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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中物 Pt. 1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2670 ℃

6月中旬的夏夜里,在睡梦中的聂瞰只觉一阵湿热。房间里空调好好地开着,可他就是感觉热。这种情况上个月就隐隐约约出现了,这几天情况尤甚。那是一种萦绕着下体的莫名湿热,就好像无数温热的软肉包裹着他,又好像是湿湿滑滑,满是粘液的触手缠绕着,挤压着,吸吮着。

不但他身体上的感觉不对劲,就连他的梦境也跟着不对劲。每次入梦,出现在他梦境里的人雷打不动,一定是他的同桌,荻野沙矢。那个黑长直女孩额发过眉,正好隐约遮住眼睛,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眼神。若是只有这些特点,她大概也不会被男生们评头论足;关键在于她下流的身材,即使是冬天裹得严严实实,也不能遮挡住那夸张的曲线。聂瞰对她印象不错,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些原因。荻野是个内向寡言的女孩,聂瞰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能与她多说点话。他自觉只有中人之姿,让女孩子犯花痴什么的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正是在与她的交谈中,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点对异性的自信。不过,有好感是一回事,这几天回回都梦到她,让聂瞰感觉有点别扭。

从梦中醒来,作为背景音的空调微弱风声让聂瞰清醒了一点。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就摸黑去客厅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总算感觉好些了。看看墙上挂着的石英钟的夜光指针,大概在凌晨3点多4点的样子。聂瞰苦笑一声准备回去继续睡,这种梦一两回影响不是很大,但要是多了总归是休息不好的,多半会睡过。好在现在已经考完了期末,学校也没有补课的计划,聂瞰只管睡就是。就在他正要回房间睡觉时,陈列间里似乎有一些异动。

聂瞰家里之所以有陈列间,全因为他做考古学家的父母。要是在里番里,说不定还有个捡来的妹妹和他一起生活,奈何他们回来,大多数时候都只留下那么几件从不知道世界上哪个犄角旮瘩找到的文物。不过这些玩意倒也不怎么需要伺候,聂瞰定期从陈列柜里拿出来擦个灰,马马虎虎就算过去了。不少小说里,有些年头的物品默认自带灵异属性,但聂瞰从来没碰到过什么超自然的事情——除了最近这档子事。本来聂瞰以为是心理原因导致的莫名其妙的春梦,但在持续几天之后,他果然还是觉得不对劲。如果不对一个人日思夜想,很难十天半月一直都梦见她。本来聂瞰对荻野是没什么旖旎的念头的,这么一折腾,白天本来好好看剧玩游戏的时间也时不时想到她,让聂瞰好生烦恼。此时正好陈列间破天荒好像有了什么动静,聂瞰立马把灯都开起来,穿好衣服打算进去“探险”了。

房间里干净整洁,前几天聂瞰刚刚例行打扫过了。展架上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有,虽然看起来怪但又偏偏让聂瞰感觉没什么异常。打起十二分精神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聂瞰的视线转向了摆的不是很高的一个瓶子。

说起来是瓶子,这个从一个超大型遗迹的里面发掘出来的青铜器其实更像是炮制草药的罐子,把它垂直的截面按中轴线对折,一侧的顶部用来握持的手柄,另一侧顶部则是放入或者是倒出什么东西的短瓶嘴。父亲把这瓶子连带其他一箱小玩意带回来的时候,和他简单提了一下这东西的故事。这瓶子是他们在面积足有一个城区那么大的遗迹中,一个小隔间里挖出来的。虽然根据其他文物的碳定年法结果,这个遗迹的文明距今已经超过了万年历史,可遗迹里的金属器件无一例外地几无锈蚀痕迹,这让参与挖掘与检验工作的大家一度以为做了无用功。这是题外话,而关于这个瓶子本身,它上面的古文字则又讲述了一个离奇的故事。古文字学家在粗略完成对瓶身上刻印文字的破译后,竟得出了这样的内容:瓶子里关着极其强大的女妖,当时的人类花了极大代价,将其封印在这个容器中,并警告后人:千万别打开封印,否则后果将无法承受。和它有类似情况的还有十几个文物,但只有这个最普通,仅仅是在透视设备下现出模模糊糊有形似女子的东西蜷缩着沉睡其中的样子。其他的“封印”比这厉害得多,甚至有个大小如缸的容器,里面显出的东西酷似科幻恐怖片里狰狞的外星怪物。聂瞰的父亲单单对那个最平常的玩意感兴趣,鉴于遗迹规模实在太大,即使是国家级博物馆也很难收纳所有物品,领导也就同意了他在缴费后拿走一些无足轻重的小玩意的请求。

可能这些“小玩意“中的特定某一件对于考古队、对于聂瞰父亲都不算什么,但现在聂瞰知道,这瓶子里的比现在不知道在哪家博物馆展览的其他瓶子要危险的多了。光是因为它可能是这段时间聂瞰怪梦的元凶,他看着这瓶子都一阵发怵。他皱眉打量着青铜瓶,思考着摆脱怪梦的方法。虽然它并非一定就是他想的那样,他眼前的青铜壶似乎散发着浓郁的不详气息。但不看看这玩意到底有什么古怪,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睡不好觉了。

说干就干,聂瞰先是披了一身雨衣,再找了个面罩戴上,最后拿出了一双崭新的橡胶手套,才慢慢接近这个邪物。全副武装之后,他的情绪舒缓了一点;终于可以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了。

可当聂瞰真真正正接近了这个青铜瓶的时候,情况却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它就像、或者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青铜瓶。他有点摸不着头脑,明明刚刚还是“游戏主线剧情の必要道具”,下一秒就变成了好像路边随处可见,随便都可以敲碎,里面还空无一物的普通瓶子。他双手接触到了瓶子,他把瓶子拿了起来,他甚至把瓶子抛了起来,用双手掂量了一下瓶子,感觉里面除了空气以外似乎没装什么其他东西。

心中似乎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聂瞰发觉自己长出了一口气。陈列室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他的潜意识,可能之前受到了某些影响,导致他连续这么久做那种怪梦。明天去看看心理医生好了,他在心里说,把全副武装卸下来,摸了把脸回房准备睡觉。聂瞰躺回床上,正要关灯,却意外的发现,在空调呼呼制冷的情况下,本应干燥凉爽的电灯开关有了一种黏腻、温暖、湿滑的触感。

触电一般,聂瞰全身一颤,惊恐地想要收回关灯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像是被涂上强力胶一般,粘在开关上动弹不得。他另外一只手赶紧去摸放在另一边的手机——即使是到时候没有什么事情,被赶过来的警察当成神经病也没办法,他实在是顶不住了——这时被粘住的手上又传来一阵奇妙的触感,塑料材质的开关变成了什么软体动物,手指微微一动,聂瞰就感到被软肉包围的诡异快意。见状,他居然不挣扎了,开始研究起变成不知道是什么的新新开关。也许是对新事物的好奇,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心中的惊骇与恐惧渐渐淡去,意识都集中在那只手上。聂瞰食指轻轻一勾,软肉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般,配合着裹上来。一会儿,他所触碰到的是热乎乎的果冻,一会儿,不让他的手离开的东西又像是拥有了生命的泥浆。这种快感实在太过新奇,聂瞰不由得沉溺其中。甚至,他的下半身也相应地感受到了快感,兴奋感从龟头尖端逐渐往下蔓延开来。聂瞰的小兄弟理所当然地硬了——勃起时布料与它摩擦,又产生些许额外的快感。好似上方有张嘴在吸吮,他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腰来,对着空气做活塞运动。虽然聂瞰“只有中人之姿”,但他的阳具很有东西,勃起状态超过18cm,除了一直没能“驰骋沙场”之外没什么其他能让他感觉遗憾的东西了。可这时候,这根持久的肉棒却让他在奇妙快感的旋涡里越陷越深,占据他脑海的想法只有让这快感继续下去。就在手指与软肉的交缠、肉棒与布料的摩擦的伴随下,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到聂瞰口干舌燥地醒来时,他之前还被开关“粘住”的那只手自然地垂下,有些酸痛。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早上九点多快十点了。拿起手机看看时间,早上九点多快十点了。裆部那一块很明显地感觉到一股潮湿的不适感,一看空调被盖着的地方,还有隐隐约约的大洋洲某国地图的轮廓。接下来是浓郁到令人不适的精液味道。聂瞰不是素食主义者,气味不可能是水果香型的。他缓缓扶额,掀起睡裤简单看了一下堪称一片狼藉的景象,心里默默估计了一下,他起码得遗七八九十次精,才能搞成这个鬼样子。那还是那个瓶子的古怪了?聂瞰虽然怀疑,但心底似乎不愿意把它当作嫌疑瓶。

巧合一般,这时候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叫了。聂瞰停下思考,先是洗漱,再去厨房随便吃了几片面包对付了一下,随后稍微歇息了一会,准备好好洗个澡,把身上清理干净。

进入浴室,脱衣服,把脏衣服扔桶里,打开淋浴的莲蓬头,聂瞰一气呵成行云流水。随着热水从莲蓬头里奔涌而下,打在自己身上,聂瞰下体黏糊糊的感觉终于由水带走了。他一只手撑着墙,闭眼回想着昨晚的情形。青铜瓶……开关……布料……他一点点地回忆,想从里面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在视线随处安放的无意间,聂瞰的身体突然僵住了。

他昨晚可没把那青铜瓶放在浴室的架子上啊?!

明明莲蓬头还放着热水,聂瞰却感觉背后莫名升起一股寒气。

这他妈是怎么跑到架子上,和各种洗发水沐浴露放在一起的?而且,青铜瓶倾斜的瓶口,竟然就在差不多到他裆部的位置!聂瞰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倒退了几步。这时,浴室里因为热水生出的水汽突然变得浓重起来,他赶紧做出防卫的姿势,全然忘记身后就是浴室门。已经浓郁到实质化为雾气的水汽中,隐约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还没等他确认一二,对方却主动走出来了。

聂瞰呆住了,整个人近乎石化。

是穿着白丝死库水的荻野沙矢?聂瞰看直了眼。正经情况下,聂瞰能看到的荻野的样子是有着显性巨乳的土妹子,可现在,脱离常服束缚的她妩媚到聂瞰转不动眼球。挡住眼睛的额发被撩到两边,露出已经冒出粉色桃心的双眼;原本看起来就已经很大的I cup欧派在紧身死库水的包裹下更能显现饱满的曲线,而且,她似乎没有穿内衣,泳衣上两点隐约可见;聂瞰的视线再艰难地往下移动,是巨乳系角色难得纤嫩的腰肢和紧实的小腹。他的呼吸更加粗重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荻野扑倒,用舌头去品尝美少女的腹肌;视线再稍微往下一点,差不多能看到荻野足以勾去男性魂魄的巨尻——虽然她此刻差不多算是正对着聂瞰,但不难想象,如果她走起来,骚润的臀肉会荡漾着怎样淫靡的肉波。

聂瞰整个人都再度硬起来了。还没等他有所行动,荻野微笑着先开口了:“上午好哦,聂君。我的这套死库水怎么样,聂君喜欢吗?想要靠近点摸一摸吗?”在说话的时候,她缓缓弯下腰,乳肉掀起一阵波浪,聂瞰的小兄弟翘得更高了。他刚想说话,荻野走上前来,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不要这么着急哦,聂君。”她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已经勃起到极限,胀得显现出一种红紫色的龟头,“要先让聂君的欧金金好好释放一下,才能和沙矢好好玩~游~戏~哦?就用这里的飞机杯吧,好——”

荻野看起来非常理所应当地拿起了青铜瓶,拧了拧密封的瓶口,没有打开。她把瓶口递过来,聂瞰居然也理所应当地认为应该打开这个“飞机杯“,随手一拧,把密封的青铜容器口像拧矿泉水瓶盖一样拧开了。”乖孩子乖孩子~“。“乖孩子乖孩子~“,她拿着青铜瓶,缓缓地将聂瞰的肉棒塞进去。很奇妙,最开始,瓶嘴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仅仅是比他肉棒的粗度要多那么一丁点,但在他的龟头真正探入青铜瓶内部时,一条触手突然沿着龟头缠了上来,仅仅勒住了他的肉棒!

软肉紧紧包裹、收缩下,聂瞰闷哼一声,居然就这么射出了第一发浓精。这恐怖的快感远非昨晚那么敷衍,如果用数据去量化快感的话,昨晚的快感数值是个位数,现在这条触手的致命缠绕可以轻易破千!“聂君的反应,很有趣呢~“荻野笑眯眯地继续将青铜瓶向聂瞰推进,触手也并未因此而放松,继续向肉棒根部进发,跟上来的后面部分的触手吸盘缓缓蠕动,刺激着聂瞰的肉棒。“太舒服了。”聂瞰发出了舒爽的叹息。“聂君喜欢就好~”荻野微笑着点头。话音刚落,聂瞰感觉到一个小小的肉环咬住了他的龟头。像是……章鱼嘴什么的?他不确定,下一刻,肉环就把他的肉棒往里吞。和刚才触手暴力地缠绕收紧不同,肉环和更里面的软肉慢条斯理地、一点点的蠕动着、吸吮着,慢慢地继续侵蚀聂瞰的理智。像是配合里面的东西一样,荻野拿着青铜瓶的手,也慢慢地来回套弄。而如同喉咙的软肉,也正把聂瞰的肉棒一点点往里送,送向未知的深渊。

现在,聂瞰是一点危险也意识不到,也一点都不想反抗了。他甚至也配合起来,自己前后摆动着腰胯。终于,他的龟头似乎到达了最底部。又是一个细小的肉环,等龟头完全没入后,肉环缓缓收紧,在肉伞处死死卡住。

这时候,似乎正戏才开始:肉环后面,无数细小的带着疣子的触手凑了上来,从各个方向刺激着龟头。外层肉环后面的软肉也没闲着,它们也紧紧裹住,撸动着棒身,几条触手则从瓶嘴挤出来,开始玩弄起聂瞰能以高速制造无数弹药的睾丸来。触手本来就是没有骨头的软体,它们如藤蔓般缠住聂瞰的金玉,缓缓地来回揉搓,轻轻地晃动……

伴随着一声低吼,聂瞰喷出了醒来之后的第二发。他重重地喘着粗气,停下晃动的腰,想要稍事休息。但青铜瓶里的东西似乎不希望他停下来,深处对着聂瞰的龟头喷射出了一道滚烫的液体。他被烫得几乎跳起来,但下一秒似乎是烫伤带来的痛觉完完全全转化成了媚药带来的麻痒感与更新、更强烈的性欲。也不需要荻野了,聂瞰自己拿着青铜瓶,不断重复着将瓶口拉到龟头处和让瓶口完全吞没肉棒的动作。软肉没能在聂瞰自己的大力撸动下留住他的肉棒,只能在棒身上留下甜腻腻的、堪比强力媚药的粘液。好像是被聂瞰的动作刺激到了,瓶里的东西也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把那种液体泄出来,浇在他的龟头上。

在几百次活塞运动之后,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的聂瞰再一次射了出来,这一次足足持续了半分钟,聂瞰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墙面,眼皮开始打架。在意识尚未淡去之前,他唯一看到的只有荻野的妖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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