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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拥有催眠能力的高贵的情报长官被下属下克上调教直到变回奴隶的故事,3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9820 ℃

  “正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的自由,所以我们这些来自他们之间的人才更应该为他们的生活考虑才对!他们和我们明明都一样,都是人类而已,你难道认为全面的高压秩序配合上化学物品的极乐,就是他们想要的吗?”

  “诺莉啊,你还真是天真…天真到有点可怜。”罗科托尔走到牢房的墙角边,转过身望着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少女,“有些东西自古以来都不会变的,比方说,人类是易变的、贪婪的、野蛮的动物,无知的他们充斥着本能情绪的眼里只看得到当下,所以才需要由我们来指导他们的路。”

  “这不应当成为你们剥夺自由选择的权利的借口!我曾读过一位旧时代的作家说过,自由就是在上帝和法律的唯一统治下,能无拘无束地言论、行动、呼吸的快乐;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们在严格的监控下每日被迫的在过度的劳累和化学供给的极乐之间挣扎!”

  “诺莉呀,你想想看,为什么查理国王能在那个君主制已经覆灭数百年的时代复辟?火枪、火炮击溃了古时候的骑士,前工业时代的技术让一个个王冠应声落地,然后人们欢呼雀跃,以为他们迎来了所谓自由的光明。”

  “……所以?”

  “之后的事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吧。在那个政客相互推诿的时代,在那个人与人之间被标签划成不同集团彼此攻伐的时代,在那个古代的一切道德都被娱乐化的解构的时代,在那个一切技术突破都陷于停滞的时代,人类呀,这种善变的生物,在那萧条的数十年间对现有的状况整个地陷入了深沉的绝望之中,于是他们撕毁了自由的遮羞布,再次选择了君主,将我们流着古代血脉的高贵君主迎接了回来。你能说这不是他们的自由选择吗?”

  “你这是在诡辩!一时的选择根本不能代表千秋万代的选择!”

  “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诺莉。就看看这个世界的历史吧,你会发现,就因为人类那些不变的特性,所以历史总在重复他自身,人们从文明走向野蛮,从向往进步到热爱复古,从推翻君主再到复辟,未来回到了过去,过去又一次次地变成了未来。这就是人类亘古不变的铁律。”

  “承认吧,诺莉。人们并不总是那么向往自由,他们可能更习惯于被做决定的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寻找到自己的依附感,就像孩子依附家长那样随波逐流。‘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过去即是未来,这就是这个世界对于大多数无知者的真相。”

  “你呢?诺莉,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他们的自由,是你真的在这么想,还是只是‘老师’教给你的东西,让你在依赖感的欺骗下把它当成了自己的信条?”

  “我不认可…所谓未来,就是因为他有各种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我们才会把他称作未来。就算人类是多变的…罪恶的,未来也是完全不确定的,他也会始终像漫天的繁星那样有着种种的可能,也绝不会是你所说的——未来就是过去。”

  “好吧,事到如今和你争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也无关紧要了。我会放你离开王都,还会把‘自由之梦’组织的现任领袖的信息交给你,那位也是‘老师’的弟子之一。在你离开之后,我会接任你的情报长官的位置,然后尽我所能,证明我能做的比你更好——”

  “那就祝你这个叛徒一路顺风了。”

  “如果这算是来自诺莉的祝福的话,我就勉强接下了。”罗科托尔微笑着望向整理衣装的少女,把她的佩剑交还给了她。“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比你更加优秀的…到时候就能……”

  

  (3)

  形单影只的诺莉离开王都,回到了洛丽丝城内。

  这一次,她已经不再是洛丽丝公爵了,“菲莉柯丝”的荣勋也被一并撤销。

  她的名字就只是简单的诺莉娜·萝忒伊娜,或者用她自己习惯的称呼来说,就是诺莉而已。

  按照罗科托尔给的信息,她再次地踏着皮靴绕过复杂拥挤的街巷,来到了“自由之梦”的新领袖所居住的地点时已是黄昏。

  她敲了敲门,门后的是一个似乎曾有一面之缘但说不上熟悉的青年男子的面孔,大抵是老师的学生之一吧。

  “您好,我是诺莉娜·萝忒伊娜,是‘老师’普罗米修的…”

  “哦,是诺莉啊。‘老师’已经不幸过世,想必你也清楚吧。”

  “是的。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或者我可以做的吗?”

  “诺莉啊…我知道老师和你的事情,也略知道王都的变故。”男子瞥了身着纯白色衣裙的少女一眼,移栽半开的门后边,随后毫不介意地当着诺莉的面掏出他口袋里的药剂瓶,满脸享受地嘬了一口。

  “哈……所以现在,你已经没用了。”

  “…?!”

  “听不懂吗?失去了职位、名声扫地的你,对‘自由之梦’已经没用了。咳呃…虽然你很漂亮,但我对女性完全不感兴趣——”

  正当诺莉哽咽着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青年男子就已经一脸不屑地推上了门。

  在那日所遭受的野蛮折磨之后,诺莉便感到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从她的身体里剥去了般,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得心应手地运用她特殊的权柄,仿佛她从来就没有拥有过这种能力一样。这种所谓的蛊惑人心的能力,连她自己都不再相信的话,就如蝴蝶飘走般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它就仿佛那种在童年时期会有的幻想中的事物,往往能满足她的心愿,可一旦当她不再相信,便再也找不到了。或许,是过去的谁在无意间教给了她用言语进行催眠的技巧,又或许是霸凌的施虐者某一次逼迫她喝下复杂的药品后身体本能反抗的结果,这些缘由就连诺莉自己也不明白,而现在失去了权柄的她也再没有弄明白的需要了。

  孑然一身的诺莉孤独地在这座工业城市里游荡着,数年的王都任职让她积攒了一定的积蓄,即使不去夜以继日的工作也足以供养她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生活,但无依无靠的她就连下一步要走去哪里都不清楚,只是如同孤魂野鬼般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迈着步伐,脚步最终停在了最后一次拜访“老师”的街巷前。

  

  (2)

  一封写于王都的未寄出的信,信封的地址栏用错乱的笔迹连续划掉两三个编号,直到被处理掉的最后也没有填上正确的地点。信件的内容潦草,像是在十分焦虑慌张的情况下写就的。

  致诺莉娜·萝忒伊娜: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输了。

  对不起。

  我赢不了你,我也赢不了那些老家伙。

  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赢不了。

  我不该为了证明我自己的能力而对你做那种事。

  我以为这样就能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的喜欢,让如此优秀的你的眼中看到我。

  我太幼稚了。我错了。

  我看了你收藏在抽屉里的信件,你其实一直在那么照顾着我。

  而我却对你和老师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

  我不知道你在哪。我找不到你在哪。

  他们说,哪里都找不到你的信息。

  即使这几乎不可能,我也根本无从得知他们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到。是我输了,我一直赢不了你。

  帮帮我!帮帮我!

  请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吧,诺莉!我最喜欢的诺莉,那颗夜空里最闪耀的星星!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就当为了“老师”的梦想,也拜托一定要回王都来帮帮我!

  你回来的话,我就立刻自己革职,把位置还给你!一直以来我才是真正的罪人,只配在阴影里看着你走向光明!

  真的非常对不起!求求你!

  洗心革面的“叛徒” 罗科托尔

  (1)

  太阳沉落,银月高悬。

  诺莉的脚步停留在那条街巷前。虽然可以说是无意识地漫游到这里的,但前些日子的遇袭还是让她本能地屏住呼吸,紧紧贴着街坊的边缘朝着那熟悉的地点小心翼翼地前进。

  诺莉走进那座楼里。仿佛是为了吊唁,又像是怀抱某种朦胧的迟疑,她身处一片连月光也不愿踏进的漆黑中,向着周边伸出手四处找寻着,又屡屡叩响陈旧的门扉,直到真正确认这里只剩她一人的时候,少女才呆呆地瘫坐到地上,抑制不住地掩面哭泣。

  “对不起…老师……”

  诺莉掩面抽泣着,掏出手帕擦拭一下鼻尖,自责与苦涩翻涌在她的内心当中。

  多年前,也是在这样不见星光的漆黑里,身着弄脏了的白色衣裙的诺莉在角落里蜷着身子哭泣着,“老师”正是在那时向幼小的她伸出了手,用随身携带的夜灯为她照亮了那片黑暗,将无处可去的诺莉带回那名为家的地方。

  当年那个被唤作“小诺莉”的女孩已经长大了。她变得更加漂亮、更加善良、更加纯洁,价格高昂的纯白色连衣裙比起以前的那件要更加贴身,冰雪聪明的她获得了连她自己都不曾幻想过的荣誉与地位,即使不久前方才如水中泡影般失去那些,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如今她回来了。

  怀着种种的念头,诺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闭上了双眸,唇角微微上扬流露着天真的笑容,仿佛乖乖等待着谁来接她回家的小女孩般可爱又狡黠。

  阴冷漆黑的环境中,怀着对未来的小小光点的希冀,卸下防备的诺莉很快在这最熟悉不过的场所中睡了过去。

  然后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一位看起来醉醺醺的男子站在她的跟前,不怀好意地冲她笑着。

  “你…你是谁?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嘿嘿,小妹妹,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呢。”

  在诺莉拔剑以前,男子已经用右手长袖里藏着的小型手枪抵住了她的额头。

  “记得上回,叔叔就告诉过你,城里不准佩剑的吧?”

  男子一边说,一边伸出他令人恶心的肥大的舌头舔了舔少女的脸蛋。

  “喂…!不许你这样做,我可是‘洛丽丝公爵’,诺莉娜·萝忒伊娜·菲莉柯丝·德·洛丽丝!”

  “哦?什么公爵?‘洛丽丝公爵’?哈哈哈,王国还有这种头衔?”

  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名词一样,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那群从来不管洛丽丝人死活的老爷们,除了晓得从这榨取税收以外,竟然还派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来给我们爽?哈哈,那群家伙可真有意思。”

  “…!我…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对我做些什么的话,我…咳,王国的法律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身子倚在“老师”住所外的墙面上,诺莉紧张地组织着自己的言辞,眼角流露出每个少女遇到这种危险都会有的恐惧,即使同对方的眼神紧紧对视着,她也再不能使用她那特殊的权柄了。

  “哼,你这小姑娘虽然看起来这么漂亮纯洁,内心可还真淫荡呢,是不是已经在幻想叔叔破你的身子了?”男子一脸猥琐的笑着,“不过可要让你失望了,叔叔可不会傻到做那种会留下证据的事哦。叔叔只会和你做开心的事情,等你满意了再给叔叔一小笔钱,我们之间就和平解决了。”

  当着诺莉的面,在这“老师”曾经的住所门前,男子将他那恶心的舌头顺着少女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动着,从脖颈到微微袒露的香肩,再到少女的酥胸上,即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连衣裙也能感到对方的黏液染在衣服上的沾湿感。

  “呜…呼呼呼唔唔!你……咿咿咿唔唔唔噗噗姆唔唔唔…!”

  即使大楼的外边正映着午后的灿烂,这条通道里却还是一片漆黑。怀揣极度的羞耻感与油然而生的悲愤感,诺莉死死地咬着牙抗拒着对方的凌辱,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瞪着对方。

  “他妈的,装什么纯呢,给老子叫,叫出来啊,为什么不叫!”

  恼羞成怒的男子顿时用左手掐了一把诺莉的嫩腰,右手把枪支收回以后开始粗暴地剥起少女的外衣。

  “噗噗唔唔唔呼呀呀嘻嘻呵呵呵呵~!?”

  方才的凌辱没能撬开少女薄薄的樱唇,然而仅仅一下无心的搔痒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娇笑声连同方才一直忍耐的娇息如同清泉,从樱唇被凿开的缝隙中徐徐泄出。

  “哦…我懂了,原来你一直忍着就是在期待被叔叔挠痒痒啊?呵,真是奇怪的性癖呢,不过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叔叔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怕痒的淫荡身体好了,记得要多多感谢叔叔哦。”

  “才…才不是呢唔唔呼呼呼呀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边挠痒痒边舔那呀呜呜呼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粗暴地将连衣裙从少女的身上剥落下来,健壮的双手掐在少女纤细的腰间一下下有力地揉捏把玩着诺莉吹弹可破的腰部肌肤,舌尖则围绕在少女摇摇欲坠的胸罩附近打着转,舔舐着少女敏感的上身肌肤。

  “不要挠痒痒呀呜哇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真的不可以的呀呜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老师…老师来救救诺莉呀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诺莉实在是太害怕挠痒了呜哇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哦?你最开始睡着的时候就在嘀咕什么‘老师’之类的,难不成这里其实是那位老师的家么?”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左手插进她光滑的肚脐里边轻轻旋转刮挠,右手则用他健硕有力的五指从腰部到腋窝之间来回地游离搔挠。

  “是…是的呀噗噗唔唔唔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快点住手啦呜噗噗呵呵哈哈哈哈~!不然…不然我的老师很快就会来把你打飞的噗噗嘿嘿呵呵哈哈哈这样好痒呀唔哇呵呵呵哈哈哈~~!“

  “嗯?”男子微微迟疑了一阵,随后还是壮着胆子自顾自地亵玩着少女的身子,紧接着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位老师的好学生都笑成这样了,他怎么还不出来看看呢?还是说,他其实也是一个喜欢看你被挠痒痒的变态,所以才……”

  “不许你侮辱老师!”诺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怒吼了出来,让男子都吓得被震开几步,也让诺莉有机会把长剑拔了出来。“呼……看到这个蝴蝶印章了吗?这把剑毫无疑问,就是王室御赐的剑刃。如果识相的话现在就给我离开。这是命令。”

  “切……真扫兴,我投降还不行吗。”被逆转了局势的男子悻悻地举起双手,转过身子,似乎已经准备往楼外边走去。

  “哼,如果敢再来找我麻烦的话,可就不是这样……咿唔!?呼……呼哈…这、这是什么感觉!?”

  持剑的少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的脸色如同发高烧一般通红,持剑的手也隐约颤颤巍巍着,甚至她秀丽的双腿也有些发抖。

  “呼呜…嗯唔…无耻的家伙,你对我…呼哈哈、对我的身体…嗯呵…做了什么……”

  “老子可是被很多人叫过变态,那手上跟舌头上提前抹了点媚药也很正常吧?”

  在诺莉剑刃所及的极限距离,男子忽然转回身子,掏出手枪朝着诺莉一对粉白色皮靴各射击了一枪。

  毫无疑问,这把枪装填的并非有杀伤力的子弹。

  在特殊的子弹自枪膛射出之后,它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完成了与少女的粉白色皮靴的“融合”。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它就将诺莉喜爱的那双可爱精致的皮靴改造成了智能的痒靴。

  “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呀呼呀呀呀哦哦哦呵呵哈哈哈哈~!鞋子里有什么东西欸嘿嘿嘿嘿呵呵呵呼呼呼呀呵呵哈哈哈哈~~!?不可以挠脚呀呼呼嗯嗯嗯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中间还隔着白色的丝袜,足底的巨痒也远非少女那无比敏感的玉足所能承受的。她的靴子内部仿佛凭空长出许多细小的触手彼此分工地胳肢起她的白丝足底,剧烈的痒感与不断上涌的情欲冲击着她的神智,持剑的姿态刹那崩溃,诺莉重重地前摔在了地上,穿着皮靴的双脚互相蹬着试图将这引起折磨的刑具给脱下来却因为受痒而极难做到,双腿也在地上胡乱地踢动着,但面对这被特殊的技术改造过的挠痒靴子,这种挣扎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噗呼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怎么、怎么脱不下来呀呼呼嗯嗯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只有…只有脚心真的不可以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哼哼哼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男子则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似乎是作为惯犯微笑地欣赏起少女曼妙的挣扎,想要等待对方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向他祈求再去“勉为其难”地动手。

  在少女夹杂着娇息的笑声中,一阵脚步声从外边传来,并且逐渐靠近着。

  即使诺莉已经快要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这忽然的脚步声却仿佛射进铁塔的一束光给了她一星半点的希望。

  “有人吗噗噗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请…呼呼呼呼请救救我呜呀呵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也霎时警觉起来,但见到来者之后便开怀地笑了出来。前来的一队人恭敬的朝男子行了礼,随后站在那位男子的身后打量着不断同自己挣扎的诺莉。

  “哦,是你们啊。瞧,这是我今天抓到的猎物,怎么样,够极品吧?”

  “不愧是老大!”

  “老大英明!只是…这个少女,好像隐约有点脸熟?”

  “嗯?你小子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诺莉…诺莉……诺莉……啊,想起来了,她该不会就是当年在学校里被我们欺负的那个小姑娘吧!”

  “好像是欸。”

  “没想到她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现在的她欺负起来一定比当年更有意思吧。”

  “喂,我有一个提议,不如让她当我们兄弟几个的‘奴隶’好了,就像以前那样,让她像奴隶一样服侍我们,如何,哈哈。”

  “好主意,我赞成。”

  “‘奴隶’吗…不错的提案。”

  诺莉在充斥着绝望的恍惚里间断性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双足被那样高强度的搔痒配合上情欲的催拨已经让她的下身湿了一大片,长剑坠地,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推入了无底的深渊,在不知羞耻的笑声与娇喘声中无止境地下沉着,直到落回那笼罩她一切过去的黑暗之海当中。

  “老师…老师救救诺莉呀噗噗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师呜哇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或者…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谁、谁来都好呜呀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诺莉已经…噗呀嗯嗯嗯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想再回到那片黑暗中了呜呀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欺负诺莉了呜呵呵哈哈哈哈哈~!”

  “欸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为…为什么身体到处都在被挠痒痒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腰也是噗噗嘿嘿呵呵哈哈哈哈~腋窝也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肚脐还有大腿也噗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难道说诺莉…诺莉其实噗噗呼呼呀呀呀呵呵哈哈哈哈生来就是要被欺负和挠痒痒的吗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对…对不起呀呀呜呵呵哈哈哈哈哈~~!诺莉是你们的奴隶呀哦哦哦又要去了呀哼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所以…所以就先放过诺莉的脚丫吧呜呼呼呼呼呼呼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唔哦哦哦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诺莉知道错了真的对不起呜呜呵呵呵对不起哈哈呵呵呵!对不起呜哇呀呀哼哼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请不要再欺负诺莉了真的对不起呼呼呼呼呀呜呜呜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呜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嘿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少女昏厥过去之前,这些曾经的施虐者们都围在少女的身边,在这幢对少女有着特殊意义的楼里,如同当年一样,在任何光也照不进来的漆黑里,用他们的魔爪在少女的身体上尽情地发泄他们的原始欲望,从过去直到每一分每一秒的未来。

  

  (0)

  诺莉娜·萝忒伊娜成为了他们的“奴隶”,犹如当年的情景一样。

  [[rb:星星 > 萝忒伊娜]]不再闪耀。经越数年以后,她又回到了过去的样子。没有什么萝忒伊娜,她就只是诺莉而已。

  所谓时间,一旦跨度被拉长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就像咬上自己尾巴的蛇一样,在经历起起伏伏之后,冥冥之中又回到了起始的原点,时间是一条静静衔接起过去和未来的长河,对蚍蜉而言,或许只是朝生暮死的一生,对人而言,则或许是数十年的起伏,对王国而言,或许是政体几百年间的反复翻转。人心总是善变的,总是喜新厌旧,也总是把自己的不满情绪发泄在现状上边,就像只有上过战场的人知道战争的残酷一样,只有被奴役过的人才真切懂得自由的可贵,这就注定了这些独特的感受无法完整地在漫长的时间里一代一代的相传下去。没有见过战争的叫嚣战争,没有见过奴役的为奴隶制辩护,没有受过君主统治的为君主的贤明摇旗呐喊,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无法测量的时空中形成了一个回环。对诺莉来说,或许在她的一生中,和老师的相遇才是须臾间的偶然,那些光辉的荣誉都如水中泡影俨然消却,作为“奴隶”生活在那片漆黑当中,才是她过去与未来的永恒宿命。

  她被严格控制了饮食和出行,她积蓄下来的钱财被瓜分,自己也被勒令必须一直穿着她的痒靴行动,就连她最喜欢的纯白色连衣裙也被无情地改造成了受到遥控就会开始搔她痒痒的裙装,直到她精疲力竭才会停下。

  而这一天。

  趁着那些家伙集体出门“捕猎”的时候,诺莉一路跑回了她最早那已无人居住的家中,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地狠狠戳破身上这件她曾经最喜欢的连衣裙,再暴力剪开那少女风格的可爱的粉白色皮靴,只换上一套破烂简朴的落满灰尘的便服,迎着高楼间洒入的有限的阳光,一无所有的她独自向南行去,向着自由之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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