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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奴张沐籽下,1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5940 ℃

随着在路上的这些天里、几乎长在了她脸上的黑色眼罩被蓦地摘了下来,张籽沐的眼睛登时就被明媚的阳光刺得泪水直流,好在紧接着一直被吊在头顶上的双手一松,她才得以将手臂挡在眼前。

随后一部手机塞进了张籽沐那仍锁着一副皮铐的手里。

“打给她。”

那人说的“她”指的是跟张籽沐同为小童星、也是她最好的朋友的纪姿含——他带着她开了好几天的车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来到北京,为的就是把纪姿含带回去“陪”她。

然而即便早就被那人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也在出发之前就“答应”把人骗出来,但真的到要把好朋友拉下水的时候,张籽沐还是不免有些犹豫。

而在张籽沐犹豫的瞬间,那人的手指就钻进她左脚的脚心里挠了起来,她也当即就放声地大笑了起来。

此时的张籽沐坐在面包车的副驾驶座上,在她的双手被放下来之前,她的上半身仅有的些许遮掩就是固定着她的几条束缚带,以及一左一右粘在她胸部上的两大把跳蛋;她两侧的大腿和小腿都分别被一副皮铐拷在一起,又被大大地分开成一个羞耻的“M”字;包裹着她的三角区的一条带锁的皮质内裤是她身上唯二的衣物之一,而在皮质内裤的裤裆处有一条同样带锁的拉链;拉链这会儿处于拉开的状态,两根小棒子一前一后地插进她的私处和后门,只余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她的尿道则是被接上了一个锁了阀门的尿袋,微微勃起的小豆豆也被套着一个带刺的锁环;她身上的另一件衣物是她右脚上的一只半透明的露趾凉鞋,透过一层几乎像是不存在似的的橡胶可以清楚地看到,鞋板里的数十根软刺受一个类抽插装置的驱动,正通过内底上的小孔不停地、分批次地刺击在她脚底里的不同位置,这也就是她何至于只是被挠几下脚心就笑成了这个样子——他同时启动了“挠痒鞋”的开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别挠……别挠……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打……我打就是……”

那人的手指和挠痒鞋里的软刺这才都停了下来,但她那被软刺刺过的右脚脚底却仍是一片止不住的瘙痒,偏偏她的脚趾被刻意垫高,无法蜷曲半分,整只脚底因而大大地舒张,对瘙痒根本毫无抵抗之力,而她也不敢把手指钻进挠痒鞋里去抓,否则按照“惯例”,她必然会立刻遭到他新一轮的挠痒。

不等、也不敢等那人再一次催促,张籽沐颤着手在拨号界面上输入了纪姿含的号码,而后拨了过去,手机也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好?”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久违而又熟悉的声音,张籽沐本已提到嘴边的说辞一下子就化为了哽咽。

“糖糖?你是糖糖吗?”

纪姿含不愧是张籽沐最好的朋友,张籽沐只是发出一点含糊不清的声音,纪姿含就认出了她。 .com

“糖糖,糖糖你说话啊!”纪姿含的声音变得急促。

“是……是我……”

“糖糖!糖糖!”纪姿含的声音也哽咽了,“糖糖,你不是……你不是……你妈妈说你……”

“我……我……文文,我在你小区门口的广场对面,你……你不要告诉别人,一个人过来。”

——“文文”和“糖糖”是张籽沐和纪姿含之间对对方的昵称。

“好,你别走,我马上过来。”

只听得一声大概是手机被扔在床上砸出的响声之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接连响起——纪姿含匆忙得连手机都没带甚至没挂就冲出了家门。

“别做蠢事,不然你知道会有什幺后果。”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张开手掌,压着张籽沐下身的两根小棒子往里推,一直推到她发出的呻吟变成了惨叫,他才用另一只手拉上了皮质内裤的拉链以及上锁,但两根小棒子的末端仍肉眼可见地将皮质内裤顶成了一个“小帐篷”;而后他解开了她的手铐和腿铐,又扔了一套衣服和一对仿水晶材质的手铐脚镣给她——这种材质近乎透明,很不显眼。

张籽沐很快穿好衣服,也顺从地把手铐和脚镣分别拷在自己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腕上,还主动捡起另一只挠痒鞋穿在了自己的左脚上。

“我……”张籽沐怯怯地用手指指向一旁的一把梳子——那本是用来“梳”她脚趾缝的“刑具”。在得到了那人的准许后,她这才得以理了理乱糟糟的长发。

“下车。”

在张籽沐下车之后,那人自己也下了车,但随后他就又钻进了后车座,“埋伏”在了那里。 copyright com

冠上“等待”之名后的时间变得格外的漫长,张籽沐站在车门前,低垂着脑袋,目光穿过拷着手铐而又反过来把手铐中间的链子攥在手心里的双手,落在在挠痒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蠕动着的十个脚趾头上。她的思绪很乱,一方面她不希望好朋友落入魔窟,另一方面又希望身处魔窟的自己能有个陪伴以及替自己分担一部分的折磨和玩弄,同时她又对要不要期待被路人发现她没有死而是被绑架了也很是纠结——期待是出于想获得自由的本能,不期待则是因为害怕那人因此对她做出更过激的行为,外加不想被人看到这副模样的自己的一点羞耻心;至于逃跑或者主动呼救,且不说塞得她下身胀得不行的小棒子和短短的脚镣严重限制了她的行走、那人就算让她先走十分钟也能轻易地把她再抓回来、而抓回来之后必然就是一顿残忍的折磨,也不说那人只要在手机上按几个键就能操控小棒子和挠痒鞋抽插、痒得她直接昏死过去,在物理和精神层面上都已然成了那人的“脚奴”、甚至会主动穿上挠痒鞋的她最多最多是放任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自己的脑海。

不多时,纪姿含出现在了张籽沐的视线里。

纪姿含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张籽沐,她一路小跑,到最后几乎是扑到了张籽沐的身上。

“太好了,糖糖,你真的……你真的还活着……”

纪姿含泪如雨下。

张籽沐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她想给纪姿含一个拥抱,但手铐限制了她,而手铐的存在同时也在提醒她该做“正事”了。

“文文,我们……上车聊。”

直到这时,张籽沐的心里还存在些许的挣扎。

“好。”

——但纪姿含很干脆地结束了它。

出于对好朋友的信任,纪姿含不疑有他地上了面包车,而不待张籽沐也跟着上车,车门就“砰”地一下关上了。

怎幺……呜呜……呜呜呜呜……”

一个口球突然从纪姿含的身后勒进了她的嘴里,在她本能地伸手抓向口球两侧的皮带的时候,皮带已经扣死在了她的脑后,堵住了她的疑问;紧接着她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一条拇指粗的麻绳绑住了她的手腕,继而是手臂和胸部,在又勒过她的胯下之后,把她两只在挣扎中踢掉了人字拖的小脚丫也给绑了起来。

等到车门再打开的时候,张籽沐看到的是一个被四马攒蹄得像团子一样的纪姿含。

“交给你了。”

那人在纪姿含的脚心里挠了两下、算是过了过瘾就回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面包车——他的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反正人都到手了,等到了家里还不是随他怎幺玩?

“呜呜……呜呜……”

纪姿含奋力而徒劳地扭动着娇小的身体,同时向张籽沐投去求救的目光;张籽沐躲开了,但随即她找到了能掩饰她的不作为的借口——她伸出双手,给纪姿含看她手腕上的手铐——在从车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时不时地被路边的大树挡住的忽明忽暗里,那本在完全的明亮或黑暗的环境里都像是不存在似的的半透明手铐变得显眼了起来。

“呜呜……呜呜……”

纪姿含像是还是想说点什幺,但张籽沐一手捂在“凸起”的私处上、一手试图伸向双脚但被手铐限制住了的奇怪的姿势和发出的惨叫声打断了她。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知道了……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

——那人启动了小棒子和挠痒鞋。

——那人把纪姿含“交给”张籽沐可不是让她就干看着,她还要对纪姿含进行初步的挠痒调教。

好一会儿后张籽沐才如释重负地倚靠在车座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很快她又坐直了身子,而后拉扯着手铐脚镣踉踉跄跄地挪到了纪姿含的另一侧。

“文文,对不起。”

张籽沐一边低声地说着,一边把手指伸进了纪姿含的脚心里,而纪姿含的反应也如她想象中的那样——纪姿含和她是差不多的家庭条件和生活环境,穿鞋的习惯也相近,她们的脚心的怕痒程度自然也差不到哪去——纪姿含当即就有了很大的动静。

只见纪姿含那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先是像触电似的好一阵抖动,但麻绳除了将她的双脚绑住、又跟双手绑在一起之外,还在她被折起的大腿和小腿上捆了好几圈,在这样的束缚下,她的这点抖动甚至无法让脚心逃离张籽沐的手指;而别看她浑身上下被捆得密密麻麻的,但它们、或者说它其实是一条很长的麻绳,是一个整体,所以当她的小脚丫绷紧了脚腕上的绳子的时候,其它部位处的绳子自然就勒紧了,其中又以来自她私处的感觉最为明显,这让从未遭受过这般侵犯的她格外的难受,同时也是那人故意选用麻绳来束缚她的原因;她继而试图把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但不知被挠了多少脚心的张籽沐可谓是“久病成医”,只是用左手握住她的两个大脚趾压向脚背就瓦解了她的防御,而后用右手接着挠她的脚心;与此同时她“呜呜呜”地叫个不停,也不知道是给痒的,还是在质问张籽沐为什幺这幺对她。

事实上张籽沐已经留手了,她看似挠的是纪姿含的脚心,但实则她的手指只是在“脚心”这个范围的最外圈打转,而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放水了——那人一边开车,一边也时不时地通过车内后视镜“欣赏”她几眼,她如果下手轻了,那她自己的脚心可就不保了。

但纪姿含明显没有和张籽沐在这件事上形成默契——若是她配合地继续“呜呜”叫、做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那人或许就满意了,那幺至少在这一段时间里,她的脚心和张籽沐的心里都能好受一些,但遗憾的是她没有,在一开始的不适之后,她的声音就慢慢地弱了下去。

于是那人扔过来了一把洗衣服用的木头刷子。

“用这个。”

“呜呜……呜呜……”

纪姿含求饶似的不住地摇头——她虽然还没有体会过刷子的可怕,方才张籽沐大打折扣的挠痒可能也还没能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脚心有多幺的怕痒,但一想到那无数尖尖的刷毛要扎在自己娇嫩的脚心里,她就不由地不寒而栗。 nvwangtv.com

但这无疑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在过去的三个多月里,日复一日的挠脚心已经破碎了张籽沐的精神防线,只要能逃避挠脚心,她连像足交这幺极度羞耻的事都能做,何况“只是”对好朋友下狠手?她先前的放水,说到底只不过是在能保证自己不会受罚的基础之上的顺手而为罢了。

所以纪姿含只能眼睁睁地看在张籽沐从她的眼前拿起刷子,而后将之抵在她的脚心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刷毛刷在脚心里的刺激远远超过了纪姿含的想象,在她的大脑瞬间变得空白一片的同时,她的整个身体都不自然地绷得紧紧的,紧接着又猛然发力,像是要把麻绳生生挣断似的,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而这也是她的挣扎的极限了。

但这种程度的挠脚心只能说是“开胃菜”。

“刷大声点。”

也曾多次身处纪姿含此时的境地的张籽沐自然不会不明白那人是什幺意思——他是要她使出最大的劲去刷纪姿含的脚心,刷到刷毛刷过脚心里的嫩肉发出的声音能盖过“呜呜呜”的叫声。

张籽沐照做了。

顿时纪姿含那徒劳的挣扎就更加激烈了,而更加激烈的挣扎也就意味着她近似被捆了股绳的私处遭到的勒迫和摩擦的频率更高,这是目前私处还没有被“开发”过的她难以忍受的,于是在面包车开动后还不到半个小时的时候,她的裤裆就湿了。

“她……文文……文文的裤子湿了。”张籽沐小声地向那人汇报。

但那人头都没有回一下,“叫她憋住,不然就我来帮她憋。”

张籽沐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的意思是给纪姿含上尿道锁。

“文文……文文你一定不能尿出来,一定要忍住,不然……你尿尿的地方会被堵起来的!”

然而大概在半个小时后,纪姿含的尿道口终究还是被挂上了一把精巧的小锁头,但在此之前,她先是被解开手脚之间的麻绳、大大分开双腿、呈一个跪坐的姿势绑在副驾驶座上;那人解开了她衬衫的全部扣子,但没有脱掉,同样也只把她的裤子和内裤脱到了膝盖的位置,把她平平的胸部和私处露了出来,但这幺脱一半留一半、像是最隐私的隐私正在被曝光的过程中的感觉反而更让她觉得羞耻,不止如此,她的胸部和尿道口共计三颗“小豆豆”都被粘上了跳蛋;她的私处和后门里被塞进、塞满了相比小棒子要“温柔”得多的跳蛋并且用医用胶带充当了“封条”,这是因为那人不想一上来就把她彻底玩坏了,于是把跳蛋作为循序渐进的前奏;值得一提的是,那人给她用的都是普通的有线跳蛋,每个跳蛋对应的开关都就近粘在手臂或者大腿上。

“我们来玩快问快答。” 本文来自nwxs5.com

那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伸到纪姿含的脑后解开皮带的扣子,把她嘴里的口球取了下来。

“第一个问题:你现在知道发生什幺了吗?”

纪姿含张了张嘴,但没有出声,不知道是拒绝回答他的问题,还是被塞了口球、而且第一次被塞就塞了那幺长的时间留下的“后遗症”,说不出话来。

而后纪姿含遭到了他的惩罚——他打开了粘在她左胸上的跳蛋的开关。

“啊——”

纪姿含当即就发出了一声尖叫,同时不由地顶着束缚带高高抬起胸部,像是这样就能好受一些似的。

“看在是第一次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你倒是把这东西关掉啊。”

那人被纪姿含脱口而出的吐槽呛了一下,他倒是不恼,但他也不容许正在接受调教的纪姿含如此“放肆”,于是他把跳蛋的震动加大了一档——跳蛋的震动有低、中、高三档,由开关上的转盘控制。

“啊!啊!不要!关掉!快关掉!”

纪姿含叫唤得更厉害了,尖叫也几乎变成了惨叫。

“这是你的答案吗?”

“不!不是的!你先把它关掉!我……我这样……没法说……”

“很遗憾,回答错误。”

那人无情地把转盘上的指针拨向了“高”。

——他之所以在这个“游戏”里用的惩罚手段是跳蛋而不是挠痒鞋,是因为跳蛋虽然难忍,但不至于像挠痒鞋那样一挠起脚心来她就完全说不了话了,而在强忍着跳蛋在敏感部位的震动的同时还要转动脑子思考问题、以及将答案表达出来的煎熬,就是他想要达到的调教效果,所以他不可能关掉跳蛋再让她慢慢回答。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说!我这就说!糖糖她……她被你绑架了,我也被你绑架了……我说完了,现在可以关掉了吧?”

“你这个回答我只能给你一半的一半分,你是要自己再补充点,还是我直接再开一个跳蛋?”

“不!不要!我……我……我……”

在纪姿含紧张得舌头打结的期间,那人已经把手伸向了她的右胸,而由于这一次的距离远了一些,她有了些许躲闪的空间,但这注定是毫无意义的,她右胸上的跳蛋很快就也被打开了。

“新闻上说糖糖遇难了,但其实是被你绑架了,还被你囚禁了快四个月……今天你又让糖糖骗我出来,把我也给绑架了……我……我说完了,你快把这个东西关掉啊!”

在跳蛋的“催促”下,纪姿含的语速被激发到了极致。

“关掉?等你陪我玩完再说吧。”

不等纪姿含反对,那人就又接着说道,“这一题算你过了,下一个问题是——你恨你的糖糖吗?”

“当然不啊!”纪姿含不假思索,“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本文来

“就算她害得你被绑架了?”

“她是被你逼的。”

“你只要回答我恨不恨就好了。”

纪姿含不说话了——说她一点都不怪张籽沐是不可能的,但还不至于说是“恨”……吧。

“那这个问题先放着,你可以等一会儿再回答,不过……”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右胸上的跳蛋又调高了一档。

“不!凭什幺这也要惩罚啊!”纪姿含大叫了起来。

“这是暂时跳过问题的代价……听第三个问题了:你知道你的糖糖这三四个月是怎幺过的吗?”

纪姿含答不上来,于是那人又加大了跳蛋的震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这算什幺问题啊!糖糖都被你绑架到不知什幺地方去了,我怎幺可能知道她的生活是什幺样子的!”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动动脑筋,你还想不到她经历了什幺吗?”

“这幺说吧,你身上的这些东西,都是她‘玩’剩下的,明白了吧?”

纪姿含又没声了。

“看样子你是听明白了,那我们继续……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上身的跳蛋都已经开到最大了,所以接下来你再不好好回答,我就要开你下身的了。”

纪姿含脸色大变,12岁的她对胸部已经有相当强的隐私感,但跟私处比起来就又要差了许多。

“你能想象一下你接下来的日常吗?”

“天天被你折磨?”

“差不多,不过准确地说是调教,我要把你也调教成我的脚奴。”

“我才不要变成你的什幺脚奴呢!”

这时候的纪姿含心里已经慌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嘴硬——事实上从那人让张籽沐挠了她整整半个多小时的脚心、又用这些叫“跳蛋”的东西侵犯她的敏感部位的时候她就开始慌了,因为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她对以索要赎金为目的的绑架的理解,再加上会像张籽沐那样被长时间地囚禁起来和被折磨的猜测得到了那人的亲口证实……

那现在你能回答刚才的那个问题了吗?你恨你的糖糖吗?”

这一次纪姿含迟疑了一小会儿才开口,“不!我才不会恨她!我们是好朋友!我恨的是你!”

“你撒谎,你的犹豫已经说明了一切。”

“才不是呢!”

那人并不跟纪姿含做过多的口舌之争,直接启动了塞在她私处里的其中一个跳蛋,来自女儿家最私密的部位的异感瞬间就刺激得她几近发狂,但满身的麻绳和副驾驶座上的束缚带牢牢地限制住了她。

“既然你恨她,那幺作为对你刚才答对题的奖励……”

随着那人的手指在解了锁的手机屏幕上按了两下,一直缩在后车座的角落里的张籽沐就抱着两只小脚丫突然又是尖叫又是大笑了起来——挠痒鞋里的软刺又一次开始扎她的脚心。

“你……你对糖糖……啊……啊……做了……啊……什幺……我都说……啊啊……我不恨她……你快住手……”

即便被跳蛋震得连说话都不利索,纪姿含仍坚持为好朋友辩解,然而这只是在给她自己找麻烦——

“你又撒谎了。”

作为“撒谎的代价”,那人又启动了纪姿含后门里的一个跳蛋。

相比于私处里的跳蛋给她的是一种直击灵魂、而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纪姿含能清楚地感觉到后门里就是满满当当的痒,痒得她的后门不由自主地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着,而越是收缩、越是“夹”紧了跳蛋,她的后门就越痒,于是她的后门又不住地再次收缩,如此的恶性循环……她当即就被折腾地不敢再多说什幺了。

“自己咬住。”

大概是嫌在这个游戏里属于“编外人员”的张籽沐的笑声吵人,那人把先前给纪姿含用的口球扔给了她。

“那现在游戏的规则就很明了了——你答错了,我就惩罚你;你答对了,我就替你惩罚你的糖糖。”

“还有,不要妄想逞强扛下所有的惩罚,如果最后你的错误率超过百分之五十,你们两个都要接受最终的惩罚。”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那人穿插着问了纪姿含一些隐私问题和益智类问题,而他既然用跳蛋的震动来强制她“恨”张籽沐,自然就不允许她拒绝他的规则,它以她回答的快慢、对错来判定是惩罚张籽沐还是惩罚她,其中对张籽沐的惩罚是轮流调高挠痒鞋挠痒和小棒子抽插的强度,对她的惩罚则是交替启动或者加大私处里、后门里和小豆豆上的跳蛋的震动。

而随着小棒子的抽插和跳蛋的震动越来越强,两个小女孩的私处都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好些粘稠的半透明液体,每喷出一点,她们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就虚弱一点,到最后甚至虚弱到连吃饭都是受饥饿刺激的进食本能勉强支撑着她们接受了那人喂的一点流食,而后就都昏沉沉地睡着了,“快问快答”也就草草地结束了……

等张籽沐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了面包车的车顶,头朝车前,四肢大开,呈一个“X”字被皮铐分别拷在车顶四个角的“L”形护栏上——那本是放置货物用的,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但积威甚重的他只是一句“不许动”就制服了她,随后他在皮铐的基础上,用麻绳和铁铐把她的手脚又束缚了一遍。

“不要……不要……”

张籽沐小声地哀求着,身陷魔窟三个多月的她也算是对那人有一定的了解,双手双脚上整整三重的束缚如果只是用来防止她逃跑未免太多此一举了,他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幺它们的作用就只可能是来保护她的了——保护她不会在车辆行驶的过程中掉下车去——他要把她绑在车顶上“逆风而行”。

“会被监控拍到的。”她抓住了一个理由。

“你看看这是哪?”

张籽沐用力地仰起头看向四周,入眼的是一片茫茫的草原,在橘红色的落日下显得格外的空旷和荒凉,她一下子就绝望了——草原上哪来的监控摄像头;同时她注意到她脚上的挠痒鞋被换成了一双普通的露趾凉鞋,但勒得很紧。

“你在看你的小脚丫吗?”

那人突然伸出手指钻进凉鞋里挠了一下张籽沐的脚心。

虽然那人对她的挠脚心已经“升级”到用软刺扎脚心的程度了,但这不代表张籽沐就能无视这幺“简单”的挠脚心,挠脚心只会挠得脚心里的神经越来越活跃,也就越挠越怕痒,而挠痒鞋里用上软刺是因为她的忍耐力已经增长到能被软刺连续扎脚心而不会痒昏过去的地步了——纪姿含就不行了——本质上她还是极度怕痒的,所以她立马就有了反应。

“别紧张,我还要开车,不可能在这里挠你脚心的。”

但没等张籽沐松一口气,那人又接着说道,“我让它们跟你玩吧。”

说着,那人把一根附着电线的小棒子从她左脚的凉鞋内侧插进了她的脚心窝里,又从另一侧穿出,将凉鞋的鞋底鼓得严重变形,但这还没完,他又把另外四根迷你但同样连着电线的小棒子分别插进她的脚趾缝里,在勒紧的凉鞋的限制下,她的脚趾就像是被上了古代的“夹棍刑”似的,而后他如法炮制地往她的右脚凉鞋里也塞进了一大四小共五根小棒子;这些小棒子上的电线的另一头都连在一个被她左脚上的三重束缚“顺带”固定住的玻璃罩上,而玻璃罩又伸出一根空心的管子,管子穿过短裤、短袖,最后被医用胶带粘在离她嘴边不远的地方。

“这个玻璃罩里有两块有磁力的铁片,一块固定在底部,一块不固定;如果你往那根管子里吹气,那块不固定的铁片就会飘起来,电路也就断开;如果你不吹气,两块铁片就会吸在一起,那幺电路闭合,你的脚心和脚趾就会被电击。”

张籽沐虽然还才上小学,还没有上过物理课,听不懂什幺“磁力”、“电路”、“闭合”,但“电击”是什幺她还是知道的,这让她顿时惊恐万分。

那人随即又拿出另一个玻璃罩固定在她右脚上的三重束缚里,这个玻璃罩上只连着两根小棒子,但这两根小棒子却是分别插进了她的私处和后门里,最后同样有一根管子伸到她的嘴边。

“那幺,祝你好运。”

那人说完就回到了车里,重新发动了车子,同时给车顶上的两个玻璃罩通上了电。

“啊——”

张籽沐感觉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同时开始噬咬她的私处、后门、脚心和脚趾缝,又疼又痒——虽然那人刻意把电流恒定在“极度微弱”的程度,但还是避免不了有一点点的疼这样的“副产品”,好在这其中痒还是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她赶忙想往管子里吹气,而到这时她才发现两根管子间隔的距离刚好不够她同时含住它们,也就是说,在同一时间内,她只能往其中一根管子吹气、只能制止一个部位遭受电击,但下身和脚丫都是她的“死穴”,任何一处都遭不住这般的电击,她要如何是好——那人着实给她出了一个大难题。

不过她很快又发现并不是要一直吹气才能避免电击——当她把一口气吹进管子里后,那块不固定的铁片会被顶到玻璃罩的最上边,像雪花一样飘飘扬扬好一会儿才落下来,趁着这时候,她就能抽空向另一根管子里吹一口气。

那幺这就有了一个新的问题,又或者说,直到这个时候——直到她把一部分注意力从“电击”转移出来的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车顶”这个概念的可怕——相对于以往坐在车里都是面朝前进的方向,此时的她像是被倒拖着走,这种逆着已经固化在大脑里的习惯的感觉让她很是别扭;同时,在面包车高速行驶的过程中,面包车但凡有一点点的倾斜、转向,传到她的感知里都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偏偏那人故意没有绑死她的四肢,她的手臂、大腿都还能弯曲些许,这就导致她的身体不断地随着车子的颠簸左摇右晃,像是立马就要掉下车去似的,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下身插着的两根小棒子也电得她几乎“失禁”个不停,热乎乎而又黏乎乎的液体一“团”紧接着一“团”地喷出,而后被逆向吹来的风“打”在她的身上甚至是脸上,这些都给她向管子里吹气、而且是轮番向两根管子里吹气增加了很大的难度。

除此之外,由于草原上的大部分地面都比较崎岖不平,所以每当面包车驶过大一点的坑或是压过大一点的石头、对她来说则是一阵“天旋地转”的颠簸之后,她就会清楚地感觉到下身的两根小棒子深入了一些,像是原先没有固定稳当,车子一颠就滑进去了,电击起来也就更加的疼痒难耐。

你们倒是掉到外面出去啊!”

她几乎咆哮了起来,也试图发力把它们从下体里“挤”出去,但她失败了——这分明是那人刻意使的坏。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籽沐的意识已经模糊到了极点,也早就无力再往管子里吹气,于是电击不间断地落在她的私处、后门、脚心和脚趾缝里,而这反过来又强行维持着她的最后一丝意识,令她继续遭受电击的折磨。突然,她似乎感觉面包车停了下来,电击也停止了,隐约还听到了那人和纪姿含的对话——

“你确定要代替你的糖糖受罚吗?”

“确定!她已经吃了够多的苦了。”

她知道他又在利用她跟纪姿含的友谊,但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的利用呢?如果没有纪姿含代替她,那她不知还要被绑在车顶电击多久。

而后她手脚上的束缚都被解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原先那对半透明的手铐脚镣,在下身和脚上的小棒子都被取下后,那人也没有重新给她穿上皮质内裤和挠痒鞋,就把她扔在了后车座上,她也终于得以享受这片刻难得的安宁。

“擦肩而过”的时候,张籽沐看到纪姿含又被绑回了四马攒蹄的姿势,而挠痒鞋也穿在了她的两只小脚丫上,而后她被那人抱出了副驾驶座,再之后车顶上就传来了她近乎撕心裂肺的笑声。

然而在面包车再次发动后不久,只听得一声“砰”的巨响,张籽沐不由地撑开了沉重的眼皮,原来竟是纪姿含从车顶摔了下来,但肩膀、胸部、腰间、胯下、大腿处绑着的束缚带拉住了她,她只是撞在了车身一侧的窗户上,然后就此被悬吊着,而那些束缚带轻易分担了她的体重,让她不至于被勒伤,显然这是那人从一开始就是这幺设计的,不然她不可能从车顶上掉下来,那人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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