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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荒夜裡殉道》-10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7500 ℃

九州.博多——

「這是今天彙整過的資料,明天與對方會面的地點目前已經安排人駐守。」

煉獄杏壽郎在下榻的飯店,那張臨著大窗的主人椅上仔細看著屬下送上的資料,一旁的平板上頭地圖上的紅點閃爍著。

「還有這是今天緊急從本家送來的東西。」

只見後藤突然從一旁提出了兩大個用紫色布巾包裹著的物體,解開後基本只有在賞櫻時會出現的十層漆器便當盒就出現在煉獄杏壽郎眼前。

「這是?」

「說是竈門先生做的。」

「真是的——老家的廚師果然不合年輕人胃口嗎。」

「嗯……我想應該不是。」

後藤補充解釋著。

似乎是因為收到了東西已經轉交的回報,煉獄杏壽郎在此時收到了來自千壽郎的訊息。

兄長收到點心了嗎?

炭治郎說想打發時間所以借了廚房而已,不用太擔心。

如果您沒先開動的話大家會不知道怎麼辦的。

不愧是自己的弟弟,基本上已經對自己會產生的疑慮瞭若指掌,這個「點心」十之八九也是他安排人直接搭乘飛機送來的吧。

雖然將炭治郎留在身邊的本意就是希望能督促對方多加休息,但顯然會主動提出這樣的要求,也表示整個人多少放鬆下來。

看著後藤將那一層一層的漆器餐盒一字排開,金黃可口的玉子燒、用七味粉或海苔加工捏出來籃球、足球造型的小飯糰、用蛋以及紅蘿蔔跟地瓜拼貼出火焰型狀的刀顎,一旁的小雞腿還不忘一一包上鋁箔紙方便食用,培根則是一一包裹著番茄、青蔥、蘆筍、鵪鶉蛋,一圈一圈的擺放排開,像極了在漆盒內盛開的花,烤鯖魚上頭的烤網紋路,使得就算已經冷卻,但還是彷彿剛出烤爐一般讓人十指大動,更不用說小漢堡排,也是刻意作成便於夾取的大小,配著醬汁跟玉米筍以及小番茄的妝點,要人光看著就垂涎三尺。

幾乎只有在小學時看得到當時的廚師特意給自己這樣加工的菜色,煉獄杏壽郎暗自想著,隨後拿起筷子,將一旁用紙盒分裝起來,做成金黃色的小球夾起淺嘗了一口。

「真好吃!」

瞬間高分貝的音量讓一旁的後藤縮了下肩膀,雖然早已習慣這個聲量,但偶爾還是會被驚嚇到,不過想必是真的相當可口,煉獄杏壽郎才會做出了這樣的評價,不同於以往的好吃,而是「真好吃」。

後藤在一旁坐下,拿起了特別為他準備的那一份便當,雖然是一樣的菜色,但還是針對了他的食量做了相當精緻的擺盤,想想年幼時,母親都未曾做過這樣精緻的餐盒給自已;第一口選擇了跟煉獄一樣的菜色,果不其然是地瓜混合麵粉跟其他材料後,再煎炸過的點心,確實是相當可口,也是有一定家庭料理經驗的人才有的手藝。

仔細回頭想想,這份手藝原本是獻給不幸在火窟中喪生的家人這件事,這種今非昔比的殘酷之感,也難怪煉獄杏壽郎會從關注到逐漸對這身世悲慘的少年執著起來。

「後藤,我們明天就回去好不好?」

「啊?」

這一轉頭,才發現在剛才一陣「好吃!」「真好吃!」的讚嘆下,那足足二十的漆器盒裝盛著的便當已經被吃個精光。

「雖然能明白您的心情,不過應該是沒辦法的喔。」

後藤盡可能維持面無表情的狀態回覆著。

***

「不、不會的……煉獄先生!」

「炭治郎先生?」

在外頭擔當守夜工作的竹內,推開了房門探頭關心著,畢竟是接下了主子安排的要務,可完全不能有任何閃失,那怕現在身處煉獄家本宅中。

從夢境中醒來的炭治郎,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好一陣子才發現自己似乎引起了騷動,連忙跟竹內表示自己沒有大礙,看著對方帶著半信半疑的神情重新關上房門後,這才又重新躺回了床鋪,但卻再也無法入眠了。

「怎麼會做那樣的夢呀……是因為電影嗎?」

電影中與惡鬼殊死一戰,最終傷重而亡的英雄,那在畫面中令人敬佩卻又悲傷的形象,在夢境中居然與煉獄杏壽郎重疊。

「九州?」

「嗚姆,是那個前陣子蠻有名的電視劇作為背景的城市喔。」

好一陣子前無意間聊起了關於煉獄杏壽郎此次遠行之地的話題。

「博多豚骨拉麵的那個?」

「對,有拉麵跟殺手的那部。」

「拉麵是一定有,那邊的屋台很常聽人提到的說,殺手的話就是戲劇效果吧——」

「這個嘛,很難說也不一定?」

煉獄杏壽郎雖然型格直率爽朗,但卻很少開玩笑,炭治郎嚥了嚥口水,老覺得這下有殺手集團這件事看來是真有幾分真實性了。

好遠——

已經難以再次入眠的炭治郎,跪坐在那把刀前默默地想著。

在對方三不五時向自己提起的旅遊地點,也有九州這個地方,說是那裡的拉麵有名、溫泉很棒,鐵道因為有原始山林的地貌,所以據說格外美麗,有好山就有好水,所以也有很棒的酒,因為有著早年與外國貿易的港口,在這樣的文化與物資交流下,也誕生了有名、美味的蜂蜜蛋糕……

可是真的太遠了,就算搭乘飛機只要一天就能往返,但想到禰豆子就完全不可能放得下心。

回想幼年時,事實上能到搭乘公車需要五站才能抵達的小水族館,而不是十分鐘就能到達的公園,那就已經是「遠」的概念了。當然是到如今,水族館的距離如今更是遠的遙不可及。

「炭治郎先生?」

又是一聲輕喚,這次竹內開起房門的同時,也一併送上了一杯熱牛奶,似乎是查覺到炭治郎難以成眠才送來了點心。

整個宅邸裡的人老是對自己小心翼翼的樣子,讓炭治郎始終都覺得不大自在,向來極端重視分寸跟禮數的他,也幾乎都待在煉獄杏壽郎的房裡跟隔壁的書房,原本曾基於禮貌的概念提出是否該跟煉獄杏壽郎的父親打聲招呼,不過卻得到年事已有,早不過問組織內部以及家務的答案。現在在煉獄本宅就是煉獄杏壽郎主導著。

香濃的牛奶似乎加入了黑糖,使得整杯飲料呈現淡淡地咖啡色,配著幾塊蘇打餅乾,相當暖胃也可口。

果不其然,在食用完點心後,炭治郎開始有些昏昏欲睡;他或多或少察覺煉獄杏壽郎會在自己的食物裡添加鎮靜成分藥物的心思,始終不明白究竟為何這個人要為自己做到這地步,而越是察覺對方的投入,便越發覺得自己無以回報。

***

「如果狀態不好的話,也可以明天再繼續吧。」

千壽郎微笑著向臉色略顯疲倦的炭治郎說著,按對方的請求下開始教學一些基礎防身術,以防往後再遇到類似上次的攻擊事件。雖然也許炭治郎還不大能明白,自己未來可能遇上的狀況,單單防身術恐怕也是難以應付。

對於把這樣的「平凡人」牽扯進這樣的事件,絕對非兄長所願,也更是他們這個世界的禁忌,但也許打從那一把惡火從竈門麵包房門前的花圃開始延燒、從竈門家的孩子疑似看到了事發點開始,竈門炭治郎就已經落入別無選擇的境地……

「抱歉我,哈——」

炭治郎說著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對於自己請求學習,卻無法專注的狀態感到自責不已。

「反正這種事情又急不來,以前兄長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相較於煉獄杏壽郎總是在外發散著讓人敬畏、嚴厲的氣場,千壽郎總表現得相對平易近人許多,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在炭治郎面前所表現出來的模樣。

「不如今天去探望竈門小姐吧?」

千壽郎提議著,接過傭人送上的毛巾給炭治郎拭去臉上的汗珠,看來兄長說得沒錯,基本在炭治郎又要逞強、固執起來時,提議去探望竈門禰豆子是最有效的緩和方式。

炭治郎明顯感覺到這趟出門周遭的戒備森嚴不少,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久未出門的緣故,對於煉獄杏壽郎始終還沒答應他返回學校跟原住處這件事,感到相當困惑也有些迷惘——

視線不由得飄向千壽郎外套下佩掛著槍枝的位置,想像這樣乍看陽光又溫柔的青年,在外頭應該很難讓人想像他的腰上配了把殺人武器,也難以跟普通人敬而遠之的幫派組織畫上等號,然而事實上千壽郎雖然數次表明自己的武藝遠不及於兄長,甚至是家族歷代以來相對素質貧弱的男丁,但炭治郎隱約覺得千壽郎的專才說不定是在交涉上頭。

第一次碰到煉獄杏壽郎配戴的槍時還是多少有些驚嚇的,畢竟這種明文上只有警察會配帶的東西,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那東西還殘留著貼在主人身上的餘溫,在手上沉甸甸的觸感炭治郎始終難忘。

即便是在往後早已習慣在替對方脫去衣物時碰到那把槍,但還是或多或少對這東西產生偌大的好奇心。

有一回兩人在飯店的浴缸裡,才被狠狠地操了數回的炭治郎,整個人癱軟在那壯碩的身軀上,任憑按摩浴缸打出的氣泡與水柱沖洗著自己,也由著煉獄杏壽郎的手持續撫摸著那佈滿紅痕的身子,炭治郎有些困倦,而對方卻又時不時扳過自己的臉吻著,突然間那把放在一旁檯面上的槍吸引住了炭治郎的目光。

「那個東西……煉獄先生用過嗎?」

對著一個堂堂的組織首領問這樣的問題,炭治郎自己都覺得有些可笑。

「嗯,當然。」

絲毫沒有避諱地回應了炭治郎的疑問。

「當然使用過,而且也確實用它奪走過某人的生命。」

煉獄杏壽郎捧起了炭治郎的臉,讓那雙露出了些許恐懼以及震驚的眸子看向自己。

「但正因為它是一使用就必然會奪去性命,或是造成一定傷害,最少也有警告效果的東西,所以我們也很謹慎,甚至不比警察在開槍後要寫報告輕鬆。」

原本還有幾分嚴厲的面容,似乎在看到他寵愛的少年面露不安後,隨即又緩和了下來,搓揉著那顆紅褐色的腦袋。

「事實上我們可能比普通人還更怕使用上它,畢竟一但讓子彈出動,都代表著不會有最完美的結果。」

說著這樣話的同時,在男人腿間的「槍」卻趁機滑進了炭治郎的粉穴內,使得癱在結實懷中抱中的少年又瞬間縮緊了身子,迎接又一輪的侵犯。

***

煉獄杏壽郎返回宅邸時已經是深夜,宅邸裡靜悄悄,只有提前接到了主人即將返回消息的傭人待命迎接。在將身穿著的大衣脫下交給傭人,一邊簡單詢問了近日炭治郎的狀況,隨後便快步來到了寢室。

拉開房門後,看著熟睡在床鋪上的身影覺得放心了不少,但又不免有些寂寞。煉獄杏壽郎蹲低了身子,才想伸手觸碰那張睡顏時,原本熟睡的臉蛋立刻有了動靜。

先是小鼻子抽動了幾下,隨後那張小嘴微張,似乎在說著夢話,眉梢顫動著,緊閉的眼微微張開,發楞著看著凝視自己的人,好一陣子後才稍微長開,惺忪地眨了幾下,最後才終於將那模糊的意識凝聚一般,用著幾分沙啞的聲線說道。

「您回來了?煉獄先生……歡迎回——來。」

炭治郎迷迷糊糊地要爬起身,卻整個人又差點跌回床鋪,所幸煉獄杏壽郎飛快地抱住那個軟綿綿的身子,輕拍著對方的背脊,有幾分慌亂地想將人哄回夢境中,畢竟吵醒炭治郎並非他的本意。

「是的,我回來了。」

正打算將懷中的人重新安放回床上時,枕在自己肩上的人發出了模糊的聲音。

「這麼晚了煉獄先生吃飯了嗎?要不要先洗個澡……」

「真是的、真是的,這像什麼呢?傳說中的新婚三問?」

炭治郎看上去有些晃頭晃腦的,還沒弄懂煉獄杏壽郎的話,直到對方又湊上耳邊,用曖昧不清的語調問著「那麼……我能期待一下第三問嗎?」這句話時,才模糊地想起善逸之前哇哇叫著,所謂結婚,就是回家後有可愛的妻子會問著自己,「要先洗澡?吃飯?還是吃我?」當然在場的同儕們一致建議我妻善逸還是不要太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像好。

「如果煉獄先生需要的話。」

聽著大半張臉埋在頸側的人這麼說著,煉獄杏壽郎整個人都心花怒放起來了,雖然只是短暫幾日的遠行,但他可想死他的竈門少年了。

煉獄杏壽郎直接抱著人來到了浴室,再來的動作炭治郎就很熟練了。剛才一來一往的對話已經讓炭治郎清醒了大半,他首先解下那條暗紅色的領帶,再來是脫下那件皮革背心、卸下了那把沉甸甸的武器,雙手由頸子開始解開襯衫的釦子,最後一路來到皮帶、褲頭,才拉開了西裝褲的拉鍊,那個在底褲下蓄勢待發的凶器,早已將輕薄的布料給撐起,完全就是即將出籠猛獸的姿態,果不其然在拉下那件底褲後,直接彈出的男柱在炭治郎眼裡,像極了飢餓著,正在哈著氣的猛虎。

整個一系列動作進行至此,換炭治郎站起身,在那個橙紅色的眸子面前緩緩地拉開了自己浴衣的腰帶,一下子原本粿在青澀軀體上的布料瞬間彈了開來,露出了那些隱藏在下,佈滿胸口、大腿內側食下無數次禁果的證據。

他們在淋浴柱下,讓那些溫熱的水自頭頂流竄到面龐、耳際,炭治郎將沐浴劑擠上了掌心,熟稔地搓揉出白花花的泡沫,抹上被金紅色髮絲覆蓋的頸子,搓揉過結實的胸膛,仔細搓洗那個健壯手臂時,還可以看見淡淡的傷疤痕跡,那些被男人吃下的東西,似乎都完美地轉換成這個身體的肌肉,少年的手在足以幫健身房代言的腹肌上畫著圈,然後順著腰際搓揉上背部,炭治郎整個人就這樣幾乎貼著煉獄杏壽郎的胸腹,以這樣微妙的姿勢,幫對方搓洗著背脊,在此時比起搓洗,完全就是相貼著擁吻的姿態,煉獄杏壽郎順勢抬起了那稚嫩的臉蛋,啃咬上被少年自己咬到有些發紅的唇瓣。

「嗚……」

粗壯的柱體貼附在炭治郎的腹部上,提醒著他更重要的工作。

炭治郎先是小小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再次蹲低身子,雙手撫摸上發脹到露出肉筋的男柱,從傘狀的柱頭開始慢慢搓洗,一路來到被豐厚的欉毛包裹的根部,在手小心翼翼地撫弄巨大的卵囊時,那些沾濕的根毛畫過手背的觸感,格外淫穢。

煉獄杏壽郎滿意地看著炭治郎紅著臉,張口含入自已男根的模樣,整個人感到格外滿足。他的下屬不可能讓他餓著,所以他晚飯吃了,但還少一道菜,澡還沒洗,所以就在此時順便連少吃的那份一起解決了。

硬物在炭治郎的口腔中緩緩滑動著,生澀的小口始終無法將這樣的怪物含入,不過煉獄杏壽郎從不在這方面勉強,事實上這副無法吞嚥自己性器,如搔癢般的口交技術,才更是讓人欲罷不能的關鍵所在,尤其看著那雙澄澈的眼擠出的淚花,並著嘴角的唾液一同流下的樣貌,簡直讓他無可自拔。

刻意在繳械前抽出了硬物,煉獄杏壽郎抬抱起了對方,來到了浴池旁,坐上了池畔,寬厚的手掌同時抓握住兩人的性器。

「嗯,啊……」

煉獄杏壽郎搓揉得猛烈,而猛力搓揉的同時,炭治郎緊繃下抓扣著對方肩膀的指甲已經留下了幾道印子,但煉獄絲毫不在意,相反地像是給予獎勵一般,吻上了不斷吐露出細碎呻吟的小嘴。

兩人繳械在一塊的液體,沾了煉獄杏壽郎滿手,而沾了滿手濁白的大手就這樣探向了股間的粉穴,好好開拓幾日未造訪的甬道。

煉獄杏壽郎的手指一下子搓入了深處,並且刻意在前列腺所在處勾起按壓著。

「啊、不要、不要那裡!」

炭治郎再次被逼出了生理的淚水,在這樣反覆的搓弄與按壓下,本來應該淡去的情慾又馬上竄起,尤其自己的性器仍因為跨坐的姿勢,仍舊摩擦在對方的巨物及腹肌上,多重的夾擊使得他整個人顫抖不止,就這樣被對方憑藉著手指,又玩射了一次。

反覆被擺弄著,炭治郎再第二次射出後,整個人又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前一陣子,非得被煉獄杏壽郎操得支離破碎才得以入眠的境地一般。意識飄飄忽忽,覺得自己整個人被浸泡到了熱水裡,同時那個壓根還沒得到足夠安慰的巨物,也真的竄進了粉穴中,身子裡裡外外都發著養,人是疲倦的,但裡裡外外好像有嘶吼不完的情緒般讓人焦躁,整個鼻腔滿溢著這幾日思慕著,僅能從被褥中探詢的氣味,耳邊是男人在水花聲顯得模糊的腥羶情話。

是進行到第幾輪才回到房間,炭治郎已經記不清,只能記得回到床鋪時,好像又說了什麼,導致自己整個人被翻過了身子,以像是母貓交尾一般的姿態,再次被深深地侵入。

「啊!好深、好痛……煉獄先……」

炭治郎的手臂交疊在前被煉獄杏壽郎扣著,整個人就這樣被死死固定著,承受來自身後毫無保留侵占慾的抽送……

最後紅褐色的眸子映出了那把刀,不知道為何,在整個昏暗的空間內,它像是發著光似的,你幾乎能想像那刀刃砍上皮肉,會有如被炎燒一般的疼;當然此時仍在體內的凶器一同,火辣辣地摩擦過脆弱甬道的分寸,滿滿的熱源以此擴散到身體的五臟六腑,霸道地驅散了跌入深淵時滲入的寒意。

***

叮——叮——

炭治郎覺得自己整個人發軟到不行,全身痠軟著幾乎動彈不得,好一陣子才意識到是自己的手機在響著。本以為大概是來自善逸還是伊之助的電話,卻在看到上頭顯示的來電者時,整個人驚跳起,連忙接起電話。

「喂?您好……」

「是,是的。」

「您說禰豆子她……」

在煉獄宅邸另一側的房間內,再次齊聚商討的九人面色有些凝重,不過突然自房外傳出的聲音卻打破了這層微妙的靜謐。

「煉獄先生!禰豆子她……」

唰——

「啊,抱歉……剛剛問千壽郎說您在這裡,打擾了……」

炭治郎帶著幾分慌張地拉開房門時,這才發現煉獄杏壽郎並非自己一人在房內,而是明顯的正在會議中,對於自己極度失態的行為感到相當懊惱,正打算道歉先行退出的同時,煉獄杏壽郎開口了。

「沒關係,你直接進來吧。」

「咦,不是……」

「是很重要的事吧?」

相當了解炭治郎的個性,他的炭治郎一向注重禮貌根分寸,今天的一反常態,心底幾乎都猜出了七七八八,座墊上的煉獄杏壽郎微笑著向在門口猶疑著是否該進入會議中的少年招了招手。

就在炭治郎遲疑著,正要向後退開時,身後卻被人推了一把。

「千壽郎?」

還沒來得及回頭,炭治郎一隻腳已經踏入了房內,這個狀態回頭也不是了,裡頭數雙眼睛盯著自己的狀態下,他僵硬地走到了煉獄杏壽郎身邊,本來打算默默地跪坐在對方身後,卻未料才接近到煉獄身邊時,就被對方抓住了手腕,整個人跌坐上寬厚的懷抱裡。

「嗚姆,他就是竈門少年本人了呢!」

煉獄杏壽郎說的語調彷彿這只是尋常談天場合,絲毫不似整場會議的討論核心,事實上是足以撼動整個地下世界、檯面政界的巨大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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