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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奴张沐籽上,1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4690 ℃

张沐籽!张沐籽!”

一阵从远到近、又渐渐远去的、几乎将剧组每个房间的门都拍了一遍的拍门声和着急的呼喊声打断了张沐籽正打到一半的游戏,她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放下手机,拉开化妆间的门,探出去大半个身子应道,“我在这儿,怎么啦?”

这时候找寻张沐籽的那人已经走出去大概七八个房间的距离,听到张沐籽的声音,他赶忙又折了回来,拉起她的手就走,“快跟我走,到你上场了!”

“啊,我今天三场戏不是都拍完了吗?我衣服都换掉了。”张沐籽虽然有点蒙,但还是不疑有他地跟着走了——那个人走过来的时候背着光,拉着她走的时候又是侧对着她,她没有看清他的脸,不过一个剧组那么多人,她就算看清了也不一定认识,但他穿的是她所在的剧组的工作服,这就够了,而且她也完全没有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导演说加戏了……不说了,抓紧时间,大家都等你呢。”

“哦,好吧。”张沐籽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脚丫上套着的在化妆间里随脚穿的不合脚的大拖鞋,换鞋的想法终究没有说出口——作为一个已经拍了好几部戏的小演员,她深知被整个片场等她一个是一件多么不好的事情,而且反正进了片场也是要换鞋的。

那人快步地带着张沐籽穿过一个又一个因为是晚上了所以很是空荡的片场,来到停车场上了一辆面包车。随即他一踩油门,面包车驶出了影视基地的大门。

“不是说拍戏嘛?我们这是去哪呀?“张沐籽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拍外景。”那个人一边说道,一边从副驾驶座上摸了一个大塑料袋扔向后座,“你先把衣服换了。”

张沐籽还想再说点什么,但从塑料袋里露出一角的公主裙瞬间就冲散了她的疑虑——对这个岁数的小女孩来说,公主裙是绝对无法抵挡的致命诱惑,而能穿着漂漂亮亮的公主裙拍戏更是她从未有过、也是一直梦寐以求的事情——至于为什么没人事先通知她?可能是导演临时决定的吧;为什么经纪人姐姐没有跟来?可能出去了吧,毕竟现在是下班时间了;为什么没有看到其他演员?可能是先走了吧……沉醉在公主裙中的她自圆其说地如是想道。

于是她爬到后车厢里开始换装。

待到她美美地穿上公主裙,又配上白裤袜和黑色小皮鞋,若不是空间太小,她真想原地转上几圈,让裙摆飞扬起来,那场景该多美!但美中不足的是裤袜不是那种“全包”的裤袜,而是露出大半个脚掌的踩脚袜,这让她莫名地有种“我不是一个完美的公主”的感觉……然而不等她胡思乱想太久,面包车已经在一个普通的住宅小区里停了下来。

打开后车厢门、接张沐籽下车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她一身白在黑夜里格外显眼,还是穿着公主裙的她太耀眼了,那人竟一时有种被亮瞎的感觉。

“哥哥,这是去哪呀?”张沐籽问道。

“上楼你就知道了。”被那人牵着或者说是拉着上楼的时候,此时的张沐籽在给凉风一吹后已经“清醒”了很多,她开始想怎么会选在怎么普通的地方拍外景,怎么楼道那么安静,怎么没有遇到保安和其他工作人员……直到她进入了一间屋子,看到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屋子中央铺着一块软垫以及在软垫上摆着的一个横七竖八的大概是道具的铁架子,周围也围着几架摄像机和大灯,完全是一个片场的布置,她才安下心来,同时暗骂是自己吓自己。

“导演他们在顶楼拍另一个场,一会就下来了,我们先把准备工作做了吧。”那人说道。

“好的。”怀着对怀疑他是坏人的愧疚,张沐籽很顺从地按照那人的指示,趴在了软垫上,然后钻到了铁架子的正下方,这时候她才发现铁架子并不是真的横七竖八——铁架子的主体是一个“十”字,其他部分则是为将这个十字悬空固定在软垫上方大概小半米的地方而作的辅助,而在“十”字的每个“端点”和每条“线段”的中点都固定着一个皮铐,“十”字大小又刚好跟她的体型差不多,这让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要把我拷在这上面吧?”她脱口而出。

“猜对了,不过没奖。”那人在软垫的边上坐了下来,抓起张沐籽一只手就要往位于“十”字那一“横”的“端点”的皮铐里塞,但张沐籽挣开了。

“干嘛要把我拷起来呀?剧本上没有这一幕呀!”

“这不是临时加的戏嘛,所以剧本上就没有咯,你有什么想问的一会问导演去,我就一打杂的,我哪知道什么。好了快把手给我。”那人把锅甩给了导演,而导演“在楼顶”,张沐籽找不到人对质,只好乖乖听他的。

不一小会,张沐籽的双手手腕、小臂、大臂就被拷进了“十“字那一“横”的皮铐里,一“竖”上的皮铐则分别拷住她的脖子、胸、腰、大腿根和膝盖,至于她的小腿则是和大腿呈90度折起,和脚腕一起拷在了一“竖“的第三维延长上,这样一来张沐籽的全身上下都被拷了起来,但由于皮铐的材质很柔软,数量也多,分散了她本来也没多重的体重,她除了不太习惯也不太能习惯全身都动不了的感觉以外,其他的倒也还好,甚至觉得整个身体被悬空“吸附”在“十”字上还挺好玩的。

“哦对了,哥哥我的台词呢?”一直被各种情绪左右的张沐籽这才想起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没有台词,你自由发挥就行。”

“哦。”张沐籽没有再问下去,因为像她这样的小演员可能演技不错,但毕竟还小,没什么生活阅历,一些镜头是真的演不好,这时候让她们凭着身体的本能发挥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紧接着那人又给她戴上了一个黑色的眼罩。

“啊,还要蒙眼睛呀?”

那人可能跟她解释了些什么,但这时她又被戴上一个头戴式耳塞,完全被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大概几分钟后,张沐籽突然发现有人脱掉了她的鞋子。虽然说只是被脱个鞋也没什么,但这会儿藏在鞋子里、没有被袜子完全包裹着的两个前脚掌是她作为公主的唯一“破绽”,破绽被赤裸裸地剥开的感觉就不是很好了。而且她对自己的小脚丫有一种莫名的隐私感,比如说她发到微博上的照片,别说是光着脚丫子,就算是像现在这样穿着裤袜或普通的袜子,只要是没有穿鞋,她都会把脚的部分截掉,再发上去,如此的敏感、在乎,所以其实此时的她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不过想来大概是自己趴到软垫上之前没有脱鞋,那个工作人员也忘了,到这会儿才发现,于是就代劳了,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可张沐籽没有想到的是,那人在脱了她的鞋子后,双手竟赖在她的小脚丫上不走了,还挠起了她的脚心来,对于只有12岁的小女孩、而且是平时很刻意保护自己的小脚丫的小女孩来说,她的脚心自然是怕痒的,所以她的反应理所应当地是要喝止那人。

但她的小脑袋随即一转——她张沐籽大小也是个微博有两百多万粉丝的小童星,按理说也没什么人敢在片场脱她的鞋摸她的脚——挠脚心也可以理解是摸脚,是猥亵的一种,那么就剩下一个可能——这会儿已经在戏中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没错。”张沐籽这么告诉自己。

这才能解释为什么会有人挠她脚心——导演加的戏;这才能解释为什么那人会说没有台词,让她自己发挥——被挠脚心的反应只能是真实的反应,不能演,也没法演,这样的效果才好;至于为什么突然就开始挠——大概是导演已经喊了action,只是她戴着耳塞听不到。

又一次成功自圆其说的张沐籽顿时豁然开朗。

那么就剩下一个问题了——她是笑还是不笑呢——她虽然怕痒,但那人这会只是轻轻地、简单地、一上一下地挠,这种程度的痒痒顶多只算是有点不舒服,还不至于让她笑出声来,可没有笑声的挠脚心算什么挠脚心?

但她又转念一想,导演平时说得最多的就是追求真实,既然要她自由发挥,又没有额外吩咐她什么,那她的“自由发挥”自然要基于真实性上,挠脚心挠得不够痒,她就不能“假笑”,而她也相信连拍一个伤口的近景都要去找一个真的受伤的人来替这个镜头的导演不会用这么假的挠脚心糊弄观众。

果然,就在张沐籽坚持“不笑出声”这个想法的一小会后,对她脚心的挠痒就增强了,而且是持续性的增强,从一开始的有点不舒服,到开始有笑的冲动,再到要用力抿着嘴唇才能抑制笑意,然后到达一个临界点,最后突破了这个临界点——她终于放声笑了出来。

“还真挠呀?”渐渐地感觉到真正意义上的难受的张沐籽心里不由地有些犯嘀咕,但更让她嘀咕的是,挠脚心的强度还在上升。

“差不多就行了啊,别真的挠得那么用力呀!”她试图抗议,但一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哈哈哈哈”的她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而伴随着被更加卖力地挠脚心使得的更加卖力地大笑,她的小脚丫也忍不住躲闪起来,“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导演应该不会怪我吧?”

不过在双脚紧贴、又被皮铐牢牢拷住的情况下,它们的躲闪其实很有限,就只有光着的前脚掌和脚趾还能动上一动,但即便只是这种程度的躲闪也是不被允许的,很快大概是那人的手臂就压在张沐籽的十个小脚趾上,顿时就彻底控制了她的两只小脚丫,然后接着挠脚心。

“还挠呀?“张沐籽敏锐的从那人的动作里得到了两个信息:一是那个人是真的真挠,二是那人,或者说导演要求那人还要更真实、更用力地挠,这就很要命了。而她也对踩脚袜越发地抱怨了起来——如果是全包的那种裤袜,自然把脚心也包了起来,自然就能或多或少帮她卸掉一些痒痒。

随即那人就证实了张沐籽得到或者说推测的信息的正确性——他抵在张沐籽脚心里的手指愈发地凌厉了起来,“指法”也不再只限于一上一下地挠,揉、刮、钻、戳、抠,开始“花样百出”,甚至于每挠一小会,就用手臂在她的脚心里压一压、按一按,压下她脚心里绷紧的神经和痒痒肉,按掉她脚心产生的“抗痒性”,然后再接着挠,挠得她苦不堪言。

“导演呀导演,你怎么会让我拍这么一段呢?剧本上没有,剧情里也不需要啊!”张沐籽真的是欲哭无泪,若是重来一次,她是打死也不会接受这场临时加的戏的,她也有这个权利——不过也不好说,主要看导演能不能哄得她开心,“就算拍,好歹提前跟我说一声吧,让我有个准备,而且也不要挠那么狠、这么久呀!”

张沐籽抱怨归抱怨,但挠脚心还在继续,本以为这样的挠脚心就已经是极限了,她只要撑着忍着等到导演喊cut就行——不过戴着耳塞的她似乎是听不到的——而她觉得这样挠脚心是极限了这倒也没错,但这只是用手指挠脚心的极限——没有人说不可以使用道具,她自己也忽略了这点,所以当两个以极高的频率、却以极低的幅度疯狂振动的不知什么东西在那人的手指离开她的脚心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还不等她缓一口气、暗道一句终于结束了就骤然接过了“班”、戳在她的脚心里、瞬间就将爆炸般的痒痒从她的脚心传导到全身的时候,她竟脱口而出一声尖叫,继而才是止不住的笑声。

在这里不得不表扬一下她的敬业——即便是在这样的情状况下,她的第一反应却是在想这声尖叫有没有影响拍摄,当然这其中或许还有导演威严的原因,因为犯这样的“低级错误”是会挨导演的骂的,不过既然挠脚心还在进行,也就是说导演没有喊cut,那就还好——这会儿她倒是不希望导演喊cut了。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因为实在太痒了!

“怎么还用道具的?!这是什么鬼东西?好痒!好痒!快拿开!快拿开!”和用手指挠脚心挠一会就得“消除”掉脚心里的“挠痒性”再接着挠才算是有效的挠脚心不同,那不知什么东西的挠脚心根本不用这么麻烦,那人只需将那不知什么东西紧贴在她的脚心里,或者用别的什么东西固定住、粘住,那东西就会自然而然地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开她的脚心、抵达她脚心最娇嫩、最深处的那块痒痒肉,然后挠它,也挠得她死去活来的。

“不!别挠了!导演我不拍了!真的太痒了!我受不了了!快住手啊!救命啊!”张沐籽在心里边哭喊着,而她也只能在心里边哭喊着,因为她根本就停不住笑,也就没有说出口的机会,导演也就不知道她的感受,也就不会喊cut,挠脚心也就不会停下来。

“快放开我!放开我!”张沐籽开始挣扎了起来,而到这时她才惊恐地发现,那被她当做只是将她“吸”在“十“”字上的道具、或者说玩具的皮铐竟是那么的结实和牢固,将她剧烈的、全身范围的挣扎拷得只剩下微弱的、少数几个部位的晃动,而在最“前线”的她的两只小脚丫更是已经完全沦陷了——在那不知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脚心的疯狂振动下,她的双脚、连带小腿的一部分已经完全麻痹了,脚腕以上、被皮铐拷住的部分不说,她的脚掌动不了,作为反抗挠脚心的“主力军”的十个脚趾头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给她的脚心上痒刑。

“痒!好痒!”

“别挠了!求求你别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脚!我的脚!我的脚心!快住手啊!”

“不!不要挠我脚心了!我的脚心真的很怕痒!不要再挠了!”

“爸爸妈妈!快来救我!”

“不!是谁都好!快救救我!我真的要死啦!”

——张沐籽崩溃了。

但这只是她自以为的崩溃,当“十”字一“竖”的下端被分开变成一个“大”字、她的两腿被悄然打开的时候,当另一个跟抵在她脚心里的那不知什么东西一样的东西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戳在她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里的时候,当急剧的振动瞬间击碎了她下身的一切防御、也瞬间清空了她的大脑甚至连脚心里的痒痒都被压制下去的时候,当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却丝毫无法控制尿液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的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崩溃。

羞愤交加的她当场昏了过去——如果只昏了七八秒钟也算“晕过去”的话——她紧接着就被生生痒醒了。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那里不行!快拿掉!拿掉!”张沐籽的内心在咆哮,可她的身体却无法响应她的内心——全身上下被皮铐拷得动弹不得不说,和她的两只小脚丫一样,她的下身也瞬间就被那不知什么东西给振得完全失去了知觉,以至于她根本关不上“阀门”,只能任由“洪流”泛滥。

“我竟然!我竟然!”随着黄澄澄的尿液落下的还有张沐籽的眼泪和羞耻心,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也万万无法接受她在片场、在大灯的照射下、在摄影机的摄影中、在众多工作人员的包围里尿裤子了的事实,而更让她想不到和接受不了的是,出了这样的“意外状况”,导演居然还不喊cut,那三个不知什么东西仍抵在她的私处和两只小脚丫的脚心里疯狂输出。

而在几近混乱了她的神智的痒痒中,张沐籽突然抓住了一丝什么——如果说这就是导演安排的剧本呢?似乎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为什么出了这种状况拍摄却还在继续。

“不!不!快住手呀!我还只是个孩子!我不要拍这个!快放开我!”可即便她模糊地知道了些什么,但除了在心里叫喊几句,张沐籽又能怎么样呢?手脚动不了,大笑又占据了她的发声,甚至连控制和满脸的泪水不相称的上扬的嘴角都做不到的她又能怎么样呢?

张沐籽几乎能想象这集电视剧播出之后会发生什么——可能会有人以为这只是特效,并且觉得这特效还挺逼真的——可这本来就是真的!但更多的人可不会想这么多,他们只会说这个张沐籽居然在电视上尿尿了,包括她学校里的小伙伴兼小粉丝肯定也会带着怪异的目光来问她:“沐籽,你真的被挠尿了呀?”这些她要怎么解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当下她要应对的是那铺天盖地的痒。

而与痒痒“齐驱并进”、也同样令张沐籽难受不已的,还有和被尿液打湿的踩脚裤袜被秋风一吹后变得冰凉截然相反的被那不知什么东西抵着她的私处“挠”得的一片火热,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且疯狂的振动还在不停地往“火”里添薪,“烧”得她时而飘飘欲仙,舒服得忍不住要呻吟几声;时而仿佛跌入地狱,难受得惨叫和尖叫轮番交替——当然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就只有笑声。

随着振动和痒痒的继续,这团火越烧越烈,明明互相对立,却不可思议地交融在一起的舒服和难受这两种感觉也在不断攀升,而象征着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达到极致的是不知多久之后从她的私处里迸射出来的一些热乎乎也黏糊糊的的液体。但那并不是尿液——在那一瞬间犹如回光返照似的、意识和感觉都清楚了几十几百倍的张沐籽自己也感觉得出来,不过年纪尚小的她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而既然是回光返照,回光返照之后必然是沉沦——伴随着几下深入灵魂的抽搐,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张沐籽不知道她这一次昏迷了多长时间,但应该要比上一次久一些,程度也要深一些,因为再一次被生生痒醒的时候,她发现她两边的胳肢窝也被抵上了那疯狂振动的不知什么东西,是它们的加入使得对她的本就已经是极限的挠痒又拔升了一个等级,才得以将她从深层次的昏迷中“拉”了回来。而从刚刚恢复一点点意识、到半梦半醒、再到完全清醒这个过程只是极短暂的几秒钟时间,她还来不及求饶,脱口而出就又是一连串停不下来的大笑。

“不!别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都尿裤子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张沐籽真的要疯了,对她这个岁数且养尊处优的小女孩来说,光是挠脚心就已经够要命的了,用上了那不知名的道具后更是痒得她死去活来的,而被那东西挠私处的难受更多得是挠到失禁的心理上的羞耻以及被两种截然不同的异感夹在中间的难受,痒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可当怕痒程度不亚于脚心的胳肢窝也被上了痒刑以后,她是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就剩下一个“痒”字也挤满了“痒”字,且下一秒可能就要撑炸了,只是那又如何呢?她的双手双脚乃至身上的每个部位都被皮铐死死地拷住,她的心声也被掩埋于她的笑声之下,她注定还要被接着挠痒。

而事实证明所谓的极限就是用来打破的——继胳肢窝之后,张沐籽的腰也被加入了被挠痒的名单里,当然同样也被用上了那不知名的东西,但和之前那三个几乎是钻进她脚心和私处里固定住、进行“自动化”挠痒不同,在起初的时候分别对应她左右两侧的腰的另外两个不知什么东西明显是被人握在手里的,那人一左一右地、轮番地、不停地、时而也不按规律地戳着她的腰,而由于她的腰被皮铐固定的程度不如她的小脚丫和私处那么死、还有些许的移动空间,所以当她右侧的腰受痒时,她的身子便往左扭;当她左侧的腰受痒时,她的身子便往右扭。利用这点,那人在手动戳够了以后,把那两个不知什么东西分别固定在离她左右两侧的腰大概一厘米外的位置,再用手指在她的腰上戳了一下作为引子,便使得她的腰不得不向另一侧扭去,在撞上那一侧固定的那不知什么东西后,自然就被痒得弹了回来,撞上这一侧的后又弹了回去,如此周而复始,而在痒痒的作用下,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得落入这个死循环中——她这不就达到了一个新的、更高的极限了么?

但这还没完,让张沐籽想咬舌自尽一死了之——事实上,张大了嘴巴狂笑不止的她根本咬不到自己的舌头——的是:紧接着又三个或四个那不知什么东西抵在她的后颈和后脊梁上——之所以说是三个或者四个,是因为她已经痒得连这点数字都数不清了。随后她的大腿和平平的胸部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这样一来,她浑身上下但凡怕痒一些的部位就都陷进了疯狂的、无止境的挠痒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沐籽咆哮着——笑着,怒吼着——笑着,哭喊着——笑着,哀嚎着——笑着,求饶着——笑着,呼救着——笑着,挣扎着——笑着,咒骂着——笑着——她的千般难受、万般控诉,在要命的全身挠痒下,都只剩下一种表达形式,那就是笑、停不下的笑、不间断的笑。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口水也出来了,就连清过一次的“库存”的尿液和另外那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也出来了,可她还是不得不不停地笑、不停地笑……她仿若陷入了梦魇——明明全身上下都被痒痒死死地包围着,却又似乎半点都感觉不到了,但又确确实实存在着。她蓦地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时候的她不会已经被活活挠死了吧?

答案当然是不。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三百六十度抵着她身上的所有痒穴的那十几个不知什么东西突然停下了一个——但她感觉不出是哪个——像是打开了一个缺口,让她的意识从梦魇空间“逃”回来了一些。而后每停下一个,她的意识就恢复一些,如此这般她才彻底“醒”了过来。

但那不知什么东西停下了不代表张沐籽就完全解脱了,使得她整个身体都似乎不属于她了的重度麻痹、以及由于全身麻痹而显得更加清晰的束缚感和剧痒之后的痕痒,这些都仍让她难受不已,不过跟先前的疯狂挠痒比起来,倒也不算什么了。

随后,蒙着她眼睛的眼罩、堵着她耳朵的耳塞也都被摘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吗?”张沐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而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嘴里不知什么时候被堵进了一颗橡胶小球——咬着还挺软的,也幸好有这小球堵住了她的嘴巴也堵上了她的笑,她的喉咙才只是有些干渴,而没有生生笑哑。

可当她一边快速地组织声讨导演的说辞一边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入眼却是兢兢业业工作着的摄影机和大灯,而也只有摄影机和大灯,没有导演,没有其他演员,没有工作人员,两旁也没用。“呜呜呜呜呜呜!”——用“口球语”翻译过来是“这是什么情况”。

“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很惊讶?”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张沐籽听得出那是带她到这来的那个“工作人员”的声音,她想扭过头去看他,但被拷着她脖子的皮铐限制住了。至于为什么他她看得到她脸上的表情,她想是她面前的摄像机的作用吧。

“让我想想……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是在拍戏吧?”

那人的话让张沐籽的心猛的一颤——什么叫“还以为这是在拍戏”?难道这不是在拍戏?

“怎么可能呢!”那人接着说道,“捆绑、挠痒、还挠到尿裤子,还是对你这么一个小女孩,这样的片子别说是过审了,拍这片的导演要吃上几年牢饭都说不好。”

张沐籽恍然,她虽然只有12岁,但也在片场混了好几年了,有一些“规矩”她还是知道的,比如说捆绑,大多数是绑一种看似结实但一挣就松的活结,只是方便演员在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快速挣脱;再比如说挠痒,也就是装模作样地拿一支挠起来根本就不痒的羽毛或鸡毛掸子挠几下就算挠痒了;而失禁“失”的也都是清水,最多加点色素进去,像这么真刀真枪的拷、挠、尿,她听都没听说过,所以在刚才“拍戏”的过程中她才一直想不明白怎么一切都那么“真实”。随即是惊恐——如果这不是拍戏,那这是什么?

“可能你已经想到了——是的,这是绑架。”

虽说从那人的上一句话里张沐籽已经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当他明确地告诉她她确实被绑架了的时候,她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枉她方才那么尽心尽力地投入、费尽心思地为各种“不合理”的事找理由,到头来她其实是被绑架了?

在这之前张沐籽也有拍过被绑架的剧情,但剧情里她甚至没有被绑起来,也没有被折磨,只是被关了一段时间,结局自然也是获救。而当时为了演好这个部分她特意去看了一些小女孩被绑架的真实事件,以演好被绑架时害怕、绝望的感觉,因此也了解了不少那些小女孩的结果——真正意义上的九死一生,且不论生死大都曾遭到不同程度的虐待甚至是侵犯,又或者说除了少数以勒索大额钱财为目的的绑架之外,那些绑架者绑架小女孩本就是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她自己不就刚刚被变态地、狠狠地挠了一顿痒吗?瞬间回想起这些的她越想越害怕,她是那“九死”还是“一生”这个问题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但那人毕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时时都能听到她的心声,还给她解惑。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俊炜,你肯定不认识我,不过‘为了萝莉而奋斗的咸鱼’这个微博号你总记得吧?”见张沐籽迟迟没有反应,那“江俊炜”才想起她的嘴里还堵着口球,说不了话,“记得就‘呜’一下,不记得就‘呜’两下。”

但张沐籽还是没有回应——真的被挠脚心吓怕了也有点吓傻了的她是真的在认真努力回想这个微博名字,毕竟她张沐籽也是个小童星,微博粉丝有三百多万,经常点赞、转发、评论的也有数千上万之多,要从那“茫茫人海”里找到这么个人可不容易。

“我问你话呢!”大概是以为张沐籽在给他耍硬骨头的江俊炜有些恼羞成怒地捉过她的小脚丫又开始挠了起来。

“呜呜!”吃了痒、而已经吃不得痒了的张沐籽只得按照截至目前为止的回忆来回答他,也就是不记得。

“你居然不记得了?你居然不记得了!”江俊炜显然对张沐籽把她忘了的这码事很是吃惊也很是愤怒,以至于他挠着她脚心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了许多,也就挠得更痒了,“你敢说你今年以来,在微博上发的照片都把脚丫子的部分给截了不是因为我?”

“是你?!”当然张沐籽说得是“口球语”。

张沐籽这下想起来了——大概是去年的时候,这个微博号、或者说这个人经常在她的微博下要她发脚丫子的照片。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说得比较隐晦,在某次她拍戏中场休息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的评论就顺手回复了一个表情之后,他就像得到了极大的鼓励似的“放开”了许多,评论的内容也更加的大胆了——具体是什么内容就不说了——当然当时的张沐籽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直到后来跟他“秋后算账”的时候才翻出了这些记录来。让张沐籽真正注意到他的是再之后他近乎是向她索要她的小脚丫的私信以及据她推测应该是用外挂软件点赞而顶到最上面来的评论,但张沐籽毕竟是个小童星,也是一个有素质有礼貌的小女孩,所以在婉拒无果后,她也是当做没看见就算了,直到有一天她在粉丝群里聊天的时候,他竟是疯狂地刷屏“要脚”,她才忍无可忍地对他说了几句不好听但也不算骂人的话,并且用实际行动、即他刚才说的将发上微博的照片中脚丫子的部分截掉或打上马赛克来对抗他。他后来也就没了声息,张沐籽本以为他已经被“劝退”了。不想今天却猛地来了这么一出……

“你不把脚丫子给我,我就自己来拿,这没毛病吧?”说着,江俊炜像检查肉质般地正手、反手各在张沐籽的脚底里拍了几下,这让她觉得很是羞辱,不过他对她的挠脚心自然也就停了下来,这倒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毕竟正处于一顿大挠特挠之后的虚弱状态的脚心实在是经受不起半点挠痒了,“你的脚丫子比照片上的可爱多了,手感也很好……哦,不好意思,应该说是‘我的脚丫子’——你的脚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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