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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拥有催眠能力的高贵的情报长官被下属下克上调教直到变回奴隶的故事,2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9870 ℃

  一切的变故对这位少女而言都太过突然,诺莉的意识还有很多沉浸在过往的回忆当中。即使罗科托尔已经背叛,多年来的相处还是让诺莉在回应对方的话语时本能地想要采用平和些的、甚至有些接近于少女撒娇般的语气,但在意识到状况之后才立刻气愤地改口,说着她自以为已经算得上恶狠狠的话语。

  “你这个…你这个背叛了我,也背叛了‘老师’的家伙,不准你用那个称呼叫我…!”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这样的话,就稍微做个交易好了,我之后每天最多只会挠你的两个不同的身体部位,以此来换取我称呼你‘小诺莉’的权力,好不好?”

  “真的吗!咳嗯…!?呜呜…你……你这个叛徒,竟还想着在这种事占我便宜…!”

  刚才的一点小小的折磨的刺激就足以软化诺莉的态度,让她对这种欺凌产生一种莫名的油然而生的恐惧,或者,倒不如说自从她被老师收养以后,自从她发觉自己的能力之后,还没有人会再这么把她绑起来,这么欺负她过。

  除去她神秘的催眠能力以后,诺莉就如同一些小说中被剥去权柄的魔女般,卸下了借以披上高傲伪装的资本,只剩下优雅纯洁的无助少女任人鱼肉。

  “倒是…嗯…倒是勉强可以啦…只是…呜…你得说到做到!”

  她在经历了一番短暂的心理斗争以后,决定对人作出口头上的让步。只是一个称谓的问题,就能换取她免受许多可能的折磨,何况对方也只有五天多的时间借用这个称谓了。

  “那是当然,洛丽丝公爵大人,我的‘小诺莉’。”

  罗科托尔平淡地回应着,话语中似乎带着笑意,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到羞耻一般把最后几个字的称谓念的特别亲切,而他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如果不是手脚都被紧紧拘束在柱子上的话,诺莉此刻恨不得双手掩面来掩饰自己脸颊上滚烫的绯红色。

  “呜呜……!”

  “那么‘小诺莉’,关于‘老师’最近的住所和身份之类的,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二呢?”

  “你休想!噗噗呜呵呵哈哈哈~为什么又舔那里嘛呜嘿嘿呵呵哈哈哈!”

  诺莉刚刚坚决地否定对方的提案,她的耳朵就再度被人的舌头包裹住,温热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内肆意索求着,与此同时她的腋下也传来手指尖的尖锐痒感,并且这一回是两侧腋窝同时的受痒。

  “噗呼呼呵呵哈哈哈哈~你、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呼姆姆呜哼哼呵呵哈哈哈~是不是只会挠人痒痒呀呜嘻嘻呵呵呵!”

  “如果这样能让小诺莉把情报说出来的话,那它就是有效的方法。况且,小诺莉的身子如此的娇贵敏感,不好好爱抚上一两番才算是暴殄天物吧。”

  男子像是把今日的目标锁定在了腋窝和耳朵一样,重复着他调教的动作,他每一次娴熟的拨弄或舔舐都很难不怀疑他早已对这位纯白色的少女垂涎已久。即使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所有的情报,并且吩咐了同伙去按要求执行任务,他依然乐此不疲地玩弄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少女,试图用自己的手指真正撬开她的樱唇。

  于是就像任务提前完成的奖励时间一般,罗科托尔可以像这样不急不慢地玩弄诺莉的身子,如同调情一般缓缓舔舐她的耳垂、再用手指逗弄她的腋窝嫩肉轻轻钻动,而对此毫不知情的可怜的少女还在苦苦支撑着坚守着自己的秘密。

  ……

  “早上好,小诺莉,昨天我的手段还喜欢吗?”

  “呼呜…”

  诺莉缓缓地从被拘束的状态下苏醒过来望着眼前的男子。

  本来以为对方只玩身体的两个地方的话,很快就会玩累放弃了,没想到他竟一直孜孜不倦地尝试着各种工具的效果,到了月色降临调教方才临近结束,这时罗科托尔还给诺莉被挠的都有些泛红的腋窝抹上了王都特有的先进保养液,让她的腋窝肌肤变得更加娇嫩。

  如果那种因为过度劳累而昏睡过去的状态也算得上睡眠的话,那她应该还勉强算睡了个好觉。

  只是梦里的内容多半是她小时候被欺凌胳肢的片段罢了。

  “不想说也没什么关系,第二天的调教要开始了哦。当然,如果小诺莉愿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的话,我也乐意让小诺莉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你休想……”

  望着眼前这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纯白色少女,耳边是少女娇软的呓语般的抗议,罗科托尔不禁有些发愣。

  二人的初次相见就是在洛丽丝城中,在那位“老师”的家中。

  那时尚且更为幼小的诺莉同样身着纯白色的连衣裙,如宝石般纯粹灿烂的微笑绽放在她的脸上,轻巧的高跟鞋蜻蜓点水般啪嗒啪嗒地踏在地面上,仿佛在这污秽的世间翩翩起舞的纯洁的天使。

  ……

  “第二天对小诺莉的调教,就选择你美丽的腰部和肋骨好了。”

  “哼…随你的便…”

  诺莉依然被蒙着黑色的眼罩,只能通过声音辨别对方的位置,同时竭力想绷紧身子的肌肤准备阻挡对方的攻势,但这种紧张的情绪事实上只会加剧她本就敏感的神经。

  但是这一次,她的预想再度落空了。

  罗科托尔将他的舌头俯上少女白皙的脖颈,开始了对诺莉今天的凌辱。

  “咿唔!?你…你做什么?呜咿…不要…不要这样…好恶心…呜呜……”

  “我答应小诺莉的是最多只挠两个地方,但可没说不能碰其他地方呀?”

  “……!”

  诺莉又羞又恼,但没法作出任何的反抗的她,只能静静地感受着男子亵玩自己的身躯,而很快这种恼怒就化作了少女的娇笑声连串吐出。

  同样的,第二天的漫长调教也以涂抹保养液为结束,除却纤腰和肋骨的痒感外,少女还忍受着男子舌头的肆意妄为,恶心地在她的脖颈和脸蛋上舔来舔去。和第一天的游刃有余的缓缓挑逗不同,罗科托尔的行动似乎变得急躁了些。

  ……

  “第三天,就选择肚脐和大腿好了。小诺莉要不要考虑提前向我认输呢?”

  “你…你这个叛徒…无耻的家伙……我是绝不会出卖‘老师’的……”

  大腿对几乎每个少女来说都是敏感地带,对诺莉而言自然也不例外,未经开发的肌肤甚至是比起普通少女还要敏感上许多的程度。

  罗科托尔拿起一把科技枪,将少女身上的纯白色衣装如同从她身上吸走一样,在网状的亚麻绳子的拘束下完好无损地给剥了下来。少女的娇躯上边于是就只剩下了两件私密处的内衣以及包裹在她大腿上的纯白色丝袜。

  少女那美丽的上身肌肤让他霎时有些不忍下手,没有一丝赘肉的柔嫩肌肤的曲线第一次地展现在他的面前,白皙如皓月亦如霜雪,却远远不至于沦落为毫无生机的惨白色,而是真切地沁着少女独特的温热与体香。无论是谁见了这一幕都只会想着把这纯粹的少女拥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吧。

  对于诺莉而言,自青春期开始,她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脱到这种程度。

  虽然早就料想到这人的拷问肯定要剥去她的衣服,但真正等到这一幕发生时,还是难以言说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作为少女的她本能地想要诅咒这不知廉耻的登徒子,却又因过度的羞耻欲说还休,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绯樱色的唇角流转着隐约的呜咽声。

  于是,男子微微屈膝,闭上眼将舌头缓缓伸到少女吹弹可破的肚脐附近,宛如吸食着冰淇淋那样绕着圈舔舐起来,他的手指则伸向了少女白丝末端的大腿处,意外娴熟地抠挠跟挑逗着。

  “呜嘤!?嘻嘻呵呵…痒痒呜…哼嗯不要…手指不要…呜呜呜嗯…不要往那里去啊呜嗯呜呵呵哼嘤呜呜呜…!”

  尽管诺莉的意识苦苦支撑着敏感的神经传来的阵阵痒感与快感,但她的身体却相当不争气,在男子手指的精心挑弄之下,胖次很快就泛滥的湿掉了一片。

  和之前相同,第三天的调教也以给诺莉的肚脐和大腿分别涂抹保养液为结束。

  ……

  然后是第四天。

  “昨天的搔痒还舒服吗,小诺莉?只是被我用手指挠了挠大腿,胖次都湿成那个样子了呢?”

  “呼呜…呼姆……你这个……变态…”

  “…即使这样,你也不愿认输吗?好啊,诺莉…诺莉……!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是诺莉娜·萝忒伊娜就觉得我不敢真的把你怎么样吗?嗯?你这个家伙,到底要我做到什么程度才能……!”

  “呼呜……我之前就说过了,我对你…很失望。”

  听到了刺激神经的回答,罗科托尔如同发疯一般地大笑着,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戛然而止,缓缓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的话…在开始今天的调教以前,就姑且给你一个机会好了。”罗科托尔平静地走到少女身边,面色如同死者般阴沉,摘去了少女连续戴了四天的黑色眼罩。

  “呼…你想做什么……?”

  光芒重新映入诺莉如红宝石般的眼眸中,交织着复杂的感情望向男子。

  “很简单。我会把诺莉放下来,让诺莉拿起佩剑和我进行决斗。如果你赢了我的话,剩下的调教环节就取消。”

  “你…你认真的吗?即使我被捆着三天,你就有绝对的信心赢过我?”

  “输给你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和以后都是我做赢家的未来。”

  在少女怀疑的眼神中,罗科托尔为她解开了束缚,也为她取来了那把国王御赐的西洋式长剑。他自己则拿起一把他惯用的铁制长剑。

  诺莉从拘束的状态中刚刚得到解放,被紧紧勒住的身子霎时陷入一种过度疲劳的状态,连站姿也都有些不稳,仅仅是穿着两件内衣的少女挥了挥她随身的剑刃重新熟悉了一下,一双白丝脚丫踩在牢房冰冷的地板上。

  即使佩剑多是装饰性的用具,也并不代表诺莉就不会近身战斗了。相反,类似的决斗在“老师”的家中就有过很多次,只不过那时的二人拿的是木棍之类的器物罢了,而结果也毫无悬念地总是诺莉这边轻松赢下。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罗科托尔礼节性地浅浅鞠了一躬,打算趁少女还有些体力不支的时候一举拿下,手持着铁剑直直冲了上去。

  诺莉则不急不慢地提剑格挡,身子相当难受的她选择暂时以防御为主,调整气息再伺机寻找反攻的机会。随着男子的一次次猛烈的进攻,少女的额头不断沁着香汗,身后的银白色长发随着她的姿态徐徐飘舞,她此刻的疲惫感明显可见。

  而另一边,未能实现迅速制敌的男子明显的急躁了起来,回忆起过往的每每输给优秀的诺莉的记忆的他愈发的急于求胜,完全不打算给少女喘息的机会,一次一次仿佛真的想夺去对方生命那样使着他的剑刃狠狠地戳刺着,宛如想刺破他过去苦涩的失败那样。

  “呼——”

  随着兵器清脆的碰撞声,诺莉迎着铁剑的攻击挥出她的反击,敏锐的少女捉住对方霎那的破绽把男子的武器击飞,再冲着人的腹部接上一记不轻不重的粉拳,如同过去的每一次决斗一样,这一次她也顺利地把男子击翻在地。

  “真是讽刺……我竟然……”

  仰面倒地的男子无奈地自嘲着,眼神望去居高临下的美丽少女。诺莉似乎并不打算直接终结他的性命,白丝包裹的小脚踏着步伐缓缓走到他的身边,左脚踩上那人的腹部位置,不同于平时宣示胜利的时候会穿着的粉白色的小皮靴,娇嫩柔软的丝袜脚的触感亲密接触着男子的身子,足尖仿佛还流露着好闻的芳香。

  “那么按照约定,我可以走了吧?叛、徒——”

  “等…等等……诺莉!别走…我……我还没……”

  罗科托尔不能接受这一次的失败。

  身体受到的攻击并不强烈,但是随着这再一次的倒地,过去种种质疑的眼神仿佛幽灵般萦绕在他的眼前。他的意识仿佛进入了一种走马灯的状态,不断回放着过去那些让他难忘的种种场景。

  自认识诺莉以来,那位少女似乎一直都是光鲜亮丽的胜利者,被众人的喜爱和称赞笼罩着。在被老师收养,受到老师的精心照顾以后,年幼的诺莉意料之外的表现出独特的天才,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出相当优秀的天赋,总是能很快就掌握全新的事物。诺莉娜·萝忒伊娜,这个“萝忒伊娜”的名字正是老师还有同伴们在那时对她的爱称,意思是闪耀的群星。

  罗科托尔则一直活在光芒背后的阴影里,虽然没人会因为他输给诺莉而明面嘲讽指责,但众人的眼神中的那种讥笑和怀疑却是挡不住的。他热爱着光,无比憧憬着向光的一面,想尽办法想要胜过那颗[[rb:闪耀的星星 > 萝忒伊娜]],可那枚星星离他始终那么的遥远,任何朝着光芒伸出手的努力都会霎时将他再度拖回沉寂的黑暗之中。

  “萝忒伊娜…萝忒伊娜……我的…闪耀的…星星……”

  在坠入深渊前,绝望的他向着无边的夜幕伸手去试图摘取星星的时候,他的手指意外地碰触到了一件丝绸般柔软的物品,便如同溺水者捉住稻草一样本能地将其捏住。

  “咿呀!?嘻嘻呵呵呵…你…放开!住手呀噗呜呜呵呵呵!你做什么呀噗呜嘻嘻嘻呵呵呵呵!”

  诺莉的一双玲珑玉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敏感上许多,白色的薄丝仿佛帮凶一般加剧那种无法忍受的触感,而随着罗科托尔的手无意识中捉住了少女的白丝玉足,原先已经胜券在握的少女仅仅因为被捏住了足尖跟足趾轻轻蹭动就让她难以支撑自己,忽而迸出一阵急剧的娇笑声,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想要立刻把脚丫从那人的魔爪中抽回来的动作却恰巧给了他手指更多捉弄的空间,让男子的手指顺着她的足尖往更下方的脚趾缝的位置探去钻弄。

  少女甜美的笑声对即将在绝望中溺死的人来说同样也是一种救赎,仿佛霎时将他从回忆的劫难中拉了回来让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那样,罗科托尔顿时瞪大了眼,加紧用手指抓挠起少女敏感的玉足,仿佛这样就可以扭转他已然的失败。

  “噗呜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你…你耍赖呀噗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放开啦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诺莉的语气里满是不甘心地娇笑着,无论想说什么命令式的话语,在融入她清脆婉转的娇笑声后都仿佛女孩子的撒娇嗔怪那般,既十分惹人怜爱又隐约地想让人更多地欺负她。

  她的一双玉足形状温婉而圆润,用“软玉温香”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小脚的形状如同精心打磨过的宝贵玉石,却又根本看不出人为修饰的痕迹,仿佛天然形成的珍珠那般无论是大小还是足弓的曲线都相当的优雅甚至完美,挑不出半点瑕疵,就如她本人一样如皓月星辰闪闪发光。踩在他身子上的那只白丝袜脚随着男子手指的钻动而费劲挣扎着,朝着男子脸颊方向的足趾尖因受痒止不住地一下下上下跃动着,宛若碧水中自由跳动的游鱼般,足趾的起伏后还藏匿着少女更加隐秘的足心肌肤,宛若手持折扇的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那般让人更加期待起她的足底风光。

  罗科托尔一边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一边也多少被少女这仿佛有着魅惑功效的莲足所吸引的有些入迷,种种的思绪叠加在一起,迫使他的手指在少女的玉足上边愈发的得寸进尺,不断地向深处探求。

  “喂!噗呵呵呵哈哈哈~你、你这个耍赖的家伙…噗噗呵呵哈哈哈!你都已经输了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不要…手指不许再伸进去了呀噗噗噗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我才没有输…我没有输给你……”

  男子魔怔般的喃喃自语着,而随着他的手指轻轻戳弄到少女脚趾缝下方的某一块嫩肉时,诺莉因前所未有的奇痒而顿时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只剩那只左脚的脚踝被男子紧紧地握住,而且这一回,她的整只无比敏感的脚掌都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的跟前。

  被男子握住私密的脚丫本就是羞耻的事情,如今,整只脚掌都展现在了对方的面前,暴露在了对方的魔爪之下。通过刚才已经对自己这双脚丫的敏感程度略知一二的诺莉态度即刻软化下来,企图在他动手之前告饶放弃。

  “呜…不要…我承认…呜…决斗是你赢了…所以不要…不要挠我脚……噗噗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的手指则在少女的委曲求全中依旧不依不饶地伸向她的足心,仿佛初尝禁果般让手指尖点在她的足心上边轻轻旋转。

  “呜呵呵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太痒了呀哇噗噗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诺莉的樱唇中迸出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笑声,无论是涨红的脸蛋还是急促的气息都无不反映着此刻少女足底所遭受的磨难。不管她的玉足是怎样地摇晃躲避,都逃不开对方如猎人般紧随的手指的挑弄。

  罗科托尔这时仿佛也顾不上什么荣誉、成败、拷问之类的虚词了,他本人的意识在对诺莉的白丝玉足的搔痒中也逐渐沦为了欲望的野兽,就好像眼前的这对脚丫正是世间的一切美好,而他的使命就是作为一头野蛮的野兽,将那美好尽情地玷污、亵玩、吮吸和舔舐,将那薄薄的白色羽衣撕去,让她的玉足的柔软触感与芳香气息,还有随着手指的轻轻拨动就会传来的少女莺啼般婉转的娇息共同充斥他整个欲望的大脑。

  “噗噗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脱袜子呜哇嘿嘿呵呵哈哈哈哈~真的会受不了呀呜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不要脱了呀哼哼嗯呜呜呜嘿呵哈哈哈哈哈~!”

  即使诺莉的声音中已经夹带上些许的哭腔恳求着,罗科托尔却愈发兴奋地粗暴地剥去她的白色丝袜,让诺莉的一对精致的雪足第一次完全展现在别人的面前。被剥去了白丝的一对裸足,宛如卸下全部伪装的少女那般的惹人怜爱,在望见这样的一双精致漂亮的裸足时,没人能安然说出半遮半掩的状态比全裸的姿态更受人喜欢之类通常成立的结论,失去了纯白色的丝袜衬托,少女的一对裸足显得更加生动,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仿佛花心之于花瓣那样流露着浅浅的绯红,简直和诺莉自己给人留下的印象一样,她的裸足也同样流露着少女独特的青涩与秀丽。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马上世界就要毁灭的话,罗科托尔一定会选择抱着这对精致玲珑的娇软裸足死去吧。

  在剥去她的一对丝袜以后,罗科托尔坐到少女的小腿上压住她的双腿,几乎是听凭本能地闭上眼俯身过去含住诺莉水灵灵的脚趾伸舌头舔舐她的足趾和趾缝,让少女的体香与娇软悉数沁入他的鼻尖,牙齿也跟着轻轻噬咬她前脚掌的嫩肉,双手的手指则在足心的附近胡乱地抚摸戳弄起来。

  “呜呵呵呵哈哈哈哈~噗噗噗呜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咳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呀呜哦哦哦呵哈哈哈哈!这样下去会有奇怪的感觉的呀呜哼呼呼呼呼姆姆姆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诺莉并不是在为了跟他求饶而胡编理由,而是在足心和足趾的剧烈的痒感以外,随着男子的舌头舔舐真的存在一股快感如激流般冲击着她的神经,那种源源不断的感觉让她的胖次隐约间沁出几滴液体。

  然而,少女的任何叫喊都注定是无用的,她的每一声娇息,她裸足的每一次挣扎扭动,都只会成为让野兽更加兴奋的食粮。

  “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呼呼呼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咿呀嘻嘻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呜哇呵呵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哼哼哼哼哼唔唔呜呜呜哦哦哦哦♡!”

  随着少女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她的胖次再度泛滥了一片,目光无神的她无力地将头扭向一边,一边干咳着一边间断性地笑着。

  ……

  罗科托尔从芳香的幻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屋外已是明月高悬,按惯例给笑声已经干涸的少女的双足涂抹了保养液以后才宣布这一天的调教结束。

  罗科托尔只是关上了牢门,夺去了她的佩剑,并没有再次将她拘束到那根柱子上。

  于是,第五天。

  “早上好,小诺莉。昨天被那样子挠脚心看起来还挺舒服吧?”

  “咳呜…咳…你这个变态……”

  “唉。没想到这样还是赢不过你,小诺莉还是不肯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不过没关系哦,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罗科托尔拿出一叠报告档案从牢门的栅栏中扔了进去,上面写着的赫然是对“自由之梦”组织的领袖,也就是他们的“老师”普罗修斯的逮捕档案记录。

  “……!这不可能…!你……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叛徒!混蛋!”

  “小诺莉一定不知道吧,这些情报,正是小诺莉自己被自己‘催眠’以后乖乖告诉我的哦?

  “你…你说什么!?”

  “要不然你认为,还有谁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呢?而且今天,因为之前答应了你,我每天只能挠两个部位,所以今天就没得可选了…既然如此,”罗科托尔表现出一种浮夸的为难的表情,随后在少女的干咳声中揭露了谜底。“那就让别的家伙来欺负小诺莉好了。真是期待小诺莉的表现呢?”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到底要让我对你失望到什么程度!”

  “啊呀,我有时候在想,小诺莉能够坚持嘴硬到现在的底气,是不是就是那个‘催眠’的能力呢?既然如此,你就用催眠能力试试对付这些家伙好了?放心,我会一个一个让他们进来的,不用着急。”

  诺莉虽没有被拘束起来,但身上完全只挂着两件内衣的她却即将要面对一个接一个的陌生人,没有佩剑的她能倚仗的无非就只有催眠的能力了。然而……

  男子方才的话语动摇了她内心里坚信的某些东西。

  她已经不再那样坚定地相信自己,也没有游刃有余地使用催眠能力的勇气了。

  随着牢门被打开,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位年纪尚浅的小男孩。面对诺莉威严的眼神,他本能地有些畏缩,战战兢兢地朝着诺莉的方向挪着身子。

  面对这样弱小的家伙,诺莉虽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心试着用她的催眠术让他睡上一觉,同时双手护在接近赤裸的身前作出格挡的姿态。

  然而不知为什么,本应是随着她的意志立刻生效的法术,却迟迟没有作用。少年的身体虽然颤抖着,但似乎也是被下了什么死命令般一直朝着诺莉的方向挪动着,直到进入了诺莉的近身范围内。

  怀着最基本的良知,少女也不可能对眼前同样是被驱使的可怜家伙使出全力,最理想的情况就是防御对方软绵绵的进攻,然后再设法用催眠的法术让他陷入一天的沉睡。

  但是她的美梦在一瞬间就破碎了。男孩并没有对她发动攻击,而是径直地把手指插到她裸露的娇嫩侧腰上呵起痒来。

  “呜咿嘻嘻嘻嘻呵呵呵!?为什么是挠痒痒呀嘻嘻呵呵哈哈哈~~!这样下去不行呀哇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出于对少女的莫名恐惧,他的手指一刻也不敢停下,掐在诺莉两侧的嫩腰上胡乱地揉弄着,并且逐渐沉迷于其中。

  诺莉则急剧地挣扎扭动着身子,一方面是因为腰侧的受痒,一方面也是因为对之后会发生的事情的恐惧。按照那个可恶的叛徒的说法,后面还会有其他的家伙进来…也就是说,但凡她输给了其中的一个的话,沦为现在这样被呵着痒痒的无力状态的话,后面剩的可就真的全部是无休无止的挠痒折磨了。

  她那被润滑液保养过的腰肢似乎比起之前还更加敏感,少年的手指虽称不上熟练,但也给她带来了足以让她浑身无力的痒感,让她的娇躯无论怎样挣扎都甚至连这个少年的双手都逃脱不出去。

  她没有办法战胜如此弱小的对手,催眠的法术方才没有起作用,更不可能在自己受痒的情况下启用。

  诺莉感到了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和绝望。

  “噗嘻嘻呵呵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痒痒了哇呜呵呵哈哈哈哈~我…我可以帮你打败那个坏家伙呜咿呼嘻嘻嘻嘻呵呵呵~相信我呀噗嘻嘻呵呵哈哈哈~!”

  “我相信姐姐是好人,不是他说的坏蛋。可是姐姐的身体真的好好玩哦。”

  “呜!?那…那也暂时先别挠痒痒呀呜嘻嘻呵呵呵呵~我真的…我真的最怕痒痒了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拜托稍微停一会呀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

  “姐姐既然这么怕痒,要怎么打败那个坏哥哥呢?别担心,等我玩累了就会让姐姐休息的。”

  “可…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可是噗呜呜呵呵哈哈哈!”

  在诺莉的娇笑声中,她绝望地发现牢门再次被打开,一位看起来较为强壮的男子被放了进来。一开始还有些发愣不敢进去的男子,在见到娇笑着的诺莉以后一路小跑着过去也要分一杯羹。

  凭借着强壮的体魄,他自告奋勇地承担起把诺莉按倒到地上的责任,随后便加入了对诺莉的搔痒折磨,用他的舌头和粗糙的大手爱抚着少女的腋窝与酥胸。

  “呼呜呜呜呵呵哈哈哈~!呜咿咿咿呼呼呼嗯呵呵哈哈那里…!不要摸那里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求求你呜呜嗯嗯哼呼呼呵呵哈哈!那里真的不行呀呼嗯嗯嘿嘿嘻嘻呵呵哈哈哈哈~!”

  然而无人会理睬一个任人宰割的少女的求饶。施虐者往往得意于自身的杰作之中,很快就沉浸在少女的娇笑声所编织的美妙音符里。

  被摁在地上的诺莉已经无暇去顾及门口的情况了,但时间不会为了她停止,一个又一个的人接连走了进来,被少女的曼妙身姿还有她的娇笑声吸引,化身成为新的施虐者的一员,用他们的手指和舌头共同享用着少女身体的盛宴。

  “呜呵呵哈哈哈哈哈~脚心也嘻嘻呵呵哈哈哈~那里也不行的呜嘤咿哼呼呼呼呜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呜哇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到处都被这样挠痒痒要…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身体要噗噗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变得奇怪了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咿咿呀哼哼嗯嗯嗯哦哦哦~!?”

  聚集在诺莉身旁的人愈来愈多,他们无不是一开始怀着敬畏之心,后来便将无力挣扎的少女当成了任意使用的工具那般,将他们野兽的欲望与情绪尽情地发泄在少女怕痒的身子上。诺莉因为过度剧烈的受痒还有敏感带传来的刺激而一次次地走向泛滥,即使这样,他们施虐的手指也不会为了这可怜的少女而停下哪怕半晌。

  

  (4)

  五天的调教时间过去,诺莉与那个叛徒见面的最后一天时间。

  昨日的过度折磨让诺莉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榨干一般,直到人群被驱散以后,少女也还躺在地板上一副失神的状态,对着屋内流动的空气痴痴地娇笑着求饶。于是最后的这个礼拜天,诺莉一直到正午时分才缓缓苏醒过来。

  “中午好,小诺莉。看起来,昨天是真的让你累到了呢?怎么样,有没有开始欣赏我的能力了?哪怕半分?”

  “呼……你这个混蛋叛徒…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那…换个问法,小诺莉恨我吗?”

  “……我当然恨你…恨你这个叛徒,也真切地恨这个王都里助纣为虐的每一个人。”

  “哈哈,太好了——不管怎么样,恨也是一种对我的认可,我终于得到我一直以来如此喜欢的小诺莉的认可了。”罗科托尔像是心愿已遂那般长吁一口气,随后恢复了他的年纪应有的成熟语气开始认真地说道。

  “放弃你的复仇,我许你自由之梦。”

  “呵…叛徒,你竟然还好意思用上‘自由’这种词,你难道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忘记洛丽丝城的大家都是怎样生活的了吗?”

  “我最开始就说过,我是‘弗里登男爵’。”罗科托尔满脸高傲的样子,围在少女的身边走来走去。“和那些挣扎在底层的家伙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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