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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4】风流韵事(all表)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9640 ℃

我行走在人群之间。琉璃吊灯将宴会照出白昼光影,被得体的礼仪装饰的丑恶欲望混着以情谊模糊立场的芬芳在我的头顶酝酿。一位贵妇戴着白色蕾丝的手搭在穿着小燕尾服的男孩身上,娇笑着向另一位只手遮天的巨佬大献殷勤。看准时间顺从上前,恭敬弯腰,低头,递上托盘里的高脚玻璃杯,轻声说着失礼,我在男孩好奇目光的洗礼中退下。

一个熟人认出了我。他搂着周五情妇派对上经常贴着我的女人,看着穿着侍者衣服的我张开了口,看起来颇为讶异,我把一根手指贴上嘴唇,笑着摇摇头。

不要败坏别人的兴致啊。

在公共场合不要惊扰到了举办派对的富豪们啊,今天是KC社的主场,我可不想被当做可疑人物扔出去喝地沟里的污水。

我接过了不知是谁喝了一半的酒水,轻轻递上去纸巾。在思考要不要重新调一杯加入了蜘蛛卵的酒水时,我的视线对上了角落里的人。

一瞬间我的视线凝固下来。

在这种场合下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如果脸上不装钛合金闪光灯是不会吸引到任何人的注意的。然而就我的观察而言,场面上除我以外至少也有三个男性和两个女性在热切地将他纳入自己的视网膜。

武藤游戏。我在心里念到,是和台上介绍KC社未来发展新方向的木马副社长一起来的技术人员。这个人身上是装了什么品种的磁铁吗,女性先不论,三个homo里居然有两个业界有名的纯零。原来现在的人性癖这么怪吗,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摇头,然后看见其中一个男性身上居然还带来了决斗盘,看起来在跳出来准备和决斗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的边缘跃跃欲试。

哦,好吧。决斗者的性癖确实不太一样。

副社长海马木马在台上用着话筒高谈论阔,作为二当家的富有着决策者的强硬魄力和引导人心的魅力,我听到前面的人说他少年有为,后面的人说他乳臭未干。一个人能获得的两种截然相反的评价带着评论者掺了水的欣赏、居高临下的傲慢或被戳中肺管子的咬牙切齿一道落在海马木马乌黑油亮的皮鞋上,重量不会超过一颗尘埃。

我想到是他带着游戏先生参加这场宴会,这么看来,游戏先生应该是他的【女伴】了吧。

如果让我选择佩饰物,我会带上体态傲人姿态做作的应召女郎,让比妓女还便宜的兔女郎挽着我的臂弯堆砌虚伪笑意和大人物们攀谈相交。我的爱好就是看大人物们脸色抽搐又不得不故作优雅的可笑姿态然后蹬他们的鼻子上他们的脸,偶尔调换口味也会想看正论者铁青的脸色和低贱平民的爆发怒火。

简直就是不嫌事大的拱火王。和我臭味相投的人渣熟人们这么点评我。

那位被提携而来的先生在角落里抿着表层的浅金色酒液,杯中小片柠檬摇摇晃晃贴上他的上唇又晃晃悠悠飘远,我想是他自己把柠檬取下来吹着玩,忍不住猜测这个看起来对着这场宴会无聊透顶的幼脸青年是不是还没有达到合法饮酒年龄。

我自然听说过他的事迹,海马社长跨不过的天坼,粉丝嘴中神秘的King。当下亲眼见着决斗王大人在酒会上的风姿自然心中意动,可惜即使我得了阿萨辛的真传,隐藏存在感的能力无出其右,四角八方人群中壮硕的保安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也让我不得不低下头颅。用着谦卑的眼角略过他的发尾和白瓷般的后颈,顺着白色西装包裹的斜方肌流连到男性少见的纤细腰肢和挺翘嫩屁,我想他应该更适合Sex on the beach而不是龙舌兰日出。

海马副社长的小情人吗、不。用我十年以来没有认错过任何一个童实野流浪狗地盘的嗅觉发誓,无论是那望着杯中倒影失神落寂的眼睛还是靠着墙环臂的姿态,都散发着擅长勾人心魄的仲夏夜妖精才有的烂熟淫浸的媚态。

简单来说,武藤游戏是一名寡妇。

就是这份气息让我在第一眼即被牢牢吸引,无由来的自信让我这么相信着。即使明了对方并没有结婚也没有伴侣,我依然相信着自己的判断,然后用着近乎下流的失礼目光审视着游戏先生暴露在空气分子中的每一块肌肤。

然而天公不作美,即使是老天也舍不得让美丽寡妇被我这种变态盯上。耳边的耳机传来声音,管事催着B区的侍者去台后搬运酒水,指名道姓到了我的编号头上,我啧了一声,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决斗王大人的身上撕扯下来。

之后我才迟半拍地意识到,不是游戏先生是海马副社长或者他哥的圈养小情人或佩饰物,而是他们才是游戏先生的入幕之宾啊。

“呼、哈……”

在深入的舌吻之后会在空中拉出银丝。游戏先生看起来比木马先生高一些,但是却被推到墙角亲吻到差点不能喘气。

“モク、バ……在这、在这里?”

看起来还不能理解状况的游戏先生惊吓地瞪大双眼。衣扣被解开,手已经从下腹探了上去,顺着揉捏起他的胸部了。忍受着木马大人在他脖子上的啃噬,他的一只手被紧紧固定在头的左侧,另一只手握住木马大人的手腕,想要让他停下来。

“嗯。游戏さん,想做。”

大概是用了作弊的撒娇的声音,然而在我听起来里面隐藏着极度的阴沉。或许是因为我向来喜欢以最恶毒的思想揣测他人,但当我看见游戏先生从那位对他相当有意思的决斗者的包厢中眼神闪躲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时,我可惜着游戏先生不是人尽可夫的人,就知道木马先生突如其来想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欲望从何而来。

这也是游戏先生的魅力了呀,这可是你喂养的困兽,要好好安抚哦。我把因为游戏先生而醒过来的性器握在手里。

“可是这里是……嗯……”

这里是内置会所的走廊,离主厅大概只有一道无门之墙的距离。能听到小夜曲和高跟鞋在瓷砖上踢踏的脚步声和看见另一边进进出出的身影,还有名媛用着破调颤抖的声音对着保安抱怨酒水里居然漂浮着虫子的卵,即使副社长大人大概已经关闭了监控也是名副其实的公共场所。

“啊,是有那么一回事。”

木马大人看起来并不在意这种事情,他把游戏先生头旁边的手扭到背后,让他的身体翻转贴在墙上。另一只手托着游戏的腹部,让他不得已翘起臀部。

“那我们速战速决好了。”

木马大人一只手轻松压制着游戏先生,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

“……”

大概是怕被人听见,游戏先生死死捂着自己的嘴。明明看起来已经要到了爆发的边缘,眼泪流的一塌糊涂,大腿都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淫水从两人连接的部位飞溅流淌,从大腿根流到脚踝,却依然竭力保持着虚假的尊严。

明明身体诚实的不得了。后穴没有一次不在肉棒出去后收缩挽留也没有一次不在肉棒重重插入后欢欣摇摆,胯部拍在屁股上发出脆亮声响,听起来就十分用力。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和肉棒进出的频率让勉强站立的游戏先生快速摇摆,被快感鞭挞的游戏先生身体的颤抖越发明显,一不小心就要流着泪泄露出含糊的呜咽。他咬着虎口紧紧闭着眼睛,自然也没有精力回头看见木马大人抿着嘴落下些薄汗的阴郁表情。

不会连结肠都进去了吧,我不由心生怜悯,然后自得地就着活春宫自慰。

“唔咕……嗯啊!唔嗯……モク、モクバ?!”

越来越重的顶撞终于要撬开游戏先生比扇贝还要硬的嘴,临门一脚的就是木马大人拉开了游戏先生的手,然后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被这么一手吓到的游戏先生含着两根手指泄露出几声甜腻的呻咛,我被这一声叫到心坎里去了,急速的电流顺着脚趾一下子冲上天灵盖。即使内心叫着不会吧这才多久,也还是只能对着手上缴械的兄弟干瞪眼。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听得出来游戏先生内心崩溃而木马大人还没有冷静下来。依托夜色和淫靡回荡的水声,我悄悄趁着二位在办好事不注意,将今晚的第八个微型监听器放在了游戏先生被丢在地上的西装裤子口袋里,然后无声无息融入夜色。

没有木马大人坐镇的宴会派对起了些骚动。

如果说在这敞亮奢靡的派对里塞满了让穷人抱怨一辈子富不起来的社会意义上的怪物,那从天台外的4米高空一跃而下的人就是怪物中的独裁者,日本公务员要顶礼膜拜的高额纳税人和各行各业无数员工的衣食父母。

窗外如沙丁鱼挤在罐头里一样层层排列的豪车群散发刺眼亮光但依然得不到那位大人的半点垂青,青眼白龙喷出气浪嗤笑这些庸俗的座驾转头高傲离去。我猜想那一定也是位高贵优雅的贵妇,但是没有哪位贵妇有波音的速度和堪比雷电系列的皮实。不愧是海马社长,出行也这么高贵华丽异于常人。

刚刚从隔壁赶出来的两个人已经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虽然鹰眼如我一眼就看见了游戏先生眼角未散的殷红和脸上残留的闪闪发光的水痕。正好踩上了热血中二的演讲的尾声,两人看起来对社长大人的到来见怪不怪,木马先生很上道地代替他的哥哥走到灯光之下重新吸引众人的注意力。海马社长趁此机会摆脱了蜂拥而至的浪蝶去找了个沙发休息,游戏先生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我突然意识到游戏先生的领带已经不见了。

在我恶意揣测是不是为了堵住液体流出已经塞了进去时,私人耳机里传来了让我立刻支棱耳朵的声音。

“海马くん?!你也、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起来想要去卫生间而不安的游戏先生被海马社长拉着手臂脚步不稳地倒了下去。游戏先生爬了起来被按坐在了海马社长的身边,之后被伸到衣内的手逼得发出了上述声音。

但看起来海马社长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

“喝醉了?”

“有点微醺……不碍事。”

游戏先生颤抖着说,他的脸上再次染上之前的艳丽色彩。我想起那点鸡尾酒。确实不碍事,毕竟等一下要被使用的又不是它。被酒精劫持的性器肯定在附和主人的回答,软趴趴在社长高贵的手掌里不见半点雄起的样子。经过之前那一遭让我对它还有什么用处的信任接近于零,为眼馋它的小母零们感到了由衷遗憾。踩在人群的阴影里,我躲着监控故意从二楼窥探着,看见在阴影中海马社长的手放弃了前面那不争气的二两肉,慢慢推着衣角碾到后方。

耳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不是说不来吗?”

“唔、等一下,后面还没……モクバ说找不到女伴,让我来陪他……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很不高兴……”

二位大人,现在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公共场合啊,连一道墙都没有哦。

一边为着社会道德扼腕,我一边隐藏着,又一次地解开侍者服饰的衣裤。

“是吗……你又和凡骨通话了?”

“什、什么啊,我有没有……嗯有没有和城之内通话你们不是更了解吗……再说现在城之内在、在美国比赛,我和他也很久没有……”

看起来并不想听见别的男人或者是那什么城之内的名字出现,海马社长右手端起一杯马提尼却没有入口。微微侧头沉默不语,但是我估计耳机里游戏先生的声音,知道海马社长绝对已经进去了。

仅仅靠着两根手指似乎就能让游戏先生溃堤,我看见游戏先生局促地叠起双腿,和之前一样握住作乱的手的手腕想要把它按住,也和之前一样微不足道的阻拦对于接下来的事于事无补。

我想游戏先生一定很后悔为什么不去报防身术培训班。

“你的项目做完了?”

“啊嗯、还差复试运行……”

“回去之后要加班了,最好尽快上市。”

……不要在这种时候释放你的资本家灵魂啊海马社长,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啊。

不满地想要控诉,但大概没有人听完之后不会骂我变态再报警。

我眯起眼,楼下明亮灯光造就的虚假白昼中的阴影艳事还没有尽头。哼着歌揉搓着性器,我把这场宴会理应上交的烫金请帖打了对折,之后还要入侵监控,让我从KC社的到会名单中彻底消失。

“你好……?”

我敲开了卡牌店的门,一如之前踩的点,武藤双六此时并不在店内。此时只有偶尔在家过夜的游戏先生在围着印着栗子球的围裙打扫着游戏店。

我露出无害的腼腆笑容,用着局促的态度说我想来换新的决斗盘。

“可是现在已经打烊了……”露出为难表情的游戏先生真可爱。这么想着,我立刻弯腰抱歉是我来的太不及时,打扰了。

“明天要早点来哦。”游戏先生露出浅浅的笑容,散发的光简直要让黑夜变成了白昼,虽然是夸张的说法,我还是担心起了针孔摄像头会不会因为镜头太亮了失去它的作用。

嗯……慢慢来吧。

毕竟游戏先生只和熟人做嘛。

这么想着,我把游戏先生的号码划进特别关心,然后思考要怎么瞒着童实野市帝王在游戏先生家里一堆的监控摄像头中再加入几个,或者要怎么样约到大忙人游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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