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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4

[db:作者] 2025-06-20 22:04 5hhhhh 7930 ℃

             第七回 暴风翻巨浪

 

  虚竹双臂合紧,疯狂摩擦干热的绵软,难受之极的燥热立刻有了发泄。

  甘宝宝惊辱地大声痛哭,恨不得即时死去,可是股后的狂暴,一次比一次急,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有力,这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感觉。段正淳对她温柔体贴,钟万仇对她小心翼翼,此刻却如摧毁一切的狂风暴雨,难忍刺痛无比陌生,却带来无比熟悉的连连酥软。头脸伏在女儿腿上,几乎顾不及悲痛,哭声被撞得断断续续,腰腹不由自主变得酥热,秘道毫不知羞变得湿滑。

  虚竹的疯狂动作,迅速过了百次,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用力,丝毫没有停缓疲倦,但蓄满的阳精似滞住了,也丝毫没有泄出之意,使得他焦躁不已,全部意念集中到小腹,不知不觉运起了春宫图上的线条,热茎一阵剧颤,将甘宝宝残存的内力吸得干干净净,也通开了她被一阳指点住的穴道。

  甘宝宝一阵眩晕,紧紧咬住下唇,竭力抵抗迷失,手脚已经能够动,却早忘记了挣扎,体内最敏感的嫩肉突然被迅疾拨动,这强烈的刺激让早已暗暗滋生的淫液骤然泛滥成河,两片阴唇柔顺吞吐,吐出「噗兹!噗兹!」的欢叫,加上抽泣声、牛喘声,还有门外的叫骂声,交织混响在越来越暗的闺房。

  虚竹用尽气力也再觉不出一丝滞涩,反而让他发泄不出全部精力,燥热尽积小腹欲发不能,急得他呀呀乱叫,不由再次运行春宫图上的线条。

  这一下,彻底搅碎了甘宝宝的神智。

  甘宝宝睁大双眼,瞬间只见一片闪光的虚空,没了女儿,没了丈夫,也忘了自己是谁!双臂酸软不堪,却不由支起,将被击红的臀肉奋力向后相抵,脸上春红陡然转浓,喉喘一声高过一声,渐渐昂起头来,颊肉抖了几抖,蓦地颤出一个促止的尖音,随即瘫软如绵,蛤嘴翕张,扑哧吐出一大股冒泡的油液,白花花涂满了交合处。

  钟万仇声嘶力竭的叫骂戛然而止,屋内突然变得十分安静。

  虚竹屏住呼吸,死死抵在最深处,双腿抖得像筛糠,终于送开精关,却只溢出了一点点,这使得他又是痛快之极又是难受之极,退后一步,一把将甘宝宝凌空抱起,继续疯狂抽动,他中毒太深,久积的粘精不能一下泄出,不仅欲望需要发泄,突有的雄厚内力也要发泄。但他神智有了一些清醒,开始寻思:「这个与自己调合的女人是谁?床上另一个女子是谁?她不是神仙木姑娘,为什么也昏睡不醒?还有门外那人,自称钟万仇,为什么大骂段正淳?」翻来覆去一想,隐约猜到:「莫非……他以为我是段正淳?他叫这个女人宝宝……宝宝,唉呦!刚才不是听人说过,庄主夫人叫什么」俏夜叉「甘宝宝。这下祸闯大了,果真要在万劫山庄万劫不复!」他一阵胡思乱想,动作不知不觉乱了,快两下慢两下,深两下浅两下,无意间戏弄得甘宝宝酥酥麻麻。

  甘宝宝流着羞泪,面色娇若芙蓉,除了腰部被抱住,身躯无一处着力,随着软绵绵摆动,喉底发出抑制不住的娇哼。

  虚竹听了亦酥酥麻麻,心道:「管你是谁?肏是死,不肏也是死,不如尽情肏了再死!」扭头瞧瞧床上卧着的黑影,猜知她定是钟灵,恶狠狠想道:「再妙不过!我夺不回皇位,但肏了你们的情人,也总算死而无憾!」想到这,丢去了惊慌,持续又快又狠地抽动,恶茎在甘宝宝体内飞快进进出出,击得绵臀波浪似得一层未尽,一层又滚。

  甘宝宝绷紧了身子,扭来扭去逃不脱,十指抓扯床单,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泣,户唇来不及缩回就又被搅了出来,白花花的汁水溅得满股皆是。

  如此场面,虚竹在丽春院也从未见过,腰眼越来越酥,极度亢奋瞬间充满了每个毛孔,倏忽如大河决堤,龟眼大张,又粘又烫的稠精一股接着一股,射了十多股,股股击得花心娇颤纠结。

  甘宝宝连连惊呼,连连痉挛,没等受完最后一股,人已晕了过去。虚竹挤出最后一滴,双手一松,甘宝宝软绵绵跪在地上,头脸伏地高高撅着屁股,浑浊浓精满溢穴口,凝成鸽蛋大得一团。

  虚竹坐在地上,呼呼巨喘,出了一身酣畅大汗,心想:「好歹痛快了!如此等死了么?我蚂蚁一样的贱命一条,如此甘心叫人一脚踩死?绝不!」虚竹心里叫着,想起悲惨的乳娘,想起喜凤嘲讽的目光,想起慧静凶恶的神色,想到自己有如丧家野犬,慢慢站起,喃喃出声:「我死也要让你们难受!」一缕月光照出他阴森森的冷笑。

  甘宝宝醒来,惊见一个黑影趴在女儿身上,怒叫一声,起身挥掌,却一下子摔在床上,不仅提不起一丝内力,浑身更是酸软之极,登时大恸:「自己是不能活了,可是女儿……」只得向淫贼哀求:「放过她,求求你!」

  虚竹在钟灵身上一阵又嗅又舔,已将她脱得精光,正用粘乎乎的茎头磨着光溜溜的蛤肉,刺激着茎身硬挺起来,突见甘宝宝扑来,吃了一惊,却不想她柔弱求饶,不由一怔,借着月光依稀看清了俏脸,心中疑虑,原以为「钟夫人」必定徐娘半老,现下一瞧,却像一个小姑娘,肉嘟嘟的鼻子,肉嘟嘟的嘴,圆圆脸上挂着两颗大大的泪珠,白生生得十分楚楚动人,叫他越看越心动,忍不住抬起甘宝宝下巴,低头亲下去。

  甘宝宝忍辱承受,方才的狂暴让她从心底里无比惊惧,面对这个凶恶之极的和尚再没了反抗勇气,反而恨极了丈夫和情郎。段正淳若不来骚扰,怎能让淫贼轻易得手?钟万仇平日里总是醋性大发,此刻却保护不了眼皮底下的妻女!

  甘宝宝越想越气苦,呜呜痛哭,满脸湿凉,虚竹却吻得火起,这时他才发现这位甘夫人不仅相貌动人,肌肤也分外细滑,身上处处又软又娇,难怪人称「俏夜叉」!不禁又有些疑惑,既然叫作「夜叉」,自然是说她凶狠泼辣,但自己怎么半点没发现,开口问道:「你真的是钟夫人?」见甘宝宝闭口不答,故意用指肚蹭了蹭她菊花。

  甘宝宝惊得一颤,泣道,「是……我是……呜!呜……」

  「那你今年你多大岁数?」

  「三十……四……呜呜……」甘宝宝恨得咬牙切齿,不敢不应。

  虚竹这才信她是甘宝宝,不禁得意,笑道:「夫人方才爽不爽?」

  甘宝宝这回死活不出声了。

  「你不愿说话,便叫给我听。」

  虚竹说完把甘宝宝双腿扛到肩上,耸身进去扑哧大动。

  甘宝宝泛起白晃晃的乳浪,惊哭几声,紧紧咬住了嘴唇,虚竹见此用心使出手段,挑逗得花蕊越来越热,见甘宝宝忍得很是辛苦,咬她耳朵道:「只要夫人肯求饶,我便放过你,也放过你女儿。」甘宝宝为难片刻,终于开口道:「求你放过……唔求你……哦哦……」她一张口,便抑制不住急喘,熟透的身子哪经得住如此折腾,羞得摇头欲死,恨极了这个魔鬼,出口却是娇软呻吟。

  虚竹喘笑着大觉解恨,觉得听来可怕的「俏夜叉」也不过如此,龟头忽然阵阵发麻,急忙抽出,两指捏紧龟颈憋了回去,匆忙跪到钟灵股间,抬起一双纤细软腿,提着茎头凝神去叩,准备直捣黄龙。

  甘宝宝「啊-!」惊叫,突然来了力气,扑过来推倒虚竹,一把抓住了滑溜溜的粗茎,随即张大嘴巴低头凑过去。

  虚竹慌得揪住她头发,只当她疯急了要咬,却见她挣出舌头乱舔,吃惊稍稍放手,茎头立时被她努力吮住,不由抖个激灵,再也无法忍住,反手按紧甘宝宝后脑,哼哼着注了进去,这回实筋疲力尽,向后一头仰倒,边喘边想:「在这张床上,我享受了一个貌美如仙的少女,又享受了一个娇俏鲜嫩的美妇,现下就是死在这张床上,也称得上死得其所!」想到了死,心下慌张起来。

  甘宝宝忍着干呕,狼狈吐出脏精,流泪不敢动弹,也不敢出声,恐这恶魔再起不轨之意,见他突然下床动作,立刻紧张万分挡住女儿,却见这恶魔摸摸索索穿上了衣服。

  虚竹收拾好衣物,又在黑暗中翻箱倒柜,摸出些首饰揣在怀里。

  甘宝宝见此更加羞恨,看来此人只是偷鸡摸狗之辈,自己造何冤孽,竟毁在他手上!见他走向里间逃走,甘宝宝恢复了几分胆气,恨道:「狗贼!你敢不敢留下名字?」

  虚竹停步答道:「我叫二呆子」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不是成心,只是服了阴阳和合散,你救我一命,其实我该谢你。」

  甘宝宝听了有些意外,心里又酸又恨,过了片刻,幽幽再问:「木婉清是不是你坏得?」

  虚竹正移开石板,当即一愣,才知那个神仙木姑娘的芳名叫作木婉清,一声深叹,没有回答,跳进了地道。

  甘宝宝悔恨不已,又担心门外一声不响的丈夫,知从此无颜相见,趴在床上直哭到天亮。

  日上竿头,钟灵醒来见母亲呆坐床头,一身缟素,面色死灰,又见她眼肿得像桃子,惊问其故。

  「你父亲死了!」甘宝宝面无表情说道。

  原来昨夜钟万仇听到甘宝宝大叫:「滚!你又回来做什么?……」便以为来人是段正淳,因而悲愤之极,破口大骂,直至听到甘宝宝大声叫床,他气得七孔流血,咬得牙齿一颗不剩。

  甘宝宝心痛之后,万念俱灰,心想:「必是上天见她不能从一而终,于是派一个恶毒和尚来惩罚。而丈夫败坏人家门风未成,反坏了自家门风,还搭上了自己性命,不是报应是什么?」于是支走钟灵,遣散家丁,点燃大火,想要随钟万仇的尸体一同火葬,却被闻讯赶来的段正淳救出,万劫山庄则付之一炬。

  段正淳心内有鬼,猜想钟万仇走火入魔多半与己有关,不敢相问,也不敢面对甘宝宝,只是派人照顾,不料甘宝宝母女忽一日不知所踪。

 

             第八回 狂雨碎芭蕉

 

  虚竹趁夜从万劫山庄溜出,感慨天地虽大却无自己去路。万劫山庄和大理段家,一个黑道一个白道,不知天下何处能逃过他们的追杀。走投无路时,忽然想到:「北乔峰,南慕容,中石清」,武林中这三人的声望最高,其中名剑山庄他决计不敢回;而丐帮与少林寺渊源很深,去了也是自投罗网;姑苏慕容却好像亦正亦邪,或可求其护佑。

  由此打定了主意,沿山而逃,在河边吃惊发现了虚林的尸体,见其脸部已经浮肿,便点燃一根树枝,在尸体背上烫了八个烙印,然后口念阿弥陀佛,将尸身扔回河里,心想:「少林寺得知,定以为是自己,自己逃命就方便许多。」

  一路小心,到了苏州,不想徘徊数日,始终打听不出慕容所在。

  虚竹头发已细细密密长出一层,他自己不说也无人知他是个野和尚。一日在酒馆,摸摸怀中银两所剩无几,食不知味,十分烦恼,突听到旁边有人低声争吵起来,说什么「慕容兴、参合庄」等等,侧身看去,见靠窗坐着一个道姑和一个俊雅公子。那道姑黄色道衣,戴着面纱斗笠,身形好生眼熟。虚竹竖起耳朵听出她果然是李梦如,登时失色不敢再瞧,假装醉酒伏在桌上,听得李梦如怒气冲冲说了一句:「你骨头硬是不是?我把你和你肚中剑谱一并在慕容家火化!」说完拎起那年轻公子就走。

  虚竹远远跟着二人,见她们乘一条船划向太湖深处,他虽惧李梦如,但知她对付大理段家,此时反倒对自己有利,犹豫一会儿,也雇了一只小船,但赶到湖心早不见了二人踪影。

  船家不耐烦道:「我不知什么参合庄,只知有个曼陀山庄,不过那是一个女匪窝,没人敢去的。」

  虚竹急不择路,听到山庄便要去,多给了船家一锭银子。

  船家又划了一程,远远见到一个花树掩映的小岛,船家停下船,说什么不肯再靠近。虚竹自小在水塞熟悉水性,便包好紧要东西,泅水游去,近岸见花丛中似有人影走动,一个猛子潜到湖底,摸着石头慢慢上浮,突见顶上的湖面有一双赤裸小脚在轻轻戏水,那双小脚雪白晶莹,当真如玉之润、缎之柔。

  虚竹牢牢盯住这一对脚,一颗心猛烈跳起来,直至憋得实在受不住,哗啦立出水面,耳旁响起女子惊叫,而他目光始终没离开那对慌忙后退的小脚,见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脚背上的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直叫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一个女子道:「阿朱姐姐,这人是谁?从水里出来,总盯着你的脚哩!」

  另一女子道:「死阿碧,勿要乱讲话!」接着问道:「你是谁?鬼鬼祟祟来这做什么?」

  二女俱是南方口音,声音脆嫩,语调绵软轻柔,说不出的婉转动听。

  虚竹湿淋淋走上岸,抬头看去,眼前生花,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盈盈十四五年纪,散发出淡淡幽香。那生着迷人小脚的阿朱,身穿淡绛纱衫,通身妩媚灵秀,肤白如新剥鲜菱,弯眉圆脸,人中深凹,小嘴翘了出来,犹如玉板上镶着一颗红樱桃。那个叫阿碧的少女身着淡绿衣衫,瓜子脸,清雅秀丽,唇边一粒细细的黑痣。

  虚竹嘎巴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个阿碧笑吟吟叫道:「你傻呆呆的,倒是说话啊!」虚竹抹下脸上的水,脱口道:「我瞧你们美丽,连脚也动人,真是不知如何说!」那个阿朱娇嗔道:「呸,油嘴滑舌!」虚竹注目向她瞧去,那个阿朱嘟着红嘴,又大又圆的眼睛似笑非笑,一脸精灵顽皮。

  花丛深处传来另一女子的声音:「阿朱,阿碧,你们在说什么?」

  霎时之间,虚竹全身一震,心想:「这一声呼唤如此好听,世上怎能有这样的天籁之音?」

  阿朱转过花丛,叫了声:「小姐!」笑道:「有人突然从水里出来,我们正问他话。」

  虚竹满心要瞧瞧那女子,便移步转过树丛,听得微微惊呼,待见到一个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她已将身子转了过去,脸朝花树,嗔道:「阿朱、阿碧,都是你们闹的,我不见不相干的男人。」说着左足一顿,便向前行,几个转折,身形在山茶花丛中冉冉隐没。

  虚竹望着这少女背影,只见她娇小苗条,年纪似与阿朱阿碧相仿,长发披向背心,用一根银色丝带轻轻挽住,身旁似有烟霞轻笼,人虽远去,似乎娇影犹在眼前,心下不禁一阵惆怅,呆呆出神。阿碧故意咳嗽一声,他兀自不觉。阿碧笑道:「喂,你到底是谁?」虚竹全身跳了起来,「是,是。我是谁?」

  阿碧瞠目结舌,笑道:「侬不管你做什么的,要想有命赶紧溜走,侬只当看不见哩,这个地方呢,是不许……」她话未说完,已有几个下人打扮的粗壮妇人从树丛中跑出,七手八脚绑了虚竹,押进一个富丽堂皇,香气袭人的厅堂。

  厅堂正中有一张铺着白色毛皮的卧椅,足足有床一般宽大,其上倚着一个红衣女子,手捏一枝带着绿叶的红茶花。这女子鹅蛋脸形,肤白如雪,高鼻深目,浅口翘颌,浓密的黑发微微卷曲,波浪般披落在身上和椅上。这时灿烂阳光从窗棂间射进来,使得各种颜色明亮透彻,晃得人睁不开眼。

  虚竹目瞪口呆,唇燥舌干,疑心进了神仙洞府,心里不住念:「我死了,死了!莫非已在水里淹死了,怎么到处都是仙女?这个仙子这么怪异,又这么好看,那双眼睛真真迷死人了!」

  那些下人向红衣女子禀告,红衣女子似听非听,只顾用心嗅着花朵,丰唇湿红发亮,人中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更显得容光艳丽,狐媚难言。

  过了一会儿才道:「带下去做花肥吧!」声音妩媚之极,语调却十分怪异。

  虚竹越发惊异,「她到底……是仙是妖?自己死了多半去不了天堂,莫非现下是在地狱?」开始害怕起来,稍一挣扎,下人们便揪他不动,不料一朵红茶花笔直飞过来,正打在他腿上的麻筋,虚竹不由自主跪在地上,仍直勾勾盯着那红衣女子,见她微微笑道:「倒有几分力气。」慌忙大叫:「我有力气,我愿意给你当下人……」

  红衣女子流转蓝盈盈的眼波,笑道:「除了力气,还会什么?」

  虚竹见了她的眼波,身子登时轻飘飘的,「我……我会口技。」

  「哦?那说来听听。」女子懒洋洋道。

  「哎哟哟!大爷您来了!」

  虚竹惶急之下模仿丽春院老鸨,突觉不妥,忙再学了几声狗叫猫叫。

  厅堂里笑成一团,虚竹自己也吃惊:「怎么叫得如此像,喉咙里原先控制不了的筋肉,现在竟像挥胳膊一样容易。」

  红衣女子咯咯笑道:「确是有趣,先骟了吧,留几天玩玩。」

  下人们答应一声,拖着虚竹向外走。

  虚竹默念着,「骟了……」一抬头,心头大震,见那女子花枝乱颤,唇边眼角全是笑意,猛地想明白什么是骟了,吃惊求饶。

  红衣女子再不瞧他,玉葱般的手指按上红唇,轻轻打个呵欠,娇慵之极。

  虚竹被带到一间柴房,绑成粽子似得吊在横梁上,还有一人同样吊着,竟是与李梦如在一起的那位年轻公子,待下人们退去,难兄难弟交谈起来,原来此人是大理国皇嗣子段誉!段誉被阿朱和阿碧从李梦如手里救出,三人一同逃到了曼陀山庄。曼陀山庄是慕容复叔父慕容兴的居处,现今山庄女主人是慕容兴的夫人叶丽丝,她定了一条奇怪规矩,山庄不许来男子,见一个活埋一个,见了段誉便吩咐活埋做花肥,听了阿朱和阿碧求情,才暂吊在这里。

  虚竹听了大为忧心,再小心打听万劫山庄,又不禁喜形于色,得知了钟万仇走火入魔和甘宝宝下落不明的天大喜讯。

  过不多时,来了山庄的管家婆,自称王婆婆,不费多言,扒开虚竹裤头提溜起惊茎,扬起柴刀便要骟了。虚竹惶急万分,惊呼着使出看家本领,惊茎急颤着突然涨成了「烧火棍」。

  王婆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奇道:「还会吃人哩!再动一个看看。」却不敢再用手触,而是捏起一根柴火棍挑了起来,再次举起柴刀。

  虚竹眼睁睁瞧着,急出了一身冷汗,忽然房外响起一声:「婆婆在吗?出来说个事儿。」这人声音如出谷黄鹂,虚竹在万分惊险之时,心亦一荡,知是方才岸边那个少女。

  王婆打开门闩出去,刚说了句:「小姐,你……」便没了声响。

  门外闪出阿朱、阿碧,接着出现一位云鬓如雾,清丽绝俗的美丽少女。

  虚竹眼前一亮,注目再看几眼,心通通乱跳起来,从这少女身上清清楚楚瞧出了师娘闵柔的影子。

  段誉欢喜叫道:「语嫣姑娘,你来救我们了!」

  霎那间,虚竹的心止了跳动,「语嫣?她怎与小师妹一样的名字。」

  这时,阿朱和阿碧匆匆进来,乍一见裸出的虚竹,二人掩目惊呼。

  声音传了出去,人声骚动,阿朱不得不放下手,面红耳赤,不敢向虚竹方向稍稍转头,解开段誉后仓皇逃出。

  段誉把虚竹解下,虚竹边提裤子边随段誉向岸边跑去。五人乘船,迎面遇上另一只小船,船头黄衣飘飘,赫然正是李梦如。

  五人权衡轻重,不得不调转船头。

  叶丽丝见了段誉和虚竹,冷笑着挥掌击来。段誉运用轻功逃开。虚竹愣愣得不知躲避,本能抵掌,他纹丝未动,叶丽丝却后退几步,叶丽丝面露惊怒,再出双掌,身形诡异。虚竹内力虽强,但不会一招半式,被叶丽丝轻易击落湖中。

  这时李梦如追上岛来,叶丽丝与其一场恶斗,不想遇上平生未见之强敌。

  虚竹落水,无知无觉游动几下,一口水呛入喉咙,即刻清醒,挣扎躲在岸边湖石后,不敢露头,听得阿朱等人惊叫,见叶丽丝从他头顶落到水里,又见她浮上水面后,一动不动,慢慢又沉了下去。虚竹眼见她要淹死,实在不忍,听得岸上无声,游下水把叶丽丝拖了上来,抱到花丛,偷窥四周,李梦如和段誉等人都无踪影,低头见叶丽丝好像停了呼吸,便双手挤压她胸腹,只挤了几下,叶丽丝咕噜漾出积水,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紧闭的眼睫湿淋淋贴在苍白的脸上。

  虚竹适才情急救人,心中虽荡漾,并未敢多想。此时禁不住开始想入非非。

  花丛中,露水蒸腾起似雾非雾的氤氲,阵阵花香沁人心脾。

  叶丽丝横卧绿茵,身下垫着绸缎般厚实光滑的波浪青丝,渐渐呈现出洁白丰满的胴体,但见雪臀翘挺,美腿修长,不仅眉目脸型迥于其她女子,身形也格外凹凸起伏,双乳傲立,小腹水滑,肚脐眼儿又深又圆。

  虚竹褪下丝滑小裤后,惊见美毛竟呈异样的深棕色,细密齐整,像一小片闪着光泽的油亮毛毡,高高隆起的美户,精致粉红,显得十分高贵,其内伸出的两片肥厚美唇,微微翕合,仿佛正在打鼾熟睡。

  叶丽丝唇上的红痣忽然颤了颤,哼了两声,一只手也随之动了动。

  虚竹向那只手瞧去,见五根手指细长笔直,真如白玉雕成一般,心跳得越来越厉害,跳得他头昏脑胀,呼地吐出一口热气,颤抖着解开裤头,暴挺的恶茎扑棱钻出来,昂首点头,向着诱惑之极的胴体跃跃欲试,诱人之极的丰乳在眼前轻轻起伏,叫虚竹垂涎欲滴,却不敢稍有惊动,只是去偷花径。

  鬼鬼祟祟的茎头偷偷揉了进去……越进越深……

  虚竹魂不守舍,觉出叶丽丝的花径也大不寻常,幽谷紧凑温厚,藏着一层层凸起的褶皱,好似生着一圈一圈的肉环,绵延蠕动,似抗拒又似牵引,使得虚竹几乎神智失清,喉咙不住抖动,倏忽再难忍受这样不痛不快的煎熬,一下子闯去了最深处。

  叶丽丝受了一耸,扬开弯弯浓睫,见了眼前一张丑脸,娇呼一声,旋即觉出体下的充实,惊怒之极,右掌抬起,却牵动了内伤,不得不痛楚放下。

  虚竹大惊呆住,心里想溜,阳茎却舍不得抽出。不料片刻之后,叶丽丝突然露出媚笑,柔声道:「是你?你瞧我生得美不美?」

  虚竹心神剧荡,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眼睛和耳朵。

  叶丽丝继续道:「你瞧瞧,瞧我的眼睛,那里有你的影子呢。」这声音销魂蚀骨之至,蓝汪汪的一双猫眼,似一泓幽深湖水,隐隐有光彩流转,神色似情深意挚,又似黯然神伤。虚竹不由自主在这潭湖水里越陷越深,迷惘中只听到摄人心魂得一声声呼唤:「你来瞧我……瞧我眼睛……」

  叶丽丝说着,层层肉环箍着偷茎如波浪一般,紧紧吸住了茎头。

  虚竹浑身一个激灵,小腹里突然热力蒸腾,好像开了锅的水,化成一股激流从龟眼里急泻而出,虽觉到了异样,身子却无法动弹,连目光也无法从叶丽丝眼睛里移开,可惊茎受到了越来越强烈的热力,忽地自行急颤起来,使得那一股热力反其道行之,缩回了小腹。虚竹由着意念顺势运行,热力变得猛烈,小腹又出现了鼓胀感觉,好在迅速减弱至消失。

  叶丽丝这时大汗淋漓,突似精疲力尽,神色极其古怪,她见身子受辱,无力摆脱,便在瞬间转了念头,施起「摄魂大法」,打算吸了此人内力,再毙了他去找那个道姑报一掌之仇,却万没料到,自己非但没吸到内力,自身内力反被吸得一息全无。

  虚竹紧张瞧着叶丽丝,隐隐想到了一些关节,便试着稍稍抽动,见叶丽丝的猫眼里立时蓄满了泪水,神色极其愤怒,也极其委屈。

  叶丽丝刚失了内力,有如被抽去了筋,竟丝毫无力反抗。

  虚竹当下惊喜,心道:「春宫图中的门道莫非是妖女们的克星,怪不得甘宝宝乖乖就宰,浑不像人们口中的母夜叉,原来缘故在此。」登时色胆大壮,再试两下,开始连连动作,一动起来,但觉层层叠叠,个中滋味刺激异常,没坚持一会儿便哼哼射了。

  叶丽丝闭目啜泣不胜羞辱,但层层褶肉已将阳精包紧收去,毫无痕迹。

  虚竹抱紧叶丽丝,心叹:「这门『鸡巴神功』果然一用就灵!」于是凑头吮住鼓润乳头,心里一放松,当即神魂颠倒,手口并用。

  叶丽丝扭挣起来又牵动了伤处,只得忍辱承受。

  当年慕容博和慕容兴两兄弟赴波斯明教切磋武艺。明教教主看重慕容世家的中土声望,将小女叶丽丝嫁与了慕容兴。慕容兴乃其父老来得子,当时正是意气风发之时,特为异域娇妻修建了曼陀山庄。不料只过了不久,慕容博病逝,慕容兴突然离家出走。那一年,叶丽丝才十五岁,至今寡居十八春秋,再次领略男人的百般爱抚,禁不住心慌意乱,心里虽羞恨,久旷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只一会儿功夫,便面红耳赤,抬起润颌,不由发出一声声柔腻之极的娇哼。

  虚竹听了胀得又痛,忙扛起一条雪腿,随着清楚响亮的「噗兹!」声,莽撞到底,但受不住层层肉环的奇异,过不多时又忍个不住,意犹未尽之下,使出了鸡巴神功,借着贪茎颤动起来变得硬直,继续疯狂冲刺。

  叶丽丝唔唔泣泣,蹙额不胜,渐渐露出迷惘之色。她对慕容兴的记忆只剩下了疼痛,从未有过现下这般滋味,花道里已被搅成了麻团,变得又酥又痒,酥痒得腹底不得不努力耸起,这奇异的感觉叫她微微吃惊,张大了双眼,随即被搅得一阵阵迷糊,双眼再也无力张开,小腹里忽然一热,好似涌出了滚滚热浪,泛起从未经历过的遍体酥软,不由惊叫一声,这一声却酥得没力气喊出,堵在喉咙里呼出了软绵绵的颤音,憋得娇面通红。

  虚竹突觉膛道深处似有一物叼住了龟头,齿咬一般,咬得龟眼发麻,一股细线般的丝丝凉气,顺着茎身、茎囊嗖地窜进小腹。他略一惊疑,但见叶丽丝此时媚不胜媚,心中又为之一荡。此时他半边脸青紫色,半边脸赤红色,两种颜色时淡时浓,闪了几闪便不见了。

  叶丽丝迷迷糊糊见了,涌上一阵难言的复杂滋味,恨道:「可恶小贼,到时叫你后悔生在人世!」如此一想,便似已为自己报了仇,失了其他杂念,不觉挺起胸来喘不胜喘。

  原来波斯明教有一种神秘心法代代相传,教中公主自幼便在体内培聚一种阴柔无比的童身之气,但在自身毫无效用,只能随着元阴转嫁。叶丽丝嫁给慕容兴之后,慕容兴为了大燕国复兴大业东奔西走,少有相聚,即使交合,慕容兴见她年幼无知,也都是草草了事,直至他离家失踪,叶丽丝的元阴始终未泄,如今却并阴柔之气悉数嫁与了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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