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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01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8910 ℃

「啊……」

昏暗的房內,床頭板上頭的間接紅光,讓昏穢的空間更顯得曖昧,細細低喘的餘音擺盪在狹小的空間內,床鋪上頭晃動的人影,也恍若在夜色水面上擺盪的扁舟,隨著輕輕水浪搖擺,翻騰在愛與慾火的浪潮裡。

壯碩的背脊上頭,結實的肌肉紋理在大動作的伏動下更顯深邃,肌膚上頭以艷麗的顏料紋著一隻在火焰裡張牙舞爪的老虎,好不威猛,也多麼讓人膽怯不已,尤其那一頭披蓋在肩頭上的張狂金髮,更像是亮麗的猛虎毛皮,精壯身軀一下下地伏動,好似飢餓的老虎,正在捕捉啃食著獵物,聲聲地淫聲浪喊,更似無助獵物的哀鳴。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粗重的喘息,加重了這一席話背後淫穢不堪的深意,幾滴愛慾狂潮下從毛細孔中擠出的汗水,滑過了深邃的眉宇,順著面龐滴上了被壟罩在寬厚身軀下的微微顫抖的背脊,而那個高高俏著的臀部,正迎接粗壯的雄腰一下下猛烈、毫無收斂地撞擊,肉體的撞擊聲響徹在這空間,猶如直率又赤裸不堪的言語,相互挑逗對話著。

「小穴咬得很緊……該說是好孩子?還是壞學生呢?」

橙色的眸子掃向了一旁的單椅上頭,被隨手丟放的學生書包,還有覆蓋在上頭的制服嘴角更是上揚,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制服上繡著的名諱「竈門炭治郎」。多麼不會掩飾又不善於說謊的孩子呢?又為什麼想來幹這檔事──

「嗚,不是……」

蜷伏在精壯身軀下床鋪上的人,抽抽噎噎地回應著,哽咽混合著抖動的餘音,使得回答變得含糊不清,要人憐愛,卻也更激起了欺凌的慾望。

煉獄杏壽郎扶著那個還未發育完全,而顯得有些纖弱的腰,猛然挺起身,目光直直盯著自己的男根與正陣陣收縮著的蜜穴相連之處。原本還是粉色的肉穴,已經在自己的幾回操弄下透著微紅,幾許在高速摩擦下液化的潤滑液正從艱難吸咬著巨物的接合處汨出。

想想剛才分明兩根手指就已經痛得縮起身子,現在可是將少說也比兩根手指粗上兩三倍的肉柱咬得死緊,肉壁本能地收縮吸附著發腫出肉筋的昂揚肉柱,在古代這樣天生懂得如何取悅男人的肉體,可是足以被冠上「名器」的美名。

可惜他炎組煉獄一族的管轄範圍,可不是歌舞伎町,這樣的孩子要是投身在音組宇髓天元管轄範圍內的店鋪,想也知那個在此道上生性放蕩崇尚自由的人,大概會加以培育後,打造成在街上猶如閃閃發光的寶石一樣的存在,然後再大肆向自己炫耀一番。

突然伴隨著劇烈的顫抖與啜泣,整個被擺弄到支離破碎的身子猛然地顫動了一下,那個咬著肉柱的蜜穴又是一陣收縮,這一咬,可讓煉獄杏壽郎始終壓抑著的慾火瞬間駕馭了理智……

「啊!」

驚叫聲在一記猛然的突入下,突破了原本被哽咽聲僵持住的喉頭,大大地衝擊在整個曖昧又淫穢的空間內。

「不,不要,好痛……」

煉獄杏壽郎手掌扣著的腰際頓時一陣癱軟,並且伴隨著瑟瑟地抖動,果然一下子就將自已的性器完全沒入那個令人欲罷不能的柔軟處還是太過勉強,心底這麼想著,卻仍毫無退出正在甬道中肆虐性器的意思。

「嗚嗯──要幹起這行,這個反應果然還是太涉世未深了呢……雖然像你這樣的貨色在這種時候應該是最值錢的時候,年輕真好。」

幾句調戲的耳語,扎著炭治郎有些不知所措,被男人狠狠操弄的地方很痛,但是心裡蕩漾起的委屈逐漸擴大,最後像是濺出了盛水容器的水花,全然的從眼眶溢出。

果然不大行。煉獄杏壽郎這麼想著,向來從事所謂「爸爸活」的孩子,大多應該是那種輕浮又不上心於學業的孩子,多半是滿腦子想要最新的手機還是球鞋才跳入這樣的深水裡,所以對於這種在旁人看來拋開廉恥的行為,多半會表現出輕浮並且不以為意的態度。

不過這孩子的話……

煉獄杏壽郎腦海裡閃過新聞上的身影──

啊,居然情不自禁的,對這樣身上的元素實在太過矛盾的孩子產生了憐憫。

本應不會介入這種事,縱使他身為地下世界的一員,但為了避免自己管轄的地盤上出現未成年援助交際的事端,最後浮上檯面變成檯面上的人物攻擊的標靶,去「管理」這個世界也正是他們的權責之一,當然對於煉獄杏壽郎而言是相當難得地為了這種小事出馬……

煉獄伏下身子,灼熱的吻輕啄上紅褐色髮絲下的後頸,金色的長髮劃過原本包裹在白色制服下的肌膚,而後順著突出的骨節,一點一滴地侵蝕到腰部,最後浸染上在硬物退出後,隨著身子抖晃著的臀肉上,豐腴的臀瓣間還淌流下腥白的液體。

「嗚……」

就在煉獄杏壽郎的唇瓣離開臀肉的瞬間,那個原本蜷縮在壯碩身軀下的人,就像是掙脫了陷阱的小動物般,隨即抽離了原處,整個人抓著棉被將自己裹成一團縮在床頭的一腳,如此毫無真實逃脫、掩蔽的躲藏方式,讓煉獄杏壽郎心底感到五味雜陳。

要知道平常大宗交際聚會的時候,那些招來的藝妓可沒見過一個這樣拒絕自己,當然那都是自己表明身分的時候,不過想想眼前這樣的孩子,要真的搞清楚自己的身分,大概是當場就會離開,恐怕是連旅館的一步都不會踏進。

「你玩夠了,可是我的小傢伙精神還挺好的。」

眼見裹著棉被縮在一腳的人,偷偷地用眼角餘光看向了自己……的下體,明顯地縮了一下身子,整個人又小小的往已經沒有多餘空間的角落退了一點。

要是等等不小心栽入床與床頭櫃的縫隙,那就太可憐了,雖然在狩獵一方的眼中,事實上是相當可愛的景象。

他們倆就這麼僵持住,就怕雙方都這樣維持著,大概只有天明能真正讓這齣鬧劇畫下句點,於是好一陣子後,煉獄杏壽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起身,起身的同時,那個縮在一角的身子似乎又抖了一下。

一疊足足有一公分厚的鈔票被輕輕地放上了炭治郎身旁的床頭櫃,大概是乍看都明顯超出所謂「行情價」的金額,讓紅腫眼眶包圍的紅褐色眸子瞬間瞪大,不是那種所謂見錢眼開的神情,而是滿滿的疑惑跟不解。

見到鈔票就馬上亮起眼睛,隨即更是賣力取悅自己的狀況,煉獄杏壽郎當然不會少碰過,但是少年的反應讓他想起了童話中不小心丟失斧頭的傻樵夫,如果他就是童話中的主角,大概就是會如實回答「我遺失的是那把老舊、生鏽的斧頭!」這種類型的人。

他並不是不相信這種人的存在,而是當這樣的人在這樣紙醉金迷、資訊爆炸下盲從於流行與名牌產品的社會風氣中,真正出現在自己眼前時,那種近乎於童心未泯的情感頓時湧上。

第二疊同樣厚度的鈔票,被緩緩地推上了床頭櫃。

「你不是為了這種東西才來的嗎?」

煉獄杏壽郎說著,笑容滿滿承載著在這場精神的對峙中勝券在握氣場。他還想再多看幾眼這樣赤裸又純粹的反應,近乎於古代的大名、將軍們,為了博得美人一笑而煞費心思──何況他的小煉獄可由不得這樣繼續擺晃在半空中被殘忍冷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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