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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5

[db:作者] 2025-06-20 22:04 5hhhhh 3490 ℃

             第九回 匆匆堂前燕

 

  曼陀山庄大厅内,李梦如正在练习六脉神剑。

  李梦如打败叶丽丝后,挟持段誉等人到了大厅,逼迫他写出家传绝学六脉神剑的图谱。段誉先是宁死不肯,待李梦如以那个语嫣姑娘相要挟,他便忙不迭地什么都答应了。李梦如防备他乱写一气,一面看他写,一面依样运习,段誉写完最后一笔,她也觉出手指呼呼冒出剑气,不禁得意,不料双腿突然一麻,旋即由麻转痛,心里暗惊:「不好!操之过急,真气岔了经脉。」当下不动声色,点了段誉穴道,坐下调息。

  段誉彷徨无助,不知李梦如此举何意,而另三个女子心急如焚,担心落水的叶丽丝,可她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高贵妖艳的叶丽丝此时正像狗一般羞辱地伏在地上,双手双脚支地,被人从后击得啪啪作响。

  虚竹自从得知「鸡巴神功」的妙处,便连连运用,已然试出这门无意练就的功夫真是神奇无比,不仅能使女子失去反抗之力,更妙的是能坚挺不泄,忍回欲喷的精液。他功力十分深厚,已记不清自己用了多少回鸡巴神功,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直要将雪臀捣碎。

  叶丽丝一下一下被撞出去又被狠狠拽回来,摇晃拨浪鼓似的一双垂乳,长发摇汗如雨,蛤肉充血红肿,封藏的花心开了又开,口中哀鸣。

  「呜呜……放开……呜-!唉呀……不要了……呜呜……」

  汩汩花浆沿着两条玉腿流成了小溪,花草瞧了都含羞低头。

  虚竹受着层层褶肉的强烈刺激,神色狰狞,发出野兽般的「嘘嘘」声,直至筋疲力尽,双股痉挛,大叫一声:「肏死你!」终把所有精力透支给了叶丽丝那剧颤的花房。

  二人一起软倒,叶丽丝嘴里紧咬一丛青草,成了汗津津的一坨。虚竹趴在湿漉漉的雪背,依然喃喃喘着:「肏死你!肏死你……」突然传来女子怒喝,袭来一阵风声,虚竹不及回头,后脑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厅溶进越来越深的暮色,众人惊见叶丽丝姗姗而来,身穿一袭白袍,手提一盏红灯,碧目含春,脚步慵懒,雪白脸庞一抹奇异殷红,唇上那粒小痣更是鲜红欲滴。众人一时瞧得呆住,李梦如暗惊,苦于不敢妄动真气,否则岔了的经脉再难治愈。

  叶丽丝径直走向宽大竹椅,软绵绵倒在上面,半坐半卧,似没了骨头,眼波轻流,扫了每人一眼,懒懒道:「我这里不欢迎外人,你们要赖着不走吗?」

  李梦如不知其意,猜想:「她如此说必是忌惮于我,我若继续调息,不免露出破绽。」于是佯作无恙,收好剑谱,立身笑道:「主人下了逐客令,贫道也不好不告辞了。」说着抬脚慢慢离去,觉真气在岔乱的经脉间到处流转,心知脉络已乱,必遗后患,当下也无可奈何。

  阿朱眼光敏锐,察觉出李梦如似有异样,大声叫道:「夫人,她刚才欺负了语嫣姐姐!」

  叶丽丝不为所动,反合上了眼,好似疲乏之极,胸口微微起伏,半响没出一点声音,好似美美睡在了梦中。

  段誉等人面面相觑,亦不知她此举何意。再过一会儿,各人穴道自解,不声不响离开了大厅。四人到了岸边,惊见虚竹赤裸裸趴在船上,阿朱、阿碧又是掩目尖叫。段誉脱下外衣盖住虚竹,众人乘船慌张逃离。

  躲在暗处的王婆见了,起身去回复主人,却见主人在卧椅上睡去了。

  适才,王婆击昏虚竹后,悄悄把主人扶到房中伺候洗浴,问道:「主人,请下令,那个臭男人埋在哪颗树下?」叶丽丝娇软如绵,一听此问,耳旁仿佛又响起了野兽般的嘘嘘声,双腿不由发颤,沉默一会,闭目哼道:「岂不便宜?让那东西自生自灭吧!」王婆不好追问,心里纳闷,不知主人所说的「自生自灭」是什么意思,狐疑着出去把虚竹赤裸裸扔到船上,将他衣物尽数收了起来。

  虚竹醒来,已到了参合庄,这是慕容复的居处。

  段誉问起虚竹赤身裸体的缘由,虚竹说自己昏迷了什么都不知道,他确不清楚怎么回到了船上。虚竹也向段誉问起那个语嫣姑娘的来历。

  段誉道:「石姑娘出自名剑山庄,小时受奸人所害,蒙叶丽丝相救,便认她作了义母。」

  虚竹听了惊喜不胜,又惴惴不安,不敢贸然与石语嫣相认,心道:「这次真是不虚此行,不仅白玩了一个迷死人的狐狸精,还遇到了小师妹,既然小师妹没有因我而死,那么师父师娘应该不会很怪我,但小师妹幼时那么刁蛮任性,如今却变得温柔娴静,性情大为迥异,难道确如李梦如所说,越刁蛮的女孩子越怕被人扎,我扎过小师妹一回,她从此就乖了么。」

  阿朱客客气气邀请段誉逗留,虚竹无处可去也涎着脸不说告辞。阿朱和阿碧虽嫌弃他,但主人不在,也不好擅自驱赶。

  段誉时时讨好石语嫣,好逑之心一望而知。

  虚竹见了也想凑趣讨好一下阿朱和阿碧,便道:「慕容公子真好福气,我怎么没有你们这样的婢女?」话一出口,便知此言大为不妥,脸上登时发烫。段誉在旁点头称是,石语嫣低头藏笑,阿朱和阿碧互视一眼,同时捧腹大笑,仿佛听到了最最滑稽之事。阿碧笑过之后,见虚竹羞得无地自容,安慰道:「若是你生得再英俊些,我以后倒可以考虑嫁给你。」阿朱嘻嘻笑道:「我可不信,你心里只有公子,你嫁了谁,谁就免不了……嘻嘻。」接着向虚竹大叫:「喂!你快求我家阿碧嫁给你吧。」

  阿碧羞得和阿朱闹成一团,阿朱突然正色对虚竹道:「我家公子回来,你可要多恭敬,他或许多留你几日。」虚竹满脸通红连连点头,见阿朱说完露出嘲笑目光,越发羞惭不已,心里恨道:「老子如有飞黄腾达一日,定要你们统统给我端茶倒水。」忽念及阿朱那一双纤巧白嫩的小脚,接着胡思乱想:「哼!不仅端茶倒水,还要铺床陪睡。」

  虚竹到了水榭以后,时不时浑身酸痛,一日一小痛,三五日一大痛,开始以为落水着了凉。阿朱略通医道,给他瞧脉却瞧不出异常。不过,虚竹的面色倒是日渐红润,阿朱烹调手艺一流,即使粗茶淡饭,也做得味道如饴,但虚竹的吃像实在不雅,总招来阿朱和阿碧的耻笑,石语嫣也从不与他同桌吃饭。虚竹便将每样饭菜盛在碗里,躲去一旁独自狼吞虎咽,有过强盗窝和妓院的经历,论起装疯卖傻的厚脸皮功夫,世上可出其左的人寥寥可数。

  过了一个多月,慕容复带着几个家将回来。

  石语嫣含情脉脉,神色一改平日冷漠。阿朱和阿碧喜气洋洋张罗酒菜,熨烫衣物。三个少女走马灯似的围着慕容复。段誉和虚竹瞧得好生羡慕。

  慕容复听了众人在曼陀山庄的经历,说道:「李梦如是江湖奇女子,此次错过结识,实是遗憾。」段誉本想请他帮忙夺回剑谱,听他如此一说,也就不便张口相求。虚竹受了阿朱的讥讽,也不敢轻易肯求收留。

  慕容复与他们二人初此见面,还算是殷勤有礼。过了两日,话不投机便渐渐冷淡下来,半月以后,已是讨厌之极,只是碍于段誉大理国嗣子的身份,没有断然开口驱逐。恰好收到飞鸽传书,说有人冒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绝技杀了几名武林高手。慕容复与家将们商定,分头去应天府和无锡,探查清楚后在江州会合,随即以此事为由,公然下了逐客令。

  段誉和虚竹再也不能厚着脸皮不走,悻悻告辞。

  二人结伴到了无锡,在松鹤楼遇到一彪形大汉。段誉正是郁闷,与此人一言不合便赌起酒来。段誉用六脉神剑功夫把喝进肚的酒偷偷从小指逼出,自然可以千杯不醉,而那大汉则酒量惊人,连喝三十碗毫无醉意。酒保乍舌不已,虚竹在旁瞧得直欲呕吐。赌酒不分胜负,这二人再比起脚力,嗖嗖跑向远方,跑出四十里也未分高下,不免惺惺相惜,一问得知,那大汉竟是丐帮帮主乔峰,乔峰得知段誉出身大理段氏,也十分欢喜。二人相谈正欢,虚竹远远得一步步跑来,身形拙劣,但面不改色,连粗气也未出。

  乔峰见了暗自惊奇,向虚竹见礼,言辞颇为敬重。段誉本性情之人,见乔峰威风凛凛,豪气冲天,敬仰之心油然而生,兴致勃勃提出义结金兰。虚竹无可无不可。乔峰稍一踌躇,爽快答应。三人撮土为香结为义兄义弟,乔峰为兄,段誉次之,虚竹年纪最小。

  结拜后,三人皆喜不自胜,回到松鹤楼重新摆酒祝贺,不料正畅饮间虚竹突然一骨碌栽倒,手足痉挛。乔峰搭住虚竹脉门,察其内力十分深厚,只是冲撞激荡极为紊乱,便为他推功梳理。

  一会功夫,虚竹大为好转。乔峰问道:「三弟是否受过阴柔内伤?」虚竹摇摇头。乔峰疑惑道:「三弟体内有种极阴冷之气逆脉而行,极是危险。为兄降龙十八掌的纯阳心法,或可以化解。但此掌向来是丐帮的不传之秘,我须同帮中长老商量,暂且要委屈三弟在丐帮挂个名份,不知三弟何意?」虚竹惊喜:「如此最好,真不知怎么感谢大哥!」

  乔峰发出讯号,叫来几人,令护送虚竹去丐帮分舵,而他和段誉前往杏子林去会慕容家将,调查丐帮副帮主马大元被杀之事。

  丐帮弟子见虚竹与帮主称兄道弟,自是不敢怠慢,把他扶去分舵用心照顾。

  到了黄昏,虚竹的剧痛再次发作,比以前每次都厉害,疼的满地乱滚,从屋里滚到屋外,丐帮弟子无不惊恐失措,正欲去禀乔峰,有四人抬着一顶小轿走进院中。丐帮弟子俱恭敬伏地,口称:「拜见马夫人」。

  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盈盈下轿,见到痛苦万状的虚竹,惊问其故。丐帮弟子禀道:「此人是帮主兄弟,刚刚加入丐帮,不知怎么得了重病。」乔峰与帮中弟子多是兄弟相称,这位马夫人听了并不在意,向房间走去,冷冷道:「休要再说什么帮主?从今往后,乔峰只是一条丧家的契丹狗罢了!把他扔出去,别脏了我的院子。」她话声十分清脆,只是虚竹痛得抬不起头,瞧不了她的容貌。

  院中弟子听了马夫人的话,无不大惊失色,忙向抬轿的人打听,得知今日在杏子林内,马夫人揭穿了乔峰身世,他竟是前任帮主收养的契丹人,并负有杀害马副帮主的嫌疑。乔峰惊恼之下已弃帮而去。

  虚竹的疼痛正自行消去,众人间的对话听得清楚,暗暗叫苦:「以为靠上了一棵大树,不料反受其累,偏偏得此怪病,以后何以安生?」这时丐帮弟子过来抬他准备扔出院外,虚竹跳起来,一言不发,向院门走去,不料大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冲进一伙武士,手持刀斧弓箭。

  丐帮弟子迎上去打斗,纷纷不敌伤亡。

  虚竹见状不妙,逃去后屋,见一白净女子,身材小巧,却生着宽大额头,额上无一丝皱纹,显是年纪甚轻,听她厉声问道:「发生何事?」虚竹听出她正是刚才说话的马夫人,慌张万分得正欲回答,外面的打斗声骤止,武士们冲进屋来举刀就砍。虚竹擎起椅子挡住,前胸却受了一掌,便就势倒地装死,而那武士手掌麻痛,兀自茫然。

  这时进来一个络腮胡子的首领,见了马夫人慌张闪躲,知她不会武功,登时喜形于色,命其他人出外搜寻余党。众武士识趣散去,挨个屋子乱敲乱砸,希望再搜出个如此干净的乞丐婆来。

  虚竹听得衣服撕扯和马夫人的惊叫怒骂,忍不住眯眼偷偷瞧去,见她被人按在床上,乱蹬两只白生生的大腿。那首领立在床边急急脱下裤子,脱出一股刺鼻的羊膻味,黑黝黝的屁股往前一怂,哼道:「好只肥鸟!」停了几停,匆匆前后驰骋起来,弄得木床嘎吱嘎吱直响。

  马夫人发出一声细长哭泣之后,没了声响。那首领一股劲图个痛快,陡然死死顶住。马夫人却忽然乱扭起来,啊呜一声急喘不止。

  首领提起裤子,嘿嘿笑道:「真是个好货色,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跟爷走吧!」说完抱起赤条条的马夫人,哈哈笑着向外走,见地下死尸挡路,抬脚踢去。

  那死尸正是装死的虚竹,听得耳旁风声,惊见一只牛皮靴子踢来,不得不挥臂抵挡,情急之下内力运足。那首领毫无防备,大叫一声,腿骨折断。马夫人摔在虚竹身上,见此变故也是惊叫。屋外武士呼哨着冲进来。虚竹惊骇抓起那首领乱抡乱挥,扑通,扑通—!武士人仰马翻。那首领也腰折颈断,被虚竹远远扔了出去。武士们见了首领惨状,叫嚷着不敢进屋,纷纷搭弓射箭。

  「嗖—!」一只箭从窗户射进,当地钉在衣柜上。

  虚竹左缩右躲,不知何以应对,听马夫人叫喊:「这里!快来这里!」虚竹寻声滚入床底,见马夫人不知何时早藏了进来。这时乱箭纷纷射进屋内,还有刀枪棍棒等落在床上乒乒乱响,马夫人抱住虚竹一声惊呼,将头藏在他怀里,外面有人在叫:「放火!放火!」马夫人推了一下虚竹,慌道:「你杀出去!绝不能容他们放火。」虚竹嗫嚅着不敢动弹,马夫人急道:「不出去也是死!」虚竹这回干脆不应声。马夫人恨道:「你力气虽大,却是个窝囊废!」

  虚竹听了这话,正在犹豫,外面又传来激烈打斗声。

  「马夫人,你在哪里?」有人高声一唤,接着命令:「杀尽一品堂,不留一个活口!」

  马夫人喜道:「执法长老来了!」说完又一推虚竹,沉声道:「你和我并卧已是大不敬,快出去禀告执法长老,说我平安无事,不要乱说话,不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虚竹抬头见她凛凛目光,不由生了怕意。

  院中武士这会功夫已被杀得七零八落,只余三四个高手顽抗,不一会儿也被逐个撂倒。丐帮众人见了探头探脑的虚竹,跑过来七嘴八舌问马夫人。虚竹伸手一指,一个老者叫道:「她没事,太好了!」说着向屋子奔去,到了门前突然停下脚步,后退几步,马夫人慢慢地从门里走了出来。虚竹好生一楞,不敢相信眼中所见。马夫人此时通体齐整,头发一丝不乱,浑没有狼狈过的痕迹,看了众人一眼,眼圈红了,低首道:「幸亏你们来得及时,否则……贱妾死了也罢,若玷污丐帮清誉,如何对得住枉死的丈夫?」说完啜泣着低身拜下,「小妇人向执法长老和帮中弟兄万谢鞠躬了!」那个老者十分惶恐,连称不敢,道:「是我们作属下的不力,让夫人受惊了!」

  虚竹听得目瞪口呆,心道:「此言不错!她确实受精了,但与我无关,自己此时身份尴尬,走为上策。」便悄悄溜向院门,不料马夫人伸出纤纤玉手向他稍稍一指,道:「此兄弟忠心勇敢,谨求长老予以嘉勉!」

  执法长老问明虚竹刚刚入帮,随口升任他为四袋弟子。虚竹手足无措,慌张拜谢,心里猜想四袋弟子是多大的官?听马夫人又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也想早些回去给大元守灵,此人力气甚大,就让他替我抬着行李吧!」执法长老点头应允。

  为防敌人卷土重来,众人当即动身启程。虚竹在途中日日发作寒痛,一次比一次悲惨,执法长老等均瞧着惊心,唯有马夫人暗暗欣喜。

 

             第十回 款款后庭花

 

  到了临江府丐帮总舵,马夫人安排虚竹作了自己的贴身护卫,只等着亲眼见他病死。虚竹苦受寒痛煎熬,过了十几日,再也无法忍受,傍晚时分,悄悄来到院子深处的丐帮祠堂。

  马夫人正在马大元的牌位前上香,虚竹向她跪下哀求:「夫人,救命!」接着求道:「禀夫人,属下是乔峰的结拜兄弟,听他说帮中的降龙十八掌可以医治我的怪病。属下求求夫人……」马夫人没听他说完,便瞪圆了眼睛叫道:「你是说你与乔峰结拜?」虚竹答道:「不瞒夫人,他正是我的结义大哥。」马夫人惊讶瞧着他,一对眸子晶亮如宝石,在黑暗中发出闪闪光采,过了片刻,突然扑哧笑道:「我倒没瞧出来,你居然来头不小,那什么十八掌么,你何不早说?大元生前好像是有的,我明日给你找找。」

  虚竹想不到马夫人如此爽快,登时惊喜之极,用力砰砰磕头,起身离去后犹不敢相信,回头望了一眼,见马夫人正笑吟吟地盯着自己,待转身继续走,便觉哪里不对劲。他对女子调笑的眼神最是熟悉不过,想着马夫人的笑容,心下十分狐疑,忽然吃了一惊:「不对!降龙十八掌必不能如此轻易传人,否则乔峰早就传我了!」接着想到:「她若是骗我,那必定不肯给我。」念及于此,当即停步绝望,却又突生另一个念头:「何必指望她送?她说马大元生前有,难道我不会去偷吗?」瞧瞧四下无人,便下了决心,一溜小跑,潜到马夫人房前,试探着轻轻一推,房门恰好没有上锁。

  房间里家具甚少,显得十分宽敞,虚竹在黑暗中蹑手蹑脚搜寻了一番,毫无所得,正郁闷焦急,突听外面有了响动,他一头钻进衣柜躲在衣裙后面,嗅着幽幽浓香,听着心砰砰跳动。虚竹在搜寻之时,早想好了藏匿之处以备不测,便是卧室里的这个大衣柜。整间房屋的布置极其朴素,只有两处奢华:一处是分外宽大的实心土炕;二处是这个高大衣柜,占了半面墙壁,里面衣服甚多,全是女子衣裙,想必马夫人极爱招摇。

  门声一响,有人进来,在土炕前悉悉簌簌脱下衣物,然后没了声音。

  虚竹心中叫苦:「难不成我要在这里躲上一夜?」不想门又吱呀一响,又有人进来,此人匆匆走到卧房,怒气冲冲道:「小贱人,干什么去了?」虚竹好生惊异,说话的竟是执法长老,接着听马夫人嗔道:「死人,一晚上我始终给你留着门,以为你能在房里等我。」

  「我在等分舵报告乔峰的消息,来!亲亲……」

  「不会小声点么!你先去插上门。」

  「不妨事,今晚你尽情叫好了。」

  「滋滋……嗯嗯……」

  「老鬼等下……我有了整治乔峰的主意。」

  「他已是丧家犬,你还想怎样?要把他逼急了跳墙么?」

  「哼!别忘了他在调查马大元死因,一旦知道是你,你想他会怎样?」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会知道?」执法长老恼怒叫道,沉吟一下,不耐烦地道:「好好,那你说说,到底有什么好法子?」

  马夫人嘻嘻一笑,「必须得让他死,不然你一直提心吊胆。我刚刚知道那个姓段的病鬼,竟然是乔峰的结义兄弟,我瞧他不像说假话,你发出消息,说他就要病死,死前嚷着要见一眼他的乔峰大哥,咱们设个圈套……」

  「好好……依你,都依你!」

  执法长老似已按耐不住,喘着粗气打断,二人又孳孳亲热起来,马夫人的呻吟越来越响,她嗓音十分清脆,此时听来又娇又嗲。「啪—!」突一声脆响。虚竹在衣柜里吃了一惊,听马夫人唔唔道:「好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这句话说得狐媚之至,惹得虚竹浑身一热,接着听见一下接着一下的啪啪声,好像执法长老果真在打马夫人的屁屁。马夫人一边哼哼,一边娇滴滴道:「你就是比那死鬼强,他哪里懂得疼我……」

  「啪- !」这一声甚是清脆响亮。执法长老怒道:「小贱人,此时你提他做什么?真想找打么?」马夫人吃吃笑道:「一个死人,你怕什么?今日是死鬼的三七祭日,我就是要说给他听,他不肯珍惜我,我叫他在阴间也不得安宁!」

  「什么?今日是马……马大元的祭日?」执法长老吃惊道。

  「是啊,你不是问我哪里去了?我去了祠堂,总要做给别人看的……喂!老鬼,你……你干什么去?」马夫人说着叫了起来。

  「小贱人!都怪你,好端端提他做什么,今日不吉利,我明日再来。」

  「你- !你不要走!」

  执法长老未再应声,脚步向外走去。

  马夫人大怒:「胆小鬼!敢做不敢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身子托付给你这个……」门声一响,屋内没了动静。

  虚竹悄悄松了口气,想好等马夫人睡熟就溜出去,耳朵轻轻贴进柜门,希冀早些听到呼噜声,不料清楚听见越来越重的呼吸,过了一会儿,突然断断续续浪叫起来:「啊!啊……啊哈!啊……哈……」虚竹疑惑一惊,忽明就里,当即心中一荡,腹中开始发热,突如受了冰锥一刺,心里随之冰凉,惊呼:「哎呀!不好!」须臾间,全身寒痛无比,咕咚一声从衣柜里滚了出去。

  马夫人坐起惊呼,眼珠一转,立时想到了虚竹来意,见他缩成一团,又镇静下来,方才正在美时,此时见有人在地上低嚎翻滚,反而更加有了兴致,微笑着依旧躺下,侧身瞧着虚竹,眉梢眼角,皆是浓浓春意。

  虚竹的寒痛每次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就在他以头抢地之际,莫名疼痛陡地消去,当下凉汗透背,绝望无比,天天如此痛苦,简直生不如死!脸上渐渐露出狰狞之色,想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冒死一搏!」待慢慢爬起,眼前所见却让他一时茫然。

  炕边炭火烧得满屋通红,也映得马夫人的胴体香艳之极,此刻浑身只着一条红缎子抹胸,一手伸进抹胸下的乳沟,另一手勾在两腿间,正蠕动着揉个不停。

  虚竹心中大动,呆了片刻,低声喝道:「掌法在哪?」

  马夫人哼哼唧唧顾不上说话,只是迷荡地瞧着他,两手越动越急,双腿忽地夹紧,闭目哆嗦起来。

  「你说是不说,我和你同归于尽!」虚竹口干舌燥,上前抓去她抹胸,两只雪白妙乳耸然弹出。

  马夫人好似无力挣扎,可也并不慌张,脸上似笑非笑。

  虚竹抓起她头发,「啪,啪!」掴了两下,再喝:「说是不说?」

  马夫人闪了闪痛苦神色,随即仰起头来,在虚竹手里露出媚笑,「大爷别打奴家脸,明日破相不好见人,要打就打奴家屁屁。」这一句与刚才对执法长老所说不差,双颊赫然红肿,眼中却闪着令人惊心的渴求,待虚竹吃惊放手,立时爬着转身跪伏下去,向他高高撅起了屁股,但见圆白的两片臀肉紧紧夹着圆白的两瓣蛤肉,无一根阴毛,也无一丝皱乱,只露出了半颗淫豆,鲜润通红,涂着一层亮液,煞是夺目。

  虚竹睁大眼睛,砰然心动,难道这就是人们口中的白虎骚穴!惊疑拨开分外肥厚的滑唇,便清晰看见了微微蠕动的红色底肉,其道浅短宽阔,正像一个饭碗模样,散发着潮乎乎的诱人温香,虚竹越瞧越痴,突然翘出舌尖一舔,马夫人发一哆嗦,扭着屁股娇呼:「哎呀!你好坏,奴家最怕这个……」虚竹听了心里又是一荡,用力不叫她动,呲牙轻轻咬上。

  「啊—!哎别……别!奴家……怕了,怕爷爷了……还不成!」

  马夫人越求饶,虚竹越不放过,舌头翻卷,吸得淫水油出,突觉滑唇剧烈收缩几下,「扑—!」喷出一股烫乎乎的潮露,虚竹吃惊抹下脸,他在丽春院里听说有人会美得失尿,却没听过有谁的骚穴会打喷嚏,抬手一嗅,这股子尿水还有着淡淡香味,不禁惊笑着打她一下屁股,马夫人娇滴滴叫着爬逃,虚竹跪上炕去紧紧追赶,向她屁股噼里啪啦乱打。

  「啊!啊……奴家怕怕!呀……呀,爷爷……奴家怕……怕啊!」

  马夫人不住颤声媚叫,摇着肥白屁股绕圈乱转,既怪异又诱惑之极,停下回头瞧瞧,哀求:「爷爷不要打,奴家要—!」虚竹既惊异又亢奋,掏出怒茎上前狠狠一插,只觉空荡荡地啪唧插到了底。马夫人呼一声,逃开一步。虚竹急忙连连追赶。马夫人受一下,逃一下,爬了十几步,一头趴下软烂如泥。虚竹此时仍未忘记性命攸关的心法,见马夫人不再求饶,便提她双腿下地,仅留她上半身趴在炕沿上,然后双手扒开她臀肉,努力凶狠道:「说,掌法在哪儿?」连着问了几句,马夫人只是闭眼急喘。

  虚竹低头捣去。马夫人终于吃了一惊,扭头看一眼,满是骇异。她的骚穴宽大异常,菊穴却十分紧迫。虚竹费尽力气,好不容易挤进龟头,光滑菊穴已被鲜血染红。马夫人没想到受此一劫,惨叫连声。虚竹不顾龟皮剧疼,问一句,插一下,挤出了滋滋红黄稀液。马夫人已说不出话来,哑声大哭,双手拍炕,却高高跷着一只手指,虚竹见了,心念虽动,但已到了欲罢不能之时,匆匆把肠肉翻出来怼进去,射过抽出茎,见茎沟里涂着一圈血,凸出的茎筋上还粘着一条细细的黄屎,便抓住马夫人头发扭过她脸来,把脏茎在她口唇上胡乱抹了抹,然后跳去炕上,掀开层层被褥,在炕底发现一暗格,里面一本书,绘有掌印图形,书名五个字,认得第三个字是「十」,第四个字是「八」,登时喜形于色,把书藏在怀里跳下地,心想:「半宿辛苦终于没有白费!」

  马夫人惊恐瞧着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强笑。

  虚竹好生得意,一面向外走,一面模仿那个武士首领的口音语气。

  「真是个好货色,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你跟爷走吧!」

  不料身后传来幽幽一句:「奴家跟爷走,爷来扶奴家啊!」

  虚竹顿觉脊柱一阵发寒,不由拔脚逃出门外,惊见月色如洗,照得院子里亮亮堂堂,吃惊想到:「我冒冒失失肏得淫妇哇哇大叫,居然无人发现!真是不可思议!」却不知执法长老为了方便他自己,今夜特意调走了所有护院,所以对马夫人说:「不妨事,今晚你尽情叫好了。」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举也大大方便了虚竹。

  马夫人幽幽盯着虚竹离去,目光渐渐转为怨毒,喃喃道:「看你怎么落到我手里。」随后又怔怔发呆,心里想着:「到时,我该怎么折磨他?他比任何一个男人都狠心,但他若来扶我,我会不会真的跟他走了?他天天打我,而我,我也要打他屁屁。」此时,马夫人手脚冰凉,菊门辣痛,趴着丝毫不敢动弹,脸上却露出了诡异微笑。

小说相关章节:【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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