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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向原创文)梅影浅梳江浸月,2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3050 ℃

“不要哈哈哈哈……不要挠脚底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怎么样,这种方法是有效的吧。”审讯官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不妙……师姐,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努力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就在我全力思索破局之法时,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只见那头,已经笑到脱力的江城月一下子昏死了过去,一双大脚也无力的耷拉了下来。她的脚底已经变得鲜红,在冷水的浸润下显得多了几分凄惨。而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晕过去了?没关系,正好向林科长介绍一下,审讯另一个关键点,那就是无尽的轮回与绝望。”一瓢冷水浇在了江城月的脚上,冷水沿着脚趾一路流到脚跟,让她整个人猛地一激灵,又回到了这地域般的场景中。

“只要犯人不肯招供,那迎接她的,就是持续的绝望与痛苦。每次昏死过去再醒来,都要面对逼问与审讯,如果没有把她知道的都告诉我,那这份痛苦就会继续。如此反复下来,无论再坚强的意志,都会慢慢的如城墙一般崩溃倒塌。”

“江城月小姐,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幽幽的逼问传来,还有些迷糊的江城月轻轻咬了咬嘴唇,含糊这表达了她的决心。“我……我不知道……”“那,我们继续。”冷酷的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啊哈哈哈哈哈!”仅仅是一秒的停歇,当刺轮接触到她连接大脚趾和脚跟的那根筋脉时,疯狂的笑声又一次响彻了审讯室。这次的笑声里已经带了几分沙哑和无助,方才的挣扎已经几乎消耗尽了她为数不多的力气,这次虽然同样在条件反射似的挣扎,但显然这种挣扎就像是溺水之人无助的乱挥四肢一样,充满了无奈。这两名女子显然已经将这双脚的每一个敏感点摸透了,那冰冷带尖的金属刺轮肆意的在这片白玉上刺激着最敏感的足掌和足心,让刑架上的美人不情愿地发出笑声。

“其实,我并不愿意这样折磨一个绝望的人的,如果说,有个同样知道这一切秘密的人,来替换一下江小姐的话,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审讯官阴冷的笑笑,胜券在握似的说道。“您如果继续这样拐弯抹角质疑我的话,我们没有必要再这样尴尬的坐下去了。”我有些慌神的站起身,却被卫兵拦了下来,第一次,我有些失去了冷静。伴随着师姐的笑声,那个幽幽的声音又一次传来。“我只是发一下感慨嘛,林科长何必要走呢,至少等我们听到江小姐的口供,对不对?”“呼……”我深吸一口气,看向刑架上的师姐,那个文雅而又英气的师姐,此时罕见的透漏出些许绝望和无助。我定了定心神,看向她那已经失去些许神采的眼。仅仅是一秒的视线对视,闪电一般的冲击忽然冲击了我的心。无尽的狂笑中,这一份对视似乎给了我们彼此一份决意。“哈哈哈……我,我有话说哈哈哈……”

当另一种刑具,板刷贴到江城月足底的时候,她猛然说道。欣喜若狂的审讯官立刻示意打手停手。“这才对嘛,江小姐,这不是我们能愉快的合作吗?”

“呼……呼……”江城月喘着粗气,单薄的轻衣黏在她柔美的身躯上,一双无助的大脚死死的拘束着,她昂起头,用坚定的眼神瞥了一眼我,而后看向面前的刑具。我下意识的抓紧裙角。江城月,我那最亲爱的师姐,用微弱但又坚定的语气,缓缓开了口。“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

师姐……欲出的眼泪被我死死的憋了回去,我努力把眼神挪向旁处。而审讯官脸色铁青,这种“招供”无异于是对他最大的羞辱,有些失去理智的他几步上前,狠狠地掰了掰江城月的脚趾,让她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江小姐,我警告你,你继续这样死硬下去,这种持续的痒感会继续下去,难道你还想再品尝一下毛刷的滋味吗?”“呼……你不懂……”江城月凄惨的笑了笑,但语气里却包含着无尽的坚定。“我当然怕……当然不想被折磨,但……有比这些,更让我害怕的东西,我可以失去很多,我的贞操,尊严,你们随便拿去,但有些东西,值得我即便被折磨千百遍,也要坚守到底……”我注意到,她有些不自觉的看了我一眼,微微颔首。是的,这是无声的鼓舞,在最绝望时刻的,最振奋的鼓舞。

“好,好!”审讯官松开江城月的脚趾,。“那我干脆,就真的折磨你千百遍,看你能不能守住,你所谓的秘密!来人,给江小姐换个姿势,我们换一种玩法……”

“呜……呜……”刑讯室旁边的一个粗大的木桩上,密密麻麻的绳索和铁链在江城月手臂和腰上捆了好几道,将她呈一个悬吊的姿势捆束在了木桩上,一双修长的玉腿向后弯曲,双足分开用绳索吊起。这样,江城月就被捆束成了一个挺着足心迎接接下来蹂躏的屈辱姿势。而且这样的吊绑让她全身各处都承担着紧勒的痛苦,仅仅是这样悬吊一会儿,她都不由得发出细微的呻吟,足趾也下意识的蜷缩起来。

“江小姐,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么?”审讯官的质问又一次没有得到答案。他继续伸手把玩着这双饱经蹂躏的双足,江城月厌恶的皱了皱眉——然而现在这个疲劳难耐的姿势,让她已经无法去躲开亵玩了。“这么细嫩的蹄子,可惜了……”审讯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两名女子见状,从一旁的刑架上取下了两条细细的鞭子。这两条皮鞭和之前抽打她的不同,鞭稍细长,显然是用锋利而又有韧性的织物组成。这种鞭子短小精悍,虽然看似无害,但只要抽击一下,必然是痛到彻骨。而两名女子用这种鞭子沾了沾一旁的冷水,一左一右的站在了江城月双足边,冷水滴答的落在地上。江城月咬了咬牙,闭上了眼。

“这就是专门用来抽打女子足心的笞足鞭,别看如此轻巧,只要抽打上去,那股痛感混合着寒意,足够让任何一个女子生不如死。”审讯官不紧不慢的介绍着。而此时,那两名女子用鞭哨去拨弄江城月的脚趾,犹如拨弄着几颗莹白柔润的玉髓,江城月的足跟,脚背,脚趾,脚心完全都暴漏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让她显然多了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江城月的脚趾细长,足尖带着淡淡的粉红,趾甲小巧玲珑,在鞭哨的拨弄下微微颤抖,而细嫩的足心也在这种带着凌辱性质的拨弄而出了一些细碎的汗珠。女子拨弄了一会儿之后,这才高高抬起狗鞭,从高空中落下,划了个半圆圈,猛然发力,最后平着狠狠抽在了江城月的足心上。“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江城月猛地昂起头,发出了之前受几乎任何刑都没有发出的凄厉惨叫,她的足心很快多了一道细微的殷红,脚趾一下子蜷缩了起来,当然,另一边的女子趁热打铁,破空响声的皮鞭立刻落在了另一只光洁的脚心上。“呜啊!”玉足足趾一下子死死的蜷缩起来,很快又因为剧痛无力的耷拉下来,裸露出多了几道细纹的脚心。很快,一左一右毫无规律的鞭打,就如同暴风雨一般,落在了这双玉足的足心上。“啊,啊……”凄厉的惨叫不断,那双玉足就如同风雨中飘摇的两片荷叶,柔软,无助,只能在狂风骤雨中任凭摧残,在青翠欲滴的滑柔表面留下一道道残忍的痕迹。

“说,还是不说?”冷酷的责问传来。“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啊!”接连不断的抽打最敏感的足底,让江城月有些意志崩溃,自暴自弃似的重复着的“不知道”,只能换来更加严厉的责打,伴随着响亮的“啪”的一声,鞭子斜交叉落在了之前的鞭痕上,粉红色的鞭痕瞬间加深了一个色度,变成了一种鲜艳欲滴的血红色,如果贴近细看,便能观察到江城月足心的表皮整个肿了起来,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色——当然,这丝毫不能换来施刑者的同情。

鞭响,惨叫,逼问,构成了一副香艳而又凄惨的画卷。我的喉头又一次有些发紧,想不到,抽打足底这种看似轻微的多的刑罚,竟然让师姐如此饱受折磨。我甚至,甚至开始动摇,要是自己主动站出来,兴许能让师姐少受一点折磨……“啪!”紧接着上一次下,又是一记狠辣的狗鞭。 “啊啊!”随着鞭痕的叠加,疼痛自然也是呈几何数倍递增,终于,当又一鞭落在了江城月足心的时候,随着一声惨叫,坚持不住的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嗯……不用我多吩咐了吧,“熬”一下她。”审讯官突出一个我不懂的词汇,一旁的女子心领神会,拿起一瓢冷水,倒在了江城月的足底。“呜呜……嘶……”冷水将江城月的足底浇了个通透,鲜红交叉着的鞭痕布满在大理石一样光洁的脚心上,让她即使被唤醒,也不由得发出嘶嘶的呻吟。然而这次,没有逼问,没有威胁,没有休息。女子再次举起鞭子,抽打下去。“啊!”惨叫再次响起。我有些明白了,所谓的“熬审”,便是不给犯人任何休息和控诉的时间,无休止的轮回施刑,这样的绝望足够征服相当强大的意志。“啪!”一记重鞭下去。   

“啊!”江城月又一次惨叫出声!原来这一次,那女子落鞭的位置略微改变,变为去打江城月足心和脚掌的交界之处。   

若是问足底鞭刑中打哪里最疼,答案一定是玉足前掌的部分,江城月的足心颤抖,两片微微隆起的足掌圆润如半圆的上等珠玉,这两片细嫩的掌丘组成了她细嫩滑柔的玉足前缘,两片掌丘更显她的足底湿滑润泽,这片地带只有一层皮肤下面包裹着全是软筋和足骨,没有一点肌肉的保护,这样的地方,一鞭打下去会有多疼不难想象。  而现在两个女子便是从那两片掌丘的边缘开始打起,一鞭一鞭的往下抽。   “啪!”   

“啊!不要,不要打了……啊……”她,这个坚强的不肯屈服的女子,又一次求饶了,但既然说了要“熬审”,自然不可能轻易停下,皮鞭继续落在她的足底,原本玉一般的脚丫也是被抽的狼狈不堪,横七竖八布满鞭哨交叠处的细细淤紫。

“心痛了?林科长?”是他得意的嘲讽,我使劲捏捏自己的大腿。不行,再这样下去,我和师姐一定有一个先崩溃的,必须,必须做点什么了。“抱歉,失陪一下,我看不下去了。”我快步走到门口,这次,他反而没有阻拦。胜利的微笑出现在他的脸上。“请便,的确也到了吃饭的点了,林科长快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顺便……也可以思考一下,我们本可以更加和平的相处的,或者更直白一点,你是有方法拯救你的师姐的,不是么?”我没有搭理他,默默注视了凄惨的师姐一会儿,而后快步离去,刑讯室里,依然是破空的鞭响,和凄厉的惨叫……

我该怎么做?自己最亲爱的师姐正在那炼狱里受尽折磨,而现在自己也已经如泥菩萨过河。我深吸一口外面冰冷的空气,已经阴沉的天空和寒冷的微风让我稍微冷静了些。我开始盘算起来,如果,如果师姐最终受刑不过招供的话,那一切就全完了。但假如,假如她能够顶住这些拷问,那么我依然有翻身的机会。他,那个冷酷的审讯官,狂妄而又自大,他自以为掌控了一切,但他没有意识到一点,整个监狱都归属于我和我的后台——司令的掌控之下。两人之间的不和,将成为我最大的翻盘点。因为只有审讯官在乎,能不能让“雪雁”开口,但司令并不在乎,他只在乎,能不能扳倒自己最大的敌手,既然如此……我沉吟片刻,不知不觉,一个身影走到了我旁边。

“林科长?是不是里面有点太闷了?”“老吴?”我眉毛一挑,赶紧将他拽到一边。既然如此,那我就应该开始我的计划了。“老吴,实话实说,司令对你怎样?我对你怎么样?”“啊!那,那没得说啊,我能坐上这个位置,全靠司令提携,您也没少给恩惠……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审讯官,抢了兄弟们的饭碗和家伙,还趾高气扬的,对您这么个态度,兄弟们可都看不下去……”我的几块银元不动声色的落到了老吴手心,他掂掂轻重,立刻眉开眼笑,半奉承半真心的说道。“既然这样,那……这里有笔生意……”我附耳说给老吴听,他原本轻挑的神色立刻浓重了些,他点了点头。“林科长的话,我不敢不听,只是我问一句,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司令……”“司令的意思。”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我有把握完美的说服那个家伙,毕竟,那个家伙对我可谓百般宠爱,却丝毫不知身边潜藏着他最大的祸患。

“那我懂了,您放心,我该做的,一定做好。”老吴识趣的点点头。带到我完成了一切准备,和相关人等串通好了一切再次回到阴冷的审讯室时。天色已经完全昏黑,当我推开审讯室的铁门,迎接我的,依旧是那个家伙阴冷的面孔。“司令部下达了指令,如果今晚不能审出结果,明天一早就执行枪决,她已经没有意义了。”审讯官脸色铁青的看着我,我暗松一口气,一切都已经在我安排的范围内进行。

就在我刚想回应一下时,电流的滋滋声混合着凄厉的惨叫让我浑身一颤。审讯室的中央,憔悴不堪的江城月笔直的被吊了起来,赤裸的娇足已经满是鞭痕,无助的悬垂在空中,而脚尖处,连接着红蓝电线的老虎钳夹在她柔韧的足趾上,尽头的手摇发电机则是刚才凄厉惨叫的罪魁祸首。她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让已经几乎碎成褴褛的衣物贴在她的身上,滴滴汗水混合着两股间的液体从大腿滑落到白净而又布满赤红鞭痕的双脚上,最后滴落到身下,已经累积成了一小滩,江城月低着头,无助而又凄苦的大口喘着粗气。身旁的女子用铁棍羞辱似的拨动着她的赤脚,让她不自觉的弯弯脚趾,缩缩脚心。“江小姐,告诉我你的上级和你知道的一切,就没有必要在这里受苦了。”“……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江城月带着一丝苦笑,微弱的声音昭告了她的倔强。然后紧接着,伴随着电机的嗡鸣,原本死气沉沉的她立刻在电流的刺激下昂起头,几乎是倾尽全身力气的,发出了又一次惨叫。“啊啊啊啊……我……我不会说的啊啊啊……”电流的蹂躏下,她宛若脱水的鱼儿一般,在空中凄惨的痉挛颤抖着,那无神的双眼猛地瞪大,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抓住了捆束自己的铁链。而一双直面电流带来的刺激与灼烧痛苦的玉足,则宛如芭蕾舞演员一样紧紧绷直着,十根脚趾疯了一般在空中不安分的乱抓摇晃,甩下滴滴清亮的雨露,洒落在地面上。

“是你的主意吧,林科长。”下马威一般的拷问过后,审讯官继续死死的看着我。我不动声色的擦擦额头上的汗。“可不能这么说,这是司令部的主意,我们只有去执行。”“那就意味着,留给我的时间,只有一晚上了。”审讯官久违的显出一丝颓败,他恶狠狠的拍拍桌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金丝雀”小姐,这次是你赢了。在你的主场,我果然没办法击败你,但下次……”“您说话可要有证据。倒不如说我要警告您,您现在这种把我软禁在这里的做法,本身就已经违背了程序。”

果然,这个家伙早就在怀疑我。尽管被叫出了代号,但我知道,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他已经是穷途末路,接下来就是最后的一晚了。

“呼……那我也不可以放弃。”随着惨叫声的逐渐停歇,吊起来的江城月在残酷的折磨下已经昏死了过去。审讯官又一次疯狂了起来。“把她……把她给我解下来!”

四,玉骨有仙风

“哈……哈……”冷水浇在江城月的脚上,又一次将她从难得的昏睡中唤醒。只是这一次唤醒之后紧接着的,是面前那个他厌恶的男人用力的在她双足的把玩和揉搓——他似乎每次都极其刻意的在那些鞭痕上滑来滑去,痒感与痛苦混合在一起,让江城月刚刚苏醒,就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即便如此,她依旧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丝毫不肯退让。“你们这群……禽兽,到现在为止,你们可没得到一丁点有价值的情报……还不如,还不如一枪毙了我呢……”“别着急,江小姐,还有一晚的时间,我们还有机会,确切地说,是你还有机会,选择与我们合作。”审讯官微妙的叹了口气。“林科长,该你了。”我看着手中被强制递上的一个罐子和一柄毛刷,皱皱眉头。“我说过了,你无权要求我……”“够了。”审讯官高傲的昂起头。“林科长,给犯人上刑而已,有那么难么?你不做,我就怀疑你心里有鬼,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拘捕你,甚至拷问你!”威胁已经赤裸裸的摆在我的面前。

“不至于,不至于,林科长一个柔弱女子,还是交给我……”一直在一旁观望的老吴知趣的上来解围,我和他对视一眼,而后上前止住他。“既然您让我这么做,那我就听您的“命令”。”我终于可以沉稳镇定的回击他,已经失去理智的他,终于将自己送上了绝路。“很好,既然如此,那明天的枪决,我要求林科长执行!”他步步紧逼。“好。”我淡漠的回答道,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他已经犯下了一个又一个致命的失误。我不答话,拿起他准备好的刑具,走向我的那位师姐。“哈哈哈……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家伙,连自己的同伙都信不过,当着我的面搞什么试探,可笑,真是太可笑了……”看着我步步走近,江城月嘲讽似的大笑起来,用眼神微妙的看着我。

“瑾伊,你和他们在一起,不会后悔吗?”

“……不后悔,我知道我要走什么样的路。”

我默默回应道,不让语气里带有一丝波澜。“对不住了,师姐。”我沾了沾瓶子里的液体,而后将毛刷抵在了她鞭痕累累而又受尽折磨的足底,毛刷接触到她脚底的一刹那,我就感受到她的身子因为恐惧而猛地一颤,我没有停留,刷子不紧不慢的沿着脚心一路向下,绒毛掠过她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刑罚的足底,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江城月没有再忍下去——或者说已经没有忍耐的力气了,当毛刷这样向下时,无助的大笑又一次传入我的耳朵。只是这次,这份喉咙深处发出的笑声已经多了些嘶哑。毛刷毫不留情的一遍又一遍掠过那白净足心,将盐水混合着蜂蜜涂抹在这双玉足的每一个部位,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我努力忍住内心的不忍,机械似的一道又一道的把这双脚丫用温润的液体涂抹下来,甚至连那敏感的脚趾缝都没有放过。仅仅是这样的准备工作,都已经让江城月笑的几乎要哭出来。

“好了。”这份肉体与内心的折磨终于结束。我站起身,审讯官要求准备的,最终的审讯利器也已经备好。那正在咩咩叫着的山羊让江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当拴着山羊的绳子被松开的时候,看到奔向她足底的山羊,她立刻瞪圆了双眼。恐惧,完全的恐惧彻底浮现在了她的脸上,这位永远镇静而又淡雅的师姐,彻底丢弃了她的尊严,不顾一切的大喊起来。“不要……不要过来……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哈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山羊的舌头滑过江城月的足心,舌尖的倒刺蹂躏着足心的那片软肉,那方已经被毛刷和皮鞭伺候过的脚底一下子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挠痒,不同于以往还有所克制的挣扎,这次,她已经是宛如一个疯子一样,疯狂的在足枷的里摇晃着伤痕累累的赤脚,摇晃着脑袋发出无助的狂笑。“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很快,白净的肌肤已经变成极其可怕的红色,湿漉漉的双足已经被舔的黏糊糊的了,明明已经完全脱力的她,不惜耗尽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摇晃着双脚。但舔的正欢的山羊毫不知情,依旧不知疲倦的在足心的肌肤上肆虐,甚至还将那舌头深入到江城月的脚趾缝之间,汗珠,盐水和山羊的口水混合着滴落到刑凳上,但刑罚不会停歇——已经丧心病狂的她们,亲手拿着毛刷,继续在她其余的敏感点——腰肢,腋窝处扫弄。江城月已经看不出什么还存有理智的迹象了,狂笑和怒吼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而后换来更严厉的痒刑折磨。“反正明天她就要被毙掉了。”审讯官耸耸肩。“干脆我们今晚,就通宵怎么样。当然,还是不忘记提醒你,你随时可以让你的师姐,解脱痛苦。”

“你们……”我已经哑然失声,听着师姐惨白无助的笑声。我只能绝望的闭上眼睛,默默地等待着终结……那一晚的拷问,直到半夜才止歇。笑昏了无数次,笑到失禁甚至是已经精神都有些错乱的江城月,最终在已经彻底无法承受拷问之后,被拖回了牢房。她那娇嫩的双足已经不成样子,在拖回牢房的道路上留下了血水和汗渍交叠的浅浅印记。我最后看了她一眼,而后决绝的离开。

那夜,我一夜未眠。我站在监牢的门口,远远望着江城月所在的牢房——她那牢房里枯暗的电灯依旧是惨淡地亮着。想必她也此夜难眠吧?我喝令副官给我拿来望远镜,忍住心里的担忧与心痛,佯作依旧是冷酷的样子将望远镜对准了她的牢房。我看到此刻,江城月——我那因为连番拷问折磨的师姐啊!她自然是知道明日她将面临什么的,可我却从她身上看不到一丝慌乱和不安,只看到了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安然!我看到她对着墙角那一爿破镜子洗去了脸上的泪痕和汗痕,洗去了脚底的血和汗,将一双玉足洗得白皙雪嫩,在那有如鬼影浊泥一般暗淡的房间气氛里,洁净美丽得几乎让我眩晕。她脱下满是脏污的旧衣服,将那身自从进了监牢就再没穿过的粗布蓝格子衬衫和取出来换上,细心地搭好盘扣,再以指代梳将那一头散乱的青丝理顺,之后又穿上了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袜和搭襻儿黑布鞋,就似乎又像是回到了年少时,以前的她那样,英姿飒沓、风采斐然。因为身上巨大的痛楚和劳累,她的动作已经不再迅捷,整理一会儿就要再歇一歇,等到彻底整理好了,已经是第二日的凌晨。我放下望远镜,打开了她的牢门,用尽可能不带感情的语调向她宣布了即将枪决的事情——我多希望她能哭出来啊,哪怕是生气着骂我几句,或是发泄几句,可是她没有,只是整了整胸前那淡蓝色的盘扣,平淡的点点头,像是平日里说一件很小的事一样。 “走吧,瑾伊,走吧。”

“来啊,往我的心脏上开枪啊,让你们看看我们的鲜血,永远是红色的!”我握紧了手中那制作精巧的手枪,咬了咬唇,脸色苍白的抬头,对着我那伤痕累累却依旧面带笑容的江城月师姐扣下了扳机,一枪、两枪……我看着她的左胸口鲜血喷涌,带着微笑倒了下去。他看着我,似乎是获得了胜利一般嘲弄地笑着,看着我亲手枪杀了江城月,即便是没有取得自己想要的成果,想必看到我锥心刺骨的痛苦,他心里也有巨大的满足感吧。但是……

“是谁私自枪决犯人!”不出我所料的,熟悉的声音传来。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司令,带着冷笑站在刑场的入口处。两个争权夺利的仇敌彼此相对,分外眼红。“什么?私自,可是你下的命令!”审讯官惊讶的说。“证据呢?我什么时候下过这样的命令?”司令的冷笑更浓了。“是他……是那个人,告诉我……”审讯官有些慌了神,一把拉过旁边的老吴,老吴立刻做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态度。“我,我可没说过,枪决犯人都得有正式的批文,我怎么可能告诉你这种命令?”老吴说完,司令满意的微微点头。“你还有什么话说?”“不对……你们,你们在耍我!这……这处决犯人,都是骗局!你们假造了处决犯人的通知,却利用程序,给我扣上了非法处决的帽子……还有……还有……”“还有?我警告你,你私自审讯我的秘书,软禁她,逼迫她观看拷问,逼迫她处决犯人,你自己数数,你越了多少权,你这样私自怀疑一名忠心耿耿的秘书,滥用自己的私刑!”司令数落着他的“罪行”。反应过来的审讯官再也没有了曾经的傲气,他看着我,双手气的颤抖起来。“原来是你……是你……你串通好了一切,不惜用你师姐的命扳倒我……你,你好手段……”“够了!有什么话,和军纪处的人说吧!这些足够你喝一壶的了!”司令看着被带走的审讯官,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林科长?”

我顾不得看他们那让人作呕的惺惺作态,收回佩枪,几乎是飞奔着来到了江城月的身旁。此刻,我那倔强的师姐依旧咬唇微笑着,看着我俯下身子,她还鼓起力气抬着手臂想要摸一摸我的头发……我看着她那两片失了血色的薄唇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这句我再熟稔不过的话语,此刻却如同锥心泣血一般,让我越发的心痛。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那是失血过多的预兆,我就这样抱起她无力的身子——那在我记忆里那样宽大、有力的师姐,现在竟也变得这样单薄、这样的轻!我抱着她,转身从刑场上一步一步地离去,我要让我的师姐从这个污浊而可恨的地方离开,离开到一个这群虫豸再不会知道的地方去……

后记:暗香月影凝梳影

战争结束了,我终于可以离开那个阴森而又恐怖的地方。长期的精神紧绷之下,我已经对于接下来的生活没有了任何期待,但只有一件事,是我与“她”约定好的,这是支撑我这具已经失去心灵的躯壳继续行动的,唯一的顾念。 风雨之中,轻踩过水波荡漾的青石板路,走过一间间熟悉的粉黛空房。或许我不应该保有什么期待,但我又确实在期待着什么…… “

“金丝雀”同志,谢谢你,冒着危险营救了“雪雁”同志。”“分内之事。她的血止住了吗?”“不是致命伤,她的心脏本就不在左胸。所以休养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基本康复了。我比较担心的是,“金丝雀”同志,你这样营救她,会不会对你接下来的潜伏……”“没有关系。那两个家伙本就是争权夺利的宿敌,那个审讯官这次只会被打压到失去一切权利。至于雪雁的死活,本就不在司令的考虑范围内,更何况一具“尸体”,在我已经贿赂过老吴的情况下,他们都以为,我不过是循着私心,安葬了我的师姐而已。”“既然没有事,我就不多留了,但请把这封信转交给雪雁。我们,兴许还有见面的机会……”

“师妹?”当桥上,那个撑着花伞的高挑身影转过头时,惊喜与惊讶冲淡了我一切的不安与焦虑,我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与微笑,泪水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过来,温柔的将我揽入怀中,一如既往。“傻丫头,既然你说了我们要见面,那我们就一定要见面呀。”“师姐……”我哽咽着,卸下了一切伪装,哭哭啼啼像以前一样,轻轻的铺入她的怀中,任由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发丝。她在我的额头轻轻亲了一口。这一吻,融化了我内心沉积已久的冰雪,点亮了未来的一切期待。或许,对于一切的一切,未来的未来,都还没有那么糟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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