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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无惨/曹刘】困龙#2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4820 ℃

  锋利的剑刃向下滑去,割开铁甲的肩带,又沿着甲身左右开襟一根一根割断系带;刘备腰间的皮带也一并断开,落到地上。

  曹操像剥蚌壳似的,一步一步撬开他坚实的盔甲。

  

  “你要做什么?!”

  刘备挣扎起来,却被掐紧了脖子,几要窒息。 

  “我早就该这样对你了。”

  曹操扒下他最后一块护甲,狠狠掷在地上。

  “以前,我待你那样小心,甚至舍不得说你一句重话……”

  刘备正惊愕间,听见裂帛之声响起,四周传来士卒们的叫好之声。

  曹操用力撕开他的衣物,带着一种要将他撕裂的恨意。

  “你这种人,更适合被粗暴对待。”

  他的脸因缺氧潮红着,身体裸露得越来越多,四下传来的欢呼声越来越大;暴力、羞辱和性,总是最让这些人兴奋的。

  曹操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臣服于我。”

  “跪下,匍匐,发誓效忠;孤就放过你。”

  

  刘备向他呸了口带血的唾沫。

  “你·做·梦!”

  “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

  

  曹操笑了。

  “真是个贱人。”

  “孤就如你所愿。”

  

  玄德被翻过身去趴在地上,亵裤被撕开扒净,彻底露出笔直修长的腿和雪白饱满的臀。曹操的剑顺着他臀腿的曲线慢慢划过,割开绑住双脚的绳索。

  刘备仍在挣扎,那条还能动的腿一脱离桎梏就向后踢蹬,奈何曹操早有准备,一把捉住脚踝紧紧扼住,叫他动弹不得。

  “还想反抗吗?”

  曹操拎着这条腿,像拎什么小动物似的提起来,迫他下身悬空,另一腿垂地,向众人露出大开的腿间,常年不见天日的隐秘所在。

  

  士卒们都伸长脖子去看,只见那地方粉粉嫩嫩,光光溜溜,不长一根毛发。

  男阴不生毛发,竟是个青龙【1】。

  

  (【1】女无毛称白虎,男无毛称青龙,民间传说中都是性欲旺盛的不祥之人。)

  

  “堂堂皇叔,居然是个没毛的骚货!”“看那屁眼儿,嫩生生的,想必还是个雏儿呢!”“那不正巧,丞相今日就给他开苞,教他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许多令人羞愤欲死的污秽议论从四下传来,刘备努力想合上双腿,奈何垂在地上的伤腿无论怎样都抬不起来。

  

  曹操将他又往上提了提,朗声道:“昔日,刘备兵败来投,孤待之甚厚,予官职爵位,益军队钱粮,毫不吝惜;出则同舆、坐则同席,推心置腹,颇为信赖,引以为知己。却不想此人竟背恩忘义,与董承乱党勾结,阴谋祸乱朝政,害怕事发又叛我投绍;孤与袁绍相持官渡时,又趁机煽动汝南贼子刘辟龚都反叛,使许都以南吏民不安。待我军战于昌亭,还妄图袭击许都,可谓贼心不死,自不量力!”

  众人听后,都群情激愤,道这逆贼卑劣无耻甚为可恨。

  刘备抑住满心羞耻,冷声道:“曹孟德,汝挟持天子、犯上作乱,乃真逆贼也!我受天子血诏,自当为国除害,即便身死也无怨无悔;今日落在你手,任凭处置便是,不必说这许多废话!”

  “哦?”曹操拔高声音,“皇叔既发此言,诸位说说,该用何处置之法啊?”

  

  众军士都叫喊道:“那还用说,干死这个贱人!”“肏烂这个骚货!”“要他知道丞相的厉害!”“让弟兄们一起教训他!”

  

  “原来曹军中都是此等行若狗彘之徒,所谓上行下效,莫过于此。”刘备讥讽道。他仍旧伏在地上,身体裸着,腿被提着,私处露着,却似仍无惧意。

  “想激我杀你?”

  曹操拎着腿把他翻了个面,欣赏着这人愤恨不甘的神情,一脚踩在他断裂的肋骨处,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嘶。

  曹操一点一点施加压力,好像要再踩断几根肋骨;直到刘备痛得冷汗出了一身,他才大发慈悲地抬起脚。

  “留着你,可比杀了你更有意思。”

  他蹲下身,掐住刘备的下颚,迫其张口,手指插入温软的口腔粗鲁地搅动着。

  那手指粗粝带茧,长而有力,向深处侵犯掏挖着。进来了几根手指?四根还是五根?刘备睁大眼睛,感到口腔被翻搅得涎液横流,咽喉阵阵蠕动,几要干呕。

  曹操的手指掏挖着他的喉咙,就像掏挖个流水的器物。

  等到曹操停了动作拿出手,刘备已说不出话,只一味呛咳着,嘴唇和下巴上乱七八糟流满了口水。

 

  那只粘满水液的手在他胸口上滑过,留下亮晶晶的湿迹。

  曹操俯下身去,嘴贴在刘备耳边,

  “皇叔想让天下人都知道孤是汉贼——”

  那手向下滑入刘备大开的腿间,摁住紧缩的孔窍。

  “——孤就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叔是个婊子。”

  刘备咬住牙,感到一根湿润的手指捅入了他的身体。

 ——光天化日之下,曹操竟然真的——

  

  

  他努力忽略掉那鲜明的侵入感,咳了几声,怒骂道:“……卑劣腌臜、寡廉鲜耻者,古今无甚于公!如此作为,徒遭天下后世人耻笑而已!”

  “今后为天下笑者,应为使君,而非操也。”曹操笑着,又捅入一根手指,快速抽插起来。  

  

  

  

  

 

  

  ——痛,真的好痛。

  比以往受重伤濒死还要痛。

  捅进他身体的几根手指粗鲁地扩张着,抠挖着,强硬地撑开他的内壁,拉扯他最娇嫩的部位。

  刘备此前从未被侵入过;这太过了。他的双腿被曹操用膝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袒露着穴,被人用手指肆意奸着。那处被他自己的唾液润湿,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他的上身无力地挣动,如同一条被摁住尾巴的鱼,在案板上徒劳无用地扑腾。

  

  “还受得住吗?这只是个开始。”曹操十分好心地提醒道,抽出了手指。

  

  刘备尚未来得及喘口气,就有一样坚硬、冰冷、扁长的东西猛然插了进来。

  那是——

  刘备瞪大眼睛,抬头看去。

  ——极熟悉的,双股剑的剑鞘,前端正没在他难以启齿之处,曹操手握着剑格,仍在往他身体里推进。

  见他看过来,曹操手腕一转,让剑鞘在他体内旋了一圈,凹凸不平的纹路刮过柔软的内壁,激得他浑身发抖。

  “被自己的佩剑开苞,感觉如何啊,玄德?”

  刘备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他的雌雄双股剑,是很久以前与二位兄弟的兵器一起打造的,已经跟了他近二十年,是他最爱惜、最趁手的武器。

  ——没想到,竟落到敌人手里,被用来做这等腌臜之事。

  他双拳紧握,掌心都抠出血来。

  

  “怎么,不开心?这剑肏得你不爽吗?”曹操抚着他腹部紧绷的肌肉,故作奇怪道。

  “不要……羞辱我的剑……”

  “它给你用了这么多年,今天,你就为它当一回剑鞘,怎算羞辱?”

  曹操握住剑格,不停地在他穴里搅动抽插,像是在捣一块柔软的面团,丝毫没有顾惜,每一下都顶在让他瑟瑟发抖的深处。

  ……太痛,太冷,太硬,太深了。

  在某个瞬间,他几乎想要求饶,但自始至终都闭紧了嘴巴,不漏出半点呻吟。

  

  曹操这样弄他久了,似乎也感到无趣,终于一把抽出了剑鞘,瞧着那穴仍张着口,流出几滴鲜血。

  他将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带出些混着血的黏液,抹在刘备的眼睫上。

  “给你破了处,落了红,就是你的好夫君了。”

  曹操将糊着一层黏液的剑鞘抵在刘备唇上:“乖,张嘴,给你的夫君舔干净。”

  玄德牙关紧闭,双目喷火似的瞪着他。

  曹操沉下脸,将双股剑丢至一边。

  “不要这个夫君?也对,究竟是死物,不能叫玄德快活。”

  他抬高了声音,环顾四周:“皇叔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在场这么多人,都能做你的夫君。”

  “你想选哪一个呢,玄德?”

  四周围观的士卒都十分眼热,跃跃欲试。

  

  刘备羞愤欲死,骂道:“曹贼!你这不知廉耻、禽兽不如的东西!”

  

  “哦?玄德既如此说,看来是想被禽兽上了?”

  曹操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一字一句道:“好,孤满足你。”

  

  

  

  

  

  

  不一会儿,刘备听见一阵熟悉的马嘶之声。是的卢!他挣扎着抬头去看,只见的卢的腿受了伤,一瘸一拐,背上血淋淋的都是鞭痕,被数名兵卒死命拉着;的卢见了他,竟奋力挣开了那些士兵,向他奔来。

  它停在刘备跟前,低下头去轻轻蹭他的脸,似乎在表达自己无声的担忧。

  “好一匹护主的烈马。”

  “这马,还是我送给你的。”

  曹操走近这马,仔细地打量着。

  “……你要对它做什么?”

  “自然是让它肏你。”

  “曹孟德!你污辱我也就罢了,竟连匹马都不放过!”刘备咬牙切齿,“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别尽使些下三滥手段!”

  “孤还未见过贤弟被畜生肏的样子,怎舍得杀你呢?”曹操看着他,眼色又暗了几分,“玄德应知马的阳根极粗极长,必能捅得贤弟欲仙欲死,本为好事一桩,怎的如此不愿?”

  刘备愤恨地盯了他良久,终于妥协似的闭上眼睛,“……别让的卢……把它牵走……”

  “哦?不要的卢?”曹操冷笑,“那换别的马来肏你?”

  “……是……”

  

  “的卢啊的卢,你这主人真是十分喜爱你啊。”曹操温柔地抚摸的卢的皮毛,“你呢,就好生疼爱你主人一番,以作报答,如何?”

  的卢听不懂他说话,却本能地厌恶他,扬起马蹄就踢,曹操险险避过,就有人箭步上前,往它背上狠抽几鞭。

  “……的卢乖,听话……听他们的话。”刘备注视着的卢乌黑的眸子,神情疲惫又悲伤。

  “……不要担心我。”

  

  紧接着,两名士兵过来,抬了他身子送到的卢身下,拉高双手双脚以绳系住,缚在马身上,让他双手抱住马肚,双腿大张夹住马腹,菊穴敞开,正对着马的阴部。

  的卢十分疑惑不安,却不好动作。它不明白这些人要对主人做什么。

 

  曹操问一名军士:“知道怎样弄么?”

  那军士面貌猥琐,嘿嘿笑着回应:“小的清楚,非把这刘皇叔捅个肠穿肚烂不可!”

  他随即站于马侧,伸手至马腹下,富有技巧地揉搓马阴,不一会儿,平素缩于体内的硕大阴茎就探出头来,见其茎头粉色,余下皆黢黑油亮;随即握住茎身套弄,越弄越长;待其全然伸出勃起后,只见它粗如成人手臂,长足两尺(约半米)有余,颇为可怖,若全数入人体内,只怕要出人命。

  这可怖之物在马腹下晃晃悠悠,拍打着刘备的臀瓣,时而戳进嫩红的股缝。

  “哎呦,美人儿,你可要遭罪喽!”这军士伸手在那饱满臀肉上掐了几把,只觉手感甚好,绵软弹韧,又将指头插进那小穴里搅弄,又觉湿热紧致,让人只想塞鸡巴进去好生捅干。他思量着,自己竟不比一匹马有福气,肏不到这样的屁股,不由有些气闷。

  “哎,我肏不到,只能帮着个畜生肏!”他嘟嘟哝哝,握了那硕大茎头,就往菊穴里头塞;那嫣红小洞仍伤着,沁着血珠,现在却又要遭非人巨物的侵犯。粗硕茎头约有成人拳头大小,往穴口狠狠顶了几顶,小嘴儿才柔柔一张,把可怖茎头勉强吞了进去,一圈儿嫩肉给撑至透明,纤薄如纸,又鼓出几粒鲜血流下。这军士并无半点怜香惜玉,握着阴茎又继续强行推进,只把茎头粉色的一截儿推进去,就再难推动了,却只入了总长之四一。

  只见雪白双臀间,插着根甚为粗长的黑物,把个菊穴撑做圆洞;那美人儿挂在马腹下,后仰着头,脸上挂泪,身子痉挛,看着痛苦极了。

  ——很痛,比方才剑鞘插入还要痛,痛百倍千倍。

  的卢已十分焦躁不安,摇晃着脑袋,低下头去看他腹下的主人。

  “我没事……的卢,乖……乖啊……别动……”他对着爱马挤出个笑容,虽然这笑比哭还要难看。

  

  那巨物仍抵在他身体深处,一下一下用力撞着。刘备感到沉重的钝痛,一下比一下痛,推挤着五脏六腑,以为肠道也要被捅破,浑身冷汗直流,几乎昏厥过去。

  那军士握住马屌,耐心地往左侧顶撞许久,竟似乎真的撞开了什么,那钝痛竟逐渐消失:直肠末端的瓣膜终于被顶开了;他握着巨根,挑整角度继续往里深入,径直捅进乙状结肠。

  太深……太深了……会死的……刘备心中不可遏制地恐惧起来,若真就这样死了,未免太耻辱太可笑了些。

  那东西还在往肚腹深处挺进,柔软肠肉被一层层捅开,军士按压住他腹部,隔着层肚皮和腹膜仔细摸索着里头的肠道,拧顺了穿通了,套在巨物上。

  钝麻酸胀的痛感充盈着他的腹腔,不……别再注意这个……会过去的,我会撑过去的。

  他似图抓住自己愤恨的情绪,求生的欲念,以忽视身体的遭遇——不够,不够,这侵入太鲜明了,他快被从下到上插穿了,好疼——

  他浑身皮肉紧绷,足背弓如新月,仿佛一根快要被拉断的细弦,牙齿快被咬碎,牙龈渗出血来。

  

  的卢急切地嘶嘶叫着,它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能低着脖子去够主人的脸。

  “的卢,我的好的卢,听话,不要怕……”刘备闭着眼睛,努力把所有的泪水都逼回去。“不要看……会过去的……”

 

  

  两尺多的马屌已整个进去了。只留了根部肉瘤在外边。紧实平坦的腹部凸出大半根阴茎的形状。

  军士手握着马屌根部动作不停,使长硕的肉柱在刘备体内横冲直撞;

  肠壁和内脏被重重积压,他感到整个骨盆内腔都给搅烂了,腹腔里的脏腑也都顶得移了位。然而……为什么会有快感?!

  麻痹的、电流一样的快感,被巨物撞得四处流窜。他不晓得是结肠左近的精囊被顶着了,只痛恨羞愤,厌恶起自己来。

  他的脑子已与骨盆一般都给搅成了浆糊,晕晕沉沉,毫无神志,终于颤抖地发出羸弱的呻吟。

  “果真是个婊子,被马肏还能这么爽。”曹操讽笑着,又问那军士,“做得不错。还有别的花样没有?”

  “那可多了!丞相若想看,我还能在他肚脐上开个洞,让这马屌捅出肚子来!”

  “多开个洞,就多个挨肏的地方。不错。”

  “好嘞,小的这就动手!”

  “且慢。你这样弄法,只怕把人一下弄死。那可就便宜他了。”

  “就让这马走起来吧。”曹操沉吟一会儿,又道。

  于是军士牵着的卢向前走,随着马一步一步走动,挂在马腹下的刘备只感到插穿下腹的巨物一挺一挺入得更深,随着步伐加快,马屌抽送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整个肚子含着那根东西,肚皮也要被捅穿了。这时候痛感最为强烈,压过了快感,反倒让他安心了些。只有痛就行了。只有痛最好。只有痛苦能让他保持清醒。

  胃部疼得厉害。刘备想,肠子全串到那东西上了吗?会不会已经把胃捅破了?肚子好疼,好想吐……

  但他不能吐。他疑心自己会把内脏吐出来。

  刘备嘴唇咬得鲜血淋漓,后仰着头,颀长颈子紧紧绷着,好像只濒死的天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或许昏过去了反而更好。

  不,保持清醒,已经是他对自己命运的唯一的、微小的掌控了……就算这清醒那样痛苦,但正是这痛苦让他感到自己还活着。

  我必须活着……这样的奇耻大辱,我若不报,又如何甘心死去?……

  

  

  

  

  刘备此时最痛恨的对象,正冷眼看着那在马腹下晃荡的白净身子。

  ——不过是截漂亮的肉套子。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什么东西都能肏他。

  他合该被这样对待。就这样被干到死也行。

  曹操心中升起隐秘的、刻毒的快意。毕竟,没有比凌辱自己的仇人、见证其遭受痛苦更快乐的事了。

  

  

  那军士牵着牵着,的卢却不愿再走了,无论怎么抽鞭子怎么生拉硬拽都没用。

  

  “行了,把人放下来吧。”

  

  ——为了让这快乐维持得长久,最好别一次就把人弄死了。

  

  

  

  几名士兵过去,把刘备从马身下放下来。

  被百般折辱的美人业已昏死过去,颈子无力地垂着,颊上挂着泪珠。

  长硕的阳具一从他体内滑脱,灌了满肠的浓稠白洨立刻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淌了满腿满地。

  他在浊物里躺着,双腿分开,丰盈圆润的肉团间糊着厚厚一层白沫,肛穴张成只深邃的肉洞,仍不停地流着白浊。

  的卢垂着头去舔他,把污秽都舔干净。刘备依旧是它的主人——现在却犹如交配后的雌兽,接受着雄兽的温存。

  

  “皇叔与他的爱马做了夫妻,我等都是见证。”曹操说。

  周围人都笑起来,拊掌道:“喜事一桩!喜事一桩!”

  有人过去试了试刘备的鼻息,道:“丞相,刘备还有气!”

  曹操无所谓地摆摆手,“送到军医处吧。要是不小心死了,孤会伤心的。”

  

  他跨上自己的马,笑着说:“诸位——乐子看够了吗?看够了,就回去好好歇息。明日,孤将班师许都,上奏天子,有功之臣都重重有赏!”

  众人欢呼不止,遂起兵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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