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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1】长夜未央(琪表/青眼表)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7630 ℃

天灰蒙蒙的。

要落不落的无根之水被含在混浊的乳状云中,一阵阴风贴地呼啸而过。被摇曳的荷叶落下最后一滴露水,倒影云天的水潭被打出细小的水花,绵长余波一点点扩散,最后一点气势也无力地消失在一只黑底蓝云纹鞋之前。

踩在水潭之上,雨女扑朔扑朔落下晶莹泪珠。呜咽声中慢慢倾泻出冰凉雨夜无家可归般悲也苦也的故事。不时断续的泣诉绕着屹立在水面之上的另一身影哀叹打转,被那个挺拔的身影无视了个彻底。

“说完了?”

“说完你可以走了。”

用着那样冷漠的神情就会让任何一个路过的生灵怀疑他的心肠是否真是石铁成了精。被美丽女子用了哀怨眼神怯怯望住了,即便如此也无动于衷的海马濑人闭着眼睛打了一个响指。

空中落下一片小白纸人。背后的奈何桥不近不远坐落在人界之外,勾着朦胧的红光邀请已非此世之人的光临。

“……这些就是小女知道的全部……”

小白纸人从雨女的眼前飞回到阴阳师的手里,想要再说些什么的妖物身形浑浊,混沌的灵智无法继续哭泣下去,被强大咒力扼制住了呼吸,被叫嚣本能抑住了眼角的泪水。即便如此,放下执念的她也紧紧抓着手中的伞柄,半哭含笑着说:

“多谢海马大人相助,小女无以为报。”

无用又真诚的感激。转身的衣摆没有任何回应,没有任何犹豫。不过几步,就只能远远看着数百米之外阴阳师的背影。

还未至夜,也不见什么花树盛开,远处不知为何传来大天狗悠扬凄厉的笛声。河童和鲤鱼精好奇地从水底冒上一个泡,水波朝着立在原地的雨女游去。

座敷童子大气也不敢出,只敢从房檐的角落偷偷往外露出青色的面庞。

“今天不见海马大人的青眼白龙呱。”

青蛙瓷器跳到了它的身侧,晃晃悠悠的几只脚踩在泥土上打了个滑。赌怪的骰子落在地上又跳起砸下,座敷童子还在看海马濑人的背影,身边森森的鬼火跳跃些许。

过了好一会儿,它才忧愁道:

“……要是白龙现身,方圆百里不会留下妖精的痕迹了……”

“可是也太奇怪了呱。海马大人居然没有和青眼白龙一起出行呱,也不是被游戏大人叫过来,是自己一个人主动走过来的呱。”

“那大概是因为游戏大人……”

一点点回忆即将突破舌头绕着唇角打转。回忆中冰冷的红光缠绕上蜷缩的躯体,可怜的呜咽还萦绕在耳畔,属于龙族的黑色威压铺天盖地涌来,它僵硬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黑龙带着它的主人逃离。一滴露水突然从房檐上落下打在它的头顶,冰冷混着突如其来的深切恐惧封住他的话语。它几度摇头,最后还是说:

“……不,什么都没有。”

首先是一个微弱的鼓包,随后一点点沙土被慢慢拱出。一只老鼠样的精怪从黑暗地底钻出到另一片不知名的黑暗角落。徒然扩大的空间感让它本能地弓起背脊炸起尾巴上的短毛,绿豆大的眼里一片毫无神采的空茫。

从黑暗中无法以肉眼衡量高度的天花板垂下黑色锁链,不知何来的光源偶尔换着角度闪过,在铁链上映上钝光。专注眼前的小妖耸动灵敏的鼻尖,试图在流动的空气中寻找标记的味道,对游离的可怖存在一无所知。

既定结局自然是被凭空出现的巨大利爪毫无悬念地极速瞬杀。

来不及发出凄厉尖叫,炸裂的血肉飞溅成一片惨不忍睹的图画。在角落的符咒发出水盈光亮,运转的咒在空气中划出明亮字符,断绝一切外泄妖力。化作点点白光的尸首消失在原地,随风而来的血腥味却没有来得及被咒法净化,万籁俱寂中顺着锁链蜿蜒而上,唤醒了高挂半空的久眠之人。

“……?”

好、热?

熟悉的味道拂过鼻尖吸进肺腑。下腹顺着花纹蹿起滚烫的热意蔓延四肢百骸,身体条件反射一样开始分泌潮水,熟悉的热度让武藤游戏想要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脚腕被挂在高处,腰腹缠绕的铁链压迫内脏,不断变化的支力点让他无法稳住身形,一动就要左右摇曳,空留细碎声响扩散四周。

侧着身体高挂半空无法动弹,他只好绷住身体肌肉夹紧双腿。下半身升腾的剧烈情欲已经烧醒了神智,不管不顾身体主人窘迫的现状。无人作弄的性器慢慢变硬,随着呼吸徒劳地在空中上下微小起伏。吐出的透明腺液与深红色花心的露水交融滴落,湿漉漉的屁股在冰冷空气中左右扭动。忍受着下半身不断的渴望,手指不自觉缠上细小链条使劲撺紧。

五感失灵、无法动弹,只被允许留下对快感的极限感知。身体被突如其来的情欲催化却又被放置一旁无人问津。从被迫清醒开始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混乱的大脑一片混沌的白,只留下对某些炽热事物的极端渴求。

“呼、嗯……”

救……

明明地底极为阴凉,呼出来的空气却滚烫异常。肌肤冒上薄汗,看不见的衣物里侧,汗水顺着胸肌流过刻下青紫印记的身体。腹部泄露出细微的光亮,突然腾升的火热情欲逼得他伸长脖颈,刘海与发尾顺着重力落入黑暗。他头向下抵在半空,眼泪顺着眼角流过光洁额头,朦胧着眼失去聚焦,无声地张开口喘息。

“哈……”

随着颤抖尾音下落,一道凌厉青色睁开双眼。白色身影顺着顶端垂下的锁链悄然下降,过于耀眼的明亮色彩却谜一样融化在黑暗的阴影之下。轻柔的亲吻落在哭泣的眉眼之间,微光之中似乎有女孩子的手轻轻握住了他上挺的腰肢。一道灵活的长条状物勾缠上游戏的小腿,顺着腿臂上去潜入衣摆之下。游戏紧紧交叠的大腿被轻柔又不可抵抗地分开了。曾经作为男性不应该生长的深红花蕊颤抖地吐着水,羞涩地开放在冰冷空气之中。

青色的视线落在了不断收缩的潮湿肉穴之上。被情欲强制哭泣的游戏在轻柔的抚摸下不断颤抖,吊在半空中含着哭腔向好友的精灵式神、年幼依赖的青梅求救:

“琪莎拉……琪莎拉姐姐……”

甜腻到像含着未化的糖之果实,泣音则如浓稠蜜糖倾泻而下。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可怜呼唤,也没有人能在被这样呼唤后不想欺负他到彻底崩溃。

青眼的白龙甩了甩尾巴,巨大的体型差轻而易举将他拥在怀里。张开的翅膀瞬间让贴上符咒的玄铁链寸断下坠。白龙蜷起的身姿缓缓落下,在半空翻滚之时,未完全合拢的缝隙中露出游戏闭上眼睛与白龙亲吻的潮红脸庞。

“咕、唔……”

他抬起头露出过于纤细的脖颈,并不明显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因为足够的顺从,生着柔软倒刺的舌头毫不顾忌地塞了进来,潮湿地舔舐他的腔壁深捅他的喉舌,像是口交一样浅浅进出着。过于夸张的体型差让游戏努力张开口吞下渡过来的唾液就要到达极限。他环抱青眼白龙的脖颈,一起落在石台之上。伴随着巨物沉闷的落地声响与轻微的颠簸,游戏身上缠绕的铁链也彻底化作齑粉。

吞下的白龙体液让他夺回自己几近消失的神智。抑制住身体的颤抖不再哭泣不再求救。然而情事无法停止,坐在白龙腹部上,他握住青眼生着利刃的爪子。胸部紧紧贴上去,即使隔着衣料,龙类冰凉的体温也让他舒服到喟叹。光滑锐利的鳞片摩擦大腿,细碎的痛感助长燃烧的情欲,他的性器顶在青眼的腹甲。白龙的卷起尾巴,藏匿于皮甲之下的狰狞凶器拍上他的大腿内侧,属于兽的肉棒甚至无法双手握住,顶端开盖,下面如拉珠一般生出连串肉球,形状非人,玉色质感又滚烫异常,青筋迸出,底端甚至还有些许白色鳞片散发莹莹柔光。视觉上充满了奇异的冲击感,让人忍不住赞叹一句真漂亮。

武藤游戏看着身下的巨物响亮地咽下唾液。

早已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他缓慢支起绵软身体,用女阴含住上端。双手撑起自己慢慢下坐,感受到不应该存在的前方被一点点撑开。内里的火热顷刻间得到缓解,花心热情地吐出汁液吮吸异物,只感到肉壁被摩擦撑开的剧烈快感。龙的肉棒过于坚硬会让人感觉是不是吞下一根滚烫玉器。他颤抖着手撑起腰,屁股再次高高翘起。已经含下大半的穴又噗通噗通受不了地吐出一段粗大圆珠,透明汁液不受控制地顺着柱体下流。游戏只敢浅浅戳弄自己的动作让白龙不满地发出低啸声。在前穴的细密亲吻下吃下的肉棒再次胀大,主动选择被侵犯的穴口之上,小小的花蒂在空气中可怜地发抖。游戏的额头冒出汗水,下坠和被贯穿的恐惧让他无法再坐下去。

白龙的鼻腔喷出白气,趁着游戏犹疑之时狠狠翻身。尾巴拍打地面发出巨响,双腿打开倒地的游戏吐出全部肉棒,翁张的穴口和它的主人一样不知所措。在下一秒,青眼白龙将他压制在地,那东西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插入不停收缩的肉穴。

“唔呃、青眼……!”

肚子完全被撑到显出肉棒的形状。被一下插上子宫让他像痉挛一样疯狂颤抖,舒服的感觉成百倍爆裂成极致的快感。被完全压在身下、除了伸出的几乎要成一条直线的腿以外根本看不见人影。

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又被搅动撞击的性器撞出淫浪叫声。

“呃、呜……啊……”

好舒服、好舒服……被插进来好舒服、被按住好舒服、被亲吻好舒服……

完全被青眼白龙搞地变得奇怪起来……

一边伸出舌头爱怜地接吻一边用常人不能承受的速度把花心撞开,拉珠一样的肉棒想要全部插进来的后果就是子宫口被使劲蹂躏。喷出的潮水告诉游戏他像女孩子一样潮吹了,对比之下娇小的男性性器也终于射出浓稠的精液弄脏身下的精灵。伴着肉穴疯狂吮吸肉棒的快感,彻底把武藤游戏肏开之后,白龙抓上人类并不宽阔的背脊,翻身再次让游戏的两条腿夹住自己的身体。顺着重力彻底坠落让武藤游戏再次把白龙的性器吃下一个更不可思议的深度。

呃呜……

他只能用高潮到快要哭泣的脸发出颤抖的声音。

“……太、太深……”

不用管这口是心非的话语,舒服的感觉让另一根肉棒也蠢蠢欲动,直挺挺卡上武藤游戏的臀缝,吐出腺液涂抹游戏的屁股。已经被前面搞到丢盔弃甲的阴阳师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白龙一个颠簸他就不受控制地压在前面的性器上,抬起屁股被另一根肉棒抵上疯狂收缩的穴。

“呜……”

前面还在热烈地吞吐着非人的肉棒,后面自然也在劫难逃。身体内部被强制分泌起淫液,甚至含着前端的屁股都自动打开了穴。重心被掌握在他人之手,只要轻轻支起上半身就能让微微张开的肉壁顺从吃下后方挺立的粗大肉棒。抬高脖颈身体前倾,耳边甚至能听见自己被侵犯到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前后被彻底贯穿,他被牢牢固定在龙的性器上不住痉挛。即使强烈抗议过也仅仅只是被允许穿上披衣,甚至连腰带都无法系上,只是为了能让被尾巴掀开的衣物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暴露空气中的肌肤上露出正常情事难以出现的痕迹,在绷直的腰线之下,在紧紧与祂人阳物紧紧交连的下身之上,象征子宫的金色花纹繁复如蛛网,勾勒肚脐与下腹,在莹白躯体上徒然爆发出虚伪圣洁的光芒。

该死……又……

蛰伏的迷情剂于此刻卷土重来,被烙下淫纹的第一阴阳师紧紧抓住身下的白龙,双腿尽力岔开才能坐下。他像骑马一样前后颠簸,前倾花心被反复碾磨出汁水,后仰被顶上微凸的敏感软肉。被剧烈快感鞭挞的少年呜哇出声,吐出绯红舌尖喘息,泪水和汗水从下巴滴到白龙的身上,滚烫惊人。

不够、完全不够——这样违背常理的欲望在叫嚣着。但是身体无法在这样高强度地折磨下去,他接过伸过来的舌头再次与白龙共舞,脸被宽大的舌面舔的湿漉漉的。

已经到了只能感到情欲压迫下的窒息的地步。

要死了……

“……姐姐、姐姐……我好热……”

背后的黑红印记黯淡无光,被金色淫纹耀武扬威地压制在下。太久了。他根本受不住继续的玩弄,内脏被压迫到移位,大腿和脚趾哆哆嗦嗦,前后被玩到酥麻又无法停止。成为了龙的肉便器的两个穴颤抖着吐水又被撞击。真的要撑不住了,他只能软着声调尝试求饶:

“快给我、好不好……”

回忆中的他永远用着这样的嗓音向高挑的长发青梅撒娇。从未想到过有一天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向对方讨饶,被搞成这个样子简直是无妄之灾,他简直要委屈到落下泪,又被一个深顶噎住任何可能的求饶。

又一下汁水糜烂的深捣,插在穴里的肉棒总算不再动弹。底端膨大成结,彻彻底底卡进武藤游戏的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一圈,浪潮一样的精液满满地射进子宫和后穴。肚子鼓鼓囊囊的游戏随着穴心被浇灌的刺激再次潮喷,被他人精液射到高潮的事实让他不住地弯下腰抱住白龙,也抱住他自己。

不知何时背上的黑色被白色纹路蚕食,在前后被汹涌的精液彻底灌满之后,背上白色的纹理也沿着黑色印记刻下最后一点勾纹。烙印灵魂的痛感终于不再掩盖自己,突破快感的界限让他痛苦地喊叫出声,前端却再次硬了起来。敏感到只是被轻轻碰触就会流水的身体让他干涩的眼眶再次弥漫上泪水。清晰明白逐渐糟糕的现状,如沼泽一般的现实造就的窒息感与之前在方界之外被不可名状的存在触摸灵魂淹没灌满感受到的别无二致。

在意识再次沉入黑暗之前,他感到属于女孩子柔软的手抚上他。擦汗的手从额头落到侧脸,他迷糊间轻轻蹭了蹭柔软的手心。

“琪莎拉姐姐!”

左手边的游戏快步跟上白色的身影。年幼的孩子拼尽全力也只有那么点步子。原本可以瞬息间离开百米之外的精灵顿了顿,却是放慢脚步,由着小孩儿牵上她的手。

右手边的游戏看起来没有那么年幼,个子挺拔上来,不过就脸而言似乎也大不了多少。双手拼命向前,最终握住了下坠的海马濑人的手。看起来并不能理解游戏为什么要选择救他的阴阳师露出困惑的表情,但是对弟弟生命的担忧压倒一切,无论如何也要打败对手才可以获得的挑战并杀死大妖的机会让他勾住迟来的白龙脖颈让自己稳在半空,然后反手将武藤游戏拉了下来。

都是关于那对主仆的回忆、吗。

原本还在疑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观看自己的童年和友人的黑历史,一阵雾就轻轻飘过来吹散了眼前的一切。异常的澄明心境之下,突如其来的预感袭击了他。游戏忽然就想起了在认识青眼白龙、认识海马濑人之前的更为久远的记忆。

【…相………】

以人的大脑无法理解的语言,即使直接传达到内心也只能感到节奏的断断续续。声音恰时从武藤游戏的心底冒了出来。他下意识站直身体,潜意识中用了相当慎重的态度对待。

【……戏……我最……灵魂……友人……】

蛊惑话语从心底穿过,从远方穿过,从胸口之前穿过。

【……我的……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不知何时出现的金色立体倒三角被他捧在手心。上面的金色眼睛的视线像穿过了皮肉,更深达遥远又不可思议的过去。

他像被蛊惑一般:

【亚图……

即将脱口而出的姓名/咒,即将被感知到灵魂/存在,即将被握住手带离人世之间/方界之间。

一道白光以迅疾之姿打断了这一切。最后一个字徒然卡在喉咙深处。在武藤游戏向后坠落的视线余光中,白色的鳞片和漂浮的尾须发出无法忽视的明亮光芒。

随后听见了身后传来了中气十足的大喊:

“游戏——你这家伙,给我回来!!”

他被青眼白龙卷到怀里。在被碰触到之后,即将消散的身体迅速恢复原来的实体。

“海马くん……?!”

讶异的声音没有来得及穿出几米,白龙的咆哮就响彻整个梦境。

于是梦境如水月般破碎了。

……只差一点、吗。

他环顾四周,黑暗的地底被不知来源的光源照亮。满地的断锁和水渍多少还能窥出先前情事的激烈,好几张贴上的咒符已经宣布彻底报废。

“怎么会这么早就发作……又要重新布阵了么……”

那个家伙真会惹麻烦。这么表达着的海马濑人哼了一声。

踏实落回现实的游戏仰面躺在海马濑人的脚边,长久望着黑暗的头顶。

他从胸膛里发出有气无力的沙哑声音。

“祂告诉我……”

“……祂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祂说、祂想和我一起走……”

海马冷下脸,半腿下蹲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属于贵族的修长的手按在他的腹部,像是在比划他子宫的深度。

他的友人用着讥诮的声音嘲讽他的天真。

“你以为射满你这里的那家伙是谁?”

“祂可不是普通的妖兽或者精怪,”

他想起了不算美妙的回忆。记忆中无数次被破解的咒和深不可测的强大存在向他耀武扬威。在谈论这样的话题时,曾经的游戏还用着傻气的笑和他说琪莎拉姐姐就像我的守护神一样。

“是【神】啊。”

行走在人世间的妖魔鬼怪魍魉魑魅,所产生、所倚仗、所痴狂的,无非是谓人心二字。

与神明神交、被神明带走,代价即是作为人的自我、人的羁绊与人的哀怒喜乐。

“你自己也一清二楚,游戏。你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容器】了。”

白色的咒文已经覆盖上武藤游戏的全身,盖过了情急之下他的式神烙在他体内的黑红印记,也盖过了神明私心下的金色标记。

“因为是独属于青眼白龙的【容器】,所以也不能像之前一样靠你自己的式神掩藏印记。如果不能每天吃下青眼白龙的体液的话,就会被立刻发现然后带走吧。”

大概是被荒诞事实愉悦到了,在阴阳术对决上败给了另外两个强大存在的阴阳师露出看见什么有趣之事的笑意。

他善心地摸了摸游戏愣住的脸,将他的灵魂裹挟着向着未来奔跑。即使只是这样的抚摸,游戏依然敏感地颤抖起来。青眼白龙从他的身后现出漂亮女子的身形,对着被玩弄到破烂不堪的竹马露出温柔的微笑。

一道言语的咒跟着落下。

“别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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