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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归来】 第11-20章 (郝叔同人),8

[db:作者] 2025-07-29 22:10 5hhhhh 9210 ℃

  「但是有机会恶心他,你还是不会放过。」王诗芸道。

  「反过来,他也会这样,比如白颖、比如你、又比如她…你不能否认,在他的性趣味里,有相当一部分因素是为了恶心我。」我冷冷淡淡,「他以羞辱我为乐趣,相比他过去用在你们身上的手段,我顶多只是开个小玩笑,不过分吧。」

  「不过分。」饶是王诗芸也不得不承认,郝江化确实喜欢玩女人,但他更喜欢玩左京的女人,或者是和左京有关的女人,这种羞辱特定人而自我满足,郝江化也不算太遮掩。

  「不说他了,还疼么?」我提了一句。

  「敷了鸡蛋好很多。」王诗芸道,「得了一串项链,挨一巴掌,我也不是很吃亏。」

  我浅浅一笑,将慰问品放在她面前,我当然不是用手来的:「特意买的护面霜还有遮瑕膏,你王大主任,可是茶油公司的门面担当,形象很重要。」

  「谢谢。」王诗芸没有推诿。或许因为郝江化这一巴掌,我和她的关系似乎反而又进了一步。

  出来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说是老熟人,其实也谈不上深交。

  「左京哥。」看到我,她自然不能当没看到。

  「你是…」我故意做出狐疑的神色,「我们认识么?」

  她的脸色僵住,却不知该怎么回答,看得出这个有些内向腼腆的女孩,正处于一种尴尬的氛围。

  「开玩笑的,我怎么会不认识。」我忽而又笑道,「你是郝奉化的小女儿郝燕吧。」

  「左京哥,你还记得我?」郝燕扑闪着眼睛,有些诧异。

  「很久没见,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你了。」我打量郝燕一番,明亮的大眼睛,扎着尾辫,一身青碎花的小套件,女大十八变,和当年在郝家沟婚礼见到的土气丫头不同,现在的郝燕倒也婷婷玉立。其实只是五官端正,但显得匀称,身材发育也算将就,郝家人那些丑陋的基因,她仿佛半点没沾上。

  郝家人说来也是奇葩,从郝老太爷,到郝奉化、郝江化,再到后面几个小辈,全都是丑出翔来,也就郝萱和郝思凡继承李萱诗的美貌基因,算是改良的产物,而郝燕大概是郝家的异类,虽然不能太较真,但也勉强够得上美女的及格线,如果再刻意化妆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随口一问。李萱诗一直不让郝家人进她公司做事,哪怕郝燕人好,这口子一样不能开。

  「我三哥…就是郝杰,你还有印象吧。」郝燕解释道,「他最近处了一个女朋友,是在长沙开花店的,她想着在龙山找个地方再开个分店,我三哥很上心,就想着让我来找二婶。」

  「我明白了,八成是人家姑娘有心再搞个分店,可能也就这么一说,郝杰怂恿她在龙山开店。一来是因为开在衡山县,更容易把关系给定下来,毕竟离家也近。这二来也是因为郝家如今也是有能耐了,在衡山县也能照拂一二。」

  「郝杰这小子,脑子倒是挺活的,明明是动笔杆的文青,倒也挺会算账的。」

  我不由轻笑道,「在龙山,店面好解决,花销也小,说不定借着郝江化的关系,以后还能在衡阳市再增开分店,那他应该找郝江化才对,怎么让你来这里。」

  「三哥的想法是先问问二婶的意思,而且二叔在政府上班,不一定能见到,就算见到也不一定好说话。」郝燕继续说,「我们一家只有我和二婶亲些,能说些话,所以我来问一下。」

  这倒也也是,郝奉化一家确实不太讨李萱诗的喜欢,郝虎和郝龙都不是善茬,郝杰委实是个文青,但他曾经暗恋白颖,尤其写那些文绉绉的情诗表白,在几个女人里引为笑谈,而郝江化及郝小天,却是大为不满。在他们心中,白颖大概是除李外最看重的女人,能容忍郝杰?至于李萱诗,则不想白颖再被其他人盯上,郝家再有风波就不好了,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

  「我记得你不是在外面打工吗?」我又问了一句。

  「已经辞了,我爹身体不好,还是在家近些好。」她这样回答。

  「这样啊,正好我的公司新开业,还需要招个办公室助理,你有没有兴趣?」

  我抛出橄榄枝。

  「办公室助理?我可以吗?」郝燕一时犹豫,她是辍学打工,太复杂的工作她处理不了。

  「只是个叫法而已,平时也就跑跑腿,打印文件、整理档案之类的。」我解释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待遇虽然不算高,但还是比较轻松。」

  「那我能不能每天看到你?」郝燕连忙接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每天的话,很难,我也不是经常去。」我微笑回应。

  郝燕想了想,还是同意了,看了我一眼,然后小跑着离开,瞧着那轻快的步伐,哼着小调,她的那些小心思,不必太在意。

  一辆黑色大奔驶来,那呼啸而至,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径直朝我冲来,直到快到我身前才猛打方向盘,在一声尖锐的摩擦声,轿车终于停了下来。

  门口的保安立刻跑过来,郝燕脸色都吓傻了,甚至连办公楼也惊动了,实在是这猛打方向盘,一个漂移摆尾的极速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巨响划破了茶油公司往昔的宁静。

  这时候,有人从车上下来,手提着鳄鱼皮公事包,整个人人正冷眼横目,一个女人也从车上下来,她正是岑筱薇。

  岑筱薇紧张地看着我,却没有走上前,她没有忘记我的教诲,还不到时候。

  尤其在郝江化在场的时候,她更不能到我面前。

  而此时,我关注的重点,也不是岑筱薇,而是面前这个手拿公事包的老男人:郝江化!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我现在却出奇的平静。这种平静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我确实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审视这个男人。一年未见,似乎没什么大改变,只是戾气有些更重,当然还有那改不掉的土气。

  到底是农民出身,穿龙袍也不像太子,都已经是副县长,拿包的气度却还不如个村长,还有那一口烂黄牙,真不知道是怎么接人待物。当然,这也不少很重要,不会影响我对他的报复。

  「轮胎打滑,没吓到你吧。」郝江化冷嘲道,「看你闪都不闪,还以为你会尿裤裆。」

  「我不闪,是给你留机会,但你不中用呀。」我冷笑道,「捅你那三刀,滋味怎么样?」

  「小兔崽子,你是存心气我。」郝江化瞪着我,「还敢到这里来。」

  「为什么不敢来,这里也不是你家,而且就算是郝家大院,我要去你也没资格拦我。」我淡淡一笑,「别忘了,郝家大院是用我左家的钱建的,你就算当上了副县长,说到底也不过是她养的一条老狗而已。」

  「你!」郝江化跨步上前,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有种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弄死你!」

  我只是浅浅一笑,不必回应他,有人会替我解围的。刚才的漂遥那甩尾,轮胎摩擦地面的巨大声响,她不可能坐得住。

  「郝江化,你干什么!」李萱诗果然出现了,寒着脸,凤目怒瞪,「快放开我儿子!」

  「夫人,你听我解释…是王八蛋气我…」郝江化赶紧松手。

  「王八蛋骂谁呢?」我浅浅一语。

  「王八蛋骂…」郝江化猛地回过神,这是拿话挤兑他,更是咬牙切齿。

  「行了,都散了,凑什么热闹。」李萱诗娥眉剑挑,一句话就打发了众人。

  郝江化和左京,两人的矛盾根深蒂固,她也深知这一点,目光却落在地上,那条深深的刹车痕,眼眸里的怒意更浓。

  「夫人…」郝江化露出那口标准性的大黄牙,脸上堆笑。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郝江化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不久前他才扇了王诗芸一耳光,现在他却挨了李萱诗一巴掌,登时就懵了,就连那点疼痛也几乎忘了反应。

  我也微微一愣,这确实是意料之外。

  「京京,你去忙吧。」李萱诗忽然道。

  打发我离开,郝江化迎到她面前,轻捂着脸颊:「夫人,你下手还挺重。」

  「不重,你会长记性?!」李萱诗指着地上的那深深的刹车痕,「说吧,这个你怎么解释?」

  「夫人,我只是想吓吓他而已。」郝江化叫屈道。

  「吓他?能这么吓?有点控制不好,那就成真了!」李萱诗盯着郝江化,「平时,你怎么玩、怎么疯,我都配合你,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我是你妻子,却要给你养着一大家的女人,甚至连白颖也…这些我都可以忍,但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我嫁给你,还为你生孩子,自问也算对得起你了,你做的那些事,就算杀十次头也不为过,你还想怎么样!」李萱诗一扫往昔的柔弱,「如果左京要对付你,念我们夫妻一场,我会尽我所能保全你,这是我的承诺。但你别忘记答应我什么,否则后果绝对是你不想看到的。」

  郝江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夫人,你这是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相反,是在救你的命!」李萱诗沉声道,「左京出狱后去了一趟北京,他见过白行健和童佳慧。我只想告诉你,如果左京真要出什么事,以白行健的能耐,你经得住查?别忘了,左京还是他们的女婿,而你现在可没有白颖这张护身符在身边用来保命。」

  「就算白颖不在,我还有…」郝江化有些不服气。

  「就凭你手里的东西?」李萱诗冷笑道,「你也就拿来吓唬白颖而已,这东西你敢曝光?信不信白行健第一个就要你命!白行健是在乎女儿,但更在乎白家的名声!」

  郝江化不吭声了,他知道夫人说的是事实,以白童两人的能耐,不要说他区区副县长,就算是郑群云无非也只是一只强壮一点的蚂蚁而已,只有做官才明白权势的可怕。

  「夫人,我真只是想教训左京一下而已。」郝江化只能讨好,「他捅了我三刀,又故意气我,我能不做点反应。」

  「那也是你活该,你就得受着。」李萱诗呼出一口浊气,「虽然一开始是被你拿住把柄,但时至今日,我们已经绑在一条船上,只能同舟共济。你如果完蛋,我也跑不掉,所以我会护着你,而且你还是我的丈夫,几个孩子的爹。」

  「左家就剩他一个,我要他好好活着,这是我的底线。」李萱诗的眼眸隐隐坚毅,「如果你敢动左京,我一定会跟你拼命,哪怕是同归于尽!」

  「那,要是他不肯放过我呢?」郝江化问。

  「你是我的丈夫,是孩子们的父亲,如果左京执意对付你,那我也不得不做出选择!」李萱诗抬眸眺望远方,她的视野里什么都没有,如她望不到的希望,如梦幻泡影,于风中,却无声。

  人生有很多选择,有些可以多次选择,有些却只能选一次。有些选择错了,可以再重新来过,有些选择错了,却追悔莫及。但无论如何,选择一旦做了,那确实只能各自承受,哪怕再悔,再恨,再怨…又能改变什么呢。

  郝小天在悔,在恨,在怨。他想到那两个女生,想到彼此那些淫乱性爱,心里便万分的憋屈。

  如果不是那两个贱货,自己怎么能被抓现场,居然把责任全都推到自己身上,而且自己下面这样又痒又刺痛,肯定就是被她们给传染了,真他妈的烂屄货色!

  郝小天越气越恨,抹了从小药铺买的那些药膏,据说是中药熬制去痒膏,抹了几次,确实感觉一些清凉,好像是不怎么痒痛,虽然过段时间又会恢复,不过没事大不了再抹就行。

  郝小天实在是太轻忽,太乐观,相比在买药时那遮掩的语态,他不会知道土大夫也是想歪了。主要在郝小天语意不详,又是借口给别人买,这土大夫寻思应该是家里长辈不注重卫生导致的部位瘙痒,所以只拿了些万灵药敷衍了事。

  所谓的万灵药就是甭管那种肌体异常的病,擦擦抹抹确实让人觉得清凉,症状缓解,其实根本没有治疗效果,相反会延误治疗。土大夫做梦也不会想到,这药其实是郝小天给自己买的,如果郝小天坦白一些,他至少也会提醒赶紧上医院。

  郝小天一连抹了几天,情况也反反复复,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瘙痒,但抓破那些地方会分泌一些液体,有些腥臭。他在房间浴室冲澡,给胯下来了一个大清洗。他用的是凉水,因为抓破伤口,热水会更要命。

  虽然两胯有些狼藉和不堪,但郝小天却生出一切都在好转的错觉,尤其当他的小鸡鸡翘起小脑袋还抖几抖时,他还不忘感慨一番。郝江化和李萱诗制定的「禁欲」真真是憋死他了,这种年纪本来就是最痴迷性事的年纪,只要身体吃得消,谁不是想每天肏屄然后射七八次。身体行不行两说,主要是对于性的热衷和渴望。

  「小天少爷,你的房间需要打扫么?」阿蓝走进房间,听着浴室的喷水声,几个保姆在分别照顾郝李那几个小孩,她闲太闹腾,便来这里看看。

  「阿蓝,你来的正好,赶紧进来给我吃鸡巴。」郝小天这边瘙痒减轻,又听着阿蓝柔和的声音,不由淫心渐起。

  「小天少爷,老爷和夫人交代过,罚你禁欲,不让我们几个跟你肏屄。」虽然说她们几个都和郝小天玩过,但她们也不敢违背郝李两人。

  「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郝小天道,「这样好了,我不肏你屄了,就玩玩你奶子,你再给我舔鸡巴,让我射里面,不然我就跟爸妈说你坏话。你自己看着办。」

  「那好吧。」阿蓝其实并不愿侍奉郝小天,主要是他还只是个小屁孩,虽然喜欢玩女人,但他的小鸡鸡和郝老爷的大鸡巴根本没法比,勉强也就三分之一。

  姐妹们也经常抱怨,每次被郝小天缠着没办法才答应弄,总是不上不下,一点也不痛快。但架不住他是郝家太子爷,她们不可能直接跟何晓月、岑筱薇一样在郝老爷面前争宠,除非是郝老爷玩选妃点到她们中的一个,所以只能想着法子从郝小天那里入手。

  阿蓝一走进浴室,郝小天便挺了挺胯下,摇晃他的小鸡鸡:「蓝姐,快过来给我舔,要好好舔!」他正幻想被人性服侍的滋味。

  阿蓝呼吸一促,眼睛骤然睁大,上前两步,瞧得仔细,确定自己没看错,连忙大步后退,显得惊慌失措。

  「怎么了,蓝姐。」郝小天诧异阿蓝的反应,打算上前。

  「你别过来!别过来!」阿蓝大声喝止,再保持安全距离后,她才强忍着不安和厌恶,「你就在房间里待着,我先去跟晓月姐汇报,等夫人来处理吧。」一面说着话,一面人就往外疾走。

  不久后,何晓月接到了阿蓝的电话,将她亲眼见到的一幕,告诉给何晓月。

  其实以这事的严重性,应该第一时间向老爷夫人汇报,但李萱诗一手炮制的郝家规矩,身处共生链末端的阿蓝,只能先汇报给生活总管何晓月或者是夫人的秘书吴彤。

  「什么?!能确定么?…你看仔细了没有?!」乍听到阿蓝的汇报,身处山庄某处的何晓月,她不由大吃一惊,在通话里又进行询问,仔细听取阿蓝关于郝小天那部位的症状描述,心里其实也和阿蓝预判的结论差不多。

  「好吧,这件事我会跟老爷夫人反映,你就不要再乱…对了,给姐妹几个露个风,离郝小天远一点,别为了争宠,把自己给折进去。」何晓月交代阿蓝后,搁下手机,然后叹了口气,「郝小天他…好像得了坏病。」坏病,过去隐喻不好描述的男女病,现在的各种淋病、梅毒以及艾滋等涉及性交的病类都能算在坏病的范围。

  「应该是吧,他在学校搞的那两个女生好像比较滥交,这件事有学生发到群里,学长群也有收到风。」我随口应道,自然没有说这件事是我安排的结果,扫了一眼何晓月,「继续按。」

  阿蓝打电话前,何晓月正在给我按摩双肩,我特意点拨了她在山庄抽利环节的疏漏和错误,这位受益匪浅的学生,出于感恩的心情,给劳苦的讲师按摩按摩,舒展筋骨。

  「这件事我应该马上汇报给李总。」何晓月道。

  「按完再打,事情已经出了,着什么急。」我冷冷淡淡地说道。

  何晓月没有反驳,而且听话地继续给我按摩肩膀,直到半小时后,她才给李萱诗去了电话。

  电话里李萱诗一阵错愕,然后什么也没说,而是挂断了电话。

  郝家大院里,郝小天不知所措,只好先穿拾好衣物,路上遇到几个保姆丫鬟,还来不及发问,她们却像是躲瘟神一样地远远闪开。郝小天不知道,阿蓝已经跟大院里的女人通了气,这种时候必须要抱团,但凡隐瞒不提醒,以后怕是遭人恨,而现在她却轻易收割一波人情,自此再也不会有人上赶着去讨好郝小天。

  这就像是路上遇到一艾滋病人,哪怕他只是携带者,只要周围人知情,立马第一时间躲远远,这和传不传染都无关,而是自我保全的本能反应,排斥、排挤、排他性…本质就是保全自己,谁会甘心把自己置放在危险的地方。

  「妈妈。」郝小天看到李萱诗回来,连忙对他的「萱诗妈妈」问好,随即遭到了冷遇。

  往昔亲昵的和善,继母和继子间亲密无间的温情互动,此刻在她寒如冰霜的脸上看不到丝毫情感的温度,相反眼神依稀和哪几个女人一样,排斥,并且…厌恶!

  「你就待这里,别乱跑,等你爸回来,听他安排!」李萱诗阴沉着脸。

  过了几十分钟,郝江化风尘碌碌地赶了回来,他刚忙乎完为摆平郝小天事件造成扩散影响而交付给郑群云的款项,还打算进一步商量新经济区的事情,结果又接到了李萱诗的电话。

  「啪!啪!啪!」郝江化上去就是给郝小天几个耳光,又踹了几脚。

  「爸,你干什么?」郝小天在地方打滚,吃痛道。

  「别叫我爸,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一天到晚尽给你擦屁股!」郝江化怒意然然,「叫你别想着玩,好好学习,你不听,就知道肏,你才十六岁玩得染上性病,传出去我郝家还怎么见人,你个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

  「行了,打骂以后再说,想想看怎么善后。」李萱诗沉声道,「你给县医院打电话吧,一定要保密。」

  「路上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院长亲自安排。」郝江化也知道轻重缓急,这小崽子惹再大祸,也是郝家的种,是他的儿子,他就得管,就得善后,擦屁股。

  抵达医院后,特殊病房,主任医师仔细检查过郝小天胯间及阳具的情况。

  「柯主任,结果怎么样?」郝江化在内房低声询问。

  「可以确定的是,他得了淋病,而且是复合型淋病,综合病症情况,恶化很快,已经有化脓、糜烂的重度症状,必须马上进行治疗。」柯主任扶了下眼镜,「通过询问,他应该就是被性交对象给传染的,应该是尿道外阴的腺炎病体传染,现在病人的尿道炎症已经向阴茎海绵体扩延,并发淋巴管炎、单侧或双侧腹股沟淋巴结炎,包皮腺也已经发炎脓肿…而且他还还私下错误用药,反而加重病情。」

  「那,能治么?」李萱诗在旁问。

  「淋病虽然没有梅毒那样要命,但也属于严重的一种性病,尤其像他这样,应该及时就医,而他却自己瞎用药,耽误病情。」何主任叹气道,「可以安排他入院做个详细检查,我在给他用些药,最乐观的结果,他可以恢复,但因为是复合型再加上错误用药,最坏的结果…你们能不能接受切除手术?」

  切除手术?!郝李两人惊住了。

  「柯主任,你是说要切命根,那我儿子不是成太监了么?」郝江化哭丧着脸,「他才十六岁啊,我儿子不能做太监啊!」

  「别激动,不会是全切,所以命根还在,他不用做太监。」柯主任道,「除非全面坏死才需要整根切除,从检查状况来看,药物可以有效治疗,但他的尿道附近的糜烂症状,为了保护阴茎海绵体,必须的时候,还是要切除。」

  「龟头切了,和整个切了有什么不一样,都不是完整的男人了呀。」郝江化心急道。

  「龟头切了,至少还了一半,还能用不是嘛,全切就就是没有了。」柯主任心里有些厌烦,十六岁的官二代真他妈恶心,染上这种病就是活该,但作为医者的职业操守,他还是保持平和,「如果全切的话,还需要再植入人工排尿系统以及随身携带尿袋用来排尿,这身上的味道就很难闻了,如果留一半,除了做爱收点影响,不会很和谐外,排尿什么都不会有问题。当然我这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也许药物治疗效果好,他不要到这一步。」

  虽然这可能性…很低很低,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从维护医患和谐的角度讲,还是要给家长们留些希望。柯主任这样想。

               第十八章

  胸口说不出的沉闷,一种压抑的不安,却又和往昔格格不入。郝小天又一次重新怀抱这种孤独的滋味。不是孤单的落寞,而是孤寡的独处,仿佛听见骨血里那不堪的声音在呐喊,却难以得到更多的回应。

  久违的情绪,几乎都快被自己遗忘的感觉。有多久了呢?三年?还是五年?

  不,是在更久远的岁月。

  曾经,那瘦弱的小身板,在他懵懂不觉的幼童记忆里,跌跌撞撞,想要和周遭小伙伴亲近,但每个人都会躲得他远远。远远地看着同龄的小孩子,想要靠近却会被人丢泥块,用一种嘲弄的呓语,扑打他的可笑。

  病孩。没有人愿意和他这个患了白血病的小孩亲近,从来没有母亲的概念,跟着一个可以当爷爷的老爹,在生存线挣扎。忍受着病痛只想着活下去,直到后来遇到左京一家,然后是白血病得到救治,自己有了萱妈妈,还有颖嫂嫂…她们身上那种香香的味道,和老爹的恶臭味不同,让自己心生向往,想要扑在她们怀里。

  傻瓜,这是女人的体香,等你长大有了娘们就知道了。印象里老爹好像这样说过,女人的体香?于是,对女人有了一种憧憬,在心里也有了一种渴望,渴望有一天能让萱妈妈和颖嫂嫂成为自己的女人…十年,十年的时光,接触了许多女人,她们开始迎合自己,脸上挤满了讨好,和那些过去打骂的人不一样,渐渐忘却何为孤独。

  但是现在,他又重新感受到这种痛苦,甚至比过去更强烈。医护眼中那种冷漠,让他坐立不安,医院的消毒水和机械味令他感觉周遭的气氛,实在太逼迫人。

  「我想回家。」郝小天还是开口道。

  「医院人多眼杂,住家里也好,熟悉的环境会让他安心一些,不过还是要及时来医院检查。」柯主任道,「等做完检查化验后,我给他开药,你们一起带走,先看看用药情况,再决定是否需要手术。」

  郝江化也只能接受,不然还能怎么办,只希望他的运气好些,服药可以治愈那就最好,如果不能…好在夫人给自己生了三个儿子,自己这一脉也不算绝后。

  郝小天觉得委屈,他觉得明明是自己被两个女生勾引,而从染上病,他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得不到安慰。他想喊李萱诗「妈妈」,以为他只要一喊,这个女人就会抱着他各种温柔的安慰,话到嘴边,他说不出口了。

  坐在后排座,依然感受到冷漠,不需要言语,那是一种冷淡。李萱诗虽然没有说话,却仿佛在拒他千里之外。

  回到郝家大院,一众人都等在那里:「老爷,夫人。」

  李萱诗下了车,寒着脸,郝小天跟在后面不敢啃声,他甚至低着头,总觉得那些人正在眼光在打量他,而那种目光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夫人,我还要去郑市长那里一趟。」郝江化扫了郝小天一眼,将车里的一大袋药品丢了过去,「你就给我回房间待着。」

  郝小天的事情,虽然是一团糟,但已经到这一地步,他心急也没用,而且还是有治的希望,还不到绝望的时候。可是郑市长那边,如果不抓紧跟进,他的官途也就快到尽头,他如果不能做官老爷,郝家的威风史就到此为止了,以前还希望小天能够上不错的大学再毕业进入体制,从此扭转郝家的未来,如今看这事还是他自己撑着吧。

  眼看着郝江化一脚油门,绝尘而去,李萱诗声如冰霜:「你爸的话,你已经听到了,回房待着,看看药物说明书,照着来就行,有什么需要跟她们说,不许你偷跑出去,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郝小天轻轻应了一声,心里羞愧难当,垂着头往房间走去。

  「晓月应该跟你们说了吧。」

  「晓月姐已经交代过了,让我们留点心。」

  「小天的事情,也就那么一档事,让你们知道,也是为提个醒,千万别乱嚼舌头。」李萱诗眼波流动,「老太爷那里暂时瞒着他,不能漏风,你们暂时和小天保持些距离,这也是为你们好。饮食方面,我会交代晓月,她会安排好膳食菜单,你们找人照做给他送去,还有换洗衣物尤其要注意。」

  每个人都安静地听着,面上看不出来,但任谁都清楚,郝小天仿佛从天堂到了地狱,摊上这种事,过去的香饽饽,现在却是烂番薯,尽量注意点吧。

  温泉山庄,我赤裸着上身,下半身用浴巾包裹着,不久前刚泡了圣女汤,又冲了热浴。何晓月提出要让技师按摩,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还是你来吧。」

  何晓月微微一怔:「我?我不太懂。」

  「没事,随便按按就行。」

  我卧伏在床上,将背后展现,那一身在监狱俯卧磨砺出来的肌肉,算不上大块但足够结实,不会让人觉得文弱。

  真的只是随便按按,连精油也没有抹,何晓月以骑坐的方式蹲在我的腰际,她不敢真的坐实,即便我能承受,她也不敢造次。她不是专业的技师,手法更是生疏,其实她完全可以用踩背或者泰式跪压进行按摩。

  而这种上下不得的半蹲,更像是一种如厕蹲坑的一种状态,时间只要一耽搁久一些,便觉得腿脚麻木的那种感觉,她不敢在坐实,只是让自己沾着我的身体,重心全靠她的两脚在支撑。

  「大少爷,我、我还要去郝家大院。」何晓月又补充道,「是李总交代的事情,我还是安排其他技术过来给你按摩吧。」

  「你拿她来压我?」我冷声道。

  「不,不是的,我只是…」

  「那就好好按,缺乏说服力的事情还是不必说了,要是急事,她自然会打电话催你,作为山庄的主管,难道不是以服务顾客为第一准则?」

  李萱诗或许有事交代给她,但绝不是要紧的事情,连郝小天的事也可以打电话沟通,难道还会有更严重的事情?联想到何晓月原本是李萱诗特聘的生活管家,无非是落实郝小天接下来的生活起居事宜。

  何晓月犹犹豫豫,勉强着揉按我的后背,又过了一段时间,只觉得两条蹲撑的脚一阵酸麻,这种变相的体罚,她又不得不忍受。

  「你这样不觉得麻么?」我忽然这样问。

  「大少爷,你知道…」何晓月有些错然,「确实很麻。」

  「既然觉得麻,为什么不坐下。」我淡淡道,「技师要是像你这样,恐怕她们早残废了。」

  「我…」何晓月还是迟疑。

  「你在郝江化面前是什么样,我大概能猜想到,这时候你又矜持什么。」我不免嗤笑,「觉得不好意思?那还真是虚伪。」

  一想念,何晓月还没再坚持,而是轻轻地将屁股下沉,坐在我的腰股,原本支撑的小脚算是得到解脱,不至于那么吃力。

  「瞻前顾后,有点小盘算,却藏不住心思,这就是你的毛病。」诸如徐琳、王诗芸这等精明人,她们做事沉稳,不会在小地方把持不定,而何晓月总是有很多顾忌,做不到果决的地步,而我曾经也时常犯这样的错误。

  「还不是还要请大少爷你这位老师多指导。」何晓月手上按压的柔劲增了些许力道,「你接下来打算何时对付郝江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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