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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08(下)

[db:作者] 2025-08-01 21:26 5hhhhh 8870 ℃

「煉獄先……」

煉獄杏壽郎看著車子才剛停妥,便推開車門跳下車的身影,那雙紅褐色的眸子瞪大著看著他,然後跟以往那樣,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但這次不再是卸下笑容後空洞地望向別處,而是皺起眉頭,泛紅了雙眼奔向自己。

緊接著是胸口一計猛烈的撞擊,在煉獄杏壽郎反應過來前,那水氣透過衣物竄進皮膚上的觸感,讓他再也無法多想下去連忙脫下身上那件暗紅色的羽織披蓋在,裹了另一件外套,但還是渾身濕透的炭治郎身上。

「很抱歉是在我的管轄地發生這種事,是我管理不周。」

跟在後頭走下車的人是富岡義勇,位於池袋地區當今水組的管理人。雖然從頭到尾的神情是一貫的冷漠、平靜,但大多熟知他的人都能感覺得到他的不悅,理所當然是對於在管轄區域內滋事的少年幫派「下弦之伍──那田幫」。

「煉獄先生就先去忙吧,那孩子再這樣的話恐怕要著涼了喔。」

溫和的女聲自後頭接近,隨另一輛座車抵達的胡蝶忍柔聲提醒著。

煉獄杏壽郎點頭向眼前的兩位簡單的致意道謝後,再來便暫時交由弟弟千壽郎協助接待兩位貴客,目測年齡莫約大學年紀的青年,招呼賓客也有相當的架式。

事實上大致的狀況在剛才已經緊急通知過煉獄杏壽郎,當然同屬於暗地效忠「產屋敷」這個長年深居國會高層家族的所有組織首領也先後獲知此事──

沒人想到「鬼舞辻無慘」竟然打算做到這個地步,並且出手如此之快。

***

「還好嗎炭治郎,先冷靜一點。」

煉獄杏壽郎攙扶著炭治郎來到了浴室,一路上感覺到懷中的身子抖得相當厲害,當然無論是誰遇到這種攸關生命存亡的事,大概都會是如此。

配合著古宅修建的浴室,同樣使用檜木裝修而成,整個室內透著香氣,並且發散溫暖的色調,傭人在稍早吩咐下已經先整理過浴室,一旁的浴池正在注入熱水。

炭治郎被煉獄杏壽郎拉到了花灑下,而他蹲低了身子,扶著炭治郎的肩膀柔聲說著。

「抱歉,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遇上……」

本想說些什麼,又覺得在這時讓對方知曉這些也無濟於事,煉獄杏壽郎嚥了嚥口水,停頓了一陣似乎正在思考著措辭而後才又說道。

「還冷嗎?已經沒事了。」

炭治郎顫動了一下身子,但仍沉默依舊,雙手始終緊握在胸前,煉獄杏壽郎縱然擔憂又心疼,但此時也只能將眼前一向疼愛的孩子弄暖身子、打理乾淨為優先。

花灑落下的熱水,直直地灑落在兩人身上,滲進了髮絲、流滿了面龐,當然也打濕了兩人的衣物,在熱水的澆注下,整個浴室泛起了蒸騰的白霧,檜木的香氣也跟著蒸氣揮發而出。

「先把衣服換下來吧。」

「你先不用擔心,這陣子不如就待在我這邊吧?有保鑣在,這裡會很安全。」

煉獄不斷地說著安慰的話語,當中夾帶著他出自於私心,也多半是為了炭治郎人身安全所做的安排,他一面將那些濕透的衣物層層剝去,當寬厚的手指碰上被水打濕成半透明的襯衫時,在濕透布料下的顫抖、急促呼吸下起伏的胸,都從指間傳遞而來,直擊寬厚胸膛內的心臟。

「抱我……」

細微如蚊蚋的聲響,夾雜在浴室迴盪不絕的水聲中。

煉獄杏壽郎以為自己是聽模糊了,抬起頭來視線正對上了泛著淚光的紅褐色眸子,那是他自那個落雪的夜晚後,再次捕捉到那個一度消失的靈魂。

結實的手臂伸向在水下被打濕的身子,緩緩地將人攬入懷中,寬大的手掌輕扣住了那個對方的後腦,手指滑入了紅褐色的毛髮內,另一手還住了背脊;他們軀體相貼著,水使得他們彼此的體溫加速交換著,那些因為冷或者餘悸猶存地顫抖.一絲不漏的在成年男性粗糙的肌膚上震盪,煉獄杏壽郎的胸膛心臟激動地狂跳著。

憤怒、疼惜的心情交織著。

父親悔恨的背影猛然浮現在煉獄杏壽郎的腦海裡,許多年前,體弱多病的母親,也是在這種權謀的崔害下離世——

「炭治郎,沒事了……」

無法想像剛剛經歷的事情對於這個已經失去太多的孩子有多麼打擊,一定是相當害怕,深怕假若不幸殞命,那唯一的親人又該如何是好?

埋在自己肩膀上了臉,流出的淚水混合著灑下的熱水,滲入煉獄深褐色的和服裡,最後刺上了肩膀,遠比那些槍械刀傷還疼。

「抱我……」

又一次哽咽的低喃在耳畔悶聲。

煉獄杏壽郎無自覺的收緊了懷抱著人的力道,緊咬住了下唇。

水濕透了全身,使得撥下那一層羽織跟外套後,半透在白色衣料下的粉色肌膚就展現在眼前,那些日前殘留下的吻痕隱約可見。

寬厚的手解開襯衫的釦子時,濕透衣服下的身體抖得厲害,煉獄杏壽郎忍著自己情緒的激昂輕嘆了口氣,將襯衫拉扯到炭治郎的手軸時,視線瞧上了緊握的手掌,隱約窺見那個被拿來做為威脅的吊飾,心底又是一陣絞痛。

煉獄杏壽郎想起那張在黑夜的粉雪中,仰望街燈的臉,還有在瘋狂性愛後的早晨,在意識矇矓下終於浮現、或是在極度不經意下偶爾提及家人時才會露出的溫暖笑容。那些電視採訪中,周遭居民說起竈門家長子的話語,也多半是那孩子的和善與溫柔……他本來應該是那樣的人吧?不是強顏歡笑,不是為了讓周身的人擔心,而表現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個世界的殘酷讓這樣的孩子幾乎失去了一切,卻獨獨留下了那顆心的寬大與溫柔是否太過殘忍?

那一個褪去衣物後更是顫抖不止的身子安放在那些褪下的衣料上,溼透的布料,佈滿愛痕的身體,楚楚可憐那淚水與落下水花交織在一塊的臉蛋,論誰都難以不為之燃起狂暴的慾望。

「啊……」

孱弱的身軀,被全然侵壓在壯碩的軀體下,大開的雙腿間,粗壯的腰肢正猛力的撞擊著,在水漬的助力下,撞擊時發出的清脆聲響,幾乎蓋過了急促、破碎的呻吟。

炭治郎的背脊緊貼在那些濕透的衣料上,整個人在每一次的衝擊下,在衣料上摩擦著,煉獄杏壽郎感覺到顫抖的雙手正緊緊環抱著自己的肩緊,猶如抓住浮木一般,彷彿他的少年還在那深水裡,就深怕一個鬆手便要下墜。

腦海裡閃過那個雪夜中的身影,煉獄杏壽郎一手抬起了對方的腰臀,另一手扣住了紅褐色的腦袋,結實的胸腹緊貼上相形纖瘦的軀體,彼此心臟的跳動,肌膚下血管的流速,那些體溫跟彼此吐出的熱氣,還有滲上了布料的體液一同,通通交融在一塊。

煉獄杏壽郎奮力的抽送著,他已經分不清究竟是自己牽動著那甬道的脈動,還是淫穴貪婪的吸咬自己所以無法停下這樣狂暴的抽送,他們的每一下交合,每一波血脈的噴張都是發自內心涵蓋那些五臟六腑的告白。兩副軀體軀幹相連,下身密不可分,口舌交纏,兩個原本截然不同的生命個體,就這樣徹底地融合在一塊,彷彿從世界誕生之初所鋪陳的一切循環與因果,都僅為了這一刻鋪陳。

瘋狂的性愛就這樣進行了數回,煉獄杏壽郎難以判斷時間究竟過去多久,有時在自己即將罷手時,又會被無力的手抓住自己的手臂,紅褐色的眸子閃爍著的仍是不安與渴望。

抱我——

那雙眼睛是這麼說著。於是煉獄杏壽郎又陷了下去,一回又一回。

炭治郎輕喘著,整個人的下身被拉抬起,雙腿被向前推去,整個粉穴大大地袒露在那個渲染滿愛慾之情的視線中。

粗硬的柱體頂開粉穴的同時,紅潤並且交織著淚水的臉測過,胸口起伏得厲害。當粉穴將霸道的硬熱之物全然吞噬時,煉獄杏壽郎伏下身,捧起那張臉,堵上了大口開合著呼吸的嘴。

那一天在水族館,炭治郎因為引發過度換氣難受的模樣──尤其後續得知,這種狀況多半是心理壓力累積促成,對於始終無法分擔這份壓抑的自己,煉獄杏壽郎感到有些無力又心疼。

確實失去家人的沉痛本就非常人所能承擔。想到最初為了徹底弄清楚這件在外人以為只是普通意外,實則是極度複雜的政治、商業勾結所致的加害案件,他們暗中觀察著整起事件中,在當時因為家族傷亡人數最為嚴重而相當受到注目的炭治郎,甚至私下訪查過過去在竈門麵包坊附近的居民。

「三郎爺爺呢?當時他一定已經睡了!」

那是新聞畫面中的一個片段,在一片狼藉中,一邊回應著警方的調查,已經得知親人死訊的他,紅著眼眶,卻還是首先關心鄰房的獨居長者跟其他居民。

「啊……那孩子剛剛先把飯糰跟味僧湯給我了,說著『你們家的小咪(貓)也要吃吧?』現在不知道上哪了,不知道自個兒吃飽了沒。」

「炭治郎那個傻小子!他把他自己手頭有的慰問金都先借我了,我是剛好要繳車貸沒錯啦……但這種事銀行那邊也會通融的吧,都說不用了他還真是死腦筋!」

從自己親訪跟信任的部下傳達回來的情報,一個個都是這樣的回應跟經歷。

但大概也正因為如此,即便樂於事件發酵的媒體,持續在背後勢力的指使下,意圖將事件的起因帶往麵包坊的機具引發火勢,這樣的聲浪馬上就被周遭的居民跟眾多當事者反彈,反彈的聲浪在網路上的聲勢連媒體都難以掩蓋。

不過竈門炭治郎大概並不知道自己家的遭遇是被捲入了一個完全不是他所能承擔的事端。自私的開發商與涉足投資的議員,為了獲得土地所有權,多次與當地居民協商不成,最後竟直接製造意外縱火,以此讓失去家園甚至親屬的居民不得不遷離……畢竟大多的人對與自己無關的新聞總是健忘的。

可是他們大概沒料到,當日為求謹慎執行的會面,會被竈門禰豆子看到,並且在電話中轉知竈門家目前唯一安然無恙的倖存者竈門炭治郎。

「還真沒想到他們打算做到這一步。」

「那是當然的吧,這種事要事要傳出去,輿論短時間才不會放過。」

「就是這種柔性管理才會這樣,富岡義勇當時應該直接開槍斃了那幾個小鬼。」

「說起來竈門還只是小孩子吧?」

「那些檯面上的人可比我們陰險多了。」

「可憐呀,太可憐了……」

這次在「有人管理」的區域內發生了這樣直接的攻擊事件,雖然並不是在情資匯集重點的新宿區,但在池袋惹出這麼大的事端,也幾乎是赤裸裸地宣戰,無論是檯面上的立場與權力權衡,還是底下勢力的暗鬥。

服從於產屋敷底下的九大幫派首領,此時正齊聚商討、交換著近日的情報與對策。

在場的九人,有的與煉獄一族一樣,是自百年以前就存在的家族,也有遭逢變故或憑個人意志在地方建立起自己的幫派與組織的人,當然也有曾經被古老的幫派救援、吸收成長後,在首領的默許下獨立門戶的人。九大幫派除了撐起了東京一大半地下世界的運作與秩序外,同時也暗地協助深居國會的產屋敷一族,去處理檯面上無法明著伸張的事物;畢竟,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件事都能被警察跟法律保障安全與正義──

「我也沒料到在我的保護下他們還有辦法抓到出手的機會,真是太不中用,也抱歉給富岡那邊添麻煩了。」

「不,管理不周的部分我相當抱歉。」

在會議中大多沉默的富岡義勇,在此時才終於開口回應道,沉靜的神色,讓人難以看透正在思考、盤算什麼。

「說起來,竈門君的狀況還好嗎?」

胡蝶忍關心的問著。

「嗚……」

被問到此事的煉獄,突然改變了臉色,原本嚴肅的神情,在此時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早上還在發燒……」

一旁有著粉色頭髮的女性露出了擔憂、憐惜的神色,另一頭有著一頭白髮,臉上有著疤痕的男性則是撇了撇頭,擺出了不以為意的模樣。

現場頓時陷入一陣靜默,良久才終於有人打破了沉默。

「很明顯這個後續問題應該是你自己造成的。」

宇髓天元先是聽過當天及時支援的胡蝶忍解釋當天的狀況,看著煉獄杏壽郎那模樣,主要活動地帶就在歌舞伎町的他哪有可能不明白呢?

***

「好一些了嗎?」

煉獄杏壽郎懷抱著因為高燒及疲憊下而癱軟的身子,從廁所走回寢室;炭治郎現在這身搖頭晃腦的狀態,他說什麼也無法放心對方自行走動,衡量著會在人參地不熟的地方,這麼樣又因為暈眩跌傷的可能,煉獄杏壽郎所幸當起了貼身看護,雖然堂堂炎組若頭當起了保母這狀態要是外傳出去大概真會成為天大笑話。

當然每一個慘敗於他刀下槍口的人,絕對也無法想像這個人還會有這分柔情神采,煉獄杏壽郎撫摸著因為高燒泛紅的臉柔聲問著。

「吃點東西吧?沒有補充營養可不好。」

只見額頭還貼著退熱貼的人扭了扭身子,雙唇抖動著,似乎想說些什麼.可最終只能擠出含糊不清的字句。

但煉獄杏壽郎似乎完全聽懂一樣,在外人眼裡更系是抱著玩偶唱著獨角戲一般的回應道。

「那就再多睡一下吧,學校方面也不用太擔心,你的朋友也都沒事。」

終於得到了掛記於心底擔憂事情的回應,炭治郎這才又打了個呵欠,整個人才終於鬆卸下,任憑對方將自己重新安放回床墊上。

整個古色古香的宅邸寢間內,光線顯得昏幽,偌大空間內除了牆櫃上頭一盆草月流的插花以及一把有著火炎型刀顎的武士刀跟寫著「心を燃やせ」字樣的掛軸外,幾乎空無一物的狀態,使得縮在床鋪上的人顯得渺小、空寂。

整件事情發生得過於突然,對於原本生活單純的孩子來說實在太過驚嚇,一夕之間,所有的壓抑與恐懼通通都在這一波打擊下潰堤,這一潰堤也就連強撐了大半年的身體也再也撐不下。

眼下的狀況,煉獄杏壽郎只想暫時將人保護在自己身邊,如果對方已經這麼明目張膽的下手,那事道如今也無須再演出天下太平的模樣……

當煉獄杏壽郎看著還發著高熱貼著退熱貼的人,緊繃的神情逐漸放鬆,呼吸比稍早平穩後,正打算要起身時,衣角卻突然感覺到一股拉力。

「嗯?」

疑惑地向下看去,才發現炭治郎並沒有完全熟睡,不過在意識到自己這樣突然的拉扯舉動後,本人自己似乎也馬上回神過,立刻收回了手,露出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

看著炭治郎這樣子,煉獄杏壽郎多少回想起千壽郎仍年幼時,生病起來偶爾也會這樣。他重新跪坐回床鋪邊,最後索性側躺在炭治郎身側,像是哄著稚齡的孩子般隔著棉被輕拍著對方的身子。

「你可以再任性一點,試著對我任性一點吧。」

煉獄杏壽郎平靜的說著,這樣過度溺愛舉動與話語,果不其然讓他得到一個對方略顯驚慌的神采。

「我必須承認,我對你的感情與舉動並不純粹,不僅僅是你以為的交易。在我眼裡你已經是完全有資格這麼做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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