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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生命与时间,2

[db:作者] 2025-08-02 22:38 5hhhhh 1280 ℃

“哦,但我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你现在不知道吗?”

我笑了。“我不敢相信我在跟一只外星鸟在这里…”

她又用后腿站了起来,爪子伸了出来。她的脸呈深红色。

“如果你不停下来,我就杀了你!”她咆哮着。

“我觉得你真的不知道怎么用那个东西,”我说,“你可能不会马上杀了我。”

“我不会——”

娜塔莉睁大了眼睛。她尖叫着,迅速拍打着翅膀。她向上飞了几英尺,然后停下来,低头看着我,低声说道:“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李牧。”

“很高兴知道,”我笑着说。

“李牧,你怎么这么残忍?”

“残忍吗?”我假装无知地说。“以什么方式?”

“嗯,你们这一类生命以它而闻名,”她说:“你们甚至会吞食和奴役你们自己的同类,现在,你的脖子。”

“什么?”

“是时候结束你的生命了,李牧。”

我咽了下去,问道:“你确定吗?”

“我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我说,“但我还不想死。”

“你可以回到你的生活中去,”她说。

“什么代价?”

“以宗教或者其他形式帮助我们战胜你的物种,当我们吞并你的母星时,我可以向长老保证你的地位。”

“并吞?”我假装无知地说。“这不是有点极端吗?”

“你的幽默感真的很糟糕,”她说。

“但我还是吸引了你,你现在在我眼里依然是美丽的人类。”我低下头继续说道:“我会帮你打败我的种族。”

“谢谢你,”她说,“现在。”

“让我休息一下吧,那些鸟…你的同类不会为刚刚的事情嘲笑你吗?”

“如果我们不让它们看到你和人类在一起,它们就不会,”她说。“而且,我们是共情生命,我们共享痛苦与快乐。”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它们身上布满了伤口和划痕。我当时穿着一条短裤,面料在我的皮肤上丝般光滑。

“啊,我明白了,”我说,“所以,你们可能会感到痛苦,但你们对别人的痛苦完全免疫?”

她瞪着我。“你不是我们一样的神圣种族,我们不会对异族产生共情。”

“那太好了,”我说。“你们不能从错误中吸取教训吗?”

“我们有能力做大事,”她说。“那些会撼动星空的东西。”

“比如说?”

“我不知道,我们还没试过,”她说。

“好吧,我不会要求你杀了我,但你至少能停止攻击我吗?”我说。

“我们拭目以待,”她说。

她飞走了,抱着一根树枝回到我的位置。她走了很长时间。

“李牧?”

“是吗?”

“能让我尝尝你的血吗?”

“什么?”

“把你的血给我。”

“你到底是什么?”

“就这么做吧,”她对我挥舞着爪子说。

“你确定……”

“就这么做吧!”

“好吧,”我说,舔了舔嘴唇。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翅膀尖。

“噢!”她喊道。

“对不起!”我喘气地说:“你尝起来很苦。”

她盯着我,我也盯着她。娜塔莉看起来像要着火了。她眯起眼睛,又用后腿站了起来。她很生气。

“我不能容忍你的无礼,李牧!”她抓住我的手臂说:“该我了。”

“噢!”我说。

“给我你的生命,李牧。”

“我觉得你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吗?”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忍着痛苦问:“味道怎么样?”

“苦,”她说。

“好吧,”我说,“对不起。”

“你为什么难过?”

“我没想清楚。不过我有个主意。”我想了想问:“为什么你们要入侵地球?”

“我们在自己的世界里逐渐消失,与你们的同类几乎没有联系。我们以为一个新的世界将是肥沃的土地。”

“什么肥沃的土地?”

“当然是为了我们的繁荣。”

“你打算接管地球吗?”

“如果你们愿意帮助我们,就不会。我们可以一起统治。”

“规则?”

“是的,有你为王,我们将势不可挡。你打猎,我做饭。这将是一种共生关系。”

“这有点令人反感。”我坐下靠在树上问:“你们的科技水平是什么水平?有多少颗行星?”

“我们的舰队中有许多船只,”她说,“我们知道如何将行星地球化。”

“除了人类,你还征服了其他物种?”

“当然。”

“它们怎么样了?”我感觉背后痒痒的。这似乎是一种领土姿态。

“它们达到了目的,”她说。

“那是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她说,然后飞走了。

我低头一看,看到了树上有许多有翅膀的小生物,它们的大小不比我的小指甲大,长着小小的牙齿。当其中一个咬进我的手指时,我感到一阵剧痛。

“李牧?我能吻你吗?”

“什么?”

我慢慢地把头移向她的头,说:“我想吻你。”

娜塔莉睁大了眼睛,把头前移,让我们的嘴唇相遇。我们接吻了一会儿。

我们的嘴唇相互紧靠着。我以前从未吻过人,但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它有一定的味道,但除此之外,它并不像我所期望的那样。

“嗯,”我说,“感觉很好,你出生的那颗母星什么样子?”

“你不知道?”

“这……不一样。跟我说说。”

“我想那是干燥的沙漠。由于物种间的战争,土著人口很少。我们有……更多的资源。”

“资源?”

“我们有充足的食物,但没有太多的植被。我们必须带来很多我们需要的东西。”

“比如说?”

“植物、虫子和其他动物,”她说。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农民。”

“这是一种看待它的方式,”她说。

“不过,你们殖民的行星土著们都到哪里去了?”

“由于饥饿和战争,人口减少了。人均人口减少了。”

“少了,但不是没有,”我说,“我很奇怪,如果你们能进行跨星系的殖民,为什么还会出现粮食短缺?”

“嗯,”她说,“你总是可以种更多的食物。”

“如果你已经耗尽了行星资源,那么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计划。”

“我们有足够的空间种植粮食,”她说。“但不是行星问题,我之前给说过我们的起源神话,在安基尔率领我们逃亡后,那些恶魔造物不断追杀我们这些真信者。”

“什么是信徒?”

“信任的人,”她说。

“啊,我相信你。”

“这不是一回事。”

“当然。我相信你。”

“这是一场争夺资源的战争。这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问题。解决办法不是为几个行星而战。解决办法是找到更多拥有合适资源的世界和行星。”

“我明白了,”我说。

“我们有很多行星,”她说:“但没有一个星球有足够的食物。行星本身就是自我调节系统。如果一个星球过度生产农作物,就会导致其他星球挨饿。它们是平衡的。”

“是的,我明白。”

“如果你从生态系统的角度考虑,这是一个非常合乎逻辑的结果。”

“好的,”我说。“我会考虑的。”

“很好,”她说。“我很高兴我们意见一致。”

我微微一笑。一点紧张似乎缓解了。

“地球是一个美丽的世界,”我说,“你们是一个美丽的种族。同样美丽。”

“你什么意思?”

“嗯,你们所有人都有着同样的帝王气概,眼睛也有着同样的自豪感。鼻子和嘴巴也一样。这是一张漂亮、对称的脸。这就像一件艺术品。”

“哈哈,”她说。“我们喜欢这样想。”

“你是一个勇士种族,”我说。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她说。

“是的。”

“那么你必须知道什么是勇士。”

“我想是的,”我说,环顾四周寻找一个例子。“我觉得你像勇士。”

“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我们有多强大。”

“我的工作不是担心这些事情,”我说:“但我愿意知道,你们有多少数量?”

“答案并不那么简单,”她说:“人类有许多种族,我们都有不同的能力。我们中的一些人有能力进行高级思维,就像你和你的人类同伴一样。其他种族的能力远远超出高级思维。此外,每天都有越来越多的人发展出了精神和类似的能力。真正的信徒人数正在增加。我们有很多人,但真正的信徒人数正在增加。有些种族比其他种族更多。”

“我明白了,”我说。

“现在,让我们回到这个概念,即行星和资源的数量是有限的。”

“是吗?”

“嗯,想想看:如果只有有限数量的行星能够支持人类的生命,那么人类人口只能增长到一定的水平。一旦达到这一水平,就没有足够的资源可供使用。人类之间的战争将接踵而至,少数人可能生活在所谓的“无用星球”上。这是假设没有其他有知觉的物种碰巧拥有超过其在行星资源中的合理份额。”

“这种可能性总是存在的,”李说。“但这不太可能。”

“为什么?”

“好吧,如果一个拥有地球20倍资源的外来物种突然出现,那么整个人类军队都不可能成功地与它们作战。这将是一场持续的军备竞赛,一个比另一个更先进的物种将总是采取咄咄逼人的方式。”

“因此,发展出拥有超过其在行星资源中所占份额的智能生命的可能性非常小,事实上这是极不可能的。”

“我明白了,”我说。“正是这种高水平、不太可能的可能性才是你食物短缺的基础?”

“是的,”她说,“简而言之,是的。”

“我还是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问题,”我说。

“这本身不是问题,”她说:“但这是一种非常现实的可能性。”

“可能吗?”

“是的,”她说,“作为一个物种,我们不能忽视这一点。”

“为什么?”

“因为这种可能性虽然遥远,但确实存在。如果一个高水平、高智能的外星物种突然出现,那么它们就有可能建造一艘星际飞船来到这里。”

“或者建造一支舰队来这里征服地球,”我说。“如果他们有那么强大的话。”

“是的,”她说,“或者两者都有。”

“但我们人类之前没有发现任何外星智能生命,你们是怎么破解费米悖论的?”

“费米悖论根本不是悖论,”她说,“它是个谜。”

“怎么会这样?”

“因为我们不像生物生命那样了解智力的局限性,”她说:“智力几乎可以克服任何自然障碍。例如,我们知道存在一种硅基生命,因为它已经发展出一种强大的智力,足以克服其简单生物学的局限性。历史上有无数这样的例子。一种强大到足以到达恒星的有机生命,也会有同样强大的智力。将智能生命的诞生局限于碳基生命是荒谬的,无论是在其他维度或不同元素中,甚至是带电的星尘粒子,它们可以将自己组织成微观螺旋结构,能够自我复制,影响相邻结构,并最终演化成更稳定的形式。你们怎么能说你们连恒星文明都没有达到的文明水平能探测到其他生命呢?同样,还有时间尺度的问题。我们银河系中的恒星是以数十亿年的时间尺度诞生的。这个星系,以及其他类似的星系,是无数世界的家园,其中许多有着类似于地球上智能生命的生命形式。但这些生命从建立文明到消亡能存在多久?在数十亿年的时间尺度内诞生数百万年的数万个恒星文明,你们认为在人类时间尺度内能有几个恒星文明与你们共存?以人类破坏环境的速度,你怎么能如此确定你的物种会持续下去?时间足够长,你无法确定你的物种是否会生存。你可以肯定,一个高度发达、极其强大的外星物种,如果不比普通人类更道德的话,就不会长久存在。我们的行动并非没有后果,但由于我们的技术水平,我们能够做其他种族无法做到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因此,我们不能滥用我们的权力地位。这是不对的。有一段时间,对我们行为的限制将被取消,但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在那之前,我们必须非常小心和耐心。”

“你的意思是说与我们同一时间尺度位于银河系的智慧生命恒星文明很少?”我仔细想了想问。

“是的,”她说:“很少有文明像你们人类那样强大,你们也没有建立起统治数十亿人的全球霸权。”

“我还是不明白这是个什么问题,”我说。

“你设想一下,如果你生活在一个小岛上的部落社会,这些部落因为极低的生产力与同样的生产关系不断地重复暴力与饥饿的循环,如果他们的生产关系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发展到封建制度会怎么样?”

“它们会灭绝的,”我说。

“对,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发展生产力。如果它们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停留在部落社会就会暴力循环中直至灭亡,而这种循环在农业社会中是马尔萨斯论,在工业社会中是四季经济周期。如果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不发展来跳出这种循环怪圈而停留在某种社会形态会怎么样?”

“它们会灭绝的,”我再次说道。

“因此,你们关于星际文明的科幻作品中幻想这些恒星文明保留了阶层经济,跟农业社会中的教士与农民幻想星际生命也有神明与国王是一样。”

“你是说你不太确定星际生命会如此神圣,”我说。

“我是说,我们对银河系的看法就是我们自己物种对银河系的看法。”她坐在树干上问:“比如说,这颗树你眼中是什么颜色?”

“绿色。”

“对我来说这是一棵棕色的树,”她说,“我的物种生活在气态星球上,树是棕色与黑色来吸收光线;而你的物种生活在类地星球上,所以你以你的母星角度来看待这颗树。”

“你的种族呢?”我问。

“我们是一个太空物种,因此,我们对银河系的看法是由我们的旅程决定的,”她说:“另一方面,你是一个几乎没有离开自己太阳系的物种事实上,你甚至不是太阳系物种!-你对银河系的看法是由你观察到的东西决定的。”

“很有趣,你是说我视线被我的生活环境束缚在地球上?”

“是的,”她说。“当你习惯了我们恒星文明的信息速度与恒星数量、军事星舰后,你再看地球的全球地图会感觉怎么样?”

“敬畏吗?”我说。

“也许吧,”她说,“但我认为,更有可能的是,你只会感到害怕。”

我想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她可能是对的。

“你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女士,”我说,“如果我冒犯了你,我很抱歉。”

“一点也不,你说的话有些地方很有趣,”她回答,“但我不太确定其他部分。”

我突然为地球的无力和落后感到一阵悲伤。

“所以,地球必须学习你们物种的文化与科技。但你们却想把地球纳入你们星际文明的一部分…”我犹豫地说。

“技术在那里,缺乏动力,”她说,“所以必须殖民统治来一体化,即使也不灭亡你们也必须要让你们统一成单一的行星文明并接受我们的文化与生活方式。”

“你的生活方式,”我说,“我不太确定。”

“我的物种有着悠久而光荣的历史,”她说,“这就是为什么我的人民承担起领导你们的责任。我们是知识分子和学者,但我们不了解普通人的斗争。”

“普通人?”

“是的,”她说,“与知识分子和学者相反。”

我想了一会儿,断定她指的是工人阶级。

“我不知道。”我耸耸肩:“虽然,我们能在梦境中能交流,但现实中我们的语言与文化完全不一样。”

“好吧,”她说,“那我必须回到我的星球,是时候睡觉了。”

“梦境世界?”我问:“这像是幻想吗?”

“不。”

“我们必须发生文化交集与融合,我想起来地球的语言没有称呼你们的词汇。”

“我理解,”她说,“尽管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对融入我们的文化如此犹豫不决。”

“文化很重要,比如你们的物种称我们人类为Chzyk,我肯定这不是什么高尚的词汇。”

“Chzyk!”她略带轻蔑地说,“这是一个非常贬义的词,你为什么要——”

“我不知道。”我抚摸她的羽翼说:“我并不知道这词汇的意思,但我能肯定如果地球人类发现了你们,也会取贬义的名字。”

“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我说,“我无法想象他们会用什么词汇。在我的世界里,我们只会被称为‘人类’或‘地球人’。但我敢肯定你不想被异种族也取Chzyk一样的名称吧?”

“当然不是。”

“我想我的问题是,”我说,“如果你有机会与人类融合,你会这么做吗?”

“嗯……”她想了一会儿,“如果我确信人类会接受我,而不是试图消灭我或类似的东西……”

“你在开玩笑,”我说:“但如果你能加入人类,为什么不呢?”

“事实是,”她说:“为什么是我加入你们?而不是你们学习我们悦耳动听的语言?我们是星际文明,而你们还停留在母星上,我们的统一恒星语言明显优于你们的众多方言。”

“哦,来吧,别那么傲慢,”我说,“如果你和我们合并,人类将是银河系中最强大的种族。”

“这是有争议的,”她说,“这不是我们决定的地方。”

“嗯,”我说:“那先从政治与语言开始,你希望对我们的物种怎么样?”

“耐心小不点,”她说,“在我们考虑如何处置你们之前,我们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首先,你们必须了解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成就,我们的潜力……”

“那你希望我用什么地球词汇称呼你?”

“哦,你喜欢什么都行,”她说,“但我想到的是卡勒、普里默斯,甚至是魔鬼。”

“魔鬼?”我问,有点困惑。

“是的。”

“魔鬼?”

她笑了。

我抚摸她的羽翼说:“你浑身依然保留了羽毛?我们物种很久没有毛发了。”

“羽毛,”她说,“我从来没说我保留了它们,我说我戴着它们。”

“哦。”我试探着说:“能脱下来给我看看吗?”

“如果你愿意,”她说,“尽管这并不难。”

“不,”我说,“我想看看。”

她开始站起来,我帮她。她从身上取下羽毛,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看看我的真实形态。”

“那会很有趣的,”我说,有点害怕。

“那就来吧。”她招手让我跟着她,把我领进一间相当贫瘠的房间。与我之前所在的房间里郁郁葱葱的绿色墙壁和天花板相比,这间房间非常荒凉。

她说:“这是我睡觉的地方。如果你想看到我的真实形象,你所要做的就是闭上眼睛。”

“就这样?”我问。

“就是这样,”她说,我照做了。她说:“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说,“就是这样吗?”

“是的。”她说,用一根小羽毛碰了碰我的头。

“但是……”我惊呆了说。

“事情就是这样,”她说。“当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生物融合时……事情变得奇怪,有时甚至可怕。”

我看到她没有羽毛,全身又黑又粘,有很多触手而不是胳膊。我说,“是……是你?”

“是的。”她说:“是我。”

“但是你……”我说,“你是他们中的一员……”

“是的。”她说:“我是个息肉。”

“什么?”我问。

“息肉。一种有性繁殖的多细胞生物。”

“但你又黏又黑!”

“那是我的真实形态。”她说:“我可以在两种形态之间来回切换。你看到其他黑色、黏糊糊的性别实体了吗?”

我环顾四周,说:“不。”

“很好,”她说,“既然我们已经讲完了要点,我想是时候开始谈正事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会成为我的同伴吗?我们能合并我们的种族吗?”

“但是……但是……”我说,“我真的又对你这幅形态不感兴趣,你戴上羽毛的时候至少是人形。”

“我目前的状态是你唯一能看到的,”她说,“我认为这不会成为问题。”

“我想没关系,”我说:“但我对……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不是,”她打断我说:“我可以变成肉色。”

“我想我没有时间成为你的伴侣,”我说,“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这是一种合作关系,”她说,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语气变化,

我在心里吐槽说:天啊,这比阿西莫夫的水母还糟糕。

“但这不是关系或者我不爱你,这真的是这个形态下审美观不行。”我转身不看她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说,“我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如果你想……”

“看,”我说,“我现在不想,你还是戴上羽毛吧。”

“好吧。”她说,有点沮丧。

“是的,让我们回到故事上来。”我说。

我们回到那个故事,她开始讲。(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和她谈论其他事情,比如宇宙的性质等。)

“哦,你喜欢什么都行,”她说:“但我想到的是卡勒、普里默斯,甚至是魔鬼。”

“魔鬼?”我问,有点困惑。

“魔鬼。”

“德维利亚姆?”

她的头部…或者说类似于人类的头部表示同意,我拿着她的六对羽翼靠近问:“我帮你戴上?”

“谢谢你。”

说实话,我花了一点时间。我只把羽毛附在填充动物身上,没有附在生物身上。但我做到了,她感谢了我。

“你很傻,但我喜欢你。你或许是Chzyk里最聪明的祭司。”

“这是有争议的,”我笑着说。

我握住她的手,她把我带出了房间。

“那么,”我说,“你愿意做我的同伴吗?”

“是的……是的,我会的,”她笑着说,“但让我们先继续这个故事。

“一开始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觉,”我说:“在你的世界里看到这样的生物真的很奇怪。”

“当你想起来的时候,这并不奇怪,”她说:“来吧,爬到我身边。”

我走过去,她搂着我。

“你想睡觉吗?”她问道。

“不,是吗?”

她微笑着说:“是的。”

“在你们的语言里,同伴与配偶是同一个词汇?”我抚摸她的光滑而温暖的躯体问。

“奴隶与信徒也是同一词汇,你担心什么?”她微笑着问道。

“我不…担心,只是…不同,仅此而已。”

“哦。那么,我们去睡觉吧,嗯?”

“嗯,我们有生殖隔离吧?”我脱下外衣说:“我觉得如果有跨种族…”

“…繁殖,”她纠正我说。

“……是的。我想会没事的。我们又不是……”

“交配的一对?”她问道。

“……没错!”我笑了,“我以前从未有过交配的机会。”

“你和很多女人在一起,”她说。

“是的,我很幸运,”我说。“但不是外星生物,跨物种杂交太…”

“大自然讨厌真空,”她笑着说。“这么说你很兴奋?”

“我真的很兴奋,”我说,“但我也有点担心。”

“为什么?”她问道。

“嗯,我不知道跟和人类在一起有什么不同。”

“哦,在很多方面都不一样,”她说,“等我们醒来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我们几乎马上就睡着了,我先醒了。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浑身发抖。

“你为什么醒来?”她问:“你应该一直睡着。”

“只是温度……不一样,”我说,“我还没完全适应。”

“哦……”

“我在哪里?”

“等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背后被一些触手摸索,胸前被她的羽肢覆盖。我知道的下一件事是,她在吻我。一开始我有点生气,但她的嘴唇感觉很好,亲吻也越来越频繁。

虽然我很享受,但我也有点紧张,因为它可能非常不稳定。但其实没那么糟糕,在我意识到之前,我们就在做爱。

“谢谢你,”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因为你选择了我。”

“你很漂亮,”我吻着她的脸颊说,“很性感。”

“我知道。”她笑了。

“嗯,你与人类女人感觉很不一样。你的生殖系统是什么样的?”

“你的长什么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回答这个问题,”她说,有点恼火。

“这……和人类的不同,”我说,“是的。”

“我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她说。“你和我做爱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

“我不知道……我是说,我感觉不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我不知道。”我想了想说:“很乏味,除了吻之外我没有什么感觉。”

“你和多少女人做爱过?”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真正的问题,所以我回答说:“几个。”

“就这样?”

“是的,但你是第一只外星生物。我向你保证,你也是唯一的。”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她笑着说。

我们做爱了很长一段时间,大部分时间都很棒。但后来整件有触手的事发生了。我不知道她还觉得有必要支配我。当我们醒来时,她坐在我腿上,我抚摸着她的毛发。

“我能问你件事吗?”她说。

“当然,”我说,“这是什么?”

“我想让我们成为一对配偶。你会成为我的永久伴侣吗?”

“我以为你不会问的。”

这是一个惊喜。我原以为她会想和我上床,但会以一种更持久的身份。在她问我之后,我一直在考虑,但一想到这件事我就害怕。一辈子和她在一起,让她永远成为我唯一的性伴侣。。。它似乎太狭隘,太陌生。

但感觉也不错。她问我,希望我能答应。当然,我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但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问了我,我答应了。

“你高兴吗?”

“比我预想的要多,”她说,“我得对你负责,你是我的配偶了。我需要支配你。”

“不,不要那样做,”我说,“我喜欢这样。”

“什么?”她问,听起来很惊讶,“为什么?我们是伙伴,你不会……”

“因为我不想让你主宰我,”我说,“这让我觉得被困住了,好像我无法自由。”

“那我们就不必成为伴侣了。”她说,驳斥了这个想法。

“但你刚才说……”

“我可以在没有成为你伴侣的情况下享受乐趣。如果你不想被我主宰,那么我们就不必成为伴侣。”我又一次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单调的声音。

“我不想让你成为我的主要伴侣,”我说,“但我们甚至没有……”

“我们是伴侣,”她说,声音有点急促。

“我们甚至都不是……以任何官方身份,或其他任何身份。我们只是两个睡在一起的人。”

“这有什么关系?”

“配偶做爱主要是为了繁殖。我们还没有享受到这种乐趣,至少现在还没有。”

“你有什么建议?”

“我没有任何建议,”她说,“伴侣们一生都很亲密,这就是我们所做的。你想让你的阴茎进入我的泄殖腔吗?”

“泄殖腔?”

“是的,这是连接消化道和外界的开口。它在解剖学上是正确的,我向你保证,它是无痛的。”

“泄殖腔?”

“在解剖学上是正确的,”她转动着眼睛说。“你必须弄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我不知道,”我说,“我想先看看。”

“好吧,我给你看看,”她站着说。

“不,求你了,只是……让我先看看。”

“你觉得我想给你看吗?”她问,听起来很生气,“你是一条蠕虫,一条愚蠢、恶心、单细胞、无脑的蠕虫。你觉得我想让你看看我的生殖器官吗?”

我对此感到有点不快,也有点好奇。

“请给我看看,”我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是的,”她说,听起来一点也不高兴。“你可以看到。”

她从床上滚下来,向我走来。

“把你的胳膊搂在我的腰上,”她说,“然后抬起你的臀部。”

我照吩咐的做了,她引导我,让我从正确的角度看问题。这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看看它的大小!”我说,“它……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继续盯着看,”她说,“它会变得更大。”

我很震惊。我不敢相信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会存在,更不用说向我透露了。她的解剖结构非常详细。每一层膜,每一根细小的毛发或纤维都清晰可见。很漂亮。

“完美吗?”我问。

“也许是给你的,”她说。

“这太棒了!”我说,“让我摸摸看?”

“去吧,”她说,离我有点远。

我伸出手,用手指划过覆盖她开口的薄膜。它比我想象的要光滑,而且潮湿。

“嗯,”我说,“有点……”

“放心吧,”她说,听起来不感兴趣,“我会让你成为伴侣,这样我就可以让你闭嘴了。”

“我很感兴趣,你的远祖可能为了飞翔而进化成这样的,轻易与简化。”

“是的,这是一种可能性,”她说。“但这也可能是选择更大尺寸的产品的副作用。”

“你为什么要让我做你的伴侣?”

“当然是为了确保你不能逃跑,”她说。

“逃跑?”我问。“什么原因?”

“世界,”她说。

“我为什么要逃离你的世界?”

“以后你会明白的,你现在想把你的生殖器官放进来吗?”

“嗯,当然,”我说,有点吃惊。

她把我领到床上,我把胳膊放在她下面,把她抬起来,这样我们两个就朝着同一个方向。当她引导我把她扶稳时,我感觉到一股睾丸激素在我体内涌动。我盯着她的眼睛,她也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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