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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37-39),1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3680 ℃

           【豪乳荡妇系列——莲花之下】

 

 作者:robert5870

 2022/02/14发表于:SIS论坛

 是否首发:是

 字数:18,455

               (37)

  「梦雅~~我~~我~~」坐在凌少送我回家的车里,我忍不住向驾驶位上得他说道,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们现在还是朋友关系。」凌少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说道。

  「关于~~性虐~~那个~~二姐~~算不算~~」我问的有些犹豫,如果让我像二姐那样……我想,我是不会答应的。因为实在是太羞耻,太丢脸了,我不想让家族蒙羞。因为我的无耻淫荡而蒙羞。

  「嗯~~我想~~在我个人认为,绝对是性虐。」凌少思考了一下说道,斩钉截铁的令我心里掀起一阵异样的感觉。有失落,有恼怒,更多的是遗憾。

  「为什么?!二姐夫并没有打她~~嗯~~没有虐待呀~~那怎么算是性虐呢?」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要抗争一下,到底是要抗争,争辩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要争论一下。

  「非要虐待才算是性虐?」凌少撇了我一眼嘲笑道。

  「难道不是吗?你看二姐多~~多~~开心。」想起二姐当时那淫荡,愉悦,满足的幸福表情,我就羡慕不已。但是嫉妒心却不让我用这些描绘幸福情爱的词汇来形容二姐。

  「她是很开心。可是性虐彼此愉悦的情爱,不开心怎么叫性虐?」凌少反问我。

  「啊?性虐不是都~~都~~那些性奴都要经历痛苦吗?比如被主人抽的伤痕累累,还有流血,还是有伤害~~还有~~还有~~反正性奴都在惨嚎,就跟家暴一样。」我不无估计的说道。

  「那不算性虐,那是暴力,是畜生干的事情。」凌少说的一脸轻蔑。

  「可~~你会不会也那样对待我?比如~~比如抽打~~我是说鞭打~~穿刺~~皮开肉绽,流血的那种。」每当我想起那些网上看到的性虐图片就不寒而栗,浑身汗毛倒竖。

  「不会,我不喜欢看到心爱的人因为我而流血,皮肤青紫。」凌少从后视镜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那要是你……你对我使用我不喜欢,或者害怕的行为……我能拒绝吗?」我怀着一线希望问道,心里不禁紧张的扑通扑通狂跳。

  「不能~~作为主人我不会允许性奴的决绝。」凌少断然的回答令我不禁一愣,不知说什么好。

  「为什么?你不是说性虐是彼此愉悦的事情吗?」凌少相互矛盾的说法令我疑惑。

  「你是不是把历史里的奴隶,主人和性虐里的主奴意义弄混了,应该说是没弄清楚。」凌少微笑着看了看我,继续开车。

  「奴隶,主人,不管什么时候,它们的意思应该一样吧?」我更加疑惑的问道。

  「历史中的那些主奴和性虐里的不一样。我更愿意吧性虐里的主人成为支配者。」凌少说的很认真。

  「支配者?那不就是主人换了叫法吗?其本质一样的吧?」我想了想争辩道。

  「不一样。历史中的主奴是没有人性可言的。性虐里的主奴是彼此深爱的恋人。」凌少看了看我,发现我并没有理解他的话语时,接着说道:「主奴在两者间的责任和义务不同。历史中的主人对奴隶只有权利,没有义务。奴隶的死活与否与主人无关,主人要对奴隶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奴隶呢?只能服从。而且是必须服从,对奴隶而言,奴隶只有义务没有权利,这一点在性虐中也一样。」

  「但是性虐中的奴隶与历史中的又有很大分别。性奴是积极主动的来讨好主人,痛苦也好,屈辱也罢,流血也无所谓,只要能讨好主人,让主人愉悦开心就是性奴的责任。」凌少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主人的责任就是给性奴提供优渥的生活,让性奴衣食无忧,只需要考虑如何取悦主人。这是主人的职责。」

  「这~~支配者,被支配者……」我似懂非懂的嘟囔着,思考着。

  「不是被支配者,我觉得取悦者更适当一些。」凌少纠正道:「因为跟奴隶相比,性奴会主动的用各种方法让支配者获得愉悦。」

  「主动的?也是奴隶都是被动的在接受或者被强迫。就这一点来说……不过……嗯~~」我有点理解了主奴之间的关系。

  「说的更明白一些,愉悦者是通过取悦支配者,令支配者获得满足的同时令自己获得快感和高潮。这种性爱跟女人发情想要高潮不同,是用奉献来换取高潮。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凌少解释完问道。

  「能。你是说,我是通过各种方式让你得到满足的同时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样说吧,虽然都是想要获得高潮,但是女人是单一的索取,性奴是在取悦支配者的过程中获得高潮。是这样理解吧?」我觉得我应该理解到位了。

  「对的。但并不全面。有些事情不是亲身去体验很难明白。不过大致的理解是对的。」凌少肯定的回答道。

  凌少的话让我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情绪都有。担心受伤,害怕疼痛,惧怕名誉扫地,但是内心中又存有侥幸,万一和凌少很幸福呢,万一很快乐呢,万一凌少真的和我结婚了呢,这些矛盾的心理让我更加难以做出抉择。

  「我能试试吗?我~~想我~~试试~~应该~~可以吧~~?」进入凌少的豪宅时,我向走向自己房间的凌少提出要求,我只想知道性虐的感觉怎么样。

  「好吧~~跟我来。」凌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地下室,将我带到一个我从来没有来过的房间。一间好似中世纪地牢般感觉的房间。

  暗红色的灯光让人感到有些压抑,昏暗的灯光让人感到有些虚幻,令我感到有些害怕。但我还是给自己鼓了鼓劲,跟着凌少走了进去。

  我怀着抵触又期待的心情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我在朦胧水汽中凝视着自己在镜中的倒影。白皙的皮肤,好似竹笋般的坚挺乳房,算不上纤细的腰肢,匀称修长的双腿,略带点赘肉的小腹,下腹部的细密黑丛林,以及丛林掩映下的唇谷,虽然说不上完美,但是也绝对不会令看到的人感到失望。

  身材还是有点点微胖的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有些自信的,虽然不是什么沉鱼落雁之美,也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貌,好歹也担得起「美女」二字,唯一的缺点就是长了张圆乎乎的娃娃脸,怎么打扮化妆都隐约透出一股稚气。即使是浓妆艳抹,也会在妖娆性感中感到一丝不成熟的孩子气,这一点实在令我气愤,但也无可奈何。

  面对人生中的第一次奉献,我还是有些紧张,不知道凌少会如何对待我这样一个性虐一无所知的弱女子。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疼,然后就会享受其中的欢愉,体会其中的妙趣,回味性爱中的快感,最后沉迷其中,追逐天堂般的高潮。不知道性虐是不是也是这样,先苦后甜,最后令人沉醉其中。

  走出浴室的我怀着既期待又抗拒,既兴奋又害怕的心情站在凌少放在门口的衣服架上的东西发呆。犹豫好半天,才下定决心慢慢的将那些准备好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慢慢的将黑色的加厚蕾丝文胸,轻薄的黑色蕾丝三角内裤,黑色的吊袜带以及蕾丝丝袜,往身上套。那冰凉丝滑个感觉令我陶醉,宛如爱抚般的触感令我心醉。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有些怀疑那里面宛如出水芙蓉的丽人就是我自己。饱满坚挺的酥胸微微起伏,双腿间的饱满肉谷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肤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晶莹胜雪,脚上的高跟凉鞋令我的双腿看上去更加修长匀称,吊袜带让我的腰部看上去更加纤细,小腹上的些许赘肉看上去也那么性感,暴露在内裤外面的大半臀肉也显示出充满诱惑的性感。

  但是凌少给我准备的大红色长睡裙就没这么合身了,这条睡裙既不能提现我的性感,更不会增加我的魅力。除了将我的身体遮挡住以外,真没什么其他的作用,就是一条普通的睡裙。实在弄不清楚凌少为什么给我这么一条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睡裙。

  疑惑归疑惑,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将睡裙穿在身上,对着镜子好一番打理,以自认为最清纯的样子走出了浴室,来到凌少的面前。

  「你~~很漂亮~」凌少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上下不断地打量着我说道。

  「谢谢~~」凌少充满爱欲的双眼让我情不自禁的低下羞红的脸,呐呐的说道。

  「你准备好了吗?没有的话,可以再等等。」凌少温暖的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轻声问我。

  「我~~我~~我想~~应该是~~好了~~」我鼓了鼓勇气,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虽然没有抬头看凌少,我也能感觉到他那充满欲望的灼热目光。

  「那就~~开始好了,我们慢慢来。」凌少的温柔话语让我安心不少,让我知道他对我还是温柔的。

  「第一步,你先把裙子脱掉好了。」凌少的话语还是那么柔和,但是说出的语句却让我心里一惊。

  「脱?裙子?在这~~?这~~我~~」我猛然看向不远处正在看着我的凌少,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已经拿起一根马尾鞭。

  我看着凌少,心里不禁想:「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个淫妇。虽然凌少看过我的裸体,虽然我在他面前高潮过两次,但是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在他面前脱衣服的事实。」

  「我~~这~~这也~~我~~」我实在没勇气当着凌少的面脱掉自己的尊严和羞耻,至少现在的凌少还没让我爱到不顾羞耻的地步。

  「你还没准备好呢~~我的傻姑娘~~算了吧~~」凌少的声音里透着无奈,转身走向调教室大门。

  「别~~我~~我~~」我看着将要离去的凌少忍不住出声阻止他,但是我的手却将领口死死抓紧。

  「怎么了?你还没准备好。」凌少回过头看了看我,继续向大门走去。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阻止凌少离开,但是我的一只手却将肩上的吊带拨掉了。

  「你看你的手,一直手拨开吊带,一只手抓着领口不松,你现在很矛盾呢~~算了~~等你准备好再说吧。」凌少的话语充满非常沮丧,但是却让我觉得他也松了一口气。

  「其实我是想献身的,可是~~当着凌少的面脱衣服~~这也太羞耻了~~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男生来做的吗?就像小说电影的男女恋人那样,在亲吻中,男生将被他吻的神魂颠倒的女生的衣服慢慢的脱掉,然后进入我的身体,慢慢的抽插,轻柔的爱抚,热烈的亲吻,在激情中释放出他的精华。可这是怎么了?直接就让我脱~~虽说我里面有内衣可~~这~~也太~~羞耻~~接受不了~~」我的心理实在是矛盾的厉害。

  明明连贞操都要交给凌少了,可是却放不下羞耻心,没法让凌少看到我脱衣服的样子,这算什么事情?我被自己的行为郁闷坏了。

  我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翻腾。一会儿想象着如何跟凌少翻云覆雨,一会儿又想象着用什么借口爬到凌少的床上去,将自己的初次先给他,一会儿又想象着凌少会用怎么样的方法来性虐我。

  我想要再次体会一下那高潮和潮吹之后的激情和甜美,但是又没法客服自己的羞耻和道德观。这两种矛盾的思想让我从晚上折腾到黎明,当太阳的第一缕阳光射入我的房间时,我终于抵抗不住睡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凌少还是一如既往的每天来公司接送我上下班,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要说有什么改变,那就是我的衣装,准确的说,应该是我的职业工装,当初凌少送我的那套,被我丢在衣橱最角落里的工装被我翻了出来,每天穿着上下班。

  我身上的这套西装裁剪的非常得体,将我的身体最美丽,最性感的部分完全展示了出来。穿上以后,我的腰更细了,胸部更加丰满坚挺,屁股也更加的挺翘。可以说这套西装是将我最吸引人的魅力完全展现出来的同时,将我身体上的一些瑕疵遮掩起来,令我看起来更加性感迷人。

  之所以不穿,是因为这西装裙有点太短。这么多年的饱受思想教育让我实在没法穿着这么一条短裙,露着两条大白腿,出现在他人视野中。虽然也曾羡慕过那些穿着这这种短裙四处招摇自己美腿的女孩,也曾幻想过将那些视线也吸引到自己的双腿上,更在心里咒骂过那些露着两条大腿招摇过市的女孩子不知廉耻,不知自爱。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实在没勇气穿,更没有那个身材穿,到了高中以后,虽然身材慢慢的变好了,但是却失去了穿短裙的勇气。对于我来说,露出膝盖的裙子都是超短裙,二姐三姐她们那种会裸露出一小片臀肉的短裤和短裙我更是不敢穿。

  但是在那些工友们的低声咒骂以及嘲讽声中,我依然决然的穿上了令我感到有些羞耻的黑丝和短裙。

  虽然凌少送我的这套西装的短裙自带安全裤,可以说是一种短裙裤,而且长度也是一般短裙的长度,根本不存在走光的危险。可是给我的感觉确是我步子迈的稍微大一点,就会让人看到我的下体般。再加上很多男同事的眼睛都会不由自主的往我穿着黑裤袜的双腿上看,他们那盯在我双腿上看的灼热目光却令我感到在羞耻中还带点兴奋和得意的感觉。

  这种既羞耻又得意的感觉令我觉得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一种终于冲破所有枷锁获得了自由一般的感觉,令我的穿着越来越大胆。

  为了获得更多的视线,我接受了二姐三姐的提议,将裤袜换成了长筒袜,让丝袜的花边露一部分在短裙外面,而且我西装白衬衫的衣领也从原来的高领变成了大V开口将一部分雪白的乳肉露出少许,让自己的乳沟也隐约可见。就像二姐三姐说的,肉隐肉现才是吸引男人目光的最强技法。再加上二姐三姐对我的形象包装,令我在这一个月内变成了一个性感时髦的公司女白领。

  又一个周末到来,我们几个照例聚在一起,吃饱喝足之后我们来到一家新开业不久的KTV包厢喝酒唱歌,将这一周所受到的委屈和不满彻底发泄出来。

  我们彻底的放纵着自己,大声的唱歌,大口的喝酒,毫无顾忌的释放着自己,可是慢慢的,我的脑袋越来越重,眼皮也越来越沉,头晕脑胀的感觉让我倒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38)

  当我头晕脑胀的醒来时,发现我的嘴巴被东西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声。我的双臂和手腕被拘束在身后,虽然感觉绳子绑的并不紧,好像随意挣扎几下就能挣脱,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我的双臂和手腕都被拘束在一个很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无法挣脱。

  我的双腿虽然可以随意活动,但是却无法伸直,只能半蜷曲着,而且双腿挣扎的越厉害,我的手臂和手腕就会越痛。所以我估计我脚腕上的绳索是跟我的手臂和手腕相互联系在一起的。

  我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衫,不禁长舒一口气,衣衫虽然有些褶皱和凌乱,但是还很完整,没有被撕破的痕迹。虽然身体四肢都有些酸痛和刺痛的感觉,但是却没有被侵犯过得感觉,这令我选着的心慢慢回到原位。

  逐渐冷静下来的我开始环视自己所处的环境,昏暗的房间,光滑的墙壁,铁栏杆,固定在墙上的铁链和手铐脚镣,在不远处妖冶晃动的火焰发出噼啪的响声,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汗毛倒竖,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绝望,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被绑架了。

  就在我感到无比绝望,而又心怀希望能被人及时拯救的时候,我身旁响起的一阵熟悉的咦唔呻吟声将我满含绝望泪水的眼睛吸引过去。

  有声音意味着除我之外这里还有人,还有人就说明我的痛苦有人分担。我们可以齐心协力的逃出去,或者在一起相互安慰,相互鼓励,等待着被解救的时刻。至少在被那些坏人欺负的时候还有个陪绑的。

  当我寻着声音看清咦唔呻吟的女性时,不禁发出呜呜的叫喊声:「二姐三姐,你们怎么样,你们怎么也来了?姐夫们怎么样了?我们怎么出去?」

  无数的问题和呼喊都比嘴巴里的塞口球挡住,变成一阵又一阵的呜呜声。

  我拼命的挪动侧躺在地的身体,想要靠近自己熟悉的亲人,想要获得一份安慰和依靠,至少能够抱在一起痛哭,分担彼此的绝望和无助也是好的。

  可是我的身体却在挪动几下后,就被什么拉扯住了,根本无法再向二姐三姐靠近分毫,只能在犹如天涯般遥远的咫尺间向她们不停的呜呜鸣叫。

  看到她们都处境和惨状,我拼劲全力的不停挣扎和哀鸣,想要挣脱这枷锁,远远的逃离这淫虐羞耻的地狱,因为我真的不想让二姐三姐任何一人的遭遇落到我身上。

  全身赤裸的三姐,她展开的双臂被固定在一根金属管上,无法移动,她的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呈M型。捆绑在她腿弯处的绳索另一端绑在了她丰满浑圆的乳房上,令她的双腿不敢用力挣扎。她的双股间用绳索固定着两根电动假阳具,深深插入她双穴中的假阳具底部,在半空中不停的快速画着圆圈。

  强烈的性刺激让三姐不停的发出不知是苦还是乐的呜呜呻吟,她分泌出的股间清泉顺着她的股间一路滑落,将她屁股下面的地面全部沾湿。

  全身同样赤裸的二姐被固定成一个火字,她的四肢被铁链固定着无法行动,她的肚子下面不知道被什么顶起,让她只能高高撅着屁股趴在地面上。

  她的下体同样被固定着两根东西。插入阴部的假阳具在她的阴道内肆虐着,强烈的震动令裸露在外的棒身剧烈的震颤着,不停的发出嗡嗡声。透明塑料软管的一端埋没在她浑圆的臀肉中,软管的另一端连接着装有大量白色溶液的吊瓶,看到这里我清楚的知道二姐正在被灌肠。

  她们二人嘴里也应该都塞着跟我一样的东西,令她们所有的哀嚎与呻吟都化成不明其意的呜呜明叫声。

  她们都惨况令我感到恐惧,原本想要靠近她们的我不由自主的停止哀鸣,开始慢慢后退,想要离她们两个远一些,免得连累到我。虽然知道她们两人的遭遇也会在我的身上重演一遍,被人凌辱折磨也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我还是想要离开她们,想要离开这个罪恶的地方,希望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会发现自己正躺在别的地方,一个安全的,温馨的地方,我正在经历的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我自己意淫出来的噩梦。

  「小姑娘,你终于醒了呀。那可太好了。」一个卡通人物的娃娃音在我头顶响起,因为恐惧令我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来到我的身旁。

  「咱们怎么玩弄她比较好呢?」进来的人不止一个,但是他们说话的声音都如出一辙,虽然有些许差别,但都是卡通里的娃娃音。

  「要不先看看她能为了爱人付出多少好了。」第三个人从黑影里走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

  「嗯~~先看看她懂不懂事好了。」第一个发声的人来到我身旁,将拘束我的枷锁打开,旁边两个人一左一右的将我抬了起来,将我带出了关押着我们三人的牢笼。

  当我从黑暗中突然进入充满灯光的地方,房间里强烈的灯光刺的我双眼不停的流泪,当我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后,我发现这个房间里还有不少人在,其中几个穿着一身黑色的橡胶外衣,还有一些人正赤身裸体的在不远处奸淫着女人。

  「这小婊子不错,嘴巴真不错。」一个男人叫道。

  「你应该试试她腚眼子,也挺紧的。」另一个男声说道。

  「看这骚逼的水,操起来咕叽咕叽的,比那些妓女都骚。」第三个男人兴奋的叫嚷着。

  「你他妈有钱玩这么样的婊子吗?这种婊子咱可玩不起。」

  「就是,嘶~~这一个顶三五十个,咱玩的都是野婊子,这可是高级货~~比不了的。」

  「就是~~真他妈舒服。」三个男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可是下身的动作丝毫不见停止,都在努力的享受着女人的性服务。

  因为我还没有适应强烈的灯光,从声音来判断,他们应该正在同时贱淫同一个女人的三个洞。我脑海中勾画出的淫靡画面令我不寒而栗。

  「想不想跟大爷们也一起乐乐,像她那样。骚逼,肛门,嘴巴都被大鸡吧插进去?」卡通人物的说话声在我耳边响起,原本可笑的声音却让我如坠冰窟,惊恐的不住摇头表示拒绝。

  「听你男朋友说你还是处女是吧?」另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的声音给我一丝希望,所以我拼命地点头。

  「老子还没试过破处的滋味~~」这半句话又让我跌入深崖,还没放下的心有一次提了起来。

  「哎哎~~咱们有规矩的,别你妈跟强奸犯似的。咱们不一样。滚一边去。」又一个声音响起,听起来好像是个女性。

  她一身大红色的紧身橡胶皮衣也证明了我的推测,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腰肢,胸前的一对并不算大的饱满,令她的身材看起来堪比职业模特。

  慢慢适应了强光的眼睛,终于能看清面前的人了。他们四人脸上都带着相同的美国总统克林顿的人脸头套。除了那个女性以外,其他三个男性身上都穿着黑色的橡胶紧身衣。可以说,除了从声音能够勉强分辨出他们的区别以外,从身形上根本毫无分别。

  「小妹妹这么水灵灵的,怎么还是个处女?!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女人带着橡胶手套的玉指抬着我的下巴问道。

  她的声音虽然很温柔,但是语言里的意思却令我恐惧的不住后退。

  「给你当实验体的不是我们,是他。」男人一边说一边遮住了灯光,让我看清他身旁的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那个男人被绑在凳子上,奄奄一息的垂着脑袋,他的身上一片一片的青紫血瘀。

  当他的黑布头套被撤掉时,他那苍白的脸颊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不禁发出一声惨叫:「凌少~~」

  我的叫喊让凌少勉强抬起头,看向我。

  他的脸色苍白,嘴角流血,脸上和眼睛上都有些青紫。蓬头垢面,气若游丝的他在看到我时,不住奋力地挣扎,他所有的怒吼都被嘴里的塞口球挡住,变成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愤怒呜呜声。

  「你再不老实我们就要让她吃点苦头了~~」女人的带着威胁的柔和的卡通声音让凌少一下就安静下来,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看向女人。

  「这才乖嘛~~」女人黏腻的声音里透着嘲讽和得意。

  「你们的爱情故事让姐姐很感动。所以呢,姐姐就教你怎么伺候男人,等你学会了,我们再给玩你好不好?」女人的声音令我不住地摇头,惊恐的嘴唇不住打颤,连不都说不出来。

  「不干呐?那我们现在就在他面前玩你!你那两个姐妹的花样全都给你用一遍如何?让你知道知道女人的乐趣?」女人威胁的话语让我想起了二姐和三姐的样子,她们都惨况让我不寒而栗,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哈?来,大家一起操她。」女人一声令下,旁边看热闹的三个男人开始向我逼近,我仿佛能透过他们的头套看到他们脸上狰狞的表情。

  「不~~不~~别~~别~~救~~救~~救救我~~凌少~~凌少~~」在强烈的恐惧下,我不住地嘶喊着,一步步向后退着,丝毫没想到凌少是否还有能力救我。

  我愚蠢的举动令他们发出一阵大声的嘲笑。

  「看样子人家看不上咱们,也罢,让她先学学口交,再学乳胶,再学肛交,让她那层膜留给这小子捅破好了。哈哈哈」他们一边说笑,一边继续向我逼近。

  一个男人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扯到凌少的面前。

  「你先学学怎么口交吧~~别给脸不要脸。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你做我们要你做的事情,别吃足苦头以后再做。你想清楚。」女人威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小子也是,别不识抬举,让你干嘛你干嘛,要不然吃苦头的可是她。」另一个男人威胁着凌少,毫不顾忌的与他凶狠的目光对视着。

  「别犹豫了,赶紧分开腿让人家小姑娘给你吹一吹吧~~你也赶快给他吃鸡巴啊~~都别愣着,奶奶要看呢。」女人的声音里透着威胁。

  让这么多人看着我给凌少口交,我心里还是非常抵触的。虽然看惯了二姐三姐她们的淫乱举动,也不会拿着口交这种肮脏猥琐的性爱举动太当事,可是做和看根本就是两码事,尤其是还要当着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做,这么令我难堪的事情,我实在做不出来。

  我一次次张开嘴巴往凌少的鸡巴上凑,又一次次在闻到他鸡巴上那腥臊的气味时,下意识的回避开,怎么也无法碰触到凌少的鸡巴。

  「哦?害羞啊?也是哈。要不给你找个陪绑的吧。」女人看着我犹犹豫豫的样子声音里带着难以诉说的愉悦。

  「哎~~给那老母狗牵过来,让那老伙给这小妞开开窍。」女人向着不远处高喊一声,那些正乱哄哄忙着贱淫女人的人群中发出一声回应。

  在惊恐中,我早已忘记不远处正在发生的淫行,人群中的一声回应,让我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人群。

  虽然人群中有些许抱怨的声音,但还是有人将那个所谓的老母狗牵了过来。

  被牵过来的老母狗是我比较熟悉的人,刘文佳的母亲,刘艳梅。那个经常出现在我们学校报告会上,坐在主席台上的教育部副处级,充满传奇和绯闻的女强人。

  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坐在主席台上的端庄和霸气,就像一只饥饿了许久,看到食物的母狗一般,被人抓着头发,带着一脸花痴的表情,四肢着地的快速爬过来的样子,我就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能随意玩弄体制内女人的人,他到底有多少能量?起码对于我和我的家庭,是根本无法反抗的存在。

  再加上刘艳梅那带着感恩戴德和急迫想要进行性爱的花痴表情,我心里感到一阵绝望。

  「拿个凳子坐在这里,让这老母狗给你口交。」牵着刘艳梅过来的赤裸男人在接到女人的命令后快速执行起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贱母狗一定好好口交~~」刘艳梅一边说一边给女人磕头,脸上的感激和献媚表情令我感到一阵恶心和厌恶。

  「好~~看你怎么表现,表现好了让他们好好的轮奸你一次。」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厌恶。

  「是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刘艳梅又磕了两个头,迅速起身,迫不及待的起身,爬向凌少的双腿间。

  「滚你妈的~~他也是你这臭婊子能随便动的?」一个黑衣男人一脚登在刘艳梅脸上,将她蹬了个了个四脚朝天。

  仰面摔倒的刘艳梅四肢张开,漏出了她淫靡的下体。她的阴唇上有着两排非常醒目的黑色字体。

  左边阴唇上写着贱母狗,右边阴唇写着烂婊子,阴唇上方的小腹上写着性奴肉便器。

  这些都写横平竖直,出自大家手笔,非常好看,但是这粗俗的语句却让人难以接受。

  「刘大处长,给这小妞讲讲咱们教育部出来的女领导是个什么货色。好好介绍一下你这骚逼上的东西。」女人带着戏谑的口吻说道。

  「是主人~~」刘艳梅听见女人的命令后,停止了爬起来的动作,马上躺在地上,像实验台上的青蛙一般,分开双腿,用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将她的下体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

  「看到贱母狗骚逼上的字了没有,贱母狗,烂婊子,性奴肉便器,这些字都是贱母狗要求主人纹身纹上去的,让所有看到母狗骚逼的人都知道贱母狗有多么淫荡。」刘艳梅说着,她的阴部上出现明显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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