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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ssまとめ,33

[db:作者] 2025-07-31 22:06 5hhhhh 5000 ℃

個場有大佬你怎麼不早講!

*黑道(?)au

十指在黑白鍵盤上懸交錯,指尖手起刀落,帶著木槌擊出時而清脆乾淨時而連綿的琴音,織出華麗又挑逗的降調。

深淺不一的高雅長裙與駝紅地氈和米白石柱構成強烈對比,被半空的厚重水晶燈折射出更加絢麗的彩芒,衣香鬢影穿梭在紳士們低聲言談高聲敬酒的觥籌交錯間,成為一片黑白棕和海軍藍中的亮色。

多處人聲混雜成一片沙海,偶有叮叮的碰杯聲點綴貫穿大廳的圓舞曲。鞋根答答、衣物窸窣,人影來回交錯,香檳與香水與酒酭,織出覆蓋他雙眼的白紗。人們在他跟前停留,又因為他禮貌無聲的推拒而離去,模糊了男男女女刻意妝點過的臉容,如被莫內的畫筆抹開。

直至一抹亮眼的橘,在咖啡杯旋轉又旋轉的人海中撞入他視線。

壁下,青年站一片模糊的人形中間,似乎對應該選眼前哪款甜品很是苦惱,即使是側臉,也能看到皺著的眉頭間滿是可愛的疑惑和掙扎。

茶粉的短髮、稚氣未脫的臉容,配著年青的橘色恤衫,與古板的全黑西裝外套褲子和皮鞋明顯不搭,惟那雙在腳裸隱隱約約的鮮橙色襪子是神來之筆,重新融合了整個清新活潑的格調。

是誰幫他配搭的呢?

青年明顯不屬於這種虛偽的社交場。他也聰明地把自己孤立在人群之外,避免暴露他不合禮儀的進食方法——哪個受過良好教養的高門子弟富有人家,會兩隻手指夾起糕餅迎頭大口鯨吞?

但這種小心又不慎的可愛舉動——還有趁沒人發覺偷偷拿手背抹走嘴角奶油的小動作,在這人人帶著幾層面具到面目模糊的人形中,更是怡人,像在嗆鼻的人工香中吹進青草的新鮮。

看著青年清晰的身影,男人轉身,從專責服務他的侍者端著的盤上,勾起兩隻高腳杯,泡沫在淺金色液體中晃到水平面又消失。

「你可以退場了。」他說。

「了解。請隨時再呼喚我,五条先生。」侍者點頭,對一直服侍的這位公子了然於胸。

回過頭,青年仍是低著頭,正挑選下一塊甜餅。

——他不屬於這裡。男人嘴角揚起一個玩味的弧度,步履所到之處,摩西了劃開紅海。

青年混進來的目標是甚麼,男人沒太大興趣。因為男人知道,青年不屬於這裡,他的去處,應要在男人睡房那張黑色絲絨大床上。

『低調、別要太顯眼,也不要太刻意。』少女往他身上擺弄各式衣物時,一直絮絮叨叨地叮囑。

『這個色不會太鮮了嗎……』青年扯了扯恤衫,讓手袖伸過外套袖口。『超顯眼欸。』

『所以說你懂個屁!』恨鐵不成鋼,少女猛敲那顆亞麻粉色的頭顱——也不管髮型才剛定好。『那裡沒用的二手祖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顯眼得剛剛好才是最安全的。』

虎杖第一次覺得,一向自信滿滿一擊必中的釘崎,是不是有甚麼搞錯了呢?

從剛才開始,就有一道熾熱的視線緊緊釘在自己背後。即使面向牆壁低頭試圖避過,那束專注卻已扎根,像一圈響尾蛇圍在身側,一呼一吸間漸漸收緊圈索。

——該不會是、暴露了吧?當然,青年也不是第一次潛入這些場合了,只是這樣大搖大擺混成來賓,還屬第一次。比起明亮熱鬧的大廳,他更習慣在人們視線的死角潛行。

距離在收窄,但虎杖知道自己早錯過逃開的時機——這樣排山倒海的壓力,絕對是來自頂級獵手。一個不慎很可能會在起躍的分毫間被撕成碎片。

臨出發前聽甚爾說過會場可能有道上大佬在,虎杖只能暗自祈禱,無論等等發生甚麼事都好,千萬別要驚動了這些大鱷。

咚!咚!咚!琴音漸趨急促,進入重音迴環的樂句,用力敲打出心跳加速的惡循環。

蛇蜿蜒游近,獵豹壓下身體放輕腳步,然而牠不曾隱瞞,深知獵物已經跑不掉,單單那道視線已如把他釘在砧板上的利刃。熱力灼得血液沸騰、燃點神經末梢。戰或是逃?逃或是戰?反抗然後直接暴露?逃跑就會任務失敗!哪個都不是選項。裝死吧?面對動物裝死最有用了吧?

對方自然不打算讓他得逞。

音階到盡處驟然煞停,奏者手腕一轉,輕輕落下,重音化成細膩柔軟的第二章。

熱力貼上臂側,來人站在他身旁,未有過分入侵卻也不留錯開的餘地,而一陣讓人聯想起海洋與雨後森林的潮濕木香漸漸把自己籠罩其中。

「你好像特別喜歡這邊的甜點呢。」洗練而偏沉的中音,特立於沙沙人聲之外。明明男人身材比虎杖要高上不少,聲線卻比他預期中的要近,磨顫著心腔。

「介意給我介紹一下嗎?」

「十分介意……」

虎杖答得自言自語一樣小聲。男人一定能聽到但沒有在意——又或者說,他其實根本沒有想給虎杖選擇,而是自顧自繼續說下去。

「不是很自在呢,你。」他說著,不容拒絕地把手上的高腳杯遞給虎杖,看他一臉為難,又凌空作了一個乾杯的手勢。「喝一杯放鬆一下吧。先飲為敬。」

抬手口對杯,喉結起落以示吞嚥。喝罷,還誇張地吐了口氣。

「泰廷爵,頂級前奏,Brut級。恰好佐你剛剛的酥餅。」

不單髮絲,男人連捲長的眼睫毛都是銀白色的,在水晶燈下閃爍。他低頭輕笑,看向虎杖雙眼彎彎的,水藍色眼睛釀著滿意的神色——他是在品評那口酒嗎?虎杖不知道。虎杖只想他說人話。

他不知道甚麼是Brut;Butt他就知道。男人似有若無地撫過虎杖的臀部,食指指甲輕輕地在衣料上劃出一道皺痕,刻下印記。

出生十五年,虎杖還是第一次遭遇這種反抗不得的性騷擾,慘在對方買定他不敢張揚,更加肆無忌憚。

男人逐漸挪到虎杖身後,憑藉身高優勢倨高臨下把人給收攏在陰影中。偏生這麼明目張膽的舉動,在滿是人影的大廳一隅卻未惹半分注意。連原本供點的侍應都消失無蹤。人極多聲又吵雜,男人所在卻彷若鏡子另外一面。

虎杖自然不是傻,男人恐怕很有地位;換句話說,他佔有絕對主導權,虎杖只能跟著他的步調走。

修長的五指裹在半手套中,白晳肌膚與漆黑皮紋形成劇烈對比。那是蛇有毒的警告。指腹隔著皮質和布料劃下,在幾不可聞卻仍然入耳的磨擦聲中,游移到虎杖垂下的手腕。

三拍三的樂韻天生有種旖旎,來回三點音拾級而上,像玫瑰一層一層把紅瓣打開。女仕轉動長裙劃出一個圓,蛇銜尾。

男人反手,把虎杖的掌心轉向自己,食指靈巧地輕輕拉開他手套的邊緣——為了防止自己留下太明顯的生物標識而戴的手套——中指乘著縫隙,蛇頭徐緩地一點、一點鑽進掌腹。

人語磨成白噪音。琴聲轉入降調,纏綿,嫵媚。他聽到自己心臟急促鼓動卟卟卟卟的聲音,如沸水冒泡。細汗滑下額,一切在升溫。

食指也潛入了手套裡,指頭在他的手套裡一屈,點上掌紋,帶出一陣酥麻感像潮水席捲虎杖全身。但男人不止於此,他腰微彎,下半身抵上虎杖的背,細碎的吐息洗刷已然紅透的耳窩。

「離開這裡,來做更愉快的事吧。」

手指沿著掌紋畫回手套邊沿,又再次重重插入,像預演,男人的某個部分,將會鑽入這副身體長驅口直進,虎杖只能踏開他領的步,戰慄不已。

——我想幹你。男人無聲說。不是問句,也不是請求,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記清楚了,我是五条悟。」他哄小貓般放柔聲線。「將要成為你男人的名字。」

沒有問自己叫甚麼,男人根本不在乎——他甚至可以當養寵物一樣給虎杖賜一個新稱呼。

五条、五条。這兩個音節在虎杖腦袋裡迴盪出警號。一把將老牌家族振興到黑道最強的男人——甚爾說甚麼來著,會場裡可能有大佬?可沒說是這麼大的大佬啊!

想起說這番話時,拍擋兼上司那副邊抓癢邊打呵欠吊兒郎當的樣子,虎杖只想把他的老臉掄到地上一拖行一百米。

撫過掌弓,在手心忽輕忽重打了兩個圈,男人的手緩緩退出。獵豹收網前一刻的起躍,蛇把膜張到最開準備一口咬下之際——

男人的高傲終會害到他自己。

——會場燈光突然中斷,琴聲戛然而止,大廳霎時陷入一片黑暗引起大小驚呼。不知是對保安太有信心還是調情正進入狀態,男人竟也在剎那間放鬆了箝制,虎杖自然不會放過一閃而逝的好機會,本能地用上一向異於常人的速度抽手轉身起躍一氣呵成。

不過毫秒之間,想要翻手把本已罩在懷內的人擒住卻已太遲。男人心底也是一震,如果虎杖的目標是自己,自己不死也得重傷了吧?只是來不及懊惱塵埃已落定,小貓的氣息悄然消失。

四秒。最多五杪。後備電源噠噠幾聲打開,大廳終於恢復光明。賓客驚惶四處張望,無數訝異、恐懼的目光漸漸集中向五条——正確來說,是五条的頭頂。

他轉過身,抬頭。

掛在這面牆上的壁畫,像被殘暴的野獸撕碎一樣,幾乎有三米闊的畫布破開無數道口子,正中央女神的臉孔更是慘不忍睹,有甚麼深仇大恨似地挖爛至體無完膚,只剩顏料掛在破口邊沿要掉不掉,於人工冷風中吹憐地搖罷。

——小貓的目標,原來是這個啊。一直站在底下吃,原來也不止是嘴饞之故?

愈來愈有趣了。

遠方傳來紛攘,盛宴東道主一邊氣急敗壞地從側廳走來,一邊大聲數落身邊看似管家的人,惟發現畫正下方站立的人是五条後,倏然停下。

「五条大人⋯⋯萬分抱歉!您沒有受傷吧?」

「沒事。」他答。

「太好了。也不知是哪個可惡的賊人做的,今晚的拍賣泡湯啦!被我抓到他就死定——」

「這幅畫,是你今晚的壓卷吧。」五条語帶歡愉,打斷了東道主的話。

「是、是的⋯⋯」

原吋大,高近兩米、闊近三米,連筆觸和蛋彩厚度都一致的高仿「維納斯女神的誕生」,從宴會開始就已掛在大廳中最耀眼的位置任來賓觀賞,直至所有奇珍拍賣完成才會壓軸登場,宣佈出售。消息在東家刻意經營下不脛而走,吸引無數富人來一試財富與運氣。

原本五条也只是代摯友來湊個熱鬧的。但是——

「這幅畫,我用底價十倍以現狀購入。」

「現、現狀?可是,已經⋯⋯」

「嘛,愛神,確實看到了——」只是,並非那位高貴典雅的女神,而是一頭更活潑可愛又有點太調皮的小貓。「就買下當紀念吧。還是說你有異議?」

「沒、沒有!」東道主慌忙道。「我這就去準備貨物和合約。五条先生請稍候!」

五条大手一揮,讓對方別再客套下去,另一隻手在口袋中攫緊了小貓急忙掙開時脫下的黑手套,像已經得到了甚麼似地,又像撫摸心愛玩物般,姆指細細揣摩。

接下來該佈一個怎樣的陷阱才能把你牢牢抓住呢?可愛的小傢伙。

他笑得甜膩,一雙藍眼反過來折射出水晶燈的異彩。

雖然說,伏黑甚爾這個人有九成時間都不太靠譜,但剩下來最靠得住那一成時間,往往是工作的關鍵,意外地是個重點位置永遠不會掉鏈子的人。

「嚇死我了——」虎杖一下攤在河邊的長椅上,放軟身子抑天長嘆。「我還以為這次真的要獻菊了啦!看在你這停電來得好及時的分上,掄少五十米吧。」

「蛤?獻菊?被男人看上啦你,瞞著我搞外遇?」甚爾輕笑,嘴角的疤痕看上去百分之百像嘲諷。「你要開發新業務?色誘?」

「少噁心!一說起來菊花都緊一緊,我當時真的怕了啊。」接過男人遞來的水。「那個誰在會場又不早說,要真被開發了是你的鑊!」

「到底是誰看上你這毛都未長全的小鬼啦?」男人扭開樽蓋,漫不經心地問。

「那個、那個叫五条悟的、」「噗——!」

話還沒完,對方一口水全噴到臉上。

「咳、咳咳、」

「伏!黑!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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