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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05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7010 ℃

佇立在以潔白大理石為基調的偌大浴室中,那面足足有三米寬梳妝鏡前的少年,靜靜地看著敞開浴袍下,佈滿在肌膚上的點點紅痕,思緒就這樣飄忽到了白天體育課前的發生的插曲。

這樣的身體已經不能被其他人看見。打從定期會與煉獄杏壽郎交易後,竈門炭治郎盡可能等待大家都離開更衣室後才會開始更換體育服,而今天就在自己才剛脫下襯衫,卻還未拿出體育服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近,並且大喊著他的名字。

「炭治郎你還沒好嗎?」

慌張地想著現在是要躲在儲物櫃旁還是趕緊將襯衫先套回時,另一個聲音傳來。

「喂!先幫忙拿排球過去吧,那些球你們是要讓女孩子拿嗎,真丟臉!」

「我妻善逸你這個大色胚,這種時候又在想女孩子!」

「本來就是,而且這次是讓你們威風吧!」

外頭本來要接近的腳步聲漸遠,最後似乎只剩下一人,但對方並沒有開門,而是在門外平靜的說道。

「炭治郎你快點吧,體育課已經遲到了。」

是我妻善逸的聲音,在對方說完後,炭治郎才趕緊回過神,在心底感謝善逸無心之下的救援,一邊完成更衣的動作。

思緒又回到了在鏡面中那個殘破不堪的身軀上,大大小小或深深淺淺的吻痕、牙印,一個個都是男人瘋狂性愛下的標記,醜陋、羞恥卻不可或缺……

好像早弄清楚自己究竟需要多少錢一般,那個名叫煉獄杏壽郎的男人,幾乎都會在差不多需要錢的時候突然說著寂寞、說著想念自己,時而打著節日的名目又或者什麼都不說,黑色的轎車就在自己即將返家前停在自己面前,一次又一次,幾乎每週都會碰上一兩次面。

竈門炭治郎發現自己竟然也漸漸地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那個所謂的家,也不過就是社福單位安排的暫時居所,已經沒有家人,也喪失努力目標的家,充其量也不過就是生冷的鋼筋混凝土構成的棺材。

每天就像脫下了在學校維持既往笑容皮囊的死屍,變回真正早已腐朽的自己,縮回那個應該要去的地方,死亡、冥府、地獄、煉獄……

「黃金週竈門少年應該沒有安排吧?」

兩週前又被狠狠操弄完的夜晚,半睡半醒的炭治郎整個人縮在煉獄杏壽郎的手臂下,半顆頭顱還枕在上頭。又是一次極為激烈的性愛,炭治郎整個人還覺得有些恍惚,腦袋瓜沉沉地有些反應不過,最後只能搖了搖頭。

「那這樣的話整個黃金週都來陪我吧。」

「咦?」

想也知道對方所謂的陪伴意味著什麼,炭治郎依約在最後一日的上課日結束後,返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行李,才走出巷口沒幾步,黑色轎車便出現在自己面前。

有時候那個男人,煉獄杏壽郎並不會同在車上,而是讓司機把自己接送到指定的飯店。

事實上在普遍的往來過程中,從座車到做事的手腕跟選擇的餐廳或飯店,那些隨手贈與自己的衣物、點心等等細節來看,炭治郎才發現第一次兩人交易的場所是那種廉價旅店,事實上根本太過委屈對方。

但這次又讓炭治郎突破了對於那個神祕人物認知的眼界;轎車才到飯店門口,自然是有人出來迎接,在司機簡單溝通了幾句後,炭治郎就直接被帶領到電梯,來到了位於高樓頂的房間。

「房間的使用有疑問的話再直接打電話到櫃檯就可以,稍後會先為竈門先生送上預定的餐點。」

服務生恭敬的交代完畢後,炭治郎就這樣被留在這個偌大的特等套房內。整個大房間內,有著一個大客廳,上頭還有著投影設備,一旁有張大原木書桌,一側是簡易的流理台,上頭已經放好了酒、果汁、汽水,臨著窗的部分有著已經擺放好餐具的餐桌,寢室則是在另一頭,外頭還有著獨立的休閒露臺,上面放著幾張戶外躺椅、餐桌椅以及一個露天的大型浴池。

眼前的一切都遠超過了炭治郎原本的認知跟想像,當炭治郎還瞪大眼睛,看著這些原本根本就不存在自己世界的事物時,門外響起了門鈴聲,然後由對講機發出了服務生送餐抵達的聲響,炭治郎這才回過神轉身應門。

按司機的說法是煉獄杏壽郎還要再晚些才會抵達,這段時間請炭治郎務必按時吃飯,做好「準備」。

眼前擺盤精緻的小羊排還有焗烤龍蝦,這種過去以為只有電視劇才會出現的食物就在口中時,卻意外地……沒有味道,彷彿是一場家家酒。

當然與那個男人之間就是一場家家酒沒錯。

炭治郎機械化地咀嚼著食物,依約吃完了晚飯後,轉身踏進偌大的浴室,浴室內有淋浴間,還有蒸氣室與烤箱,外加一個臨著窗的大按摩浴缸,跟外頭的浴池一樣,通通早就注滿了熱水。

不過炭治郎只使用了淋浴間,將自己打理得乾淨,然後用了準備好的潤滑劑,先將那個早就被侵犯到將那粗硬巨物記憶得清晰的粉穴,好好地開拓、潤滑,最後在梳妝鏡前,看著殘破卻敬業的自己,穿上浴袍,坐上了大書桌前的椅子,拿出了書包內的作業。

上一次類似的狀況是一個月多前的周末,那次炭治郎整整被按在床上兩天,幾乎只有到最後哭喊著要廁所,才被抱著、扛著以極度羞恥的方式小解,雖然他幾乎要羞愧到無地自容,但偏偏那個男人反而更顯得興致盎然。

實在是搞不懂大人的趣味,對於這次的安排,炭治郎一面覺得有些壓力,可另一方面,他更畏懼於待在那個猶如棺木一般的家,那會不斷地在提醒他,那些讓他喘不過氣的罪──

所以至少,在被插入、擁抱、深吻的時候,他是可以呼吸的。

另一方面,也是在莫約一個月前,煉獄杏壽郎重新將自己唯一倖存的親人,竈門禰豆子更換了醫院,聲稱是認識的醫院,專門提供長期療養照護的私人機構,除了有與國外合作的醫療技術、設備外,也有更完善的看護能夠提供起居照顧、術後復健等等……

那個所謂的私人醫院,確實怎麼看都遠比在都市叢林中的醫院好上太多,就算是在昏迷的狀態,如果環境上能夠舒坦一點,想必對禰豆子也是好的吧?炭治郎這麼想著,深知煉獄杏壽郎打從一開始給予他的金援跟物援早就遠超過所謂「爸爸活」行情價,如此一來更是對於男人的欲求百依百順,因為除此以外,他如此一無所有,已經再也拿不出足以回報的東西。

──想要回報點什麼的情感,混合著那些灌注在體內的液體,口齒相依時竄入的熱氣,最後凝聚在胸膛,變成一團灼熱悶燒的烈火。

嗶、嗶──

喀擦。

房門開啟的同時,炭治郎隨即停下了原本在作業本上振筆疾書的手,站起身與踏進門內的男人,金澄色的眸子對視著。

「晚安,煉獄先生。」

炭治郎平靜的站起身,一步步走向了仍處在門口的人,最後貼近還穿著西裝,帶著塵囂之氣的高大身影,緩緩地墊起腳,雙臂隨後勾搭、環抱上被金髮覆蓋的頸子,主動地索吻,姿態猶如在池畔接近人影的鯉魚。

「等很久了吧?竈門少年。」

並沒有讓他的少年失望,煉獄杏壽郎隨即回抱住還透著沐浴精香氣的身子,吸取始終生澀的吻技中獨有的青澀氣息。

淡淡的煙硝味,很多種牌子的香菸氣味殘留在男人金色的毛髮間,隨著擁抱竄入了炭治郎的鼻息間。今天也一樣去了很多地方,見了很多人吧?這樣的一個男人……

煉獄杏壽郎順勢將人抬抱起,來到了一邊擁吻著,一邊踏入了浴室。

「你知道該怎麼做。」

炭治郎整個人被放了下來,對於這樣的一席話並沒有其他的回應,只是眨了眨眼,掀開厚重的西裝外套時,更濃烈的殘菸味飄出,少年眉頭輕皺,讓煉獄杏壽郎以為是這年紀的孩子微微的抗性。

白天還在校園打著排球的手,稍早還提著筆寫著作業的手,現在正緩慢的拆解那條絲綢製的暗紅色領帶,並且妥善地折疊,擺放上浴室內梳妝台方的竹籃裡。

到現在他已經能比起初更冷靜的卸下男人在腰間的槍,小心翼翼的放上一方,在男人回身即可觸及之處,炭治郎持續解開襯衫的釦子,清晰的感覺到結實寬大的胸肌,隨著一陣陣地呼吸起伏。

在襯衫下的氣味,是那種大概大正時期以前就存在的老屋,才會有的檜木香氣,還有微微的檀香跟陳舊榻榻米的草香,被保養得妥當的衣物,收納在頗有年歲木造方盒的氣味,這大概就是這個男人的家的味道。

幫對方刷背還是沖洗這件事,炭治郎算是熟稔,以前很常幫弟妹一起洗澡,他能夠俐落地將換下的衣物摺疊妥當、分類,然後將沾在球上的沐浴濟搓出泡沫,細細地擦拭過身體的每一寸,包含那跟無數次侵犯自己的凶器。

炭治郎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想起年幼放學時,父母還忙著店裡生意的光景,會笑著說「歡迎回來,要吃點心嗎?」會問著關於學校的事,父母正忙,所以張羅著弟妹們一起吃點心就是他的工作了。

「炭治郎。」

輕喚聲突入炭治郎混亂的思緒,坐在淋浴間木造板凳上的男人抬首看著他。

炭治郎自然是明白對方的意思,他放下手中的沐浴球,整個人爬上了那張板凳,跨坐在煉獄杏壽郎的腿上,手也自然地搭上對方的肩膀,已經被水打溼了大半的浴袍,隨著這樣的大動作滑落了肩,露出大片透紅中帶著紅梅的肌膚。

「都自己準備好了,竈門少年果然是好孩子。」

有些粗糙的手掌伸進了濕透的浴袍下擺,大力的搓揉起柔軟的臀肉,甚至更進一步的把手指伸進了早就沾滿潤滑劑的粉穴內。

顫抖的小手也跟著探進了浴袍下,抓握上了在剛才的搓洗下明顯脹大的男根,對準了自己的粉穴口。

「嗯!啊!」

還沒待炭治郎坐下,原本扣在腰上的手一個使力,粉穴瞬間將粗硬的男根完整吞入,柔軟的臀肉緊貼上結實的大腿。

兩人緊密的貼合著,瞬間的衝擊還是讓炭治郎發出了驚呼,就算是經歷過無數次的性愛,甬到深處被造訪、疼愛的次數難以計算,這樣一下子直頂敏感處的衝擊,還是讓這副現在已經被調教得撫媚的身子瞬間緊繃,裸露在浴袍外的纖瘦肩膀透出了曖昧的溫紅色調。

雖然這一下子毫無保留侵犯慾望的深插讓炭治郎有些驚嚇,但是先前足夠的潤滑跟開拓還是有所效果,整個人即刻適應了硬物在體內緩慢滑動的節奏,並且也開始扶著煉獄杏壽郎的肩膀,順著對方的節拍,緩緩地扭動起腰肢。

他已經足夠明白該如何取得平衡。

比如快感與疼痛,或者討好對方性器以及自己的敏感帶絕佳的高潮點;比如在對方的身下、床上與學校之間,比如作為男寵與長男之間──

炭治郎覺得自己又快無法呼吸了,越是喘不過氣,腰肢扭動得越是賣力。越發強烈扭動的動作,使得原本橫在手臂上的浴袍又向下滑落了一些,大片沾留著吻痕的背脊裸露,幾乎要露出上次被扣出瘀青的臀瓣。

少年抬手捧起男人那張深邃的面龐,就在要低頭吻上對方之前,後腦杓一陣按壓,他整張臉與嘴便直接貼上了那張臉,然後是一串唇舌纏綿,而這樣深沉的肉體交合,卻僅僅只是盛宴的開端。

一陣天旋地轉下,炭治郎的視線從那張俊俏深邃的臉轉換成有著鵝黃燈光的天花板,然後雙腿感到一陣拉扯,接著他的臀部懸空,就在這樣的狀況下,剛剛才發洩一回的硬熱,又再次用更為猛烈的力道,深深頂入了粉穴內,彷彿要用力的扯開甬道的每一寸,那樣強烈的力道,使得炭治郎又發出了高分貝的哀鳴。

「嗯。」

倒吸一口氣的音節更為尖銳。

「哈、啊──」

粗壯的柱體摩擦過前列腺,直直撞上敏感處時,原本的喘息直接轉折成為高亢的吟喊。

哭喊下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流過面頰與淚水糊成了一團,跟意識一樣,也跟那些情感一樣,悲傷、迷惘、曖昧、無助、恐懼、依戀全都攪和在一起。

炭治郎的意識完全陷入了模糊,他就這麼樣子在抽送中昏睡過去,又會在被不斷侵犯的夢境中驚醒,在發現對方就這麼樣留在他身體裡,緊抱著他沉睡時,看著窗外朦朧的藍光,究竟是清晨還是日暮與黑夜交界,一切也都摸糊不清。

紅褐色的眸子淡淡地看著大面落地窗外一片昏晦淡藍的色調,讓他猛然回憶起幼年時曾經與父母還有禰豆子去了一間商場內新開的水族館。水族館內也是這樣,放眼望去,一片幽幽藍藍──

炭治郎覺得自己好像在下墜,整個人在那個足以飼養鯨鯊的水缸裡下墜,突然一陣劇烈的晃動,他的腿被拉扯著,臀肉被用力的抓握著,甬道內的東西又活動了起來,他就這樣從一個幻境中,又被帶到了下一個幻夢裡。

他們就這樣在夢境與現實間來回穿梭著,炭治郎隱約記得中間那個人就在床邊,從精緻餐車上的餐盤叉了什麼東西往他嘴裡塞,因為很久沒能記得食物的味道,所以後來也始終想不起來究竟被塞了什麼到嘴裡。

什麼都不要記得,這樣最好,快無法呼吸時,就抱緊對方──

浴室內再次被好好清洗的炭治郎,在蒸騰的熱水自蓮蓬頭落下時,他又再一次抱住、攀附上那個健壯的身驅,好像是什麼讚美的話,炭治郎聽不清,對方感到愉悅的氣味卻很明確,於是他得到了獎賞,更長的吻、更大力的擁抱、更深的侵犯。

然後他被帶到了那個在露臺上的浴池,整個人被抱入了溫暖的池水中,隨後被押上了觀景玻璃。

「啊──」

「嗯!」

「不,有點……」

水花激盪的聲響蓋過了少年的淫喊,被濺滿水珠的玻璃面,模糊了外頭璀璨的城市夜景,炭治郎的視線內是一片昏花,剛剛在眼底的東京夜景,瞬間被水珠折射出萬點星辰,他好像在眼前這一片水霧中看到了宇宙,而這片宇宙隨即被自己淫喊下吐出的熱氣染上了一層白霧。

到今天已經被男人疼愛多久了?炭治郎早已算不清,他在數次歡愛中沉睡,又在噩夢中驚醒,然後他呼吸,他再沉睡,反反覆覆,永無止盡。

身體的疲乏是唯一時間運行的證明,炭治郎整個人癱軟在床鋪上,像是斷了線的人偶,所有呼吸的頻率,擺晃的姿勢,通通都由那個男人毫無收斂的頂插擺佈著。

這是非常痛苦的過程,雙腿已經無力,大腿痛到巴不得砍斷,穴口傳來的刺痛,讓炭治郎覺得每一下的呼吸都可能會不小心喊出「痛!」。喉嚨是已經發不出聲,他想抬起手,再次攀附上那個結實精壯的臂膀,但卻完全不聽使喚,腦子是這麼想著,手卻動也不動。

這樣就不會再想起來──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啊,為什麼會在這裡?

剛剛在做什麼呢?

想不起來了……

再更早一些時又做了什麼事呢?

剛剛好像還在寫作業……

***

好像有什麼人在呼喚自己,周遭有些充滿擔心情愫的氣味。

「嗯?煉獄先……」

看著那個健壯的身型,還有在燈光下金光閃閃的頭髮,炭治郎開口呼喚著,不過話還沒說完,就有什麼東西塞到了自己嘴裡。

「今天都還沒怎麼吃吧?我想年經人應該都不怎麼討厭這個?」

「嗚、水……」

整張嘴巴乾澀的不得了,喉嚨痛到不行,炭治郎才這麼說完,原本還在床緣旁的溫度與重量突然消失,隨後是外頭傳來了玻璃器皿碰撞的聲音,再來是冰涼的氣泡水,細微的氣泡打在臉上的觸感……

──

連日的激烈性愛,竈門炭治郎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到極限了。整個人縮在露天浴池的一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煉獄杏壽郎的一舉一動,他很累,但已經答應對方的工作卻必須完成。

煉獄杏壽郎──好像是這個地方稱為「炎組」的首領,髮型真的很誇張,深邃的五官讓人過目難忘。

炭治郎看著那些自金色髮絲間緩緩流下的水珠,流過了男人的眉宇,流過頸子上的喉結,流上自己的掌心曾經觸碰過的胸口,最後沒入水中。

他沒有辦法再看下去,在持續直視這個男人的話,自己好像會被對方吞噬掉,會被背後的那隻老虎吞食了,最後的屍骨再被熊熊烈火燃燒殆盡──於是他將視線盯上了那隻在浴池裡的黃色小鴨。

「今天有去了一趟『那邊』了,還帶上了一點金平糖。」

一陣刺痛深深地在炭治郎的心頭竄出。

「你說過她很喜歡。」

大概就像是睡美人被紡車扎了一下後,隨即無法呼吸的瞬間。

為什麼這個人會記得這件事?

僅僅隨口提及過的。

滿腔難以用單一言詞闡述的情愫,通通堵塞在聲帶上。

又無法呼吸了──

這時煉獄杏壽郎向他招了招手。

炭治郎鬆開了手中抓著的鴨子玩具,在浴池中緩步接近那個坐在池子另一邊的人。他熟悉但艱難的將腿跨上男人的腰,抖著身子扶起了在水中粗壯的男根,對準自己大概還發腫的穴口,緩緩地坐下。

「你說過她很喜歡金平糖,但我更想知道你喜歡什麼。」

煉獄杏壽郎說著,男人的粗喘夾帶著幾分無奈,寬厚的手臂還抱住自己,輕輕按壓在自己後腦與頸子的手力道格外溫柔。

紅褐色的眸子映照著那張俊俏並且毫不掩飾深情的臉。喜歡什麼呢?大概已經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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