时他眼前又浮现出寺田夫妻的狂态。

  左门忘不掉被赤裸裸捆到铁锚上时,绫子那动人的笑脸。当初为了生存,她不惜用最屈辱的方式迎合左门和他的同伙,到了最后的绝望时刻,她才露出了凄绝的笑容。左门怎么也忘不掉绫子那美丽、纯净的笑容,那是希望破灭的人最后得到净化的笑,她一直保持着动人的笑脸,沉到海水中的白晰的裸体,竟是那么高贵,她印在左门的脑中。

  这时,他看着眼前的由纪,不由骤然升起一股要让她临死时露出笑容的想法。由纪还在仔细地为他搔着脚指,左门闭上眼睛沉浸在快感中,陶醉感笼罩着他的全身,一串脚步声走了进来。

  “噢,是你呀。”左门仰身坐起,又端起了白兰地酒杯,进来的是真纪子。

  真纪子坐在沙发上,端起左门为她斟的白兰地送到嘴里。真纪子用冰冷的目光盯着由纪,她一声不吭地伸出一只脚放在由纪的右肩上,过了一会儿,她又把由纪招到自己的膝盖边。

  “过来,到这边来。”她招手由纪的口气不容置疑。

  “是,真纪子小姐。”由纪赶紧移到她的膝边,跪下来,真纪子“啪”地一个耳光打在由纪的脸上。

  “你装什么斯文。”她的叫骂有些歇斯底里。

  左门站起身来走到阳台上,背后传来由纪凄厉的哭喊声,他知道真纪子仇视由纪,由纪的身材比她高,虽然容貌上两人相差无几,但由纪的肢体更为匀称,浑身的线条就象造物主赐予的珍品,她在男人性虐待中表现的顺从,使人更加如痴如狂,这刺激了真纪子的神经,一种隐隐的失意感便她疯狂地仇视由纪。

  左门看着大海,喝光了杯中的白兰地,这才踱回了房间。

  真纪子剥光了由纪的衣裙,用一枝藤条死命地抽打着由纪的臀部和大腿,每抽打一下,由纪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子也随着藤条的起落上下起伏,只这一刻功夫,她的腿上已是紫痕交叠,渗出了血水。

  看到真纪子破坏了由纪身体的美感,左门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并不阻止真纪子的癫狂。

  真纪子看到左门皱眉的表情,似乎更刺激了她的野性。她嗷地叫了一声,操起墙角边的一根细长的铁器,猛力向由纪的下身戳去,由纪痛得大叫一声晕倒在地上,一股殷红的血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由纪躺在地毯上,飘向遥远的意识又渐渐回到身上,慢慢地她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是呆滞的,既没有仇恨,也没有希望,她知道自己只能忍受。

  「啊,地狱,我为什么会落到这活地狱之中呢……」她的大脑朦胧了。

  窗外已是夜幕沉沉,由纪在伺奉着左门和真纪子,这是一间面临大海的浴室,靠海的一面嵌着巨大的玻璃,左门和真纪子同时泡在浴池里,由纪仔细为真纪子擦洗着身子。真纪子动也不动,任她擦洗着全身的每个部份。

  由纪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魔爪,要是关守活着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但关守一死,她必死无疑。现在她只祈望自己在处刑前能从容不迫,但是处刑的时间拖得越长,对她的折磨也就越深,她担心自己承受不了。

  白昼间她还能挺住,真纪子打她也好,左门和他的同伙奸污她也好,但这毕竟是肉体上的折磨,她忍受得住。到了夜间,他们把她的手脚捆得紧紧地关进地下室仓库,全身动弹不得,完全不能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各种往事伴着恶梦将她惊醒。醒来以后,等待她的是比恶梦还残酷的现在,漫长的黑夜实在难挨,她害怕自己精神失常,但是对自己挺过了这么多开她又不敢相信。

  给真纪子洗完后,她又帮左门擦洗起来。真纪子突然一把抓住由纪的头发把她拖进了浴池,她把由纪的全身浸到水里,骑到了她的背上,手里还抓着她的头发。

  “好了,快松开,小心憋死了。”左门看到由纪挣扎的手臂不动了,这行制止真纪子。

  真纪子拉起了由纪,看到她的脸色憋得青紫,赶忙帮着左门把她抬出浴池,摊放在地上。真纪子用脚在由纪的腹部粗暴地踩了几下,由纪嘴里吐出了不少的温水。刚刚吐完,真纪子又揪住了头发把她拉起来,由纪大脑是昏沉的,她听到真纪子还在身边叫喊着,要她继续为左门擦洗身体。由纪在朦胧中抓起浴巾,又摸到肥皂开始为左门擦洗起来。

  真纪子冷冷地站在一边看着由纪为左门擦洗,真纪子又一次把由纪拉了出来,把她匍匐在地面,真纪子指着由纪的肛门要左门进去。由纪疼得大叫一声,身体扭曲着,真纪子走上去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死命地按在地板上。

  真纪子面目狰狞地凝视着左门的行为,虽说她也是一个女性,但却是一个失去了人性的、暴虐的女人。

  由纪又被关进了仓库,她依然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她记得真纪子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仓库,左门找了两截细尼龙绳捆好她的手脚,现在她全身还是湿淋淋的。

  被关进来后,寒气马上悄悄地包围了身体,由纪呆呆地想着,可能今晚自己就要死了,或是明天早晨她就会活活被冻死了,被浸到浴池里肺部进了不少水,现在呼吸困难;整个下身被那帮野兽折腾得麻木不堪,刚才被左门粗暴地穿入的肛门受到裂伤,此刻也是火辣辣地疼痛,由纪真想快些死去,只有死才能解脱这一切痛苦,反正是一死,倒不如早些死去,由纪在暗夜中瞪着眼睛默默地想着。

  太阳落山了,关守充介在山路上行走着,他没用手电筒,而是一步一步摸索着前进。那天他与冢本在飞机爆炸前的瞬间,打开飞机顶盖跳下飞机,他们正好落到了海里,于是冢本详细告诉他左门在伊豆半岛的天城山中有一栋别墅,关守决心生擒左门,不管花多大代价也要逮住左门。

  夜晚九点左右,关守赶到别墅,这是一座形同堡垒的别墅,除了攀登铁门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关守跳了下去,脚跟一着地,警报装置就发出了撕裂大地般尖利的叫声,刚才还是灯火通明的房间,此刻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什么地方传来女人的低声惊叫,立即就象是被什么东西切断了似的,嘎然而止。关守一脚踢开大门,打开手电筒跨进了房间。突然他看到窗外平台上有一个巨大的东西正向黑夜滑去,那是一架巨大的滑翔风筝,转眼就从视野中消失了。

  关守找到爬上平台的备用楼梯,平台很宽大,关守发现在角落里有一间形状怪异,好象储藏室一样的小屋子。关守向小屋子走去,使劲砸开门锁着的仓库,手电筒光的照射下,面前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双手、双脚都被细尼龙绳捆着。

  关守急忙为她解开绳子,把她抱了起来,这就是由纪,是他连日担心的由纪。此时的由纪全身冰凉,人象死了一样身体僵直着,她竟无知觉,嘴唇的颜色也是灰白,就这么躺在关守的怀里。

  关守把由纪抱进房间,在她身上裹了一条棉被后,又开始为她按摩,渐渐地由纪的嘴唇有了些血色,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清楚了,由纪终于张开眼睛,她看到关守,然而眼里没有一丝光彩,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关守看着由纪,他的脑海中又浮现那只消失在夜空中的风筝。

 第三章 病桌

  石釜市长上垣文男暴卒的消息在报纸的社会栏上的一个角落登载着,关守充介在旅馆的床上发现了这条消息。

  上垣只有六十五岁,他身材颀长,体格健在,浑身肌肉都没有松驰,当然不能仅从外表判断,也许心脏器质性病变是真的,但几天前刚刚见过的关守却不能接受。在暗杀关守的行动中,上垣彻底失败了,他给自己留下了难以抹杀的污点。关守由此清楚地抓住了上垣文男,浮田贞成,平木幸盛之间的黑线。

  对于平木来说,上垣既是得力的干将,又是具有无边法力的阎魔王,上垣的存在使平木在官场上处境窘迫,如履薄冰,在他焦灼不安的时刻,上垣这阎魔竟露出破绽,正巧平木抓住了他身体的老衰,于是下决心除掉这块心病。

  「印度尼西亚……」关守把自己关在旅馆中,他放下材料,心有所悟,他觉得事件的轮廓更加鲜明起来了,关守不由会心地舒展开了眉头,这时电话铃声响了。

  警备救难总监栗田在低声告诉他:“据石釜保安总部的报告,急性心脏器质性病变似乎确有其事,这有医师的尸检报告。不过据说上垣有个小老婆,叫野添和子,今年三十三岁,上垣和她相好了六年,还为她购置了邸宅,这在上垣家已是公开的秘密。据说上垣就是死在和子的私宅,还说是正在房事时,突然死在和子的身上……”

  关守点了点头,挂上了电话,他站到窗前,久久地望着窗外,他地敦厚稳重的面孔上,显出一丝苦涩的阴影。

  对野添和子的监视已经是第六天了,此间没有任何人来找她。这是一栋旧式的日本建筑,栽在墙内的松树枝叶伸展到墙外,远远看去显得分外庄严深沉。在这纯日本式的建筑里,四处飘溢着年轻女子肌肤香馥馥的气息。室内越暗越静,就越能勾起男人对女性妖治裸体的想象。

  开始监视以来,已经隔着院子见过和子几面,虽然她不是那般的天姿国色,但那匀称的身材,如花的容貌和柳条般细腰也的确非一般女子所比。和子的皮肤细腻白嫩,一看就知道这是东北地区女子特有的肌肤,这样的女性是能使男人倾倒的。

  关守越来越感到遗憾,并渐渐仇视起来。他遗怕是像和子这般美貌的女子竟独守空房,这未免太可惜了;他仇视的是上垣怎么能把和子握在手中,关在这里自由自在地享用。

  “唉,有辆出租来了。”和子家门口停着一辆出租车,和子显然是做好了旅行的准备,关守看到她出门时,手里还拎着一只手提包。

  出租车从松岛町向右拐去,汽车沿着松岛湾的公路行驶。

  「这女人恐怕又是去找男人寻找了,这号女人离开了男人就没法过,除了跟男人睡觉还会干什么呢。漂亮女人只知道性交,她就是靠自己的身子生活,不可想象,她这种女人会去做工,还是去做招待什么的,自己挣钱来养活自己。把自己的身子给男人就是这种女人的动作,她的男人刚刚死了十来天,她就急不可待了……」关守灵巧地将车穿在车流中,跟在和子出租车的后面,胡思乱想着。

  太阳落山以后,野添和子进了别墅,宫古岛象是覆盖松岛湾似地突起在太平洋上,别墅就建在宫古岛的突端附近。和子换上一条紧身裤,就动手准备晚餐,左门五郎和她约好了在此会面。不!根本不是约会,是命令她必须来。左门让她准备晚餐等他,他说八点钟赶来。这是一场丑恶的仪式,从今天起,和子将成为左门的情妇。

  和子不知道这会是怎样的仪式,但她知道必须要将自己的身体让给左门,恐惧使和子无所适从,这短短的十几天里发生的事,使她心惊胆颤,终日惶惶不安。

  前些天的那一天,左门五郎打电话约她出去,说是要告诉她有关上垣的一些情况,让她务必到石釜饭店的大厅来一趟。看他用语谦恭,再说又是去饭店的大厅,用不着担心,于是和子按时赴约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