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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杆清台

[db:作者] 2025-07-31 22:05 5hhhhh 5260 ℃

如果不是森先生的命令,他绝不会主动踏足这间名为Old World的老旧台球厅,太宰治在心中咬牙切齿道。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看到自己一向脾气暴躁的小搭档嘴角竟难得勾着嘴角,眉梢上挑,与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击过掌,娴熟地从他手中接过球杆,继而摆出一个优雅姿势——中也不知何时留长的发丝垂在耳侧,随他俯身的动作滑落,露出的半截小臂和胸膛与球杆紧密贴合,包裹在西装裤内的纤细腰身与臀部状若幽谷,高高翘起,沃土深藏——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了。

“Nice——中也!这球漂亮!”高昂爽朗的嗓音惊扰了太宰治的注视,他皱眉闻声望去,一个戴着墨镜衣着浮夸的青年正隔着球台冲刚击过一球直起身子的中原中也夸赞,太宰治没有注意到刚刚那球,但简单扫过台面的局势,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承认他的小搭档的确值得起一句褒奖。

明明早在两个月前和自己打时小矮子的球技还不是这样,想也知道这段时间下了任务就抛下自己溜之大吉的中原中也必然一直与这五人泡在台球厅里玩球,活像一条被陌生人喂过食就不知回家的狗,有待管教。

“不错哦中也,上个月导演送我那瓶珍藏款红酒赢了就给你,”一位衣着优雅的漂亮青年对中原中也笑道,随即满脸可惜地一摊手,“明明说过跟我一起出道就白送你呢,真是浪费这张脸。”

“我说了——绝对不要!”中原中也随口一回,又持起球杆俯下身子,腰臀流利曲线的顶点正冲向刚刚发出邀请的青年一侧,太宰治眯起眼盯住那片光滑紧绷的布料,没有找到丝毫内衣勒起的痕迹,自进门起压抑在胸口不知名的暴躁猛地灼烧起来,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中原中也正欲击球的手腕,“喂!没看到我来了吗!”

“有事?”中原中也没好气地抬眉,自太宰治推门而入便感受到这股冰冷熟悉的视线,他挥手将太宰治甩开,“有事说事,没事快滚。”

“有事——当然有事了!几日不见小矮子身高不变脾气见长,见到主人都不知道摇尾巴了呢。”太宰治冷笑着反唇相讥,中也的脾气对上他一向不是很好,可最近尤甚,几次任务险些现场扭打起来,多亏森先生施压中原中也才没像对上一个倒霉鬼一样把他揍三层楼高。

“你来这就为了继续惹我生气?”

“当然不是,我作为准干部可是和低级成员中也不一样,既没闲工夫在台球馆玩球自然也没功夫去应付某个小矮子,”太宰治熟稔地将雷点踩尽,见面前矮他半头的少年危险地眯起双眼,蓝眸气势汹汹地聚焦在自己身上,这才有了些真心实意的快意,“森先生有任务哦,”他抬眸扫了一圈表情似有些幸灾乐祸的五人,不紧不慢抬起声调,逐字咬紧:“机密任务。”

待五人识趣地离开,偌大的台球厅只剩下他们,太宰治表情缓和不少,抽过中原中也手中的球杆,动作利落将剩余的桌球一杆清台,微笑着吹了声口哨。

“首领没有任务吧,你把他们支走想干什么。”

“识破了呀,中也,”太宰治笑嘻嘻地将他抵在身体与球台之间,横过球杆环住中原中也的后腰,缩近彼此的距离,低头在他耳边轻嗅,仍是那股熟悉好闻的味道,“识破了为什么还纵容我,难道说中也,想被我做些什么吗?”

“少废话,你这种麻烦的混蛋不顺着你的意只会更耽误我时间,有事快说。”

“确实有一件事超重要,”太宰治低笑着将手顺着他后腰滑下,覆盖在柔软的臀肉上揉了一把,声色逐渐淡了下去,听进耳中有种令人胆寒的冷意:“我正要问呢,这几周莫名其妙和我吵架不回公寓流落街头的中也……怎么可怜到内裤都没了?难道吃不起饭就把内裤卖给哪个变态大叔了吗,不会就是刚才那个不男不——”

“太宰治!”

话音未落领口便被恶狠狠地一把扯住,挥起的拳头已经紧贴他侧脸,太宰治笑容彻底褪去,危险一触即发,他脾气暴躁的小搭档竟然咬牙忍了又忍,几秒后挤出一个狞笑:“你嫉妒了?”

“怎么会,”太宰治毫不犹豫地反驳,“离开羊一年中也的坏毛病还没改掉吗,别太看得起自己。”

“我倒也想改,不都是你吗,”中原中也向前挺起小腹,炽热硬挺的一块触感清晰地透过布料熨烫其上,他绷紧腹部的肌肉施以压力,便听太宰治一声闷哼,呼吸声不情不愿地粗重起来,满意地讥讽:“你他妈这么待见我,让我怎么自欺欺人看不起自己,太宰?”

他的搭档身材娇小到能被整个搂在怀里,偏偏心高气傲气势惊人,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双清透的眼睛绽着慑人的光,抬头仰视自己,却显得居高临下一样。太宰治低头诱他亲吻,他便携着暴戾的气息与自己缠绵起来,纤细的手腕搂上脖颈将身体吊起,顺势坐在台面上。

太宰治抓住他脚踝令它们缠在自己腰后,打开双腿西装裤下不着一物的场景显而易见,紧压在布料下的性器勒出明显的突起,太宰治抬手揉弄,与他唇齿交缠的中也便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吟,继而愈发猛烈地压下自己后颈啃咬起来,活像被激怒的野兽。

太宰治知道,中也最近的情绪很不对劲。不仅表现在平日相处与自己大吵大闹,更甚者在床上,比起快感像是在追求疼痛,恨不得将自己溺死其中。太宰治没有多问,掐住他脖颈将中原中也一把砸向台面,后脑被猛地撞击引起一声痛呼,不等他暴怒跳起扬起拳头,太宰治便握住他腰肢弯下身,隔着布料咬住茎体,逼他身体酥软地跌回球台。

“太宰…!呃…”中原中也蜷起双腿夹住不安分的脑袋,咬掉手套探入松软的发间,太宰治的唇舌隔靴搔痒,让他忍不住想向上挺动,汲取更多爱抚。

与自己交欢的中也比起最初的性爱愈发坦诚,颇有些将每一次都当作最后一次放肆沉沦的味道,像在用身体在向自己探求某个答案。太宰治捏住他大腿紧致的腿肉,犬齿咬掉做工精致的纽扣,勃起的性器迫不及待将拉链挤下暴露在空气中,青涩的粉色被滑液勾勒,太宰治咧嘴一笑,将它纳入口中。

上一次还是在两周前刚执行过任务,满身污血来不及洗去便被太宰治按在车里操弄,杀戮使全身血液沸腾,他像药瘾发作般哭叫着痉挛,不舍得滚烫的肉茎哪怕半刻退出身体,暴躁的情绪得以宣泄时太宰治的绷带早已散乱不堪,指甲留下的血痕和牙印遍布脊背,太宰治伏在他身上低声喘息,待中原中也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才轻笑着吻过汗湿的额头,“现在好了吗,中也。”没有询问缘由,好像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中原中也厌恶他这副自信的模样。

那是争吵的开始,他举止莫名其妙地推开太宰治的怀抱,一言不发拖着酸软的身体下车,当晚搬离了公寓住进Old World休息室,长达两周的冷战。直到今日。

湿热的口腔将茎体细密包裹,太宰治技术显然不是很好,牙齿磕碰也不肯留情,疼痛远比快感强烈的多,而这正是他此刻需要的,他压低太宰治的后脑,昂起头身体轻颤,下腹突兀的酥麻阵阵上涌,在他险些射在口腔之前却被夺走所有安抚,太宰治粗鲁地起身将他双腿与上半身折叠,一手解开腰带,手指不管不顾地向干涩的穴道里挤。

“操,疼……!你干什么混蛋!”中原中也痛呼一声张口便骂,异物侵入的疼痛感没有持续太久,长期以来与太宰治熟稔的身体内部早已有了湿意,太宰治仅是曲起手指引导,湿滑的液体便溢出穴口,滴落在台球桌上,太宰治眯起眼睛,用惹人生厌的语气道:“每天都气呼呼的中也竟然是水做的呢,被手指玩玩就湿了一片,这么淫荡也不穿内裤,岂不是打台球时翘起屁股,大家都能看到?”

“唔……除了你谁会看!”曲起的指腹碾过腺体,中原中也猛地一颤,声音都弱了下来。

“谁都会吧!”太宰治用力一压手指,中原中也便叫着发抖,卸了力气软趴趴地躺在桌面上,“恶心死了,上次我可听到了他们说'中也的脸最棒了,看到死去也值了'什么的,那你现在这副表情他们见过么,脸红得像醉鬼一样。”

见他不反驳,只顾皱着眉蜷成一团,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喘息颤抖,太宰治愈发烦躁,语气更恶劣了几分。

“你这副模样和上次任务目标招的妓女有什么两样,真让人欣慰,就算等我当上干部把下层成员中也从港黑赶走也不致于吃不上饭,跟那个男人去娱乐圈被潜规则也好,当妓女也好,还是能赚的盆满钵满嘛,作为老搭档,我一定会去支持你的生意哦——”

他勾起唇角,眼底毫无情绪,压下身体紧贴中原中也的耳边讥讽: “开心吗中也?开心就叫一声,来——'汪'这样。”

“呜…!哈啊……”

没有想象中的怒斥,他身下的躯体竟只是急促地呻吟着,包裹住手指的穴肉剧烈蠕动起来,在他的玩弄和发泄情绪的羞辱中将乳白的液体射在他衬衣上,又滴落在绿色的台面,留下扎眼的痕迹。

中也远比他想象中兴奋的多,甚至意料之外地在享受他的侮辱和怒火。几秒的失神后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嘴角,扬起下巴命令般示意太宰治:“继续干我。”

中也是想从他这里获取什么,比如浓烈的情绪、疼痛,或是人类的感情。意识到这点的太宰治烦躁到极点,予取予求,力道极重地将中也翻过身从桌面上拖拽下来,摆好他刚刚打台球翘起屁股的姿势,咬牙将性器狠撞进去,中也一声痛呼,没好好扩张的穴肉将他攥得极紧,夹得太宰治后腰发麻,扯起身下人的项圈恶狠狠地咬在后颈处,直到口中充斥着血的味道。

“太宰…啊啊太宰……”

中原中也哀叫起来,过度的疼痛终于让他察觉到危险开始挣扎,脱力的双手向后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太宰治紧贴的胯骨,第一下便被整根没入,茎头碾过腺体抵在深处,仿佛被太宰治定死在桌前,一时分不清后颈的啃咬和体内隐晦的虐待哪个更清晰。

“嘶…好紧,你到底有多喜欢被我这样干啊?”太宰治抽着气将自己退出又深碾进去,这一下甚至将中原中也的小腹都带离了台面,只能可怜地拼命踮起脚尖,唯恐与地面脱离。

中原中也的胸膛隔着衬衣与台面摩擦,过去两人做得兴起时太宰治总能玩得花样百出,中原中也至今记得细微电流通过乳首的恐惧,他想用手臂顺着太宰治的节奏撑起上身,身后的侵略者却总能通过他细微的动作识破意图,笑了笑便先他一步把手挤在胸口与桌面间,毫不留情地掐住乳首,附赠一记深碾。

“哈啊……!同时不行、太…呜…”

“可以的,”太宰治大幅度律动起来,不忘手上玩弄乳头的动作,“小小的中也吃我的肉棒很有才能…嗯……不过就算再有,也只能对我张开双腿……”

“如果有其他人,我会全部杀掉。”

这话说得阴狠,听进耳中就让中原中也软了半边身体,穴肉骤缩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狼狈地随太宰治的动作颠簸,突兀的水声作响,整个台球厅回荡着他的呻吟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中原中也恍惚记得阿呆鸟临出门前没有把门带死,若是他们仅在门外等候没有离开,必然将他被太宰治操弄的声音全听进去,而现在体内滚烫的性器没有停顿地不住冲着腺体碾压又操到深处,让他甚至连完整说一句话的富余都没。

“慢、啊啊……慢点混蛋……门、啊…!”

“闭嘴。”太宰治皱眉声音低哑地骂了句,中也的穴道又湿又烫,常年的锻炼让它夹紧时几乎毫无缝隙,他被吮得侧腰酥麻,只顾着抽插发泄自己的施虐欲,在这种已经达到临界点的刺激中,他甚至听不得中也凄哀的叫床声,怕自己会更早射进去,而这违背了惩罚性爱的初衷。

中也要快感他就给予快感,中也要疼痛他便施加疼痛。太宰治总是一意孤行,并算不上一个好床伴,做到兴奋时虐待要比性爱程度高的多,给中也的高潮也鲜少有顺其自然的快感堆砌,大部分是感官被刺激到崩溃造成不可控的生理反应,可这正是中原中也需要的。

“要…呃…要去了吗,中也……?”太宰治察觉到中也的呻吟愈发爱昂,身体不自觉地向前爬着要逃开,肠肉一波波收紧索求精液,喘息着笑了起来,拦腰把他捞回深插,一手摸索到他身前攥紧了临界的性器,中原中也崩溃地叫起来,他深知太宰治的恶劣,不住地摇头。

“哈啊…那现在就是中也最爱的桥段,审讯时间哦,”太宰治将比自己娇小一圈的身体整个压在怀里,下巴搭在中原中也肩膀歪头注视他失神的侧脸,“还没回答我呢…嗯…中也,内裤呢?”

“不、呜…松手…!啊啊……好难受……”

“审讯嘛,难道我要让中也像条发情的狗一样不知廉耻射个不停吗?”太宰治不耐烦地动着腰,手指威胁般再次收紧,“回答。”

“啊啊——没、没穿……快住手太宰…呜…”身体没有发泄的渠道,偏偏太宰治又重又快地向最要命的地方顶,满要溢出的快感让他窒息,再又一次被操到深处时失声张大嘴巴,穴肉吸着肉棒一阵激颤,涌出一股水液从抽插的间隙喷洒而出,太宰治猛地咬住他肩膀闷哼几声,强忍过来才脏口骂了一句。

“不让你射就潮吹了?要不要试试看,在你这小小的身体把水喷干之前,我能不能问出来,中也?”

高潮后的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太宰治仅是缓慢的深入就让他颤抖不已,他张开嘴想恳求太宰治停下,而限制自己性器的手在收紧的同时被另一只手在茎身撸动起来,中原中也的腰垂死挣扎般弓起,体内的肉棒一顶又瘫了下去,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中原中也努力回过头看他,视野一片模糊并没有看清太宰治汗湿的额发和隐藏其下通红的眼睛。

他一定是那副该死的游刃有余的模样,中原中也心想,就像每次任务站在自己身后置身血腥之外,待他杀戮结束懒洋洋地走上前来,满脸嫌弃地让他换掉沾血的衣服,还不忘戏弄样与他亲吻——褒奖什么宠物似的。

“还有功夫让中也胡思乱想呢,是我失职。”太宰治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中原中也脊背一冷,下一秒便被翻过身,衬衣的纽扣早被太宰治扯开,乳头摩擦得红艳艳两颗立在胸前,限制射精的性器涂满透明粘稠的体液,他腰肢纤细,太宰治顶到最深时从小腹下浮现凸起的痕迹。

“呐中也,你最近别扭得要死是想怎么样,追求痛苦是么?”太宰治冷着脸扼住他喉咙操弄,身下人湿润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回应,于是他猛地用力逼中也小腹痉挛,“别他妈像女人一样叫了,说话。”

“呃啊……太、太宰治……你找死,呜…!”

“我是找死,中也倒好,拼命证明自己像人类一样活着,”太宰治眯起眼讽刺道:“你认为人类只有痛苦一种情绪?这么看不起人类,不过是我一条连做梦的权利都没有的狗而已。”

“太宰治!!!”

被说中痛处,中原中也瞪大泪湿的双眼,周身红光正欲凝聚却被太宰治一个深入击溃,携着汹涌的杀意起身,可长时间脱力的四肢竟不可思议地被太宰治用尽力气压制回去,“我想看着高高在上的中也,像人类一样受苦,但是嘛……”

“你越是想要,我越不肯给你,”太宰治笑着贴近中原中也惊怒的面孔,舌尖缓慢地舔去眼尾的泪水,“中也,你猜我要给你什么?”

中原中也混乱的大脑一片茫然,而下一秒柔软的嘴唇便与他贴合。细腻而温柔地探入口腔,太宰治身体的每一处都仿佛嵌入自己最深出,限制性器的手松开捧住他后颈,一瞬间感官炸裂,他抽搐着迎来高潮,呻吟和尖叫都被亲吻隐藏,精液断断续续地流出,穴肉像活过来一样拼命吸纳着太宰治,直到侵略者颤抖着射在肉壁上。

太宰治的亲吻覆盖了中原中也大脑空白的整个过程,仅是几分钟,漫长得好像让他回到曾经温柔而永恒的青黑中。后来死寂与黑暗皆被侵略者打破,他追逐着光望去,那不是记忆中兰堂的手,而是他最为厌恶的搭档汗湿的脸,和亲吻中泛红的眼眸。

他迟钝地恍然,太宰治给了他什么。是一直以来被他所忽视的,爱人的吻,和人类的温柔。

这是霸道到足以囊括痛苦的人类感情。

“中也,中也……看我。”太宰治小声唤他,带着几分欲盖弥彰的沮丧,“啊啊——中也太淫荡了,不小心被你夹射了。”

中原中也动了动嘴没说话,他的身体依旧麻木,意识却从未有过的清醒,看着太宰治转眼便把刚刚似是而非的告白抛之脑后,突然捂住后颈开口:“很痛……”

“嗯?”太宰治拦过他脖颈看去,那里果然被自己生气时咬得血肉模糊,中原中也在他身下把自己缩成一团,闷声骂他,“疼死了,混蛋……下次杀了你。”

“咦?”太宰治意外地挑起眉想去掰正他的脸,“你哭了吗中也,疼哭了?”

“谁会疼哭!别看我的脸———”

“不行!你这不知好歹的狗,上次在车上的事还没给我道歉!”太宰治绝不肯善罢甘休:“还有!你为什么没穿内裤!!”

“要你管啊——!!”

名为Old World的老旧台球厅一片喧闹,熟悉的争吵常常在这里发生,而与此同时黑色的风暴正跃跃欲试,企图席卷横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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