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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奴张沐籽上,2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1850 ℃

张沐籽正想反驳,以及跟他争夺她的小脚丫的“所有权”——虽然她其实也只能“呜”几声——而她确实也“呜”了,但只有一声,且这一声很长、很凄厉——因为突然有什么尖利的东西猛地扎在了她的脚心里,还划了起来,瞬间就把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而直到江俊炜的告知,张沐籽才知道他竟是在她的脚底里写字,“好好感觉一下我写的是什么字,说得不对我就一直写到你说对了为止。”

“怎么可能说得对嘛?!”张沐籽当时就傻掉了,对于脚心的怕痒程度已经被“开发”得翻了好几倍的她来说,水笔在她脚底里的每一笔每一画传递到她的大脑皮层的信息都是一样的——痒,她根本分不清那是横还是竖,是撇还是捺,更别说把那些“繁杂”的笔画拼成一个完整的字了,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既然是要张沐籽“说”出他在她脚底里写的是什么字,那么江俊炜肯定要给她一个“说”的途径才行,于是他摘掉了她嘴里的口球。而口球一去,早就被脚底写字的痒痒痒得不行的张沐籽当即就大笑了起来,而她这一笑,她的精神力、注意力就更加分散,她也就更加不可能感觉得出那是什么字了。

可再怎么不可能也只得是可能啊——在张沐籽的笑声中,江俊炜转眼就把那几个字在她的左脚脚底上写了十来遍,当然,他是重叠着写的,这样既不会乱糟糟的,又能“加粗”字体,还把对张沐籽的挠痒也叠加了起来,简直一箭三雕。而以张沐籽从微博上的事情、以及刚才的那顿全身挠痒对他的了解,加之他对她的小脚丫的痴迷程度,要是她一直说不出他写的是什么字,他是真的会一直不停地写下去的,这就逼得她不得不一边拼了命地试图忽略掉抵在她脚底里、给她的脚底带来极致的挠痒的那支水笔,另一边又同样是拼了命地要去感知那支水笔在她脚底里的运动轨迹。

“‘江俊炜’!是‘江俊炜’!”在向江俊炜乞求写慢点、而出于增加她看到的希望也增加“游戏”的趣味性的考虑、江俊炜接受了并且又二三十遍后,借着他手里的水笔从“炜”字的最后一竖到“江”字的第一个点之间的不到一秒钟的空档期,张沐籽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江俊炜在她脚底里写的字。

“呦,不错嘛。”江俊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很明显的惊异,显然他没有想到张沐籽竟然真的顶着脚底里的痒痒把字“感觉”出来了,又或者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张沐籽感觉得出来、只是想在她的脚底里签上他的名字“宣誓主权”以及换个方式再挠她一顿而已?不过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至少对张沐籽来说不重要了,因为江俊炜如约松开了她的小脚丫。

“总算是蒙混过去了。”张沐籽暗自舒了一口气,其实就如江俊炜所想的那样,她张沐籽一个怕痒的小女孩哪里有硬扛着脚底里的痒痒“逆痒而上”把那么复杂的三个字都感觉出来的能力?但没人规定她不可以猜啊——她只是模糊地、非常非常模糊地在清晰得要她命的痒痒中感觉到了横七竖八的几笔笔画并且勉强地拼凑成一个“江”字,再由人们在试笔、随笔的时候首选几乎都是写自己的名字的人之常情推断,他写的应该是他自己的名字,也就是“江俊炜”,没想到居然成功混过了关。

然而还不等张沐籽的这口气舒完,她的右脚就被捉住了。

“不!不!你又要干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显然,继她的“小左”之后,轮到她的“小右”遭劫了。

和先前她的左脚一样,张沐籽的右脚脚趾连带脚掌都被江俊炜牢牢钳住了,而后光滑的脚底成了他的“字帖”,不过这一次他“临摹”的只有两个字。

可虽然少了一个字,但没有线索可寻的张沐籽只凭“真材实料”哪里说得出那两个字是什么来?而不知道张沐籽这其中的小九九的江俊炜起初还以写得很快以及轻重不一来增加难度,直到一连写了大概五十遍后见张沐籽除了笑还是笑,他才又把难度降了回去,可即便如此,在又一轮五十遍后,甚至于他每写完一遍后都会稍稍停顿让张沐籽有说话的机会,但只会喊“不要写了不要写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救命啊好痒啊”的张沐籽显然辜负了他的“好意”,无奈之下,以及他确实很想让张沐籽知道他在她脚底里写了什么字的急躁之下,他竟反而主动帮张沐籽“拆分”起字来——

“这是什么?”他从第一笔开始写起。

“哈哈哈……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哈哈哈……”

“好好感觉一下。”他重复地写着第一笔。

“啊哈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哈……”

“这是一撇。”他稍稍放了一下水,也当是给她做个示范,省得她不懂他的意思。接着他开始写第二笔,同样是一直重复地写,“这又是什么?”

“哈哈哈哈……横……”

“不对。”

“哈哈哈哈……竖……”

“不对。”

“哈哈哈哈……撇……”

“……”

张沐籽接着又把捺、点、提等几个常用笔画都蒙了一遍,只是很不巧,她刚好碰上一个比较“复杂”的笔画。

“这是横折钩。”他到底还是公布了答案,然后他写下了第三笔。

“……横……”

“对,下一笔。”

“……横……”

“……其实你就是顺着‘横竖撇捺’的顺序瞎猜的吧?”江俊炜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而也确实给他说中了。

“撇、横折钩、横、横,这是什么字?”江俊炜把重复的内容从单一的笔画扩大到了由这四笔组成的一个结合体。

“哈哈哈哈哈哈……你……停……哈哈哈哈哈哈……我……我要……哈哈哈哈……想……哈哈哈哈哈……”张沐籽也不是不想把这四笔拼成一个字,可被水笔的笔尖划在脚底里的痒痒侵占了整个大脑的她哪还有不被波及的脑细胞为她工作?而江俊炜也不可能答应停下“写字”让她慢慢想,毕竟他是在玩她的脚丫子,不是在教她识字。

“月……月……哈哈哈哈哈……是‘月’……哈哈哈哈哈哈……月亮的‘月’……”在不知又被写了几十遍后,张沐籽终于还是把字拼出来了,毕竟“月”字也确实比较简单。

而还不等张沐籽高兴那么一下下,江俊炜就给她泼了一盆冷水——“这只是第一个字的三分之一。”于是在接下来的又一阵写作“笑声”的惨叫声中,她被逼着艰难地得出了另外的三分之二,一个“去”和一个“刀”。

“月、去、刀……哪有这个字……啊哈哈哈哈哈……别写……别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是‘脚’……哈哈哈哈哈……‘脚’……”好在张沐籽在拍戏之余也没有把学习落下,小脑袋转了几下后把“刀”转化成“卩”就和“月”、“去”拼成了一个正确的字。

但这还没完,这只是第一个字而已,不过有了第一个字的“经验”,加之第二个字的笔画也比较少、比较简单,又是好一顿痒刑后,张沐籽在江俊炜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水之下说出了这个字:奴。

“把两个字连起来。”

“脚……奴?”

此时的江俊炜已经把笔放下,也松开了她的小脚丫,但为了不让仍残留着大量痕痒得它们互蹭而把字蹭掉,他往她的两个大脚趾上拷了一个大概是脚趾铐的东西。虽然脚底的痕痒、蔓延到脚趾的束缚很不舒服,但相对于疯狂的挠脚心和脚底写字的时候,她好歹恢复了一部分的思考能力——“脚”是“脚丫”的“脚”,“奴”是“奴隶”的“奴”,这两个字她都学过,可组合成的“脚奴”是什么意思她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但联想到江俊炜一直在折磨她的脚丫子,“奴”又明显是个不太好的字,她隐隐有些不详的预感。

“念大声点。”

张沐籽照做了。与此同时羞耻莫名地油然而生。

“再大声点。”

张沐籽的羞耻感随着她抬高的音量也更盛了一些。

江俊炜这才发出一声满意的“嗯”。

见江俊炜“嗯”完了就没有了下文,也没有再把“魔爪”伸向她的小脚丫,反而是“铿铿锵锵”地摆弄起拷着她的铁架子来,且一弄就是好久,完全把她晾在了一旁,张沐籽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可以放我回去了吗?”而生怕他一口回绝的她紧接着又补充道,“你挠也挠了,字也写了,就放了我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就说我是自己跑出来玩得。但要是明天我还没有回去,导演他们一定会报警的。”甚至她还说,“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的脸,你在我脚底里写的名字我其实是瞎猜的,我只知道怎么读但不知道怎么写,而且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我就算报警也查不到你的……只要你放了我,我天天在微博上发光脚的照片,或者你加我微信,你要我怎么拍就怎么拍……”她绞尽脑汁地向江俊炜述说放她回去的各种好处,以及签大量的“空头支票”,试图让江俊炜放了她。

但从始至终江俊炜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埋头拆卸着铁架,直到他将铁架折叠、收拢成一个封闭的铁箱,而铁箱又将双手被扭到背后拷住、身体也被“压缩”成一团的张沐籽的大半个身体装在里面、只留下头和两只小脚丫露在外头并且被固定得死死的的时候,他才在她跟前蹲下身来,而一直最多只是看到他的膝盖的张沐籽也终于第一次看到了他的脸——一张典型的宅男脸。

不等张沐籽想明白她看到了他的样子是否就意味着她要大难临头了,他指着她的左脚脚底问她,“这是什么字?”

此时张沐籽的头就很别扭地被拷在两只小脚丫的上方,她一低头就能看到占据了她九成九的脚底的加粗的“江俊炜”三个字,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又念了一遍。

他又指向她的右脚。

“脚奴。”

他接着在她微微分开的两只小脚丫中间的铁板上、也在她的注视下写了一个“的”字,“连起来。”

“江俊炜……的……脚奴?!”

“是的,‘江俊炜的脚奴’。”他数着字又自己读了一遍,“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江俊炜的脚奴了。所谓‘脚奴’,就是供我玩脚的奴隶,今后你只要思考怎么用你的小脚丫取悦我就行了,其他的就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知道不?照片?哼哼,你的脚都是我的了,我还要照片干什么?”说着,他给脸色大变又似乎要说些什么的张沐籽又堵上了口球。

在给铁箱上了几把大锁后,他随即拎着铁箱下了楼,把“张沐籽”安置在了面包车的副驾驶座上,还贴心地给她、或者说它系上了安全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说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就又转身上楼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回来。

而在这期间他也没让张沐籽闲着,他把两个不知什么东西抵在了她两只小脚丫的脚心里,而张沐籽也总算看清了那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乃至失禁的“不知什么东西”的真面目——那是类似她妈妈用来按摩颈椎、腰椎的按摩棒一样的东西,只是不论从模样还是功效上都要凶残得多,甚至于跟她的脚心直接接触的“头部”的表面上还布满了大小、粗细不一的小疙瘩和小软刺,这样的一件“刑具”,也难怪先前能生生将她“挠”到崩溃,当然,这会儿也同样如此——

虽然江俊炜只是简单地用些小物件架着“按摩棒”,但张沐籽的大半个身体都被锁在厚重的铁箱子里,两只小脚丫除了脚腕被皮铐拷住外,十个脚趾头也被挨个向脚背方向扳直了拷住了,所以明明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能把“按摩棒”踢开,她却一点儿也也做不到,只能任由“按摩棒”不断地向她的脚心输入痒痒,痒得她“呜呜呜”地叫个不停。

在脚心里的痒刑、从口球的小孔透出的“呜呜”声、以及由面包车行驶而产生、又由铁箱的封闭性而被扩大的颠簸中,她似乎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但又似乎只是她的幻觉——痒痒极大程度地模糊了她的神智,以及江俊炜的一声:“我们回家了。”

……

次日,新浪微博头条:12岁童星葬身煤气爆炸,生前疑似遭遇绑架。

和千千万万的微博用户一样,在某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某个宅男刚打开微博就刷到了这个热门话题。在粗略地看了几篇看似说得头头是道但其实毫无事实依据、大多只是在“追忆”从百度百科上照搬来的这个小童星的生平的头条文章后,他不屑地发出一声嗤笑,随即他退出了微博,退回到了手机桌面上。

他的桌面壁纸是一张四个小女孩的合照,而在他身前摆放着的一个铁箱的朝向他的这一面上,赫然就露着、也只露着照片上的其中一个小女孩的小脑袋和她的两只脚丫子。和照片上一样,小女孩笑着,只是她笑得有些勉强、有些呆滞,甚至有些痛苦,而导致这一切的是同样被拷在铁箱外面的她的两只小脚丫——在她那分别被写了几个加粗的大字的脚底上,整整十支由工业胶纸固定住的电动牙刷正一刻不停地“嗡嗡嗡”地刷着,显然它们已经刷了很久,也显然它们还要刷更久。

他把手机屏幕转向她,照亮了她脸上近乎被玩坏了的表情。

“你说,接下来我要先带谁来陪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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