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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向原创文)梅影浅梳江浸月,1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93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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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杂乱的脚步踩过潮湿黝黑的地面。寒冷的黑牢内,就连昏黄的灯光都显得清冷可怖,凄厉的惨叫和痛快的哀嚎足以将任何误入此地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而长长走廊的最深处,那间隐隐透着灯光的宽敞房间。更是许多看守都不敢多张望一眼的存在。那里是监狱中真正的炼狱,在哪里,残忍的刽子手将用尽各种残酷的刑罚,从顽固的犯人口中挖出他们想知道的一切。

推开门,浓重的血腥气混合着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害怕的不敢抬头看眼前的景色,默默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直到主审的狱吏示意我抬头,我才咬着牙,看向眼前的光景。而此时,身旁的主审官也开了口。

“江城月,代号“雪雁”,绥远地区的关键人物。上峰命令我们,尽快撬开她的嘴。只不过……三天以来,任凭我们用尽刑罚,这个女人还是死不悔改。不过我相信,任凭她是百炼钢,也必然在我的手里,化成绕指柔!”

每一句话都仿佛敲在我的心上,而眼前的场景则更让我心惊肉跳。宽敞的刑讯室内,粗大的木制刑架,还沾着血迹的铁链绳索,以及胡乱扔在一旁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皮鞭木拶等物,让人难以想象她,那个教导我“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的,永远坚毅而又温柔的师姐——江城月,究竟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与苦楚。而正中央,钢铁制的刑凳上,我揪心的看着憔悴的师姐——她的上身直立,额前几缕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上,白净的脸上已经满是疲惫,一双凤眼微微眯着,让人不确定她是否还醒着。尽管已经是如此惨状,她的嘴角却还挂着胜利与嘲讽的微笑,这让她姣好的面容多了几分英气与不可侵犯的威严。她的双臂分开高举着,牢固的铁拷将她白净的手腕紧紧捆住。有高挑身材的她,被横七竖八的绳索铁拷紧紧束缚,就连头发都被绳索吊住——这样的目的显然是剥夺她一切挣扎的可能。点点血迹粘在白色的单衣上,宛如朵朵梅花。沿着同样被捆住的长腿向下,她的一双长靴已经被剥下扔在一旁,一双白皙而又宽厚的玉足锁在足枷之内,十根修长而有力的脚趾都被十个铁拷牢牢拘束,这样,她湿润白净的脚心就只能毫无阻碍的展露在各式的刑具面前。

相较于一般的女子,江城月的脚显然大上几分,这与她英气的姿态和高挑的神态完美契合,反而多了几分韵味。羽毛板刷,皮鞭拶子摆在她半分也不得动弹的双足前,我似乎已经猜到,今天的用刑重点在那里了……

“江城月小姐,凭你的姿色与才能,无论怎样都能过上很好的生活。何必在此忍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呢?只要你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们可以随时可以停下这些酷刑。至少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我看着面前的师姐,咬了咬嘴唇。她微微抬了抬头,手指头弯曲了一下——这几乎是她身上为数不多可以活动的部位。连脚趾都被捆住的她,连最基本的动动身体的自由都已经归于无。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如梅花一般,冷洁,而又不可侵犯。

“你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我都知道……但是,你们休想从我口中得到它们!”长久的折磨,让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但依旧带着沉稳与决绝。这种语气,是对长久熬审最大的羞辱与讽刺,她高洁的心灵震撼着每一个人。我看到主审官有些愤怒的捏了捏手中的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踱步上前,有意的打量着面前一双被捆的死死的玉足,试图用这种眼神上的猥亵来让江城月表现出羞耻。然而他失算了,面前的高挑美人只是默默闭着眼,不给他任何回应。他不死心的用手指点在江城月的足心,在柔软白皙的肌肤上轻轻勾画——这样显然有用不少,冰山美人的身子动了动,有些厌烦的晃晃脑袋,嘴角也露出了不易察觉,但确实存在的浅浅笑意。

“江城月小姐这样的美人,果然也有一双好看而又敏感的玉足,只是稍微大了那么几分,不过似乎,别有一番韵味。”“……你们想做什么,直说就好,不必搞这些弯弯绕绕。”江城月久违的开了口,横眉冷对面前的男人。男人恼羞成怒似的,狠狠在江城月脚心划了一道,惹得江城月身子猛地一颤,脱口而出的笑声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你大可以继续坚贞不屈,假装沉默。不过你的脚,可远没有你的嘴那么硬,而且今天……会有另一个人来当你的主审官。”男人回头看向我,我心头一惊,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与迷惑,大脑飞速运转,我意识到,这是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安排的一场“考验”……

一、再见已惘然

“瑾伊,如果你决定走上这条路,那你必须要做好牺牲的准备。”

“一死而已,我已经不会惧怕死亡了。”

“不,不是这种意义上的牺牲,而是将你精神中最美好的一部分“牺牲”。这才是最可怕,与最难熬的地方。”

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我的上线对我的教导。而这些话语经过长久的岁月磨蚀,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如巨石一般,压在我的心里。

“林科长,今天的会议……”

“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我匆匆回应道,心不在焉的收拾着面前办公桌上的东西。风雨如晦,凄风苦雨的年代里,能有如此安稳的地位和空间,可谓是“来之不易”——为了它,我付出的代价就是,亲手出卖并处决掉几乎所有与我共事过的伙伴和战友,并将这件事继续做下去。我还记得他们,一个个青春飞扬,热血澎湃,为了自己心中的家国梦想,从没有害怕过“牺牲”这件事。而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她们依旧带着微笑,鄙夷的看着我,仿佛看着阴沟里爬行的老鼠。老实说,我很羡慕她们,她们的年华虽然早早终结。但他们是无可争议的英雄,她们将会被镌刻在丰碑上,供后人瞻仰祭奠。而我,则将被铭刻在耻辱柱上,不知何时才能重见天日。一开始,我在抵触这件事情,抵触亲手消灭自己的同伴,我会心痛,我会挣扎,会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痛哭。但漫长的岁月,将这份同情心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者说,已经在谍海中将它们悄然隐藏。我终于知道了这份“牺牲”到底指的是什么,我永远戴着假面示人,永远不能流露最真挚的情感,永远不能拥有真正的朋友。我将自己变成机器,不去回想所做事情的正当性,不去表现多余的情感。我,林瑾伊,是一名科长,也是一个传递组织需要情报的机器。仅此而已。或许我早已死去,留下的只是一个行走的躯壳。但这个躯壳的最深处,在我想不到的地方,依旧隐藏着那最微弱的思念与情感。

“江城月,代号“雪雁”,是本次抓捕行动的对象。通过可靠的情报,我们已经得知她将于明天上午九点在14号街口进行接头,当然,与她接头的,已经变成了我们忠实可靠的部下。”冰冷的语气陈述者不容置疑的事实。

江城月,这个名字一下子唤起了我的记忆,我强行忍住内心被唤醒的情感--我原本以为,我不会再有如此巨大的情绪波澜。冷静下来之后,我一下子陷入了茫然,如果有可能,我恨不得立刻去告诉江城月,告诉我的那位师姐,她即将遭受的危险,但,这不可能,因为直到上一秒被告知之前,我甚至不知道,那位代号“雪雁”的同志,就是我的师姐。更重要的是,此刻,这个狭小的房间里,将如此重要的消息告诉我们,这是一场安排好的试探。是的,要是抓捕的行动失败,他们就可以轻易锁定知道这份消息的人,把他们怀疑已久的暗线彻底抓住。我的理智这么告诉我,但,我的情感却不容许我这么做。我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咬紧牙关,把内心积压的情感狠狠吞咽下去。我,我要坐视我的那位师姐被亲手送入无尽的炼狱,而我明明有营救她的机会,却只能放弃……

我不喜欢喝酒,那股难闻的味道让我生理性的不适,但此刻,只有它,能让我暂时忘掉一切。辛辣的苦酒入喉,不多时我就感到一阵眩晕,我机械似的站起身,躺倒在沙发上。只有此刻,我可以不去想什么潜伏,情报,不去面对内心理智与情感的冲突,沉醉于幻梦的世界。我,为什么要踏上这条路?舍弃自己的情感,挚友,信念,将自己变成行尸走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质问自己,但酒精的麻醉让我已经不能去思考这些问题,沉沉睡去的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间……

“诶,林科长,你听说了吗?今天上午,那帮人刚刚抓到一个女的,代号叫什么“雪雁”,好像是条大鱼……”

“聒噪!”我看着眼前一脸谄媚,像猴一样蹦过来庆功一样的科员。没好气的回应道。宿醉让我的头至今都微微有些晕。一夜的放纵与追忆,让我今天早上在面对这个自己试图回避的消息时,却异常的平静。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昨晚已经将眼泪流干,亦或是又“牺牲”了什么。我捂住微微发疼的胸口,瞪了他一眼。

“继续说,挑重点说。”“这……那就继续说了。”他缩了缩脖子,很兴奋似的,完全没察觉到我神情的变化。“听人说啊,那女的长得可漂亮了,大高个,鹅蛋脸,踩着一双短靴,又俊俏又漂亮。真不知道长这么好看的女的,怎么干起这种事……那既然抓到了,还能怎么办,审呗!我看看……得审了几个小时了,估计还没开口呢……”“唔……”我头晕的更厉害了,心脏诡异的跳的厉害。我不知道这是因为究竟尚未消退,还是强行压抑的痛苦与煎熬化作了更严重的生理反应。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在听下去了。但心脏依旧突突直跳。我知道我最好的选择就是继续麻痹自己,将这一切当做一场梦忘掉,但……

于是,鬼使神差的,在入夜时分,天色已晚,我踏入了那间审讯室。“林科长,您这是……”“例行检查,最近上面的查的严,我们监督检查科的也得瞪起眼来。”我对着面前的狱官——老吴,露出一个不带感情的微笑。他立刻心领神会似的,挂上谄媚的笑容。“是,是,检查是大事,就是这里面,有点太脏了……”我当然知道他的“脏”是什么意思,如此人间炼狱,里面的污浊与淫秽都已不必多提。我假装为难的摇了摇头。“做做样子而已,你要不带我去看看,今天上午新抓的那个女……”

“哦哦,那行。这没问题,就是还望科长在上峰面前,多多美言几句。”老吴赶紧点头哈腰的表示同意。我点点头,回想起自己的顶头上司,想起和他翻云覆雨的事情,我就恶心的反胃。我清楚,这在某种意义上是换取现在的地位和信任的必要手段,但,我依旧对于委身于如此禽兽感受到彻骨的恶寒。当他推开审讯室的大门时,一股血腥的气味涌来。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被捆束在刑架上的,那个我朝思暮想的身影。冰冷的刑架上,她的双手被分开拘束着,鞭痕与血迹分散在她高挑的身躯上,她的发丝无比的凌乱,一双柔荑被鲜血浸湿,看着让人心惊胆战。尽管如此憔悴,从她露出的脸蛋上,依旧能看些许坚毅与冷峻——一如以往,她曾经教育过我的模样。雪雁,在此种环境下,真是一个完美的代号与描述。而相较于已经伤痕累累的上半身,一双平放在长凳上的长腿倒显得完好许多,纯黑的短靴尚未被褪去,衬托出她的英气。

“科长,坐。”老吴替我倒了杯茶水。眼见几个打手好奇的张望过来,他不耐烦的挥挥手。“给老子看什么看,快点审!再让这个女人开不了口,老子毙了你们!”

“哦?难道还有在你手底下开不了口的犯人?”我抿了口茶水,嘴上似乎满不在乎,然而此时已经心如刀绞。我知道,能在这里主审犯人的,无不是心理极其变态和狠毒之人,难以想象,江城月到底会受了多少折磨。我的声音似乎让我的师姐——江城月有了些许反应,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那清冷的眼眸和我四目相对。岁月更迭,这份期盼已久的对视与相逢,竟是在这种地方。她的嘴唇动了动,旋即又似乎将什么话咽了下去,我揪心的看着她,她低下头,并不言语,但嘴角分明带了一丝丝笑容——我知道,这是鼓励与开心的笑容。她显然已经明白了一切。尽管已经许久未曾谋面,这份默契,却差点让我险些流出眼泪。我的师姐,即便是身陷囹圄,你,你依旧为你的师妹尚且平安而感到欣慰吗?

“不瞒您说,这次我可真是碰上了硬骨头,这个娘们真是好看,大高个翘屁股,就是这嘴可真硬,饶是兄弟们各种酷刑用了个遍,就是一句话不说。”

“……让我看看。”我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走到江城月的身边,用指尖微微挑起她的下巴,然后用手帕沾沾水,擦去她脸上的血痕和污渍。数个小时的拷打似乎让她的神志有些恍惚,水滴的滋润让她原本就白净可人的脸上有了些许光泽。她睁开眼睛,仅仅是这样眼神的接触,我都感到泪水似乎正在我的眼眶里打转。我勉强咽下想要出口的关切。不知怎的,看着受尽折磨但又傲骨依旧的她,那股异样的情愫又逐渐升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种环境里待的太久,美人受虐的图景竟让我有些诡异的兴奋,我咽了一下口水,竟然不禁开始幻想自己亲自对她施刑的场景……

“哼……你们这是审讯不成,不想审了?”江城月轻蔑的话语让我回过神来。“还要做什么,抓紧点比较好,你们的上峰……应该还等着要情报吧……”身上的痛楚让她说话的声音里带了些许颤抖。

“嘿!你这个娘们。”她的毫不屈服让老吴显然很没面子,他狠狠一拍桌子。“我看你是想尝尝老虎凳的滋味了,兄弟们,准备准备,给她来点儿狠的!”

“……”我本想出言,但我知道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制止他们的施刑的,我无奈的看着他们将江城月身上的绳子捆的紧紧的,尤其是膝盖,而后,打手们将目光落到了她的纯黑色的短靴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它们,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牵引住一般,看着他们将手指落在靴筒上,然后解开靴子的搭扣。不自觉的,我竟微妙的动了动喉咙,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二,凌寒独自开

流水潺潺,将飘零的时光连同柳叶一起载向远方。如水时光的彼端,两名少女坐在小镇的堤岸上,任由水光流过自己光洁的皓腕和玉足。“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个头小小的少女默默记诵着国文老师教授的诗篇。而另一边,她的师姐含笑看着她,用白净的双足踢着水花。“后面……后面两句是什么来着……遥知不是雪,后面是……”小小的少女苦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傻丫头。”她的师姐假装愠怒的敲了敲她的额头,将双足从水中抬起,而后双手抱膝,翘着一双比同龄人要大上几分的白玉般的裸足,笑吟吟的诵到。“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才不傻,只是忘记了而已!”少女有些不满的嘟嘟嘴巴,似乎想要找回面子一样,突然伸出手指,狠狠地在那对白玉软足上划了一道,惹得那位师姐一下子笑了出来。“傻丫头,还敢反攻我,看招看招!”

“哟,小娘们嘴巴硬得很,一双脚倒是长的不赖,虽然个头不小,但看着倒是白白净净的。”嘈杂与喧哗将我从回忆中惊醒,随着啪嗒两声,那双短靴便脱离了江城月的双足。那双存在于我记忆中的美足,便这样羞耻而又凄惨的展露在残暴的打手面前。因为江城月那比众多男儿还要高上几分的个头,这双玉足自然要大上几分。可这丝毫没有影响整体的美感,相反,与一双长腿相称,这双玉足倒显得英气勃发,傲然挺立。十根修长的脚趾微微蜷缩着,粉色的指甲点缀在上面。完美的足弓曲线从红润的脚掌延伸到脚跟,而白净的如同大理石一般的足背加上粉白的像梅花的足底,宛若一件艺术品。而且,长时间的熬审与拷问,让这双闷在靴子里的玉足多了许多汗水,它们晶莹的挂在脚底处,让这双美足多了些许水润,让这些打手都有些看呆了。

“啧啧啧,小妞,连袜子都不穿,是不是盼着被别人脱靴玩脚啊?嗯?这手感,又柔韧又有力,摸着可真舒服……”这群打手自然不可能对她客气,粗糙的大手立刻在这对美玉上狠狠揉捏把玩起来。我能看出来,江城月竭力不表现出羞耻和难受,只是默默咬了咬牙,狠狠的怒斥他们。“你们这群变态……想对我的脚做什么,就赶紧做……你们就算把它砍了去,我也不会招供……呜……给我放开!”“嘁,没劲。”老吴捏完了一阵,眼见江城月除了俏脸一红,便不再多言,大失所望,狠狠在她脚心上划了一道,惹得江城月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你们还真是够变态……连女人的脚都不放过。”我讥讽道。老吴似乎没有听出其中的讥讽之意,反以为荣的开始炫耀起来。“诶,林科长。这您就不懂了,这脚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这不管是什么刑一用,足够把这女人弄得死去活来,而且呀,还不会伤及性命。不瞒您说,光是这脚,打,烙,烫,冰,挠,夹,这一套下去,松口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就是……”

“就是什么?”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的双脚,打了个寒颤。光是这么一说,我就已经感到害怕了。“就是呀,这上边说,等明天新派一个更专业的刑讯官,那个家伙,别的本事咱不知道,就喜欢呀,对着女人的脚……”老吴凑到我脸庞小声说,我皱皱眉头。听到老吴说道那个人的名字,我的眼前浮现出一个阴冷,变态的军官形象,他,可绝对不好对付……

“所以啊,这兄弟们再怎么馋,也不敢伤了这小娘们的脚,得留着明天再动大刑。不过,她这么倔,总归得给她点教训!”老吴解释完,有些恶狠狠的甩甩皮鞭。“上砖头!让江小姐尝尝,这老虎凳的滋味!”

“唔……嘶……”第一块红砖就这样被打手们塞在了江城月圆润的足跟下,她修长的双腿被狠狠的向上抬了一下。江城月微微仰头,腿部的痛楚让她的双足微微张开,露出那白净的足心,十根修长的脚趾不自觉的向后挺起紧绷,试图缓解来自腿部的巨大痛苦。但很显然,一块砖并不足以让她发出声音。于是,在老吴的示意下,她的双脚又被抬高了几分,第二块红砖塞到了她的足底。

“啊,畜生……啊啊啊!”终于,随着第二块砖的施压,这个女子终于因为难以抑制的痛楚,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师姐的声音还是如我记忆中的一样,清脆而又不失力道,我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忍受着心灵的折磨。而眼前,江城月痛苦的昂着头,双手握拳,痛苦的发出惨叫,一双秀腿颤抖着,而刑凳尽头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的双脚那般,死死的绷直了它的脚背,紧紧地并拢着,让足背的青筋道道凸起,将脚心弯出红润的褶皱。而这份玉足的美感,是用它的主人的极大痛楚换来的。

“怎么样,小妞,这下舒服了吧?乖乖吐出情报,就不用遭这份罪了。”老吴用手捏玩着江城月的脚趾,甚至将她们向上掰了掰,立刻换来了刑凳上的美人更加凄厉的惨叫。老吴继续用手指在她的足心处画了画圈,虽然微不可查,但我明显看到,当手指在她足底游走时,师姐的嘴角立刻多了些痛苦的笑意。但显然,老吴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

“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微弱但不失力道的声音,宣告了又一次逼供的失败,江城月头一歪,受尽折磨的她直接昏死了过去。“老大……这……不能再用刑了,再这样下去,别把人给弄死了……”打手试了试江城月的鼻息,摇了摇头。“诶!”不只是因为徒劳无功,还是因为在林科长面前丢了面子,老吴气急败坏的叹了口气,而后恶狠狠的看着江城月。“那明天就让他去审,看他能审出什么东西来。不过今晚,这小妞也别想给老子过安生咯。这双大脚丫,得继续“加点料”。”

徒劳无功的审讯过后,我也跟着他们离开了审讯室,在最后走出牢房之前,我忧心的向囚室内看了一眼。听他们说,现在江城月所受的,是专门熬审女犯所用的“水滴刑”:幽深而又寂静的囚室之内,昏明的月光透过铁窗斑驳的洒在被拘束的江城月身上。她饱受摧残的双手被木枷拘束住,上身平躺在冰冷的铁床之上。秀目紧闭着,但时不时皱起的眉头和在有限范围内晃来晃去的发丝则昭示了她正竭力忍受的痛苦。不均匀的呼吸让她的酥胸也同样缺乏规律的一上一下。细微的呻吟从她的嘴角溢出,这幅美人受虐的图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而刑床的末尾,则是带给她痛苦的来源——粗糙的麻绳将一双长腿吊起,让她那双光洁丰腴的玉足斜对着墙壁,而一个漏斗悬在离她的脚心几尺高的地方,里面正在融化的冰块将冷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她那如大理石一般白净的脚心上。每一滴冷水先会落在她润红的脚掌上,引起江城月轻轻的呻吟,而后带着凉意,滑落到脚心窝处,在她的脚底留下一道印记后,再慢慢滑到脚跟处,而后滴落到地面上。而每一次冷水的滴落,都让她轻呼一声,修长的脚趾会痛苦的弯曲或者伸开,将自己的脚心弯出微微的褶皱,但这种挣扎不过是徒劳。冷水就这样一滴一滴的落在上面,将她的脚底浸润的雪白,在月光下更有一种光洁与柔美之感,但这双脚的主人,江城月,却徒劳的在这水滴刑的折磨中忍受着无尽的苦楚与煎熬。而羞辱似的,那似乎还带着温热的短靴散落在地上,失去了保护主人的意义的它们,现在不过是为这个场面增添了一份屈辱和无助。我一开始,还没有理解到这种刑罚的恐怖,但随着冷水的滑落,看着江城月师姐的表情和双足的动作,我逐渐开始理解了这种刑罚的威力。双足本就是女子敏感的所在,而对已经十分疲惫的江城月,脚心慢慢被冷水滴落,一方面让她难以安眠,另一方面,则是通过这种“熬审”,进一步消磨她的意志。我看着月光下受刑的美人面庞,和那对被冷水浸润显得更加白净的双足,内心的那股冲动又一次攥住了我的心。

“哦对了,刚才那边打来电话,明早“他”要亲自审讯这个女犯,他特别叮嘱,一定要林科长亲自到场。”老吴的话语让我皱皱眉头。果然,这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已经策划好了对我的一场试探,这场试探关乎我潜伏成功与否,但兴许,我能利用他,上演一出好戏……

三,唯有暗香来

于是,第二天,我便坐在了这里,这间可怖的审讯室里,和这个正在继续亵玩江城月素净足心的男人一道,观赏一场变态的“盛宴”。“很高兴认识你,林科长。”审讯官冷笑着看了看江城月,而后坐在了我身旁的椅子上,替我倒了一杯茶。我微微点头,经过一晚的思考,我大概有了一个大胆而又冒险的计划,但能否成功,还需要看这个男人的嗅觉,是否足够灵敏。“林科长,你认识这个女人,对吧?”他果然如此问道。“当然,她是我的师姐,也是我的同窗与挚友。我也知道,正是这层缘由,让您把我叫过来,观看您所导演的审讯,对吗?”我没有示弱,而是大胆的道破了他心中的所想,他皱了皱眉头,但依旧面不改色。“我还知道,您把我叫过来,恐怕就是为了拿我的师姐试探我,对不对?很抱歉,我不是像你们一样可以以酷刑折磨别人为乐的人,哪怕道路不同,我也不会因此放弃对我最亲爱的师姐的情谊。如果您想拿这个试探我,虽然符合您的风格,但可真令我寒心,我想司令官大人,也不会认可您的做法。”我不动声色的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虽然客客气气,但句句绵里藏针。他不过是想试探我,那我不如大大方方承认我内心的想法,既然他想要找破绽,我不妨直接将破绽暴露给他,让他无处下口。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素来与司令官有嫌隙,而我与司令的关系,也是他选择试探和调查我的原因。既然如此,我不妨将这层矛盾扩大到他们两个人之间……

“哼,林科长说笑了。我请你来,不过是想让你多多感化一下,你这位顽固不化的师姐罢了。而且我觉得,林科长眼里的刑讯,一定是残忍和变态的。但,今天我可以给林科长示范一下,刑讯也是一门艺术,一门复杂的艺术。”他摇了摇头,显然,他已经有些恼怒,但在竭力压制这种情绪。暂时占据上风的我,将目光投向了师姐,她,也是这场博弈的重要一员。尽管她一直默默闭着眼不做声,但听到我们两个的对峙后,我察觉到她露出了一丝微笑。目光接触之时,她微微颔首,而后继续闭上眼——我知道,她在魔窟之中,也会履行她的誓言,战斗到底。

“那,我们开始吧。”冰冷的声音传来,真正残酷的审讯,才刚刚开始。随着脚步声传来,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身边两个身着黑纱的女子默默上前,在江城月一双秀足面前的刑具里挑选起来。而他本人似乎并不想,或者说是沉浸在把玩玉足的过程中,而是沉浸在犯人屈服与招供的过程中。而没有让我多等,两名女子很快挑选好了她们的刑具——一根羽毛笔,和几条细铁链。她们是想……我自然知道那双玉足是多么的敏感。不出所料的,迎着江城月微微有些惊骇的目光,羽毛贴在了她的脚掌处,开始在柔韧的足底勾勒起来,另一只脚上,女子将细细的铁链搭在了她敏感的脚趾缝之间,然后用手拉扯着细铁链的两端,在少女双足的死穴处摩挲开来。而伴随着女子手上器具的运动,原本冷峻的江城月的身子猛然一颤,她死死的咬了咬嘴唇,一双玉足的足趾猛地将铁拷扯了扯,显然是竭力忍耐着痒感。而女子敏锐的把握着手上的动作,慢慢将铁链的摩擦加快,同时将羽毛在她红润的脚掌上画着圈圈。江城月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死死的咬紧牙关,身体的挣扎让铁链都哗啦啦的作响。现在的她,就像是被拘束在铁链里的母狮,一双大脚无助的拉扯着铁链,那无处宣泄的屈辱和笑意在挣扎中酝酿。

“审讯的目的,不在于给予犯人多少折磨,而在于让犯人屈服,这种屈服与痛苦什么的不存在必然的联系,重要的点在于,让犯人感受到绝望。就像现在这样。”

他替我添了茶,带着诡秘的笑意说道。“你们……你们这些……唔……畜生……”江城月罕见的开始痛骂起来,右脚的脚趾缝处已经被摩擦的通红,而与铁拷接触的脚趾处也已经被勒的火烧一般的红润。这种挑逗虽然痒感不足以致命,但杀伤力十足,让这位冰山美人屈辱的露出了她难堪的一面。“江小姐,你很怕痒,劝你还是早点招供,要不然你这双细嫩的蹄子,可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一个女子用指甲在江城月脚底划了一道,惹得她轻呼一声。“休想……你们休想……”江城月喘着粗气,刚才的一番折磨显然让她体力消耗不少,话也有些有气无力。但当她看到女子手上的器物时,她的瞳孔猛然收缩。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炸雷一般,当沾了冷水的细毛刷贴到那柔韧的足底时,江城月再也无法忍耐,她高亢而又好听的笑声立刻响彻了整个审讯室。两名女子手持着毛刷,从足跟开始手头发力,一遍遍的拂掠过红润的足底,将冷水和痒感泼洒在这片足底的嫩肉上,然后引起江城月嘹亮的笑声。当毛刷扫过江城月脚趾与脚掌相连接的那片部位时,原本已经疲惫不堪的她立刻仿佛重有了力气一样,狠狠的一拽锁链,笑声甚至有些疯狂起来。而被疯狂摧残的双足则在有限的范围内近乎不要命的挣扎起来,将足枷都摇晃的晃动起来。脚趾和铁链接触的部位都已经被摩擦的通红,甚至让人怀疑是不是已经见了血。而原本冷傲的江城月更是凄惨无比,她脸色通红,使出几乎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发出一阵阵有些凄惨的笑声,甚至久违的,竟然开始求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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