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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尾声】1-8(大结局),30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3580 ℃

  「不说拜年前儿,啊,换了好几双。」大爷嘴里说的应该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换的,还有连裤袜……夸你有福,说羡慕死他了……还问老汉推车咋样。」娘哼喘着直起身子,随之又仰躺在了他怀里。她说换了位置就坐床上了,尽管随后大爷没再言语,但屄里的鸡巴已经开始膨胀起来。「孩儿说屄毛这么旺盛,想不到刮干净了更有味道……还给你看交配在一起的,啊,的性器呢。」

  许是被醍醐灌顶了,吸溜声中,大爷说不没戴套吗。

  「还问屄里夹着的,啊,是谁的……让我告诉,啊,大爷啊,爷啊。」荒音走板,调儿不止扬起来,都有些劈了,「扩胸运动完事该做踢腿运动了。」

  大爷声调也很怪,「新姿势吗?」

  「像在云燕,啊,那样,跳舞。」褐肉色屄像花似的吞吐着鸡巴,如碎片般的娇喘一起随风飞舞,即便一再压抑,仍免不了泄出几分,随之便漾起奶浪,开始还零星碎片,而后越滚越大,「跳着去洗澡,说还要吃,接着吃大啊,大……啊咂儿,说看见大啊,咂儿就馋……馋死了,馋死了,他要吃肉。」小手越搓越快,没准是想把肉虫缝合进肉袋里,就是在这反复搓揉时,肉虫的主人张开了嘴巴。「扒光之后吃的还是裹完粽子吃的?」能听到舌头的蠕动声,像垂挂在肉虫下面的肉袋,黏糊糊的,「第几次这是?」

  好一会儿,娘才回应,「坏蛋,啊……」剧烈喘息中,大爷声音也至,「打电话前儿太刺激了。」

  娘晃悠了两下身子,立时又掀起一股肉浪,「人家当时都晕了,都晕了。」

  「听出来了,啊,听出来了。」

  「坏蛋,嗯,坏蛋。」

  「高潮都肏出来。」

  「坏蛋……」就娘娇喘时,大爷又笑了起来,双手乱摸不说,还带着几分纵容,「听你喊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挨欺负了呢。」

  「才没喊呢,没喊。」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哭,「喝醉了都。」大爷又说了句什么,娘说不知道。她说还以为内双鱼鳞纹鞋是你拿出来的呢,「回家时你不都看见了。」这回大爷没言语,娘倒是还在絮叨,「要我把脚送他嘴里,说岁寒时节……一直舔到大腿根,抱起屁股……趴我身上,亲嘴,啊,亲鼻子,亲我的耳朵……」就是在这断断续续中,大爷吭哧着动了起来,「孩儿这是要玩新婚三天无大小。」

  「做活塞运动操时,啊,你应该都听见了。」难说这算不算一剂猛药,「都当孩儿他爸了。」

  「啊,娘娘,啊,婆姨……」撞击持续了二十几下后才渐渐放缓下来,「啊不,不,孩儿他妈。」不是才刚见识过了,谁曾想到沉默许久的大爷也突突了一气,「爽不,爽不?」

  「都给肏软了。」奶腔一如既往,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幼儿园里的阿姨在讲故事,「趴我耳边,耳边……」

  往外拔烟时,食指和中指划过了烟身,夹起火苗时书香就紧起左手搓了起来。烟嘴粘在唇上,火星却已散落到地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几根香烟,想起身去拿灌啤,屁股底下黏拽拽的,脊背都沾墙上了。脑瓜顶上空调嗡嗡作响,小区里却静悄悄。抻起窗帘的内一瞬,差点没被照进来的光晃瞎眼珠,斗大的太阳那么亮,银盘似的在半空中飞舞,于是他又把帘儿放下了。三菱重工上显示着16°,风吹过来,人也比才刚精神多了,不过却忘了温度是不是自己调的了。铁红色的房门紧闭着,门框上,大灯下的玻璃越发清晰透亮,可寻了半天却没看见哪里有「老枪今年满六十」的字样。娘屁股上倒像是按了弹簧,即便后来他把影碟机里的光盘换成了歌曲,还沉浸其内——像电视机里跳韵律操的健美教练在那做扭腰扣臀动作——严格上说这姿势更应该叫做马步,而非下腰。至于说下腰,或者说跪下腰,这几年,书香也只在妈身上领教过一回——岭南之夜的头一火他就被倒骑驴了——看着大屁股在自己身上拍来砸去,他快不行了。伸出双手抠抓过去时,他想让妈转过来,以便他能搂抱住她,「不行了妈。」就是这一刻,妈跪下腰倒仰了过来。「妈,妈,妈你轻点夹。」鸡巴头子被一股吸劲儿牵引起来,又麻又痒又胀,像是在拔火罐,他就哆嗦着搂起大咂儿,朝屄里捅了过去。「轻点捋啊妈,受不了我。」央求下,妈也在抖,还反背起双手搂在了他脖子上。「出来了出来啦妈。」他收紧屁股往回缩了缩,许是这下撤了麻劲,也可能是因为粘腻的身子上妈在呻吟,又被他摸到咂儿了,于是他朝屄里就又捅了进去。「吸到子宫里了。」几乎瞬间,鸡巴头子就又被肉腔里的嘬劲锁吸起来,与此同时,热汁也淋头浇泼过来,一股接着一股。「烫死我了妈,妈,妈啊。」

  不过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不换姿势,也是超出了书香的想象。许是蒙着眼呢,也可能是因为身下是她的正牌老公,亦或者说跟减肥有一定关联。其实去年年底娘就提过瘦身,什么吃减肥药啊,运动啊,她说就是撂下之后反弹太厉害了。「胖?哪胖了?红红跟佳佳都没你们细柳。」奶说你们都这么高的个子,「胖也没我胖啊。」真跟弥勒佛似的,随即她又指向娘,说早饭省了,中午和晚上又时常大酒,「胃口准好吗?啊,反复来反复去的,就不注意。」说完还笑,扭过脸来又朝向二儿媳妇,「还有你,看着都嘬腮了。」

  「正好不用减肥。」妈这一说,立时内娘仨又都笑了起来。她单腿盘在炕上,抻起身上的毛衣时,支棱在炕下头的长腿登时刷起一片黑光,「还省钱。」内毛衣裙她穿二年了,是打岭南回来时从首府买的——因其刚好裹住屁股,书香就强烈建议她来一条——不为别的,就因为穿紧身裤看着跟光溜着没太大区别。私底下,妈说他浪人心多,「别人都这么穿,咋轮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你穿着好看啊。」尽管挡上屁股了,书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当然,遗憾还是有的,只许看不许碰搞得他心痒痒,眼里早就伸出好几只手抓过去了。去杏林园打扫战场时,他跟妈说想留宿一晚,说放假了,又没在家属院,该好好来一火了。

  「来个屁来,再撞见。」撞上铁板,心有不甘,书香说让他去死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棍儿了妈。」知道硬来不得,只能转而求其次,就舔着脸打起哈哈来,「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紧啊妈。你看我这鸟多硬,给儿子解解馋,啊,这都过年了。」

  「没个流呢,还得揍饭呢,还不帖挂钱去?我说平时都怎跟你说的?又怎跟我保证的?」

  「他不还没到呢。」书香嘴上嘟哝,不过还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对联,「平常耷拉着俩手,就他妈应该让他干。」直到回老家,也没拿正眼去看内个人。

  云丽拍起大腿和小腿,问灵秀怎保持的,随后又拍起屁股和小肚子,「救生圈了都。」这难免有些夸大,尽管看起来确实有些丰腴。

  灵秀说自己始终也没掉下肉去,瘦完全是因为毛衣裙宽松显的——她腾起屁股,把衣裳往上撩了撩。瞬间,黑亮的大屁股就暴露出来,水蜜桃似的,看得书香肾上腺素激荡,哪想只一瞬,又藏进了毛衣裙内,他也只能把目光转到云丽身上,拿张郎当李郎,用内身肉色来安慰自己。

  「屁股大咋了,个子不在那戳着。」李萍似乎找到感觉了,「到岁数了不,胖点也正常。」

  「晚饭想吃啥都?」灵秀瞅着内娘几个,头都没回便朝后戳了两指头,「把颜颜哄屋来,回头生火去。」

  沈怡嘴上说揍啥吃啥,很快便点了个八珍豆腐。云丽说这个好,小妹最拿手,她也爱吃。还转告灵秀,说俩闺女走的时候交代好了,务必要婶儿弄条红烧鱼,「都想死你了。」

  灵秀站起身来,笑着说这俩馋妮子,上礼拜就吵着不让走,「这会儿我回来了反倒见不着人了。」

  云丽也站起身,拉着她手说都逛街去了,寻思着再给你买点啥。灵秀说还买啥,又不是大闺女,她说行头让闺女和儿子们承包了,穿都穿不完,「都这么可人儿,不弄点新鲜的真对不住孩子们的这片心,走,揍饭去。」

  「腐竹泡好了,预计的是晚饭来些清淡的。」不过云丽说看着你们吃又眼馋,实际上下筷却又吃不了几口,真是上了岁数。「孩子们孩子们。」她说,「牛肉都酱好了,给他们炖排骨。」

  瞅着姐俩出来,书香把颜颜哄抱进屋,说着不听三叔话就别出去玩了,给鞋一脱,放到了炕上。

  「还早着呢不。」奶还在嘀咕,书香说成话痨了都。「怡子是外人吗?」还真是人老话多,她又拉起表嫂手来,「真把钱给掐了?可不能这么干,身子不亏坏了?」

  沈怡笑着说不管用,「才刚您不还说呢,不上他四姑奶那吃介,不还有他大奶呢吗。」

  「那就好,那就好,可千万别再用昏招了。」

  「表嫂真是有病乱投医。」被她撩了一眼,书香说暑假给大鹏补课都没意思一下,这回不得好好表示表示。「咋没表示?」话落,沈怡也站了起来,跟李萍说去厨房看看,朝外就走了出去。书香也朝外走,行至堂屋门口时打身后抱了过去,右手抻开毛衣,左手顺势掏了进去。「逮着还不撕了咱俩?」压低的声音像冰水似的泼了过来,还有内颦起的眉头,即便如此,临出屋时书香还是夸了表嫂一句,「减的够肥啊,快赶上……」

  去前院试了试衣裳,再回后院时,厢房只剩下了两道声音,书香捏起门帘朝内探视,毛衣裙下的两条黑腿便率先闯进了书香眼里——她腰系围裙,脚蹬白袜,尽管其时看不到什么实景,却搅得书香心神不宁,恨不得当即便闯进去给她撩开毛衣裙,狠狠揉捏一通。半年没吃肉都快不记得女人身体啥样了,他甚至有些小失意——上礼拜在杏林园咋就没上云丽呢?

  「干啥呢又?!」没琢磨完就给抓了现行。「啊,我溜达。」

  「大过年的你溜达?大锅烧了吗?灯笼挂了吗?还溜达?」不知道妈为啥总爱急眼,又没干啥。

  觉察不对,云丽也回过身来,一笑间便拍起灵秀胳膊,「刚不还夸呢,这会儿咋跟怡子一样,又开始数落了?」

  讨了个没趣,书香灰溜溜地又回了前院,水他没烧,而是鼓捣两盆沙子倒进了大锅里。架好劈柴一点,上厢房里拾了多半盆山芋,又捡个头大的土豆寻了几个,洗吧干净都埋在沙土锅里,忙完这一切,这才返身去后院。挂好灯笼,年味登时就出来了,天一擦黑,通上电,喜庆劲儿更浓了。

  饭后来到前院,喂完狗,书香又给灶堂添了把火,还告诉表侄儿,说这锅地瓜正好给她们当宵夜,「看的啥片?」

  大鹏说古惑仔啊,前些天在闹街买的。哪怕这半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书香也知道其火热程度,「第几部?」

  「第三部,只手遮天。」地瓜在大棚手里跳来跳去,瞅内猴急样儿,书香拾起抹布给他扔了过去。剥着地瓜,大棚说漫画也得着呢。扣上锅盖,书香说再得也没工夫看啊,「现在你表叔跟生活都脱节了。」

  「不也放假了。」

  「跟你哪比得了,这还好些事儿没干呢。」

  大棚说又不差这两天,「对了表叔,揉弦跟滑弦你再教教我。」

  书香让他去把麻将桌搬东屋去,这功夫,他进西屋把吉他拿了出来,捋着四五品爬了几下,直到大鹏走进来。他说倚音滑音颤音和涟音其实都不难弹,平时没事前儿多练练手指操,自然而然就能把揉推拉切使用出来。当即便先弹了一曲《悲伤的西班牙》给他示范,说这个跟踢球晃人时加花一样,「多爬爬格子,别嫌枯燥,基础打好了其实后面也没多难,无非就是一熟练度。」左手切换着把位,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一曲下来也不停歇,换成《挪威的森林》后,指弹又改为扫弦。这下,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着呜呜起来。走了一遍,扫弦又改为指弹,换成了《失恋阵线联盟》。他建议大鹏,说最好先从一首曲子上练,然后熟练掌握之后再去弹别的歌。就是在这讲解中,他朝大鹏「哎」了一声,「考得咋样?」

  「啊?」看他张起嘴来,唇角沾的都是地瓜瓤子,书香说期末考啊,「玩当然得玩了,学习可也别掉链子。」

  「嗨,别提了,都快唠叨死我了。」乐天之人竟也有发愁之时,还边说边叹气,「不回家说你在外面野,回去就跟你念四书,快烦死了。」

  「废话么不是。」书香说,「嫌烦就别让人唠叨。」

  「秀琴姑奶就不唠叨。」

  书香说屁话么不是,「焕章用高考吗?」

  大鹏撇撇嘴,「也没见我四姑奶唠叨啊。」

  「吃饭前儿没看见?」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笑声,右手一压琴弦,书香就把吉他递给了表侄儿。

  说后院让给他们时,李萍也打门外走了进来。紧随其后是她大儿子杨刚,他说不跟三儿杀两盘过意不去。云丽说杀两盘还喝,真是伤疤没好就把疼忘了。鱼贯而至的妇女们都跑去了东屋,书香也给大爷把大衣脱了下来。他说锅里有红薯,不用牙咬,嘬着吃正好。「进屋就闻见香味了,正好给咱们当宵夜用。」说着,云丽下了外套,随后又哒哒地打屋里走了出来,「也不说吓唬吓唬你大。」肉光潋滟,丰满至极,还有脚下内不知什时候由拖鞋改成的小红高跟,无一不在刺激着书香。「上礼拜不刚吓唬完,还老吓唬。」妈在家里就从来不穿高跟鞋,至于原因,她当然不会明着跟儿子讲,但她会说流氓,还会说臭缺德的。其实在床上她就经常这么说,尤其是在赏心悦目时被她来回捋着,舒服死了,可惜就是不能如愿以常。

  「他哪听呀。」

  「媳妇儿可又发话了。」拍了大爷一下,书香过去搂住了娘的身子,「不听话还不好办,不让他进屋,门一锁,让他一个人玩去。」不明白表侄儿为啥使起眼来,正寻思,肩膀肘子就给来了一巴掌——「越大越没流,咋就没个正行呢?」

  「哎呀,过年了都还不让孩儿欢喜欢喜。」

  书香一咧嘴,赔笑着朝妈就拥了过去。他说红薯都热好了,「回头我把皮儿给你们剥了。」

  「这还差不多。」同一个人,同一双眸子,同一张噘起来的小嘴,却有别于上午,「臭缺德的。」肉乎乎香喷喷的身子几如才刚撩拨起来的琴弦,但书香却怎么也吃不到嘴……

  「喂他了,啊,抱着喂的啊。」意识被召唤回来时,所见的却还是内两条黑腿,「真是活菩萨啊云丽,活菩萨啊,啊,孩儿他妈,想看,想看孩儿肏你。」

  「菩萨穿着丝袜,被孩儿扛起双腿……」娘骑坐在大爷腿上,给他裹着鸡巴。「我知道,呃啊,我都知道,呃,要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是不是?」算不上吼,却掷地有声,尽管声音还是压得很低。

  「坏蛋,啊,坏蛋。」

  还是大爷,「去年夏天,在单位就,啊。」

  「你坏,坏,还让人家脱下裙子等着。」「不该撂电话啊,呃啊,应该打过来。」腿也好咂儿也罢,不管整出还是单拎,娘都像是一根灌好了的肉肠。「过年前儿不就,啊,给你打了。」她说。

  「叫得那么骚,啊,谁受得了。」大爷准是想吃灌肠,双手盘剥,迫不及待要把肠衣扯下来,「又做了多长时间?」手又滑向娘小肚子,仿佛那里有个什么东西,需要他来验证。

  「电话又没挂,啊……嗯,是要射吗,要射吗儿子?」娘岔开腿,又叫了几声儿子,还撇过脸来亲了亲身后的人。就是此际,黑粗鸡巴打屄里弹出来的,在两腿间抖着,虚晃之下,屄里的嫩肉清晰可见,最终鸡巴歪向了娘屄口有痣的一侧。

  娘伸出小手勾了勾,给鸡巴捏起来又塞进了屄里。大爷晃悠两下,打床上支起身子,「电话内会儿,换的哪条裤袜?」

  娘身子一侧,伸手搂向他脖子,「他说穿珠光色的,最肉欲的内条。」

  大爷声音有些模糊,娘倒是还在蹭他的脸,「舌头带刺,都舔遍了,鞋都不让脱,说这样征服才最有快感。」

  大爷声音颤了起来,几乎一字一顿,「开始扛你腿了?」立马又否定起来,「没吃咂儿呢还。」

  「还没给你打电话,」娘咬起嘴唇,小手伸到下面,可能是怕鸡巴滑出来,「没喝羊汤,没吃荔枝呢。」

  「羊汤,荔枝?也在床角吗?」

  娘说反正人是被抱进屋的,她说做着做着就听见大爷声音了,还说里外门都锁死了,动静再大也绝不会被人听见,就算听见,也只能是音乐声,「都孩儿说的,还说套子真薄,嗯,就是欠真实。」

  「欠真实?」又是一字一颤,「所以?」

  奶腔辍饮般颤了起来,忽高忽低,随后打红唇里倾泻出来,「所以,所以,他说,说……」

  大爷掐起娘腰来,喉咙里一片混沌,「穿着开裆裤袜,喔,难怪啊,哦,叫得那么大声。」

  「叫得好听吗,啊,好听吗。」

  「好听,呃,跟刚才一样好听。」大爷气喘如牛,双手一圈,抱在了娘腰上,「啊,孩儿在干啥呢,啊,干啥呢?」

  「孩儿在吃咂儿,啊,一边吃一边肏. 」奶腔断断续续,身子刚颠起来就又落了下去,咕叽咕叽地砸将起来,汁水四溅,「啊,说不尝尝直接来的滋味,嗯啊,咋知道肉香不香……」

  「欢喜么他说,啊?」大爷的声音也像在哭,「都把你征服了,肏服了。」

  「不知道,啊,大咂儿都给裹上了。」啪叽声竟停了下来,「脱了裙子趴床上,啊,连内裤都不穿,嗯,屄都看见了,他说两个多小时,他用掉了五个避孕套,娘娘简直太会疼他了。」

  「不,不说,啊,只用两个吗。」

  「一插到底,还说镜子里,嗯啊,看着自己的鸡巴插进啊,娘娘屄里,太刺激了……」

  直起腰绝非是因为听见大爷说的这句「谁在肏你」,也不是二人撞击时产生的啪啪音儿,而是这会儿电视机里竟放起了《庆功天仙曲》。年前的最后一个周六下午,英语老师特意点的这首,说该毕业了,又临近春节,提前预祝大家金榜题名。于是书香就爬了一曲,除此之外,还给大伙儿弹了首《仙履奇缘》——其一是《大话西游》,另一个为《东京灰姑娘》。彼时,他想到了在梦庄念初三时的内个元旦,虽说没弹《真的爱你》,却在收尾时让班副给自己点了根烟。迎着杨伟嘟噜着脸蛋子的俩黑眼,他说这班长缩了两年半,今儿个就借着过年积极一次,再给咱七班的一众同学来首窦唯的《艳阳天》……

  「鸡巴带钩啊,哦,才刚我又看见了。」大爷像是不行了,「表现得太好了……」

  「刚子哥,刚子哥啊。」不止声音飘忽,娘仰面朝天还颠了起来,「鞥啊,孩儿说肉真嫩啊,把人种袋当礼物送给你,啊,替你肏屄里。」呱唧声下,二人像是要飞起来,飞着飞着黑粗鸡巴就又打屄里弹了出来,裹挟着老牛一样的粗喘,划着弧线,汁水都飞溅到了书香脚底下。绷紧的黑腿抖着,鸡巴也在抖,而后一股股雪白色的液体便射进了套子里——那么亮,鲜奶似的。娘嘴里呢喃,叫着大爷名字的同时,伸出手来,抓向内个才刚还和她温存、此刻却失去依托的阳物。或许太滑了,小手刚扶起鸡巴,套子便应声而下打上面脱落下来,书香都听到了水滴淌落在地板上的声响,而大爷好像「哦」了一声,与之对应,油滑的鸡巴再次摔落下来,以至于娘不得不再次伸手去够。

  看着娘把鸡巴擩进屄里,看着二人又黏在一处的身体,书香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真的是笑不出来,于是晃了晃身子,觉得再这样下去多半会变成一根木头。然而就算是根木头,总不能视而不见吧,于是书香又晃悠了两下脑袋,在看向掉落在内滩水洼上的避孕套时,来回搓起了脑瓜皮。大爷倒是哼了一声,不知是因为鸡巴滑出阴道还是给压得喘不上气。几个深呼吸后,书香朝床角爬了过去,他看到了自己在水洼里游,白晃晃的,还有胯下内根铁棍一样的鸡巴。

  娘的两条肉腿像刚打咖啡里爬出来的蛇,扑面而来的一股腥骚,于是他抓着蛇的七寸往上捋,像小时候悄咪绕到她身后,忽地把手蒙她眼上,让她猜身后的人是谁。其时总怕她不知道,现在大了,已经不再玩内种幼稚的把戏了,却在攀附上去时,把眼罩给她撩了起来,「娘。」月牙水露露的,很快又合上了。「我是你三儿,是你跟我达的三儿。」为此,他还笑了笑,「还等着吃饺子呢。」

  娘又把眼罩挡在了眼上,还起身转跪在床角,把屁股撅了起来,「娘知道是你,知道三儿打小就爱跟娘挤窝窝,娘给你撩开了,不让你大钻。」穴口翕合,粉肉那么嫩,抱着团儿,还残留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怂呢。「娘窝里还真热乎,等我大了,当你男人。」电视机里咿咿呀呀,电视柜上的玩意一直在记录着。前者在歌唱,后者在倾听,把看到的东西完整地保存下来。大二内年暑假,除了给娘捎的胃药,书香还给家捎回一盒蓝精灵。这回他没上云丽,临走时他跟大爷交代还得练车去呢,「说瞎话是你儿子。」即便随后给奶过生日,他也没问大爷试没试过内小药丸。这会儿,收公粮的房子已经扒了,取而代之的是浇筑下的新房,而妈每天晚上都会回来,她说放心不下,二来她说你姑不在这儿呢。这个月出奇的热,练车时,听教练说到中伏了,当晚炸了一大盘知了猴,喝到半夜又跟焕章和保国跑三角坑跑了个澡,回屋时都十二点了。手机上有五六个未接电话,八点多两个,九点多两个,半个小时前还有一个,都是娘打来的,他这才想起来,今儿是消夏晚会的头一天……

  省道已被铲得稀碎,却并不妨碍路两旁的杨树换上白裙。还有才刚种下不久的小树,根根都仰着脑袋,尖儿上也都长出了嫩芽,一派欣欣向荣。焕章说杨哥怎没精神呢,几点睡的。书香说不喝多了,谁知道几点睡的,「你们几点睡的?」焕章说八点半左右吧,问大鹏是不是八点半撤的。大鹏说八点半打东头去的小卖铺,睡觉前儿都十点多了,「咱不看完电影走的吗,还回去转了一圈呢。」书香问回哪转一圈。大鹏说就东院大奶家呀,「看屋里没什么人,以为表叔你回去了呢。」书香「哦」了一声,说看的啥片,谁演的。大鹏脸一红,说挡不住的诱惑,任达华主演的。晌午回家,书香已经做好了挨批准备,结果妈却啥都没说,像是压根就没发生似的,然而到了晚上妈却说了,她说就别喝酒了你。即便周遭乱哄哄的,书香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酒席持续了一周,直到周日晚上才告一段落。周六晌午放学,进胡同书香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吆喝声,门口台子前还围了不少半大孩子。车放房山,走的是东门,香雾缭绕之下,终于来到了西厢。女桌稍稍还好一些,但都端起了酒杯;男桌上抡起胳膊已经开始划拳行令,斗鸡似的伸着个脖子,脸都憋红了。就是在这群鸡掐架中,书香看到娘打堂屋走了出来,紧随其后,妈也出来了。姐俩一个提溜酒瓶一个端着酒杯,书香召了声妈,说你跟我娘又要回礼去吗。灵秀扬起手来,说赶紧洗手吃饭去吧。红皮鞋在日头底下泛着亮光,书香赫然发现,不止娘穿了健美裤,妈身下也踩了一条肉色的。

  没去里屋,书香在堂屋找了个位置,汤没上来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他端着碗走出来,又绕过酒桌走进厢房,灵秀问他干啥来时,书香说喝汤。他摆楞空碗晃了晃,说没喝酒,还朝严冬来等人打了声招呼。顾长风说来得正好,快给我兄弟腾个座儿。书香说都吃饱了我。灵秀说你哥念叨半天了,说香儿咋还不家来。书香说早知这样儿最后一节课就不上了,笑着朝灵秀吐了吐舌头,说得去照顾顾哥一下,把碗递了过去,又打云丽手里拿要过酒瓶,笑着朝顾长风走了过去。「也不知你最近忙啥呢。」说着,还朝众人打了个罗圈揖,随后拾起顾哥面前酒杯给他续满了,「老少爷们们都就菜吃啊,顾哥,兄弟陪你一个。」转回身问灵秀,说今儿儿子破例一次行吗。灵秀说下午不还上课呢,笑着说下不为例时,书香就打妈手里接过了酒杯。

  邻桌有人提到了五月份即将拉开帷幕的四十三届世乒赛,说这次男乒的主要对手还是老冤家瑞典。马上就有人站出来,说海外兵团其实并不可怕,咱们不还有邓亚萍呢。他说别看去年亚运会上被汉奸夺走了女单冠军,那他妈是打了兴奋剂。而后便有人提起了上周六的世界花样滑冰比赛——他说跟云丽是本家,笑着说那冰滑的,真六,「跟蝴蝶似的,长得还俊,不拿冠军都不行啊。」

  「就直接说是弟妹云丽不就得了。」时,狗一样的哈哈声又说:「也是这身红,这双白高跟。」打书香背后传来,陡地令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正好有相机,来,跟哥哥照张。」被顾哥打断了思路,鸡腿也给书香递了过来,「别喝那么急,脸都憋红了。」

  「刚子不来也就得了。」刚才就是许建国,这会儿还是许建国,「云丽也不喝,这哪行,怎么不得意思一下。」阴魂不散,人还打座椅上站了起来。书香朝顾哥晃了晃空酒瓶,问才刚他们都没喝吗。顾长风说喝了,也站了起来,「老许,别你妈这么没出息。」灵秀扬手朝顾长风「哎」了两声,笑着上前把他按到了椅子上,「你也没少喝啊。」「老许就要这缺儿呗。」云丽边笑边说,她说一口一个的干脆,「要不单独陪你,还得挑理。」许建国说那情感好,他说二妹子刚陪完,这回真的是享齐人之福了。但紧接着又说一口一个不行,他说这都是给你道喜来的啊。「开瓶新的来。」挥使着一旁的侄儿伙计,说这回让你侄儿给倒,「几个月了?啊,不得俩月了?」哈哈声又起。

  「忒得俩月了。」

  「听见没云丽?」许建国撂下话,公鸭嗓也提溜着酒瓶走了过来。他说上次喝还是元旦呢,边走边拧瓶盖,凑到近处,说来吧婶儿,「还没给你道喜呢。」云丽笑了笑,把酒杯平端起来。「婶儿说停我就停,绝对让婶儿满意。」云丽说倒满了,转告老许时说妹子先干了,扬脖就把杯中酒闷了,杯口朝下还控了控。许建国说妹子海量,指着桌上菜,说这二三月的鲤鱼最肥,扬手也把杯子里的酒干了。他说这么长时间没喝,不再来一个么。云丽说再来俩也没问题,笑着说哪能亏了许哥,「回头说我照顾不周,你兄弟脸上不也没光吗。」说话间,她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满上。」

  「冲这喜酒也得给婶儿满上。」

  「满你妹啊,没完了还?」不等许加刚倒酒,书香抢步上前一插,「双杯献酒么老几位?也不知道喝好没喝好?」把桌上杯子夺下来时,身子也横在了姐俩面前,「瞅说的这么热闹,先把酒干了吧,要不我这代表都没法跟你们喝了。」云丽笑着凑到灵秀耳边,说怕咱们喝多了,儿子护驾来了。回屋喝鸡蛋汤时,书香挨在妈身边坐了下来。灵秀捅着他说干嘛呀刚才,跟混不吝似的。她说较啥真,酒局不都这样儿,何况人家又是来给你道喜的。书香说这叫什么鸡巴玩意,有这样儿办事的吗,「不双敬酒吗,敬酒我就飞刀。」灵秀掐起他手来,说人情大于王法,「妈平时都怎么教你的?还动不动就急?」她说当年许建国替你大挡过枪,又鞍前马后了这么多年,「别瞎闹了可。」书香说没瞎闹,反问敬酒有不先干的?他说一个比一个滑,一个比一个损,纯粹是拿人找乐,「不是灌你就是灌我娘,哪次不是?」云丽问娘俩说啥呢,还咬上耳朵了。灵秀扭过脸来朝她撇了撇嘴,说了句他呀,「咬牙能医,尿炕没治。」姐俩噗嗤笑起来时,书香脸歘地一下就涨紫了。当然,自己这脸色他是看不见,却在火辣辣的笑声中看到白毛衣下澎湃而起的奶子,像是要冲破层层阻隔,把浪打他脸上。于是他赶忙耷拉下脑袋,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个台阶说上两句,然而实际却只在瞟完身前这两条肉亮大腿后,就赶忙盘起了二郎腿。莫说没了言语,还又硬了呢,脖子也僵了,坟起而肉欲的三角区域打余光中忽闪出来时,像是在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搞得膀胱都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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