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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州樱魂抄,5

[db:作者] 2025-08-01 21:25 5hhhhh 3660 ℃

  

  沙哑而略带野性的声音,仿佛依然回荡在耳边。

  

  包括朝樱在内,所有人都茫然地看着真理的举动,只有昌幸轻轻叹了口气,侧过头。

  

  “人类的情感,还真是奇怪的东西啊……”他低声说道。

  

  “从那天起,我一直想再见你一面。”泪水顺着真理的脸颊滑落,朝樱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然后笨拙地用手在真理背后拍了拍。

  

  “我受伤了,昏睡了好几天。我一直想着你,生怕你死了。你还活着,太好了。”真理语无伦次地说着。朝樱轻轻抓住真理的肩膀,轻柔地把她从自己怀里推开。

  

  “是的,我还活着。”她用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对真理说道:“但是我不能再活下去了,我必须死。”

  

  “为什么?”真理的泪眼朦胧地问道。朝樱放下手,道:“因为,我是长野业正的儿子长野业盛,是箕轮城的城主。一城之主,怎能在城池陷落后还苟活于世呢?”

  

  “但是……我……”真理想劝说这个自己不知不觉间爱慕上的敌人,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对方身上有一种令她无法违背其意愿的强大力量,让她连就算是“请活下去”这种最顺理成章的要求都无法提出。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要这样呢?

  

  这样拖下去会没完没了。夜色将至,主公还等着自己回去覆命。昌幸站起来,走到二人身边。

  

  “虽然不太清楚这段时间里,箕轮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总之,阁下现在就是长野业盛,对吧。”昌幸把折扇插回腰带里。

  

  “是的。”

  

  “为了长野家,也为了业盛的武名,阁下要自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昌幸毫不避嫌地伸手扳转真理的肩膀,让她面朝自己。

  

  “少主,你若是发自真心的爱慕这位,就应该尊重她的选择,并将这份爱永远的埋在心底。”他说:“我知道这很痛苦,但请少主不要忘记,你是谁的女儿。”

  

  “你也是老虎的女儿!”信玄那威严庄重,带着慈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这一瞬间,真理想通了。

  

  或者说,成长了。

  

  武士有武士的命运,女人有女人的命运,命运与命运之间线可以交缠,但终归要走向各自的尽头。

  

  现在的朝樱,就是业盛。业盛的命运,就是在箕轮城陷落的当日,死在这里。

  

  而真理的命运,虽然与朝樱有过交缠,却必须独自面对自己的未来。  

  

  她想通了,然后,想的更进了一步。

  

  “如果业盛阁下死于这里,那么,朝樱小姐呢?”

  

  朝樱以业盛的身份死去,业盛的武名得以保全。那,朝樱的武名呢?

  

  长野业盛的妹妹,长野朝樱的命运是何结局?

  居城陷落的当天,兄长自杀身亡,作为妹妹的朝樱,如果没有死去的话……

  

  覆巢之下的完卵,是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才苟活于世的呢?

  

  在世人的臆测之中,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为了活下去,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朝樱愣住了。

  

  一个人不能死两次,她可以以哥哥的身份死去,但自己怎么办呢?

  

  “朝樱小姐在今晚,与兄长业盛一同自尽了。”

  

  众人一起惊讶地看向说话的人。

  

  阿万。

  

  一直沉默着的阿万,慢慢走到朝樱身边。

  

  “虽然我比您年长,但在这人生的最后时刻,就如同阁下是业盛大人一样,我是您的妹妹长野朝樱。”

  

  真理的腿一软,昌幸连忙把她搀住。

  

  “阿万?为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万分抱歉。”阿万面对真理跪下,深深行礼。

  

  “少主受伤的当天,因为未能尽到保护少主的职责,阿万已经自杀身亡了。而今天,长野业正的女儿朝樱,要与兄长业盛一切自杀殉城。这是武人的命运,请少主不必悲伤。”

  

  “没错。”昌幸连忙说道。夜长梦多,必须尽快结束这件事。他面向一脸茫然的大村等五人:“议和已经达成,长野业盛与其妹朝樱自尽而死,武名必将流芳后世。五位,无论日后是去是留,还请先随我一起去面见武田大膳大夫大人吧。至于这里……抱歉。”

  

  他说着将真理拦腰抱起来,真理仿佛失神了一般,任由泪水沿着脸庞流下,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昌幸怀里。

  

  十五岁的少女,身体仿佛还没有身上的铠甲重。

  

  “我们这就离开,业盛大人,朝樱小姐,请从容地自尽吧。”昌幸说道。依照常理,敌将于献城时切腹,需有本方的武士在场作为人证。然而昌幸认为此刻并无这个必要。

  

  上州的幼虎,是不会苟活于世间的。

  

  “有何遗言,要我转达大膳大夫大人吗?”昌幸问。

  

  春风一度,梅樱飘落,吾之奈何;今昔身灭,空留残名,箕轮永伴。

  

  这就是后来由昌幸所传出的,长野业盛的辞世诗句。

  

    

  

 

  景之六 梦幻泡影

  

  昌幸带着真理离开了。大村等五人也离开了。

  

  城中的仆妇早已遣散,伤员也已经抬走。

  

  诺大的箕轮城天守阁中,只剩下朝樱与阿万二人。

  

  朝樱面向阿万,深深行礼。

  

  “万分感谢。然而,你为何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呢?”

  

  “我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少主。”阿万回答。

  

  不,也不是为了真理,是为了我自己。

  

  我厌倦了这世间,我想死,仅此而已。以长野朝樱的身份死去,我的死就对少主也有意义。这只是顺便做的一件事而已。

  

  因为是作为议和使者的侍女前来,阿万未穿甲胄,也未带武器。朝樱解下腰带上的短刀,递给她。

  

  “这样说虽然不太合适……但是,请从容的刺喉自尽吧。”她说:“之后我也会切腹的。”

  

  阿万接过短刀,端正地坐下,将短刀置于膝前,然后脱去外衣,再将内衣的腰带解开,用它把自己的双膝绑在一起。

  

  “我现在是长野家的长野朝樱。长野朝樱如果自尽,会刺喉吗?”

  

  朝樱犹豫了一下,然后答道:“我想不会,她会和男人一样切腹。但是你……”

  

  “没关系。我可以切腹。”阿万拉开内衣的衣襟。

  

  她的身材苗条,但并不纤瘦。肌肉紧实,皮肤光洁。柔软的双乳随着呼吸起伏,肚皮扁平,肚脐以下的下腹微微隆起。

  

  她拿起短刀,拔出来。

  

  窄长的刀身如镜子一般光滑,刀刃锐利得几乎看不见。

  

  朝樱拔出长刀,走到阿万背后。

  

  “尽管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吧。”她轻声说:“我会帮你。”

  

  “不需要。”阿万说:“我自己可以完成。”

  

  无论是精神还是体力,她都相信自己有独自完成切腹的力量。

  

  “兄长,毋须挂念我,请也自尽吧。”

  

  “兄长”这个称呼让朝樱不禁面露微笑。她点点头,语气轻松地说道:“那么,我们来一起自尽吧。”

  

  早在得知武田家大举攻来之时,朝樱就设想过自己人生最后时刻的种种可能。她也想过自己与兄长同时相对自尽的情形,却从未想到过,这情形会以这种方式实现。

  

  朝樱利落地脱去甲胄,盔甲下穿着雪白的棉布肌着和同样白色的扎脚裙裤。她在阿万左前方双腿分开跪坐。对于女性而言这是相当不雅的姿势,然而此刻她的身份是兄长业盛,就算到了人生的最后时刻,她也打算一丝不苟扮演着这个角色。

  

  十一月的山风,冷冽地在窗外呼啸着。烛火发出噼啪的响声。朝樱把长刀放在膝前,然后象男人那样两臂缩进袖筒,再从衣襟中伸出来,把内衣褪到腰间。

  

  健康结实的少女胴体洋溢着生命的活力,肌肤丰盈,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颈项修长,锁骨纤秀。乳房盈盈一握,饱满坚挺;腹部平坦,皮肤下几乎没有丝毫多余的脂肪,肌肉线条清晰而柔美,肚脐圆深,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女性魅力。腰肢纤细圆润,腰线紧致。朝樱将裙裤的裤腰向下推了推,将自己的下腹部完全露出来。

  

  然后朝樱拿起长刀,用衣袖卷在刀尖靠后尺余的位置。她交给阿万的短刀,是镰仓时代栗田口藤四郎吉光的作品,于当时流传于世上的名刀“骨食”同出一脉。而自己所用的长刀,是山城三条宗近的作品,比寻常的长刀略短而轻。这两把刀都是适合女性使用的武具。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朝樱还是无意中显露出自己不属于业盛的那一面。

  

  “开始吧。”朝樱右手握着裹着衣袖的刀身,左手在自己的肚皮上轻轻摩挲,温润的肌肤下,小腹的深处,一股热意缓缓升腾。指尖停在下腹左侧靠近髋骨的位置,右手把刀尖轻轻抵在这里,然后左手也握住了刀身。

  

  稍一用力,锐利的刀尖就没入了雪白的肚皮里。刀身顺畅地滑入腹中,朝樱只感到一点轻微的刺痛,和异物进入体内的不适。

  

  也就在这时,阿万也把短刀深深插进自己左侧腹靠近腰部的部位,她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然后双手攥住刀柄,用力向右一推。鲜血一下子喷出来,阿万的紧紧咬着牙,象牛一样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短刀窄长的刀身插进腹内足有六七寸那么长,深深地扎进内脏里。阿万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刀刃在腹部切开一条三四寸长的伤口后,阿万停下了。

  

  太痛了。远比自己事先所料想的要痛苦的多。阿万不得不停下来,重新积攒体力与勇气,年长的自己尚且如此,远比自己年轻的朝樱真的能够忍受这种痛苦吗?

  

  朝樱的神色依然从容镇定,但额角上也渗出了汗水。和阿万一样,朝樱将刀身插进腹腔的深度超过半尺,刺穿了腹膜和内脏。虽然她秀美的面容平静如常,但从抽动的眼角和快速翕动的鼻翼仍然能够看出她正忍受着和阿万同样剧烈的痛苦。但朝樱并没有停下,她微微耸起肩膀,平稳地把长刀向肚腹右侧推过去。刀刃割开雪白细嫩的肚皮,割开坚韧厚实的腹肌,并且至少割断两三处肠子。这种痛苦几乎超过人类能够忍耐的极限,但朝樱却不动声色地忍耐了下来。她稳稳地在自己的小腹上割开一条深达内脏的平直伤口,伤口自左至右从肚脐下方约三指宽处的位置将肚皮切开,从左侧腹一直切到右侧腹相对的位置,长度接近一尺。切口平整,笔直利落。近乎黑色的血流大股大股地喷涌出来,把她的裙裤裆部和大腿内侧染成深红色。

  

  朝樱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伤口,颇为满意。这样完美的切腹,就算是兄长本人来做,也不会做的更好了。

  

  此时阿万的切腹才完成了一半,短刀停在肚脐下方的位置,再难割开肚腹分毫。汗水从头发根里渗出来,混合着泪水和鼻涕一起流下,这就是武门女子和真正武士之间的差距吗,阿万痛恨此刻的自己,既然已经决心死去,为何无法忍耐痛苦呢?她用几乎是羡慕的目光看着朝樱苍白但依然美丽无伦的面孔,然后羞愧地垂下头。

  

  我这个样子,配做长野朝樱吗?

  

  “没关系。”朝樱的声音沙哑,但温和而清晰:“你武艺不精,不用勉强自己。如果需要我帮助,就说话吧。”

  

  她自己也在忍受切腹的痛苦,还要帮助我……

  

  阿万用力摇摇头。

  

  “不……不需要。我……我自己可以……”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万猛一用力,短刀一下被她推到了肚皮右侧,因为动作过于剧烈,伤口猛地绽开了,一大团肠子从肚子里涌出来,阿万眼前一黑,但神志依然清醒。瞬间的大量失血令她失明了。她干呕两声,想把短刀拔出来割喉,但身体已经酸软,两臂无力,短刀从手中滑落了。

  

  “不要逞强了,作为长野朝樱,你死的太难看了。”朝樱的语气中并无责备之意,阿万感到自己仿佛身处云端之上,身体摇摇欲坠。

  

  “抱歉……”她口吃不清地说道,竭力想要坐稳,但因为双膝被腰带绑在一起,无法保持平衡,还是一下子侧身栽倒在地板上。随着身体的摔倒,更多的肠子从伤口里流到地板上。朝樱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我’的切腹,也太难看了。”

  

  她这样想着,但并没有埋怨阿万。一个不是武士的女人,代替自己以切腹这种方式自尽,虽然并不完美,但也令她无比感激。她用左手轻轻按住自己肚子上的伤口,右手缓缓把长刀从身体里抽出来。鲜血如珊瑚珠般自刀尖滑落,朝樱用衣袖抹去刀上的血污,然后把长刀的刀尖对准倒在地上的阿万的胸口。

  

  虽然自己也已经切腹,但体力并没有太多的损失,依然足以杀死一个没有抵抗的人。

  

  她以左手掩住自己腹部的伤口,右手握住长刀的刀柄,刀尖顶在阿万左侧的乳房上,轻轻向前一送,刀尖准确地从第三和第四根肋骨的缝隙里刺进胸腔,刺进阿万的心脏。

  

  阿万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而后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不动了。

  

  朝樱松开手指,让长刀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她动作轻柔地捡起阿万掉落的短刀,用拇指轻轻试了试刀锋。虽然阿万已经使用过了,但刀锋依旧锐利。

  

  她本来就是打算用这把短刀来自尽的。长刀虽然也能用,但终归并不顺手。刀身上粘着阿万的血,但朝樱并不在意。她重新坐直身体,集中精神,然后两手反握短刀,刀锋向下,对准自己的上腹部,稳稳当当地插进去。短刀从肚脐上方一掌宽的部位刺入上腹,朝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小口地喘息着,然后屏住气,用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掌心按住右手,把刀刃向下推。柔嫩的肌肤和坚实的腹肌迎刃而开,滚烫的血喷出来,朝樱的额角青筋突起,汗水从额头滴落,挂在长长的睫毛上。痛苦难以名状,但依然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城破之日,代替死去的哥哥,像男人那样切腹自杀,这并非是为了逃避现世的痛苦,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是朝樱自愿为自己的人生选择的结局。因此在精神方面,朝樱也对切腹有着充分的准备。

  

  平日里刻苦武艺锻炼的成果此刻显现了出来,被自己亲手重创的肉体发挥出强大的生命力,朝樱能清楚地感觉到刀刃在体内划过,冰冷的刀刃经过的地方,烈火烧灼一般的剧痛并发出来,如同锐利的尖刺横亘在体内。刀刃切入肚脐时,朝樱流泪了。并非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而是剧痛刺激了泪腺的缘故。视线逐渐模糊,但神志依然清晰。朝樱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咚咚的跳动,舌根泛起金属的味道,耳孔中也传来嗡嗡的声响。

  

  刀刃在双手的引导下,稳定地将肚脐从正中切开,然后继续向下,纵横两道伤口汇合了,肠子开始溢出体外。柔软的粉红色小肠肠管被系膜连成一团,上面布满纤细的淡蓝色静脉血管。青白色的大肠外裹着淡黄的油脂,浸泡在殷红的血水里。肠管从伤口里滑出,落在手腕上,黏滑软腻。朝樱并没有停顿,继续将短刀推向下腹,直到刀刃压上腰带为止。

  

  朝樱挺直脊背,用力拔出短刀。

  

  她健美平坦的腹部上,一个巨大的十字形伤口如花瓣一般绽开,半身染血的朝樱笔直端坐,冒着热腾腾腥气的肠脏从伤口中流出,自她两条大腿之间垂落在地板上。黏滑的肠管蛇一样蜿蜒蠕动,看着自己的内脏,朝樱并没有感到恐惧或厌恶,也没有试图把肠子塞回体内。让如此之多的肠子流出体外,很难称之为完美的切腹,但也唯有此种惨烈与凄美,才能与长野家的武名相称。

  

  痛苦比刚开始切腹时更为强烈,朝樱显出一丝疲惫的笑容,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作为女人,她感受到了他人的爱慕;作为武士,她得到了敌人的敬重;作为妹妹,她完成了哥哥的事业;作为女儿,她不堕父亲生前的威名。

  

  作为人,长野朝樱的一生,已经没有丝毫的遗憾。

  

  这样总结了自己的一生后,朝樱从下腹中拔出短刀。血淋淋的短刀冒着血腥的热气,她用左手捧住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右手把刀尖顶在乳晕稍微靠下一点的位置,慢慢刺进去。

  

  身为武士,即使是生命的最后时刻,也要从容不迫,一心不乱地迎接死亡。朝樱缓慢而坚定地用短刀刺穿乳房,从肋骨的缝隙里把刀尖深入胸腔。

  

  她几乎能感觉到,刀柄上传来心脏跳动的感觉。

  

  噗通,噗通,噗通……

  

  刀尖再向前数分,就会刺入心脏。

  

  朝樱面带安详的微笑,端正地跪坐在血泊之中。乌黑的长发披在背后,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肩膀上,更添凄艳之美。

  

  她慢慢闭上眼睛,手指攥紧了刀柄。

  

  天守阁外,开始落下今年冬季的第一场雪。

  景之终 画蛇添足

  

  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回来,阿万呢?

  

  阿万去了她想去的地方。

  

  那……业盛呢?

  

  他啊,此刻应该已经英勇的自尽了吧。 

    

  七年以后。

  

  天正元年,已经威震天下的信玄,于上洛途中忽发急症,于三河长莜休养一个月后仍未好转,无奈返回甲斐。四月十二日,将星陨落,武田信玄病逝于信浓国驹场(今长野县下伊那郡阿智村),终年五十三岁。

  

  两年后,武田家在信玄的儿子武田胜赖带领下,于长莜合战中惨败于德川织田联军,武田家从此一蹶不振,走向衰落。

  

  又过了七年,在织田德川联军的无情猛攻下, 众叛亲离的武田胜赖于天目山自尽,名门武田氏灭亡。时任上田城主的真田昌幸扬旗独立。

  

  真理姬嫁与武田氏外戚木曾义昌,一直活到了正保四年(1647)才去世,享年九十七岁高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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