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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尾声】1-8(大结局),38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620 ℃

  「后来?那你得问他喽。」

  「是吗三叔?」

  「那肯定是,没有你奶帮衬三叔能有今天吗?」抄起一旁的面巾纸给妈擦完,书香又给娘擦了擦,「再哭我可就不喜欢你们了。」给他这么一闹,二人就都笑了起来。

  「来,咱娘仨合个影吧,颜颜给拍。」

  「不有焕章叔呢。」

  「三叔的话都不听了?」

  「那,那你拍的那啥得给我看看。」

  「还跟三叔讲价?找着三叔把你卖了呢。」

  接通岭南连线的视频时,喊着杨哥和妈妈的声音就打大屏幕蹦了出来。凤仙站在人群当间儿,一眼就被众人认了出来,不过他没说话,只是笑。「啥时回来呀?想你们了。」女孩子们穿着传统服饰,男孩子们个个都像阿牛哥。「妈妈今天生日,祝你跟杨哥越来越年轻,永远不老。」「还有顾哥。」

  顾长风眼里不存在弟弟,叫起小老妹来直嘿嘿,三角眼一眯,脸上的横丝肉都能做角铁了。他说得先去趟西藏,再拐道岭南。他说可能内会儿你们已经来这边啦,「别忘了替哥喂狗,瘦了的话拿你们开刀。」镜头一转,一条说黑不黑又灰不溜秋的德牧就走进众人的视线里。它正趟在沙发上,或许还没意识到镜头已经对准自己,正一脸不屑地瞅着这帮人。等它注意到镜头给到自己时,确实在对着自己,登时就打沙发上跳了下来,朝着画面吠了起来。不是才刚四脚朝天,谁能想到这家伙反转竟这么快,再看内一脸媚态,三楼顿时炸开锅了。

  「咋给我喂成猪了?」明明是条黑背,竟跟田园犬似的笑了起来。「他妈的一天吃几顿啊这是?」还说德牧呢,他自己不也胖成个球了。

  晚饭过后,不知顾哥打哪听来的,竟神神秘秘地问起了《蓝莲花》,「又重新绿了一遍?」书香说没有,还是之前录的。顾长风「嗯」了一声,几句不咸不淡的话后,悄没声地就朝焕章走了过去,「又建了新群?叫啥名儿?」焕章一头雾水,问什么新群,说打哪听来的。「不上午录像前儿你自己说的,还成老三粉丝了。」焕章说三哥在群里压根也不言语,哦了一声后,掏出手机鼓捣了起来,随后把它递了过去,「喏,这个吧。」

  「嗨,这个,还以为老三背着我又玩什么花屁股呢,」他也往里面输入一些东西,还左右看看,见身边没有女人,这才按下搜索引擎,「可别跟老三学舌,听见了吗?」

  焕章不知道他说什么呢,盯着手机看了看,立马锁屏揣进了兜里,「看见了多不好。」

  「肏,至于吗你?」

  看他在那骂骂咧咧还鬼鬼祟祟的,书香走过去问说什么呢。顾长风说焕章这揍性的打小就猥琐,大了还这么没出息,「昨儿泡澡前儿说什么打炮没1H绝不下来,还哥几个都这标配,他是不是把别人带入成自己了?」

  书香说你别净说他,你跟我红照姐什么操办喜事。「啊」了一声后,顾长风伸手捶了过去,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书香说侄儿都跟快十岁了,当然要说了。顾长风撇起嘴来,说怎跟你妈一样呢,转身就要走。书香一把抓住胳膊,哎哎着,连说兄弟错了。顾长风说你撒手,要不就陪我楼上推牌九介。书香拉着他不放,说不会玩,会玩还不陪。顾长风又「呸」了一声,「你不会玩?我都让你们娘俩骗一辈子了。」「还挺热闹啊长风,说啥呢?」

  「啊,哦,灵秀婶儿啊,这不正想跟我兄弟去外面溜达溜达吗。」

  「大晚上的,跳广场舞且?」绒缎面的红高跟,一色红的旗袍,红嘴唇上一双大杏核正呼扇,「是该运动一下,多胖啊。」熟妇身段还似二十年前,而脸蛋撑死了也就五十,面前一站,顾长风立马成了黑胖小老头。「不惦着试试内改装的牧马人吗。」这么一说,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嘿嘿起来,「惹不起你们还走不起我吗。」

  「走哪去你?」

  「走哪不行啊我,回水城,回花都,回天苑,我一个人去西藏,省得在你们跟前碍眼。」

  「谁招你了,告婶儿。」

  「谁也没招,四楼健身去了,这回总行了吧。」

  「你个揍性的,」灵秀笑着推了他一把,「乐意走现在就走,以后也少给我发消息。」

  「老三,瞅瞅你妈,我这刚说一句,刀子就捅过来了。」

  「反正我六十了,我什么都不怕,再气我还直接就倒你跟前呢,不一直都说要养着我么,机会可来了。」

  「老三还不跟我玩命?我说老三,你看眼不嫌事儿大是吗,你妈拿刀捅我,你拦都不拦?」

  「你让我怎拦啊顾哥?我这命是她给的。」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白疼你了我。」

  「兄弟能忘哥哥吗,忘了地址就不告儿你了,咱哥俩也就没机会打拳了,更不会有这千万里追寻,一起合作,把孩子们都带出山来。」书香摸了摸裤兜,正要去柜上给他拿烟,灵秀这边小手一张,万宝路就递了过来。

  「烟我是戒不了了。」

  「戒不了就不戒。」书香把火给他点了过去,紧接着又冒出了这么一句,「保国要是还活着,指不定多高兴呢。」

  顾长风吸了口烟,说内小波一又闹骚来了吧。「冰刚化,到时绑块石头。」他说这回就不挑手筋脚筋了,齁麻烦的,「咱吃斋念佛人不能坏了规矩,不能再杀生了。」

  「又胡来,泰南可全都是摄像头。」其实昨儿泡澡前儿也提摄像头了,不过却是由在来子家打游戏引出话题的。浩天说内会儿给游戏币打个眼儿,再穿条绳,一天就玩下去了。后来,他说出了赌币机子仍旧套用这招玩了俩月,不过安摄像头后就再没用过——因为快赔死了,来子就偷偷做了手脚。这屄脑瓜太好使了。至于怎么提起奶子的,多半还是因为标配1H——焕章表示九十年代后期到两千年初,内地拿得出手的也就宁静和郝蕾了,形容这二人他说不止长得俊,奶型也漂亮,不过就是现在岁数大了点。稍早一些的海外女星,如凯瑟琳泽塔琼斯,如莫妮卡贝鲁奇,这俩洋马各有风情,都是恰似少年时男孩们眼里的捋管对象,后者都五十多了,拍了个什么银河路,哪看得出来是五十多岁的人,「就内俩大八字,真他妈挺头,还肥。」七嘴八舌中,有人说十多年前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玛莲娜就是宅男们的捋管对象,「观感度虽说没有AV来得直接,不过遮遮掩掩的味道可不是AV能比得了的。」

  「快餐年代,没人去欣赏好东西了。」

  「这不跟捋管儿之后秒变圣人一样吗,嘿,叫啥?内叫装波一。」

  「《晚娘》里的钟丽缇也不错,内俩大球。」哄哄中,有人说港片已死,类似经典三级再也不会出现了,「3D肉蒲团也不行了。」

  浩天说咋没人提苍老师呢,是因为冬瓜脸不好看吗。焕章连说nonono,他说之所以不提苍老师是因其不务正业去干书法了,又上了岁数,「冲田杏梨多年轻啊,大咂儿跟倒扣俩海碗似的。」这话都把大伙儿说德起性了。他们说杏梨何止奶大,屁股也不小啊,「个头在那摆着呢」,「夸张是夸张了点,反正三围代表一切」,「还有内俩桃花眼,太他妈勾魂了」。说到勾魂,洪真英和张雨绮这两个不同国度的女星自然也没跑了,用焕章的话说,不知又残害了多少祖国花朵。大鹏笑着问焕章叔啥时换口味了,也喜欢上了熟女。就此焕章笑着也说了句装逼,他说不装逼不行啊,太low 了就。他说电视剧《含羞草》里的纪璇和范佳慧,就自己而言,选的话肯定是后者,他说绝大多数男人也会选择后者,「别看嘴上挂着清纯,到时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女人骚一点吗,还美其名曰叫你懂得。」话说回来,他说年轻的当然好,又嫩又紧还活力四射,当然上岁数的也有上岁数的风韵,知情趣体贴人活儿还好,能抗能打才是关键,「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骚男人更骚。」他说男人间的话题除了女人还是女人,永远都有共同语言,估计女人多半也是这样吧。还说以前看的都是录像带和光盘,现在手机就办了,简直太方便了,「真是一机在手别无他求了。」

  ……

  「摄像头咋了?照得见车还照得见人,嘿嘿,要不干脆就来个陕西重汽,反正有保险。」

  「瞎闹,手机里的东西也翻腾出来了,让他去吧。」

  「老三,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站边上看啊。」

  「站边上看?靠,我这不是淡的吗。」

  渭南店开启后,广西内些孩子陆续就都被带出山了。颜颜一直追问视频,说都俩多月了,也该给她喽西喽西了。书香说喽西个屁啊喽西,「你们啊惯用标签和定义来看世界,还非黑即白,没事还老爱刨根问底。」

  「那又怎样?我奶还是你娘呢。」

  「别废话。」

  「那,你猜我穿的内裤是啥颜色,总可以了吧?」

  「找揍呢是吗?」

  「肉色的,不信你摸。」

  「撒手!给我撒手!」

  「红起脸来也这么帅,再扛我一次吧三叔。」

  「别闹了行吗?」

  「我奶你都抱得动,我才90斤。」

  「我说姑奶奶,三叔求你了还不行?哎,不说又找个新男朋友吗。」

  「早妈屄的让我一脚蹬了,你抱试试,又没别人,哎哎哎,你干嘛去,你等一下……」

  拉开房门,隐约听见某处传来嘬柿子的声音,吸溜吸溜的,还哼了起来。寻着声音过去,书香正想给拉上房门,屋里头的画面就扎进了他眼里。就看保姆敞胸露怀,抱着个脑袋正在那咬着嘴唇,她一会儿抬头一会儿又低头,而吸溜声正是来自她怀里的那个脑袋发出来的。而且哼哼唧唧地还把手伸了上来,陷在一团肥白肉光里,随着揉捏,一股乳白色汁液就打鸡爪子里溢了出来。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撩起裙子探向女人大腿根,全然不顾地掏摸起来,竟还叫起「妈」来。

  「阿姨成他奶妈了,瘫成那样儿了还……」

  瞪着她,书香一把带上房门,转身进到了另一间屋,和灵秀说了句该走了,自始至终没再搭理颜颜。时值五月,和风旭日,等灵秀跨上双人车的后座,书香把车就骑了出去。当晚,除了和顾哥约定好出发时间,还给杨刚去了个电话。怕灵秀惦记,撂下电话,书香说反正也该走了,就再画蛇添足一下吧。灵秀摸着手里的戒指,笑着问他后悔吗。书香摇了摇脑袋,也摸起了手上的戒指,「当年真的不想报考一中,结果不还是去了,而且一待还就是三年。」灵秀摸向内张不知被自己摸了多少遍的脸,说现在已经没有可教你的了,随后滑着内胸口上的刺青,迎着抱过来的手倚了过去……

  五月第二个周日,书香在燕翅楼摆了一桌。他说该走了,这次不会再不告而别了,而后把这次行程也一并都讲了出来。云丽问他渭南店打理得怎么样,资金够不够。书香说够,他说这么多人在背后支持呢,扭过脸来朝顾长风一笑,说连半个松鹤湖的钱都没花完。顾长风呸了一声,说拆迁时老子忙前忙后,你倒坐享其成了。书香笑着打包里给他扔过去一条万宝路,他说股东不还有你一份呢,兄弟又没黑哥哥,是不是。「你不也说吗,松鹤湖二层八十年代的砖瓦房就两个亿,也得给家乡父老做点什么了。」他没避讳,打开茅台,先给顾哥倒了过去。

  顾长风说快满上,冲这酒咱哥俩的矛盾也一笔勾销了。书香说哥哥又开始给兄弟出难题了。长风说今儿个又不拍视频,装什么波一,「刚才还说我是股东呢,酒都不给喝,我看我白疼你了。」

  「我给哥哥满上还不行。」

  「哎,这就对了。」

  「这回行了吧?从现在开始,咱哥俩谁都别搭理谁了。」

  灵秀笑着说长风这人虽混,但绝对够意思。她向众人叙述着,她说明里暗里的长风不知道帮了我多少次,要没有他啊,当年在小树林里柴灵秀就给人祸祸了。

  沈怡皱起眉来,说还有这事儿?怎没听你说起过呢。灵秀说自己这还算胆儿大的——报了警,她说即便这样,也没敢直接交代被人猥亵了,毕竟脸儿挂不住,「心里头憋了好几个月,一想这事儿心里就别扭。」

  顾长风嘿嘿干笑,说自己也没帮什么忙。灵秀说帮没帮婶儿都得感谢一声,她说就算咱娘俩之间扯平了,不也得替你兄弟说声谢谢吗,「婶儿还能没这份心?」笑着看儿子起身来到沈怡身前,她说喝多喝少都得意思一下,「这酒埋了二十多年,长风眼里都点灯了。」

  「表嫂,这回,酒我替你儿子斟。」灵秀笑着问沈怡听见没。沈怡笑着叫了声好儿子,说始终也没把爽儿当表弟看。灵秀笑着说你们之间各论各的,结婚时不就说好了么,说着,她给自己点了根烟。她轻抿了一口,说九七年夏,你没黑没白的伺候了我半个多月,家都不顾了。沈怡也点了根烟,也打起了哑谜。她说九四年夏天,你不也在招待所伺候我半个月吗。

  大鹏问姐俩说的都是什么啊,沈怡笑着说小孩别插嘴,插嘴也没你什么份儿,「都我跟你四姑奶之间的秘密。」

  书香笑着看向大鹏媳妇儿,说表叔该走了,不想临了再管闲事,惹你们心里不痛快,但冲着你妈的面子还得当一回恶人,「又不是不想要孩子,一起哄大鹏就跟着,进屋到现在他抽几根烟了?啊,不都成大烟鬼了。」

  大鹏媳妇儿也把目光转到了大鹏身上,问他听见没,「可不是我一人说你,进屋到现在抽几根了?」大鹏笑着把烟掐了,他说坚决贯彻思想服从安排,今后务必加大执行力度,不给组织添麻烦,不让领导为难。

  书香笑着说瞅瞅这嘴皮子,没白在组织里混。边说边挪步,凑到了马秀琴跟前。秀琴笑着说不用你倒,还是琴娘自己来吧。

  云丽跟灵秀说难怪看着酒瓶眼熟呢,她说这要是让颜颜知道,不定又得怎么闹腾呢。书香抢先拾起秀琴面前的酒杯,又扭脸告诉云丽,他说早就告儿她(颜颜)酒喝没了,要不,也不至于藏起来。笑着说完,扭脸给秀琴酒杯里斟满了酒。他说琴娘这辈子啊,顿了顿,「没偷过谁抢过谁,净去吃亏的了。」秀琴抿起嘴来,笑了笑,说现在过得挺好,孙子都那么大了。她扫视着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灵秀脸上,「儿子偷着给我买了份保险,妹子你知道吗?」

  书香立马竖起眼来朝焕章剜了过去,「你怎答应我的?」焕章说你这又该走了,还不许我说道说道了,「就算我不说,瞒得住凤鞠吗?」凤鞠眼一挑,哼着说还少瞒了,紧接着便笑了起来,「哥俩谁也别说谁。」

  「这回好了,漏里了吧。」焕章朝书香咧了咧嘴,「我就说这招不行。」

  「早知你是叛徒,我就应该把保险放你丈母娘那。」

  灵秀说还不快给你艳娘斟酒,菜都上来了。又笑着告诉秀琴,说他又不是没担当,「再管我就太不懂四六了,就算他不说,心里也不好受。」

  「妹子,姐……」

  灵秀打断她,说都叫了半辈子琴娘了,跟召一声妈又有啥分别呢,「也是你儿子啊。」说到这儿,灵秀说再讲下去又该落泪了,她笑着说最讨厌的就是这忆苦思甜,活得太累太压抑,「咱谁都别给自己上套了,就好好活着,把身体调理得棒棒的,这就是今天我最大的心愿。」

  又开了瓶茅台,给褚艳艳斟完酒,书香回到了座位前。拾起云丽面前的酒杯,他说娘啊,该儿子敬你了。他说此去又不知何年何月再见了,他说颜颜和妙妙不都在外面吗,交换完眼神便没再多说。转天上午发车,书香告诉离夏,一并让她转告小魏,他说心愿都了了也该走了。离夏拉着灵秀,眼里不舍,好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她说车里放的是什么歌,又是沟头堡又是太平洋的。书香告诉她说这歌叫《嫐》,一个叫RockMeH 唱的,「移民的话,哥在美丽间等你。」

  沟头堡里勾人醉,良乡城内良家的娘,寒窗苦读寒窗梦,道尽酸甜我道梦庄。

  东边落尽东边雨,西天普渡我走申江,跪天跪地跪老妈,信神信鬼我信沧桑,前尘俗世前事命呀,返璞还真也不书香,不取三千水一瓢,只为明日醉斜阳,百花丛中百花娇艳,洗尽铅华他妈的就洗梦想,跪天跪地跪老妈,信神信鬼我信沧桑,跪天跪地跪我娘,信神信鬼我太平洋……

  「顾哥,头前开道吧。」书香直接上了副驾。灵秀笑着拍了拍离夏胳膊,叫了声闺女,也朝她比划起一个电话手势,「打西藏回来就走,保重。」

                后记2

  风铃摇曳,盘旋在半空上的一群鸽子呼啸着打近处飞到了远方,消逝在城墙前。嘈杂的人群渐渐充斥了整个画面——雾气腾腾,你能感受到茶汤的粘润,跟热咖啡似的。摊上坐着的人在吃焦圈。刀削面滚进热锅里。大婶儿摸着刚理完发的孩子,在给他审着脑袋。也有喝老豆腐的,说些什么不知道,脸上一片红晕。一群人站在河边上,男男女女,戴泳帽,穿泳裤和比基尼,随后下饺子似的扎进冰水里。不远处,一群坐在冰车上的孩子们在相互撞击;冰刀选手在freedance ,身边必不可少的是穿着红衣服的少女。公园里一群男男女女,打拳的舞剑的,竟还有拉二胡的。菜篮子,性病包治,装冰棍的泡沫箱子,随后一股脑都涌了过来。蓝天白云,素得像是初冬,而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纹时,搅在一起的红绿黄看着又像是来到了盛夏。鞋匠在给高跟鞋钉着鞋掌,不远处正宗的饭馆里,大师傅抡着菜刀剁排骨,透过玻璃还能看到墙上身着比基尼的洋妞,奶子和屁股又大又肥。小卖铺门外摆满了一箱箱空汽水瓶,或许是北冰洋,也可能是山海关,或者天府可乐和崂山可乐。糖葫芦靶子支在后车架上,男人们转圈围在四周在等着抽签,妇女们则稍在一旁嗑着瓜子,掉落在地上时,渐渐扬起一股尘土。蜿蜒小路两侧是一片青纱帐,车轮子驶过去,青纱帐上就也都是一片土黄色。青砖蓝瓦,枯树残枝,一群汉子正在地头上抡着大锤,片刻,房倒屋塌,连里面的泥胎塑像都给砸烂了。

  女人背对着镜头,行走间的波浪卷像她身下穿着的白色及膝裙,很飒。半袖的红衬衣抖来抖去,非常招眼,下摆约在裙子里,细腰之下屁股跟磨盘似的。腿还长,脚上踩着的应该是双凉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鱼嘴鞋。打后面看,小腿非常优美,虽说搭配上黑色网袜有些凌乱,却也给这了无生气的小巷注入一抹新鲜亮色。

  「梦里遥远的幸福,它就在我的身旁……思念在月光里酒醉,煽情的眼泪好让人羞愧。」曲风变化之快都不能用跳跃来形容,就是在这渐浓减弱的BGM 中,哒哒声传进了画面里。卧室里一片空白,床上除了被褥,空无一物。女人在打电话,声音很模糊,不时还笑两声,最后,说的好像是困了不聊了之类。哈欠声有点长,衬衣和奶罩先后飞到画面里,再然后,哒的一声,画面彻底陷入黑暗。也就一两秒吧,敲门声打破了沉寂,女人像是打床上坐了起来,窸窸窣窣的,随后起身下地,开门走了出去。嚯地一声,随着房门打开也传了过来,还是有些模糊不清。女人说冷不冷,冻成这样儿了都。男人说了句什么,簌簌声中夹杂了几声嘶嘶。而后,哒哒声又响了起来,很快便传来了开冰箱的声音。

  打火声,筷子搅拌声,打火声,笑声,打火声,窃窃私语声。随后,电视机也打开了,因为《渔舟唱晚》回旋起来。男人说这么冷的天,笑着说再喝点吧,要不他也不喝。女人说其实自己已经睡着了,随之而来是怦地一声闷响,还有男人的一句才几点,「要不,也来点白的?」多半是因为嘴里吃着东西,也没准儿是因为开着电视机呢,他说的很含糊。女人回答的是第九集,不过她说今晚休息,说的时候,好像还吹了口气,「都喝两杯了。」

  男人嘴里有些含糊不清,大致是这点酒算啥。酒杯碰撞在一起,声音不大,却格外清脆,随着一声「嘶」后,他还唱了起来,「一杯你开胃,二杯肾不亏,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证你的小脸呀,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艳,粉的噜嘟透着那个美……」唱罢,他笑着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女人笑着哼了一声,拖着调儿。她说喝多了就等着搀着我走吧。男人说背着都行,「嘶」了一声过后,他又「哈」了一声。男人念叨完热乎气上来了,女人接了他一句,她说脱了脱了。于是男人可能脱了外套,有那么十多秒,什么东西碰撞了下茶几,声音就又传了过来,「再来点白的吧,你说停就停。」尔后,就听女人连说了两句行啦,她说高脚杯肚大。男人竟也「呀」了一声,他说还真是,不过很快补了一句,「才多一点嘛,要不,咱俩换。」女人突然哎了一声,在男人的一声「嘶」后,她笑着来了句这孩子,「咋还用我杯喝呢?」不过倒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后她说别光顾着喝酒,肉都老了。很快,她又「哎呀」了一声,她说不能再吃了,胖成啥了都。

  男人笑着说没有的事儿吗,他说这身段简直就是东方梦露啊。「宣华夫人的身段又咋样?」他说还美人呢,和你一比简直啥也不是。女人来了句瞎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男人也呵呵起来,他说这还有假,下一秒,他说抿一口,一声「嘶」后,好像还说什么环肥燕瘦,后者再好不也没列入到四大美人里头吗。「就拿水浒传来说,都说潘金莲长得好,我看也就眼勾搭人。」

  女人「嗯」了一声,笑着说毛都没长齐呢,还知道谁好谁不好。男人说那当然,俊就是俊,有目共睹。「要我说,还是人家孙二娘最棒。」女人「呸」了一声,说了句油嘴滑舌,好像站了起来,「再给你拿点肉去。」男人没让她去,他说你甭管,片刻工夫,就听噗的一声,响起了轻微的刺啦声。女人说就不怕闹肚子,随后,她说先热热啊,「哎呀,不能再吃了。」

  「要不,把酒干了再吃。」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时,女人也吧唧起嘴来。她哼哼着说腿都软了,眼也睁不开了。又是一阵哒哒声后,出现在镜头里的除了女人,当然还有男人——是男人搀着她回来的,又搀着她上了床,再之后是给她开了壁灯,脱了鞋,把她送进被窝里。女人叮嘱他早点歇着,说先别收拾了,明儿个再说,「洗个热水澡再睡,啊,儿子。」男人脸对脸和她打趣,说要不一块洗。女人打了他一下,男人随即便哼哼着说了句身材真好,还亲了她一口。女人晃了晃身体,她说坏蛋,「行啦,嗯,儿子。」

  男人起身把水打来,又把手伸进了被窝里,「水就在床头柜上。」女人喘息着「嗯」了一声,还晃了晃身子,直到男人把手抻出来。碗筷碰撞声很小,以至于电话铃声打画面里传出来时,吓人一跳。镜头里的女人晃晃悠悠下了床,半趴在桌子上,对着电话哼哼起来。能看出来,她确实醉了,也能看到睡裙里穿着的连裤袜,然而不等女人撂下电话,身子就出溜起来,紧接着便哼了一声,随后,趴在了镜头前。是走进屋里的男人把她捞起来的,还把打来的水给她端到了面前,不知道女人喝没喝,却在一声哈欠下听她说了句盹儿都打过去了。这回还是男人把她搀扶到床上的,他说要不给你揉揉,放松放松,手就伸了过去搭在了女人腰上。女人侧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说去吧。然而男人并没去,给女人让过一支烟后,还把烟灰缸给她拿了过来。他问电话里都说啥了,笑着挨在女人身边坐了下来,又把手搭在了她腰上。女人说了句也喝多了,顺势趴在床上。或许给男人这么一揉挺舒服,披肩长发晃起来时,还不自觉地哼了一声。男人问得劲吗,女人用鼻音回应起来。于是夸完她身材好,男人就立起手腕捻推了起来。烟在女人身前打转,而后又在烟灰缸前随着弹落冉冉升起一股青烟。男人给她垫了垫枕头,不知她是在盯着烟头发呆还是在琢磨什么,或者纯粹只是闭目养神。片刻,她说你不懂,她说人到中年身不由己。这时,男人捋起女人长发搓了几下,而后还闻了闻,迅速给它撩了上去。就这会儿,男人又笑了起来,他说上次打电话时也是这样。女人扬着鼻音「嗯」了一声,问什么上次,哪次啊。男人并未回应,却说给女人做个全身按摩,还说这么拧着身子想必娘俩都不太舒服,干脆还是床上来吧。话落,又把水给拿了过来,递到了女人手里。女人说揉啥揉还,她笑着说没穿衣服呢,却把香烟递给了男人,「再这么折腾,觉都甭睡了。」

  「用不了五分钟就着了。」看着女人抿下两口水,男人把水杯和烟灰缸撤到床头柜上,脱鞋上床,一撩被子,骑在了女人身上。他调整好位置,把个后背甩给了镜头,「受不了就告诉我。」没见女人回应,也没见男人再问,整个画面就只剩下了男人晃动的上半身……

  女人身上的睡裙自然是男人给脱下来的,脱之前,他自上至下已经给她按到脚底板了。他搓着手问得劲儿吗,还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出汗了都。」女人没说话,男人就起身给自己脱了上衣,随后转到侧面捋起女人双脚又揉了起来。不大的一对脚丫对着镜头,脚心呈扇形交叠在一起,修长的小腿在男人手里轻轻晃着,划出两道优雅的弧,又收腰似的一起落到一处断了岭的浅弯里。女人的大腿浑圆而饱满,屁股更像是个碾盘,又圆又敦实——上年纪的老人就喜欢这样的屁股,用她们的话说叫屁股大好分娩,利于传宗接代,日后还能成为家里的一把干活能手,能替男人分担责任。相对而言,脸蛋自然就没有屁股分量重了,甚至还不如一对奶子来得实际,起码产后丰沛的奶汁能让孩子嘴头不屈,脸蛋行吗?当然并非是说脸蛋没用,毕竟门脸也是张明信片,总不能因为丰乳肥臀就去娶猪头吧。壁灯打女人身上,折射出一片粉光,在男人迅速脱掉裤子,给女人撩脱下睡裙连带翻转过身子,女人胸前内对晃荡着的肉球便暴露出来——白花花的,规模不小。奶帘上也泛起一层粉色光晕,随着蠕动正猫眼似的和男人瞪视着。娶媳妇的标准除了知书达理贤良淑德,不就是奶大屁股肥吗,女人葫芦型的身材显然已经满足了她们的要求——就镜头里给出的画面,应该也附和此刻男人的心理。因为随后他就把脸扎到了女人胸口上,与此同时,手也搭在了女人的大胯上。女人没啥反应,顶多也就哼哼两声。还得说男人,不止是哼哼,一阵急促的啾啾过后,还把女人大腿搬了起来。女人还是没啥太大反应,尽管此刻双腿大开敞露在镜头下。男人仰起身子喘了口气,很快又低头看了过去,旋即把脸扎进了女人怀里——鸡欿碎米似的。他左手也没闲着,先是在女人右腿内侧一番摸索,而后又把手转到女人左腿上,直到其扬起腕子。男人胳膊很长,手也不短,作出一个打保龄球的手势后,把它扣在了女人的裤裆里。这回女人总算回应起来——她颤起双腿,撇着八字的脚尖也朝里转了过来,不安地扭动着。

  男人停下动作时,胯下的鸡巴仍旧在晃,跟根老香蕉似的,贴着肚皮在那打鼓。他把手放在鼻子上闻了又闻,嘴一张,还唆了两口。而后拾起高跟鞋给女人套在了脚上,一片红光中,当内两条长腿被男人推起来时,红光随着女人的哼吟声就也在男人的脊背上流淌起来。又是一通吧唧声和吸溜声,有如暴风骤雨,想必就算酒足饭饱面对此情此景也会跟着一起流哈喇子吧,何况男人一搞就是好几分钟。再次直起腰后,他打床上下来,到床头柜前一阵翻腾。女人仍旧一动不动,当她再次晃动起来时,男人已经戴好了避孕套,跪她身前揽起了两条长腿。他撅起屁股找了下位置,随即闷哼了一声。女人除了抖了下脚,还撒娇似的哼了两声,不过随着晃动加剧,这股撒娇的味道变得越来越浓。持续几分钟后,男人捋着女人双腿开始吹气,也可能是喘息,而后只听刺啦一声,紧接着就直起腰来,身体晃了几下,闷哼过后,又开始晃悠起来。这回女人哼叫的声音明显大了起来,腿晃得也比之前更剧烈,以至于鞋都抖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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