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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笨蛋,5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4310 ℃

“对,哈啊…都是你…”

中原中也手指在流水的龟头上揉弄,总觉得快感还少了些什么,惹得他烦躁起来。

“嗯…然后中也射的时候,穴肉疯狂夹紧了我不知羞耻的肉棒…”太宰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哇唔…爽疯了…差点就全射进去了…这样会被中也嘲笑吧?”

“哼…”中原中也闭上眼,瘫在水池边缘,手指忍不住放开性器,去揉自己又痒又涨的乳头。

“当然不能被中也嘲笑啦,所以我忍住了,去顶中也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哈啊…”

太宰治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喘息声乱了,“每次一顶进去,肉棒就会被中也咬紧一次,害得我都哭了出来,求中也不要把我吃的那么深…那么紧…我受不了…”

“…嗯呜…太宰…”

“乖,多叫叫我名字,中也现在在摸哪里?”

“… …”

意料之中的沉默,太宰治笑道,“让我猜猜…是肉棒吗,那样中也爽不到的吧?”

“你胡说!”

“嗯…中也也不会直接去摸小穴,难道是乳头吗?“

“…不是!…”

“哦,“太宰治了然一笑,“那就是猜对了。”

中原中也不回答他,把自己的乳头揉的红肿。

“上次玩中也乳头还没玩够呢…下次只用乳头射出来好吗?”

“没有下次。”

太宰治失笑,“好…唔…中也知道么,你每次夹紧我,我都激动的不得了,好多水从中也小穴里榨出来,不止有你的,还有我的…”

“哈…啊…”

太宰治听着他的呻吟,皱眉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最后是我忍不住了…被中也榨出精液来,全射进中也里面了,你摸摸…中也…”

听着他的蛊惑,中原中也两腿撑着抬起臀,手指摸上了后方的穴口,然后他泻出一丝无助的哭喘,仿佛回到了那晚被他射满后穴的场景。

“真的有…啊啊——混蛋,你又射进来…”

“笨蛋中也,”太宰治快速地撸弄着自己胀痛的肉茎,“我现在可射不到,里面湿湿粘粘的水是中也自己分泌出来的。”

“不是…!我没有。”

“好,乖,是我射的好了吧?”

“不是!哈啊…我怎么可能允许你射进来。”

太宰治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好,那中也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向里摸摸好么?看能不能找到…嗯…找到当时中也用小穴操我龟头的地方。”

中原中也被他这种黑白颠倒的背德说法刺激得要命,穴肉猛得收缩绞紧自己的手指,他尽力向里探去,却怎么也摸不到最爽的那里。

“不行,”他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我摸不到,混蛋…你骗我。”

“嗯…因为中也那里埋的很深呢,”太宰治回忆着,“我的手指全伸进去才能摸到,不过…”

中原中也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忍不住绷紧了肌肉屏住呼吸,胡乱戳弄着肉壁索求快感。

“不过,我的肉棒很大,进去不到一半,就可以顶到了。”

“啊…太宰…”

“中也知道的,它有多大,对么?”

他当然知道,他甚至清楚的知道那个东西全部插进去时,能将自己平坦的小腹顶出弧度,隔着肚子摸上去就知道太宰治是怎样凶残地操弄他的。

“中也…哈啊…我想射进去了…”

“不…不许!”

“求你了,中也…”太宰治模仿着他曾经说过的话,“还有啊,那晚做完中也昏过去了,所以不知道…”

中原中也被内射以后就彻底失去意识,包括太宰治给他清理身体时也一概没了记忆,听他说起,忍不住竖起耳朵。

“我抱着中也去洗澡,想把我的精液从中也小穴里弄出来,结果中也夹的太紧,不肯让我弄…”

太宰治昂起头,手收紧,忍着即将射精的快感。

“然后…我就去按中也被我射的鼓起来的肚子…你猜怎么样?”

中原中也整个心脏都被他的话揪紧,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到发痛。

“我一按,中也就把我的精液全喷出来了呢,像…用小穴高潮,潮吹了一样…唔…哈啊…”

“啊啊…”中原中也被他描述的画面刺激到极限,身体一抖,没被爱抚的性器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身体骤然脱力瘫在水中,只勉强撑着力气拿着电话,听太宰治也因为高潮而紊乱的粗重喘息。

“哈啊…中也,想见你…我想见你…”

中原中也心脏狂跳起来,一把挂断了电话。

太宰治听见那头挂断电话的忙音,无奈的笑了。

鸢色的眸中翻涌的欲望并没有因为发泄而沉淀下来,反而愈演愈烈,刮成慑人的风暴,要将一切席卷其中。

想见你啊,中也。

太宰治喃喃道。

第七章

震动声穿透棉花将清醒的讯号传达给睡梦里的中原中也,被褥温暖的香氛没能作为他崭新一天的开始,反倒是前夜荒唐的记忆先一步侵袭,待他在昏昏欲睡中将意识收拢,只余被蹂躏至面目全非的布料,与一声自暴自弃的呻吟

中原中也从被子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他睡姿向来不算乖巧,平日一丝不苟理在肩侧的发丝蓬乱,像是这几日满脑袋的思绪开枝散叶,堂而皇之彰显主人不愉的情绪。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调整好心态,中原中也又恢复了工作模式,仔细整理好发梢,换了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去上班。

在办公室批着文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混蛋青花鱼:我见到新助理了,是中也选的么,不会是按自己口味选的吧。

“白痴。”中原中也暗骂,他的审美取向如何,难道还有人能比太宰治再清楚吗。

漂亮笨蛋:立原选的,和我无关

太宰治收到回讯,勾起唇角笑得了然,看着身边年轻无辜,眉眼中透着清纯的少年,怎么看怎么觉得和他当时勾引到中原中也的模样有些神似,他意味深长的开口,

“敦君是吧?”

“对,太宰先生。”中岛敦第一次工作,虽然这位年轻的演员先生面上带笑,长得无比好看,态度也温柔有礼,但是敏锐的第六感让他觉察出一丝心悸来。

太宰治没有为难他,“我不太喜欢什么都假借他人之手,敦君帮我处理好工作上的事就可以,其他该说该做什么都知道吧?“

中岛敦被那双鸢色的桃花眼盯着,心中无端一颤,他攥紧冷汗浸润的手心,紧张地九十度鞠躬,

“是!太宰先生。”

“嗯,“太宰治满意的一笑,“别害怕啦敦君,与某个小矮子不同,我可是个体贴的上司哦,说起这个,再提醒你一句。”

中岛敦直起身子看他,这个青年勾起唇角,说是提醒,可浓郁的威胁气息懒得遮掩,向中岛敦侵袭而去,

“偶尔会有一个身材娇小,戴着礼帽,一脸嚣张的小矮子来探我的班,他是个可怕又讨厌的笨蛋,”太宰治比划了一下中原中也的身高,“所以答应我,当他来探班的时候少被他看到,不然会被找麻烦,懂了吗?”

中岛敦对太宰治的描述有几分熟悉,没有多想,还是顺从的点头示意明白,太宰治这才笑容真挚的道了句合作愉快,起身去准备拍下一幕剧情。

中原中也忙于处理工作,再次注意到时间已是下午四点,被秘书提醒着要去参加晚上的酒会,无奈下只能任生活助理摆布,换了一身黑色外套,酒红色内搭的高定西装,将每一根发丝都打理好弧度。

“咦…Boss,你竟然还有耳洞?”生活助理帮他打理发型时有了意外发现,惊讶问道。

中原中也在十五岁那几年有过一段时间生活方式相当不羁,现在也被他视为不为人知的黑历史,就算沉默寡言的兰堂都会皱起眉来,称之为叛逆期。当初他两只耳朵都打了耳洞,右耳还打了一个在耳骨上,处理不当发了炎,遮遮掩掩的不敢让兰堂知道,但是情况愈演愈烈最终还是暴露了。

那也是兰堂少有的几次发火,虽然也不过是表情冷漠的吩咐佣人给他处理了伤口,可一天说的话从双位数骤减到了个位数,心情可见一斑。

再后来,中原中也接手掌管了企业,出于身份考虑就再也没用戴过那种东西,耳洞的存在也置之脑后,不成想竟然还没有长死。

“没事,不明显不用管它。”

“怎么能不管呢Boss,”生活助理急切反驳,“您的外貌条件也太适合戴耳钉了!天呢,我原来怎么没想到呢!”

“… …”年轻活力的小姑娘想一出是一出,中原中也还未来得及阻止,便见她从包里翻了一只精致的首饰盒出来。

“我前段时间定的时尚周饰品夺冠款,还没戴过呢,您今晚务必要戴着啊,这可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求您了,拍两张照片就好!”

小姑娘打开盒子眼含热切地奉上,里面躺着一只精致的耳钉,酒红色的碎钻下坠了一根极细的金色链条,而后下方连着一颗略大一些的红钻,做工精致巧妙,可以将小钻固定在耳骨,链条自然垂落在耳后,遂从下方的耳洞穿过,大钻于耳垂处固定。与他今晚的西装内衬无比般配。

这确实是他喜欢的款型,中原中也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给热情的助理小姐签了支票买下。

略长的发尾搭在左肩,右耳耳畔自然垂下几缕碎发,稍微有些动作便会露出一串仿佛血珠的耳钉,将他精致上扬的眉眼点缀的愈发生动。

酒会的时间临近,中原中也乘车乘车前往会场,被接待人员恭敬的邀请进去后,中原中也接过侍应生托盘中的红酒,在大厅角落找个位置坐下。

这次酒会来的人与他有商业合作的并不多,更像是上层人物的一场社交聚会,要说正经谈生意,最近公司连续两次发生了持股人更换的情况,出于谨慎考虑,中原中也并不打算在这个不甚稳定的阶段结交更多的合作伙伴。

但是中原中也不动,不代表别人不会找上来。脱离了家族企业的身份,他是Top Speed最年轻优秀的天才赛车手,而脱离赛车手的身份,他又是一个漂亮性感,充满性张力的男人。

他是夺目的发光点,是被聚光灯眷顾存在。

觥筹交错间,中原中也婉拒了几位同行对他提出商业合作或是参股的邀约, 周边有几位漂亮的小姐甚至先生仍时不时将目光投向他,犹豫着上前搭讪是否过于唐突,这些人中也不免有他的粉丝。

“冒昧打扰,中原先生。”

一个温柔悦耳的女声响起,中原中也抬眼一看,搭讪的人穿着酒红色修身晚礼服,身材玲珑有致,领口微微露出丰满的弧度,却不显得轻浮,是一位相当漂亮有魅力的黑发女性。

中原中也礼貌地站起,对她行了一个绅士礼。

“有什么能帮到你的么,女士。”

年轻的女性是中原中也的车迷,仰慕多年,终于不仅仅是在赛场上追逐他的身影,而是如此近的直视那双美丽上挑的蓝眸。

她有些手足无措,微微红了脸,似乎觉得自己站在他身边便显得相形见绌。

“我是今年才签了您公司的,从六年前我就开始看您的比赛,一直以来都十分憧憬您。”

中原中也点头微笑,这种事也时有发生,如此看来这位女性大概是娱乐公司签的新人,确实听立原提起过,有一位资质相当不错的黑发美女给他签了进来。

“感谢你的喜欢。”

中原中也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生,从他手中的端盘上拿了一杯度数不高的葡萄酒递给女士。抬眼间,看到宴会场上有一处被众人簇拥着,将一个身影围在中间,那人个子很高,露出一个深色微卷的头顶。

中原中也看着这熟悉的轮廓皱起了眉,正想看的更清楚一些,面前的女性却开口唤回了他的视线。

“中原先生?”

“不好意思,”中原中也微笑,“刚刚好像看到了熟人。”

宴会厅里恰巧响起了舞曲,中原中也瞥了一眼被人群簇拥的方向,那里开始逐渐散开各自寻找搭档跳舞。中原中也扑捉到了一片白色的衣角,随即是太宰治那张清贵优雅的俊脸,被一身白色西装衬托,在金色的光线下一如欧洲中世纪的贵族耀眼。

果然。中原中也脸色沉了下来,太宰治正在与身边的女士说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而那位女士也并非陌生,不就是昨天在剧场那位热情的女一吗?

中原中也将注意力从太宰治身上剥离,面前女士一副在纠结羞涩的表情,他心中叹了口气,弯腰标准地行了邀请礼,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

“美丽的女士,请问我有幸邀您跳今晚第一支舞吗?”

女士愣了一下,惊喜的点头,搭上了他的手。

“当然,荣幸至极。”

中原中也的舞步是被兰堂请了专业人士一步一步教导的,而他的女伴显然不太熟悉,他只能作为引导者帮助她跟随自己的步伐,手虚搂在腰间,两人间气氛融洽,在外人看来简直是无比耀眼的一对。

女士一头乌黑的秀发衬着中原中也黑色的西装,而酒红的连衣裙又完美的与中原中也的内衬和耳钉交相呼应,就好像他们是刻意如此一般。

舞池周围的人不断将视线投向他们,甚至在心里暗自猜测起来,中原先生会不会在宴会结束带走这位女性,去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事发突然,众人视线被铺天盖地的黑暗垄断,整个宴会厅都暗了下来,陷入一片嘈杂与尖叫中。

停电了?中原中也皱起眉,出于礼貌正想开口安抚自己的舞伴,谁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一股力道从背后拦腰搂住,中原中也下意识就是一个肘击狠狠顶在那人小腹,黑暗中胆大包天的偷袭者吃痛一声闷哼,熟悉的声线瞬间暴露了身份,中原中也忘了反抗,被对方一把抗在肩头带了出去。

“我操!太宰治你…唔——”

来人把他扛到宴会厅外的露台才舍得放下来,动作流畅有力地将中原中也向后一推,后背便狠狠撞上栏杆,疼得他倒吸一口气挥拳欲反抗,心情不妙的男人顺着力度接下这来势汹汹的一拳,揪紧领子将中原中也困在身前,俯身亲吻。

中原中也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到宴会厅的光重新亮起,会场中的众人在短暂的骚乱后恢复了舞蹈,会厅与露台之间的玻璃是磨砂材质,只要有人如果注意到这个黑暗的露台,都会发现正在缠绵着亲吻的两个男人,是在怪异的停电后消失的,整场宴会最引人注目的两个焦点。

太宰治在生气,中原中也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嘴唇被咬得肿痛,唾液交换的酒香里混杂了血的气息,舌尖也被他勾出来用力吮吸,好像要将整个人吞掉一般。

中原中也喘不开气,他推不开太宰治,便用力一拳捅在他肚子上,尽管太宰治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腹部肌肉防御,但还是一阵钝痛。

中原中也趁此机会将他踹开,抬手擦去嘴唇上被咬伤的血迹,冷漠地盯着面前满脸阴郁的青年。

太宰治一旦认真生气,带来的压迫感便如同坠入深海,令人心悸,他擅长用那双毫无感情的鸢色眸子注视你,令猎物产生要被他一刀一刀剜去血肉的错觉。

“你找死?”在眼神的交锋中,中原中也先开口了。

而太宰治并没有开口反驳,反而执着地盯住他右耳上那串红钻耳钉,片刻后抬手摸了上去,扯住那根金色链条,竟想生生地把它从中原中也耳朵上扯下来。

“…唔!滚!”

中原中也狠狠甩开他的手,耳朵上的肉相当脆弱,被太宰治一扯带来撕裂的痛感,血珠争先恐后的从耳骨和耳洞渗了出来,与耳钉的颜色融为一体,竟显出几分诡异的色情感。

“谁送的,“太宰治哑着嗓子说,“今晚那女人是谁?”

中原中也捂着剧痛的耳朵,恨不得一刀捅死他。太宰治还敢问?他妈的他还想问呢!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嗯?”中原中也开口嘲讽道,“我不记得合同上有写你可以干涉我养别人。”

太宰治眯起眼睛,显而易见的愤怒和威胁取悦了中原中也,他勾起唇角挑衅。

“还是说怎样,你不服就毁约啊太宰治,从老子身边滚开,不缺人排着队上我的床。”

“上你床?”太宰治笑了,一把揪住他领子抵在栏杆上,“怎么上你床,让你上他们?”

他眼神放肆下流,上下将中原中也包裹在黑西装里的身线扫了个遍,“你是不是忘了,中也?你现在…”太宰治伸手隔着西装裤,用侮辱感十足的手法去揉玩中原中也双腿之间,“你连自慰都不用这里了,怎么操人,嗯?”

“太宰治!”中原中也咬牙切齿。

太宰治脸上的笑意淡去,探头把他那只流血的耳朵含在嘴里吮吸,边顺着他耳廓自内而外的舔弄,边用低哑的声音冲他耳朵说话。

“告诉我,中也,是她送的吗?”

“疼……”耳洞的裂口在唾液的浸润下火辣辣的痛,又被牙齿咬了耳垂向耳道里呼气,整个后背都麻了。

“她是你带来的么,你和她睡过吗?”

“没、没有,混蛋…我不认识!”

“是么,”太宰治显然不信,“不认识你们打扮的这么般配。”

“操,”中原中也恼火的低吼,“碰巧,是碰巧!”他想把太宰治推离自己的耳边,“你发什么疯?“

太宰治不仅不离开,还用禁锢的姿势把他整个抱进怀里,“就算是这样,中也不知道我会来吧?那还打扮成这样给谁看。”

“滚,看老子的多了去了。”

“中也,你硬了,”他的手指依旧在描绘着西装裤凸起的轮廓,“我想操你。”

中原中也已经不想和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疯子说话,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几乎一被太宰治接触,身体就会异常敏感。

“中也,我要做爱。”太宰治边说着,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突然的举动把中原中也吓了一跳,担心随时会有人会从宴会厅出来,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们。

“中也也想做,不是吗。”太宰治把他衬衣下摆扯出来,顺着摸了进去,去揉捏中原中也的乳头。

“不行……”

昨晚被他自己没轻没重玩过的乳头还肿着,稍微一被刺激就酥麻起来,中原中也按住他的手凑到耳边低声喘道,“不许在这里。”

“哦,”太宰治平淡地点头,可说出来的话没有丝毫答应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我不仅想在这里做,我还想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我上你,尤其是刚才那位女性。”

“太宰治!”他羞恼,抬手想揍他,结果猝不及防被抱在怀里。

“但是如果有人看到中也那副样子,我可能会杀人,所以…中也。”太宰治笑了一下,撑着栏杆手臂一个发力,抱着他向外倾倒下去。

虽然不高,但这也是二楼的露台,如果真摔着也必然不会好过,太宰治把怔愣的中原中也护在怀中,双双摔进了下方的灌木丛。尖锐的木枝划破了太宰治定制的白西装,所幸因为有灌木的缓冲没有伤及要害,中原中也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满脸凶狠地扯住他领子就是一拳。

太宰治被打得歪过脸,勾唇懒洋洋笑了起来,冲中原中也指了指身边停着的银灰色跑车。

“回家,中也。”

—— ——

中原中也几乎是用比赛的速度一路飙车带太宰治回去的,并非他有多迫切的想与太宰治做爱,只是这不要命的混蛋在车上也不管是否安全就扑上来咬他的脖子,险些要将他压在驾驶座上干。

两人推搡着进门,像打仗一样边啃咬着彼此嘴唇,边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把高定的晚礼服扯得几乎报废,几乎赤裸,太宰治把中原中也拦腰抱起摔进柔软的床面,欺身压了上去,将他困在身下,沉着眸子盯住这张美丽性感的脸。

“我很生气,中也。”

中原中也一挑眉,觉得这已经足够显而易见,“你有什么脸生气,我还没问你跟谁去的酒会。”

“导演,”太宰治俯身去舔弄他的右耳,刚刚一路让血迹干涸,像暗色的花纹长在了中原中也耳朵上,“我知道中也会去,就让导演带我去了。”

“疼……”那里已经凝血的伤口被太宰治重新舔开,痛感和酥麻的快感交织,将中原中也埋进沸腾的海洋。

中原中也是个彻底的享乐主义者,他追求极致的浪漫快感和疯狂,却也拼命地去活着。

如果说曾经满身伪装的太宰治给他带来的是保护欲和对美好皮囊的欣赏,那么现在真正的太宰治带来的便是刻骨铭心的刺激和性欲。抛开对方欺骗他一事,无论他思想如何抗拒,都无可奈何的在每一个细节诚实的表现出了他的渴求。

太宰治显然今晚被他的耳钉刺激得不轻,中原中也莫名看透了他的想法,勾唇调笑,

“喂,太宰,你好像很喜欢这个耳钉?”

太宰治动作一顿,又伸手去揉弄他的乳头,似乎想让他陷入快感中然后闭嘴。既然这样中原中也还偏要说了,只要太宰治不爽,他就高兴。

“嗯,让我猜猜——你在人群中看到我,觉得我今晚好看极了…呜…”

“哼,”太宰治加重手里的力道,不屑的哼笑,“中也还真是看得起自己。”

“不啊啊…”他用力扯住太宰治蓬松的头发,“是老子我…看不起你——”

他边被胸前的刺激搞得不停喘息,还偏偏要挑衅太宰治。

“你一直盯着我看,看到我身边凑上来的人…嫉妒的要疯了吧?”

“… …”

太宰治不说话,只是报复一样在他身上留下吻痕。

“然后你看到了我的耳钉,哈啊…太宰…你是不是当场就硬了?”

“你的那根那么粗…那么大,嗯…很怕吧?”

“中也…”太宰治哑着嗓子去咬他,“你想被我操死么…”

“哼…西装裤什么都遮不住”中原中也狠拧了一把他松散的绷带下腹部的肌肉,“你肯定怕死了,怕别人看到你这张脸笑的恶心又做作,下半身竟然当众勃起…像变态一样。”

“中也…”太宰治喘息声粗重起来,他把胀痛的肉茎挤到中原中也修长弹软的大腿间,强迫他用腿肉夹紧自己。

“然后啊,你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跟我搭讪…你当时在想什么,太宰?“

太宰治边啃咬他的皮肤,边去摩擦他的腿肉缓解胀痛。

“你当时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因为你发现那么挑逗你欲望的耳钉,竟和那女人的衣服如此般配。”

“中原中也!”太宰治忍无可忍一把捂住他的嘴,怒火与冰冷的杀意交织在眼底,小心的隐藏起被说中的恼羞成怒。

中原中也难得见他如此激动,身体不能自持的兴奋到发抖,他探出舌尖去舔太宰治的手心,顶开他的桎梏,继续说道。

“怎么样太宰治,你以为耳钉是情敌给的,偏偏却不受控制地因为这耳钉勃起,是不是感觉自己特别下贱?不只是我看不起你——嗯…你他妈,你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中原中也,你找死。”太宰治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被如此激怒过。

“真可怜,你可真矛盾啊太宰治。”血液在皮肤下汹涌澎湃,过于兴奋的大脑让他仅仅被床单摩擦都会产生细密的痛感,“你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干射,却又不允许任何人臆想我窥探我。

“你以为你在折磨我么?”中原中也笑了,“你他妈在自虐,太宰治,你就是个变态,疯子!唔…啊啊——”

他话音未落,被太宰治再也无法忍耐地架起双腿,没有任何扩张,不管不顾地顶进了紧致滚烫的后穴,一瞬间感官敏锐度提升到极致,中原中也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在惹怒我这件事上,”太宰治扼住了他喉咙,喘息着凑近他耳边,与他身体交叠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度,第一次忍不住爆粗口,“你他妈可真是个天才……中原中也。”

太宰治从不否认他是狩猎者,或许所有人类,出生的本能之一就是在掠夺。包括中也。

中也在掠夺什么呢,太宰治恍惚地想。

他用美丽做陷阱掠夺美丽,用欲望做陷阱掠夺欲望,又用爱来做陷阱——

掠夺爱。

中也是比他更贪婪更成功的狩猎者,太宰治叹息着咬住他的后颈,被他彻夜折磨得岌岌可危的躯体仍不知餍足地企图吞噬些什么。

两块精致的蝴蝶骨从皮肉下凸出颤抖,宛如要绽开翅膀,吃掉猎物后堂而皇之溜之大吉,回到他无法触及的天幕。

可他不允许。太宰治加重了牙齿的力道,血腥味涌入口腔,与五脏六腑相呼应,霎时间点燃了他全身一起沸腾。

他与中也,一起燃烧。

于是中原中也高高昂起了头,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滑下一滴滴汗珠,他滚动着喉结,被刺激得失去了声音,只能张着嘴巴吐出舌尖,在肢体撞击声中痉挛不已,被卸去力气,在太宰治怀中缓慢地滑落下去。

太宰治眯着眸子享受地望着这一幕,突然觉得应当给他美丽的天鹅套上囚锁,免得飞远了,自己便再也摸不到那片翅膀。

漫天情潮淹灭空气,中原中也意识空白晕了过去,太宰治压制几乎想将他杀死的怪异兴奋,把他搂回怀里,对着这具软下来的美丽躯体开始了新一轮的欢爱。

“还没完啊中也,永远不会停止。”

—— ——

这一夜开始,不知道是屈服于快感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他们的关系有了微妙的改变。

虽然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表面看来仍是相互厌恶不假辞色,但在某一天,中原中也指挥下属将自己的生活用品和衣物都搬到了这座顶层公寓,而在公寓里他们又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金主大人和他包养的小明星,在字面意义上开始了同居,不再是单纯的仇人,多少带了一层有钱与肉交易的暧昧关系。

但故事并不会终止在这里,尤其是在中原中也不注意的情况下,半年的合用期限已经悄悄逼近。

伪装在撕破后披上了真实的皮囊,而漫不经心的温柔下所藏着那汹涌的欲望也不会因为一颗糖而得到满足。

黑暗中的怪物抓住了光,要么飞蛾扑火至死方休,要么将其吞噬殆尽融为一体。

一切只会愈演愈烈,世间的贪婪与爱,永不会停息。

第八章

就算有幕帘遮住阳光,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令人困顿的暗中,中原中也的生物钟也准时将他唤醒。

他闭着眼伸手将枕在自己颈窝的蓬松脑袋推开,被压的血液不通的肩膀一时间失去知觉。略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前一夜被不节制使用过的腰身又酸又痛,让他懒得再动一个手指。

他身边的男人因为他的动作醒了过来,一只松散绑着绷带的手臂还紧紧搂在中原中也腰间。

“中也……”

男人声音中还带着明显的倦意,有几分撒娇地又将头蹭了过去。

“再睡一会,中也。”

“别离我那么近,恶不恶心。”

中原中也翻过身后背对他,拿着手机去看时间。今天是一个周日,他难得可以好好休息上一天,但太宰治不一样。

在短短不到半年时间,他有两部剧开播,凭借优越的外表和精湛的演技,正如中原中也所预料的,成了他公司旗下最受追捧的头牌新星,太宰治在这段时间帮他赚的钱早已补回了曾经为了追求他挥霍的本金。

“你上午有个新剧发布会吧…别搁这腻歪,该干嘛干嘛去。”

中原中也想让这折腾人的混蛋快点走,免得影响自己再睡个回笼觉,昨晚太宰治缠着他凌晨三点钟才睡下,现在连眼都懒得睁开瞥他一眼。

“明明昨晚还求我别走别拔出去,不愧是中也,超级负心汉。”太宰治不满地嘟囔着,又满脸不情愿地坐起身去缠好绷带。

“滚,”中原中也甩手一巴掌扇上他脑袋,“给老子下药玩放置,你还真他妈敢提。”

这近半年来,他们做着比最亲密的情侣还缠绵百倍的事,不分场合追求刺激的做爱,亲吻,甚至肢体交缠着入睡,清晨第一眼看着彼此醒来。

却不言爱。

太宰治接到助理催促的电话,熟练的一把挂断。中原中也眯起眼来欣赏他穿衣服的身影。

“是敦?“

“中也叫的可真亲热。”

中原中也向来不管他不分来由的吃醋,自顾自说道:“上次我听立原说,他与公司一个刚签不久的歌手走得挺近,叫……芥川吧,还被娱乐报拍到了。“

“哦,“太宰治面无表情,“中也对别人的事可真够了解呢,却连我前天晚上没吃晚饭都不记得。”

“… …”

中原中也翻了个白眼,“你前天晚上没吃又不是昨天没吃,说的跟我把你饿了三天一样。”

“那中也也不问我为什么不吃?”

太宰治穿好衣服,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

“……不就是我在忙没及时回你消息吗,上纲上线。”

“没及时?”太宰治抬高了声音,“那是七个小时零十三分钟。”

“行了行了,“中原中也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最近我有一些事要处理,这也是没办法。”

“中也可不是忙了一两天了……背着我找小情人?”太宰治眯起了眼睛,审视般盯着他。

“我说,”中原中也一挑眉,“我不记得我们是这种什么都需要向对方报备的恶心关系,太宰治。“

“……嗯,”太宰治一脸厌恶的说,“确实不是。”

他俯身咬了一口中原中也的嘴唇,被他吃痛锤了一拳,才肯去洗漱间洗漱,随意抓了抓乱七八糟的头发,也不肯用心打扮一下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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