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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魄香魂】(1-78)(重新整理后的合集) - 3

[db:作者] 2025-06-20 22:04 5hhhhh 3560 ℃

             第五回 春梦了无踪

 

  万劫山庄内,慧静正要与虚竹说些什么,却见他满脸通红泪光闪烁,惊奇咦了一声。虚竹陡然醒神,掩饰着慌张干咳。李梦如向他飞快瞄了一眼,虚竹登时脸色惨白,方才无比倾慕这个美丽的女魔头,此刻却觉她万分恐怖。其实他面貌比幼时有了一些变化,身材更是大不相同,尤其还成了和尚模样,李梦如即使目光如电,也认他不出。

  慧静疑惑地瞧瞧虚竹,眼中闪过一道凶光,低声道:「没有几柱香时间,他们分不出高下,咱们不必在此空等,你不要惹人注意,去谷前大石头那儿,师父随后就去。」虚竹激动未平,惊魂不定地答应一声,转身便走。

  谷口石头前,四周寂静,林木郁郁。虚竹忽然觉得不大对头:「方丈不是嘱咐过不要出头吗?再说我又不会功夫,为何独独叫上我?」这时见慧静远远奔来,他心里生出莫名害怕,眼见慧静越来越近,横眉爆眼,面露凶恶,正是那晚在丽春院的神色。虚竹骇意陡增,不由自主扭身便跑。

  慧静一怔,停下喝道:「你跑什么?」见虚竹不停步,又叫:「是聋子还是哑巴?干甚不说话?」这句正是他那晚说的一句话,虚竹听了跑得更快了。慧静凶相毕露,展开身形追去。他对虚竹如鲠在喉,但一直没有合适机会动手,此时在万劫谷中除掉他,回寺后可以随意编个故事说被李梦如同党杀了,方丈绝不会为了这么个小和尚而兴师动众。这时见虚竹跑进了树林,心中更喜,但等追进了树林,却四下不见人影,环顾四周,很是奇怪:「即便绝顶轻功也不能这会儿功夫跑得无影无踪,难道他能上天入地不成?」心中焦急,张口大喊:「你放心出来吧,当日之事你保守秘密,为师心中感激,不会害你?」喊完不料见虚林跑了过来,原来虚林见师父离去,随后也跟了来。慧静做贼心虚,吓了一跳,只当虚林也知道了自己秘密,突袭一掌将他击倒,然后到处搜索虚竹,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虚竹果真入地了。

  一颗大树下有个草木掩盖的隐密洞口,虚竹跑到这儿,一脚踏空,整个人掉了进去,摔得头晕目眩,听得慧静的呼叫和虚林的惨叫,他心中明白,方才生死悬在一念。再听慧静的声音忽远忽近、忽东忽西,知他到处寻找,便惊慌往地洞深处爬去,不料地洞出奇幽深,听不到慧静喊叫声了,这地洞仍没到头。爬了半响才见头顶露出微光,而这里仍不是尽头,地洞拐个弯又往深处去了,黑黢黢得不知到底有多深。仰头瞧瞧微光,探手一触,坚硬微凉,好像是个石板,小心举起缝隙向外瞧去,是间小屋,满是箱柜,其外通向一间内有桌椅的大屋。

  虚竹不见有人,便轻轻翻开石板,探出半个身子犹犹豫豫,寻思着是从这里出去?还是继续往前爬?突然听见脚下隐隐传来声音,登时惊慌失措,慌忙跳出地洞,把石板原样放好,径直往大间跑去,一推房门又是一惊,门竟紧锁,此刻顾不上细想,一头钻入床底,掩口不敢呼吸。

  不一会功夫,传来石板响动和沉重的脚步声,地洞里出来几个人,抬着什么东西放在床上,听得一个男声道:「钟灵姑娘,麻烦你给木姑娘找阴阳和合散的解药,我们回去看看后院情形。」

  一个娇嫩女声道:「你们不去救段公子了?」

  那个男声道:「姑娘刚才看到了,少主人功夫怪异,我们抓他不住,不过也不妨事,你爹爹和李梦如并不是想要少主人的命,只想败坏段氏门风,现在木姑娘出来了,他们就无法得逞。」

  接着,几人钻回地洞里去,屋内只剩一双绣了黄花的葱绿鞋。这女子走去里间翻箱倒柜,回到床边停了一会儿,说道:「木姐姐,醒醒,吃解药。」

  这时虚竹见到一方手帕飘落床边。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焦急道:「怎还不醒?木姐姐,解药我给你喂了,我给段誉哥哥送解药去。」

  绣花鞋走去里间,石板响动后,再无其他声响。虚竹嘀咕:「原来这个地洞是用来救段誉的,这女子叫钟灵,万劫谷主人也姓钟,万劫谷关押段誉,这个钟灵姑娘反要救段誉,那她多半是段誉的情人了。」此时知道头顶上还有个什么木姑娘,这使得他忐忑不安,过了一会儿,心急如焚,再也无法忍耐,心想:「趁这木姑娘没醒,我赶紧逃吧,碰上钟灵姑娘也不怕,听她声音那么甜,一定是个美人儿。」

  虚竹打定了主意,探头探脑从床底爬出,顺手拾起地上的手帕,见手帕用白色蚕丝缝制,沉甸甸滑溜溜得一股残香沁人心脾,不由拿在鼻端嗅了嗅,见手帕绣有一枝粉红花朵,角边绣着一个「木」字。虚竹认得这字,不禁一喜:「他们所说的木姑娘,原来是木头的木,不会也叫做『木头』吧。」如此一想,不觉回头一瞧,登时有如雷击,全身一震,眼前所见,睡着一个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佳人,一张秀脸清丽绝俗,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

  虚竹一时神魂飘荡,不知身在何处!但见佳人忽然轻启樱红小口,娇细呼了两声段郎。

  「她也是段誉的情人?」虚竹一惊之后,心口剧痛:脸色惨白。

  「不会的,你不会是的,他们都是乱臣贼子,我才是真的皇族正宗,你应该是我的,你这么美,你应该是我的……」

  虚竹心里叫着,眼见这位木姑娘睫毛轻颤,楚楚可怜,不知不觉走去轻触丽色无伦的脸颊。玉肌雪肤滑腻如丝,比手中的手帕还要滑腻,一抚之下,便再不忍离手,不由摒住呼吸,生怕一口气吹化了眼前的妙人儿,用心抚惜白皙优美的玉颈、浑圆玉润的香肩,最后隔着一层薄薄香衫,轻轻抚住了饱满翘挺、刚好盈盈一握的娇圆椒乳。

  「唔……」佳人红晕生颊,好似在春梦中娇羞无限。

  这声轻吟唤醒了神游太虚的虚竹,霎那间血脉贲张,一阵电闪雷鸣,天地除了眼前仙子,再无他物,全身发抖着将床帐解开,合上了一片昏暗,也合上了一片幽香,哆哆嗦嗦抱住,但觉柔若无骨、酥软如绵,不由越抱越紧,迷迷糊糊往两片薄唇吻去,吸进仙子玉齿间呼出的火热香甜,更加心醉神迷,柔柔卷住甜嫩香舌,痴迷地纠吮缠吸,「嗯……嗯兹……兹兹……」吻得佳人瑶鼻翕动,娇靥晕红,宛如一朵娇羞万分的深谷幽兰,渐渐露出一双玉嫩雪白的椒乳,玉峰上两点嫣红蓓蕾,娇嫩无比、亭亭玉立,令虚竹身心俱醉其间,沿着柔美的玉沟慢慢滑向玉脐,双手顺着滑腰摸索而下……便见玉体横列,满目玲珑浮凸,雪滑粉腿顶部那团柔毛,黑亮微卷。

  虚竹梦幻一般地惊叹不已,世上怎有如此美妙!

  他小心分开动人心魄的玉胯,心跳顿止,见仙子秘处粉红琦艳,娇柔的褶皱里藏着一颗小小的黑痣,盯着这可爱之极的黑痣,不知不觉亲了下去,鼻尖轻抚滑腻秘缝,深吸一口纯纯体香,眼见花唇经不住挑逗,羞答答地欲拒还迎,舒展开来像含苞欲放的花朵正在春雨中娇艳开放,金沟处那颗神秘的花豆,也亮晶晶的似隐似现。

  此时虚竹再也耐不住炽烈情欲,解开裤头,却嗅到浓烈臊臭,从少林寺而来长途跋涉,不仅出过许多汗,夜里还遗过精,裤裆里肮脏不堪,皮毛黏津津地翻着泥垢粘到了一块儿,在如此清香的仙子面前,露出如此腌臜的丑物,不免有些自惭形秽,但此刻也顾不得唐突佳人,深吸口气,屏住呼吸,狰狞的龟头轻轻拨开温润花唇,偷偷撑开了蜜穴。

  佳人眉头越蹙越紧,在春梦中发出了一声轻叫。

  虚竹万分紧张,直到见仙子娥眉舒展回来,才敢微微下挫,缓缓顶向深处的狭窄火热,双腿越颤越剧,忽然浑身抖个激灵,已忍将不住射了出来,慌忙持续用力,在压抑的极亢中匆忙去摘花心,「扑-!」得一声微响,但觉洞穿一道关口般的细薄花颈,幽深花径似乎豁然开朗。

  佳人娇躯一颤,臻首轻摆,香唇翕张:「唔!哦……哦-!」

  虚竹又不敢再动,忍着粗喘,见仙子香喘急促,血色都涌到了两颊,长长的睫毛间半噙着两颗晶莹泪珠,既娇艳无比,又叫人怜惜之极。这时觉出大不同以往经验,异常紧涩,也异常火热,心中忽然一亮,急忙小心抽出,茎上已粘着几条粉红,再见花唇惊慌合拢,吐出一团浓精后,接着吐出了一抹细细的殷红。

  虚竹几乎喜极而泣,掏出那方蚕丝手帕,珍惜地擦去茎上粉红,然后小心铺到玉臀下,心里颤念:「便让我死在她身上,一生也不枉活了!」于是混混谔谔地再没了杂念,万分怜惜得香吻柔抚,爱极了这个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神魂颠倒之中,几声娇哼,使他稍稍清醒,觉出底下早又胀得难受,便再次胀满初开的含苞花蕾,温柔辗转圣洁的桃源,每抵一次最深处,翕动的龟口都要轻吻一下柔弱的花蕊,渐渐吻散了仙子脸上的那抹血红,使得玉颊红艳似火,一双玉乳也浮上了春红,说不尽的千娇百媚,不知什么时候起,迷失的仙子哦哦唔唔唤出酸楚的春吟,蜜道不知不觉变得顺从,不断润出新鲜滑亮的春雨。

  终于云收雨散,虚竹在心醉神驰中久久吻着仙子不放,待粗重的呼吸渐渐平息下来,神智也随之清醒,不得不面对眼下的事儿:慧静此刻在哪里?这个仙子一样的木姑娘说不定即刻就会醒来,如果她醒来大喊大叫,自己便要真得在万劫谷中万劫不复,想到种种利害,恋恋不舍放开了玉体,抽出雪臀下那方落红片片的手帕,贪婪嗅了一口,藏在怀里,一步一回头,见半扇床帐中,绝美仙子双靥绯红,轻拂几丝柔发,犹如春睡海棠、雨后白莲,娇美不可名状。

  虚竹深深叹口气,终于狠心钻下地洞,兴奋惊惧,足蹬手爬,眼见上方再次有了微光,用手一扶,却又是一道石板,一惊之后,心里大呼糟糕,忙乱中钻错了方向,到了地道最深处,无可奈何,只得试探着推开石板,偷偷钻出洞口后发现身在一座石室,石门大开,内外皆空无一人。

  这时,甘宝宝带着女儿钟灵回到了房间,床上那位木姑娘叫木婉清,刚才钟灵到了地道与段誉一起被黄眉僧人救出石牢,却被李梦如当作木婉清掠走,甘宝宝好不容易救回女儿,由此耽搁了不少时间,见木婉清仍在昏迷之中,搭上手腕一摸,脉象并无恙,但瞧她衣裳凌乱,面色红艳异常,不禁又生狐疑,暗暗摸进她身下,触手粘湿,急忙打开衣服细瞧,见耻毛零乱,门户红肿,粘粘津津飘着男精味儿。

  甘宝宝面色惨白,心中连呼:「冤孽啊!真是冤孽!」在她想来,必是段誉和木婉清在猛烈春药催动下铸成了大错。房门紧锁,除了段誉还能有谁?由此万分惊慌,丈夫到底惹下了不可弥补的大祸,兄妹相奸!多大的丑事!段家知道绝不肯善罢甘休!

  甘宝宝看着熟睡的木婉清,哀叹不已,念头突然一动,忙问钟灵:「你木姐姐什么时候昏迷的?」

  钟灵早瞧出木婉清一前一后不大一样,疑惑间听见母亲一问,答道:「木姐姐在地牢就昏迷了。」

  甘宝宝神情一黯,心道:「那是了!段誉在木婉清昏迷后对她……不过段誉也不一定清楚自己做了什么,服了春药的人都该是迷迷糊糊的,若他们二人都不说此事,我也不要说破,大错已铸,记不清楚反倒好!」想到此处,吩咐下人送来热水,支走钟灵,亲自给木婉清拭洗,吩咐人回复段正淳,说木婉清受了惊吓要在谷中调养几日。

  木婉清醒后,腰眼酸软,下体火烧火燎,顿生疑惑,但不便与人说,独自努力回想,似恍惚做了一个吓死人的怪梦,她自小随母亲隐居,因气恼母亲冷漠而愤然出走,后遇到师父随其在深山习武,故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加之当夜发了急热,掩盖了身体异状,于是服了两道药便告辞离去。

 

             第六回 夜半凉初透

 

  虚竹刚刚奸了一个春梦仙子,不敢贸然行动,见天色缱绻,心道:「这里似乎不会有人来,还是等到天黑妥当。」于是轻手轻脚挨着地洞口坐下,盘算一有异动,立刻藏到洞里,坐定却闻到一股诱人之极的肉香,抽动鼻子一寻,地上竟有一碗红烧肉!见之大喜,自作了和尚便未尝荤腥,此时连色戒都破了,还顾什么其他戒律,当下端起碗大吃起来,狼吞虎咽之际,见地下还放有一本书,随手一翻,纸上赫然出现一个横卧的裸女画像,容貌美丽,栩栩如生,细看裸女身上画着线条,旁边标有注释,接着翻下去,书的后半部分全是文字,间或画有一些奇形扭曲的脚印、手指,以及男子的裸像。此时顾不得细看,将书收起,顺手摸摸怀里的那方手帕,心里美滋滋想:「这春书必是段誉这色鬼落下的,以后夜里寂寞时瞧瞧春图,再嗅嗅仙子落红,不亦美哉!」接着将红烧肉吃尽,小腹开始热气腾腾,全身随即滚烫,一件一件脱去衣服,仍越来越热,而且裆里无端胀得难受,便拿出春宫图,一边翻看裸画,一边套动阳茎,却始终射不出来,心中似着了烈火更加烦躁,不禁纳闷:「怎么像吃了春药似的?」本是随意一想,心下突地一惊:「这碗肉……?」想起躲在床下听到的对话,登时瞠目结舌,差点惊呼出来:「阴阳和合散!」

  当时在仙子床下听闻「阴阳和合散」,万分紧张而没有细想,此时记起在满昌府大牢,采花贼曾说过:「阴阳和合散」,天下最厉害不过的春药,其药方传自上古,配材几乎绝迹。男子服食,精液在体内越生越快,越积越多,没有女子阴液滋润绝不能泄出;女子若服了,也须阳精入体才能调和。这阴阳和合散的奇异药性,一天厉害过一天,到得第八天上,凭你是大罗金仙,也难抵挡,若不及时阴阳相合,或服食解药,那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虚竹大为惊慌,心道:「这药听来并不要人命,但对我此刻来说却是要命的毒药,这里又不是丽春院,哪有女子肯与我调和?」想到这里,又生念头,若那木姑娘依然昏睡,自然最好不过,不过不大可能,那只能去找妓女了,眼下却只有春宫图可瞧,于是盯着图上裸女,想像与其调合,心中立时大动,眼前坟起的椒乳如真人的一般活动起来,见有一条绿色细线起自右乳,横至左乳,斜行而至下阴,他小腹腾起的一团热气,不知不觉随着线条流动,浑浑噩噩中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觉阳囊似要涨得炸了,顿吃一惊,握住阳囊一捏,但觉茎头像被钢针猛扎了一下,疼得呲牙吸气,全部意念向下一沉,怒涨的烫茎便像响尾蛇的尾巴一样簌簌抖动起来,嗖得一下,窜出一股迅疾热气,瞬间好受了许多,忙收拢热气再向阳囊涌去,见烫茎又急剧抖了片刻,但这回无丝毫热气窜出,试了多次总是不成,无奈放弃,突发现外面已是天色大亮,迷迷糊糊想:「怎么?我坐了一夜吗?」纳闷地起身奔去牢门,又是一惊,见黄眉僧人独自立在院中,正瞧着已经碎裂的石刻棋盘发呆。

  虚竹慌忙退回,抓耳挠腮寻思:「这药力实在刚烈,怕挨不过天黑,不如冒险原路逃出。」便收好衣物,跳进地道之后未忘合上石板,不想躁热之下,手脚不听使唤,弄得石板「咣当!」响了一声,边爬边心惊,「不好,那和尚怕是听到了!」片刻后,果然听到洞口方向传来几声大喊,越发手忙脚乱,急急爬到仙子房间那个出口,眼前居然一亮,见石板正在移动,登时骇得惊呆,拼命爬过了石板处,突有人抱住了他双腿,他慌得翻身乱蹬,那人却一把抓住了他硬涨欲暴的烫茎,而且力道奇大,将他倒拖回去。

  虚竹又痛又惊,想到若使烫茎抖动几下,或许能够挣脱,凝心运用春宫图上的法门,只觉极大热力通过涨茎狂涌而至,不比体内热气那么躁热,却温乎乎得雄厚无比,源源不断,积得小腹慢慢鼓了起来,越鼓越大,想要惊呼,但一张口热力便向头部涌来,比之涌向小腹更加难受,只得咬牙挨受。片刻之后,骇觉小腹就要胀裂,那人陡地松开,热力也随之消失,当即犹如死里逃生,翻身继续惊慌爬逃,赶到尽头见上方压了块石头,双掌一推,终于重见天日,躲去一棵树下抓胸挠背,丧魂失魄,心想:「真是惊险之至,两伙人来抓我,且又弄来一块石头堵住出口!」再望向落在草丛中的大石头,又觉不止惊险,且匪夷所思!那块大石足有茶几大小,不然也盖不住洞口,惊疑万分:「好大一块石头,平日里我用尽力气,也未必能移动,如何一下叫我推飞那么远?」

  他自己不知,现下他身具内力已相当武林一流高手,只是不由自主,情急之际才能使出,在石牢中,他虽没有丝毫内力为基,却凭借了「阴阳合和散」生成的药力,使得那本「春宫书」上的神功略有小成。

  方才钟万仇因妻女心生外向而大发雷霆之怒,愤愤锁门而去,不许她们母女出屋。钟灵负气要从洞里逃出,甘宝宝拦阻不及,只得钻进地道,抓住了女儿双脚往回拽,不料钟万仇听见了声音,进屋也钻进地道,恰好这时黄眉僧人从地道深处追来,见人便双手抓住,哪知抓住的是钟万仇。

  钟灵一把摸到了虚竹,不知是谁,万分奇怪,但她被母亲捉住了双脚,顾不上多想,抓住一个东西便死不放手。虚竹运起「春宫书」上的法门以后,便通过钟灵的手,把相互链接四人的内力每个吸去了大半。钟灵本就没什么内力,甘宝宝的内力也十分一般,钟万仇和黄眉僧人却都是内功高手。虚竹有了他们这二人的大部分内力,一掌推飞大石自然不在话下,而钟灵却依稀觉出双手抓住了一个热乎乎的烧火棍,这烧火棍颤抖几下,便有雄厚内力从身上通过,但她把这烧火棍当作了救命稻草,筋疲力尽才松手,立即被正在通过的内力震昏过去。

  钟万仇依靠残存的内力把昏迷的钟灵抱上来。众人于地道中的奇变谁也摸不到头脑。钟万仇和黄眉僧人都只道是对方使的手脚,此时都浑身无力,谁也不敢轻易反脸相斗。黄眉僧人悻悻走了。钟万仇却惊奇夫人房里怎么突然多了一条这样的地道,一问甘宝宝得知,居然是段正淳叫人挖的,登时暴跳如雷,再次摔门而出,怒气冲冲去找段正淳算帐,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他走出山庄之时,段正淳正在他脚下的地道里爬着。

  原来,段正淳与甘宝宝是旧日情人,这次在万劫山庄重聚,段正淳早想偷偷相见,听说护卫挖了这条地道,只道天赐良机,提前来探查过一回,那块大石头就是他放的,这次一来,发现石头已被移走,不知发生何事?爬行一程来到甘宝宝房间,不声不响从背后点晕了钟灵。

  甘宝宝听女儿说地道里有人逃走,以为这人必是旧日情郎,却不明白他为何带着烧火棍。突见情郎出现,不由身子一颤,刚失了许多内力,激动之下竟晕在段正淳怀里,待悠悠醒转,发觉衣里多了一只摸索的手,猛地清醒,挣脱出来正色道:「我已是有夫之妇,决不能坏了我丈夫的名声,你再碰我一下,我立时咬断舌头,死在你面前。」

  段正淳见她神色凛然,倒也不敢亵渎,讪讪道:「宝宝,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以后我好好待你。」甘宝宝顿足气道:「休要胡说!我丈夫模样丑陋,脾气古怪,更没你的富贵荣华。可他一心一意待我,我也一心一意待他。我绝不能有半分对不起他!」段正淳听了,不由肃然起敬,但见心上人俊俏如昔,嘴唇樱红如昔,又怎能忘得了昔日情意?

  二人默然相对,一时之间都忆起了旧事,眉间心上,时喜时愁。

  「谁?谁在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接着「砰」的一声,钟万仇飞足踢开了门,一见段正淳,脸都气黑了,到处寻他不见,原来藏在夫人房里,二话不说,上前就与段正淳拼命,但内力被吸走了大半,武功大损,「怦怦嗙嗙」砸了一地桌椅,却没碰到段正淳分毫,满腔愤怒无处可泄,一掌打翻甘宝宝。

  段正淳正微笑闪躲,见此脸色立变,几招便让钟万仇落了下风,「啪-!」打了钟万仇一个耳光,口中叫道:「宝宝,还疼吗?这是我替你打得,在我面前不许有人欺负你。」

  钟万仇无可奈何,神色气得似要哭出来。甘宝宝见了面色惨白,挥拳向段正淳打去,「谁让你替?你辱我丈夫,我和你没完!」

  段正淳在她们夫妇二人的夹击下,抵挡一会后突然使出一阳指,先后点倒了钟万仇和甘宝宝。然后抱起甘宝宝放在床上,忍不住在她脸上温柔一吻,见甘宝宝气愤含泪,不敢再继续轻薄,想了想,微微一笑,转身拎起钟万仇,放在门外墙边,自己进屋把门关上,故意大声道:「宝宝,一只公狗给你守着门口,你和女儿安心睡吧。」说完哈哈大笑着下到地道,原路爬出后,瞧瞧四下无人,搬回那块石头依旧堵住洞口,得意洋洋回了王府。

  不远处的密林中,虚竹刚从一次短促的昏迷中醒来,体内似有一只野兽在乱吼乱爬,搅得他神智早已不清,恍惚见到有人从洞口爬出,猛然记起了那个神仙般的木姑娘,便跌跌撞撞走来,一脚踹走石头,迷迷糊糊爬进地道,甘宝宝房里桌倒椅斜,虚竹却似没有察觉,直愣愣盯着床上那圆臀瘦脚的曼妙背影,一见到女人,他的神智轰然崩溃。

  甘宝宝正在流泪,被段正淳亲吻一下,心中又苦又甜,听见石板又响,心慌意乱叫道:「滚!你又回来做什么?你胆敢再……你……!」说着惊觉腰背被粗鲁按住,两只火烫手掌在身上用力乱摸,呆了一呆,恨呼:「你要乱来,我死给你看。」以往她以死要挟,段正淳便乖乖听话,而此刻这冤家似铁了心,非但没住手,反而越发放肆,竟狠狠捏了私处一下。

  「混蛋,我真个死给你看!」甘宝宝真正愤怒起来,但身上的那双手丝毫没有犹豫,一下将她裙腰扯到了臀下。

  「死人,当着我女儿……你疯了不成?」甘宝宝怒极而泣,身子突然被那双手翻了过来,「啊,你……!」甘宝宝倒吸口气,几欲晕去,眼前出现一个敝衣露体的可怖和尚,双目如血,鼻孔张缩,昏暗中犹如鬼魅。

  虚竹顾不上去瞧女人的脸,也忘记了那个仙子般的木姑娘,只觉满手温软和迎鼻粉香,见了包裹在绿色胸衣下的一片高耸,一把撕去胸衣,两团白肉摇晃着弹了出来,一见这两团肥腻,虚竹脸颊抖动,发声怪叫,如饿极的疯狼突然见到了白嫩嫩的羔羊,恶狠狠扑上去,双爪深深掐进肉里,似要摘下来一般。

  甘宝宝惨叫着脑中一片空白,突然的惊吓,衣服的撕扯,犹如一场噩梦。

  「宝宝,你怎么了?段正淳!我钟万仇操你十八代祖宗……」

  钟万仇在门外大叫,虚竹根本没有听到,温腻的白乳使他燃烧得更烈,急切顺着甘宝宝光滑的肩膀把她衣裳胡乱褪到腰间,后退一拽,从滑腻的两只脚踝间尽褪了出去。

  甘宝宝赤裸滚落地上,未及醒过神,便被环腰抱起重重摔在床上,一时骇得傻了一般,只是惊愕叫骂着:「混蛋!死人……」

  虚竹口鼻呼呼喷着热气,对耳际一男一女的叫喊浑无所觉,用力掰开两片雪白圆滚的臀肉,完全露出藏在黑色茂密中的两条褶丘,其中被分开的两瓣红肉便像一个火山,为他体内激荡欲喷的欲火寻到了出口,当即鼓了红眼,将火烫欲爆的茎头迫不及待塞进去,疯了似得使出全部力气,一插到底。

  甘宝宝眼前一黑,体内已多了一大片火辣辣得滚烫痛涨,她哀嚎着仍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到底是不是一个噩梦,可随即而来的阵阵剧痛和身后清楚的声声牛喘,使她一次又一次痛心彻骨地意识到:在自己家里,在自己床上,在女儿和丈夫面前,自己正被一个恶魔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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