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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8】杀死知更鸟/上(モク表)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6620 ℃

印象中只有过意外的一次肢体接触。手背碰到手背,随后自己就像被电击了一样跳开。

他低下头抱着纸质资料,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想要快步向前跟上哥哥阔步的步伐。

或许是行为过于让人不解,然后让那人联想到了可爱的小动物受惊的反应,在快要赶上哥哥再快一点时、手被人从后面握了握。他丢人地打了个激灵,头低得更下去了。多亏了头发阻拦视线,他估计从后面看不见他滚烫的耳尖。

被柔软的温热安抚,他的步伐慢了下来,后面的手却收了回去。

手指从脚后跟向上撩起,顺着小腿打开内侧,有些皱巴的西装裤皮带和裤头被手指轻易解开。游戏被酒精侵蚀的大脑仍然毫无警觉,甜蜜的柔软内里被手轻而易举打开,甚至在木马靠上去,手刚刚扶上他的膝盖时,游戏的大腿就自然而然地自己分开,双足抵入柔软的白色床单,小腿假象地轻轻环住他的腰。任由木马跪立于他的身下,对他的身体肆意摆弄。

太乖了,乖过头了。或许是被肏的烂熟,又或许是在有人靠近时下意识的反应。无论如何,这副身体都像在不断散发出交配的邀请信息。海马木马的眼睛一眨不眨,在黑暗中幽幽的视线极端炽热,从出露的腰线、被乱七八糟扯开的白色衬衫衣扣舔舐到侧过脸从刘海下探出的可爱的粉红色耳边。

在这样的视线下仿佛连身体都知道要害羞地发起热。其实手下的温度不自然上升不过是因为乙醇在游戏血管里流淌,扑鼻的酒气告诉木马他不过是趁虚而入的小贼。不论第二天会如何偏头疼,被视奸的人当下依然为醉酒睡得香甜。偷情的快感顺着脊椎骨上涌,促使他轻轻从游戏脖颈上解下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领带,把人的手腕绑在头顶,再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再一把刀把蝴蝶结深深插入柔软床垫。

从游戏身体起来时他的心脏跳动如雷贯耳,一滴汗顺着鼻尖下滑,他抿抿嘴,忍不住往那点微张的嘴上嘬了一口。

明明是酒却甜过头了。他想。

就着香甜酒气,他爱抚的节奏有条不紊,既不为被害人随时可能的清醒束手,也不为所谓负罪感停留。当海马木马下定决心做什么事的时候,他的执行力连海马濑人也刮目相看。

不着急解开游戏的上衣或自己的裤子,作案完备的犯人将不省人事的受害人的裤子褪下,挑开栗子球四角裤后低下头,把那点分量尽可能含进口中。并不熟练地用舌头挤压上段,几个吞吐间尽力做到深喉,腥膻的苦味直刺味蕾,即便如此游戏的性器即使尽全力挑逗也不过是半硬,可怜兮兮地在嘴里被舌头绕着滑来滑去。

虽然很可惜,但是既然喝醉了也没什么办法。反正游戏桑靠着后面也能快乐到高潮。

这么想着,他吐出嘴里半充血的海绵体,透明液体顺着柱身淌过袋囊流到看不见的股缝。手扭开小盒子发出轻微声响,挖出里面的软膏,抬起头时对上了被束缚住的人低头看他的迷茫的眼。

“……海马、くん?”

被口交的快感催促他费力睁开眼,黑夜也溶解不了的细微光亮照亮他的侧脸,被酒精浸泡的眼神让木马的手指停在了后穴浅浅的入口,迟疑的声线则让滑腻油脂在主人停顿片刻后被不容置喙地挤进肉洞。冰凉异物的突然侵犯让连最外侧都是被肏的烂熟的深红色肉穴受惊一样地收缩,一边撬开徒然缠上来的软肉,木马一边侧头亲吻游戏的大腿。

“……不是哥哥,游戏。我是モクバ。”

木马抬头看他,露出一个微笑。声线平稳假装内心没有颤抖,他上前身体压着游戏的小腿向前拉进两人的距离。游戏被突然折起身体不自觉皱起眉闷哼一声,屁股被人抬起抚摸,他迷糊的大脑不能理解现状,瞪着眼看着木马解开皮带,慢半拍才感受到戳在腰腹的坚硬灼热。

“它很兴奋哦,因为是游戏。”

像在肯定主人的话语,跳出衣料束缚后高高翘起的肉棒在游戏的肚子上高兴地上下磨蹭,不断吐露的腺液涂湿了他的肚脐眼。间断的快感在口中泛起甜味,顺着心底长存的渴望,木马亲昵地上前吻住游戏的唇,舌头趁着游戏的愣神长驱直入,猝不及防的醉酒人被按着被迫卷起唇舌与他恋人的弟弟相纠缠。身体对如何亲吻的技巧自然刻印于DNA里,下意识就偏过头换着角度用力推挤吮吸,木马原本在新奇探索的舌头因为这点回应欢欣鼓舞,相贴的嘴唇离开拉出银丝不过一秒又瞬间勾住伸出的舌尖吻上去,热烈纠缠到连喉咙都没有放过。

好喜欢。

好喜欢。

抵着游戏额头,在喘气之余低哑着声说着好熟练啊,木马把第三根手指也送进游戏的身体内。被酒精和亲吻搞到迷迷糊糊的游戏根本失去了下半身的控制权,已经长久没有人疼爱的蜜穴如处子般羞涩,蠕动的火热融化了软膏,粘腻似女子高潮淫水的透明液体随着木马反复进出的手指发出咕啾水声,甚至有些被挤出洞口流到木马手腕上。

木马轻轻出声。

“游戏さん,你的这里变得湿漉漉的了。它好像很喜欢我。”

即使听到了熟悉的人对着自己所说的淫言秽语也没有办法找到清醒落地的踏实感,但被手指奸淫的熟悉快感开始从内里延伸到四肢百骸,真实、独一无二又不可思议。不知何来的危机感让游戏想要举起手推拒木马的胸膛,但双手不知为何被陷在头顶无法动弹。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晚上醒来会遇见这种事情,更加不可能对自己的家人作出什么防备。陌生的手在他身体里进出,以往纯真的视线不加遮掩地落在自己的赤裸躯体上。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颤抖,温度被快感炙烤,作为最高指挥官的大脑却依然沉醉在酒精乌托邦中,全然不顾屁股的死活。

游戏露出虚幻的神情。

就好像还漂浮在空间站里被虚无宇宙的无垠所拥抱一样。

虚无里有一头看不见的巨兽在他的四周徘徊。

“……我是在做梦吗?”

他最终还是看着木马迷茫问道。

“虽然知道游戏想听到什么,但是——”木马歪头笑了笑,手指“啵”地出来后便不再插入。忍耐已久的肉棒骄傲地向着躺在床上乏力的猎物炫耀凶器尺寸,将龟头抵在穴口,感受着游戏身体的紧张地收缩,就像顶端在被不断亲吻:“不是做梦,现在我,要肏进去这里了。”

毫不留情打碎了自欺欺人,被滚烫性器抵住的感觉过于鲜明,内里又含着水在欢欣鼓舞,身体狂热催促他索取他恋人弟弟的肉棒。无论是谁都好——不受自由意志控制的身体在这么呐喊。不知道是喝酒上头还是吞咽的润滑脂有催情效用,太久没有享受快乐的后面泛起难耐的痒意。游戏头晕目眩,他试图从密密麻麻的燥热里喘息:

“不、行,モクバ,我——”

“——是哥哥的伴侣对吗?”

压住不断抖动试图合并的大腿,肉棒毫不顾忌地慢慢下沉,一点点侵占能撑开的一切。对于紧致蜜穴来说肉棒粗大过头了,过于鲜明的存在感让游戏用力咬住下唇,身体敏感到发抖,在被侵犯造成的恐惧和欢愉中上下沉浮。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背后是墙头顶是刀,他浮在宇宙虚无中无所依靠。明明应该愤怒,抬起眼却看见了木马泫然欲泣的表情。

他的情绪在萌芽前就被泪水浇灭。他看见巨兽对他张开了漆黑一片的血盆大口。

“明明哥哥已经离开这么久了,还不能看看我吗……”

一点点推进的肉棒即将达到让游戏害怕的深处,然而与他滚烫的内里截然相反的是如坠冰窟的心灵。

“为什么不相信哥哥呢?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等待他的凯旋呢?”

最终把性器全部肏进哥哥恋人的身体里的少年落下泪来。

“为什么、要一起跟过去呢?”

往前走却无法顺着意愿前进,回头就能看见有人拉住他的手臂。

再抬起头时发现自己戴着手铐站在了被告席上,周围乌泱乌泱的人头目光和聚光灯都打在他周围半径一米内。他的辩护律师沉默在他身侧,原告站在他的对面,台上的法官敲下肃静的法槌,三道实质性的目光凝视在他的身上。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海马木马。

“也许是在明天,也许是在以后。哥哥就会回来了。以哥哥的实力,一定可以回到正确的时间。但是游戏桑,被冥界和它的统治者所偏爱的你可以吗?”

听到了边缘结出锐冰的话语,紧紧钳住他手臂的手在颤抖,或许是愤怒,又或许是害怕。他被突然泛上的愧疚感淹没头顶。

“……对不起。”

差点迷失冥界的人只好认下这份由被害者所指控的罪孽。

轻如点水的吻从空中下落分离,上半身脊椎用力不够半秒,武藤游戏重新砸回床上,收回这个意味不明的吻。木马轻轻抚摸唇瓣,最后一滴眼泪挂在了下巴边缘。

“……游戏,你真的要丢下我吗?”

话语踩在鼓点的节奏上,他把头埋在游戏肩上,贪婪地吸着游戏身上酒味、薰衣草洗衣液和发丝间洗发水混合香味。

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寂寞。

寂寞的小孩儿理应得到一个吻。

游戏迟疑地看着天花板,眼里已经从醉后的迷茫变为肉眼可见的动摇和混乱。

这算得上是卑鄙的勾引,木马想。但是是游戏桑先勾引的我。

如果我是坏孩子,那游戏桑一定就是引诱羔羊堕落的淫魔阿斯蒙蒂斯。

其实就算被拒绝了也不可能停下,从他给游戏递酒时就已经斩断了自己的后路,无论如何都退无可退。他把插入领结的刀拔出来,将游戏的手拉起贴在唇边吻上手指。

“再陪陪我吧,游戏さん。”

被几年前还能俯视的人抱在了怀里。他的手向后环上木马的脖颈,木马轻轻咬住他的后颈,一只手揉弄他的胸部和乳头,另一只手继续去上下套弄游戏半硬不软的性器。

木马低喘出一口气,贴在游戏耳边轻声问:

“我有让你舒服吗?”

“呜……”

坐在别人的怀里被插到深处,屁股里的肉棒捣得后穴不停收缩吞咽。无法开口、抑制不了喉咙深处的媚叫,他被前列腺颤动产生的滚烫快感冲刷到淫态尽出。即使是在他看来毫无技巧的冲撞,也因为尺寸而被仔细照顾了每一寸敏感点。后穴尽可能地欢愉收缩期待更猛烈的进攻,眼泪已经溃堤爬满脸颊,眼角飞上一抹红,他眼前一片模糊。没有得到回应的木马收回放在他性器上的手,转而摩擦不停颤抖的腰肢。

“肯定很舒服吧。虽然肯定比不过哥哥,但是我会努力的……”

所谓努力即掐着他的腰把他按在肉棒上后像要把他透开一样猛烈耸动。就像被肏到内脏一样,他想要干呕。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只能被动承受一切,被人掐着腰而无法动弹,更别提如何爬开远离肉棒的鞭挞。

敏感点被换着角度用龟头碾压,后穴被奸到只要肉棒插入就能颤抖着感到快乐。腰被固定不动,木马的力道让他发痛,他只能抓紧手中的领带,用力到指关节发白,最后在又一次深入冲撞后大腿绷直,全身肌肉用力三秒后力道骤然坍塌,瘫软在木马怀里。

“唔哈……!”

前面什么都没射出来。

他无法自控,后面疯狂收缩吞吐木马的肉棒,和真正高潮的反应一模一样。

干性高潮。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木马停下来暂缓射精的冲动,赞叹到:“好厉害。”

他把人从背后往下压,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还连在木马胯下,暂且被快感冲击到大脑空白的游戏感觉到被人后面压住脊椎骨,分明的腰窝被人掐住,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痴迷表情的脸埋进床单里。

依旧硬挺的肉棒毫不顾忌地破开紧紧纠缠的软肉向着更深处探索。他慌忙回头,却被猝不及防的用力深入逼出郁结已久的惊叫。

“呜!等、我才刚刚高、潮……!咕……”

身体无法承受的快感一下子超过阀值。尚且处在不应期的游戏想要蜷缩起颤抖的身体,却被后面的人拉着手上半身腾空。

“看起来不需要担心游戏的感受了——”

不知何时上半身的每一寸都覆上了青紫的吻痕和指痕。海马家的孩子能力上个个堪称逆天,他几乎以秒为节点在进步,自然没有放过每一下冲撞、每一次啃咬时游戏身体细微的反应。脸红着流泪、媚穴紧紧的挽留、几乎要被肏出声的瞬间,对武藤游戏这个存在本身完全掌控的刺激几乎匹敌被吮吸肉棒时的快感。

控制欲、破坏欲,再来点绝对自我和柠檬片调和成人类糟糕劣根性的鸡尾酒。他重重往里捣,心里却想到难道哥哥也会这么做吗。

“游戏好像很喜欢被粗暴一点对待。”

许久未被甘露滋润的身体在哭泣在潮喷在欣喜若狂。游戏伸长满是咬痕的脖颈再次落下泪来,被冲撞结肠口的肉棒逼得泣不成声。指针咔得进入凌晨,黑夜永无止境,黎明尚未来临。原本以为只不过是错觉,当视线真正扫视到门口时,一个黑色人影随着窗外光亮渐起露出身影。

游戏的脑中一下子炸出惊雷。

“唔咕、咳……モクバ?!”

“我在这里,游戏。”

早已发现门口之人的木马压住游戏一瞬间的挣扎,用一下重重水声让他的腰再次坍塌下去。他不满于身下人的注意力分散,只给了门口的自己一个眼角。

14岁的海马圭平在门后像石化一样愣在原地,他一动不动看着床上发情一样干了一整夜的两人,不知道在门缝后看见了什么,从哪里开始。混乱的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刚刚游戏漫不经心扫过来的眼神,眼角泛红,眼中含泪,含着甜腻巧克力的嗓音惊慌又沙哑,一片春水媚意像勾子。

“……”

被发现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后退一步。

“出去。”未来的自己重新把他的朋友、他哥哥的前宿敌按下,让他含着肉棒翻了个身。双腿环上腰,游戏咬着下唇用手挡住眼睛侧头不去看局外人的自己。

“把门带上。”

他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被操控着关上门,隔绝门后再度响起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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