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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警英雌(第一部:初试锋芒)(完) - 1

[db:作者] 2025-06-20 22:03 5hhhhh 9120 ℃

                 特警英雌

 

 作者:tinyfisher(小渔夫)

 2008/10/08发表于SIS排版:zhouqj

               第一部 初试锋芒

              一、成立典礼

  女、子、特、警、队、成、立、典、礼。

  王澜百无聊赖地数着横幅上面的笔画。已经讲的满脸流汗的局长还在滔滔不绝,下面的高级警官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好像典礼才刚刚开始。

  突然一阵热烈而解脱的掌声把王澜的思路拉了回来。听见局长说,「最后,请我们梁队长代表女子特警队讲几句,表个态。」

  一身警服的梁若雪从主席台上站了起来,

  「大家好,谢谢部领导和局领导的关怀,我们女子特警队今天正式成立了。我要对在座的队员们说,我们这支队伍不是用来作秀的,我们不是花瓶。我更不会让你们在操场上打军体拳、劈砖头、上电视、拍电影。我们要真刀真枪地面对罪犯、面对危险。从今天起,我们要经过六个月的封闭集训。当我们从这个门口走出去的时候,我们每天都要面对可能发生意外;从那天起,每一支已经成立的女子特警队都会向我们看齐。尽管我们不是国内的第一支,但是我们会用事实证明,我们是国内最好的一支!」

  台上台下热烈鼓掌。

  梁若雪说这话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四川成立第一支女子特警队的时候,部里很多人都说这次四川厅算是露脸了,打造了一个金花瓶。几年过去,当首都在谋划成立第一支女子特警队的时候,所有局领导干部的心里也都认为这是摆个样子。本来用到女警的地方就不多,更何况特警队了。充其量不过是摆在广场给首都增添一景,就象大连的女骑警一样。

  然而在部里作训处任处长的梁若雪主动请缨下放,来到局里面,把整个事情搞得红红火火的。可是部里很多人都拿她和四川的雷敏比,那时系统内有了一个说法,「南雷北梁」。梁若雪知道大家不是夸自己,很多同事在她回部里办事的时候还和她打趣,「梁队长,什么事上电影的时候叫着咱们。」

  梁若雪表面上笑呵呵地,可是心里就较上了劲儿。

  局长坐在边上,笑眯眯地扭头看着她。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纤腰上,鼻子里闻到一丝淡淡的香水味。怎么说呢,这个女人有背景,又有干劲。他乐得自己做个甩手掌柜,等着拿成绩。不过梁若雪是部里面来的人,换句话说法是下放锻炼。很多时候自己估计还没有办法指挥得动,还好——

  特警队的指导员兼副队长叶兰馨坐在梁若雪的一边,笑眯眯地为她鼓掌。

  叶兰馨是市局指派的干部。她原来在市局装备处是负责装备管理的副处长,当时局长想了又想,觉得她就是这个指导员最好的人选。她的父亲是部里的老领导,以前在市局做局长的时候自己还在他的手下,算起来也是两代的交情了。这个女孩怎么看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做事慢条斯理的,正好与梁若雪的风火性情相反,既算是配合也是牵制吧。

  散了会,队员们上来和领导们合影,领导们笑眯眯地坐在中间,两边十几名戎装的女警雁翅排开。摄影师一边调着机器一边乍舌,这些女警,是从哪里选出来的,从队长往下,个顶个的漂亮!

  局长虽然不是很满意梁若雪刚才的发言,不过看到这么一队漂亮的女警,自己的心里也很开心。至少以后国外政要来访问的时候,自己可以有拿得出手的人来,特别是那些挑剔的外交官夫人,这下应该会很满意了。而且他也通过部里和中央保卫局也打过了招呼,这支队伍也有他们一份儿,想想那些部长委员们会更加满意自己对于中央安保的贡献了。

 

              二、警花出更

  接下来就是六个月的准军事化集训——在西郊的武警一个训练基地里面。期间倒是有一些其它部门的男警官以各种名义前来拜访——说是办事,其实是来看美女的。

  然而大部分的时候,他们顶多看到一个端庄秀丽的副队长——叶兰馨承担了所有的公关工作——她笑眯眯地把绝大部分男警官挡在了女警的训练场外面。

  女子特警队实施的是军事管理。按照规定,所有的队员每天要同时起床和就寝。白天大部分时间在训练,晚上请公安大学的老师和公安部的专家来授课。每周只在周日休息一天,而且晚上六点之前必须归队。

  这个周日的中午,王澜和同寝室的马嫣梅从运动场跑步回来,洗了个澡,去食堂吃午饭。刚刚坐下来,听到操场上的警铃大作。

  「有任务!」她和马嫣梅扔下吃了一半的午餐,冲到操场上。看见几个同事也从宿舍或者食堂跑出来。

  梁若雪一身便装站一辆蓝白相间的警用面包车的前面。「快,来不及去换衣服了,赶紧去装备室取装备,附近镇子的一个储蓄所被抢劫了!」她转向王澜,「澜澜,你带上一只85。」

  王澜转身和马嫣梅跑向装备室。梁若雪却叫住了马嫣梅,「嫣梅,今天的任务,你就不用去了……」

  王澜心里翻腾了一下。嫣梅也是北方女孩,脾气耿直,有时会在训练课上和队长或者其他教官顶撞起来。上次全队去担任「两会」警戒回来之后还和梁队吵了一架,幸亏是叶指导员把两个人劝开了。

  她没有时间听后面队长都说了些什么,等她拿着狙击步枪和弹夹回来的时候,只看到马嫣梅走向宿舍的背影。

     ***    ***    ***    ***

  曹鹤龄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眼皮跳的利害,他和老婆说了一声,老婆过来用舌头在他的眼皮上舔了舔,按了又按,嗲声嗲气地对他说,「没事儿了,去吧。」

  他骑自行车出了门,储蓄所八点半营业,他要求大家七点半左右到。小所就三个人,早晨来了打扫打扫卫生,等到八点的时候从押运那里接过当天的款子,然后他例行地讲十分钟话,接下来就是一天平常的工作。

  左转右拐,十来分钟,他到了单位门前。一辆蓝色的大宇停在路边,现在这种车不多见了。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08766,丫的牌子还挺好。

  小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对他嫣然一笑,「曹哥好」。

  小钟是今年刚来到这个所的,平日里上班的时候叫他曹主任,背着人的时候叫他曹哥。曹鹤龄知道她的心思,他哥哥在县行是管信贷的科长,手握实权。他在这里有一些下放锻炼的意思。小钟虽然年纪轻轻,对这一点却看的明明白白。

     小丫头虽然个子不算高,却有两份姿色,也知道怎么讨好男人。特别是他这种结了几年婚,已经看够了老婆黄脸庞的男人。不到三个月,两个人已经在私底下眉来眼去了,说说黄段子,打扑克牌的时候偷着揩一下油,小钟也不急不恼,最多的不过就是「曹哥注意点儿影响,叫别人看见了不好」。

  曹鹤龄就等着更不好那个时候了。他知道这事儿也急不得,太公钓鱼嘛。

  曹鹤龄打开门,让小钟先进去。在小钟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看看左右,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小丫头穿了一条长裙子,隔着薄薄的料子他感受到了她丰腴的屁股和内裤的边缘。他的裤裆里硬了起来。小钟没有回头,只是回手在他手臂上推了一下。两个人就势进了屋子。

  七点四十,大刘晃晃荡荡地骑车来了。扫了扫尘土,掸了掸水,门外就响起了押运车的喇叭声。玻璃门被推开,两个押运员走了进来,一个手里拎着款箱,另外一个怀里抱着散弹枪。

  「曹主任。」

  「小张,你昨晚上和小利几个去歌厅了吧?」

  「哎哟,曹主任,您也去了?」

  「可不,看见你们几个和小姐在打扑克牌,哈哈。」

  曹鹤龄打开了内间儿的防盗铁门。他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听见外边象放炮仗一般响了两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玻璃门咣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一个中等身材,戴着黑色头套的汉子冲了进来,对着抱着枪的押运员就是一枪!押运员听见声音刚刚转过身来,正被迎面一枪打在脸上,鲜血溅了小张一身。

  小张连忙松了手,丢了钱箱子,一个胖子紧随汉子着冲了进来,抡起手里的五连发猎枪,一枪托就砸在他的头上,小张唉呀一声就翻倒在地。

  曹鹤龄腿一下子就软了,还没等他关上铁门,那个戴头套的汉子已经拉住门把手,手里的枪一下子顶到了他的胸前,他感觉自己裤裆里一热,以为这下子就完了。可是那汉子抬起脚来就是一腿,一脚就把他踹进了营业室里面。

  胖子打倒了小张,从腰里掏出一把刀子来,对着倒在地上的小张当胸攮了两刀,然后捡起押运员的防暴枪,背到背上,随后进了营业室。

  汉子已经用指住了小钟的脑袋,对着曹鹤龄喝道:「去把保险柜打开!」

  曹鹤龄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过完年的时候,行里边通报说市里的工行被劫了。他以为没有人会来打他这种小储蓄所的主意,谁知道……

 

              三、银行大盗

  曹鹤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保险柜前面的,他抖抖簌簌地掏出钥匙,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这才发现拿的是家门的钥匙。

  他刚打开保险箱,就听见胖子大吼了一声,「你丫挺的!」,随后就是一声枪响。他一下子就爬在了地上。

  原来大刘趁两个匪徒不注意,伸手去按柜台下面的报警铃,不幸被胖子发现了,胖子一枪把大刘轰倒在地。

  小钟在柜台里面低头忙活,刚才没有看到血腥的场面。可这次大刘血肉模糊地倒在她的面前,她尖叫了一身就昏死过去。

  黑头套看也没看一眼,伸手拉开了保险柜,柜子里齐崭崭地码着一摞摞的票子。他把后背的马桶包放下来,打开,开始装钱。

  可是这时储蓄所外面响了一枪。紧接着又是几声枪响和人的喊叫声。

  胖子长身向外面看去,一个穿迷彩裤的人满脸是血地跑了进来,「老鹿,蔚哥,有雷子!」

  被称作蔚哥的胖子一愣,「怎么会?!」

  原来几个匪徒在这里已经观察一个多礼拜了,摸清了储蓄所营业时间和运钞车的规律。

  这个储蓄所不在镇子的中心地带,早晨过往的人不多,却是运钞车早晨的第一站。郊县的银行押运不正规,就是一个金杯面包,配一个司机,两个押运员。每天早晨司机和一个押运员拎了钱箱进储蓄所,另外一个站在车边持枪警卫。

  今天三个匪徒在轿车里,等到储蓄所的人来上班,押运车按照往常的时间来到这里,司机进了储蓄所,他们就从轿车里面出来。

  车子停的很巧妙,运钞面包车遮住了外面警戒的押运员的视线,等他发现有三个人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穿迷彩裤的白松径直走到押运员的身侧,当胸就是一枪,薄薄的防弹衣根本挡不住9毫米手枪的抵近射击,押运员一下子就扑倒在地。

     鹿仙洲和屈新蔚没有停留,直接就进了储蓄所,配合极其默契——这已经是他们两年内第四次抢劫运钞车和银行了。而每一次行动之前,曾经在云南服过役的鹿仙洲都会带着手下仔仔细细地勘查和谋划。

  白松守在外面,他把押运员的防暴枪立在了一边,钻进面包车里面去找钱箱子。他听见里面枪响,知道两个同伙已经得手了。他把几个钱箱子一个个地从车子上往下拖,准备装到大宇车上去。

  当拖到第四个的时候,突然轰地一声枪响,虽然没有打到他,可是溅起来的玻璃碎片划伤了他的脸。白松先是吓了一跳,赶紧从车子上爬了下来,借着面包车隐蔽自己,向对面观察,原来是那个押运员。

     白松刚才那一枪打穿了他的防弹衣之后,却被他胸前口袋里的一盒扑克牌挡住了子弹,幸运的押运员只是短时晕眩了过去。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偷偷地从车边移走了防暴枪,对着车里的白松轰了一枪。可惜防暴枪的弹仓里就三发子弹,一发橡皮防暴弹,两发杀伤弹。这一发是防暴弹,虽然打得玻璃乱飞,却没有伤到车内的白松。

  白松隐在车后,抬手一枪,就打到了押运员的腿上,押运员打了两个滚就向路边的垃圾箱爬过去找隐蔽。

  白松从车后冲了出来,准备一枪结果了这个麻烦。突然,街对面有人大喝,「不许动,警察!」

  昨晚镇上派出所的吉所长带着两个手下去蹲坑抓赌,守了一夜不见动静。三个人跑去喝了几碗豆腐脑,骂骂咧咧地正往回走,突然听到隔壁街上有枪响。

  「妈的,大清早放什么炮仗!」

  老吉站住听了听,又是一声脆响。

  「肏,是打枪!」

  几个人拔腿就往这边跑。跑到储蓄所的对面,看到一个穿制服的连滚带爬地在跑,一个穿着迷彩裤,米色衬衣的年轻人手里拎着枪在后面追。

  老吉马上拔出64手枪,大喊了一声。

  谁知道对面那个居然是个悍匪,听到老吉叫喊,想也不想,抬枪就打。子弹擦着老吉的耳朵边「咻」地一声飞过去,把他身后商店的卷帘门打的当当响。

  老吉吓了一跳,赶紧趴在地上,还了一枪。至于这一枪打到哪里去了,只有天知道。另外两个民警赶紧躲在一个书报亭后面,掏出枪来,乒乒地还了两枪。

  白松没料到会碰上警察,而且还不是一个!他赶紧一个闪身,藏到面包车后面。而那个受伤的押运员也趁机爬到了垃圾箱的后面。

  白松定下神来查了一下,对面大概是三个警察,还有一个押运员,三只手枪一支散弹枪。自己这边三个人,大概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定,事情麻烦了。他赶紧借着面包车的掩护跑到储蓄所里面来。

  鹿仙洲听了情况,直起身来向外看了看,回头对胖子说,「蔚哥,和小淞出去看一眼。」说完,他低下头接着装钱。

  屈新蔚抄起自己的猎枪出了营业室。

  对面,老吉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没了电。气得将手机狠狠地摔到马路上,对着旁边的一个民警喊,「小陆,快,快给所里和刑警队打电话!」

 

              四、警匪枪战

  屈新蔚到了门口,向外看了看,准备一个箭步窜出去到面包车的后边。就在他刚向门外迈了一步的时候,一声枪响,他惨叫一声一个跟斗就跌在屋内。

  白松赶紧冲过去把他拉进来,看他的右腿顺着裤管在淌血。原来那个押运员所在的垃圾箱的位置正好避开了面包车,封住了储蓄所的大门。

  鹿仙洲把保险箱里最后的一叠钱放进袋子,系好。然后对曹鹤龄说,「把裤带解下来!」

  曹鹤龄愣了一下,不知道这个匪徒的意思,小声地问,「什么?」

  鹿仙洲飞起一脚踢到他的脸上,「妈了个屄!我说把裤带抽出来,听不懂中国话么?」

  曹鹤龄满脸是血地解下自己的腰带,鹿仙洲把他按在地上反绑了起来。然后提起来扔到小钟的身上,他的头正枕到小钟的大腿上,这会儿他却没有心情享受温香暖玉了。

  鹿仙洲贴着墙移到窗边,一边向外瞄着情况,一边问屈新蔚,「蔚哥,怎么样?」

  「没大碍,就是腿上中了几粒铁砂子。」

  鹿仙洲微微皱了皱眉,他对白松说,「把蔚哥扶到里边包一下,然后把没死的都捆好。」白松扶着屈新蔚往里走,外面打过来两枪,一枪打碎了储蓄所的大玻璃窗,另外一枪打到面包车的钢板上。

  原来是老吉和小陆这边,面包车没有完全遮住储蓄所的窗子,他们看到里面好像有人影晃动,就开始射击。

  鹿仙洲从腰里抽出一只微型冲锋枪,对着书报亭后面的人影就打了一个短点射。

  小陆身影一晃,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老吉爬过去一看,小伙子的右胸上在汩汩地冒血,老吉的汗就下来了。

  他当公安已经十五六年了,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阵仗,但却知道今天情况的危急。他们这种派出所的警察,平时就是抓抓赌,扫扫黄;最严重的时候无非是配合市局或者武警布布岗哨。每年也就训练的时候打过四五枪,大家都跟闹着玩儿似的。今天看起来对面的架势,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自己这边就三把小砸炮外加一个押运员的防暴枪,可是连对面多少人还没搞清楚地时候,小陆就负伤了,生死未卜。那边接了电话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

  他脑子里面各种念头飞快地涌了上来,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儿子明年就要高考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得了今天了。

     鹿仙洲知道撂倒了一个,不过把着门口的还有一个呢,自己在这个角度看不到。他回头看了看白松。白松已经清点好屋内的情况,对他伸开了两个指头。

  「两个活的,两个快不行了,还有一个挂了。」

  黄家旺躲在垃圾箱后面,手中的防暴枪死死地瞄着储蓄所黑洞洞的门口。他知道自己只剩下一发杀伤弹了,可是他却不敢拉枪栓压子弹。他不知道屋子里面的情况如何,大概小张他们两个和银行的人凶多吉少。妈的,昨晚大伙还在一块儿打牌!

  冲锋枪响了,又过了几分钟,屋门口有人影晃动。他的手指紧紧地压着扳机,死死地盯着门口,突然一个人一下子就出现在门那边。他也顾不上细看,轰地一枪,硝烟散后,他才发现那个人穿着和他一样颜色的制服。

  他的脑袋里咣当一下!然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个人就直直地倒了下去,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人出现了。他最后的看到的画面,就是那黑头套手中冲锋枪的火舌。

  鹿仙洲利用重伤的小张做人体盾牌,击杀了另外一个押运员。他立即隐到面包车后,对着屋里喊:

  「快点儿,出来!」

  白松扶着一瘸一拐的屈新蔚从屋子里面出来,也躲在面包车后面。鹿仙洲一指小张的尸体,「把车钥匙翻出来,我们开这个面包走!」

  那厢里老吉看到押运员殉职,几个匪徒冲到面包车后面,他的直觉告诉他,匪徒要开押运车逃跑。于是他伏在地上,瞄准面包车的左后轮连开数枪,「砰」地一声巨响,灰尘弥漫。

  白松刚刚把车钥匙翻出来,借着车体的掩护拉开副驾驶的门,就听得爆胎的巨响。他先是以为对面扔了手榴弹,赶紧伏下身来。看到车体一斜,才知道是警察把轮胎打爆了。他破口大骂,对着对面还了几枪。

  鹿仙洲料到对面大概还有两三个警察。他想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压制住对方的火力,然后抢回自己的大宇车逃跑。免得过一会儿警察的增援上来,脱身就困难了。

  可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老吉的援兵到了。

  派出所里苏指导员领了两个小警察值夜班,等着老吉抓赌回来。大家迷糊了一觉醒来,正在纳闷为什么所长还没消息的时候,小陆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苏指导员赶紧带上两个警员,一边吩咐赶紧通知其他的几个还没来上班的,一边开着所里唯一的一台桑塔纳就赶过来了。

  鹿仙洲刚和两个手下说好了方案,就看见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从马路另外一边开了过来。他一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就带着人撤进了储蓄所。

 

              五、首次参战

  派出所的人先到,九点多的时候,县局的局长带着刑警队也来了,局长组织了一次进攻。结果鹿仙洲和白松一个守窗一个守门,火力比被公安局还猛烈,两名干警受了伤。

  屈新蔚是个色中的饿狼,他一瘸一拐走进营业室翻箱倒柜,把所有的钱都敛起来之后,开始打这个小姑娘的主意。他不顾小钟的哭闹,扒光了她的衣服。

  曹松龄终于看到小钟丰满的肉体,然而他已经硬不起来了。

  屈胖子虽然色心大起,但却有他更阴险的打算。他一边猥亵地摸着小钟又小又圆的乳房,一边用刀子在她饱满的大腿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听到储蓄所里面惨绝人寰的叫声,警察们这才而且发现劫匪的手中不仅有枪,还有人质。双方就相持了下来。

  中午的时候,市局的领导带着武警赶到了。这时候,鹿仙洲的条件已经提了出来。一千万的现金外加一辆警车作为交换人质安全的条件。限在下午一点之前送到,否则过一小时就杀一个人质。

  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一辆警用金杯面包被拦在警戒线外面。

  警戒的武警持枪走过去,车窗放下来,里面露出一张美丽而威严的脸庞,手中是市公安局的证件。

  老吉作为现场第一目击证人,正呆在街口作为临时指挥所的涮肉店里,他已经向各种各样的领导复述了很多遍的他所看到的以及和劫匪交火的过程。他正准备专心地对付后厨给准备的一碗羊杂,县局的杨局长走了过来,

  「老吉,麻烦你给这几位同志再讲一讲。」

  老吉一看,眼前站了三位穿着浅绿色T恤和迷彩裤的年轻美女,各个腰肢纤细,胸脯高耸。这种扑面而来的温香暖玉让他的思维顿了顿,才慢慢说,「我不是已经给法制日报和晚报的记者讲了一遍了么?」

  杨局长瞪了他一眼,「这几位女同志不是记者,是市里特警队的!」

  老吉被这几个美女的身份和局长严厉的口气吓了一大跳,赶忙放下汤碗,开始背诵他讲了不知多少遍的东西。

  三个人中的那个身材相对小巧一些的好像是她们的头儿,问的问题特别的仔细,包括匪徒的长相、武器、战术还有储蓄所周围的地貌等等,语气虽然礼貌,却带着几分的威严。

     梁若雪先问了老吉、老苏和几个先到场的民警,又询问了亲临现场指挥的市公安局的张副局长,发现居然大家都不知道现在储蓄所里面有几个匪徒,几个人质。有说三个的,有说四个的。只知道至少有一个女人质。劫匪的手中有手枪、散弹枪还有微型冲锋枪!

  县局的老杨看着这三个美女走过来问过去,心底下有些打鼓,本来已经够乱的了,又跑来几个花拳绣腿的女特警来添乱。

  梁若雪这边觉得自己有些托大,只带了王澜和方楠两个人过来。当时听到市局通报,以为只是一个匪徒劫持人质。不过,她还是对自己和部下深有信心。

  行动的第一步,应该先了解敌情呵。可是怎么才能获得第一手资料呢?她一抬眼,看到厨房的大师傅正在边上看热闹,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重新要通了通往储蓄所的电话,让方楠接着和匪徒谈判。张副局长苦笑了一声,「我这老头子和他们已经谈了好一会儿了,现在就是想办法拖时间,组织强攻。」

  梁若雪淡然一笑,「张局,您的方案没错。在您准备的时候,让我的谈判专家先帮您再多争取一些时间怎么样?」

  她回头转向武警的王支队长,「王队,您的狙击手都安置在什么地方了?」

     王支队长是个直性子,他没好气地指着地图说道:「呐,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里控制着储蓄所的气窗,这个点控制着门前的面包车,这个控制着一半的门口。怎么了?」

  梁若雪认真地看着地图,「怎么不在正对面放置狙击手?」

  王支队长的脖子都红了,「你以为我傻么?劫匪在电话里都挑明了,如果发现狙击手就杀人质!正对面,人家一抬头就看见我们了!」

  梁若雪道了一声歉,就带着王澜回到了面包车上。

  「澜澜,你对狙击位置怎么看?」

  王澜的秀眉蹙了蹙,「还是对面这个点最好,四楼的那一家一定可以避开面包车的遮挡,控制对着大街的窗子和门。」

  「你刚才不是听到那个武警支队长的话了?」

  「雪姐,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储蓄所在路北,有对面玻璃的反光,他们大概无法看清对面楼上屋子里面。」

  梁若雪点了点头,「对,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王澜迟疑了一下,「进入楼上很简单,可是我怎么能分散罪犯的注意力,顺利地把狙击步枪架好呢?万一他们察觉……」

  梁若雪拍了拍王澜的手臂,「这事儿就交给我,你只要到储蓄所对面楼上的房间等信号。」

  「是!」

  梁若雪回到指挥所,方楠刚刚放下电话。

  「队长,他们答应延长一个小时。」

  「你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

  「食物和药品。」

  张副局长一直在另外一条线上监听。他插了进来,「我找侦察员送进去。小宋!」

  梁若雪对小宋打了个停下的手势,「局长,我来。小宋,有医生过来了吗?」

  县医院的两个医生和护工从上午起就等在指挥所里。梁若雪找到那个唯一的女医生,「赵医生,帮我准备一箱急救药品,还有……」

  她打量了一下赵医生的白大褂,随即指了指身上的作训服,「咱俩换一下衣服吧。」

  十分钟后,这些个五大三粗的刑警和武警们看到一个真正的白衣天使从后面的屋子里面颦颦袅袅地走了出来。梁若雪接过小宋手里装着面包和火腿肠的方便袋,背上急救箱,在张副局长和一众高级警官面前轻巧地转了个身。

  「局长,象吧?」

  「象,真象!小梁啊,你可要小心啊。」

  「您放心吧,我一会儿就会把情况带回来。你让王支队长的狙击手跟着王澜一起准备支援。」

  「队长,你带上武器了么?」方楠关心地问。

  「带了反而不好。万一被匪徒发现,会危及人质的安全。我会相机行事的。告诉他们,医生过去了。」

  隐蔽在房子里和车子后面的警察们看着梁若雪一步步地向黑洞洞的储蓄所大门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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