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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之物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1190 ℃

“家猫会将死老鼠与烂树叶作为礼物捡回家带给主人,那是它们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太宰治把玩着手心里那只戒指,它勉强卡在自己小指第二骨节处,从镂空的缝隙中竟能挑下几缕肉丝,血浸过的钻石仍残留着前位主人的体温,令人作呕,“我想中也作为狗狗,大抵也有相似习性。”

青年不予理会,正叼着烟将刚刚使用过的匕首擦净,像为爱人涂抹身体乳般温柔地上好保养油,检查无误才收回鞘中。

几分钟前他刚从一家高级酒店亲手抓住了自己出卖Mafia机密后叛逃的下属,正与其情妇交媾的男人被曾经的上司踹门而入时惊得一泻千里,顾不得一副丑态跌下床沿,连滚带爬地抱住中原中也的大腿哀求。肮脏污浊的体液沾到他锃亮的鞋尖时,面无表情的干部大人终于撩起眼皮,男人只觉下体一麻,耳边响起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低头看去时,自己从小腹处被拦腰踩断的下半身已是一滩肉泥,肠子稀里哗啦地从断面掉了出来,大不敬地染脏了干部的裤角。

他痴傻般伸手想帮中原中也擦净,却陷入眩晕中,意识脱离身体前只见高高在上的男人张嘴说了什么,他已听不见声音,却读出口型:在我这里,被赦免的叛徒一个足够。

抬脚踹开男人的尸体,中原中也将视线落在床上抱着被子缩在一角的女人身上。恐惧的模样为对方姣好的脸蛋点缀了一丝楚楚可怜,长期混迹于身份危险的男人身边早练就了一颗八面玲珑的头脑,见中原中也走近打量自己,抑制住惊恐摆出最能体现出外表优势的坐姿,战战兢兢地抬手摸上中原中也的衣扣,露出难看的笑容:“中原…中原干部,我来……”

“你知道我的名字?”中原中也似笑非笑地挑起眉。女人眼前一亮,连忙点头:“他……他告诉过我,我一直很仰慕您!”

“这样啊。”女人见对方舒展了眉眼,皮革手套的触感握住了自己双手,挑出那根戴着昂贵钻戒的无名指端详,精致的五官随着笑意愈发生动,上挑的眼尾眯起后透出几分情意,竟叫她面色一红,自惭形秽。

“一般来讲,我的规矩是人死财归,你懂吗?”

女人顺从地点点头,只要能留住这条命——再好些跟了这位与地上那具尸体地位品貌截然不同的干部大人,谁还会在意区区一只戒指。

“可惜了,”中原中也笑起来,拿起匕首在女人迷茫的目光下绕着手指虚描一圈,紧接着手上一凉,那根手指连带着钻戒便掉了下来,“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没给对方更多痛苦,中原中也抬手抹了女人脖子离开,留下一颗定时炸弹清场。

被一身血污的干部大人从酒吧提回家的太宰治收到一个礼物,脏兮兮的钻戒打赏似扔到自己手中,他试了试,显然女人的尺寸连他小指都无法容纳。大概猜出来龙去脉,太宰治起身笑盈盈地从背后抱住他,娴熟地撬走对方手中保养好的匕首扔进床头柜,顺势解开做工精致的一串纽扣。

总爱在杀人后和自己做爱的习惯被驯养地深入骨髓,太宰治乐在其中,不多言语,扭过中原中也的头与他接吻,预料之中被咬得舌尖刺痛,痛意平添了兴奋,他一把扣住中原中也肩膀将他按在身下欺身而上,深到粘稠的亲吻结束,才舔着他耳垂小声哼笑起来。

挤在大腿间的膝盖向上一顶便能听到中原中也压抑的喘息,沾了血污的西装裤早被太宰治嫌弃地扔到床下,勃起的性器在膝盖恶劣碾压下不断吐出滑液,将内裤单薄的布料湿透。

“呃……嗯……”

太宰治知悉他身体每一个敏感处,不出几下便将他逼得小腹酥麻,不由自主地挺腰去蹭太宰治的大腿,在他浅色的布料下留下一道水渍,像蜗牛爬行过的痕迹。

“太…太宰,直接做,呜……”

“诶,别嘛,中也总是那么急,”太宰治扯着粘软的嗓音拒绝他,手指不忘将乳头玩得红肿,戏耍似碾住揉弄,满足地看见中原中也猛地弓起胸膛,被大腿一顶又软绵绵瘫回床褥,“陪我聊聊嘛,戒指的主人一定是美人吧,她向中也献媚了吗?”

“哈啊、有……混蛋,别玩了,啊……!”茎体隔着内裤猝不及防被男人握住勒紧,射意上涌却生生被拦截,中原中也痛苦地叫了一声,去推搡太宰治的手臂。

对方声线比刚刚低了几分,在他耳边慢悠悠地询问,如果不是掐住中原中也下半身的指甲已经深入脆弱的皮肉,好像真的只是情爱之余普通的聊一聊,“中也上她了吗?”

“啊啊……疼、混蛋松手……呜……”

“多方便啊,杀过人后性欲正在最高的中也手边正好有个赤裸的漂亮女人,哇哦——还是已经被草开了,夹着湿淋淋的小穴向中也求爱,棒极了对么?”

“操、太宰治你他妈明明知道我没——呜啊…!”指甲掐住了敏感脆弱的铃口,中原中也身体一阵抽搐,竟在剧烈的疼痛中被刺激到高潮,浊白的精液射了太宰治满手,对方在他恍惚中低笑着揉弄他湿润的穴口,企图将紧绷的躯体探出一条可供侵占的裂缝。

“好啦,我当然知道中也不会和女人做啦,毕竟会因为疼痛和耻辱而高潮的变态狗狗,只有主人才能草乖的,”太宰治心情不错地搂紧怀中颤抖的躯体,亲吻中原中也发顶作为安抚,正想更深一步品尝时,猝不及防被一拳捅在小腹,港黑第一体术师的实力哪怕被削弱至此也不容小觑,当即疼得他蜷缩起来,来不及躲避,被扣住手腕就地取材,扯着绷带绑了个彻底。

“中也?”太宰治眨眨眼睛,冲他晃了晃被绑起手腕。一转局势跨坐在他腰间的干部大人扬起嘴角,扯下他上身的绷带,动作温柔地绕过双眼系在脑后。

“羞耻和恋痛是么,”太宰治心中一跳,只听他的爱人拉长挑衅的音调,摘下手套的微凉手指顺着脖颈的动脉蔓延而上,扣住自己的下颚,

“让我看看,太宰治,究竟是谁无法被女人满足,对我贪婪得像条饿狗一样——”

痛是警觉,麻是沉溺,痒是余韵,驯养的过程循序渐进,太宰治深谙此道,中原中也久病成医。

“中…呜!…”

太宰治皱着眉正要去叫中也的名字,啪一声脆响让他没提防的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冰凉的皮革留下的一片火辣辣的痛,是中也的腰带抽打在他小腹。

第一次将审讯作为情趣,尽管收了力气还是偏重了些,太宰治小腹处紧绷的皮肤瞬间隆起一道红色抽痕,过剩的痛感逼得男人皱起眉来,眼睛被绷带遮住无法探寻,但想也知道他的眼神现在一定令人生畏。

中原中也毫不在意,扯下太宰治衣物后尺寸可怕的性器无处隐蔽,兴致高昂地立在毛发间,涨成深红的颜色透着狰狞的气息,中原中也绕过它俯身去舔抽打出的红痕,便听太宰治闷哼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刺激地喘息起来,连带着肉茎在双腿间跳了跳,从铃口渗出些滑液滴落在小腹上。

刚被绑住时的惊讶和兴味早随着第一鞭的落下不见踪影,他的狗狗虽然力道不算完美,可随之而来的舔弄完美地弥补了不足,舌尖的灵巧而湿热地在抽痕上滑动,痛与酥麻仿佛渗入皮肤扩散了整个小腹,待到痛感彻底被痒意取代,太宰治得寸进尺挺着腰想要更多时,第二鞭适时地落下,位置向下了几寸,是更为敏感的区域。

“唔…!中…”男人的音调没了平日的游刃有余,被欲望浸染得低哑外还多了几分可怜兮兮,似乎想示弱求饶,这次中原中也没有给他的伤口慰藉,吻住太宰治的嘴唇,舌尖刚探入便被对方急切地含住吮吸,恨不得将他吞入腹里。

糖的甜度要适可而止,意在挑起贪欲。中也的舌肉从他口中溜走时,太宰治情绪明显失落下来,甚至挣了挣手腕,发现是徒劳才阴郁地砸了一把床头的金属工艺。

作为惩罚的第三鞭落下,太宰治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喉结滚动,抿紧的嘴唇垂下来,眉心皱起一道极浅的纹路。

当他开始忍耐,是他开始在意,这时可以试着出其不意。舌尖垂怜的位置是刚才开始便不住渗出清液的茎头,神经敏感的沟壑被含住舔弄,太宰治猛地昂起了脖子呻吟出声,皱着的眉瞬间松懈开,忍不住挺腰去深入来之不易的爱抚,中也湿热的口腔如一剂解药,他恨不得将整根茎体全部塞入,幻想着那一定能顶开中也紧缩的喉咙,敏感的黏膜像穴肉一样会将他紧紧包裹,随着呼吸与吞咽收缩,然后他可以疯狂地抽插蹂躏中也的喉咙,听他狼狈破碎的呜咽声。

绮丽的幻想将太宰治的耐力降到前所未有的低,他几乎已经想射出来,只要中也再含深一点——可惜的是,对方仅是将粗大的茎头含在嘴里玩弄,不肯施舍一点安慰给茎体上跃动的青筋。

“哈啊、中也……中也,再含深一点……我想射出来了……呜…”

男人讨好地用蜜糖般甜软的嗓音祈求他,额头的汗珠下流渗入眼前的绷带中,这样的太宰治固然是难以拒绝的,中原中也却收得毫不怜惜,吐出可怜颤抖的性器,听见太宰治半是委屈半是埋怨的叫着他的名字。

这时,下一鞭不轻不重地落在茎体。

“啊啊……!中原中也……”

伪装的讨好被打散,太宰治忍受着险些将他打射的快感,呻吟之余几乎咬牙切齿地叫他,这时只要中也稍微给他些什么,比如再吻一吻龟头,也能让他兴奋到射得一塌糊涂。

可是这次什么都没有,太宰治紧张地等了片刻,才在中也的哼笑中不敢置信地接受这个现实,绷不住地撇下嘴,受了极大委屈似的。

至此,猎物狡诈的外壳被一一剥下,已经成为掌中之物。

“别露出这种表情啊太宰,”蒙眼的绷带被中原中也摘下,露出一双通红无辜的眼睛,“像条被饿惨了狗一样。”

“太难过了中也,”太宰治瘪着嘴小声哄他,“坐上来好不好,我想要中也的小穴。”

中原中也不理会他,一手按着太宰治胯骨防止他挺腰试图顶弄自己,俯身从床头捞过一只细长的东西,太宰治皱眉一看,那是一支新鲜的玫瑰,他想到了什么瞬间脸色大变——那是中原中也在酒吧找到他时,亲眼目睹搭讪的小姐塞进他酒杯中的那支红玫瑰,杀戮后心情显然不算很好的中原中也便是连着那支玫瑰一起把他扯回了家。

太宰治紧张地喉结上下滚动几番,“中也拿这个干什么……”

中原中也知道太宰治已经有了猜测,毫不避讳地将带着细刺的花枝盘成螺旋的形状,刚好一圈一圈围绕在他快到极限的性器上,盛开的玫瑰点缀在顶端,构成一幅淫靡艳丽的画面,太宰治倒吸一口气。

“别、中也…!这个太疼了,我怕疼。”他泛红的眼尾垂下来,小心告饶 “以后不敢了,绝不会再收别人的玫瑰。”

中原中也掐了一把他侧腰的肌肉,似笑非笑道,“你忘记你做过的事了吗,太宰,曾经有一次你撞到女人和给我送花,你是怎么做的?”

太宰治不说话了,那次他做得过分,折磨得中也这种从不肯轻易落泪的人像稚童般边哭边痉挛,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脆弱的铃口摩擦到破皮,失禁后是连续不止的干性高潮,感官仿佛失去控制能力般让中也险些因为自己会因高潮而死去。

“看来你记起来了,”中原中也挑眉道,“你这混蛋把凹凸不平的花枝全部插进了我的尿道,后面也被你的东西塞的满满当当,一前一后碾压着我的前列腺操弄,还嫌不够,又用通电的飞机杯包裹住我前面,太宰治,老子是怎么求你的?”

“中也……我错了……”太宰治一副难过的模样,好像真心忏悔般,中原中也亲了亲他嘴唇,

“我原谅你。”

见他面露希冀地抬头,继续道:“所以你也会原谅我的吧,太宰。”

太宰治的性器愈发兴奋时会比现在的尺寸再大一圈,临近射精更甚,中原中也将花枝围绕地巧妙,恰能做到再稍加刺激尖硬的花刺便会扎入表层脆弱敏感的皮肉。他向来耐力惊人,控制生理变化并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被中原中也一层层击溃后大脑再难保持理性,退化成最普通下贱被性欲支配的模样,能思考的仅剩下挺入抽动,重复世界上所有生物生来便会的交配动作,承认这点对太宰治来说无疑是羞耻的。

他咬紧嘴唇看着中也在他面前一手揉完红肿的乳头,一边将床头柜藏着的跳蛋打开,不顾他的挣扎下按在自己铃口处,太宰治发出痛苦的低喘,他向后想躲,被一皮带抽在侧脸,力道轻柔仅是警告意味,可太宰治瞪大了眼睛,当即红了眼眶,“中也打我……”他嘴唇抖了抖,漂亮的五官都可怜巴巴地皱了起来,琥珀色的眼珠透着水意,又逼自己接受般重复道,“中也打我。”

中原中也当然不是第一次打他,可侮辱惩罚味道十足的抽打显然不能与过去发泄怒火的拳脚相向相提并论,随之而来的还有碎得七零八落安全感,像害怕被厌恶抛弃的小动物一样,他想让中也安抚地亲亲自己,最好是紧紧抱住,想镶嵌在中也身体最热最深处证明他永远不会离开。

“中也、嗯呜……”

震动的跳蛋刺激太宰治流出更多的滑液,跳动的筋络险险蹭到花刺,刺痛和酥麻让感官更加敏感,想射又不敢,如果放任快感发酵一定会被花刺扎破皮肤,他真的很怕痛,可是如果是中也给予的话……中也的东西,哪怕疼痛也想一个人贪下。

跳蛋沾满了太宰治的前液做润滑,中原中也掰开大腿,将自己湿润小幅度开合的穴口露给太宰治看,被调教过熟透的身体早就学会了主动进入适合被插入的状态,等待太宰治的肉棒熨烫开每一道褶皱,将他小腹也操出形状,吮吸包裹着把精液收缴出。

太宰治也是如此幻想的,可此刻代替自己进入中也身体的不过是那颗沾满了自己体液的跳蛋,它荣幸地被红嫩的小嘴吞吐了几次,向他无比向往的穴肉滑去,中也呜咽了一声,夹紧穴口将它锁在里面,抖着腰去舔太宰治的阴茎。

“哈啊、嘶…!疼……”

猩红的舌尖灵巧地绕过花枝舔弄下方的筋脉,视觉与快感刺激得太宰治肉茎一抖一抖地涨大,很快花刺便扎进皮肤,中也的舌头不给他松懈的机会,一动一动地向铃口里探,细长的手指揉上了下方的囊袋,多重刺激下太宰治绷不住呻吟出声,再顾不得那零星的刺痛,大幅度地顶着腰草中也的嘴唇,茎头旁点缀的玫瑰碾在中也嘴角不堪重负,花瓣揉碎掉落下来,最终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和低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中也嘴唇上,一些被吃进去,一些留在残破的玫瑰上如同白色的露珠。

“哈啊……中也……够了、够了吧。”太宰治长长的睫毛被汗水和眼中水汽打湿可怜地垂下来,高潮的余韵让下体陷入麻痹,此外刺痛感依旧清晰,皮肤应该是被扎破了,他瘪着嘴向罪魁祸首求饶,见中也将他的精液一一舔净,终于将玫瑰从他阴茎上取下来,果然,被折磨到深红色的茎体有几处针眼大小的红点,稍作挤压便渗出血珠,太宰治眨眨眼,眼泪啪嗒啪嗒掉出来,不知是又一次伪装还是当真委屈,不肯再和中原中也说话,别过头默默生气。

中原中也不哄他,扯过男人的头发逼他接吻,流水的穴口在太宰治大腿上磨蹭,跳蛋偶尔碾到腺体时小声尖叫,转瞬间声音又被唇舌交缠吞没。

“呜……哭了?”

他舔去太宰治眼角那几滴泪水哑声问,男人只顾着贪婪地咬住他喉咙发泄怒气,中原中也觉得好笑,“喜欢痛吗?”

“……讨厌死了。”太宰治闷声闷气回答。中原中也手探下去摸他半勃的性器,几次蹭向自己穴口又不让它进去,直到对方完全勃起,“想草我?”

太宰治微蹙眉,不满地瞪他,表情如一头饥肠辘辘的饿狗,再没食吃就要把主人也拆吃入腹似的。他挺腰去撞中也穴口,刚刚没入一个头部来不及享受就被抽离出去。

“说点好听的,太宰。”

中原中也亲了亲他阴沉的眼睛,太宰治往日床上淫言浪语不断的嘴哑巴了一样,他阴茎涨得疼,被扎破的皮肤也疼,疼痛与不满只想全部发泄在中也体内,逼他崩溃哭泣。擅长示弱的嘴僵硬地张开,只是声音沙哑干巴巴地说:“我想操进去。”

中原中也撩起眼皮看他,太宰治深吸口气:“我是中也的狗……想操进主人小穴里,”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中原中也,深沉的眸色丝毫没有被驯服宠物的乖巧模样,铺天盖地的性欲中几乎泄漏出几分杀意,“想被中也的小穴缴出精液……要交配。”

“你可真是一条野蛮的狗啊太宰。”中原中也扯过他手腕将系死的绷带解开,如果不是跳蛋远没有太宰治的肉棒让他沉迷,他才不会纵容对方屡屡折磨自己。

被解开枷锁的饿犬发疯一样一把扼住喉咙按在床上,太宰治再没富余用闲话羞辱他,只顾着将灼热的阴茎整根捅进他小穴里,原本不上不下的跳蛋也没有被取出,一路被顶到最深处,中原中也惊恐地尖叫起来,这才被姗姗来迟的恐惧卷席,他捕捉到太宰治深沉疯狂的双眼,针扎样刺进他大脑,他开始后悔解开饿犬的嘴套,失声欲求饶,不想太宰治一手捂住他嘴巴,一手将他喉咙掐紧,窒息感险些让他昏迷,在第一记深碾后太宰治拧紧眉喘了片刻,便再不给他休息的余地,粗大的性器极快地一次次顶过前列腺嵌进穴心,那颗辛勤震动的跳蛋便被卡在那里结肠的入口处,那里被如此对待已经将快感变质成痛苦,中原中也疯狂扭着腰想逃,太宰治的肉茎像一根铁钉将他铸在原地。

“呜……!!唔唔……”

眼泪不住地流出,尖叫呻吟都不被允许发出,在这种极限的刺激下高潮来得快而猛烈,一股热流从穴道深出喷洒在跳蛋上,冲刷得它滑动起来,太宰治挺动之余抓过一旁的遥控器调到最大档位,准时强烈的震感带动着整个穴道痉挛起来,将他的肉棒攥得极紧,吸到花枝扎出的伤口阵阵刺痛,不住地重复交配时抽插的动作成了唯一的发泄途径。

“中也…哈啊——好棒、主人的生殖道好棒……”太宰治松开手上的桎梏,拍了拍中也失神的脸,允许他发出声音。持续大幅度的抽插会将射意激出,太宰治放慢了速度,角度刁钻地去磨中也的前列腺。

“呜……啊啊——!!要死了、小穴死掉了……”

中原中也哭喊着口齿不清地求他,毫无逻辑的告饶惹得太宰治笑起来,“死不掉的,”他帮中也将散乱的发丝顺在耳后,“活得好好的呢,在生机勃勃地吃着我的肉棒哦,中也。”

中原中也听不清他的话,吐着舌头摇头,他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只剩下被太宰治抽插的穴道,双腿麻痹失去知觉,像一只可怜的飞机杯供他套弄在肉棒上,酸胀感从小腹下坠,有难以捉摸的地方又麻又涨,崩溃地哭叫起来,“啊啊…不行了……我要尿出来了…!太宰!太宰……停下、呜…”

太宰治闻言低头去看中也被冷落的性器,自刚刚开始就没有停止地流出清液,通红发颤,在他碾过前列腺时可怜地颤抖着,刚刚剧烈的潮吹并没有让中也射出,此刻白色浊液才姗姗来迟,混杂在前液里断断续续地溢出,太宰治了然,摸着脸颊安抚他,“乖狗狗没有尿出来的,只是前列腺高潮而已,呜啊……小穴缩得好紧……”太宰治眯起眼笑起来,忍耐快感下恍惚的表情不由自主地露出痴迷,“哈啊……等中也把水流光了就会停下来了,那个时候子宫就可以乖乖受孕了哦。”

“不要——!不、混蛋…不能受孕……呜呜…”

显然已经被折磨的失去理智的中原中也失声尖叫起来,他努力转过身想爬走,太宰治紧握住他脚踝,顺势换成后入的姿势,俯身上去将中原中也比他尺寸小一圈的肩膀整个按在身下,抽动的下体将跳蛋顶进结肠里,这个姿势顶得极深,太宰治想将肉棒也整个塞进去,却不情不愿地被跳蛋卡住一段,他不死心地在里面磨蹭了一回,见中也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才放弃了将跳蛋与龟头全部挤进结肠的想法,不舍地退了出来,拎起腰带抽打了一把中也被撞得通红的臀肉。

“坏狗狗,快把贪吃的磨牙棒排出来,给你换成肉棒。”

“呜呜……出不来,”中原中也摇头抽泣,“进肚子里了,怎么办……好难受…呃……”

太宰治急着重新进去,闻言不爽地又抬手抽了他一鞭,冷声威胁,“那可糟糕了,只能把中也抱到医院让医生取出来了,”他无比恶劣道,“那样的话路上的行人都能看到中也被我一路草着抱到医院,森先生、红叶姐和魏尔伦都会知道哦,说不定还会被下属列队围观呢,这样也可以吗,中也?”

“不、不……”中原中也哭着摇头,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拉住太宰治的手,“帮帮我……帮帮我太宰……”

太宰治佯作苦恼的样子,“那中也会乖乖配合我么?”

可怜的干部大人连连点头,太宰治这才满意地亲亲他,从床头柜的夹层翻找出一只药剂与注射器来,命令道,“乖狗狗,把屁股翘起来,自己把小穴掰开。”

中原中也跪爬在床褥上,乖巧地配合,跳蛋卡在结肠口锲而不舍地震动着,姿势稍微变动便能让中原中也全身抽搐着潮吹,太宰治手指刚揉上红肿的穴口便被一股湿滑的液体浸润,身下这具频繁高潮的躯体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了,眼泪将一张精致傲慢的脸打得潮湿,太宰治深吸口气按耐出重新操进去的冲动,手指探入摸索到前列腺揉压,一边快速地将注射器插入中也臀肉上,将一剂肌肉松弛剂推了进去。

“好了,乖……”将注射器扔到地毯上,太宰治按住针眼安抚地亲吻中原中也后腰,关掉跳蛋静静等待他不再抽搐,几分钟后药效发作,才将他身体翻正,两条细长漂亮的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边将手指伸进穴道扩张,边按压他的小腹帮助跳蛋排出。

粉色的跳蛋像排卵般从穴口挤出,太宰治抓着他两条肌肉松软的腿急不可耐地草进去,彻底被打开的穴肉又湿又软,爽得太宰治低叹一声,撑起中也的腰摆成最适合被插入的角度,茎体整根嵌入,顶撞起他备受折磨的结肠口,这时的中也像一团被打发的奶油,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没有丝毫反抗逃跑的能力,任太宰治摆布,他顶得深了些中也就哭得大声些,浅浅地磨前列腺中也便小声抽泣,昏迷过去他便一口一口给中也喂水,中也射不出什么了便可怜地排出浅色尿液,太宰治一副体贴爱人的模样,哄着他抱去浴缸里做,每当清水将他的精液冲刷出来,便连忙给贪吃的小穴注入新的精液。

彻底的纵欲让大脑昏昏沉沉,他不舍得退出中也的身体,便把自己嵌进深处陪他睡去,不知何时清醒后又开始新一轮的驯养,期待着某一次结束时,那里已经好好记住自己的形状。

初试者畏惧,再试者成瘾。恋痛,恋互为掌中之物,恋彼此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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