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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09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2500 ℃

竄入鼻息間的,是不太陌生的檜木香氣,那是相當古老的房舍才能積釀出的氣味,混合著榻榻米的草香,混合成令人安逸的味道,身下的床墊相當柔軟,那是相當勤於整理跟鋪曬才會有的質感,所以上頭也有著陽光的氣味。

炭治郎在柔軟的棉被中扭了扭身子,又翻滾了幾回,好像原本的美夢進入到了某個奇異的段落,他整個人猛然從床鋪上坐起,驚愕地東張西望起來。

映入紅褐色眸子的,是比自己目前的住所足足大上一倍有的房間,整個傳統架構的和式寢間,除了一側壁龕上頭的字畫及插花、武士刀外,房間內幾乎可以說是空無一物——

打從上一次落水事件後已經過去兩週,當時因為著涼不慎罹患的感冒早就已經好了大半,不過在煉獄杏壽郎基於安全考量的強烈要求下,炭治郎仍尚未返回學校,目前仍以靜養的名義,暫居在煉獄宅。

那天驚險的事件後,炭治郎的記憶有些模糊,他真的是被吊飾遺落這件事給急壞了,後來回頭想想,自己真的是做了相當危險的事;要是當時沒有幸運被搭救,真有閃失,禰豆子可該如何是好?

搭救自己的似乎是另一個幫派的人,這些人之間跟煉獄杏壽好像也都認識——長期以來並未加以了解關於那個人的事,只是隱約覺得一定是相當不得了的人而已。

想到自己太過驚懼之下,至今還沒能親自答謝這點,炭治郎老覺得過意不去。

回憶至此,那天在浴室被狠狠擁抱的記憶也跟著甦醒,整個人是如何被緊抱著,架開大腿迎接對方性器侵入,打濕的毛髮跟著吻摩擦過肌膚的觸感,就算事隔數日還是相當鮮明;想到在當時瀕臨崩潰之際,居然說出了那樣的要求,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炭治郎感到羞恥不堪。

更不要說接著一週內被對方幾乎是當成三歲的幼兒捧著照顧的日子。

「你可以對我任性一點……」

正在高燒時,隱約回想起年幼母親在側照料的光景,回過神時就發現煉獄杏壽郎橫躺在身側輕拍著自己說著。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這之間產生了改變——

炭治郎將手掌緊握在胸口,彷彿這樣可以止住狂跳不止的心臟。他現在正身處滿是那個人氣味的空間中,每一次無論身處何處,只要被對方扣壓在懷中,鼻息間便會充斥著的氣味,而這些氣味不斷的提醒過往那些難以啟齒的記憶還有殘留於身體裡外的熱度。

突然間,那把在壁龕上的刀引起了炭治郎的注意,灰白相間的刀鞘,特殊的火焰型刀顎,在這種古宅裡看到這樣的東西雖然可說是毫無違和,但在現代的民宅與社會中,居然還能看到真正的武士刀這點,還是讓炭治郎感到相當驚訝,尤其他原本以為現代的幫派應該了不起就是拿槍。

事實上到這個家的兩周內,炭治郎可說是過得相當拘謹,別說是探索房間內的物品,壓根就連房門都鮮少踏出,簡直就像是剛到新家的小貓一樣。不過也許這種見血過的陳舊物品,真有某種精神意念駐紮,每當房間只剩下自己時,便會有與那把刀相望的奇妙感覺。

仔細看上頭刀鞘的作工精緻,形狀特殊的刀顎很明顯取自「炎組」的象徵,刀柄上頭還殘留著使用痕跡,新舊交疊,幾乎可以窺見整個炎組百年的世代交替。

這果然是相當不得了的東西吧?

幾乎像是著了魔似的,炭治郎緩緩爬向那把刀,鬼使神差地將刀拿了起來。

原來真刀的重量是這樣的……

唰——

煉獄杏壽郎拉開自己的房門,就見到那個跪在壁龕前,慌亂地要把刀放回刀架,卻怎樣也弄不好的人,炭治郎那樣慌張的模樣,使他不由得笑出聲。

「真是的、真是的,原來它對你比較有吸引力嗎?」

說著這樣的話,彷彿那把武士刀真有生命似的。

「啊、嗚,抱歉我……」

「不要緊的,這種東西又不是什麼易碎品,而且偶爾還是會拿來用的。」

煉獄杏壽郎邊說著邊走到了炭治郎身邊蹲坐下,然後一把將對方連人帶刀抱上自己的腿,讓對方坐臥在自己懷中。

「在這裡你還可以不用那麼拘謹,放鬆點。」

怎麼可能放鬆得下來呢?突然間就順理成章地待在對方家生活這種事。何況事事都有人送餐照料,對自己小心翼翼這種生活,炭治郎是完全適應不來。

不過背脊貼上那個寬厚胸膛時,還是讓炭治郎緊繃的心緒稍有緩和,生活上無法適應,但好像不知不覺間習慣了被這樣捧著哄的狀態,整個人耳根子熱呼呼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真的發燙起來,還是煉獄杏壽郎在後頭吐出的熱氣。

「沒想到炭治郎會對『它』感興趣,喜歡的話我也可以弄一把給你。」

炭治郎整個人被煉獄杏壽郎圈在懷中,那把刀就橫在他面前,由煉獄杏壽郎這個主人抓握著。當然對於煉獄杏壽郎的提議,炭治郎連忙搖了搖頭,這種東西可不是能隨便收下的吧?

與煉獄杏壽郎往來的期間,多少從旁窺知些許那些常人所未能知曉的幫派運作,雖然他未曾過問,但無論如何,煉獄杏壽郎所掌握的權柄與地位,絕對與偶爾會在街邊看到的混混截然不同,而眼前這樣帶著諸多元素的武器,可想而知極有可能是代表其地位的寶物。

「它真的很漂亮對吧?」

「嗯……」

煉獄杏壽郎邊說著,一面緩緩地將刀自刀敲抽出,那是一把做工相當精緻的刀,上頭打磨的紋路,彷彿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整個刀身還隱約發散著暗紅色的光芒,淡淡的鐵銹味飄散而出,僅僅是抽出一部分給人賞玩著,都還是被這把頗有歲月的武器自身的氣勢給震攝住。

「它是只有炎組的繼任者才能擁有的寶物。」

果然跟自己猜想的相去不遠,炭治郎看著刀身上映照出自己與煉獄杏壽郎的臉暗自想著。

「畢竟以前武士刀就是武器了呢,現在雖然還是會固定學習劍術,但已經是流於形式的東西了。」

炭治郎一邊聽著煉獄杏壽郎解釋,手卻不自覺地伸向了刀刃,觸碰上在上頭煉獄杏壽郎的臉。

「如果炭治郎感興趣的話,也來學習一下劍道如何?反正老師本來就固定會過來。」

聽到這個提案,炭治郎驚愕的回過頭,視線直接對上那個認真無比的神情。

「當然如果炭治郎希望我親自教學也可以呢。」

炭治郎看著頗為認真地眸子,還正陷入沉思,一股異樣的感受自股間傳來。

「嗚……等等我去……」

「看來昨天沒弄乾淨,抱歉。」

煉獄杏壽郎清扣住了正打算起身的人,邊說著一面將手探入了炭治郎浴衣下一絲未著隱晦之處,手指才碰上臀縫就沾上了那些昨夜殘留的愛慾痕跡。

「不是,等等這樣很奇怪……」

炭治郎手忙腳亂地想找可以擦拭的東西,慌亂之餘一手向下探去,卻摸著一個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硬度與氣勢的東西。

「嗚。」

炭治郎覺得周遭的空氣瞬間凝結,使得煉獄杏壽郎呼出的氣息格外鮮明,是那種每每帶有慾求的渾厚氣息。

「你可以拒絕我。」

煉獄杏壽郎這麼說著,但炭治郎卻反而有些猶疑。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賦予拒絕的權利,簡直像是在試探自己一般,炭治郎從未拒絕過,事實上從原本的必需交易到無以回報的感謝,一切的界線逐漸模糊。

漫長的沉思似乎終於有了答案,坐臥在寬厚懷中的少年,緩緩側過身,凝視著那雙流露炙熱情慾的眼,然後抬起頭輕啄上另一柔軟的唇瓣,但又隨即低下了臉,可視線又正巧對上同樣勃發而起的,自己的慾望。

這個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完全,只要一點提示,身體就已經記憶起情慾當中的感受。

「如果你對另一把刀感興趣的話我也會很開心。」

煉獄杏壽郎邊笑著,邊搓了搓大半張臉埋在自己胸口的腦袋,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的人,就讓炭治郎又回到了床鋪上。

炭治郎側躺回了床鋪,那些囤釀了一夜的氣味,在自己的臉貼上布料時,也竄入了自己的鼻息。他感覺自己的右腿被抬起,現在袒露在對方眼中的,想必是淫穢不堪的景象,整個人因為緊張而顫抖著,連帶後穴吐出液體的異樣感都更加清晰。

「啊……」

才剛沾上床鋪,那個在剛才曖昧氛圍下又勃發而起的慾望,很快地挺入了還吐著液體的粉穴內,好像急著把那些泌出的液體填回。緊接著一陣陣的抽送,原本就已經被折騰了大半個夜晚的甬道可說是暢行無阻,一下子巨物就頂上了最深處,那在根部的毛連同碩大的卵囊,沾黏上被液體糊得一團濕的穴口。

「嗯、啊!」

炭治郎在一計猛烈的頂插下倒抽了口氣,他抓緊了身下的布料,整個人半蜷著身子,卻覺得某處仍就空洞著,原本僅僅被填滿就會感到安逸的身子,似乎再被無數次的過份疼愛後,已經產生了更為貪婪的欲求。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呢?炭治郎茫然地思考著,難以言明的委屈感竄上,使得本來就因為生理反應而泛紅的眼眶,幾乎都要擠出了淚。

「真是的,真是的——」

煉獄杏壽郎突然這麼說著,停下抽送的瞬間,讓炭治郎無自覺的露出了寂寞的神采,然而他整個人卻在下一秒,就維持著這樣兩人相聯的姿態,硬生生地被煉獄杏壽郎翻過了身。

「啊!嗚!」

炭治郎連驚叫都還來不及發出,整個人隨即被寬厚的懷抱給壟罩住,雙唇也被堵了上,灼熱的唇齒舔咬著他初晨微微乾澀的雙唇,舌頭就跟那個深埋在體內的柱體一樣,毫無保留猛烈攻勢地往口腔內、身體的深處侵占。

簡直像是被看穿了心思,原本強烈的不安與空虛感,在整個人被擁抱包夾時煙消雲散。逐漸適應這波強吻與擁抱後,炭治郎抬起了手,環上了那個被金紅色的頭髮覆蓋的肩頸,感受著濃密的髮絲掃過自己的手臂,並且有些生澀、笨拙地回應來自煉獄杏壽郎的吻。

他在下墜至無盡深淵的中途,來到了那個黑暗與光明模糊的疆界。

「我接下來會大概兩天都不會回來這裡。」

「咦?」

晨間的狂亂性事後,炭治郎帶著些許倦意,還縮在殘留著對方餘溫的被褥中時,因為簡單的行程交代而瞪大了眼。

「你不用太擔心,這裡很安全。」

煉獄杏壽郎整理好自己衣裝的速度相當快,已經恢復到進房門前模樣的他,跪坐在炭治郎身邊,撫摸著被紅褐色髮絲覆蓋的額際邊說著。

「不是,是……路上小心。」

看著炭治郎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又將話吞回了肚子裡的模樣,煉獄杏壽郎歪了歪頭,最後只是搓了搓那頭紅髮,又彎身親吻了一下對方,留下了那些如常的「要好好吃飯,不合胃口還是想吃什麼的話就跟他們說聲。」、「有狀況的話找千壽郎就可以。」、「學校的作業晚點會有人轉送過來。」、「家務就不用管了,他們會幫忙打理。」、「你先好好休息,我得走了。」。

煉獄杏壽郎確實得走了,突然燃起的性事已經耽誤了他一點時間,炭治郎感覺得出來,對方幾乎完全順著自己的意思在走。於是他把那隻想伸出去拉住衣角的手藏回棉被中。

看著煉獄杏壽郎踏出房門好一陣子後,炭治郎才將視線轉回了那把被擱置在一旁的刀上。

「……這種東西又不是什麼易碎品,而且偶爾還是會拿來用的。」煉獄杏壽郎方才說過的話閃過腦海,炭治郎同時想起了偶爾會出現在男人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要去的地方會很危險嗎?這是剛剛險些脫口而出,恐怕在對方耳裡太過可笑的問句。憑著煉獄杏壽郎的身分,怎麼可能不危險?

在過去大概是因為並沒有生活在一起,對於分離,對方是否安然歸來並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有些事,不是那些『表面』的組織與法制能夠伸張的。」

那一天煉獄杏壽郎懷抱著自己坐在浴池時,在注入熱水的伴奏下緩緩地說著,說著關於淺草大火整個事件的「真實始末」。

自己並非沒有意識到,也許只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摯愛的家人,還有那些總是對這個世界懷抱善意與溫柔的鄰居們,居然是葬身於如此龐大的私利與惡意之下。這種心情是相當微妙的,彷彿若真的是普通的意外,假若真的是無奈的天災所致,好像就可以欺瞞自己親人與朋友只是順天意而去,但若有了加害者,在這世界上,似乎就幾乎確立了必須憎恨或原諒的對象。

煉獄杏壽郎緩慢地訴說著,他一遍遍撫摸著在毛巾下溼透的頭髮,還有早就哭得脹紅的臉蛋,在這個世界上,這個同樣存在於社會黑暗勢力一方的男人,成為了竈門炭治郎唯一的知音與依靠。

在那之後,炭治郎在高燒下,斷斷續續地昏睡了一週,期間反覆做了不同的夢。

有過去家人同在的回憶,也有當日自己歸宅後,大家相安無事,弟妹在隔日開心拆禮物的夢,彷彿那場惡火跟至今的一切才是夢境;也有自己不斷墜落無盡深淵的夢,也有那天就這樣直接沉入池底的夢,然後在池底,炭治郎透過玻璃看到了玻璃外的水族館,水族館的人用著驚異的眼神看著自己、指著自己,好像自己就是裡頭那隻鯨鯊,然後他在人群中,看到了那雙金橙色的眸子,多麼令人感到安逸的神采?就在胸腔被某種灼熱感灌注之時,在身後深邃的另一頭,一雙腥紅的眼也同樣虎視眈眈著自己——

鬼舞辻無慘?

炭治郎猛然睜開了雙眼,整個人被冷汗打濕了大半的身子,剛才因為疲憊,整個人又短暫的睡了下去。

「您還好嗎?竈門先生。」

一旁溫柔的女聲引起了炭治郎的注意,他好一陣子才逐漸回過神。現在是在煉獄家,而在身旁的,是這陣子煉獄杏壽郎安排在側服侍、照顧自己的傭人。

「可以的話讓我幫您整理吧。」

分明提過不下數次,並不需要對自己過分恭敬,但眼前的女傭還是伏下了身,正在等待自己的答覆。而炭治郎楞上了幾秒,在看了看對方放在身旁的水盆跟浴巾,隨後才終於會意過來對方的「整理」是甚麼意思。

「不,不用了,我很好,我可以自己……」

炭治郎連忙坐起身的瞬間,什麼溫熱的液體又在那隱蔽之處要泌流而出的感受再現,他紅起了臉,連忙爬起身子,整個人一步併兩步的跑到了浴室,帶上了門。

喘著氣打開花灑,那些從粉穴泌出的液體,也跟著那些從肩頸腰臀留下的熱水緩緩流下地面,炭治郎就這樣任憑熱水澆淋在自己充滿那些愛慾痕跡的身上,在猛然升起的不安又要讓疲憊的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時,外頭傳來的聲音又將炭治郎拉回了現實。

「抱歉打擾了炭治郎先生,請問能幫您送上更換的衣物嗎?」

「咦?啊,放外面就可以了,謝謝……」

在煉獄杏壽郎的吩咐下照顧自己的人一向都相當盡責,炭治郎則是始終無法明白,這種自己能張羅的大小事,究竟為什麼要養一幫人來這樣招呼著。

雖然打從一周前,自己的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但返回原住家跟重回學校的想法卻被煉獄杏壽郎直接否決了,仔細想想煉獄杏壽郎極少否決他的要求。

當然對方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說是身子還沒好透,在這裡隨時有人供餐、照顧,學校的作業已經吩咐人轉交,會定期送過來,上次那樣由地方零星幫派產生的攻擊行動,狀況還不算明朗,基於安全考量,還是不要獨居、獨自行動……

「但也不能一直這樣呀……」

沐浴後的炭治郎邊拉開房門時一邊喃喃自語著,而剛才還殘留著情慾餘韻痕跡的被褥,早就在自己沐浴中途被整理跟收拾乾淨,取而代之的是一桌剛準備好的飯菜,才剛盛起的白飯上頭還冒著白煙,排放整齊的烤魚,上頭的色澤亮麗,恰到好處,一旁還有一些燉煮蘿蔔以及海帶,旁邊還配了一顆蛋,還有果汁、牛奶、煎得可口的小熱狗……菜色可說是日式傳統結合了大部分孩子都會喜歡的西式點心。

依稀記得年幼時的早餐餐桌還有機會出現有著簡單的烤魚跟白飯的餐點,往後因為家族成員增加了,一早起來一下子要張羅家務、協助年幼的弟妹盥洗,父母更是忙著開業,久而久之偶爾幾天的早餐就會簡化成簡單的飯糰或是能夠在前天先準備好的三明治等等便餐。

「抱歉打擾您用膳了竈門先……咦?抱歉,請問是早膳不合胃口嗎?」

傭人才一開門,看著家主吩咐要照顧的對象,捧著半空的飯碗流著淚,嚇得手上拿著裝著果拼盤跟烤布雷的點心盤險些滑到地上,差點就可惜了那盤刻意切成兔子造型的蘋果。

「啊,抱歉不是,飯很好吃,我……」

發現自己的失態,炭治郎慌亂地將捧在手上的飯扒進嘴裡,連忙用哽咽又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解釋著。

看著端上自己面前那些刻意妝點得可愛的食物,想起了在以前,也會為了讓花子跟茂還有六太乖乖吃飯,刻意把紅蘿蔔切成了小花朵,把番茄切出了小兔耳朵,將熱狗做成了小章魚,會在蛋包上寫下加油的話——

「請問今天能借用一下廚房嗎?」

炭治郎轉頭禮貌地問著正在收拾剛才那些空盤的傭人。

「果然是不合胃口嗎?如果口味跟餐點需要調整的話……」

「不、不是,我只是想做看看……飯菜,很久沒做了……」

到後頭炭治郎說的有點心虛,基於煉獄杏壽郎的強烈要求下,想必這樣的要求既會讓對方誤解,也讓聽命的傭人相當為難吧?但還是想做點什麼事。成天被人供著導致渾身不自在的竈門炭治郎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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