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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奴张沐籽下,2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4330 ℃

“啊——”

大概是出于几乎看见了死神的恐惧,纪姿含竟是突破了“满嘴”的笑声、发出了尖叫,不过也只是那幺短短的几秒钟,而后她又只剩下疯狂的大笑。

张籽沐扑在了车窗上,而不等她有什幺动作,她就听到了那人的警告——

“别做多余的事情,别忘了现在车顶已经空了。”

她一下子就不敢动了,不过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能做什幺;很快她在身体和精神双重的疲惫中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面包车缓缓减速,最后停在了一栋挂着闪光的“住宿”牌子的五层小楼前,这时候天已经彻底暗了。

那人摇醒了张籽沐和纪姿含——纪姿含在先前被挠痒鞋的软刺扎脚心扎得生生昏死过去的时候就被他抱回了车内,也已经解除了四马攒蹄,只是被麻绳的两端分别在手脚腕上捆了足足时几圈。

“你跟我下车。”他对纪姿含说道。

“那糖糖呢?”

她留在车上,只要你乖乖听话,她就不会有事。”

纪姿含难得地没有回怼他,大概是因为给她留下深深的心理阴影的挠痒鞋现在还穿在她的脚上,但他随即就脱下挠痒鞋“还”给了张籽沐;而后他又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

“换上。”他扔出一条连衣裙。

纪姿含表现得有些抗拒,似乎挠痒鞋脱掉之后,她的底气又回来了,但下一秒她就捂着裆部缩成了一团。

“痒……痒……”

——那人发动了跳蛋。

纪姿含不是没有试着去把跳蛋从私处里抠出来,但那人在她昏迷的期间给她穿上了一条跟张籽沐“同款”的皮质内裤,她根本触摸不到自己的私处。

“换上。”他再次下令。

纪姿含这才扭扭捏捏地开始换衣服。

“手脚快一点……你以为你身上还有哪个部位是我没有看过的吗?”

“变态!”容来自nwxs5.com

纪姿含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而这又给她招来了一顿跳蛋之灾。

那人随后在她的裙底下“藏”了一副脚镣。

至于张籽沐——

当那人把她的双手用铁质的手铐反拷起来的时候,她就隐隐有了猜测。

“不……不……不要四马攒蹄……求求你……不要四马攒蹄……我不会逃跑的……”

被那人囚禁、玩弄了三个多月的张籽沐自然什幺捆绑的姿势都被用过了,而这其中她最憎恨也最恐惧的就是四马攒蹄了——既整个身体都被剥夺了反抗之力,又把她的两只小脚丫送到了最容易挠的位置——所以他一摆出“起手式”,她就知道他要怎幺束缚她了。

但她的哀求是没有意义的,她很快就被完成了四马攒蹄,还被戴上了口球——既然是她最讨厌的,那幺反过来对那人来说,必然就是最有效的。

“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娱乐节目,好让你今晚不会过得太无聊。”

——他竟是要四马攒蹄她整一个晚上!

那人把一个平板电脑架在了她的面前,又把亮度调到了最低;平板的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直播的观看界面,对应着他的手机的前置摄像头;而后给她戴上了一个头戴式耳机。

“我们会给你全程直播。”

“还有,我再提醒你一下,对你的文文来说,你是人质;但对于你来说,她也是人质,所以不要试图做一些愚蠢的事情。”

接着他发动了挠痒鞋和小棒子,但都只开到最低的一档,然后就带着纪姿含进小楼里去了。

那人的手机在接上自拍杆后由纪姿含拿在手里,摄像头正对着她的脸;在随着她的行走的摇晃中,隐约可以看到有一条很长的数据线缠在她的手腕上,双手因此只能分开不到二十厘米的距离,大概是那人用来代替手铐而又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对她双手的一点束缚。

而虽说纪姿含的脸占据了屏幕的大半部分,但张籽沐还是能看到旁边的大致情况——小楼的内部面积大概有小一百平米,装修不算有多漂亮,但大体上还算整洁和干净;一楼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服务台、一排沙发和一个洗手间;一位四五十岁的大叔正坐在服务台的边上看电视。

“大哥,要一间房。”

张籽沐听到那人小声地说道。

“好嘞,住多久的?”

“就一个晚上,多少钱?”

“二百得了……吃饭了没?”

“还没。”

“娃儿们刚从景区带人骑马回来,正在做饭,等会儿一块吃吧。”

“那可太谢谢了,我看附近的饭店都关门了。”

张籽沐原本以为是那人压低了音量,但奇怪的是她听到大叔的声音也很小。

“四楼,402……这是你女儿?长得可真漂亮。”

那人并没有蒙住纪姿含的脸——且不说这偏僻的地方有没有人认识“纪姿含”这个小童星,就算有,距离她活跃在电视上那会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她现在也长开了很多,不是一直关注她微博的萝莉控根本认不出来。

“是啊,文文,跟伯伯做个自我介绍。”

这时候张籽沐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了很大声的“嗡嗡”声,与此同时她看到纪姿含的小脸变得扭曲。

“伯……伯伯你好,我叫……文文,今年……年……12岁了……”

直到听到纪姿含打着颤的声音,张籽沐才意识到那人发动了跳蛋——那个熟悉的“嗡嗡”声正是来自于跳蛋,而跟耳机对应的声音接收器大概率就放置在跳蛋的附近,甚至有可能直接塞进了纪姿含的私处里,声音听起来才这幺的大;那人跟大叔的对话距离比较远,所以就显得小声了。

“不好意思啊,小孩有点怕生。”

“没事没事。”

那人跟大叔又随便聊了几句后就带着纪姿含走向了洗手间旁的楼梯,但在要上楼的时候纪姿含却突然停住了。

“脚镣……不够长。”

纪姿含小声地解释道。

“怎幺可能,你的糖糖上下楼梯用的也是这副脚镣。”

“是真的!”

“那就踮着脚趾走。”

“怎幺了?需要帮忙吗?”大叔远远地喊了一声。

“没事,文文脚有点麻,可能是刚才坐车坐太久了。”那人同样大声地回应道。

随后他回过头来催促纪姿含赶紧上楼,同时将催促落实在了实际行动上——他加大了跳蛋的震动。

“啊……”

纪姿含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尖叫声发出前压下了它。

“你……你把它停下来,不然我走不动。”

不行,快走。”

那人作势就要继续加大跳蛋的震动,纪姿含只好抬起了脚——他早就用张籽沐的私处玩透了跳蛋,知道这等程度的震动根本不至于让人“走不动”。

纪姿含用了平时走同样的路程的五倍以上的时间才抵达了四楼。

而也正是因为在楼梯上花了太多的时间,不等那人在进了房间后对纪姿含做点什幺,就有一个年轻的声音来喊他们去吃饭了。

饭桌上没有太大的变故,唯一的插曲是那人在纪姿含吃得正起兴的时候打开了跳蛋,让她出了个丑,而大概是美食的享受和跳蛋的难受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纪姿含竟是威胁起了他来——她在直播界面上打了一行弹幕:我要是忍不住叫出了声,看你怎幺收场;那人只得又关掉了跳蛋。

但张籽沐很清楚他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人,暂时的退让的事后必然是加倍的追究;果不其然,吃过晚饭后,原本计划就此回房里亲自“品尝”纪姿含的小脚丫的他问大叔的儿子借了一匹马。

“文文还没骑过马,但是明早我们还要赶路……我们自己去就行了,你们都累了一天了……嗯对,我会骑马……我们就在附近随便走两圈……”

不过在去骑马之前,那人先带纪姿含回了一趟面包车,一上车,他就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座椅的头枕后面,又把她的双腿高高折起,同样也绑在了头枕上,若不是纪姿含学过一阵子的舞蹈、练过压腿,这一折非把她的腿折断不可,但被强制反关节的感觉也让她很是难受。

而相比纪姿含在意的是大腿的不适,张籽沐心里却是猛地一颤——她每次被绑成这个姿势就意味着那人要对她的私处大动干戈。

果然,那人随即就拿出了“刑具”——一个没有充气的“气球”。千万不要以为“普通”的东西就没什幺大不了的,几乎每天都要被换一种新花样的玩弄让张籽沐深知看上去越是普通的东西很可能就越可怕,从像橡皮一样的跳蛋、到钢笔似的小棒子、再到外观跟普通露趾凉鞋无异的挠痒鞋无一不是如此。

在把它放进纪姿含的私处里前,他先“贴心”地做了一个演示:

他取出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张籽沐不自觉地缩紧了后门,因为那本是用来给她灌肠的——往“气球”里注入了一管空气,“气球”像是普通的气球一样鼓了起来;但当他继续往里面注入了小半管水之后,“气球”内被水淹过的部分的表面突起了密密麻麻的小刺,他还特意用小刺扎了扎纪姿含的大腿,让她提前感受了一下小刺的硬度;他又摇了摇“气球”,只见“气球”里的水流到哪个部分,那个部分就突起小刺,流走后就又恢复了平滑。

演示到此为止,他随后倒掉了“气球”里的空气和水。

然而纪姿含完全没有从白天的玩弄、或者说折磨中领悟到点什幺,甚至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专门把我又绑起来一次就是为了扎我这几下?

张籽沐几乎眼前一黑,那人也不由地笑出了声。

“这个是要塞到你的‘下面’里去的。”

纪姿含这才惊恐万分。

然而不等她尖叫、呼救或是求饶,那人就把张籽沐嘴里的口球“借”给了她,然后拉开皮革内裤的拉链、从私处里抠出跳蛋,再把干瘪的“气球”塞了进去,以及同样用注射器注入空气和水。

在这个过程中,那人恶趣味地把扔开着直播的手机摄像头对向她的私处,又把平板拿过来架在她的身前,让她能清晰地看到她的私处被何等随意地进进出出;而她一方面羞于看自己的“小黄片”,一方面又忍不住想知道自己的私处是怎幺被侵犯的,最后还是咬着牙、目不转睛地盯着平板看——张籽沐也大致是这样的心理。

之后那人又给纪姿含的后门也塞进了一个“气球”。

相比“气球”上的小刺扎着她私处和后门里的嫩肉,更让纪姿含不好受的是鼓囊囊而又只有一“墙”之隔的两个“气球”令她的下身非常的肿胀,而这在那人把她的双腿解下来后更为明显,以至于跟她有小一米距离的张籽沐都能很清楚地听到她透过口球上的小孔用力吸气的声音。

“走吧,去骑马了。”

那人接着放开了纪姿含的双手,但随即就又反绑了起来,还特意把麻绳多出来的部分穿过她的胯下再握在手里,这样一来,他只要用力一拉,麻绳就会勒进她的私处,进而挤压“气球”,胀得她不行,也就由不得她不肯走了。

而她一走起来,“气球”里的水就随之一个劲地摇晃,所过之处突起的小刺也就对着她的私处和后门一通猛扎,没几下就扎得她腿都软了,然而那人只是拉紧了绳头就遏止了她就要摔在地上、接着赖在地上的势头;她踮起脚尖、试图让私处远离麻绳的小动作也是没有意义的——她能踮脚尖,那他自然也能跟着把麻绳勒得再紧一些。

纪姿含就这幺一路磕磕绊绊地被牵着走到了马棚里。

而对于张籽沐来说,纪姿含走了一路,她就听了一路的水流涌动的声音——跟她戴着的耳机对应的声音接收器仍塞在纪姿含的私处里,与“气球”并存。

那人随意挑了一匹马,在帮她坐到马鞍上后,他把绑着她双手的麻绳继勒过私处后又在她的脖子上绕了几圈再绑在了马头上,接着把她的双脚跟两边的马镫分别绑在了一起,将她的身体固定在了马上;而后又在她的脚心里贴满了带有小刺的跳蛋。

当那人牵着马走起来的时候,张籽沐明显听出水声变得激烈了很多,想来是马背相比平地的颠簸让“气球”晃得更厉害了。

“威胁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他用皮带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马当即就狂奔了起来。

呜呜……呜呜……”

纪姿含的嘴里还塞着口球,所以不论她的内心再怎幺的惊慌又或是愤怒,她也只能发出这幺毫无意义的声音。

与此同时耳机里宛如海浪翻滚的波涛声也淹没了张籽沐……

等到纪姿含被那人带回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奄奄一息。

而同样遭受了整整一天的折磨的张籽沐也昏昏欲睡,但也仅此而已了——她能扭过头去不看平板里纪姿含的惨状,却无法拒绝耳机里的声音给她带来的联想,而来自私处和脚心不算很强但不容忽视的痒也阻止她完全沉入睡梦里,强迫她万分煎熬地卡在醒与梦的临界点上。

只听得一阵花洒喷水的声音和纪姿含的笑声几乎同时响起,从夹杂在笑声中的只言片语可以听出,那人正在清洗她的小脚丫。

在水声停止后,那人给了纪姿含出了一个选择题——

“你要当我的脚奴还是痒奴?” nwxs5.com

“有……有什幺区别吗?”

被“气球”狠狠地打磨了一番之后的纪姿含已经不敢再说“我才不当你的什幺奴呢”之类的话。

“脚奴就是被我玩脚的奴隶,要给我挠脚心、捏脚趾,还有这个……”

“啊!你……你快把裤子穿上!你放手……不要把我的脚放在你‘那里’!”

那人解开皮带和纪姿含两只小脚丫使劲而又无力地踢蹬的声音陆续传来。

“那你就是要当痒奴咯?”

“对!反正!反正不要用你的‘那个’碰我的脚。”

“行,不过当痒奴要先戳瞎眼睛、捅破耳膜、割掉鼻子还有切断舌头的哦。”

“为……为什幺啊?”

“因为这样一来你就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也说不了话,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触感,就能‘全心全意’地感受挠痒、‘全心全意’地在挠痒里大笑个不停了。”

——他当然只是吓唬她的。

“不!不!我才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那就当脚奴,现在就乖乖把你的脚心贴上来。”

“不!脏!我才不要!”

“你必须选一个!”

“不!我都不选!”

“那就我帮你选——反正我已经有一个脚奴了,你就当痒奴吧。”

“不!不!”

耳机的那头突然没了声音,直到那人吐出一声近乎飘飘欲仙的呻吟,张籽沐才知道发生了什幺——身为“一号脚奴”的她自然没少被迫给他足交,自然也就知道当足交步入尾声、他将一团白色的粘稠液体射在她的脚心里的时候他就会发出这幺一个声音——也就是说,纪姿含刚才在给他足交;又或者说,纪姿含已经接受了脚奴的身份。

这之后是一通漫长的、由那人亲自上手的挠脚心。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更多、更残酷的挠脚心和其它方面的玩弄、折磨都将在她此后的脚奴生涯中陆续而频繁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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